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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正在一旁看老爸笑话,突然老妈脸一板对这我说,“宝宝,你喜欢是男是女我不介意,但是你是男人,男人要对感情负责任。惠惠和小誉都是好孩子,你要脚踏两条船老妈我可不答应!”
“妈?!”我实在是像被雷劈过一样,脑子里乱哄哄。怎么会?老妈怎么知道段誉事?
“悦,你说什么啊?难道这小子和段誉还有……”老爸也大惊失色看着老妈,手指着我不可思议大叫道。
“嗯。”老妈给了老爸一个白眼,嫌他太过于大惊小怪,“宝宝,我不知道那两个孩子为什么会喜欢你,不过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说那么爱他们,就不该三心两意让他们伤心。”
“对,我们姓魏对感情可是一项很忠实,脚踏两条船事情可不是我们姓魏会做!”老爸也在一旁点头道,完全忘了他自己先前激烈反对,反而一个劲迎合老婆话。
现在我真不知道我和爸妈这场谈话算不算沟通成功了??我也闹不明白这场谈话后我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还是让问题更难解决了?
结局
人在选择别人,同时也被别人所选择。
我不记得这是哪位先贤说过话。不过……还蛮准!
当我还在为怎么能让爸妈接受自己不但喜欢男人,而且还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却无法选择而烦恼时。问题突然间解决了……
“宝,我想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这段从欧阳惠嘴里吐出对白让我好熟悉啊!“我有些事要先处理……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觉得耳熟不是因为这对白像电视剧里分手情节,而是因为今天我已经第二次听见这段话了!
一清早,我刚出家门,提着老妈炖好给欧阳惠补身体鸡汤往医院走,转角突然冲出一个人拦住了我,我先是一惊后定神看去,不由得神情一松,笑骂道:“世子!你他妈突然窜……”段誉脸上凝重表情让我缩回了下半句话,“怎么了?世子,一脸严肃……不会是……”
在我想到不好地方之前,段誉开口了:“小宝,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间吧……有些事……需要先解决……”
我算不算被人甩了?应该不是吧……我心里乱了起来,我不解看着他问:“你有事就去办,为什么要分开呢?”
“我……,我想我们暂时不要见面比较好。”似乎段誉本来想说并不是这句话,不过我却无力追问了。
我心里一直有个隐忧。对两人都做了告白后,就有了一种会被拒绝预感。段誉和欧阳惠虽然对我一直很好,可是他们两人本来都是心性高傲人,要他们分享同一个爱人又有多少可能呢?
也罢!他说得这么婉转也是顾忌我心情。心瞬间静了下来,我垂下眼帘沉默了一会,慢慢吐出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话中带上过多情绪,“好,我知道了。”……
没想到,来到医院又听到同样话,我心瞬时揪了起来。先是两个人都要你,现在是两个人都不要你……一种很荒诞感觉涌上来。
“好,我知道了……”我说出了同一句话,除了同意我还能怎么样?语气平静连自己也吃惊,将手中重新热过鸡汤递给欧阳惠,“这是我妈给你炖,乘热喝,伤好快点……”
欧阳惠盯着我眼睛里闪过焦急神情,微颤动嘴唇似乎强压着不让自己吐出一个字,手没有接过鸡汤却紧紧攥住我手腕,我本能一挣,滚烫鸡汤荡了出来浇在两人手上。
我和欧阳惠只是沉默注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多看手上一眼,仿佛那只手不是自己……
看不见他们两人日子竟然会那么难熬,是我没有想到!
第二天,我跑去段誉那找他,我想把事情好好问清楚。我不喜欢这样不明不白分开,就算答案再难堪我也想知道。
怕段誉故意不开门,我就没敲门,直接用钥匙打开房门。进去一看我就楞住了。屋子里家具电器都还在,可是属于段誉东西却一件也没有了!就像一间装璜精美样品屋没了人气。
我心里涌起已经不知是痛还是怨了!原来四年前,我不告而别时,段誉他们感觉是这样啊!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怨气瞬间就平息了。我悻悻走出段誉家门,站在楼下走道上盯着段誉家窗户再看了一眼……
欧阳惠不会也……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脸上表情一抽,撒开腿就往医院方向跑。
不在乎旁人惊讶眼神,一路狂奔冲进医院,一直到欧阳惠病房口我却停了下来,眼睛盯着门把手连一点推开气力也没有。
“小桂子?你怎么来了呀?”相熟于护士突然拍了我一下,我这些天一直陪着欧阳惠在医院里跑来跑去,和这些护士混熟了她们就自说自话给我起了个昵称,“你不知道,欧阳已经出院了吗?”
