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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图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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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哪里肯从,又好声好气请那小太监再入内通传,说此事事关重大,必须亲禀皇上。小太监嫌着麻烦,但还是碍于他四品护卫的官衔勉强应了入宫再报。 

      尚未踏入御花园,却已被那庞太师截住。 

      暗塞在手里的银票以及皇上眼前红人的权势,足让他这个小小宦官丢去良心,瞒了那展昭再度求见的传话。 







      六月天,娃娃脸。 

      本是晴天万里,突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雨下倾盆。 

      展昭立于辕门外,高高宫墙之下根本无遮无掩。他却又不肯离开,怕错过了皇上的召见。不消片刻那身飘洒的绛红官服被豪雨淋透,墨靴也灌满了水。 

      挺直的腰杆子,不动摇的身躯,如同一树悍然红杉,无视风雨狂嚣。雨流不断从他脸上泛滥而过,却始终未能掩盖那双意志坚定的黑砾眸子。 

      冰寒雨水,无法浇灭一颗誓护青天的赤子之心。 

      辕门边上的御林军守卫看了,心中亦是佩服崇敬。 

      可惜此举虽动人魂魄,却因庞贼之挠而未传入仁宗耳内,更难获那皇上怜悯一见。 









      当白玉堂撑着油纸伞来寻展昭,看到雨幕中那红得刺眼的身影,心脏如遭斧击,竟痛得他有一刻窒息。 

      狂风暴雨。 

      他不是平白无故出来溜达,也不是耍潇洒来个雨中漫步。 







      离开开封府之后,白玉堂到悦来客栈投宿之后,马上便到大理寺牢狱附近转悠。 

      他早料到仁宗皇帝怎有那么好说话,即使展昭见了仁宗,也不见得会有所帮助。那皇上摆明了就是不让开封府等人涉案,就算那猫儿说破嘴皮,不容辩驳的圣旨一压下来还是无计可施。 


      可他白玉堂不算是开封府里面的人吧? 

      展昭头上四品官翎看来风光,其实如同枷锁箍身,行事处处受制于人。锦毛鼠白玉堂却不一样。说好听是义士侠客,难听便是不受朝廷拘限的江湖草莽。 

      就算被判秋后,还总有劫法场、浪天涯这条后路。 

      比起包大人、展昭这些忠君爱国的官儿,心中念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忠义,乖乖跪于屠刀之下,盼不来那皇帝的难得英明,便任由宰杀。像他这种草莽可是即潇洒,又安全。 


      白玉堂暗自打响了算盘,便在大理寺对面的一小茶馆坐落。 

      表面是悠闲吃茶,那双锐利的眼睛不放过里面一丝一毫的动静。须臾间,已将大理寺衙役巡逻换班时间摸了透彻。正待再作打探,却闻天顶隆隆雷音,心念一动。 

      猫儿去了皇宫,回途定遭雨打,以他那性子,想必也不会躲雨。 

      老说自己急躁,其实有哪一次遇到紧急之事,他不是连身子都不顾的冲了去? 

      结账之时顺道与那茶馆老板购了把油纸伞。 

      虽不知展昭是否已面圣完事回了开封府,白玉堂还是决定去那皇宫门前一探。 







      果然不出所料。 

      他没有在躲雨。 









      白玉堂下意识地抬头比了比那豪雨冲刷下的巍峨宫墙。 

      是很高,但那只是对平民百姓而言。当日他盗三宝时翻越此墙,只觉轻而易举。 

      那么对展昭来说,独步天下的登云轻功要跃过去,根本毫无难度。 

      可偏偏,他就站在这高墙之下,被阻拦,被隔挡。堂堂南侠展昭,居然是等待着一句入门的允许! 

      若问白玉堂现在的想法。 

      其一,想砸了这宫墙。 

      其二,进去砸那皇帝的脸。 

      其三,……是冲过去砸展昭的脑袋。 

      不过,他都没有付诸行动。 

      他只是平静的举着伞,走到展昭身边,替他挡了瓢泼的风雨。 







      我知你肩可擎天,却总喜独自承受。 

      可否,让我与你困苦共撑? 

      可否,让我陪你风雨同渡? 







