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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暮雪-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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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顾·王道天下 …》 天长地久有时尽 …》 千山暮雪(完整版) BY霍青桐  XML   RSS 2。0   W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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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暮雪(完整版) BY霍青桐

【戚顾】千山暮雪…引子…兼开坑乱谈…(本已给授权了,应几位的诚意邀请,还是自己来帖了哈)

首先声明一下,偶是受某人的引诱才由无知纯情小女生进化成同人女,整个进化过程仅为1个月,其过程包括:看了两遍逆水DVD、迷上小顾、开始狂搜相关MV和评论文章、被人引诱搜刮了传说中著名的几篇好文来学习、流窜于各大坛子看霸王文(昨天才知道看霸王文是会被诅咒滴,汗一个!)、重温了温大小说里字句片段、HC、联想、手痒。。。诸如此类。
我觉得开坑是神圣又壮烈的,填坑是漫长又难耐的,平坑似乎是不可想象的,停坑是人神共愤的——可我还是忍耐不住开此坑,虽然我知道等待我的是被PIA死的命运——
最后,特以此文献给过往的青葱岁月以及与我一同走过的HC女某人——


汴京城,晨光微现。
冰冷的深秋雾气氤氲,北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这黎明,静极。
抛却内忧外患,方腊水泊,辽袭金攘,汴京城还是那个汴京城。
正如这汴水两岸,店铺酒楼繁荣,笙歌连成一片。
日日夜夜。
两岸夹歌楼,明月光相射。
立在这横跨汴河、贯通皇城的州桥之上,当可想见白日里桥下汴水奔流,桥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一个人,一柄剑。
白衣,轻裘,眉飞入鬓,鬓染微霜。
戚少商。
他静静地站着。
站在州桥桥头,南望朱雀门。

有多少年了。
想当时当日隋堤之上杨柳飘絮,叠翠成行,汴河上舟船如织,日夜不停。
自从幼时离京,半生颠沛,入雷门,艺有所成兄弟决裂,创连云寨,抗辽襄国空负佳人——
然后。
再然后——
皱皱了眉,他不情愿再回忆下去。
要怎么回忆?回忆引狼入室遇人不淑遭人暗算,还是连云血债千里追杀冤魂无数?
——到头来,到头来又如何?
像一场梦,眨眼到了尽头,所遗留的,惟有这把冰极彻骨的,逆水寒。

叹一口气。
即便如他九现神龙戚少商,也只能,怆然地叹一口气。
紧了紧腰间那把熟悉的佩剑,他慢慢地走下桥去。
天快亮了,汴河两岸红了彻夜的花灯还没有熄下去。
尽了一夜的歌舞,醉了一夜的残酒,笑靥如花的姑娘和挥金如土的豪客们,自然无心理会国力衰微江河易碎。
隔江犹唱后庭花。

整整一年,他几乎没有怎么再踏足京城。
一年前虽然拒绝不了诸葛神侯的诚意相托,顶铁手之职做了这一年的捕快,六扇门成了他复命之处,但下意识的,他无时不刻不想逃开这座巍峨的皇城。
这皇城里看似已了结了的恩怨情仇,仍然如影随形,时刻在噬咬着他的心。
于是有意无意地专讨了些远在各地的案子去查访,一刻不停的奔波劳累,才可以偶尔地化解深埋胸臆的伤痛。

直到王小石飞书相求,铁手传信回京,他戚少商才不得不速速了结了手上的公案,按神侯的意思,由临安府衙赶回京城。
江湖上的传言一日千里,他自然也多少知道了白愁飞的叛,苏梦枕的死,狄飞惊的计,小石头的忧。
他不能不回来,不能不面对。
因为,他是戚少商。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收拾这个残局。
那只有他。
戚少商。

正思绪怔仲之间,忽听得大相国寺的霜钟沉郁而鸣。
已经四更天了。
不知不觉,竟在这桥头立了大半个时辰。是该去了——戚少商皱眉苦笑,什么时候自己竟也成了这等心思忐忑踯躅不前的人了。
他加快了脚步,往神侯府的方向行去。

【戚顾】千山暮雪…(一)

