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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汉朝二十四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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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桓帝与唐衡商定可以依靠的人是:中常侍单超,小黄门史左悺、中常侍徐璜、黄门令具瑗。桓帝当即召五人入内室,共谋诛除梁冀兄弟事宜,桓帝在单超的胳膊上咬出血来彼此盟誓。    
    延熹二年(159)八月初十日,桓帝亲自到前殿,召集各尚书上殿,开始部署除奸之事:派尚书令尹勋持符节带领丞、郎以下官员,拿着兵器守住省阁,收取各种符节,送到宫中;派具瑗率领骑兵、虎贲、羽林、都候剑戟士共一千多人,与司隶校尉张彪,一同包围梁冀住彩绘神人纹龟形漆盾    
    宅;派光禄勋袁盱(xū)持符节收回梁冀的大将军印绶,改封为比景都乡侯。梁冀与妻子孙寿自知罪大恶极,当日双双自杀。又收捕梁氏、孙氏所有内外宗亲下狱,无论老小尽皆处死。其他受牵连的公卿、列校、刺史、二千石的官员,死了几十人。亲朋故旧、宾客门生免官的300余人,以至出现了“朝廷为空”的局面。    
    至此,长期把持朝廷,统治长达20余年之久的梁氏集团土崩瓦解。    
    按常理说,桓帝这时已经28岁,完全具备独立执政的能力;而多年外戚控制朝政的压力,也应该爆发成一种独立执政的动力。所以“天下想望异政”,希望能够翻开东汉历史新的一页。但事实是,桓帝完全依靠更加腐朽的宦官势力,使“权势专归宦官”。于是朝政依旧黑暗,社会依旧混乱,百姓仍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大加封赏在诛除梁冀势力的行动中,宦官是首功,因而得到重赏。单超、徐璜、具瑗、左悺、唐衡五人均被封为县侯,单超食邑2万户,后又封为车骑将军,其他四人各1万户,世称“五侯”。中常侍侯览呈上五千匹缣(jiān,细绢),桓帝赐以关内侯,不久又进封为高乡侯。又封小黄门刘普、越忠等8人为乡侯。从此以后,东汉政权又从外戚手中转到宦官手中。    
    一任肆虐宦官五侯贪婪放纵,震动朝廷内外。延熹三年(160)单超死时,桓帝赐以东园棺木以及棺中玉器,出殡时调动五营骑士、将作大匠建造坟墓。其他四侯更加有恃无恐,骄横朝野,他们竟想建筑宅第,互相攀比华奢,其兄弟亲戚,无恶不作,行同盗匪,暴虐天下。当时有一首民谣讽刺他们的势力:    
    左回天,具独坐,    
    徐卧虎,唐两堕。    
    意思是左悺(ɡuàn)有回天之力,具瑗有独尊之势,徐璜有猛虎之强,唐衡有降雨之能。这首民谣把宦官势力的强大非常形象地描绘出来。


