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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烟,今朝缠绵-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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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决定接受邀请。以为石磊不会来了,而那两人文质彬彬的应该很好相处,不会有问题。 
正想跟他们过去,却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是他! 


第四章 

石磊过来之后先冲我笑着点点头,又跟那两人闲聊了几句。他人脉挺广,朋友遍天下。 
其中一位青年突然眼神怪怪的将我打量了一番,问石磊我是不是传说中那个画速写的学生——他几周前,痴痴的看某人看了近一个钟头,最后三句话就把别人吓跑的那个传说。 
他边说边笑,笑得我直发窘,原来像我这种平凡小市民也有变成传说中人物的一天,而石磊的面色看起来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于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三两下把他们打发走了 
我和石磊面对面坐下,沉默了片刻——双方都觉得有些尴尬。 
我想了想,直接告诉他我不是‘圈中人’,鱼鱼只是不希望我贸然涉雷池才找个借口把我拖走的。尽管讲得很含蓄,但依然叫他大吃一惊。因为,石磊自一开始就确信我是‘同伴’。他几乎从没看走眼过,却稀里糊涂的着了我的‘道’。 

又是一阵沉默。看得出,在尴尬怀疑中石磊决定抽身走人。我赶紧道歉又补充几句,说和他聊天很高兴,若能交个朋友也不错。又告诉他我是A大美术系的学生。 
闲聊两句之后我们把话题扯到了学校,气氛立刻轻松起来。我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相信我的话,或许只是把其当作‘我现在没伴,说不定你也可以’的暗示。他说自己在城南一家叫‘青鸟’的装饰公司作设计师,叫我有空去坐坐。我点了点头只当他是随便说说没放在心上,其实连他的名字我也觉得像是化名。 

后来才知道,石磊当时也不相信我说的全是实话。 
鱼鱼说我俩都是怪胎。大多数圈中人都不愿意随便向陌生人透露自己的真实姓名,职业,住址,以防被圈外的熟人知道,或是发生勒索,传谣言之类的麻烦事。而我和石磊则一见面就没撒谎,但双方当时都不相信。大概是因为爹妈取的名字太过怪异的缘故吧…… 
石磊扬了扬手里的烟用眼神问我是否介意,我笑了笑掏出自己的‘七星’,取一支点燃了。‘七星’是姐姐的最爱,以前没成年时,常偷抽姐姐的烟,养成习惯之后就改不了了。 
他注意到我那款打火机,双眼一亮,“原来你也用ZIPPO,还是巴洛克花纹的小巧型……”石磊说得很含蓄,但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实那是ZIPPO火机里少有的情侣款,上个月我和鱼鱼买了一对,换着玩。今天我用的是较小的女性款。 
“古怪的嗜好,对吗?”我呵呵一笑,没解释。 
“不。看起来很优雅。”石磊语调诚恳,不像讽刺。 
“优雅?!那是讲女性的吧……”郁闷,再郁闷——平生头一次有人用这种词汇形容我,而且是站在赞赏的立场上! 

聊着聊着,不知怎的慢慢变成了我单方面的倒苦水,发牢骚。进校之初意气风发,斗志昂然的,混了将近四个月终于发现学校的艺术学院整个一绣花枕头。石磊静静的听着,偶尔也插一两句话,“烦归烦,但出了大学门就会知道,这四年将会是你最值得怀念的时光。像我,都快十年了还想回学校呐。还是念书最轻松,最自由。”他叹息道。 
“十年?!不会吧?石先生看起来蛮年轻的啊。” 
“年轻?都快奔35罗。”石磊自嘲似的笑了笑。 
他让我叫他石哥,说先生来先生去的太别扭。我一边侧着身子轻轻弹掉烟灰,一边点头答应,目光顺势斜向上朦朦胧胧的瞟向他。不久之后,石磊亲口告诉我,他就是在那一刻那才对我真正的动了心。 
我俩一直坐到凌晨四点酒吧打佯。告别时,都没留下对方的联系方式,彼此都在心里想:如果有缘自然会见面,反之就算了——不是一个世界的,何必强求。 

