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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公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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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凌度羽会是什么样的呢?那个痛恨着南宫玉的凌度羽,所有的恩爱都忘记的凌度羽。
在这世上活了两年的方若玉烟消云散,带走南宫玉一生难求的情爱。
南宫玉知道自己一直妒忌着方若玉,虽然那是他自己,可是他却不可抑制的妒忌方若玉,凌度羽与他如此甜蜜恩爱,若是当年……若是当年凌度羽能有一分一毫给南宫玉,便不会有那次的惨烈背叛,不会有南宫玉宁死也要他记住他。
为什么方若玉能得到那么多,而南宫玉永世痛楚?
有时候南宫玉几乎要发狂,要杀死方若玉,要他也得不到南宫玉渴望的一切,可是每一次发狂还是回来了,只不过让方若玉的手臂上多一道剑伤,那又如何比得上南宫玉的痛苦,被方若玉遮掩着的痛苦,凌度羽听不到南宫玉痛苦的呼叫,方若玉听得清清楚楚却置若罔闻,不顾一切和凌度羽柔情蜜意。
南宫玉永远得不到凌度羽。
他有的不过是那七日,只有那七日他独占了凌度羽,可是,凌度羽却忘了,那七日只有南宫玉一人记得,凌度羽忘了。
凌度羽忘了南宫玉,他只是全心全意的爱着方若玉,把他当了宝贝,捧在手里放在心上。
可是南宫玉却是忘不了凌度羽,就算是凌度羽要他生不如死,两年前走时解了他的毒却强灌了真气要他今后时时发作痛不欲生,他也不怪凌度羽,南宫玉只会爱凌度羽不会恨凌度羽,再是痛苦他也要留下来,亲眼看着他忘了南宫玉爱上方若玉。
他就顶着方若玉的外衣留在他身边,享受这偷来的恩爱,绝望的享受。
那是永远舍不得放弃,不管凌度羽爱上的是谁。
两年来南宫玉心中长久不安,怕被凌度羽发现,怕凌度羽想起来,怕自己连方若玉也做不成,怕失去他失去这偷来的恩爱。
可这偷来的恩爱毕竟也是留不住的,终是要还回去的,再舍不得再怕失去也是要还回去的。
时间竟然这么就短了两年,那两年消失了,方若玉也要消失了,让南宫玉唯一和凌度羽连在一起的方若玉竟也要消失了。
凌度羽会忘记方若玉记起南宫玉。
也就会忘记情爱不会痛苦。
南宫玉只有这样才敢安心的去死,才敢留凌度羽一个人在这世间。
南宫玉此生并无留恋之处,只有一个疑问念念不忘。
当年若是凌度羽对南宫玉略有一点表示,会是怎么样的呢?
南宫玉能与凌度羽恩爱缠绵一世吗?
南宫玉揣度了无数次,唯余黯然,当年的凌度羽冷冽残酷,南宫玉完全不敢仰望他,南宫玉不得不背叛凌度羽,用性命换取拥抱他的机会。
否则,他若稍有越矩,只怕还未曾靠近已经进了刑堂,永不超生。
直到了那七日南宫玉才知道原来凌度羽不解世事不懂情爱,原来凌度羽对他竟也是隐有爱意,可是那个时候已经迟了,南宫玉已经背叛凌度羽,凌度羽恨他入骨,要他生不如死。 
那些微的爱意早被恨湮没。
只是南宫玉一直藏着当日的爱意,这些年来,只有那些微的爱意暖着心口,叫他不忍放弃。
如今到了此时,南宫玉不得不让凌度羽重拾恨意。
一颗遗恨一颗解药,南宫玉偷到两年恩爱,虽死犹欢。
一切都结束了,只有南宫玉将这两年奉若珍宝,带入地狱细细回味。
四个时辰快要到了,南宫玉听得凌度羽呼吸渐渐轻浅,终于抬了头来看他,仍是熟悉的秀美轮廓,这两年来看惯的容颜,这是他的凌度羽,南宫玉的凌度羽。
脚跪的发麻,几乎不能移动。
南宫玉艰难挣扎着站起来,站到窗前背对凌度羽。
血脉渐渐活动开来,双腿如针刺一般的痛,直痛到心里。
只等身后会有的冷酷声音。
床上渐有轻微动静,悉悉索索的声响,南宫玉知道凌度羽醒的时候都会蜷起身子,然后伸展一下,睁开眼睛,看到他在身边就下意识的露出一个笑容,含含糊糊的叫他:“若玉~~”
就像现在,声音含糊略含睡意的叫他:“若玉……”
…………
南宫玉脑中轰一声响,从头冷到脚又似有火从头烧到脚
凌度羽翻了个身,懒懒的说:“若玉,大半夜的你站在那边做什么,怎么不睡觉?”
