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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这么说你真的是我法定仆人喽?”
“是啊!主人!”
郁归颢笑得阳光灿烂——
看秋映墨刚刚一进门就问季星浅的事,铁定也是为了这个而来,现在当他的仆人,可以在同一时间内和两个有意思的人打交道,很划得来啊!而且,他向来很懒,出门都不喜欢带银子的——太重了,现在正愁投宿没钱付帐呢!有主人,自然衣食住行都不需要担心喽!
另一边,秋映墨也笑得甜美无比——
不管眼前人出于什么目的要做他的仆人,反正像他如此聪明伶俐的人都是不会吃亏的!有个人来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又不要花他的银子不赚翻了才怪呢!(他低估了郁归颢的厚脸皮程度)
春风吹拂,笑意盈盈间两人已达成了默契,却不知对方怀了什么鬼胎。
“主人,我们上楼看看房间好不好?”
“好啊!”
待到两人消失在楼梯口时,楼下的战争却又上演——
“你不是说秋盟主长得虎背熊腰,像个猩猩吗?怎么美成这样?”
“这个……大概他易过容了吧?”
“身材可以变的吗?”
“现在易容技术比较高超嘛!自然可以的……”
“你这个只会说大话的人,害我们听你吹牛浪费了这么多时间,揍他!不要给我面子!”
“啊……”
“啊啊……”
“啊啊啊……”
5
“千水客来”二楼
“啊——那个,我说,仆人啊!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一进客房,秋映墨就毫不客气地往客房内唯一的床上一躺,斜眼打量着自己新收的仆人。
“郁归颢!忧郁的郁,归来的归,景页颢。”
“哦——郁归颢啊!不错的名字,我肚子饿了,你可不可以到楼下帮我准备点吃的?”
“没有问题!”郁归颢嘴上答应着,却没有任何行动。
“你还站着干嘛?怎么不动?”
“主人你还没给我银子呢!”有问必答是郁归颢的好习惯。
“银……银子……”秋映墨的脸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不是他视财如命,小气舍不得银子,只是,只是……刚刚他进客房后就“不小心”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把带着的银子都花光了。
“对啊!没有银子怎么叫吃的?主人你该不会是要我去偷去抢吧?”
“当然不会!我身为武林盟主,怎么能做出这么不道德的事情来呢?不过,如果方便的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好,可以不去做,那如果你愿意做那就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就是,你能不能小小牺牲一下色相,比如说是给人家摸一下,或者是亲一下之类的,然后……我们就可以用不着挨饿了是不是?”
“主人,这个主意真的很好哪!”郁归颢竟大力地点着头表示赞同。
“是吗?”原本还以为会被骂的秋映墨见自己的意见竟被采纳,也很高兴:“那你快点去办吧!”
“好!”郁归颢答应着就走了出去。
只留下秋映墨一人在客房里窃笑不止:想不到世上居然有这么傻的人,而且还被自己遇上好好利用了一把,真可谓是吉星高照了!
“主人!老板问你要吃馒头咸菜还是鱼翅蟹黄包?”楼下突然传来郁归颢高分贝的声音。
废话!“当然是鱼翅蟹黄包!”有这么个傻子做仆人,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好他总算是长了张能换钱的脸,如果到最后,实在熬部下去了,就把他给卖了,反正他是他的仆人嘛!他应该有权卖他才对……秋映墨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
没两分钟,郁归颢就乖乖地把鱼翅给捧了上来:“主人,我在楼下已经吃过了,这些全都给你了。你慢慢吃,吃好了我们去镇上打探一下季星浅的消息。”
秋映墨接过碗,瞟了一眼,脸就绿了:“怎么就这么点?”碗很大,里面的汤料也几乎与碗面平齐,可是,只有几根短得不象话的鱼翅在“游来游去”。
“主人,是这样的,本来我们应该一人一半的,可是我上下楼要有跑路费吧?我长得比你高大营养要补充多一点吧?我身为仆人不管是什么都应该比主人多做一些吧?(吃也一样)。”
“你——你想饿死我好篡夺武林盟主之位吗?”话虽这么说,秋映墨还是把剩下的寥寥无几的几根鱼翅捞出来吃了。
看到秋映墨脸色不对,郁归颢讨好地从怀里拿出五个包子:“主人,你也不要难过了,老板总共只给了我五个蟹黄包,喏,我一个都没吃,全拿来给你了。”
默默接过包子,秋映墨低下头,脸色微红:“原来,原来你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么坏,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很坏呢!”