第三部分东汉“东门市”画像砖

    徐璜的侄子徐宣任下邳令,非常暴虐。他曾经向汝南太守李皓的女儿求婚,遭到拒绝。于是他带领吏卒到李皓家,把他的女儿抢上车拉回来,百般戏辱后将她射杀。东海相黄浮听说后,把徐宣一家老老小小都抓了起来,一一拷问。他的属下极力劝他不要这样做,以免得罪宦官,他却说:“徐宣是个国贼,我今天就杀掉他,即使明天就判我死罪,我也可以瞑目了!”当即就定了徐宣的死罪,立即处死,并暴尸原野。于是宦官们向桓帝诉冤,桓帝不仅不明察,反而大怒,诏令治狱,黄浮被判了髡钳重刑,谪入左校做苦工。    
    百般回护宦官们被封赏后,更加“负势贪放”。延熹二年(159)九月,借着“灾异数见”的机会,白马令李云公开上书,认为“今官位错乱,小人谄害,财货公行,政化日损”,矛头指向宦官政治。桓帝览奏后非常震怒,让有司逮捕李云,并诏使黄门北寺狱办理此案,使中常侍管霸与御史、廷尉调查处理,当时弘农府属官杜众感于李云以忠获罪,上书“愿与云同日死”,桓帝更加气愤,把他们一同下狱。大鸿胪陈蕃、太常杨秉等均上疏言“其意归于忠国而已”,也被桓帝下诏“切责”,并免官遣归乡里,甚至连宦官管霸都说:“李云野泽愚儒,杜众郡中小吏,出于狂戆,愚而刚直,不足加罪。”但桓帝却不依不饶,最终将二人处死。此后,“嬖宠益横”。    
    桓帝如此回护这些宦官,是有其原因的。    
    一是这些宦官在消除梁冀势力、夺回领导权的过程中,为自己立了大功,不能亏待了他们。    
    二是近臣除了外戚就是宦官,外戚既已清除,便只有宦官,依赖的思维定势和平庸的政治素质,使他只能倚重宦官。    
    东汉酿酒画像砖    
    三是宦官给他带来了更多的享受。梁皇后在世时非常专横,再加上有梁太后和梁将军的势力,刘志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宫中嫔妃都很难接触。梁皇后死后,他又先后立邓猛、窦妙为皇后。这两个人虽然也嫉妒成性,但无奈没有了梁皇后那样的后台,桓帝也就不再以为意。所以邓皇后与郭贵人争风吃醋,桓帝干脆废掉了邓皇后,让她在暴室中忧愤而死;继立的窦皇后不满于他总是临幸其他嫔妃,桓帝干脆再也不到她那里去了。桓帝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花费在那些贵人、嫔妃以及新选的采女身上,而宦官们投其所好,便从全国各地挑选来大量的采女供他享乐,历史记载,他的宫女竟至五六千人!


