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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魔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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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掉老太太?看那老先生不良于行的样子,再过不久,就算没有因为伤心过度而死,也会因饥饿而亡,更何况他们又没有子嗣。

  据调查,他们曾育有一子,但年幼便早夭,伤透心的两人决定不再生儿育女,一直相互扶持至今。

  这么孤苦无依,甚至一脚已踏入棺材中的两个老人,零实在看不出有要他亲自动手杀了的必要。

  还是再观察一阵子吧!这是零的结谁。

  *  *  *

  “老伴,今儿个是风儿的祭日。”庄希文有着不符合她年纪的苍老外表。

  “你到现在还是记得那么清楚。”关博渊亦然。

  “我心中现在只剩遗憾,不再像以前有那么多的痛了。”

  就是那份早年的丧子之痛,让他们双双未老先衰。

  “那就好。”

  在远方窥视二老的零,随着他们慢慢来到墓地。

  “风儿,妈妈来看你了,你高不高兴?”

  因为他们口中的风儿丧命得早,是以老太太的记忆里,只有他未长大的模样,她也习惯以待小孩的口吻和他说话,就像她的风儿永远只有十岁。

  “你爸爸提前退休,以后我们就可以更常来看你,你就不会感到寂寞了。”

  关博渊带着疼惜的目光看着对墓碑不停说话的老婆。这么多年了,这几乎已成了除了自己之外,支撑她活下去的依靠。

  点上香,祝祷完后。

  “风儿,妈妈对不起你,要是当年我能更包容你和别人的不一样,你也就不会……”

  “你看你,不是才跟我说没那么痛了吗?怎么又来了。”关博渊揽住老婆的肩。

  “可是我真的不能原谅自己当初竟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成怪物看待,我眼中害怕的神情一定伤到他的心了,否则他也不会失控到将整栋房子连同自己都烧了,都是我的错!”

  “别再说了。”他的手更收紧了些。他已经快没有搂住她的力量了,届时她一个人怎么撑得下去?

  “可是既然他不接受。”

  “真要说,我才是罪魁祸首,当他施展超能力时我总是斥喝他,更不准他和其他人接触,怕他伤害别人,也怕他被人伤害,还骂他是怪物,一直将他关在家里,除非我们偶尔带他出去;他的世界只剩我们俩,这太过狭隘的空间,让他遇到事情时愈不能控制自己,才会酿成大错,这不怪我,还能怪谁?”

  “老伴,你别说了。”

  “你不说,我就不说。”

  庄希文难掩悲恸,低下头,又滴落更多的泪。

  “别这样,孩子在天堂看我们两老这么伤心,他会不放心的。”

  藏匿于不远处的零,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

  原来是一对害死自己亲生儿子的双亲!

  再多的痛也唤不回失去的爱,哼!他觉得他们的同情心是多余的。

  超能力?

  总觉得这出戏内容很熟悉,他曾在哪儿看过?可是凭他过目不忘的记忆,没道理会想不起来啊!

  这太诡异了,对零而言,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零不死心的在脑中想了一遍又一遍。

  不可能!难道毒连他的记忆都侵蚀了吗?

  零固执的逼自己不停的想想想,想得他头发胀,痛得今他得咬紧牙根才撑得住。

  这是毒发的前兆吗?

  想不到爷连要他死,也不让他死得干脆。

  剧烈的疼痛使零失去平常的判断力,使他抑制不住自身的能力,能量通体狂台暴走,而他竟无力阻止。

  再这么下去,危害到的将不只他本身,更会波及到只有数个墓碑之远的两位老人家。

  他从不伤害目标物之外的人,纵使他不会内疚,纵使杀人让他有存在感,这是他的原则,也是回报救他一条薄命的爷的惟一办法。

  但遇到暗彝后,那份无趣的存在感早已消失殆尽,他不用借着杀人后体内激烈的波动来感觉自己的存在,因为有人已见证了他的存在。

  心锁还未解开前,他就要死了吗?也好,或许有些事永远不知道反而比较好。

  暗……

  啊一—

  零脑中不停闪过一幕又一幕的画面。

  不——

  突地狂风飒飒,万物骚动起来,真是灾难降临的时刻?

  “老伴!老伴!你怎么了?”