圣诞节,和鱼鱼他们一帮人去狂欢。迪厅挤得跟鱼罐头似的。耶稣他老人家在世时一定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生日会变成与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炎黄子孙的行乐日。我们一下舞池就被冲散了,嘈杂中仿佛听到有人在叫我,一回头才发现竟是石磊。我吃了一惊,随后又有些高兴。 
“哦,这是我朋友。”看他指了指身旁的那个男的,心却陡然一凉。那人和我互道了姓名点了个头算是认识了,石哥塞了张名片给我之后就与他一同离开了我的视线…… 
“有个性。除了姓名和手机号什么都没写。”鱼鱼不知几时挤了过来,抢过名片用手机屏幕的光照着看了看——她用的是‘诺基亚’,光线强得像电筒,“陪我出去,隐型眼睛快落了。”鱼鱼把我推向街上。其实我自己也不愿再待下去,就和她一块儿慢慢走回学校…… 
经过一夜的思考,我终于说服自己承认了那个残酷的事实——我在意他。在意那个与自己相同性别的年长男人。一想到他身边的男伴,我会一次又一次的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偷偷的比较自己与那人长相身材的优劣之别。石磊的名片,我不仅收在了钱夹里,还在电话薄上作了个备份,以防遗失。 
整整三天,我度日如年。好几次掏出手机想与他联络,却怎么也无法鼓起勇气。总觉得如果他对我有意的话,那日就不会扔下名片匆匆走掉——再怎么也该问我要个联系方式吧?是怕身边的人吃醋,还是……但如果全没那意思又为什么要给我名片? 

我终日东想西想自寻烦恼。晚上又约鱼鱼喝酒,然后失魂落魄的回了寝室。直到室友找我借钱买夜宵,一摸口袋才想起钱包还寄放在鱼鱼的手提袋里。正准备给她打电话,手机自个儿就响了。我以为是鱼鱼,笑着瞟了一眼,下一刻,却再也无法保持笑容。那是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号码,这几日无数次的念着它以至烂熟于心,又从没通过一次话……突然觉得脑袋晕眩,心跳似乎也变快了,想按下通话键,手却有些发软。 
“喂,您好。”我尽力使自己镇定下来,用那突然变得干涩的嗓音吐出了三个字。 
“你好,我是石磊。没打搅你吧?”他语调轻柔,略含笑意。 
“啊?!石哥!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装作不知道是他,但我确定这不仅瞒不了他也骗不了我自己,因紧张而微颤的声音早就泄露了我的心情。 
“不好意思,冒昧了。号码是你朋友俞榆讲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鱼鱼。她动作可真快。他,他动作也很快,大概一得到我的手机号想都没想就拨过来了。他急切的跟我解释,平安夜里那个男的只是同事而已,因为怕他疑心才不敢与我多说——听到这话,我心底竟有些暗喜。 

他提出想约我见面。犹豫再三,还是以功课紧为借口拒绝了。 

我觉得,如果答应见面,就像是同意跟他一块儿去开房,Zuo爱。我很紧张,甚至感到有些恐惧,下意识的就退缩了。但真正拒绝之后又开始后悔,呕得垂胸顿足。自己原本就期待着与他再次接触,却莫名其妙的做了缩头乌龟…… 
放下电话去找了鱼鱼,坐在花台边,两人相望无言。 
我问她为什么一直反对却还要帮忙牵线。鱼鱼苦笑着说:你已经陷进去了,还能怎么阻止? 
我告诉她,自己没同意跟石磊见面。 
鱼鱼看起来有些吃惊,又有点高兴,她觉得这种事能避就避,圈中人总比普通人多一些压力,多一分痛苦,‘不是’最好。可她又说,如果明明就‘是’又一直逃避,那会更难受,只能接受现实…… 
跟鱼鱼交谈之后,心中的压力稍稍得到了一些缓解。但我面对着的依然是一个艰难的选择,其结果,动则就会决定我的命运…… 
隔日,我病了。头痛,发冷,四肢乏力,有一点低烧。大概是因为昨夜里烟酒过度又吹了凉风,再或者,也有可能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没想到,我蒲诺铁打的身体也有生锈的时候。 
病虽然不重,但身处异地床边无人问寒问暖着实有点难受。人总是在生病的时候才会想家,才最需要关爱……吃了室友帮忙买的药,躺在床上发呆,回忆起离家前的日子,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第五章 

石磊捧着一束傲然怒放的‘天堂鸟’,装作是我姐姐的大学同学,到寝室来探病。头一次在大白天见到他,感觉有点奇怪,此刻的石磊比酒吧里看起来更平凡。难怪世人常说帅哥美女都是霓红灯照出来的,见不得清晨的日光。我只希望自己在他眼里,没怎么变丑。 
他坐在床边背对着我室友,以姐姐的同学的名义说了一大堆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冷冰冰的客套话。但那双凝视着我的眸子,却又是如此的深情款款,温柔甜蜜……仰望着石磊,突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只可惜,幸福总是短暂的。 