第三部分对党人:百种非难

    自从东汉发生“党锢之祸”后,“党人”一词才广泛地流传开了。其实,这一词的最早使用是屈原的《离骚》,诗曰:    
    惟夫党人之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意思是说就是因为那些朋比为奸的小人们苟且偷安,所以楚国政治的道路才越来越黑暗危险。“党”是结党营私的意思,因而孔子说:“君子群而不党。”    
    汉桓帝时期,由于外戚宦官轮流执政,特别是后期宦官专权,社会动乱,政治黑暗,一些正直官僚和太学生密切配合,遥相呼应,他们臧否(zàng pǐ)人物,抨击时政,成为一个与宦官相对立的群体。这些人被以宦官为代表的人们诬称为“党人”。    
    政治的黑暗,官场的腐败,既阻碍了士人的仕进之路,也伤害了士人的忠正之心。于是他们面对现实,或消极隐遁,或积极抗争,从两个不同角度抒写自己的人生。    
    汉代金饼    
    隐逸避世这是逃避现实,明哲保身,也是不苟同,不愿合作。李固、杜乔被害后,其弟子郭亮、董班、杨匡一同归隐,“终身不仕”。延熹二年(159),桓帝征召安阳人魏桓,乡人劝他应召,他说:“干禄求进,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意志。现在后宫数千人,能减少一人吗?马棚中有万匹马,能牵走一匹吗?皇帝身边近臣权豪众多,能去掉一个吗?”都答:“不能。”魏桓于是慨叹道:“既然如此,让我活着去,死了回来,有什么用呢!”于是隐逸不出。这反映了一部分士人的共同心理。    
    与世抗争官吏如李固、杜乔,学者如郭泰、贾彪,他们迎面直上,拯世救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些人在桓帝时期,虽然没有建立统一的组织,也没有明确的行动纲领,但他们有着共同的目的,这就是要革除弊政;他们有着共同的追求,这就是要挽救王朝的命运。    
    对于前一种人,朝廷觉得很放心,有时资助他们一下,有时也拿来表彰表彰。    
    对于后一种人,汉桓帝采取了两种对待方式:    
    不理不睬。如永寿元年(155),司隶、冀州等地发生饥荒,甚至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太学生刘陶上疏痛斥桓帝“妄假利器,委授国柄”,朱穆、李膺等人“履正清平,贞高绝俗”,“宜还本朝,挟辅王室”。但奏书上达后,并没有引起注意。延熹九年(166)太尉陈蕃上疏抨击宦官“肆行贪虐,奸媚左右”,为蒙冤的官员鸣不平,劝谏桓帝“割塞近习与政之源,引纳尚书朝省之士,简练清高,斥黜佞邪”,也没有被采纳。    
    不依不饶。延熹八年(165),陈蕃任太尉,李膺复职,二人均不满宦官执政。有人告发宦官张让的弟弟张朔贪残无道,张朔惧怕李膺威严,逃往洛阳,藏到哥哥家。李膺亲自带领吏卒到张让家搜查,在夹墙中搜出了张朔,投入狱中,把案子审理清楚,就把张朔杀了。张让向桓帝哭诉,桓帝立即召来李膺,责以“不先请便加诛”。李膺力争,桓帝知道张朔确实有罪,也就不便再追问了。但张让心中却增加了一分仇恨。由于李膺、陈蕃、王畅执政清廉,打击宦官的力度大,所以太学生都把他们当作榜样。当时太学之中传诵着这样的歌谣东汉朱雀羽人飞龙彩绘陶灯:“天下模楷,李元礼;不畏强御,陈仲举;天下俊秀,王叔茂。”    
    延熹九年(166),河内方士张成,得知朝廷要公布大赦令,便纵容儿子去杀掉仇人。李膺接到报案,立即派人将凶手捉拿归案,这时朝廷赦免令也下来了。经审理,李膺了解事情真相后非常愤怒,一切查实后,立即处理了张成。张成平素与宦官交往密切,桓帝也让他算过卦。于是宦官让张成弟子牢修向桓帝上书,诬告李膺和太学生、名士往来频繁,结成朋党,诽谤朝廷,败坏风俗。桓帝接到牢修的上书,非常生气,立即下令在全国范围内,逮捕党人。    
    太尉陈蕃拒绝执行诏令,桓帝更加愤怒,便把李膺等人关进黄门北寺狱。这件案子所涉及的有太仆杜密、御史中丞陈翔和陈寔(shì)、范滂等200多人。陈蕃因上书极谏,以“辟召非其人”之罪,被免官。    
    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党锢之祸”。党锢之祸共发生了两次,这是第一次,第二次发生在汉灵帝时期。    
    当时因党人案件牵连被捕的,都是天下有名望的贤士。被捕的党人在狱中受尽折磨,他们的头颈、手、脚都被上了刑具,叫做“三木”,然后被蒙住头一个个拷打,在狱中关押了一年多。    
    永康元年(167),颍川人贾彪自告奋勇到洛阳为党人申冤,窦皇后的父亲窦武也上书请求释放党人。这时李膺在狱中以攻为守,故意招了一些宦官的子弟,说他们也是党人。这时宦官才害怕了,对桓帝说:“现在天时不正常,应该大赦天下了。”六月初八日,诏令改元,大赦天下。200多名党人全部释放归乡。但名字记在三府,禁锢终身,一辈子不准做官。    
    永康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汉桓帝刘志死于德阳前殿。第二天,窦太后临朝执政。桓帝荒淫了一辈子,却没留下一个子女。侍御史刘儵(shū)推举河间王刘开的曾孙刘宏继位,是为汉灵帝。    
    


第三部分刘志个人小档案

    姓名:刘志出生:阳嘉元年(132)    
    属相:猴卒年:永康元年(167)    
    享年:36岁谥号:桓皇帝    
    庙号:威宗年号:建和、和平、元嘉、永兴、永寿、延熹、永康    
    陵寝:宣陵父亲:刘翼    
    母亲:叄骰屎螅毫河ā⒌嗣汀Ⅰ济睢   
    子女:无继位人:汉灵帝刘宏    
    最得意:有幸成为皇帝最失意:未能真正掌权    
    最痛心:“贵人”闹事最擅长:依顺宦官


第三部分汉灵帝刘宏

    建宁元年(168)——中平六年(189)    
    汉灵帝刘宏能登上皇帝位,是幸运的。    
    汉代绿釉弦纹壶    
    汉桓帝刘志虽然36岁而终,但身后并无子嗣,年轻的窦皇后(桓帝死后被尊为太后)及其父亲窦武,把继承人的年龄设定在少年段。刘宏的曾祖父是河间王刘开,父亲解渎亭侯刘苌与桓帝刘志是堂兄弟,刘宏是桓帝的亲堂侄,当时只有12岁。    
    刘宏能登上皇帝位,又是不幸的。    
    汉桓帝留下的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宦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汉桓帝永康元年(167),刘儵以光禄大夫身份与中常侍曹节带领中黄门、虎贲、羽林军一千多人,前往河间迎接刘宏。建宁元年(168)正月二十日,刘宏来到夏门亭,窦武亲自持节用青盖车把他迎入殿内。第二天,登基称帝,改元为“建宁”。    
    这样,刘宏便懵懵懂懂地由一个皇族旁支已经落魄了的亭侯子弟,摇身一变而为万乘之尊。


