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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天下(第一部)+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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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命令,便是属下份内之事,理当完成。〃江远一脸恭谨之色,自始至终并未抬头。尽管这男人,眼若星,鼻如悬胆眉似剑,长着一张万中难选的英俊脸孔,江远却不敢正视。 

〃嗯。〃男人用碧玉茶盖在杯中轻舀,〃说说你这一个月去随王府调查都探得了些什么消息?〃 

〃随王确为异姓封王,但封藩原因不明。有传随王母乃当今天子奶娘,昔日以命救天子,后被追尊为‘义母',随王乃自幼获钦赐御封。另有一传为随王乃先帝私生,先帝怜其不能认宗归祖,而以王号冠之。随王自小封王,十五扬名,十八提出‘削民谣,限官吏'的新政,使当朝五年内百姓无饥国库充盈官吏廉洁。。。。。。〃 

江远说完垂首未动,静待男人询问。 

〃随王喜好?〃男人淡然询问。 

〃。。。。。。不知。〃 

〃脾性?〃 

〃。。。。。。不知。〃 

〃随王可有何缺点?〃 

〃。。。。。。属下无能,并未查得。随王十八青卫,若单打独斗,属下有把握能胜两三人,围攻必败。〃 

江远躬身请罪。 

〃这非你之过,随王府若如此轻易进得去,他也不是随王。〃 

淡到完全听不出喜怒的语声,江远仍保持单膝着地的请罪姿势。 

〃来,随我来看看这新作的一幅字画。〃 

男人放下茶杯离座,立在悬挂墙上的一巨幅素绫字幅前,江远也随在身后。 

画中一片气势开阔的云雾,隐隐龙形隐于深处,却又有巨大遒劲的龙爪露于云端之外。巨大鳌麟破空而出与开阔的云层相衬,形成一种让人惊悚莫测的神秘之景。字幅左上方题有一行书: 

隐于九天之上,挟天地之灵,待一朝而成裂天之相。 

末端落书为‘沐云'二字。 

男人静看半晌,忽问身后江远:〃你觉本座比随王如何?〃 

江远神色一凛:〃主上有经天纬地之才,开阔睥睨之相,随王虽才华出众,终究乃人君臣下,又岂能和主上相比。〃 

男人回首,看着江远,忽地大笑起来,〃可有一点本座是无论如何也不及他的。〃 

江远不由煞是惊诧,以他所知,眼前之人决不会称弱于人之前。〃不知主上所指。。。。。。〃 

男人不答而问:〃你可曾亲眼见过随王?〃 

〃随王府占地数千顷,出入不定,我只一次曾于远处见着。〃 

男人眉一抬,语间隐有调笑之意:〃哦?是何模样?可当真如世人所传‘姿容绝世'、‘态拟若仙'?〃 

〃。。。。。。这个。。。。。。〃江远已知男人先前‘不及'所指,很不自然地清了下嗓,〃确实乃非凡人物。〃 

〃比你何如?〃突然间男人吐出这么一句。 

江远瞬间手脚俱是一僵:〃主上休要拿属下寻开心,随王何等人物,又岂是我这平凡皮相所能比。〃 

〃如此,总有一日,本座要见见这非凡人物。〃 

锐利眼眸中闪动着兴致盎然之色。说到此处男人眼光转而投在一直垂首而立的江远身上,竟面有和煦之色:〃今夜已晚,你就在此宿下吧。〃 

江远抬头,少见的不安:〃此地乃主上行宫,江远岂敢留宿。〃 

男人也不答话,一双眼眸定在江远身上,分毫不移。江远面上的不安愈来愈重。蓦地,男人手指微抬,嗤一声,江远头上的纱帽应声飘落,绾发的木簪断为两段。一缕乌色流瀑顿时披洒在背上。 

