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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魔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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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这种居上位、易招妒的人而言。

  但实际上,他是个好恶相当分明的人,也就是极自我、相当固执,且很会记仇的人。

  总而言之,别光看他的外表就断言他是个好欺侮的人,以免惹祸上身,哪天被整得半死还不知前因后果。

  “不知道。”

  —般人听到这三个字,肯定会以为对方是在敷衍中自己;像这类攸关自己切身的问题,他岂可能会不知道?

  但闭上眼只以心来倾听的暗彝,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

  “那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母丢弃、自己长大,大到有人收养时,才给你一个名字。不过那人还真是草率,竟只给你一个单音;但是名字嘛,只是个代号,方便别人叫唤而已,有没有都没差啦,就像我在我弟弟们口中也只剩‘喂’这个单音,对他们来说,我的名字就叫作喂。”

  暗彝对这类切身的事淡然得令他人侧目,但对他这个极个人主义的人而言,外人的想法、看法与他何干?!要不是被迫接下上位者的担子,他肯定会过着极潇洒自由的日子。

  真羡慕他那些优游自在的弟弟们。

  没办法,谁教老头以死相逼,他又狠不下心看他自虐。

  啧,果真是把他养大的人,根本早就摸清楚他身上的骨头有几根了嘛!

  首次遇着这么特别的。人,零总以为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他可以淡泊的面对所有有关于自己的一切。

  但扪心自问,非也。

  他曾为了自己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姓氏,却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揪心得难以成眠,却仍固执的告诉自己是因使力不当或太过勉强施力的缘故。

  心底深处隐隐约约为着心扉那堵墙而不安,他还不停的欺瞒自己,他不在乎。

  其实当自己必须不断告诉自己不在乎,心才能稍稍平抚时,已在乎至某种不容忽视的程度,零只是不愿承认呐!

  *  *  *

  “怎么了?”察觉到泛蓝的光泽变得有些黯淡,他不喜欢,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亦在此时被揪了一下,甚不舒服。

  “没事。”

  “你不想说就算了,等哪天你想说时,我一定要当第一个听众,约好了哟!”

  暗彝睁开摄人心魄的坚定眼眸,吸引零的视线。

  平时总是带着一脸谄媚笑容的人,一旦突然板起脸正经起来,看起来反倒有点可笑,零一时忍不住,竟真的噗哧地笑出声,顺道很不卫生的喷了正仰躺在他膝上的暗彝一脸口水。

  “喂,你!”暗彝很不情愿的自舒适的枕头上起身,原想出口抱怨,他从没被人如此大不敬的喷一脸的飞沫,见着他犹如蕴酿了千年才瞬间绽放的笑颜,竟美得教人难以逼视。

  暗彝有些痴迷,不自觉地伸出左手轻探,想确定这不是存在于梦中易逝的幻觉;不习惯与人亲近的零在初次放宽心的笑颜下,竟有如接受温柔抚摸的小猫咪般,笑得更灿烂了。

  拇指指腹摩挲着略显粗糙的假面皮,暗彝不满于只能抚触到虚伪的幻象,他想探进真实的水蓝色灵魂深处,想了解他所有的一切,肤浅虚假的表面,已不再能满足他对零的好奇。

  “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真正的模样?”暗彝的声音变得有些粗哑低沉。

  零倏地变得警戒,动作灵敏地抽身离开暗彝数步之远。

  方才静谧的气氛顿时消逝,仿佛从未存在于此空间过。

  唉,早知会破坏方才的旖旎气氛,他就不开口了。

  可暗彝深知就算情况再重演,他还是会开口问零。他突然想见见拥有水蓝色灵魂的人儿的真面目,非常想。

  “你早就知道我戴了假面皮?”零知道自己的容貌会引来不必要的、不知量力的登徒子觊觎,他虽不知这般的容貌是否称得上美,但确实会在出任务时给他带来多余的麻烦,在不明了他非凡能力的普通人面前,他的长相可能相当吸引众人的目光吧!虽然他无法理解为什么。

  “你到底是谁?谁派你来的?”是他们敌对组织派来的吗?这么多天还不下手,难道他是想拢络他?可是……

  “你觉得谁有能耐派我来?”暗彝仍是带着笑脸,一边的嘴角比另一边更为扬起,语气中透着倨傲,似帝王般不可一世。

  “说的也是。”有谁使唤得动这么自视甚高的他?