  关博渊捂住心窝,面部痛苦的扭曲。

  “老伴,你别吓我啊!”语未毕,庄希文也尝到椎心的痛楚。

  相拥陷入生命将至尽头的两人,竟噙着一抹略带痛苦的笑。

  也许,就这么一起走了,也好。



 
 

第8章

  狂风突地被遏止,飞向半空中的落叶受地心引力的牵引,飘然落地。

  “零,零,别弃我而去啊!!”

  零好不容易将几欲闭上的眼睑睁开一小道缝隙。“暗……”能在死之前见到暗彝一面,吾愿足矣,这是上天给他最后的恩惠吧!零无力的垂落伸向暗彝的手,意识限入无止境的黑暗中。

  “零一一”

  留住墓地的两老,愕然相拥地盯着两人平空消失的原处。

  大白天的,他们见、见鬼了吗?

  两老看到被暗彝剥去假面皮的零的真正面容,他们的第——个想法竟是,如果风儿还活着,应该就长得像那男孩——般吧!

  *  *  *

  无辜又倒霉的水鹊镇日守在一簇紫红色的火焰旁,落得只能在——旁空着急、空担心,毫无实质上的助益。

  勉强算得上有用处,如果有人想对他们俩不利,他这个护卫便能派得上用场。平常有能力比他强很多的暗彝在,根本没有人胆敢自寻死路,因此他这个护卫太久没动,全身骨头都快生锈了。

  不过他宁可扮演挂名的无用护卫,也不想在这种时刻才凸显自己的重要。

  果真,没丢下暗彝一个人在人界鬼混是对的。

  方才暗彝倏地出现在老旧的别墅外,把正在吃饭的水鹘吓了一大跳,害得他只吃一口的餐点,再也无法下咽。

  在这仓皇间,暗彝平时冷静自持的带笑神态尽失,连对他们而言最基本的守护结界也不曾留心,那明明是可以轻易办到的事。

  唉,好友被抢走了,以后他就更孤寡无依哕,不过,想必暗彝以后就不会成天除了公事外,就只会想到要整他了。

  不对,现在最重要的是,零到底还行不行?

  咦?有奇怪的波动。

  水鹊顿时全身进入警备状态。

  又没了!是他多心吗?

  虽然有些狐疑,但水鹊仍是尽责地不放松戒备。

  来了!

  —团浊黑之气以光速击向罩在紫红光中的两人,不知是为谁而来。

  无暇辨识的水鹊以更甚之速,手中白环一挥,硬是挡下。

  敢在他殿前第一护卫水鹊面前撒野,也不秤秤自己的斤两,回去练练再来吧!

  “还不现身!”水鹊对肉眼所见净是空无一物的一隅吼道。

  “哼。”

  哼?太瞧不起人了吧!

  这个有着和零一样苍苍的白发,脸蛋却还挺年轻的不速之客,竟然连正眼都不瞧他一眼,太过分了!

  水鹊感觉自己受到莫大的屈辱。

  “你……”

  “别那么大声,你不怕吵到他们吗?”自爷现身后,他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在紫光中的两人。

  “你是谁?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水鹊虽然气愤,但仍放低音量,并发现这人的眼神已不像方才那般噬血。

  他的目的何在?

  和零认识这么久,把他拉拔到这么大,他对他就算没有感情,总有缘分,说真的,要杀零他还真有些舍不得。

  所以,爷的眼底并无浓浓的杀意。

  但,原则就是原则,他不可能打破自己的原则。

  ——瞬也不瞬的紧盯着眼前陌生人的水鹊,瞧见他眼中突然闪现的杀气。马上趋身向前,再度挡下—击。

  好人的能量,害他的手都麻了。

  “看来,不先解决掉你,我是无法动那两个人的。”

  在持续闪烁的紫红光线下,互不相识的两人展开一场激战。

  为了顾及身后的两人,水鹊不能稍加闪躲,接下一招比一招凌厉的攻势,感到有些吃力。

  不可能!他不是如蝼蚁般脆弱的人类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不能闪,又怕反击会被对方击回而殃及身后的主子;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随着对招的增加,不,是他被击中的次数增加,水鹊一闪神,只能以身体奋力阻挡。

  “唔!”受伤的水鹊呕出一口鲜血。

  “让开吧,我的目标不是你。”

  “哼广倔强的他怎么可能听他的。

  “也不是你的同伴。”

  他的目标是零?

