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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故事 番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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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一脚又把他踹回了地上。 
王其实趴在地上‘哎哟’地叫唤,燕飞咬牙切齿骂着‘活该’,墓碑上的两个人,含笑看着这一切……远远的,有牧童吹着短笛走过。 
“桃花儿红来梨花儿白,水仙花儿开,又只见那芍药花儿并蒂开,咦得呀得咦得呀得喂……” 
柳絮飘飘,迷了双眼,王其实忽然有点想哭…… 
“燕子……” 
“嗯?” 
“我们会永远、永远,这么幸福吧?一定会。” 
燕飞的声音很轻:“永远有多远?你告诉我。” 
“一辈子……不!不光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你是男是女,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 
“燕子,为什么不说话?你说啊,没关系,就算你下辈子再也不想见到我,也没关系……” 
忽然一双手伸了过来,眼前一片黑暗,然后,温热而柔软的唇贴了过来,轻轻地吻在了发梢,鼻尖,然后是双唇,力道忽然变重,贪婪而激烈,似乎是要把生命吸入彼此的身体里…… 
沉重的叹息淹没在紧紧相依的唇齿之间:“TNND!我怎么会这么爱你的……” 
地球从脚底下飞走了。 

 

《燕法医手记》 

下午的阳光照在窗子上,懒洋洋的,邻居家的小狗招弟溜过来趴在窗台上晒太阳。牵牛花开了,红的紫的粉的白的,绕在窗外的护栏上。厨房里的水壶滴滴滴滴地叫起来,燕飞熄了火,满满地沏上一大壶菊花茶,坐下来。阳光照在脸上,有一点点痒,不过还是很舒服。轻轻啜一口茶,带着油墨香味的书页在指间翻过,小风吹起来,不甘寂寞地把书本吹得哗哗地响。 
燕飞叹了一口气:“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书的扉页上一片血红,大大的几个字——《燕法医手记》,编者:燕飞。 
墙角的书柜前,堆得老高的几摞书,无一例外地一片血红——《燕法医手记》,编者:燕飞。 
…… 
窗台上的招弟伸了个懒腰,发出惬意的呼噜声。 
燕飞眯缝着眼和狗对视,手里的书卷成了筒形,就像一根棍子,招弟警觉地竖起了耳朵,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燕飞猛地把手里的书使劲一扔,招弟兴奋地嘶吼了一声,嗖地窜出去准确无误地一口叼住书,放在脚下胡乱撕扯起来,不一会儿,花花绿绿的纸片满天飞,撒了一院子。 
燕飞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一幕,嘴里还不停地呐喊助威:“咬!对,撕!使点劲儿,对,就是那一页,头像复原技术,撕烂了他,对,挖他眼睛!那家伙不是个东西,比王其实还坏!对,招弟,别松嘴,我那儿还多着呢,撕完了还有,回头我给你吃排骨。哎,撕啊!你怎么不撕了?别心疼!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哟,燕子你这是跟谁啊?至于嘛,就算我得罪了你也不至于跟只狗较劲啊,那书可是你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你!”王其实正好从外面进来,赶紧上前把招弟轰开,捡起书心疼地唠叨。 
燕飞往后一靠,懒洋洋地摊在椅子上:“不跟谁。我自己的书,爱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 
王其实叹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茶要喝,被燕飞一脚踢开:“去!不准用我的杯子。” 
王其实放下杯子,钻进厨房,没一会儿又钻了出来:“燕子,你没做饭啊?那咱们晚上吃什么?” 
“吃西北风。”燕飞连眼皮都不抬,拿着书当扇子扇风。 
“这个……那咱们出去吃吧,你想吃什么?我请客。” 
“没胃口。” 