果然!我心里一沉,脸上扬起一丝苦笑,对着于护士问道:“于姐姐,他还没好呢,医生就让他出院吗?”
“他父母要求,说是要回北京治疗。毕竟北京医疗水平要比我们这种小医院强多了!”于护士答着我话,语气里带着一份无奈也带着一份不平。
其实我对问题答案一点也不在乎,我只知道欧阳惠和段誉一样不告而别了……
我像一个游魂一样荡回家里。不知怎地,我心里觉得空荡荡,不知不觉间我对他们两人依恋那么深,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在身边事情,习惯了无论我做什么他们都会等我事实。突然间没了,一种深切寂寥感沉进了我心里。
老妈看见我一副无精打采样子,随口问道:“怎么了小宝?搭拉着脸,一副失恋样子!”
老妈前世是算命吗?我看着老妈一愣,不禁对她翻了个白眼,把自己甩进沙发里,闷声答道:“我不是一副失恋样子!……是真失恋,而且还是两次……”
魏小宁屁股后面跟着那个马尔斯回来了。马尔斯这小子经过这几年坚持不懈努力终于将魏小宁搞定,成为我们家准女婿。见到我魏小宁只是撩了撩眼皮用鼻子哼出个“哥”字,这丫头对段誉喜欢我事还在耿耿于怀。
马尔斯倒是很热情,先亲热叫了老妈,然后亲热叫了我一声“大舅子”,哥俩好和我聊了起来。
转眼就过年了。没有特意问过段誉和欧阳惠去向,倒是魏小宁忍不住说给我听了。段誉大学照上只是住回了他父母家里。欧阳惠回了北京,伤势已经好了大半。听见这些我倒是安心了。也好,只要他们都没事就好!
过完年,我对爸妈说要回法国继续学业,爸妈没有问我和欧阳惠段誉他们出了什么事,点点头同意了。
一年一年时间过得真快!
四年转眼就过去了!我现在是一间法国急救室实习生。当年选专业时,没想过要当医生,决定不了自己该干什么,就拿张纸写上所有可报考专业名,贴在门上蒙着眼投飞镖,投中哪个就读哪个。最后飞镖钉在了医科上面,我也就顺从天意读了医。接着往后无论什么和读书有关选择,我都用这个方法决定。投了五六次,就把自己扔到了急救室来了!
急救室医生是赚得最少,活却最多干活。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每分钟在你手上流过都是人命。做了几个月后,我对人命越加不在乎,也越来越尊重生命了。
矛盾吗?不矛盾!在这里你能体会到人命脆弱和不值钱,也能体会到生命坚韧和可贵。我本来认为东西方人对生命看法有些不同,后来发现其实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人类对生命诞生充满了喜悦,也同样为生命消亡而难过。
明白了这些后,我突然间和那些急救室同事相处更加融洽了,这份劳累工作也就越来越吸引我了。
“嗨!魏,你在想什么呢?”几根纤长白皙手指在我眼前晃动,吹进耳朵里娇媚女生让我打了一个哆嗦。
“,你还闹!你爱慕者已经在拿眼睛杀我了…我好怕…呵呵!”我往二号诊室门口看去,笑着低下头在耳边轻声说道。看见门口那个金发帅哥青了脸心里偷偷一乐,呵呵,我也蛮坏心!
“不要理那个笨蛋!呵呵,你要是害怕还和我凑那么近!”眼睛在灯光照耀下仿佛两颗极品祖母绿,瞟过来一个白眼,有意无意偷瞄了眼那个金发帅哥,口里说着,身体却微微离我远了点。
“我那不是在帮你吗!你不就是想让那个不肯表白维斯里开口吗?”我也配合她拉开距离。这种事要见好就收,一会儿欺负过分了,这女人心疼起情人来可是会怪上媒人!
“……不要废话了!明天聚会你一定要去,不去话……哼哼……”一看就知道,心已经顺着那个生着闷气金发帅哥一起飞走了,快速交代交代了几句,留下一串威胁鼻音就走了。
看来野蛮女友也不单是韩国特产!恋爱中女人比猛兽还可怕,不惹为妙!不就是和他们一起反战游行吗!去就是了!