“呵呵……你快吃吧!包子冷了就不好吃了。”
“嗯!”
一口,两口,三四口。
五口,六口,七八口。
…………
“郁——归——颢——!为什么蟹黄包会没有馅?馅呢?怎么都没了?”
“馅?当然是我把他们都吃喽!反正你也只是为了不饿嘛!有没有馅有什么关系?”郁归颢说得理所当然。
“你——?!?!”
“你不吃吗?不吃会饿死哦!饿死不怪我!”郁归颢伸手作势要拿回包子。
“吃!”秋映墨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不停地安慰自己,牺牲的是人家的色相,自己就不要太挑剔了。
吃过饭,两人决定到镇上去走走。
千水镇不大,却很繁华,街上人很多,秋映墨和郁归颢两张出众的脸很快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也为他们打听消息提供了方便。
只一个下午,两人就了解了不少情况:据说惨剧是在一日前开始发生的,总共发生了三起,每一次都是在吃饭时间发生的,有人看见在案发之前有一身段迷人的蒙面男子曾进出过受害人的家中,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蒙面男子就是传说中的“淫魔”季星浅。
得到了这些消息,秋映墨和郁归颢满意地回了客栈。
“郁归颢,我怎么老是觉得那个老板好像色色的啊?中午下楼时我就觉得他一直都在盯着我看了,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现在我可以肯定了,你看,你看,他那种色咪咪的眼神,看到没有?他还在用眼神摸我,亲我,脱我衣服,强暴我!”说着,秋映墨已经感觉到了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你已经感觉到啦?大概他在做实战演习吧!”郁归颢漫不经心地答道。
“实战演习?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在真正摸你,亲你,脱你衣服,强暴你之前先用眼睛试验一遍喽!”
“你在说什么?”秋映墨停下了脚步,直直地盯着郁归颢的俊脸,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什么叫真正的摸我,亲我,脱我衣服,强暴我?谁说他可以这么做的?”
“就是你自己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他可以……可以……那个的……”秋映墨涨得通红的脸和郁归颢老神在在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中午我问你要馒头咸菜还是要鱼翅蟹黄包时你不是毫不犹豫就选了鱼翅蟹黄包吗?”
“那又怎样?”怒气开始聚集。
“老板说了啊!摸我就给馒头咸菜,如果对象换成你就是鱼翅蟹黄包,你自己选的喽!”
“这么说,我比你要值钱得多了?也就是说我比你更加可爱迷人了?”(喂,喂,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吧?)
“不完全是。”郁归颢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笑容中凝结着罪恶:“老板说虽然我们迷人程度相似,可你更倾向于女人,所以喽,你对身为男人的他更具有诱惑力。”说罢,闪身逃开。
“死人郁归颢!”秋映墨顺手扯下腰间挂着的千秋山庄令牌,直标标地朝郁归颢扔了过去,来不及看有没有砸中目标,就怒气冲冲地回了客房。
郁归颢一个闪身,伸手一接,令牌已在手上,端详片刻,一个主意已悄悄拟定,跑去柜台问小二要了纸笔,潦潦写上数字:“秋老庄主,你儿秋映墨现在在我手上,有此令牌为证,如想保他平安无事,速派一人送一千两银子至苏州千水镇‘千水客来’,且不得妄想前来相救,不许报官,否则你儿将小命不保。”
走到客栈外,随便找了个小乞丐,把令牌和纸一并给了他,嘱咐道:“你把这个送至‘千秋山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看到乞丐乐癫癫地跑去送信,郁归颢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边走回客房边盘算着下次再怎么去激怒秋映墨,好让他用怀里的那颗夜明珠来砸他。
打开客房门,就看见秋映墨正在慌慌张张地收拾包袱。
“主人!你在做什么?”郁归颢斜靠在门口,悠然自得地啃着雪梨,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
“废话!要被强暴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不急!我要逃走!喂!你在吃什么?”
“雪梨,我还有,你要不要?”
