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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故事 番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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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苍天,万里关山何日返?问苍天,缺月儿何时再团圆? 问苍天,何日里重挥三尺剑?除尽奸贼庙堂宽。壮怀得舒展,贼头祭龙泉!却为何,天颜遍堆愁和怨,天呐,天!莫非你也怕权奸、有口难言? 
听到这里,王其实笑了,燕子,还是当年的那个燕子啊。虽然看似是变得冷漠变得自私了,其实,那颗心,没有变,还是当初那个单纯善良,一腔热血的纯情少年。 
……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再费笔墨了。总之,全局上下后来都知道了,法医科那个姓燕的,那真是……缺德到家了——用二组组长的话说,那叫‘猴子偷桃’…… 
不过还好,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来着?“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经过以王大队长为首的刑警队一干人等艰苦卓绝的斗争,那个什么龙华集团的案子终于被拿下了。虽然主犯——许龙和许华那俩双胞胎——逃出了国,不过这已经和市局没关系了。而在这一系列过程中,同志们之间的感情也得到了‘升华’,工作效率明显提高……漂亮话还是留在表彰会上念吧,这里咱们就不罗嗦了。 
大家伙在局长太太的小酒馆开起了庆功会,局长大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居然把老婆经营多年的一点底子全端出来请了客。同志们放开了肚子胡吃海塞,要把这么些年被老头敲诈的血汗钱找补回来。王志文有生以来头一次喝得酩酊大醉,颇有点‘漫卷诗书喜欲狂’的意思,端着酒杯非要给燕飞敬一杯…… 
结果燕飞说什么也不喝:“我也就是看在小包的面子上拉你一把,说实话,那俩双胞胎看着比你顺眼多了。” 
一句话当即让刑警大队长黑了脸。 
那一边,局长拉着夫人唱卡拉OK——“你慢慢走来,走进我的视线,这样重逢像是梦……”劫后相逢的无限感慨,无限辛酸,发人深省,催人泣下,大家伙心有戚戚,巴掌拍得噼里啪啦响——废话!这么讨好不费力的马屁,不拍白不拍…… 
一曲唱罢,局长夫妇鞠躬下台,燕飞接过话筒换了一支歌。 
“原来爱得多深,笑得多真,到最后,随缘逝去没一分可强留。茫然仰首苍天,谁人躲藏在背后?啊,梦中想的都遗漏……” 
人群渐渐地安静下来,听燕法医浅吟低唱,娓娓动人。同志们大都见识过燕飞的炸酱面,却很少有人听过法医官溜嗓子,一曲《随缘》唱得大家伙出了神,二组组长摸着下巴颌微微颔首:“没想到姓燕的还有这么一手啊。” 
王其实很得意:“那当然,燕子打小就唱戏,嗓子当然亮。” 
组长瞅他一眼:“人家唱得好,你美的什么劲儿?” 
这个…… 
燕飞唱完了,走下来喝水,王其实拉住他打听:“燕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说粤语的?唱得真不错!” 
燕飞奇怪地白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我会说粤语的?那歌词是我瞎唱的,反正也没人听得懂。” 
一句话噎得王其实张口结舌半天搭不上腔,好不容易缓过点劲儿来想说些什么,忽听见包仁杰拿起麦克风说了一句话:“下面,我要唱一首歌献给我们队长,祝队长万事如意!” 
王志文已经被大家灌得神志不清了,正坐在沙发上发愣,听见手下拍马屁心情自然很欣慰,于是带头鼓起了掌——可是,当包仁杰开始唱,王队长就傻了…… 
“你是那么的骄傲,那正是我最喜欢你的地方。你永远那么快乐,那正是我一辈子的梦想。我虽然有点傻模样,那正代表我对你的痴狂。虽然我不善言语,但没有人比我更多地爱你,爱你……我是你的兵,为你遮风又挡雨;我是你的兵,心甘情愿跟着你;我是你的兵,任你呼来又唤去;我是你的兵,在等待你的命令,在等待你的命令……” 
王其实的嘴已经张得能塞下个鸭蛋了:“我我我没没有听错?这这这是个军旅……歌曲?” 
燕飞也是半天没回过神来,小包同志下台一鞠躬,台下鸦雀无声。 
局长太太迟疑地拍起了巴掌,啪!啪!同志们反应过来,赶紧跟着鼓起了掌,只是那掌声怎么听怎么没底气——很显然,大家都还有点神经短路尚未修复…… 
燕法医转过头看着王其实,一脸的震惊加匪夷所思:“谁说包仁杰胆子小的?” 