男人上前握住几缕,绕在指尖轻抚,声音低了几许,〃如此秀发,藏在帽中实是暴殄天物。〃 

身体愈近,气息已在头顶,江远此时像极被巨蟒缠住的幼兽。无法动弹。 

一时间,已是手脚僵直,〃主上。。。。。。〃 

男人浑然未闻,手已抚上背上如云的黑丝。瞬间那只充满力量无可抗拒的手竟被推开。 

江远一脸难堪,却口齿艰难地屈膝伏地:〃主上。。。。。。请。。。。。。请让属下回去。〃 

男人盯着跪在地上的江远好一阵,阴霾的面色渐隐去,语声也回复之前的空冷,只一轻哼:〃本座虽有此一好,但曾有诺,绝不对阁中之人出手,你回去吧。〃 

男人转身走向里间。 

江远缓缓起身,在原地怔立良久,面上只有苦笑。 

02 

〃扬州、滁州两处暗所前几日被官兵破了。〃 

〃哼,那皇帝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由于上次扬州御史遇刺之事,朝廷非常震怒,已暗中大举派兵绞杀我阁中人。〃 

一声冰冷的哂笑:〃才杀了一名御史几名二品大员就害怕了?不过是色厉内荏。〃 

〃那现在该如何进退?〃 

〃不进亦不退,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三,派几支小队去扬州滁州,潜到市集中心,同时散播飞云阁如此残杀妄为全因朝廷倒行逆施大举绞杀之过,〃 说话人语气微顿,语声凉得似冰里泡过三日,〃我要乱,愈乱愈好。〃 

偌大的空阔庭院,一人仰面负手而立,凉薄嘴角挂上一丝冷漠的笑。 

〃我也该去会会那位神交已久的人物了。〃 

随王府在金陵城东,占地数千顷,宅第匾额乃当今天子御笔亲题:御赐随王芝兰之府。烫金大字代表着任何人无法逾越的赫赫权威。若白天,遥隔一里远便可望见这烫金大字迎着阳光闪耀褶褶晃着人眼。即便此刻,那朱漆红门也是灯火通明如白昼,高大的围墙内外俱有全副武装的列队兵士来往穿梭如织。 

皇城守卫之森严也不过如是。 

人臣之极天子之恩莫过如此。 

身形高大的青衣男子驻足远处阴影里,唇边带着似观赏似嘲弄的笑注视那耀目的光亮处。瞬间,身形如鹰鹫平地拔起,以近乎鬼魅之姿飞入高墙内。墙内屋宇迭重,青衣人目光闪动正要朝着府中心的那最高屋宇飞身过去。原本异常寂静的府邸突地平地惊雷。 

〃有刺客!〃一声内力深厚的大吼惊破方才让人安心的宁静。青衣男子仰面望向上空急速绽放的焰火,面具下两道冰冷的眼神有丝不解。很快,他便看见一条人影以着让人惊诧的速度从树林深处飞奔朝墙外而去。那黑衣人影头戴黑纱,一身夜行衣,腰肢远看竟纤细可比女子,但看身量又绝非女子,那夜行人只一眨眼便失了踪影。看着,青衣男子眼稍露诧异,那身轻功竟似已出神入化。 

而,也只在顷刻间,整个随王府已是铁桶之固,看着密密麻麻的鲜明铠甲,弓戟森然,青衣男子难得地皱了皱眉,打草已惊蛇。那该死的黑衣人。 

好如失了游兴的游客,青衣男子飘然飞过高墙落回先前阴影下,伸手往脸上一揭,露出一张充满男性坚毅的冷漠脸孔,锐利的眼中,此刻,兴味索然。离去前,对着那王府中心所在微笑示意。 

既然如此,我们下次再见,随王殿下。 

江远嘴里咕噜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正要继续大睡,却发觉身体压上了软软的一团,不由得一吓,练武人的本能反应,手掌倏然翻出,身体却急速退了开去。只听‘啊'地一声痛呼。 