“好!给我一个吧!算了,两个好了!嗯……三个我也不介意!”
“喏!给你!”
“你哪弄来的?很好吃!”
“我跟老板说;到时候送他一件你的贴身衣物给他当纪念;他就给我雪梨喽!”
“你说什么?郁归颢!你给我去死啦!”半个雪梨飞向郁归颢。
“没砸中!”得意的声音随风飘来。
“死人!我要偷溜,你跟不跟我一起溜?”
“当然跟啊!你是我的主人嘛!”
“好!我们一起走!待会儿下楼的时候,你一定要装作若无其事,就像是只要出去玩玩而已!知道没有?”
“知道喽!”
“算你还有点脑子!”如果秋映墨有看见郁归颢的眼神的话,一定不会这么放心的。
楼下
两人偷偷摸摸地下了楼,老板果真没有起疑,就在要跨出门槛成功出逃的时候,郁归颢大叫出声:“哎呀!主人,大事不妙!我不小心把一样东西留在房里了,我们这次一走就不会回来了,我一定要回去拿一下!”
“什么?你们准备走了?那要把帐结清才可以!”
“不要!我不要被你强暴!我不要啊——!”秋映墨大叫,一脸宁死不屈的表情。
“强……强暴?小哥你在说什么呀?你是男的吧?我怎么可能强暴男人?”老板也是一副很受侮辱的模样。
“那……那你要怎么结帐?”秋映墨颤抖着声音。
“有人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说是给郁归颢公子的,现在你们要走了,我们当然要把银子还给他了,当然,这两天的吃住费用是要扣除的。”
“郁归颢!你骗我!我杀了你!我砸死你!”
……………………
郁归颢如愿地得到觊觎已久的夜明珠。
“你们好!打扰一下!我听说这里有蟹黄包,我想吃可不可以?”天籁的声音打破了这一团乱。
秋映墨、郁归颢也不自觉地望向了声音的主人——一个身段极其迷人的蒙面少年!!!!
“你是——”异口同声。
“你们认识我吗?我叫季星浅。”
“季——星——浅——!!!!”
季星浅三个字一出,所有的人包括老板都躲了起来——说不怕是假的,毕竟季星浅是不分老少,不问性别,是人就行的主。
空空荡荡的大厅如今就只剩下不明状态的季星浅,兴奋莫名的秋映墨和等着看好戏的郁归颢。
要说反应最快的还是秋映墨了,他一个箭步冲到季星浅面前,一只手指指着他的鼻子:“你好大的胆子啊!看到我居然没有反应!你不是应该要强暴我的吗?快点啊!还是嫌我不够美?你说啊!如果不说,身为武林盟主的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我……我为什么要强暴你?”面罩下面怯生生地吐出几个字。
“你——”秋映墨气得不行,想不到这个“淫魔”还真的看不上他!一定是因为有面纱看不清楚的缘故。好!他就掀开他的棉纱让他看个清楚,看清楚自己是有多可爱无敌!
心动不如行动,说做就做!
秋映墨一把掀起了季星浅的面纱,把自己的脸凑近。
…………
飞快地放下面纱,努力调息好自己的呼吸,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不听使唤,等回过神来,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对身后的郁归颢解释自己的奇怪行为:“实在……实在太丑了,真的!太丑了!丑得……丑得不戴面纱就不能见人,所以——你千万不要看他的脸!”
天哪!实在太美了!这么美的人……好想独占他哦!那个郁归颢生就一张色狼脸,他那么坏,自己肯定争不过他,要想独自抱得美人归,唯一的方法就是掩藏他的美貌!上天啊!他的人生第一次有了追求,就是娶季星浅——他才不管他是不是什么“淫魔”呢!反正“淫魔”一定更好勾引!
6
郁归颢好笑地看着秋映墨傻呆却一脸算计的模样,其实早在他掀开季星浅面纱的一刹那,他就已经把他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了。说实话,即使是阅人无数的他也不禁愣了半晌——不知道怎样形容当时的感受,只能说是惊为天人,他原本以为秋映墨已经算是人间绝色了,现在一比较方知惊艳为何意——一山更比山高!
当下已有了决定——缠定季星浅!至于秋映墨,他那点小把戏,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自信地扬起了嘴角,尽是必胜必得的把握。
“主人,你准备怎样处置季星浅?”