  有一瞬间,水鹊真想点头答应,反正零与他们又没关系,可是他马上想到暗彝,他实在不想看到好不容易付出感情的他伤心。

  而且,他的尊严也不容许被践踏。

  “为什么?”能拖点时间也是种方法,只盼暗彝能赶紧救完人,就能出手帮他。

  “不关你的事。”

  “你是谁?”

  “你不用知道。”

  “你不是人类?”水鹊有些怀疑,他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败给一个没用的人类,所以他怎么也不想承认他是人类。

  “唷,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不过你说错了,我是,也不是。”爷的目标虽然只有一个,但必要时,多几个他也不介意。

  “什么意思?”

  “你没有必要知道。问完了吗?该办正事了。”爷扬起一抹嗜血的冷酷笑意。

  “不……”

  因受伤而无法敏捷的动作,使得水鹊挺身而出的动作慢了半拍,他虽有挡住对方那一击,却不完全,一半极具毁灭性的能量闪过他的身子击向紫光中的两人。

  忽地,一阵白烟在他们眼前漫开,水鹊的心也犹如爆炸般刺痛。

  他没保护好暗彝!自责的声浪沸腾,他颓丧地倒坐于地,紧瞅着眼前的白烟。

  爷的心完完全全被钉在逐渐散去的一阵白烟中。

  成了!

  果真有些年纪了,不过才施了几次魔力,便觉得疲累、晕眩;他是还能对付眼前这已经受伤的小伙子,但若还有敌人,那可就不妙了。

  打算亲眼目睹零死去后便离去的爷,盯着在散去的白烟中逐渐清晰的人影,突然觉得有些眼熟。

  那是记忆里最不愿回想起的一隅。

  他们真的好像,为何自己会在此刻想起他?

  Shit,一向以冷酷著称的爷,此刻不停为自己脑中想起的人而在心里咒骂个不停。

  在白烟中显露出来的是——个外表相当颓废、不修边幅,还不时呵欠连连、粗壮得像头牛的高大男子。

  “陛、陛下!”本来丧气至谷底的水鹊,在看清来人后,差点没喜极而泣。

  “陛下,您来得正好,快将那无礼莽夫解决掉,他想伤害暗……不,是殿下!”水鹊恨不得马上看见他被五马分尸。

  “你是……”爷看到突然出现、破坏他好事的人竟是……

  他第—一个念头竟是一一闪人!

  他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他,那个没心没肺、风流成性的Se情狂!

  “你……喂!我话都还没讲完呢,怎么就走了,真是没礼貌。”上皇暗阳以能让对方听到的声量,刻意将声音传送到已先离去的入耳里。

  还是先将事情交代妥当为先,否则他声称要退隐的度假小屋,可就一刻也不得宁静,快被各大臣及俗事吵翻屋顶,烦都快烦死了。

  为求安养退休的日子,他只得亲自出马找回出走的儿子。

  儿子接老子的摊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暗彝可别想逃。

  暗阳才不想再回去做累得半死的事,他只想每天高高兴兴、快快乐乐的度日,想作啥就作啥。

  只好再继续委屈暗彝哕,除非他能找到替死鬼接他的担子,否则想都别想他会放他过好日子。

  看在老子救了他一次的份上,希望暗彝能良心发现,乖乖的回去做事。

  “水鹊。”

  “是,陛下。”

  “别忘了提醒还在奋力救人的暗彝,说我是如何辛苦,如何不畏险境,长途跋涉,费尽干辛万苦,都快将我的透视水晶给看破了,多不简单才能找到他;更重要的是,为了救他,我还与歹人艰辛的缠斗,耗费不少能量,还险些受重伤,才将他和他极重视的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他要懂得知恩图报……”暗阳喘了口气,发觉长篇大论也挺累人的。

  紧张气氛突然解除,让水鹃差点忍不住噗哧一声爆笑出口,只能闷在喉咙里憋得难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陛下就是要他劝暗彝赶快回去就是了;记得自己小时候,对暗彝有这么个活宝老爸还真有些羡慕,因为他可以每天活在欢笑里,

  卸下肩上的担子后,陛下更变本加厉,将本性全表露出来,看来活得极自在。

  “要记得,赶快将暗彝带回去,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你会很不好受的。”水鹊这小伙子的责任感极重,看来他有好一阵子,都会待在“碧寒池”里继续修炼,以雪方才败北之耻。

  其实他也不用太自责,凭他一介小伙子,若真打得过那个人才有鬼;想当初他们的实力就不分轩轾,水鹊想修炼至与他同等的境界,还有得等呢!