公司老板几次拨电话催石磊回去,见我没什么大碍,他只得起身告辞。望着石磊离去的背影,我又开始觉得失落。目光缓缓移向窗台,看到了他送的那束‘天堂鸟’,橘色的瓣、蓝色的蕊,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突然想起第一次与他聊天时,我有提过一个有关‘天堂鸟’的故事。是三毛丈夫的同事,一个暗恋着她的男人,痴情的送给她一束又一束‘天堂鸟’,借此含蓄的表达爱意…… 
我匆匆闭上双眼,转身面向墙壁——怕眼泪不小心滚落时被同学瞧见。这是我生平头一次被人打动。同样都是一束‘天堂鸟’,同样都是一段不伦之恋。但或许石磊比书中那个叫马诺林的男人幸运,因为,我回应了他的爱…… 

一月十八日,值得纪念的一天,终于熬过了地狱般的考试,人瘦了一大圈。考前我就订了火车票。动身回家的头天下午,我见了石磊。 
就在这一夜,我献出了自己的初吻。 
但他不是我的‘第一次’。 
那日,连猜带蒙加作弊,考完了最后一门《艺术概论》。然后我紧张兮兮的来到校门口,原以为会等很久。没想到,他来得比我还早。说是怕迟到,所以一不小心就看错了时间。听石磊这么解释,我心里乐滋滋的。他穿着笔挺的黑色长大衣,因为身材很好,算得上是个不错的衣架又打扮得很酷,因此站在校门口很醒目。我暗地发誓下次一定不能选在人多的地方约石磊——太引人注意了! 
跟他一块儿坐上出租车,到了城西三环路附近的一个偏僻的住宅小区。房屋外观与四周绿化倒还不错,想必房价也不低,只是人烟有些稀少,冷冷清清的…… 

“我在这里买了一套小房子。”下车后,他一边解释,一边很自然的将右手搭在我肩上,像熟识的老友一般,半推半搂的将我领进了其中一个单元。一直很喜欢石磊搂我肩时的感觉。既体贴又温暖,很可靠的样子,让人安心。当时,只是这么个细微的动作,便使我慢慢镇定了。 
其实,在中国男人勾肩搭背也算正常,只要别搂腰牵手就行。换作是美国之类的地方,同性间动作稍有些亲昵,恐怕就得遭人白眼。世人常说国外很开放,其实有时候还不及这里。美国部分洲镇承认同性恋合法又怎样?前些年还有个金发美少年就只因为是GAY而被殴打致死……想想,还是挺可悲的。 
在玄关处换上白色绒毛拖鞋后,走进了石磊的‘家’。他有很多处房产,这是一个大约只有60多平米的小户型公寓——适合单身白领,也适合金屋藏娇。一室一厅,两房之间没有墙,只以玻璃推拉门作隔断,但配有厚厚的落地绒幔作遮掩。 
聆听音乐,浅尝红酒,闲话家常——我们就这么静静的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光。石磊说他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前段时间是室内装饰行业的旺季,工作忙得吓死人,很久没如此悠哉了。其实,我也是接连紧张复习了两个星期,难得如此放松。 

冬季,夜总是来得特别早,刚吃过晚餐,天就全黑了。月黑风高的夜晚是一种很特殊的环境,总是比较容易诱人‘犯罪’。 
石磊突然说起自己有本速写薄,画了一些设计草图,问我想不想看。这跟功课有关,他又是很有经验的设计师,我自然很感兴趣。就这么眯眼一笑,期待着欣赏石磊的作品。他说去取速写本,却径直到卧室门口,回头用眼神问我要不要一块儿进去。 
我顿时明白了那弦外之音,心里咯噔一响——他的卧室除了一张超豪华的双人床以外没别的地方可以坐人。心跳又加快了,紧张归紧张,我却没犹豫,立即就起身向他走去。早就考虑好了的事,又已经到了人家房里,也就再没磨磨蹭蹭的必要了。哪知,刚走了两步就觉得脚下轻飘飘的,立马踉跄了一下。晚餐时喝了酒,难免有点晕。石磊赶紧伸手扶我坐下,又从床头柜中取出速写本与我一同并肩翻阅。 