  “不能让我看看吗?不过是张皮相,但就是因为那。是属于你的,独一无二的你的,所以我才想看,不成吗?”

  敛起笑意的暗彝看来诚心减意,是他眼花了吗?否则老一副嘻皮笑脸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正经的时候?尤其是这个对他有所求的人。

  他对自己究竟所求为何?

  这时不免会想,如果他还有透视人心的能力就好了,那他——眼就可以看穿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可是来到这里之后,他的异能一切如前,除了看透人心之外,这虽让他庆幸,但也让他颇为不安。

  罢了,反正已被困了这些天,假面皮扎得他的脸有些痒痒的,为了让自己舒适些,是该撕去了。

  零轻扬略微纤细却肌理分明的手臂,轻轻一揭,露出隐藏在平凡面皮下的真面目。

  看惯二弟绝艳的天姿容颜,钝化暗彝的视觉感官,很少人能人得了他的眼!脸不过是一张皮,是图是扁、是椭是方,还不是双眼、一鼻一唇?

  于是乎,不知从何时起,他不再以视觉的第一印象来评断一个人,暗彝只以他修为日益精进的魔力看进对方的灵魂,他发现表里不一的人多如牛毛,就光以自己为例,他绝不如外表般温和明亮,是更暗沉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不易让人看清的色彩。

  但零的清丽相貌竟奇异的与他内在显现的灵光一样清澈亮眼,虽不是最漂亮的顶极色彩,却更加吸引他,让他对他的好感加分。

  只可惜,在一片清澄中有一抹灰暗,令零的清朗变得混浊,为什么?

  暗彝有一种不舍的感觉。

  “你看够了没?”被暗彝灼灼的眸光紧瞅住不放,那种感觉使零不自在。他一定要这样看他吗?

  见零的俏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暗彝体贴的不再为难他,拾回他平日的笑脸,“亲爱的枕头,我还没休息够呢,快过来吧,”

  暗彝一如往常的态度,似乎对他的长相毫不在意;零一直以为自己的脸蛋很具吸引力,是他的魅力失常了吗?还是他根本不认为他长得还不错,有一看再看的价值?

  虽不希望暗彝似以往那些爱以视线强Jian他的登徒子一般,但他竟不多望他一眼,这使他不悦。

  为何不悦,零说不出个所以然,但他确实不高兴,而且是很不高兴。

  他认为他长得难以见人吗?可恶!

  望见他转开的脸,零气得踹了暗彝一脚,头也不回的便往屋内奔去,将暗彝的哀号声抛诸脑后。

  半趴在地上的暗彝捣着心窝,冷汗一滴滴落下。

  “好狠,果然是当职业杀手的料,每一击都向敌人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又怎么了?

  暗彝也为自己难得摸不清的心思而感到困惑。

  *  *  *

  “很难受吗?忍着点。”暗彝焦急的将气缓缓输入零体内。他不能太过心急,人类无法在短时间内承受突然间过多的能量,可是眼睁睁地看着零痛苦呻吟,教他如何不心疼?

  “爸……妈……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

  不断沁着冷汗的零,体温急遽下降,他再不想想办法,恐怕这脆弱的人体即将报废。

  人类就是这么没用,血管断了不能自行修复,心脏停摆就回天乏术;他都还没弄清楚零漂亮灵魂中那抹灰暗的缘由,也还没更了解零的一切,他还没陪伴他至厌倦……不准,他就是不准他死!

  “零,接受我吧,别再拒绝我的帮助,别绝望,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旁的,零……”

  零;不知怎地竟不断排拒他的援助,他一心想死吗?不,他不允许,既然被他遇上,他就不允许别人拒绝他的好意,尤其是零。

  他必须加速他体内细胞活化的速度,始料未及的是,他体内积存已久的毒素,其毒性竟如此惊人;再加上零还以他自身残存的能力顽强的抗拒他,可恶!至今他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到的!

  暗彝让自己的灵动与零同步,他要进入零的意识深处将他带回,不论他愿不愿意。

  “殿下,不可以!太……”危险了!