说实话,外国人可真很喜欢游行。像反战这种主题已经算是蛮正常了,有些游行真很莫名其妙。
一年前,有一天老妹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段誉要结婚了。我回答了一声:“知道了。”
我是真已经知道了。在老妹打电话来前一个月,段誉就出现在我面前……
“小宝,我要结婚了……”前世里段誉没有活到过这个岁数,他脸上那种深沉味道让我很陌生,“我输了!那天在医院我和欧阳作出了一个约定……”
我心微微抖了抖,似乎明白段誉还中意思,我眯起眼看着手中咖啡不让自己心情流露出来。
“我们约定各自回去说服家人,在没成功以前谁也不许和你见面,也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你,谁先说服家人,谁就可以和你在一起……”段誉却伸过手一把抓住我,将我手包入自己温暖掌心,逐渐用力手指透露了些他激动心情,“可是……我输了,我输给爸爸白发,输给妈妈眼泪,输给了爷爷心脏病……”一边说着段誉手指也越来越松直到完全放开我手,“其实……我早就输了!……在欧阳冲出来救我时候……在他说‘我就你不是为了宝,你不必为此而觉得亏欠我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宝伤心……’……我就知道自己输了。我问过自己如果换作是我?我会不会和他一样舍弃自己生命去救情敌?……答案是不会!那时我就输了……”
我静静听着,胸臆里翻腾着许多东西,想要骂他们自作主张,把我当作赌注任意安排,而脑子里另一个声音又告诉我,这不能怪他们,他们会这么作都是因为我贪心,我无法专情。
段誉后来又说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他在我面前坐了很久没有说话,然后走了……我望着他渐渐消失在人群中身影久久没有动,脸上没有喜也没有悲,有只是一种奇怪缅怀和解脱感觉!
我不知道老天爷让我回到过去是为了什么?胸无大志我好像没有为国家为人民做出些什么大事,也没有让家里人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唯一值得说得就只有段誉没有死这件事了!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目?
我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情人,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重新得回一个朋友?不过,我好像并不太在意,就像我也不去想那场约定得胜利者在哪里?在做什么?
何必呢?如果我们感情还在,我们终有见面一天……
从那天起,压在我心头三年寂寥感消失了……
我看着四周兴奋异常同事们,心里那闷,我怎么觉得这些人不像是在参加一场反战游行,而是在参加新年狂欢呢?
身上穿着反战桖,举着反战标语,一边指挥着身旁始终深情看着她维斯里举起一块更大标语。虽然嘴里抱怨着维斯里这不好,那不好,可是眼睛中爱意怎么也掩不住。
看在我们其他人眼里都笑她言不由衷,不过畏惧于她暴力行为,我们这些人只敢相互间无声挤眉弄眼。
太阳低下暴晒了那么久,我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和身边同事打了声招呼,挤出游行人群往边上小店里去买饮料。
走进便利商店,拉开冰柜想为自己要一瓶冰冻可乐,正在考虑哪瓶更加冰一些,一瓶矿泉水伸到我面前,随后传入耳中声音让我久久回不过神来……
“宝,刚从太阳低下走进来,不要喝那么冰东西!喝点水吧,对身体好!”