睁眼,是一张难描难画如玉般透明的脸,由于疼痛而使那双黑蒙蒙的大眼睛泫然欲滴从而更显朦胧。 

〃羽儿!〃江远蓦地松手,初见惊愕的神情已慢慢转为一抹肃穆,让任何熟悉他的人见了都不免大吃一惊。〃你竟跑到这里来,忘了我的嘱咐?〃 

被唤‘羽儿'的少年见江远脸色,本来委屈的表情竟生生压了下去,身体瑟缩着并不近前。见此情景,江远软下脸来,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靠前柔声问:〃你有什么事吗?〃 

明明眼中雾气斐然,羽儿却垂下头去,期期艾艾地低语:〃羽儿想。。。。。。公子。。。。。。公子很久都不回去看羽儿。。。。。。〃抬眼,明眸中已是盈盈水意。 

先前的严厉已不知到了何处,江远低身用手轻拭他眼角的泪痕,〃傻孩子,不是跟你说过,好好呆在家里,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出来很危险?〃语气温柔中又添了些严厉。但羽儿已然不顾这些,蜷起身子挨近,先是怯怯,见江远并无不悦之色,便整个人都缩进了江远怀中去。那本与江远相去不远的身量缩成一团,竟也孩子似地静静偎在江远怀里。 

江远叹了口气,将他抱在怀中安抚,待怀中人情绪稳了,便问:〃羽儿,你没忘我从前对你说的话吧?〃 

江羽安然躺在他怀中,听他问话抬起头轻轻回句:〃记得。〃 

江远用嘴触了触他额头:〃那下次绝不可私自跑来见我,可有记下?〃 

享受着轻抚的少年半晌没出声,片刻之后语声才轻幽幽地响起:〃羽儿想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开始头痛,这少年看似柔弱,实则脾气刚硬得很。只得换个角度:〃羽儿,你这样私自来找我,实是件极危险的事,你要知,我身处的每一刻都危险,而你来见我,只会将这种危险扩大。〃 

怀里的身体一震:〃那羽儿什么时候才能像以前那样和公子在一起?〃 

江远被问住,嘴张了几次,终是答了:〃不会很久。。。。。。就快了。〃 

江羽住了声不再追问,过了许久,江远觉到异样,低头一看,自己胸前已湿了几处。江羽抬起头来,濡湿的眼神亮得耀眼。 

〃公子,你。。。。。。要了我吧。〃 

若不是靠着床,江远怕要直直摔了下去。虽则这孩子自幼和他亲密,没有顾及,但口出这种惊人之语还是头一次。 

见他如此反应,江羽忽少见地激动起来:〃公子,你再不要我我恐怕就。。。。。。我只想把自己给公子一个人。〃 

江远吸了口凉气,这里面话中有话。〃谁欺负你不成?〃 

江羽神色黯然,摇摇头:〃我只是害怕。。。。。。公子这么久都不回来。〃江远试将手松开,却被那纤白嫩细的手掌握住。〃公子你不肯要我吗?〃 

江远尴尬地咳嗽了声,〃羽儿,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怎可做那种男女之事。〃 

〃可是有不少达官贵人蓄养娈童。。。。。。我宁愿做公子的娈童,我知道自己快满十八,年纪是大了点。。。。。。〃江羽低头用手指紧张地拧着衣襟。 

江远听了他这番话心中不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嘴里却一声沉喝:〃羽儿!勿要再胡说,明日我差人送你回去,你在外面太危险。〃 