南宫玉直直站着僵立不动,只觉忽冷忽热,却又似乎没了知觉。
凌度羽见他不动,拉长了声音撒娇般的叫他:“若玉——”
却仍是没有动静,十分奇怪,凌度羽只得下了床来,走近他,伸手拉他:“若玉,你怎么……”
凌度羽手一碰到他,南宫玉就仿佛没有了支撑物一般摇摇欲坠,往后倒了下来,凌度羽眼睛只瞟到他的侧脸,声音嘎然而止,突然就停了下来。
动作仿佛凝固了一般,静默的只听得心在狂跳,跳的要喘不过气来。
这静默只是极短的一瞬,对南宫玉来说却是煎熬一般的长,凌度羽随即有了动作,他手一紧,将南宫玉整个人完全的捆在怀里,几乎是粗暴的抬起他的面孔来,滚烫的唇随即落了下来,急噪的仿佛情窦初开。
也狂烈的如情窦初开。
毫无章法的近乎粗暴的啃咬,那么急切那么深入,就好像要把南宫玉整个吞进去一般。
于是更是紧紧的抱着他,抱的那么紧,紧到两人之间完全没有空隙,每一寸都贴在一起,南宫玉似要嵌进凌度羽身体去一般。
南宫玉只是被动承受,甚至连回应也没有,惟有脑中高热而昏眩,没有一丝清明。
那热是因为震惊是因为凌度羽是因为这个可以将他燃烧的拥抱亲吻。
所有重重的心事都似乎被这个高热烧化烧成了灰,南宫玉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了,方若玉凌度羽南宫玉都不见了,只剩一片甜蜜的温柔的黑暗……
南宫玉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床上,身上重重的压了一个人,完全动不了。
他略略抬起头来,却只能看到发顶,不过也没有了关系,压在他身上的除了南宫玉自然不会有其他人,只是南宫玉压在他身上,脸颊不时磨蹭一下,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什么,元十九屏住气仔细听也听不清。
他心中仍是一片混乱,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过凌度羽因他微微的动作知道他醒了过来;终于开口:“你醒了?”
可是却不肯抬了头来看他一眼;倒是几乎把脸都埋在他胸口;说话声都闷闷的。
南宫玉怕他闷;想要伸手给他抬起头来;却发觉双手都被他紧紧扣着;动不了。
手指交叠的紧扣;一种舒心的方式。
凌度羽说: “你不要乱动,也不要乱打主意。”
南宫玉一怔;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可是心中长久以来的那种惴惴不安却似乎没有了痕迹,心中松动很多。
但他知道凌度羽很紧张,他握住他的手很用力,果然,过了片刻才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似的开口;“玉;你别恼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南宫玉心中终于一片明朗,终于什么都知道了。
他低声说:“你先放开我。“
凌度羽却扣的更紧:“不放,你的念头最古怪,不能放。”
南宫玉低低的笑一笑:“我什么念头也没有,只是压着我出不了气。”
凌度羽犹豫了一下,仍是说:“我不放,不能放你。”
南宫玉许久没有见过这么别扭的,心中不由满是怜爱,问他为什么。
凌度羽越发把面孔埋进去,闷闷的小声的说:“不能看着你说话,看着你的脸我就说不出来了。”
南宫玉不明白,便问他:“你只喜欢方若玉的脸?”
凌度羽急急摇头:“不是,就是因为喜欢才说不出来,我……我最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以前好多次我都想看你的脸,可是我不会弄,还是看不到。”
南宫玉想起来,有时候亲热过后会神态古怪地盯着他看,原来如此。
凌度羽说:“玉,你在生气吗?”
南宫玉说:“没有。”
凌度羽似乎不太相信:“可是,为什么你都不太理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会很激动,我还怕你的病会发作,连药都准备好了……”
越说声音越小,仿佛南宫玉的病没有发作他倒十分委屈一般。
南宫玉觉得这样子的仿佛就是那七日里那个初露真面目的凌度羽,有点不知所措有点不解世事的天真,总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或许,这两年笔还要担心,只是天生性子才没有显得心事重重。
南宫玉轻轻一笑:“我是想要激动,可是你压着我我没力气动,教主,你别担心我。”
他声音柔和我不会生气,你放心,我怎么可能对你生气呢,你不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凌度羽却说:“我当然怪你,你竟然想一直瞒着我,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怪你,我什么都没有做就心软了。”
南宫玉心中一酸,只觉荡气回肠。
本就是从地狱到天堂,而此刻更是不知道如何喜悦才好了。
南宫玉轻声说:“教主,我瞒你情有可原,你瞒我可怎么说呢?”
