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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第一部 (出版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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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么差吧?」捂着自己的脸,单飞闷闷地说:「甚至都没有挽回名誉的机会……」
他开始怀疑,谢天麟对他的兴趣是否已经完全丧失。
或许,这是他们二人唯—、最后一次的机会。
除了性,他们还有什么?还能期望从对方那里得到什么?
就像是普通的one night stand,单飞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一晌欢愉,然后各奔东西。
如果说,他的生活有任何一点点改变,那么大概是指……哦,他只是觉得有必要提高一下自己的某些技巧,这是很重要的——就算他不是一个good lover,他至少应该是一个good fucker。
这当然不是为了某个叫做谢天麟的个体,单飞得照顾到他今后几十年里可能遇到的所有伴侣。
不过……《性爱宝典》里,会有同性性行为的介绍吗?拿起一盒《神奇的地球》的影碟,他盖在目标书上一并拿起来时,心里忽然有点疑问——手中的这两样东西,到底哪一个是烟雾,哪一个才是他真正想要探究的内容。
狮子?狮子!
那是他们最后一个话题。
狮子是什么?
狮子是最大的猫科动物,它们以凶残和勇猛在草原里称王。跟狼不一样,狮子可不是一种团结到适合群居的动物——没听说过狼会吃自己的同类,但狮子会。因此,幼小的狮子过着一种动荡不安、朝夕难保的生活,能活下来的机率非常低。
无论是公狮子还是母狮子,都没有教导幼狮生存技能的习惯——它们忙于其他的事情——生存是一种存在于基因中的本能,当第一次张开眼睛的时候,狮子就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
狮子之间的争斗壮烈而残忍,因为失败的雄狮被遍体鳞伤地赶出它的领地之后,它的后代势必会无一幸免地被吃掉或者咬死,它的女人则归新领主所有。
没有奇迹,狮子在数学方面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天分,它们甚至能够计算出母狮子的精确孕期,任何在不适当的情况下被产下的幼狮都会被咬死——因为那不是它的血统。
而幼狮,在有幸长到勉强成年的时候,就会被赶出父亲的领地——王只能有一个。
它需要开拓自己的土地,找自己的女人。
通常,达到目标的唯一途径就是——撕咬。
有时候,为了让自己在入侵其他雄狮及其后宫的领地遭遇到的战斗里,能有力地控制局面,年轻的雄狮会寻找一个同性的黟伴——它们只是伙伴,在开辟领地时相互帮助。
如果有幸赶走领地中的雄狮,那么,这年轻的狮子也会毫不犹豫地咬死或吃掉落败者的后代,然后把其后宫收为已有。
没有仁慈,只有血腥——这就是狮子,它们的基因中有着生存的本能,从张开眼睛的那一刻起,它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世界。
《神奇的地球》里就是这么介绍的,残忍的猫科动物——狮子。
单飞不知道是不是这才是世人眼中的狮子——至少跟他以为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或许,《狮子王》中的温情给了他少许错觉。
确实是适合生存的生物。单飞关掉DVD,靠在沙发上。
他拿不准谢天麟是什么意思——谢家的人都是狮子。
是说攻击性的黑暗本能吗?还是说他靠近单飞的原因——另一个年轻的同性伙伴?
那么他想让单飞跟他一起做什么?
又或许他只是随便说说。
只是—个形容性的名词而已,单飞认为自己花费的精力太多了——他似乎定把它当作解读谢天麟的关键,有这种可能性吗?又有这个必要吗?
心灵深处有一个十分微弱的声音,它说是,那天晚上,那个黑社会就是想要告诉你这个——那么多废话里,他想说的只是这个词。
抛去那个……可能……十分糟糕的……性爱过程,让他迅速地离开的,大概就是这个。
妈的,想得真是太多了!