少年听了默默垂下眼帘,怨语低出:〃果然还是不行。〃脸色甚是戚戚。 

江远也只当没见,〃你先休息,我去要隔壁大婶做点东西给你吃。〃 

少年抬起头来望着江远的背影,幽幽叹气。 

入夜,江远所住的屋子甚为简陋,只得一间卧房一张床,江羽自觉拉起备用的被褥席子铺在地上,乖乖躺下。江远暗叹,把他叫到床上,两人同塌而眠。 

睡到中途,江远忽感口舌干燥,江羽起身替他倒了茶递到嘴边喝了,江远却仍感身体燥热,脸上身上俱是潮红。渐渐扯了衣物在床上翻滚起来。 

〃羽儿,你竟给我下药。。。。。。你。。。。。。敢以下犯上。。。。。。唔。。。。。。〃 

江羽看着被欲火渐渐折磨加重的人,幽幽一笑:〃公子,你难受么?抱着我,抱着我就会很舒服了。〃 

轻幽语声如魔音诱惑着江远的理智丧失。少年将自己身上衣物悉数除去,露出与玉齐美的一身细腻光滑肌肤,慢慢将伏到江远身上,一手将那已被他扯得凌乱的衣物除掉,一手缓缓轻柔地在那着火的胸膛上抚摸。 

江远只觉五脏六腑俱似着了火,体内似充气般难受,叫嚣着想找个发泄口,然理智却牢牢地攫住他,唯其清醒如此,便更觉难受。正处水生火热的之际,只感一个冰冰凉凉柔柔软软的躯体朝自己靠来,那凉沁沁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轻柔如丝也般滑过,每一个抚触都让他神经颤栗理智绷断。他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手腕一翻已抓住了那只沁凉干爽的手掌,喘着粗气,嘴里说出的却是:〃羽儿,你快离开这屋子。。。。。。唔,我命令你离开!〃 

从未见过这人理智丧失迷乱至此之态,此时见了,少年自身已是情动如潮,兀自伸出粉嫩舌尖在江远胸膛上轻舔生涩地逗弄。 

〃公子,我这辈子就只这个心愿,能被你宠着被你抱着,今日可要遂了我意了。〃说罢,竟独自一脸笑得极是开心,如玉的脸也泛起绯红,艳艳的,似朵朵桃花,抱枝怒放。 

娇媚无比。 

江远凭着一己理智,苦捱到如今已早是心内迷蒙一片,见了这般勾人甜笑,嗯了声,也不再顾忌什么,翻身将身上的人压到身下。少年发出一声轻呼,尾音却尽是愉悦,双腿缠缠绵绵地绕在了江远背上,闭了眼,表情若处迷离梦中,嘴中喃喃,〃这身体成了你的,日后我便是死了也是高兴的。〃 

江远此时已是浑然未闻,唇舌在少年身体上辗转吮吻,不多时,屋内已只剩欲望难舒的粗重呼吸与少年暧昧的喜悦呻吟。 

屋外更声迭重,屋内春意正浓。 

03 

窗外,鸟声碎,日影重,屋中独眠之人长发披洒枕前,仍无苏醒之象。棉被无意掀起的一角露出一片裸露胸膛,原是光泽细腻,只是那丝缎般光滑的肌肤上竟道几寸来长的伤疤,虽然红痕已去,只是在让人觉得在如此完美的胸口上留了这道创伤,实为憾事。 

啾啾声由远至近,一只身形较大的鸟儿停在了窗边一棵竹枝上,嘴一张,竟对着屋内‘唧唧'乱叫起来,存心要打扰屋内男子好眠。 

江远睁开眼,正看见那只扰人清梦的家伙飞离枝头。房间整齐洁净,便如从他人来过,手一探旁边枕席,余温已散,人已去,香独留。一张薄笺端正置于桌上用砚台压了: 

公子,请原谅羽儿昨夜冒犯之罪,羽儿之身已是公子所有,心足已,今后即便丢了这个身体来完成公子命令也毫无牵挂。日后若得惩罚也自甘之如饴,今日先去。公子在外多保重。 

想起昨夜荒唐之事,江远已不知该对那个任性的孩子气还是怜,无论怎样也未料到他竟会固执到对自己下药。未及穿戴整齐,江远从墙角暗门中拿出一个小盒,从里面挑了些碧玉色泽的粉末放香炉里拿到屋外焚烧。顿时,一缕极轻极淡却香味悠长的无色烟雾自院中向远处飘散。 