凌度羽岁天纵英才,可怎么说的过七窍玲珑地,
只是他明明觉得自己没有错,不由得委屈起来:“你当时那么对我,我也没有把你怎样,你却想要一直瞒着我,什么都不肯说,这两年来我试探了你多少次你都装傻,现在还这么说我,你……你以为我不喜欢什么都明明白白的么?我也不见得喜欢方若玉啊,长的又不好看。”
说到最后,凌度羽语带怨恨,话里却明明白白斗室。
听得南宫玉满心欢喜,先前那些绝望的心灰意冷早忘了,从来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样的一日,便是做梦也没有做的这么美过。
许多惊心动魄的往事终于可以放开,南宫玉的生命中阳光灿烂。
一时竟喜悦得说不出话来。
凌度羽却以为他仍是在生气,心中十分委屈,赌气般的放开他,自己挪到床角:“你要走就走好了,反正我从来也拦不住你。”
南宫玉微笑,挨过去抱住他:“教主你教属下去哪里呢?属下永远忠于教主,死了也不会走的。”
这样忠诚的话用南宫玉那种独特的暧昧无比的语调说出来,凌度羽纵有千股也忍不住笑出来,南宫玉看他笑,心中更是满是怜爱,低声说:“属下知道做错了很多事,谋逆于前欺瞒在后,真正是获罪于天,教主却未曾降罪,属下心理自然是明白的。”
凌度羽笑,满心委屈都让他简简单单两句话安抚的烟消云散。南宫玉轻轻握住他,那里已经硬了起来,完全不用撩拨,南宫玉俯下去舔弄,凌度羽呻吟起来。
南宫玉含糊地道:“总的先弄湿了才行,那天你那么心急,我差点没痛死。”
凌度羽一只手一直与南宫玉的一只手紧紧相扣,怎么也不肯防开,南宫玉只得姿势古怪的引导他进入就的身体。
那事凌度羽熟悉的柔顺身体,从来都是迎合的,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无从推拒。
凌度羽笑,南宫玉致意是他的饿,从来没有失去过他。

第十章

直闹了大半夜才稍微眠了一眠,到了早晨两个人都腻在床上不肯起身;只头抵着头小声地说着化;不知是情人的温度还是自己的温度,凌度羽容颜上一直红晕不褪;竟如暖玉一般的晶莹。
如此丽色;南宫玉直是神魂颠倒。
且经过昨日阴差阳错;南宫玉解开了心中产肉许久的结;什么都放下新来了;面孔上止不住的笑容;简直是完全控制不住。
心中的喜悦实在难以抑制,南宫玉一生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的喜悦过。
便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凌度羽就停不下笑容。
若是可以,他之想飞到昆仑绝顶,纵情长笑。
凌度羽似乎十分明白他的心情,或许也是因为他自己也是如此,是以十分柔顺,挨在他怀中,把脸颊贴在他的颈畔。
偶尔小声的嘀咕一句什么。
也不知南宫玉有没有听清楚,一律笑着恩一声。
却是整个人紧紧的抱着凌度羽,两个人全身密密相贴,没一次呼吸都在耳边,每一声心跳都听的清楚。
从来没有这么安心过。
凌度羽希望就这样天长地久。
可是一想到这个词,凌度羽身体突然僵硬起来,身上火热的温度也瞬间冰冷,一时间只觉得呼吸困难。
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的南宫玉自然是立即发觉了他这个状况,连忙把他抱高一些,问他:“怎么了?”
凌度羽定定的看着他,脸色雪白。
南宫玉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什么,整个人的热度也褪了下去。
凌度羽说:“玉,答应我,不管如何,不能让我忘了你。”
南宫玉咬紧了压。
他明白凌度羽说的是什么。
他们两人都明白,他的内伤已经药石罔效,随时可能发作到无法挽回。
他已经到了绝境。
凌度羽或许当年不明白他,但经历南宫玉种种背叛和欺瞒,现在一定是完全明白了自己的情人会因为爱他做出写什么事来。
当年是因为爱他所以背叛,想要他记住他一辈子。
如今走到绝境,他定会因为爱所以要他忘记他。
南宫玉苦笑:“教主,若你没有忘记我,我怎么能死的瞑目。”
凌度羽不语,水晶一般黑亮的眼中带着无言的哀求。
他知道,若是南宫玉执意要他忘了他,他是无论如何也防范不了的,他必须要南宫玉答应他。
南宫玉低声道:“教主,我明白你,若是我不在了,你会很伤心的,我怎么能让你伤心呢?你不忘了我我是无论如何不能放心的,教主,你就依了我吧。”
凌度羽道:“可是你有怎么又能忍心留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甚至连记都不能记得你?”