      感觉那打得生疼的雨水骤然消失,展昭微晗的头抬起,清亮如昔的眸子对上白玉堂。 

      无言。 

      然后,是了然的淡笑。 







      一红一白,在迷茫的雨幕中模糊难辩。 

      若融若分,化成一幅雨中风景。 









      当夜幕深沉,当二人看到庞太师步出辕门,朝他们嘲讽一笑,坐上轿子扬长而去之时,展昭心知再等无用,只得长叹了一声,对身边同是衣衫尽湿的白玉堂说道:“回去吧。” 










      次日,开封府代人府允曹韶召了展昭,将一大堆铺满灰尘的户籍旧册交给他,并吩咐需在十日内查清开封城内未曾入册的婚籍人口。 

      美其明曰是避免他日发生情杀案件无完备资料可寻,其实是想籍事拌住展昭。 

      这位刑部员外郎本就是庞吉得意门生,用意不言而喻,此举恐怕也是庞太师授意。 

      虽不想从了他意,但偏偏身为开封府护卫的展昭又不能拒绝身为代府允的命令,只得真是拿了那户籍册子去逐户询查。 

      陷入困境中的开封府众只得另辟蹊径,皇宫内墙入不了,那大理寺总还能去得。 

      展昭跟公孙策几番到大理寺商讨,那大理寺卿总是拿出皇上的口喻挡了他们回去,连见被囚包大人一面的要求竟也拒绝。 

      末了还凉凉地说:“难道天下就只有你们开封府能秉公理案么?” 

      大理寺卿秦子槐对开封府早有成见,年前更因包拯翻了几宗大理寺已结之案,秦子槐被仁宗责喝其办事不力,结下梁子。 

      此番虽不至设计陷害包拯,但若靠大理寺查清此案是绝不可能。 

      现下连包大人一面也不得获见,更加无从寻查疑点线索。 







      他们这边如同热锅蚂蚁,那厢的白玉堂却是悠闲地喝着茶。 

      大理寺牢狱的守备情况、院内地形甚至是包拯所囚牢房的方位,他在二日内都打探得一清二楚。 

      但即便如此,白玉堂仍是每日在大理寺对门的小茶馆悠闲静坐。 

      一坐便是整天。 

      他在等待。 

      等待一个月黑之夜。 

      进入很容易,不让人发现也是不难。 

      但此番却要确保万无一失,若被人知道偷来大理寺的是他锦毛鼠白玉堂,必定给包大人带来更大麻烦,更加会让那猫儿百上加斤。 

      所以,他还在等。 

      白玉堂也很奇怪,他居然有如此耐性。 

      转着手上青瓷茶碗,他不觉自嘲地扯起了嘴角。 

      想当初入宫盗宝他也是来去匆匆。到开封第一日,也没有详细斟酌宫内地形,更不管会否被侍卫察觉,凭了那一身傲胆以及自狂的轻功当夜就偷入皇宫。 

      此狂此傲,是他最为自持之物。 

      偏只要闹上了猫儿的事情,白玉堂便会变得不像白玉堂。 

      还真邪呼…… 







      “哈哈,这小娘子倒是有趣得紧!” 

      “是个冷艳美人哪!” 

      “小娘子来监牢探相公吗?哟,多浪费啊!” 

      忽然嘈杂之声传来,打断了白玉堂的思绪。 

      他不悦地抬头看去,只见几名莽汉围了一位女子,上演的又是老套调戏戏码。 

      领头的男人满脸猥琐,倒也符合了地痞流氓的形象,他拉住女子衣袖,轻佻地说道:“小娘子,我看你是外地来的吧?我便是闻名开封的李坤,人称东京四少在下便是其中之一。呵呵……莫要害怕嘛,你从了我以后便是锦衣华服,不需再穿这等麻布粗衣。” 


      那边的白玉堂忍不住暗自哧笑,怎生最近的流氓台词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他从苏州到开封的路上都听得耳朵起茧了。 

      被调戏的女子倒也冷静,只是淡漠地抿紧嘴唇,一双水眸冰冰看着他们。 

      白玉堂正打算再度上演英雄救美。 

      “……” 

      她说了话,由于相隔太远且声音很小,白玉堂未能听清内容,但觉那绵绵的声线煞是好听。 

      “……”她与那几个男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那领头的男人忽然收了适才猥琐神情,恭恭敬敬的垂手站立一旁。 