  在水鹊语未竟之前,暗彝仅瞥了他一眼,用眼神交代他要保护好他们俩的肉体,便陷入无意识状态。

  这、这该如何是好?万一殿下有什么不测,他、他也不要活了!

  “殿下……”早知道他固执不听劝,但想不到他连给他发言的机会也没有,就扔下他一个人。

  水鹊如坐针毡,认真的守在昏迷的两人身旁,不敢离开。

  *  *  *

  这儿就是零的心结所在吗?

  人眼的净是无垠的荒凉、一片枯槁,孤绝于天地之间,而且除了赤红之外,就没有别的颜色。

  似血又似火的红。

  零他人呢?

  暗彝在荒芜间奔走,在这扭曲的空间里,他不能久留,否则不仅他有危险,带不回零,他们就得永远被困在这儿。

  不成,不能连他也慌乱起来。

  暗彝就地打坐,让心绪沉淀,伸长接受讯息的触角,

  “找到了!.”

  下一瞬间,暗彝便出现在一个蜷曲瘦小的人影身旁,由人影下湿答答的地面可以得知,零正在无声的哭泣着。零连泣血的痛哭都哭不出声吗?

  暗彝的心揪痛得难以呼吸。

  在这个连影子都无法出现的空间里,习惯悄然屏息的暗彝并没有造成空气分子的波动,但未抬眼的零还是发现了他的存在。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能到这儿来。”悄悄抹干泪水才肯抬头的零,仍是一脸冷漠,只有布满红丝的眼睛微微泄露他的情绪。

  “零……”暗彝心疼得说出话来。

  身高不及暗彝腰际的小小人人儿倔强地想掩饰落寞,“如果没事的话,请你离开。”

  “零……”

  “我不叫零。”小人儿打断他的话。

  “我是来带你走的。”

  “我不要走,清你离开。”

  “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陪你耗在这儿,只有我们俩的世界倒也不错。”

  “这儿不欢迎你。”

  暗彝扳住零欲转过身的肩膀,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开。

  禁不住冲击力道的暗彝呕了一口鲜血,同时也瞧见零眼中一闪而逝的愧疚光痕,可见这儿的零还未见惯鲜血。

  暗彝心念一转,又吐了一口鲜红的血。

  “你不管我吗?”

  “是你活该,谁教你碰我的。”这陌生人还好吧?不会就这么死了吧?还死在他惟一可以躲避自己的地方,以后这里就多了一具尸骸陪他,他可不要。

  “我原本可以自行医治自己,可是在你的世界中,我的能力无法发挥,如果你不带我离开这儿,我就会死在这儿;不过这样若能长长久久的陪伴你,倒也不错。”

  零蹙了蹙眉。这人在说啥浑话?

  暗彝又呕了一口鲜血,在地上形成成滩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零……”

  “我说过我不叫零,这是名字吗?”

  “唔…!那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不会再叫错了,告诉我……”惨了,在这儿待得太久,血又吐得太多,突然一阵晕眩袭向暗彝,令他大感不妙。难道真的得这么陪零永永远远待在这儿?其实这也不错。

  什么?零,你刚刚说什么?

  是你的真名吗?

  零,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再也见不到你……零!




第5章

  怎么办?怎么办?

  水鹊心急如焚地在屋内踱着方步,在这如沧海一粟的台湾小岛上堪称超宽敞的房间里,踱上一圈又一圈,踱到窗边又踱回床沿。

  好不容易放晴的屋外?天际跃上第一颗耀眼的星星,之后不久,天未全暗,月儿便迫不及待的挂上天幕。

  这日与夜交替的时段,人称逢魔时刻。

  这是他们一天之中体内能源最丰沛的时候,有日华及月华在体内交互流窜,能将自身修为发挥至极致。  

  不知打哪儿飘来的乌云急速拢聚,天色突然间彻底刷暗,诡谲的气氛笼罩住整个夜空。

  又要下雨了吗?他超级讨厌这种细雨霏霏的天气,空气中的湿度达到极限,让人有种连呼吸都像在喝水的感觉,尤其在长时间的苦苦等候下,他觉得自己快溺毙了。

  突然,水鹊想起小时候和暗彝鬼混的回忆,那时他还不懂什么叫身份地位,什么叫主从之别。

  那时的他们很喜欢在水里嬉戏,有时一整天都潜在水底,偶尔才浮上水面也不觉得腻。在水中,他们就像鱼儿般优游自在、追逐戏耍;他们偏爱要湿就湿得彻头彻尾,不爱在陆地上还要被雨淋得半湿,黏呼呼的。