南宫玉目露痛苦之色,抿紧了嘴唇。
凌度羽慢慢的低下头去,伏在他胸前。好一阵子,南宫玉语调突然轻快起来:“教主,你就这么盼着我死了么?这样子说也不怕伤人家心。”
那种撒娇一般的甜蜜口吻,凌度羽不由笑起来,抬起头来拧一下他的面孔:“胡说,我只盼你好好的一直跟着我,等我先死了才好呢。”
说起来竟不由自主地向往:“到那一天,你就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看着我,那多好。”
南宫玉笑:“好狠心,你就会欺负我。”
可是那声音那笑容那么温柔,哪有半分埋怨的样子。
凌度羽心神具醉,立时把先前的话题忘的干干净净,笑道:“我那舍得欺负你了,我满心里都只疼你呢。”
说着就去亲他。
南宫玉自然不推拒,反倒迎了上去,肌肤与他斯磨,声音更是放的又低又暧昧:“教主,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昨晚你已经……”
更是引的凌度羽情动。
正亲热间,却听到外面元十九的声音在问丫头:“凌公子还没起身吗?”
南宫玉低低的笑:“杀风景的来了。“
凌度羽停了一下,便从南宫玉身上起来。
南宫玉突然一把拉住他,就在他左边脸颊上狠狠咬一口,笑道:“晚上再来和我算帐。”
凌度羽简直拿他毫无办法。
看凌度羽起来着衣,南宫玉却赖着不起来,笑吟吟的伏在床上看他。
凌度羽觉得自己简直爱他入骨。
过去拍拍他身上的被子;笑道:“起来了,好歹是做客,别太放肆。”
南宫玉果然依言起身,洗脸的时候直起身搽脸上的水,却被一旁的凌度羽突然伸手抓住他下颌,转了过去。
南宫玉略略吃惊,却仍是顺着他的意思让他转过去。
实在是顺从惯了,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违了他。
凌度羽看着他一张如玉面孔,伸手轻轻拭去他眼睫下的水珠,低声说:“这两年来你一直易容,很难受吧?”
南宫玉听他一说,忙笑道:“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等会我就这么走出去不成?元十九只怕会觉得你一天换一个,是个花花公子呢。”
    南宫玉转换话题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凌度羽心里明白,却不忍逼他,果然顺着他说:“你怕什么,十九也是精于易容,只怕早看出来了,只是没说而已。”
南宫玉笑道:“你既然不怕我自然也不怕了,看他那样子多半也是经得起吓的。”
凌度羽放开他,笑道:“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不许再遮起来。”
“恩。”南宫玉点点头,笑容灿烂生光。
两人第一次完全放开心结,难免如蜜糖一样粘起来,做什么事都忍不住回头寻找对方的笑容。
南宫玉以为这两年中他已经完全得到了凌度羽的柔情,没想到到了今日竟然还有更动情的时候,实在是心花怒放,心里暗暗忖度,岁说看起来性命难为,却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元十九在小院子里听到两人的房间里有动静,知道二人起身了,便站在院子里等;等了许久却不见两人出来;不由得奇怪;这两人莫非还要涂脂摸粉不成?
实在忍无可忍;终于忍不住去敲门。
这两人终于不情不愿的打开门了。
一缕阳光照进来,南宫玉容颜似有宝光流动。
元十九微微呆了呆。
向南宫玉道:“方兄容颜果然似玉,怎么竟舍得藏起来。”
南宫玉只是笑,不语。
凌度羽忙笑道:“就是太漂亮,我舍不得让人看到,这才要他易容跟随。”
虽是玩笑,南宫玉却也十分受用。
元十九笑道:“平日里都见凌兄弟大方疏郎,怎么今日这么小气起来。”
凌度羽笑道:“对别的自然大方,连天下都可以不要,就是他舍不得,十九可要好好想个法子治好他。”
十九忙道:“我苦思了几日,只想到一个法子或略为可行,早饭后再说。”
凌度羽听到可行二字,哪里还能等到早饭后,连忙道:“现在就说。吧,拖拖拉拉做什么,要急死我么。
一边伸手去握住南宫玉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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