“那……对了咱们去新华剧场看戏吧,你不是最爱看叶少兰的《罗成叫关》……” 
“不去,你又看不懂,浪费那个钱还不如对牛弹琴呢。” 
王其实摸摸鼻子,认命地烧水准备泡方便面。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王其实拿起来看了看,自言自语地嘀咕:“二组组长,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不会是又叫咱们给他看孩子吧……” 
燕飞眼睛一亮,来了精神:“跟他说,看孩子可以,要付劳务费,咱不能白尽义务!” 
电话那头的耳朵真是很尖,居然听见了燕飞的话,张嘴就教训了起来:“王其实,你们俩是掉钱眼里了是吧!” 
王其实干笑着应付,躲到外面煲起了电话粥。燕飞不甘心地念叨:“老子就是掉钱眼里了,怎么着吧……” 
不一会儿王其实哈哈笑着回来了:“燕子!快收拾收拾,有好戏看了,不花钱的!” 
“不花钱?你哄谁啊?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燕飞继续扇着风,可怜的书已经快散了架。 
“真的不花钱,哈哈!我跟你说,今天有人给我哥下战书了,约他今天晚上八点在警局后面操场上单挑,二组组长那儿已经开始坐庄押宝了,走,咱也押一股去!” 
燕飞这下真是来了精神头儿:“真的?谁那么大胆子敢跟你哥单挑?吃了豹子胆了吧。” 
“你猜!” 
“猜不着。不过这人肯定是不知道王志文以前是干什么的,八成以为搞行政的好欺负,再加上又是个领导,肯定是身子骨特软一肚子的脑满肠肥……” 
“哎你说话好听点行不?什么叫脑满肠肥啊……”王其实一边抗议一边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那你说清楚,到底是谁!” 
“哈哈,猜不着了吧,告诉你,是包仁杰他妹妹!” 
哐当!燕飞手里的书砸在了地上,“包娉婷?” 
“对啊,今天下午人家包大小姐气势汹汹地冲上分局上门踢馆,偏偏我老哥带着助理——对,就是包仁杰,出去给人家指导工作去了。那个包娉婷就往人家办公室门上轻轻那么一脚,那门不知道怎么的就掉下来了……” 
“然后呢?你快说!”燕飞兴致勃勃地催促着,眼睛在金丝眼镜后面闪着光。 
“然后……”王其实站在门口,学着包大小姐的水蛇腰兰花指,“你们!替我转告那个姓王的,今天晚上八点在后操场上等着,姑娘我要和他会会拳脚。敢不来的话,我抄了他的家!” 
燕飞喷地笑了出来,边笑边跺脚,脚底下那本可怜的书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王其实搓着双手一个劲地核计:“现在二组长那儿的赌注已经升到1比5了,大家全押我哥能赢。咱们赶紧的,去押笔大的,我跟你说,就押那个包娉婷,稳赚!” 
不是王其实对他哥不信任,关键是王其实对他哥哥太了解了——别说人家是小包的妹妹,就算是个一般人,堂堂的市局刑警大队前任大队长东城分局现任副局长王志文同志,他怎么能拉得下脸来和一个姑娘家家的PK? 
所以,王其实敢打包票,包娉婷小姐,这次,赢定了! 
燕飞忽然没了兴致,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坐了回去:“你自个儿去吧,我没兴趣。” 
“燕子……” 
王其实尴尬地在原地呆了大半天,还是未能抵抗金钱的刺激,嗫嗫嚅嚅吭吭哧哧地跟燕飞商量:“要不……我给组长打个电话,咱们电话押注?” 
“你要押是你的事,跟我商量什么?”燕飞打了个呵欠,“啊——我还是考虑一下今天的晚餐吧。好久没吃海鲜了,还真有点馋得慌……鲍鱼火锅,不行,太腥;龙虾,吃腻了;三文鱼,没味道……对了,醉仙楼的大闸蟹!想起来就流口水……” 
王其实腿一软,差点就坐地上去了,醉仙楼的大闸蟹,那是他王其实胸口永远的痛啊…… 
“燕子,咱是不是省着点啊,那个大闸蟹……等我这个月发了工资,我一定……” 
“去!谁说要你花钱了?”燕飞不满地白了他一眼。 
“你花钱不也一样嘛,你的钱和我的钱有什么分别?”王其实不服气地唠叨。 
“等着,有人替咱们花钱,一会儿就来。”燕飞笃定地勾了勾手指头。 
“一会儿就来?你不是说你叫了外卖吧,醉仙楼什么时候开展这业务了……” 
门铃响了起来,一声声,急促而凄厉的呼喊——燕子!燕飞!燕大哥! 
王其实登时反应过来,一脸的惊喜:“包仁杰?” 
燕飞点点头:“没错,包仁杰。” 
…… 