“这个……我打算把他留在我身边,慢慢思量一番,到该决定的时候自然会决定的。”
“主人该不会要思量一辈子吧?”
一针见血!绝对的一针见血!
“对不起!打扰了!我想问一下你们是不是在说我?为什么要处置我?我有犯什么错吗?爹说只有犯错的人才要受惩罚,贤爷爷说谁处罚我他就跟谁没完!”
“废话!难道你不知道你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超级大淫……”嘴巴总是比脑子快半拍是秋映墨的优点同时也是缺点,等话都快说完了他才突然想起来季星浅是他正打算追求的人,怎么可以如此唐突佳人?
“银什么?银子吗?”见秋映墨突然停口,季星浅追问道。一路上,他经常听别人提这个词,可是爹娘和贤爷爷都没跟他说过,所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包袱里的银白色的不能吃的“饺子”就是传说中的“银子”,他只知道银子是很好的东西,人人都想要,而贤爷爷经常说自己是宝贝,是人人见了都会想要的宝贝,难道说他就是“银子”吗?……越来越想不明白了……
“银子?什么银子?我说你是超级大银子干嘛?”现在又轮到秋映墨莫名其妙了。
在一旁看到两个人越岔越远,郁归颢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决定阻止这两个白痴的对话:“主人,我们是不是该上路了?”
“上路?去哪?”
“回去召开英雄大会和天下群雄一起商议如何处置季星浅啊!”
“嗯……我说归颢啊!你看,我作为新上任的武林盟主是不是应该四处走动走动微服出行一番?我说我们暂时就不要回去了,至于星浅,就让他跟着我们,也可以防止他再害人了,你看怎么样?”
说白了,他就是不想处置季星浅,保护心爱的人是男人的责任!更何况他还打算带着他一起游历江湖慢慢培养感情呢!
“也好!主人,你先说说看你对‘江湖’的了解,再谈谈下一步准备去哪里。”郁归颢早已料到秋映墨会这么说,这样最好,季星浅是他的猎物,他很满意,所以——谁也休想动他!至于秋映墨,这么一只坏脾气的小豹子不耍耍可惜了,想来应该会合那个人的味口吧?不如做个人情送给他得了。
没注意到郁归颢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坏笑,秋映墨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步入一个不可知的陷阱。
“据我所知,江湖就是武林,武林中有个盟主——就是我!而每一任武林盟主身边都应该有一个法定的仆人——就是你!哈哈哈……怎么样?我的知识丰富吧?”秋映墨狂笑不止。
其实如果要客观地说的话,他所谓的丰富知识前两句是废话,最后一句是郁归颢随口胡诌来骗他的。拥有如此“渊博”知识的武林盟主不知道是武林之福还是罪过!
郁归颢了然一笑,现在他可以确定秋映墨绝对是个江湖白痴,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将他骗倒,当下放心不少。
“主人你说的很对!所以我想象您如此有内涵的人一定不会不知道历任武林盟主新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魔教教主会面,共商维持武林和平的大事吧?”
“啊?”秋映墨一愣,又立刻道:“这个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我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这个嘛!”真是的!爹娘和大哥二哥怎么都没有跟他提过?害他差点丢人。
其实不能说秋映墨傻,在家里一向都是他把别人耍得团团转,从来不吃半点亏,现在要怪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一出门就遇上了这个真正的“超级魔头”,整人功夫甚至比打人功夫更高明的郁归颢!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主人您一定认识去魔教总坛‘檠天坞’的路吧?”
“当……当然认得!不过为了考验你是不是有当我仆人的资格,我决定让你带路!”
“没有问题!不过因为路途遥远,我们不能步行了。现在有种选择:第一,我骑马带星浅,你骑驴,第二,我骑马带星浅,你坐轿子。”
“星浅?谁让你叫得那么亲热?为什么我要骑驴坐轿子?我骑马不行吗?”
“你会吗?”
“不会!” -_-///////
“选择吧!”
“星浅和我坐轿子,你骑马!”
“轿子坐不下两个人。”
“那,那让星浅坐轿子,我和你骑一匹马!”
“可以。”郁归颢扬了扬眉,热情地开口:“不过——主人!你确定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