  是的,他已经认出方才那熟悉的身影的主人为谁,只是想不到他们还有缘分再见。

  现在再续前缘比较重要,儿子哟,你要乖乖听话,赶快回去喔!

  “你们快回去吧!”暗阳再次提醒水鹊后便像来时,平空失去踪影。

  还不停地绽放出耀眼紫光的两人,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多危险的事。

  如果零能顺利被暗彝救回来,那他非休他个很长很长的长假不可。水鹃咕哝完毕后才开始感到……伤口很痛耶!

  *  *  *

  四天三夜后,窗外开始下起午后雷阵雨,多变的秋,多雨的秋,使得愁上加愁。  

  暗彝毫不停歇的耗费自己的真气,源源不绝的输送至零体内,但零的接受度却极差,苦无他法的暗彝在稳定住他自残的伤势后,顺势封住他的能力,让他无法再想不开。

  之后,暗彝累得非进入睡眠状态不可,他知道自己需要休息,否则就没办法再帮零了。

  淡去的紫光,引起近处水鹊的注意。成功了吗?

  “暗彝,暗彝?”

  “别吵,我要休息。”

  啥?他不眠不休的看顾他们俩四天三夜,得来的第一句话竟是叫他别吵!他竟敢嫌他吵!水鹌气得直想发飙。

  罢了,瞧他快累垮的模样,他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他好了,可见他多有风度啊!

  在水鹊正得意自己宽大的作风时,暗彝已进入深度睡眠状态,连让他搞清疑云的机会也不给。

  留下水鹊暗自跺足。

  *  *  *

  “暗彝,你多少吃点东西吧!”

  补足体力的暗彝醒来后就只顾着看顾零,什么都不想做。

  “暗彝,不吃东西怎么,会有体力继续照顾零?届时你要是累垮了,准来照顾零?我可不要,你别把吃力不讨好的烂摊子丢给我,我拒收喔!”凡事先申明为妙,省得惹来推不掉的麻烦。

  水鸪的手搭上暗彝的肩膀,多少给予他支持的力量。

  “你刚才说什么?”只觉得耳畔有声音叽叽喳喳个不停,却不曾留心注意内容为何,暗彝现在的耳朵是拿来装饰用的。

  啥?敢情我方才叮嘱了老半天,阁下全当是蚊子在叫,觉得很吵?

  也罢。“咯,吃饭。”

  “谢谢,我不饿。”

  暗彝连和水鹊说话眼睛仍是离不开零,甚至连眨一下都不舍。

  “暗彝!”放下餐盘的水鹊,扳过暗彝的脸正色地道: “不吃东西会有体力吗?你想想,你有多久没进食了?再这样下去,零不垮你倒先垮,到时谁来管零的死活?你自己想清楚!”

  看着连平日总挂在脸上的笑都不再的暗彝,揪得水鹊心好疼;如果谈恋爱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那他宁可不要。

  “昭彝厂水鹊气不过不做任何反应的暗彝,他用:力拍了拍他难得一见的俊脸,让他愈痛愈好,他才会有感觉,知道自己还活着。

  “好痛喔!”

  终于有反应的暗彝,拉下乘机打了他好几下的双手,有些对好友撒娇的谢谢他不辞辛劳的关注。

  有个好友真好,感到有人正支持着自己,让他顿感力量回笼,精神百倍。

  看着笑意又回到他脸上,水鹊知道暗彝没事了。

  “为什么他一直不肯醒来?”在暗彝吞下数口食物后,水鹊提出疑问。这人又在逃避现实了吗?拜托!人生本来就有苦有乐,一直惦记着往后看的人,是不会得到幸福的。  

  “他早醒了。”

  “啊?”

  “不过,零他不想听、不想看、更不想去感觉,他只想让自己变成一颗化石,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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