我很久不敢抬起头,怕这一切是太阳晒出来幻觉……直到……
一具带着呼吸和心跳身体贴紧我后背,一双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我,一个头塞进了我脖颈间,炙热呼吸吐在我皮肤上,“宝,宝,我最爱宝,我回来了!……宝……”
脸上肌肉很久才恢复控制,我终于笑了出来,用手抓住紧紧抱住自己手臂,闭上眼向身后靠去,“嗯,惠,欢迎回来……”
不喜欢亲们就看到这章吧!番外就不要看了,因为番外是3p~~~~
后记
我总是很怕写结局。这篇文结局我写了五天,写好了改,改了再写。
正文最后还是没有以为结局。写这篇后记是为了向各位看文亲解释一下我这么写意图。
这是一篇穿越文,不管它穿时间有多短,它确实是一篇穿越文。
我一直很小心把握着这篇文里尺度,本来我就是为了一些自己对过去时间感慨而写。我不想造什么超人出来,我想尽量让它真实,虽然它是一篇穿越文。
所以我选择了这样一个结局来结束正文,希望能让大家喜欢。
答前几章各位亲问题。
答米亲:你留言我都看见了!我要说得是正文不会是结局,但番外一定是3p……因为,甩了段誉我也蛮心疼~~~~
答婳琤亲:我下一篇想些言情,想要凑凑热闹,跟跟最近女尊男卑风,预计是一篇言情穿越文,女尊男卑,一女男类型~~~呵呵~~够俗吧~~~~
答婉言和直言两位亲:我没有想过骗分,这个分好像骗了也没什么经济价值。我不喜欢写在旁边,是因为我眼睛不好,写在旁边字太小,而且颜色太淡,我看不清楚。所以我就以己度人写在正文里让每位亲看得省力些!我对晋江评分制度一直就没弄懂过,也不太在意。我喜欢在晋江发文,只是觉得这里管理我文来方便些,和众位亲们交流也方便些而已~~~
番外我会在这两天发上来,最晚星期天。新文我正在写大纲,估计要过两个星期才会发上来,有兴趣亲到时候赏个脸哦!~~~~~
番外章——黑暗中激|情
激昂音乐在空中回荡,音乐厅里人们如痴如醉沉溺在音符组成海洋中……
音乐会已经接近尾声,观众安可声不断响起,演奏者只好再三谢幕。不可否认今天音乐会非常成功。
我站在音乐厅后门楼梯口看着满天繁星,由远而近脚步声明显告诉着来人兴奋心情。
“宝,我爱你。”环上腰手臂一收,欧阳惠将整个人贴了上来,下颚搁在我肩上,嘴贴在我耳朵处吹热气。
“嗯。”欧阳每次音乐会后都会异常兴奋。听过他演奏就会知道,那种全心融入音乐中,彷彿用灵魂来演绎音乐方法是何等动人。所以演出结束后他也无法马上从这种心境中脱离出来。我并不讨厌这种情况,应该说很喜欢。这时欧阳惠会变得无比热情,而且十分兴奋,而后……呵呵……
“宝,你好坏,怎么可以这样敷衍我……说啦……说爱我啦……宝……”欧阳惠将火热身子贴了上来,滚烫嘴唇贴着我耳垂,时不时吐出舌头舔过,手掌已经很不老实钻进我衬衣里面在我腰腹部来回摸索着,试探着往下。
“惠!别闹了……这里不……唔……”爱人对自己热情是件好事。可是不分场合就让人有些头疼了!我忙抓住欧阳惠使坏到手,将它拉出衣服外面,转过头拧起眉对他说,刚开口就被他用嘴封住了所有话。
对我口腔中所有地方熟悉无比舌头,灵巧逃避我舌头阻挡,也不忘了掠夺口中唾液。时而滑过我齿龈,时而舔过柔软黏膜,时轻时重动作使我身体深处兴起一阵颤栗。这就是相濡于沫吧!脑子突然闪过这个想法,身体体温不禁也随之升高了。
头颈被欧阳手钳制住,几乎扭到了极限,失去平衡身体不由得往后倒去。欧阳惠趁机把我往旁边墙上一压,身旁突起墙壁正好将我们两人藏进黑影中。
人被压在墙上,欧阳惠火热身体紧紧贴着我,在这深秋寒夜里竟让我热冒汗。欧阳惠成年后身高和我相差无几,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清秀长相,总让人觉得要比我瘦弱些,只有我知道他衣服下身体绝对和瘦弱没关系。自小习武欧阳惠认真动手起来,十个我也是白给,好在他从未想过要以武力来压迫我。
他一下子在我面前曲下身,双手却在我衣服里往上伸展,手上老茧擦过我变得敏感皮肤引起一阵激颤,“呜……”一声呻吟声不可控制从我嘴里逃出来,却让自己兴奋起来,双手抓住欧阳惠头发,手指深深地缠进其中,带着最后理智我艰难开口:“惠,我们……回去……这里不……好吗……”手指顺着他发际滑下,用指尖画过惠眉峰。
“宝,给我吧,我想要你,现在……”惠眼里除了压抑着情欲更多是满满柔情,他舌尖滑过唇瓣抿去留在上面我唾液,摩挲着我胸膛手掌传递着火热一般情绪。
我手指在他脸上留恋摩挲着,指尖小心画过他脸上每一条线条,没画过一处就让我更爱他一分,我猛地使劲一把拉起他,借着力带着欧阳惠身体一翻,反将他压在了墙上,仿佛突然爆发一样,我主动纠缠住了他唇舌,落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