单飞站起身,到了跟同伴们约好的时间了。
他希望他的同伴能够体谅他想保留隐私的苦衷,但并不是假装没行发生过任何事。
可惜这似乎很难,尤其在这么短短的几天内。
不过至少他们在努力,聊天时尽量小心翼翼——好的出发点,糟糕的结局。单飞暗中叹了口气——或许还需要点时间。
「婚姻生活怎么样?」他问。
「非常好!」卢锦辉呷了一口啤酒,「结婚有助于保持活力……我想,我会青春永驻。」
这可不是大家心目中想像的答案,六道目光瞬间就沾在了他的脸上。
卢锦辉换了个坐姿,「就像回到了幼稚园,每天都在争吵。」他吐了口气,「闭上你们的嘴。」
虽然令人不愉快,但比较容易接受。「毕竟……」叶利艰难地说。
「闭嘴。」卢锦辉断然接口,「算了,我知道,一个糟糕的开始,就是失败的百分之八十。」
他的蜜月旅行很糟糕,但这绝对不是他的错——这毋庸置疑。
大约有五分钟时间,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换个话题?让我们回避『婚姻』、『家庭』、『生活』、『孩子』以及诸如此类的关键字。」卢锦辉打破了沉寂。
「那我们还能说什么?」杨帆转向他,问道。
「我没说不让你提女人。」卢锦辉反驳道,于是他成功地把视线转向了单飞。
「我没有!」单飞抗议说:「……这个月……这个星期。」
「哦?吸引力大不如前了?因为近来的广告力度降低了?」杨帆笑道。
「Shut up!」单飞不是个开不起玩笑的人,但他此刻确实无法接受这个玩笑,「我不是个戏子,我不用这个泡妞。」
「……只是个玩笑,你知道。」扬帆讶然道。
「不好意思……」单飞揉了揉太阳穴,「刚遭遇点挫折,在这方面。」他疲惫地
说,认为是眼睛的过度操劳导致了轻微的头痛。
「挫折?说出来听听!」卢锦辉积极地道:「呃……可能得到点帮助。」
「帮助?」单飞反问道,不,完全不是问句。
「得了,牺牲一下自己,你不觉得有点太闷了?」叶利笑道。
「……」愤懑的目光从面前的三个伙伴脸上兜了一圈,「好吧,狮子。」
「哈?,」回应是三双不解的目光。
「听到这个词,你们怎么想?我是说第一反应是什么?」
「新的脑筋急转弯?变态杀手心理测试?」杨帆饶有兴趣地道:「答案肯定不是
『勇气』了?」
「我没说可以用排除法回答。」单飞摇头。
勇气?能不能代表多数人对「狮子」作形容词时认可的含义。
勇气。那么他是在说这个吗?一只老鼠有勇气喜欢一只猫。哦,不,算了,谁是猫谁是老鼠还很难确定,如果谢天麟真的是一头狮子。
单飞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填空题——太多可能的答案,除了谢天麟本人,没人能够回答。
他们的游戏或许已经结束,或许没有,这要看谢天麟。单飞肯定现在终止的话,他完全能够把自己收拾得很利索,无论如何,他无所谓。
或许终止这对大家都好,非常好。
「权力?」卢锦辉对自己提供的答案比较有信心。
谢氏,权力。
听起来更像了。
单飞晃了晃头,扬起眉,「给你们五分钟。」他站起身。
「五分钟?」杨帆靠在椅背上,大叫道:「跟侦探玩猜谜?算了!一分钟都用不上我们就能找到答案,事实上,三十秒。」
「别让他太匆忙,弄脏了地板或者裤子,不适合单警官的形象。」叶利接口道。
单飞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上次你弄脏的鞋面刷干净了吗,阿利?」在叶利将手中的酒瓶子扔过来之前,他躲进了洗手间。
时间还早,这不只可以从洗手间和酒吧里客人的数量判断,墙壁上小盒子里剩余的……保险套的数量,也是有利的佐证。
不过,单飞猜测今晚BURNINGBAR有点过分冷清。
当灯忽然黑下来的时候,他才打开烘手器。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造成了一个小短路事故,但他很快就明白不是:暖风依旧不紧不慢地包裹着他的手掌。
除了细小的水滴声,就是烘手器轻微的「嗡嗡」声。
单飞蓦地意识到,自己是这片黑暗中的唯一一个活物——他们只是一个一个地离
开,但没有人走进来。
缓缓地,他把手伸向枪套,轻轻地抽出来。想要不发出一点声响地打开保险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幸亏烘手器还是开着的。
单飞想,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他才没有听到脚步声。
只有那声门响,才证明有人已经来到了门口。