20 
那天大家都喝高了,哭的哭笑的笑唱的唱,连因为高血压而被老婆禁了酒的局长大人也激动得语无伦次,坐在沙发上又哭又笑,喃喃地念叨:“喝吧喝吧大家喝吧,这样的好日子只怕是再也没有了……” 
一语成谶,不出几天,局长退居二线的消息就传了来,紧接着,刑警大队人员大调整,王志文和包仁杰调任他职,王其实回了档案科,而燕飞在警校的第一堂课,则因为一名学生的突然晕倒而不得不草草结束…… 
青春少年是样样红,可是太匆匆。流金岁月人去楼空,人生渺渺在其中……昨天还是肩并肩携手作战的好弟兄,转眼间,说声珍重,各奔前程。这不能不说是有些伤感的,好在,人还是那个人,彼此还在心里记挂着,也就是了。 
燕飞的课很清闲,甚至闲到让一向工作不积极的燕某人都快长了草的地步。王其实建议他向警局提报告给法医科兼职,燕飞心情烦躁地回答:“你撑糊涂了?人家好不容易把我踢出来,哪能再叫我回去!”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再到北京玩一圈去?” 
“你钱多得没地方花了是不是?” 
王其实没了辙,燕飞,你还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滚! 
王其实绝望地认识到,燕飞的坏脾气,一时半会儿怕是改不回来了。 
仔细想想也怨不得别人,纯粹是自己活该,所以王其实也就释然了。 
那些日子开了个什么什么会,全国上下刮起了‘唐装风’,男女老少清一水儿的大红大绿花团锦簇,看着倒还真是喜庆。裁缝店门口排着长队做唐装,王其实也挤了个热闹,做了两套红的回来。 
结果燕飞说:“要穿你穿,我不穿,不能给城管找麻烦。” 
王其实没听懂,不过既然燕飞不肯穿,自己一个人穿着也够傻的,于是那两套‘情侣装’只好压了箱子底。 
后来王其实逛庙会的时候看见一个耍猴的,那小猴子身上就穿了一件大红的唐装……王其实于是回家就把那衣服送了人。 
没几天就是春节,这么多年了还真没怎么好好过上一次,今年说什么也不能放过。王妈妈早就放了话,叫燕飞一块儿回来过年——“否则就一辈子别进我的门!” 
王其实说妈您这么说就不对了,燕子又不是你儿子…… 
王妈妈说谁说燕子了?我说的是你!今年你要是不把燕飞领回来,你就甭打算再回来! 
“妈咱们不带这样不讲理的好不好……” 
结果老太太一跳三尺高:“讲理?!到底是谁不讲理?你们哥儿俩从小到大干的那点破事你当我不知道啊!你现在跑来跟我讲理来了,你那是哪门子的歪理!” 
“妈!咱把话说清楚,我们……哥儿俩,您骂的到底是我和我哥,还是……?” 
“滚!你和你哥都一样,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于是,王其实郑重其事地把燕飞拉出来商量:“我妈说了,要是请不动你就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看燕飞没说话,王其实以退为进:“我可不是逼你啊,去不去的你瞧着办,别为我担心,反正老太太也不可能真就不认我这个儿子了。” 
燕飞还是不说话,王其实一咬牙,使出了杀手锏:“咱妈也是真心疼你,打小就把你当她儿子看,别忘了你还是喝她的奶长大的呢,大过年的,是不是该去看看她老人家?别让老太太挑你的礼儿。” 
燕飞的脸白得像张纸,缓缓地点了头。 
…… 
王志文难得地在家过年,说是换了岗位用不着再值班了,大家似乎是都有些不太适应,说话都有点别扭。 
燕飞跟着老太太包饺子,王大队跟着老爷子准备年夜饭,王其实负责打杂,竖尖了耳朵听他妈和燕子拉家常。 
“燕子你快坐着歇会儿去,你看你,一来就一直忙活,真是的,比我们家那俩吃货可人疼多了。”王妈妈的语言透着浓浓的慈爱,话粗理不粗。 
王其实尴尬地拍了拍另一个‘吃货’:“快进去哄哄老太太,别让她拿咱俩瞎起哄。” 
“还是你去吧,你的嘴甜,咱妈爱听。” 
再甜也没燕飞甜,王其实一进厨房就看见燕子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王妈妈美得都不知道姓啥了,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缝。看见王其实过来,老太太也不念叨也不数落了,直接一努嘴:“去!烧水,下饺子。” 
王其实啪地一个立正敬礼:“是!” 