钟声响处,人们纷纷起床上朝入市,开始投入一天新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俗世轮回,虽经风、雨、霜、雪从不间断。
可这钟声,在他戚少商耳朵里听来,却有说不出的刺痛伤怀。
当日相国寺之乱,金銮殿之战,仍是历历在目,如今虽尘埃渐落,但那铜钟上“皇图巩固,帝道遐昌,佛日增辉,法轮常转”的16字铭文,在他看来,却更似一个天大的嘲讽,在当下风雨飘摇的末世,是那么的突兀和可笑。

戚少商暗自沉吟着,走上天街。
眼前却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倏然掠过。
一身玄衣,宽厚挺拔,虽是清减了几分,却仍是一样的凛然正气,却不是铁手是谁。
正待扬声唤他,却见他步履匆匆,低头沉思,像是赶去什么重要的约会,转眼已消失在长街转角处。
乍逢故人,戚少商下意识地心头一热,略一思索,于是疾步跟了上去。
一年前,铁手为傅晚晴的死不能自已,离开京城游历杳无音训,如今肯重回六扇门,想必已解开心结了罢。
——戚少商兀自揣度着,只觉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何从开口相问,于是只远远地跟随铁手的身影而行。

却见铁手东折西折,不消一柱香的工夫,竟出了城郊西边一个不知名的竹林所在。身影闪了几下,顺着一条斜斜小径消失在林中。
戚少商征了一征,也拔足追了进去。
走了没多远,看见前面一片略为空旷的林地,戚少商一瞬间了然于心——
铁手正立在一座新修葺过的坟冢之前,墓碑上赫然书着“爱妻晚晴之墓”几个大字。
看得出来,那立碑之人,是怀着多大的凄绝怆痛刻下的铭文,仅这几只字的笔画如刀,走势如泣,便能让人身同感受。
往事如烟,逝者如斯。
戚少商心中哀然慨叹一番,却也不忍打扰铁手的缅怀,于是只静立在竹影里,心里也算是对那位深明大义身世哀惋的薄命佳人同表默哀。

几丈之遥,铁手如铜浇铁铸般纹丝不动地站立在香冢前,全然没有发觉自己的跟随,可见他平静的外表下心间汹涌的情思哀意是到了多么大的程度。
摇一摇头,戚少商正待离去,却见铁手弯腰拢了拢冢上的新土,如来时一样,转身疾步而去。
天下间惟有这情之一字,可令这英武神勇铁血无私的非凡神捕动容了吧。
又是一个痴情之人。戚少商苦笑一下,也欲离开,却听见又有悉嗦的脚步声近来。
又是谁呢。

戚少商睁大了眼睛。
白衫青袍,长身而立。
不再是万里黄沙中策马扬风的飞扬跋扈,不再有皇城金殿前睥睨天下的生杀意气。
只如同初遇时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只是消瘦至此,忧郁至此,深潭般的眼波里看不到一点波澜涌动。

顾,惜,朝。
戚少商喉间深处闷雷般滚过这个名字。
想象过无数次与他再见的场景,没想到竟是这样。
握紧手中的逆水寒,像当年一样,这把通灵的宝剑铮铮而鸣,是为这旗亭相知的故人,或因这千里绝杀的仇人?
脑中一阵空白,戚少商咬紧牙关,手指骨节尽现。

是了,傅姑娘葬于此处,他自然是守护左右的了。
在此见到他,莫不是意料之中的事么。
一时间,走也不是,出也不是,戚少商神思翻涌,竟愣在当地。
“既然来了,又何妨一见。”顾惜朝温柔地擦拭着墓碑,春风和煦地一笑,“晚晴,又有人来看你了。”
回过身来,微笑望向竹影里缓步走出的那个人:“我代舍妻谢过了。”
恍如隔世。
这还是当年的那个顾惜朝么?
戚少商望着他苍白的面容,深如点漆的眼眸,说不出话来。
那个惨然大笑蹒跚而去的背影从封存的记忆里生生扯了出来,戚少商带着三分愕然七分探询的目光久久停留在眼前这个人的脸上。

折戟沉沙,遭逢风虎云龙之变,此时此人,怎么可能仍是不沾片尘,不染俗世?
那种又是熟悉又是陌生的感觉,像风霜一样漫漫的袭卷上来,竟然让戚少商霎时恻然。
“你看起来好象不是很快活?”一分神的工夫,这人已经移步到了眼前,深深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半是疑惑半是调笑的嘴角弯成一个巧妙的弧度,鼻尖几乎要撞到自己的鼻尖上来。
“顾惜朝,你——”闻听此言,分明是当年旗亭酒肆初遇自己相问于他的话,此时此刻听来,不知是怎样一种滋味。
“我?”顾惜朝向后退开一步,恢复了一脸茫然的陌生。
愕然之间,戚少商突觉手腕一热,顾惜朝的指尖正停留在他的脉门之上。
心下大惊,还来不及反应要怎样甩开他,对面的人已抽开手去,莞尔一笑:
“你心跳好快。”
——字字句句,分分明明,是当年两人初逢的旧话。
——他不是疯了吗,疯了又怎会提起这些话语,还是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情?
——他自然是疯了的罢,经历了前事种种,他怎能还是这样云淡风清,言笑清明?