      女子也不理会,从容离开。 

      救美是没必要了,白玉堂滞住脚步,看着那女子纤态背影,虽觉好奇,但现下不是节外生枝的时候,便只好按下心底好奇。 

      抬首,看那昏暗的天色。 

      时机,等到了。 















      贴完就跑;偶已经听到后面追砍偶滴脚步声了。。。。。。。。。猛汗ing。。。。。。。 















      龙图案 







      5 







      如同每一个方便作案的漆黑午夜,今晚也是天地泼墨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滑溜的人影在屋檐上毫无声息地不断飞跃而过,在大理寺院后墙壁下悄然落地。 

      人影静静的伏在墙边,仔细听辩着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笃!笃!笃!……哐!哐!哐!……” 

      更鼓敲响,一队侍卫开始离开后院范围与另一队换班。 

      之间相隔只有转眼功夫,但对于盗窃老手来说却已足够有余。 

      只见那墙边身影凌空腾起两丈,轻巧地落在高墙上,一个翻身脚点内院地面,未作稍停便一飙如箭,闪入黑暗之中。 

      这一翻一飙,动作轻灵如鼠,于寂静中不留半丝痕迹。 

      待那换班侍卫经过之时,一切皆如平常。 







      三更正是酣眠时,看守牢狱大门的两名侍卫已开始小鸡啄米般打起瞌睡。 

      忽然飘过一阵轻风,只拂起他们的衣袖。 

      二人不以为意,勉强抬首睁了梦眼左顾右盼一番,看不到任何可疑之物,便又继续跟那周公下棋去了。 







      大牢之内,一间单独简朴的囚室,包拯未有浅眠。 

      白昼时大理寺卿对他百般盘问,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其实包拯本身也是困惑非常。以他经验所想,即便否认此事,但证据确凿如此明显,看来翻案不易。 

      古来只有被告本人,方最清楚内里案情。 

      但此番,他处身其中,居然不能肯定。 

      黑夜无华,包拯身陷穹牢,担忧朝中之事,挂心开封府众人,苦思案情破绽……教他如何能眠? 







      “嘀嗒……” 

      忽有一物从牢门小窗滚落。 

      包拯诧异,捡起一看,竟是一颗光滑圆润的小石头。 

      他当然认得此物,失声道:“白义士?” 

      外面掷物之人听到声音,知是找对了门,方才将脸凑到小窗边,露出那张挤眉弄眼的笑脸。 

      “包大人,想不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啊!” 

      包拯不知是恼是笑,心想这白玉堂在这等关头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 

      但念他冒险夜探大理寺,必是来替自己之事奔波,包拯并无责怪之意,压低声音问道:“白义士,可是开封府有事?” 

      白玉堂眨巴眨巴了眼睛:“也没啥大事。展小猫被派去查户籍,公孙先生负责整理十年旧案卷宗,都是些绝对安全的杂活。倒是王朝和马汉辛苦一点,到后院挖坑种树去了。想必百年时候大人的开封府定能绿树成荫。” 


      “……”包拯不愧是久经沙场,面不改色地继续问道:“不知白义士到此所谓何事?” 

      见他对自己的调侃毫无反应,白玉堂甚感没趣,便收了玩乐的心思,正色道:“包大人,皇上不许开封府人插手此事,所以公孙先生他们现在不得其门而入。白某本就是个江湖草莽,不受此限制。今晚偷入牢狱是想向大人问清案情,好回去转告。” 


      “有劳白义士。”包拯拱手施礼,便道,“此事令本府亦甚为费解。但目击之众内有八王爷及王丞相,不存诬陷之说。而那密函书信,更是本府亲眼所见从衣内搜出。若非包拯自知,也会以为确曾犯案。” 


      白玉堂眼珠子一转:“会否有人假扮大人与辽使会面,特意让八王爷等人遇上?而那书涵……说不定是有武功高强之人趁猫儿不在偷入开封府塞到大人衣服里。” 

      “白义士所言本府亦曾考虑,但皆是推测之辞,绝难取信于人。” 

      “大人请放心,我等一定会将推测证实。” 

      “此番又要偏劳展护卫及白义士了。” 

      包拯长叹一声,愧疚怜惜之意动情脸上。 

      那白玉堂不禁心有牢骚,大人您有哪一次不是偏劳猫儿的啊? 