一切安排妥当,方进屋内整装梳洗。不过片时,兀自擦着手的江远忽对门外道:〃进来。〃 

门悄然打开,一面容俊秀的青衣男子步履轻盈直若无声地走进屋内,屈膝下拜:〃主上!〃 

〃这月由你一人当值?〃 

〃还有一人,昨夜已暗中护送羽公子离去。〃 

〃羽儿是昨夜离去的?他身体怎样?〃江远虽是沉声发问,然实则心中尴尬不已,青衣男子答对之间神色仍是恭谨之至。〃只是有些虚弱,没有大碍。〃 

江远缓缓点头,〃你日后期满回去传我口令:若无大事,不许他随意外出,若违此令,重责不饶!〃 

〃是!〃 

〃另外。。。。。。要长清好好看着他身体,别让他闷着。。。。。。〃 

〃是!〃 

〃还有件事要你近日紧快去办。。。。。。〃 

江远交待完,摆摆手:〃没事了,下去吧。〃 

青衣男子躬身,悄然带上门消失在门后。 

江远走进院中,地上日光点点,因周围繁茂的竹枝投影而被划得斑驳,就如一幅上好丝帛被割裂成无数裂片。江远沉然注目良久,忽抬手折了根竹枝,身形疾动,以竹作剑在院中舞起来,顿时院中只见一片清影晃动,‘刷'、‘刷'之音不绝于耳,翠色的枝条如雨般下落。不多时,那股青色旋风即止,江远手持竹枝立于院中央。 

先前那片枝叶繁茂的竹林顷刻间竟已只剩笔直的枝干青涩挺立,地下落了一层细枝翠叶。再低头,地上只余一修长人影,日光如水均匀漫溢地铺洒在地面,似完美地上了层淡金色水漆,不见了先前的斑驳与零乱。 

〃我就不信,在这纷乱中还治不出个安宁来。〃 

院中人仰首一笑,倏地将手中竹枝往地一掷。 

细竹尽没土中。 

************* 

程玉,人实如玉,白绸蟒袍,衬以金丝坠底,玉冠折扇,更难得面容俊美如斯,分明就是一翩翩公子,那一脸多情笑意不知令过多少闺中少女为之心折,只可惜华家一门三代为相,光鲜荣耀确已至人臣之极。偏偏这位公子又是少年高官,十五状元,十八拜相,如此人物,恐怕早有个娇媚高贵的公主等在宫中。更让人恨得牙痒的是偏生本人又毫无自觉多情得很,还真叫那些二八红颜名门淑女个个怨痛了心也恨断了肠。 

此刻,这等人物正在摇情坊里,品着美酒,赏着佳乐,更有美人珠坠摇曳持壶斟酒。 

〃华相爷,摇情替了相思姐姐来作陪,你不会不快吧?〃 

〃摇情姑娘竟亲自作陪,何等荣焉,要知那京城多少贵公子赶到扬州相见姑娘一面不得而黯然回返。〃 

华程玉侧首对旁边一人笑,〃江兄,你说是也不是?〃 

一旁的江远说了声〃华兄说的极是极是〃便垂了头饮酒,语态颇不自然。 

与一身华服生辉的当朝相爷相比,江远仍是一身青色布衫,发用一根木簪绾了只留少许几缕垂下,极为素朴,只因那张端正脸上表情恬淡豁达,此刻与华程玉坐在一处倒也不显局促之相。 

摇情脆脆哼了声,语带冷诮:〃相爷你还真会说笑,你道那京城贵公子不远千里巴巴赶来就为见我一面,可恐怕此间有人心里正不舒坦着呢,待得片刻说不准又要从哪扇窗子里跳出去。〃嘴里说着,眼睛却瞟着一心一意低着头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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