戚少商努力地想看透眼前这人的眼神。
可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顾惜朝回复黯淡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对望片刻,轻笑一声之后,顾惜朝转身由来路回去了。
青色长衫,衣袂无风自动。
若不是他略带迟疑的左腿,戚少商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可薄霭散去,那青色的人影早已在竹林中隐去。

神侯府,茶香氤氲。
戚少商负手坐着,看着窗前背对着他的老人。
“你已经见到铁手了?”诸葛先生转身,淡淡地向他一笑。
“是。”戚少商脑子里还萦绕着早间竹林里的一幕,答得有点心不在焉。
“恩。”诸葛先生亲手倒一碗茶递过来,“他已经参破了执念的东西,所以可以决意重回六扇门了。”
“是。”戚少商醒一醒神,正色道:“正是如此,我亦可以放下他当年放下的担子,将这安天下叛善恶的重任,重新交还于他了。”
诸葛神侯轻轻一笑:“那么你呢,少商,你的执念呢?”
“我?”
“是啊,你心底的结,又解开了没有?”
“先生,您的意思——”
“你不必急着答我。”神侯略一摆手,“这个答案只是对你自己重要而已。”

静默半晌,戚少商把平乱珏自怀中小心地掏出,双手奉上,肃然道:“先生,今日我便正式交接了六扇门的事务,我已答应了王小石,接下去的事,自当一肩挑起。”
“你已决定了?”
“是,一诺千金。”
“好。金风细雨楼交到你的手里,我也觉得放心。”
“先生谬赞了。”
“请茶。风雨欲来,一切小心应对。赠你十六个字:三界皆苦,谁而得安,有求皆苦,无求乃安。”
“多谢先生,少商自当谨记于心。”
“去吧。”
将茶碗一饮而尽,戚少商一抱拳,长身而起。
走下神侯府的小楼,走向另一座风声鹤唳山雨欲来的楼。
金风细雨楼

【戚顾】千山暮雪…(二)

首先,感谢ursura、daisyxiao。。。。。。等等各位的盛情,看到各位大人的跟帖和短消息真是热泪盈眶的说啊~~
关于加入QQ群的问题等等,偶还没缓过神来,一时比较弄不清状况,大家给点时间我哈~还有就是,平常在msn上猫惯了,QQ~~实在少上的说——不过不管怎么样,万分感激各位的热情啊~~
请各位大人给点时间我,专心先把文写好,和各位的交流嘛,我会慢慢来慢慢来的(已经被各位大人的热情冲昏头脑的青桐上)


夜,已深。
金风细雨楼。
天阶夜色凉如水。
这繁华城池的深夜,浓得如化不开的墨。
戚少商紧了紧狐裘披风,直觉冷风抚面,寒星如冰。
相比这彻骨冰寒,他更怀念号角连营边关杀敌的热血激昂,那火光冲天金戈铁马的一幕幕,才是他睡里梦里都忘不了的岁月。
这属于他连云寨戚大当家的这一炉香,烧得正旺,可是大晴天里下了场雨,这炉香瞬间熄灭了。
这场血腥风雨,却仅仅是因为他错信了一个人。
是自己的错误,自然要由自己来背负。
纵使这是一个错误,可并不因此而能被原谅。

自入主金风细雨楼以来,半月有余。
小石头用最快的速度交待完楼子里的事情,便迅速消失,不知所踪。
迅速到让戚少商觉得,他是在逃开生命中最可怕,最悲惨,最不能面对的东西。
幸有杨无邪的辅助,楼里的大小事务总算渐入正轨,不至凋敝;六分半堂逢此一变后也暂无动静,似乎正韬光养晦;蔡京的势力,神通侯府的谋算,有诸葛先生在朝里的平衡,表面上也暂时相安无事,势成犄角。
种种势力暗流汹涌,牵一发而动全身,金风细雨楼在此其中又该何以自处,是他戚少商连日来伤神的问题。
可最伤神的还不是这个。
最近京城里正有一股子新的势力以野火燎原之势迅速崛起,不知来路,不明敌我,只知道短短一个月之内,已收归了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加各类商号不下百家,风头几欲灭过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去。