他妈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少给我嬉皮笑脸的!转过头来对着燕子慈祥地笑:“燕子啊,一会儿可不许客气啊,多吃点!” 
“妈,到底谁是你儿子啊?这待遇差别得也忒大了不是……” 
“你就是我从楼下垃圾箱里捡来的野孩子,怎么着吧?不服气去找你亲妈去!” 
王其实摸摸鼻子烧水去了。 
水很快开了锅,燕飞端着笸箩走过来:“我来下饺子,你陪妈说话去吧。” 
“燕子,你有心事?一下午就没见你笑过。” 
“哪来那么多心事啊。”燕飞摇摇头,把饺子一个个丢进了锅。 
王其实确定了,燕子的确,肯定,有心事! 
饺子上桌的时候,老太太宣布,今年的饺子没包硬币,而是包了个特别的稀罕物件儿,大家吃的时候要当心,别咬太狠了,当心咯了牙。 
王其实脸红心跳地想起了当年,那个被燕子扔进自己嘴里的、包着硬币的饺子。 
想到这里,王其实有点心虚地往旁边瞟了一眼,燕飞的脸更显青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起了当年……那个带着小小的祈盼和希望,却终于化做了一阵青烟的‘小火箭’。 
也许,那个寒夜留下的伤害,将永远是胸口、难以抹杀的痛。即使是刻意去遗忘,刻意去原谅,也仍然是一道、不能去触摸的伤疤。 
锣鼓喧天,春节晚会开始了,主持人出来给大家拜年,还是那几张熟面孔,只是一年比一年显老了,粉涂得越来越厚,妆化得越来越浓,脸上的褶子却越来越遮不住。一开场的大歌舞也还是老一套,祖国的小花朵们涂着红脸蛋红嘴唇上来蹦蹦跳跳,王其实捂嘴打了个呵欠,却看见燕飞盯着屏幕出了神。 
王其实擦擦眼睛对着电视机研究了一圈,也没看出来有什么可让法医官出神的——本来也是,大过年的,电视台总不可能播凶杀案吧? 
“燕子,你看什么呢?” 
“啊?”燕飞回过神来,慌乱地扒了口饺子,“没,没什么……”忽然停了嘴,吐出来一个东西。 
一枚银灿灿的白金戒指,在桌子上反射着眩目的光。 
王妈妈探头看了一眼:“收起来吧,我说过了,谁吃到就归谁。” 
王其实愣了一下:“妈,你明明没说过啊。” 
老太太不动声色地咽下去一个饺子:“我现在说也一样,怎么着?” 
“不怎么着,我就是问问。”王其实埋头大口大口吃起来,心里美滋滋的。 

21 
吃完了饭王其实把洗碗的工作往他哥身上一推,拉着燕飞进了房:“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燕飞站在屋子中间四下打量了下,这还是王家搬家以后燕飞第一次上门,也是第一次进王其实的屋。看看墙上贴的几张足球明星的海报,燕飞哼了一声,没说话。王其实的脸就有点挂不住了,这种无声的轻蔑真叫人没面子。 
“你要给我看什么?”燕飞坐在床边,翻了翻王其实的枕边书——古龙的《欢乐英雄》:“这书我要了,看完了还你。” 
“不用还了,咱俩谁跟谁啊?我的还不就是你的。”王其实的语气很谄媚。 
“少拍马屁!到底是什么东西,磨磨蹭蹭的你烦不烦啊?” 
王其实从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自行车铃铛:“也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这个东西是怎么回事啊,嗯?” 
燕飞的脸有点红,“你……从哪儿找出来的?” 
“给你搬家的时候……少罗嗦,说,怎么回事!” 
燕飞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就是不看王其实:“我……我不是赔你钱了么?” 
“别转移话题,我可没管你要钱,我就是问你,这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飞索性破罐子破摔:“就那么回事儿,我从你车上拆下来的,怎么着吧?” 
“不怎么着。”王其实戏谑地掂掂车铃铛,“我是说,这东西,怎么不响了?” 
果然,那个车铃铛,怎么都按不动。 
“笨!”燕飞翻了个白眼,“你不会拆开看看?” 
王其实一拍脑袋,“明白了!” 