  他一直当暗彝是最好的哥儿们,他相信暗彝也是这么认为,可是随着时光流逝、年岁增长,周遭的人开始不断地灌输他尊卑的观念;刚开始他全然不以为意,慢慢地,不知不觉地,那观念镂刻在他的心房上,他和他本无隔阂且亲密的友情,终究还是敌不过现实的规范,于是他渐渐远离他。

  凭他们从小到大的私交,水鹊看得出近日……不,也许:已有好一段时日了暗彝望向他的眼眸虽如:往常般带着笑,但那笑意中似乎含有一丝丝寂寞,没有心灵相通的友人的寂寞,是他害他的吗?

  水鹊自责极了,他也不愿意啁,但现实毕竟还是现实,不容轻忽。

  他该是他硕果仅存的朋友,暗彝那防心极重的死个性,哪交得到几个知心的好友?他不是不知道,但他还是遗弃了他。连和他说话都得站得离他数丈远,只为了那不值得嘉许、偿不了半毛钱的世俗礼仪。

  只要暗彝这回能平安回来,他发誓再也不会拘泥于那无聊的繁文褥节,他会好好的以朋友的身份、以至亲好友的身份诚恳相待,不再有多余的顾忌。

  只要他平安回来。

  水鹊望向又开始飘起丝丝细雨的窗外。又下雨了,这令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唉!他们要是再不醒来,连他都想干脆陪他们一块儿昏睡不醒算了。

  雨,还是下个不停。

  *  *  *

  咦?在结界附近好像有什么……

  水鹊警戒的转身向外。

  “嗯……”

  突然听见零的呻吟声,水龙用双眼再确认一下,“醒了!”

  “零,你还好吧?你睡了好久,殿……我们担心极了!”

  云刚刚醒来,分不清楚是谁在他耳边直喳呼个不停,更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嗯。”他含糊地发出声音,算是回应对方的急切,,听到对自己担忧的语气,总不好不做任何回应吧!

  “殿……”不成,他已经决定要以朋友的态度待他。

  “零,为什么你醒了,暗彝却还没醒?”

  啊?这两者之间有关联吗?暗彝的喽哕好奇怪喔!

  他叫什么名字?自己好像还没问过他。

  “你还好吧?”脑袋没坏掉吧?

  刚醒来的零,感觉特别舒爽。

  “暗彝呢?你没遇着他吗?”总不会该被救的人自己醒了,救人的反而陷入险境,被困在另一个空间里,永远回不来了吧?不会的!

  他才刚醒来,为何会遇到暗彝?瞧这喽哕哭得脸都花了,他疯了吗?

  不过,想想他们三个人一直被困在这个地方,要不疯也难,只是不知谁会最先抓狂。

  他早料到应该是看来最正常的喽哕,但想不到他真秀逗了。零暗忖。

  水鹊一急起来就变得十分粗鲁,他猛抓住零的双臂,“说,快说,暗彝呢?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快说啊!”掐紧的十根手指几乎陷入零肌肉颇为结实的手臂里,用力摇晃着他。

  “你再不说我就杀了你!”霎时,肃杀之气充斥水闲微红的眼眶。

  零用力拨开钳制住自已双臂的手,“哼,你以为你杀得了我吗?喽哕。”零的眼神变得冰冷.这是他每回动杀气的前兆。

  “可恶!”险些失去理智的水鹊突然想起,要是自己当真杀了这个不知好歹的笨人类,那暗彝就当真永远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水鹊像充饱了气的汽球突然泄了气,他颓丧地跪坐在床沿,“暗彝,你快醒来啊,再不醒来我就:降你留在人界迟迟不肯回去的‘理由’先奸后杀,你听到没?”水鹊带着哭音的暴吼威胁,听来还真有点古怪。

  这喽哕真怪,他说的那个人是谁?什么人界,讲得好像他不是地球人似的。零原本冷漠的眼神,添上些许好奇,望向躺在他旁边的暗彝的脸,好像黯淡了点;他的脸原是健康的麦芽色,怎么现在会一脸苍白?他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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