半个小时以后,三个人坐在了醉仙楼靠窗的角落里,燕飞连菜单都没打开直接说小姐来三斤,王其实说别介啊要多了也浪费不然咱们先点一斤不够再要?燕飞说我喜欢吃这个留两斤打包你管得着吗?包仁杰说没关系没关系随便点随便点不够的话咱们再要!(注:是的,这里抄袭了《警察故事》的内容,有意见的读者们可以去跟编辑投诉,呵呵……) 
燕飞瞥了王其实一眼,意思很明显——你看看人家,比你大方多了! 
王其实郁闷地回了个眼色——吃人家的嘴软,我看你这回怎么收场!先说好啊,我可是绝对站在我哥这头的。 
燕飞俩眼一瞪……王其实赶紧收回目光,埋下头专心对付大闸蟹——好吧好吧随便你,我不管了还不成嘛……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包仁杰开始看表,嘴里磨磨唧唧的不知道怎么开口,燕飞看在眼里,鼓励地拍了拍肩膀:“说吧,小包,是不是为了你妹妹的事?” 
王其实一边啃螃蟹一边打听:“是啊是啊,你们怎么把姑奶奶惹上了?不会是……”王其实一挤眼,“被她捉奸在床了?” 
包仁杰一口茶喷出来,呛得咳嗽了半天:“王其实你胡说八道什么!” 
燕飞把手里的茶放下,正色说道:“其实……我也想这么问来着。” 
…… 
后来两位终于打听清楚了,包大小姐之所以发飙,是因为包仁杰想搬去和王志文同志共同生活——啊,是,就是同居啊。这个消息对包娉婷来说实在是突然了一点,当然了,她这个哥哥能有个归宿当然是好事,问题是这个‘归宿’实在太另类了一点——包娉婷首先想到的就是无法对九泉下的死鬼老爸交代,然后就是对王某人的刻骨铭心的夺兄之仇。 
燕飞叹了一口气,包仁杰,你也太老实了一点吧?怎么能不打自招呢…… 
叹气归叹气,毕竟是吃人的嘴软,燕飞考虑了一下,嗯……也不是没办法…… 
“有什么办法啊快说啊,燕大哥我求求你,时间马上就到了,我妹妹那个人真的是说得出来就做得到的,回头她要是真把队长家给抄了我还怎么去见他啊!” 
“嘿!我哥呢?怎么碰上这事他倒躲起来了,敢做不敢当啊!”王其实义愤填膺。 
“队长在东郊查案子呢,走不开,他倒是说了,要抄随她抄去,反正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可是刑警队那帮坏小子一个劲起哄,非要看他们打架不可。还是你们俩好,燕大哥,就你们俩没押注。”包仁杰感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王其实摸了摸耳朵,热辣辣的。 
然后王其实转移了话题,给包仁杰出了主意:“小包,跟她哭!女孩子的心最软了,你一哭,肯定没事。” 
包仁杰说不行我早试过了,我妹妹那个人,铁石心肠。 
燕飞清了清嗓子:“小包你别急,我问你,你能做你们队长的主不?” 
“干吗?” 
燕飞耸耸肩,“不干吗,就是问问。” 
王其实见缝插针凑了过来:“小包,是这么回事……” 
…… 
那天晚上八点,出现在操场上的不是王志文,而是包仁杰。小包同志喝了点酒,显得有点精神亢奋,他穿着笔挺的警服,威风凛凛地站在了妹妹面前:“想打架是吧?我来!想跟我们队长单挑?你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那天晚上的包仁杰显得格外的高大,就像是所有当哥哥的人一样,他义正词严地狠狠地批评教育了他的妹妹。而包娉婷——我们的包大小姐,显然对此没有足够充分的思想准备,以至于足足呆立了半个小时才终于反应过来…… 
于是,包大小姐叫她老哥帮忙转告了一句话,内容不得而知,不过在场的观众们一致猜测是一句狠话,八成是说如果王志文胆敢怎么样云云——因为包大小姐说话的时候,旁边的篮球架子忽然倒了…… 
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很没劲,没劲透了——因为双方实际上没打起来,所以同志们的押注全都打了水漂,二组组长庄家通吃。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心情极佳地给邻居家的小狗喂着排骨,微笑着对旁边的人说:“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为什么不答应你去押注?” 
至于王志文,他在案件结束后回到了家中,很惊异地发现家里的东西不但没被抄光,反倒多了不少…… 
“啊,那个……是燕飞最近出的书,出版社叫他包销三百本,所以……”包仁杰的表情很镇定。 
三百本血红的《燕法医手记》,在阳光下,衬托出王大队长的脸,分外的青,铁青。 