      “此处不便久留,大人尚有何话需白某带去?” 

      包拯沉吟片刻,忽然道:“事发当晚本府忽感极度疲劳,所以提早上榻,直至御林军敲门搜屋之时方才醒来。” 

      “难道是迷香?” 

      白玉堂嘀咕了一句,忽闻轻微得弱不能闻的声响,连忙耸身一跃,施展壁虎游墙紧贴牢顶屏息凝气。 

      只见一个穿夜行衣的蒙面男子踏步无声地靠近包拯所在牢房。 

      此人轻功不比寻常,若非白玉堂本就是盗贼高手中的高手,耳朵超与常人的敏感,绝难察觉此人到来。 

      他的目标似乎也是包拯。 

      白玉堂已手摸剑柄,提防他对包拯不利。 

      那蒙面男子凑近了牢房,跟白玉堂适才探头窥内的动作居然也是一般,压了声音低唤一声:“包大人。” 

      猫儿?!白玉堂心中暗笑。 

      看来这猫儿也是忍不住,学着他白五爷这般趁夜偷入大理寺探访包大人来了。 

      手脚一松,翻身落到展昭身边。 

      尚未站定脚步,就觉凌厉掌风扑面袭来。他连忙用手架住,顺势跃后半步,压声喝道:“是我。” 

      “白玉堂?!” 







      展昭适才突觉后方有人,还道是偷袭,头未回,已向后拍出一掌。 

      感觉到那人挡格之巧恐怕武功亦是不弱,正要再度出招,便闻那人出声呼唤,竟是那白玉堂。 

      “你来做甚?” 

      狠狠划了他一眼,他可不认为这大理寺牢内有宝可盗。 

      白玉堂诈诈地回他一笑:“你来做甚,我便来做甚。” 

      “……白玉堂,事关重大,你休要胡闹!” 

      白玉堂正要辩驳,怎料牢外看守似乎已听到适才交手的微响,入牢察看情况。 

      展昭知再留定必被发现,与那白玉堂相视一眼,二人彼此会意,左右两旁分别闪入通道两侧的柱后。 

      守卫打着哈欠经过,忽觉左侧突有白影一闪,转头尚未看清所为何物,后颈猛遭重击昏眩软倒。 

      那诱敌白影踏前一步,扶了守卫身体,轻轻放下未曾造成任何声音。 

      展昭微微探首看清了过道无人,便从柱子闪出,使出绝妙轻功奔向狱门。后面白玉堂不需他招呼叫唤,贴身跟在展昭身后,如影随形。 







      狱门外尚有一卒,在展昭将及之时,后随白玉堂手腕一扬,一颗圆石无声无息击中那守卫昏睡|穴。 

      展昭恰而到达,手抄那下跌之人后背,让其依墙而睡,免他落地有声引来其他守卫。 

      你先我后,我击你援。 

      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须臾之间,两条人影已避过巡逻守卫来到院墙下。 

      眼见就要脱出,突然一声尖锐的啸声在二人附近响起,未及查找声源,闻音而至的侍卫已将他们重重围困。 







      “啧。”白玉堂暗叫不妙。 

      若只得他一人,不惜杀伤侍卫放手一搏,定能逃脱。 

      但偏偏身边跟了展昭却又不同说法,他是绝对不会杀人,也绝对不会允许白玉堂杀人。 

      如何才能逃脱?在不杀的前提下。 







      那边展昭也是皱实双眉。 

      今番夜探大理寺绝对不能让人知晓,否则定要担上欺君之罪。 

      适才那声尖啸明显是别有用心,要泄露二人行踪,借侍卫之手解决他们。 

      到底是谁?会否便是此案幕后。 







      容不得二人细考究竟,侍卫纷纷操刀扑了过来。 

      “你先走。” 

      白玉堂抓了那展昭下腋,运劲一提,将他推上院墙。 

      “你!” 

      展昭哪里肯丢下他独自逃匿,正要跃回院子,就听那白玉堂大声喝道:“爷爷乃胶州唐五!来救响马张老大!不怕死的就上吧!你爷爷是来一个宰一个,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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