「员警,别动。」他说,枪口对准了来人的眉心,「转身,两手放在头顶的墙上。」
「哦……」
入侵者就那么做了,他趴在洗手间里的墙壁上,而且还非常合作地分开双腿,「就这么开始吗?」他笑着问。
「该死……」单飞吐了口气,下弹收枪,「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挂上个『清洁中』的牌子,关灯——就像你身边的那群傻瓜干过的一样——然后袭击你,不过这段跟他们有点差别。」谢天麟转过身来,面对着单飞,他把背靠在墙壁上,「怎么了?吓着你了?」
「你不知道我有枪?还是你以为我不会开枪?」单飞把手肘支撑在谢天麟的头边,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已经能够依稀辨认后者微笑着的神情,「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没看到你。」他贴近他的脸颊,道。
「不,员警都是有程序的,跟我们开枪可不一样——不过尽管这样,他们不也是那么干了吗?」谢天麟伸出手,食指和中指顺着单飞的下颔轮廓勾画,「因为我来的比你们早,所以有的是机会藏起来。」
「嗯……好像谢先生失业了?有了足够闲逛的时间。」单飞轻声笑道,如果谢天麟说的是事实,那么,他至少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只是我的工作效率比你高一点点,所以争取到些自己的时间。」谢天麟耳语道,
然后,他含住了单飞的耳垂,轻轻地啃咬。
于是单飞可以确定,他的拍档对于前次车里的……幽会基本上还是满意的。那
么……那个导致仓卒离开的罪魁祸首只有一个。
「如果……如果让你来形容,我是哪一种动物?」他控制着紊乱的气息,悄声问道。
谢天麟的动作骤然停顿,单飞无法在这个时刻正确地计算出沉寂的时间,他觉得每—次呼吸之间的间隔都像是一年那么长久。终于,谢天麟靠过来,他拥抱着单飞,亲吻他,深入而激烈。
单飞感觉得到谢天麟无法掩藏的热切,就好像他找到了一把钥匙,开启了洪水的闸门。
他想,他的直觉是对的,就是那个词,狮子。
谢天麟是狮子。
什么样的狮子?
「我不喜欢洗手间,不过我想我能克服。」谢天麟稍微离开他,轻声道。他们现在已经……嗯……算不上衣冠整齐,所以至少需要躲进某一扇门后——是不是干净,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不。」单飞艰难地说。
「不?!」谢天麟低声叫道。
「至少到我车里,我……呃……准备了点东西,比如……嗯……KY。」五分钟?
别开玩笑了。单飞想,暂时忘了他们如何?
「哦……」
谢天麟几乎只是做了个口型,他看着单飞,黑暗中单飞看不清他的目光,但那肯定是一种很特别的视线……
那视线似乎让他有了感觉,他想说点什么,什么都可以,他正努力计画着,但就在开口的那一秒,他被突如其来的呼机声打断。
警队特佩的呼机。
单飞握着谢天麟胳膊的五指紧了一紧,他含糊地咒骂了一句,将拍档推开些,但随即又拉近自己。
谢天麟叹了口气,耸耸肩,就在他开口要说什么的时候,单飞堵住了他的嘴——他深入地吻了他。
一般情况,随着这样的开始而来的,应该是一场激烈的……身体接触,单飞花费了不小的毅力来抵御这种常规的诱惑——他终于拉开二人的距离,放开谢天麟,后者也立刻放松了对他的禁锢。
他们在黑暗中沉默地各自退开,没有任何告别,一个离开,而另一个留在原地。
单飞一边疾步向自己的伙伴们走过去,一边整理衣物。
可是这没用,他们看得出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纷乱的发丝,急促的呼吸还有情欲尚未完全退去的眼神。
「Sexy guy,」他们笑嘻嘻地,「Poor guy!」确实带着些同情,他们异口闷声地说。
「……闭嘴。」单飞翻了个白眼,拿起自己的座位上搭着外衣,发现同伴们已经穿戴得当,「走吧。」说完,他向门口走去。
「猜猜什么案子这么急?」杨帆对卢锦辉道。
「让我想想……近来跟的几个案子……和X和?谢氏?」卢锦辉挠了挠头。
「谢氏一百元。」叶利道。
「我押和X和。」卢锦辉摇头道。
「你是谢氏,你是和X和……谢氏、和X和各一百……阿飞,你的?」杨帆拍了拍单飞的肩膀。
「嗯……谢氏那边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押和X和。」谢天麟悠然的笑容从单飞的脑海中一掠而过,他皱了皱眉,道。