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们谁也没去真正关注那些设计稿。石磊的手渐渐移上了我的肩头,又慢慢滑到腰际,最后干脆一手紧搂着我的腰,一手轻轻抚摩我的脸庞,颈项…… 
当那种浅浅的酥痒从大腿渐渐蔓延到敏感处,我不由自主的向后一缩,放在膝头的速写本顺势滑落。石磊见状弯腰伏下身子,我以为他要去捡那册子,哪知他却将头埋进我的小腹与大腿之间,轻轻啃咬起来。 
他抬起头笑望着我,“蒲诺,你好可爱。”说罢,突然吻向我了的唇。先只是稍稍触到表面,随后,他的舌尖慢慢的探了进去…… 
这是我的初吻。湿答答,粘乎乎的,有点恶心,他抱我抱得太紧又觉得呼吸困难,急着想结束这个不怎么甜美的深吻,小虎牙却一不小心磕着了石磊的舌头,痛得他一蹙眉。 
…… 
初吻的滋味虽然不怎样,却很喜欢石磊单方面吻我时的感觉。他一面轻柔的啃咬吮吸我的肩头颈窝……一面对我低声细语,不停的夸我这里或那里很漂亮,性感,还时不时的喊我‘宝贝’,说爱我,喜欢我……平生头一次被人这么温柔的赞赏,爱抚,使得我忘却自我完全沉醉于他的柔情之中…… 

直到与他一同躺在被窝里赤身相拥时,我才慢慢回过神来——原来真是这么容易就被他拐上了床,懵懵懂懂中甚至完全不记得究竟是他帮我脱去了衣服,还是我自己动的手。虽然只进行到床戏的前奏,可我已经被他挑逗得很兴奋了,尽管还有那么一点点紧张,却很期待他的下一步‘举动’。 
当他的手指真正探到‘那里‘时,我这才觉得有点别扭,难受,不由得轻轻呻唤了一声。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痛苦。因为石磊看着我的脸关切的问道:“蒲诺,你,是害怕吗?” 
我很不好意思的老实回答了,石磊的表情却突然变得怪怪的,眼神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疑惑,犹豫,似乎还带有一丝痛苦。然后,他居然说我们不能继续了。听着石磊絮絮叨叨的解释,我木然的坐起身来,用力想了想,终于明白他确实不会再跟我‘做’下去。原因是——他发现我真的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一个还没有真正踏入同性恋圈子的处男。 

我有些恼怒的质问他是不是耍我玩,为什么不要我。石磊长叹了一声,挪到我枕边坐下,柔声说道,“蒲诺,你还小,不明白。做我们这种人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如果将来你后悔选择了这条路——你会恨,恨那个带你进入圈子的人。我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我不希望你恨的人是我。” 
…… 
石磊留给了我三个选择:一是从今夜之后不再往来。二是只做普通朋友。又或者,等我真正进入了‘圈子’再找他,到那时他就会好好的疼爱我,绝不会再临门刹车。 
直到我踏上回家的列车,也没想好自己究竟该走哪条路。原本不假思索的就想选第三项。石磊却说那是最苦的一条路。如果选择做‘那种人’,需要有极大的勇气去面对无数的坎坷…… 

好不容易回到了熟悉的,日思夜想的故乡。没想到刚踏进家门,就意外的被老妈撵了出去。 
因为,我蓄有飘逸的长发,戴着闪烁的耳饰,腰际垂挂着叮当作响的长链……总而言之,我的一切变化老妈都看不上眼——甚至可以说是恨得咬牙切齿。 
半夜三更,我孤苦伶仃的拖着硕大的行李箱在大街上游荡,寒风呼啸着,直冻得我打哆嗦。 
路过一个酒吧,想都没想就走了进去。 
在灯红酒绿中,我就此真正沉沦…… 


第六章 

女人是一种很古怪的动物,时而温柔时而凶悍,两者转换只需数秒。上一分钟老妈还在热泪盈眶的欢迎游子归家,下一刻,我已经惨兮兮的被关在了门外,她还算好心,没清空我的行李和荷包。接我回家的老爸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母子大战,从始至终一言未发,这是他的一贯风格——决不参与任何争执。 
我家类似于母系氏族公社,妈是领导,爸没地位。姐姐以前算二当家,妈妈偶尔会听她的劝,但现在阿姐嫁在了外地。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以为自己会真切的体验一次露宿街头的滋味。冬夜里独自一人在街头饥寒交迫的‘散步’,突然看见了那间温暖的啤酒馆,使我激动得像捡了救命稻草。在那个帅气迎宾诧异的目光下我寄存了大件行李箱,然后被侍者引到了一楼正中间。 

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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