三下五除二把铃铛拆开,里头塞了张纸团,怪不得按不出声。 
王其实把纸团展开,大声念着上面的字:“燕飞喜欢王其实……” 
“胡说!我明明写的是‘王其实大混蛋!’”燕飞情急地站起来一把抢过来,纸上却没有字,只画了一颗心,用红色的蜡笔画的,很粗糙,旁边还有只小燕子。王其实得意地笑起来,燕飞愣了一下,悻悻地坐了回去。 
“说吧,燕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不高兴?别瞒我,你也瞒不了我,燕子,你的心事,我明白。”王其实蹲下来,看着燕飞的眼睛。 
“你明白?”燕飞惨笑一声。 
“为了咱妈吧,是不是?” 
燕飞怔住了:“你……怎么看出来的?” 
王其实无奈地摇了摇头:“燕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是聪明还是傻?连咱妈都看出来了,我还能看不出来?那戒指,你当是那么好得的?那可是我们家的传家宝呢,我奶奶留给我爸的,当初破四旧都没舍得交出去。” 
“可是……你不是答应她?要娶个王丹凤那么漂亮的媳妇……” 
“不娶了。我早跟妈说了,这辈子都不娶了!” 
“她……怎么说?” 
“她说我——鬼,迷,心,窍,了!”王其实无所谓地耸耸肩膀,轻松地哼起了歌:“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燕飞轻声唱和,“是前世的因缘也好!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是命运的安排也好!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屋外锣鼓喧嚣,礼炮齐鸣,屋里的两个人背靠着背坐在小小的床上,大声唱着那只古老的歌,一遍又一遍,似乎要一直唱到地老天荒:“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当新年的钟声消失在夜空,守岁的人们终于熬不过困倦昏昏欲睡,小屋变得悄无声息,两个人依然背靠着背,谁也不再说话…… 
过了很久,王其实深深地叹息:“燕子,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在你的病床跟前,我就只剩了这么一个想法——是鬼迷了心窍也好,是前世的因缘也好,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一滴泪,悄悄地落在了衣襟上,留下淡淡的痕迹。屋外的霓虹灯,闪烁着耀眼的光亮,新年好。 
一枚小小的戒指,静静地在桌上泛着光。 
是的,也许,所谓的爱情,其实不过就是——鬼迷心窍。那又怎么样?爱了就是爱了,说什么也都没用,说什么也都晚了…… 
可惜的是,总是要历尽了无数波折之后,我们才能懂得这个道理。 
…… 
早上王其实醒来的时候,燕飞已经起床了,正陪着老爷子下象棋。那枚戒指穿了根红绳挂在脖子上,每下一棋就晃一下,晃得老头很不爽,硬说是因为被晃晕了才连输了好几盘。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中央台重播春节戏曲晚会,锣鼓点儿打得挺热闹——穆桂英看上了杨宗保,把人家五花大绑捆成粽子要拉回山寨成亲。 
老太太对杨宗保的别扭劲儿很是不待见,明明是眼馋得恨不能把人家小姐一口吞肚子里去,偏偏还要装模作样一副道貌岸然的假道学的酸像儿。还有那个杨延昭,也不是个好东西,好好的非要把亲儿子杀了,连老母亲来说情都不给面子,差点没被儿媳妇揍得见不了人——这不是自找的嘛! 
王爸爸一哆嗦,对着棋盘愣了半天,跟燕飞商量:“悔一步,行不?” 
王其实钻进厨房,跟他老哥嘀咕:“我怎么觉得老太太那儿是话里有话指桑骂槐呢?” 
王志文忙着做早饭,没理会,王其实一跺脚:“哼!皇帝不急太监急!”转身就要出去。他哥在后面喊:“你赶紧刷牙洗脸啊,一会儿他们要过来拜年。” 
果然,没一会儿二组组长两口子带着孩子就来了。小丫头正学走路,长得肉呼呼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一进屋就直接冲燕飞怀里了:“叔叔!叔叔!抱!抱抱!” 
燕飞一把把小丫头抱了起来,狠狠地亲了两口,孩子他爹在旁边喊:“只准亲脸!不准亲嘴!”话音未落,只见小丫头乐呵呵地对着燕飞的嘴就‘啵’地一口,二组组长差点没晕过去——不过在燕飞封了一个大大的红包给小丫头做压岁钱后,组长就迅速地恢复了精神…… 
不光是燕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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