           法医课老师》 

这门课的老师是个帅哥,长得不错,人也精神,就是表情有点怪,老是那么似笑非笑的,让人看着没拧!�
学生们历来都对这门课有点敬畏,连带着对任课老师也敬而远之——这个传统有把子历史了,据说前几年有个出名的胆小鬼,居然到了上完课就烧香祷告祛晦气的地步——这就确实有点太过分了是不是…… 
说真的,这一位比起前几任来实在是强了不少,至少他不会随随便便捡起个尸体标本就当教鞭,也不会把刚用完的解剖刀洗洗拿来切西瓜,说起来,这一位真的算是最正常最普通的,老师了。 
老师很严肃,严肃到了死板的地步。学生跟他开玩笑,指着解剖台喊老师老师快看啊他他他活过来了…… 
老师连头都不抬,少看点日本电影,弱智。——也不知道是说电影还是说人…… 

听说老师以前不这样,听说以前他曾经风光一时,听说市里好几个大案子都有他的功劳,听说部长亲自给他颁过奖……学生问他,老师,是真的吗? 
老师说,想知道?先回答我,淹死和掐死有什么区别? 
学生憋红了脸,区别……好象……应该……老师,你还没教呢。 
老师摘下金丝眼镜擦一擦,没区别,淹死和掐死都是死,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OK,下课。 

老师房里唯一能和传说联系起来的是个大柳条箱子,沉甸甸的塞在床底下,不上锁,也没见他打开过。学生好奇偷偷看一眼……吓得三魂丢了一半!一箱子的死人骨头,白花花的,摸上去冰凉。 
老师说,那是衣架,怕吓着你们,就没拿出来用,既然你已经看到了,就帮我把他组装起来吧——不许看图,这是考试,分数要记入学期总分的。 
从此,老师房里多了个骷髅衣架,一条胳膊长一条胳膊短——学生那次考试不及格,老师也没把错误纠正过来。偶尔会吓到客人,说你弄这么个玩意儿干吗?怪吓人的。 
老师说,看惯了就不吓人了。 
学生说,老师,你是不是寂寞了,想有个人陪陪你? 
窗外一群鸽子掠过去,清亮的鸽哨声很好听,学生扭过头去看。 
鸽子飞远了,学生笑起来,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老师也笑了,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老师,你该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是么?老师点点头,不笑了。 

其实老师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相反,是可怕,很可怕——这一点,学生后来才意识到。 
那天邮递员送来一张喜帖,老师看完就开始笑,很大声,好半天都没停下来,笑到后来就咳嗽,边笑边咳,咳得出了血。学生吓得一溜烟跑到了校医院把大夫拽了来。 
老师进了医院就再没出来过,那年桃花开得很漂亮,老师就埋在了桃树下面——淹死和掐死果然没有区别,无非是一把灰罢了。 

老师的一个远亲在那之后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一片狼籍的屋子里,那副骷髅衣架滑稽地站在门旁,摊着一长一短的两条胳膊,落了厚厚的一层灰。 
学生翻出了柳条箱子,一根一根地拆下骨头,擦干净,装起来。 
一张撕成两半的喜帖穿在心口的那根肋骨上,几点不起眼的暗褐色的污痕,学生知道,那是老师咳出的血。 

尾声: 
很多年以后学生也当了老师,也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也是那么似笑非笑的,不过一点都不可怕。 
学生也跟他开玩笑,指着解剖台喊老师老师快看啊他他他活过来了…… 
他说,小子,你日本电影看多了?学生哄堂大笑,他也笑。 
笑声里,手机响起来,电话那边的男人慌慌张张地说你今天晚点回来,儿子又闯祸了,把对门的小丫头吓哭了,人家家长找上门来跟我不依不饶的闹腾呢。你就先躲个清净吧,我来应付!——很大义凛然的口气。 
他又干什么坏事了? 
咳,他……他把你那个衣架拆了,拿着死人骨头到幼儿园显摆去了,听说把幼儿园老师都吓趴下了。这小子,比我小时候都淘……居然是有几分得意的口吻。 
…… 
放下电话,学生看着他,老师,是谁打来的电话啊?你笑得这么开心。 
想知道?先回答我,淹死和掐死有什么区别? 
学生憋红了脸,区别……好象……应该……老师,你还没教呢。 
他摘下金丝眼镜擦一擦,没区别,淹死和掐死都是死,只要快乐过就好。知道了吧? 
哦,知道了…… 
OK,下课。 

他收拾起课本走出教室,耳旁响起了清亮的鸽哨声,忽然想起来,很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湮没在鸽哨声中的老师的轻叹。 
老师说,只要快乐过就好。 
快乐过就很好,这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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