「OK!」杨帆道:「出完任务的宵夜有了。」
怀志文,和X和的高层分子,在逃通缉犯。
「……之前警方的联合反黑扫黄行动中,警方拘捕的九十二名涉案人员的交代中,涉嫌参与多宗勒索、刑事伤害以及贩毒的黑社会骨干分子,在逃通缉犯怀志文,被得到线报的O记探员于元月十五日深夜,在沙田一家夜总会擒获,在火拼中,除了嫌犯之外有两名黑社会分子、一名警员受了轻伤,但总体来说,这次任务执行得相当成功……」
《东方》的头版头条,以显眼的图片标注着当时现场火拼的激烈程度。
单飞一边心不在焉地翻动着报纸,一边关注着紧闭的警司办公室的大门。
不只是他,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里。
这只因为警司和缉毒总警司的争执声,已经不是一扇木门能够掩饰得了的。
当晚参与行动的全部O记的警员都安好,唯哦一受伤的那一个,是缉毒组的探员谭耀。
在此之前的半个月,缉毒组一直在暗中追查着恐龙的行踪。
所有的证据都表明,恐龙就潜藏在沙田怀志文的地盘里,他的商谈目标自然而然应该是——怀志文。
昨晚紧张地埋伏在夜总会里的缉毒探员,等来的显然不是他们期望的恐龙,而是……O记。
半个月的辛劳泡汤,嫌犯恐龙不知所踪,又伤了一名伙计,警司的愤怒非常容易理解。
「唔……也算是成功的……」就着单飞的手,扬帆瞥了一眼报纸上的头条,压低声音道:「咖啡还是奶茶?阿利要下去买早餐了。」
显然昨晚的赌局已经有了分晓,只不过,他们的宵夜在紧张的气氛下推迟成了早餐。
「奶茶、三明治。」单飞也悄声道:「不过要是我是他,我就暂时趴在这里……我有一种预感,他们要出来了……」
话音未落,警司办公室的大门被蓦地推开,两名满头黑烟、面色铁青的警司一前一后地走出来。
「阿飞!」
「Yes Sir!」单飞忙道,瞥见杨帆悄悄地向他吐舌头。
「O记与缉毒组联合行动,你带着你这组伙计暂时到那边帮忙。」
「Yes……Sir……」非常迟疑地,单飞道,求救地看着自己的老板,希望能够得到一个缓刑的机会。
蔡警司给了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从现在起,你们就并入那边,听从辛警司安排。」
「Yes Sir!」单飞愤怒地瞪视着蔡警司,在心里将其撕成碎片。
「你就是那个员警之星?」辛警司上下打量着单飞道,目光带着些微的鄙视以及残存的怒火,「效率还真是不低啊。」
「Thank you,Sir!」单飞暗自决定,在今后的这段日子里,将辛警司的说话当
唱歌。
毫无疑问地,等待他们的将是一段艰难时期。
「Thank you?」辛警司的鼻子里发出了一声似笑非笑地哼声。
「八点三十,准时到我办公室报到!」不等单飞「Yes Sir」的尾音落下,辛警司已经走出门去。
「老板,我们的刑期有多长?」颓然坐在桌上,单飞道。
那边叶利和卢锦辉正忙着相互拥抱和安慰。
「我猜……这要看恐龙的Case什么时候结案……」遭遇到愤懑眼神的围攻,蔡警司忙安慰地道:「不过以你们的聪明才智,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OK,记得在我们被烧烤之前,及时地把我们捡回来。」单飞把报纸盖在头上,说。
8
恐龙,你在哪里?
比恐龙容易找到的是辛警司的办公室,不过让单飞选择,他宁可自己找不到——当然这不可能。
辛国邦可不是蔡航,没有安抚人心的笑意,没有体贴的温和——他审视的目光看起来非常不友好。
单飞从影印机里接过文件。很好,他可以花个几天时间,慢慢了解整个地区有贩毒或带毒案底的家伙,这得感谢辛国邦警司——可能为了寻找恐龙搞得整个缉毒组都忙得要死,包括文职在内,所以单飞很荣幸地有机会为他们服务——影印资料和旧档案。
他可不是在抱怨,难得能处在这么安全的位置,不是吗?转了个身,单飞恨恨地将手中的一叠资料甩在地上,发出砰然一声巨响。
「嗨……我的天……」叶利从门缝里探过头来,「这可够你忙的了。」看着地上一团糟的纸张,他同情地道。
「真巧,我现在有的是时间。」单飞给了他一个虚伪的微笑,蹲下身,慢慢把地上的东西收拢,垂新按类别分组。
「我真不能相信,」叶利叹了口气,靠在门框上看着慢动作的单飞,「一个警司,居然会这么没涵养?他是在耍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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