——金钱帮。
戚少商暗自咀嚼着这几个字,剑眉逐渐拧紧。
没有人能教他该怎么做。
九现神龙挺拔清俊的白色背影,在夜色里说不出的寂寞与悲凉。
尽落在杨无邪的眼睛里——
他是孤独的,也许从一开始就是。
哪怕那一路逃亡中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兄弟为护他周全慷慨赴死——
而如今,只剩他一个。
又或者,只是因为他现在站在这里。
如当年的苏梦枕,后来的白愁飞。
当他们站在这座楼前的台阶上时,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孤独。

杨无邪叹息一声,目光微动,扬声道:“戚楼主——”
戚少商微微一颤,转过身来。
他仍年轻,好看,但鬓角一缕白发却为他平添了几许沧桑与疲惫。
可他站在那里,便是一个不倒的神话,一个让杨无邪和楼子里上上下下的弟兄们都无比信赖的神话。
“戚楼主。”杨无邪略一颔首,“本来不该打扰您的,但铁二爷突然到访,说想拜会您。”
“铁手?”戚少商眉头一掀,朗声道:“快请。”

“你来了。”远远看到铁手的身影,戚少商心里便突然有了一种难以言明的暖意。
“早该来看你。”铁手咧嘴一笑,竟有点孩子气的顽皮,“你知道,刚回来,素日里杂务缠身,今才得了点空,便不顾唐突深夜来扰你。”
一双手已紧紧握住了他的,戚少商笑着摇一摇头,他们是曾并肩作战交浅言深的兄弟,有些话,本不用解释。
相携坐下,杨无邪使人奉茶后便关门退出了。
戚少商目光灼灼地看着铁手:“你还好吧?”
“这话似乎更该我来问你。”
“你说,小石头扔下这么个烂摊子,我若说很好,岂不是骗人的。”戚少商苦笑。
铁手眉头一皱:“是为了金钱帮的事?”
戚少商点一点首道:“我已叫人多方打探,可还是摸不清楚他们的来头。”
“你也不用过于烦忧了。”铁手端起茶碗吹了一吹,“世叔也已着人在查探此事,相信很快就有眉目了。”
“如今的局势,朝野之下再多一股子这样的势力,只怕没有人愿意看到。”
铁手晒然道:“要来的总要来,我倒记得有个人说过,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不管局势怎么变动,只怕还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难倒我们九现神龙戚大侠罢。”

心头一动,戚少商盯住铁手:“这话,倒确实不是铁兄平日里的言语。”
铁手目光闪动,缓缓道:“那日你跟着我,想必已经见到他了吧。”
“他?”戚少商愕然抬首。
“顾惜朝。”铁手不紧不慢地说出这个名字,又喝一口茶。
有如一记惊雷,重重敲在心上,戚少商只觉胸口没由来地一痛:“他果然是疯了。”
“我若说他已经好了,你信吗?”铁手放下茶盏,叹一口气。
“你说什么?”又是一个炸雷般让戚少商几乎有点窒息的感觉,“他的神智不是已经涣散,无药可救了吗?”
“是的,本来是的。这一年之间的种种,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有些事,就连我本身也不知详情。我只能告诉你,他现在,确确实实已经好了。”
沉默。
这么说来,那天竹林相见,他根本是——
戚少商一时神情恍惚,说不出话来。

他好了。
顾惜朝,已不再是个凄惨的疯子。
但他又确确实实是败了的。
这个败过,疯过,又清醒了的人,该如何面对他呢?
“他为了晚晴,负了全天下,晚晴却也因他而死,甘愿拿自己生命换他生命——”铁手平静地说着,“当他也明白所做的一切惨烈牺牲,原来了无意义,不过只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想,我们还能怎样去怪责他?”
“铁兄——”
“我无意为他开脱什么。正如一年前我多谢你成全我对晚晴的心意一样,今时今日,我一样希望你能让我继续完成这个承诺。”
“我——”
“你,能放过他吗?”铁手一字一字的说。
戚少商凄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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