第三部分徘徊于外戚与宦官之间(1)

    东汉自和帝刘肇登基后,迭出少年(包括幼儿)皇帝,他们不懂国家政务,因此造成了外戚和宦官轮番窃掌国柄的斗争局面。而且这种斗争有一种愈演愈烈的趋势。汉灵帝时期也是如此。    
    汉灵帝建宁元年(168年),外戚与宦官的斗争便不可阻遏地爆发了。一方以窦太后、窦武为首,另一方则以曹节、王甫为首。    
    灵帝即位后,由于年小,仍由窦太后执政,论功策勋,封窦武为闻喜侯;其子窦机为渭阳侯,位拜侍中;其兄子窦绍为鄠(hù)侯,迁步兵校尉;窦靖为西乡侯,位拜侍中,掌管羽林左骑。窦氏一家权倾朝廷内外,十分显贵。    
    窦太后临朝后,复用陈蕃,大小政事,均由陈蕃参与定夺。陈蕃与窦武又起用了在第一次党锢之祸中受挫的李膺、杜密、尹勋、刘瑜等,使之列于朝廷,参议政事。这赢得了许多士人的心,“天下之士,莫不延颈想望太平”。    
    灵帝即位后,宦官曹节被封为长安乡侯,暂时受到压制,但通过灵帝乳母赵娆(ráo)及太后的身边宫女,向太后献殷勤,取得了太后的信任。    
    陈蕃与窦武对此非常担忧。于是,密谋欲除去宦官,但太后一直犹豫不决,迫使陈、窦二人采取武力消灭宦官集团,但密奏事先被宦官得知,激起事变。    
    永康元年九月初七日,宦官就发动了宫廷政变。他们把灵帝骗出来持剑开路,关闭宫门,逼迫尚书起草诏令,任命王甫为黄门令;胁迫太后,夺取了玉玺,派人去逮捕窦武等人。窦武不受诏,与侄子窦绍边战边退到军中,召集数千人镇守都亭。陈蕃听说发生变乱,率属下官员及太学生80多人,手持兵器冲入承明门,与王甫军遭遇。陈蕃被逮捕,送到北寺狱。看守的宦官连踢带踹地骂陈蕃:“该死的老鬼,看你还能不能裁减我们的编制,削减我们的薪俸了!”当天便把陈蕃折磨而死。    
    天刚亮,王甫便带领虎贲羽林军,同包围将军府的不明就里的张奂军队会合。他们假传诏令,诬窦武反叛,引诱窦军投降。窦武与窦绍汉代带罩铜灯势单力薄,被重重包围,最后被迫自杀。随后,窦家宗亲、宾客以及姻亲,抓到的都被杀掉。又将窦太后迁入南宫,将窦武家属迁徙于日南。自公卿以下,凡是陈蕃、窦武举荐的,以及他们的门生、旧属,一律免官,永不录用。    
    宦官集团取得了宫廷政变的胜利。之后,灵帝被迫升任曹节为长乐卫尉,封育阳侯;升任王甫为中常侍。其他朱瑀、共普、张亮等6人封为列侯,11人封为关内侯。于是“群小得志,士大夫皆表气”。    
    熹平元年(172),窦太后的母亲病故,太后忧思成病,也于六月初十日在南宫云台去世。宦官们对窦氏积怨很深,竟用一辆简陋的车装着太后的尸体放在城南一个宅院中。几天之后,曹节、王甫打算用贵人的礼节为太后发丧,灵帝没有同意。曹节等又想把太后葬于别处,不和桓帝合葬。对此,灵帝也拿不定主意,于是诏令公卿会议讨论。会上,大家观望了很久,却都不愿意先说话。最后廷尉陈球说:“皇太后以盛德良家,母临天下,宜配先帝,是无所疑。”宦官赵忠连讥带讽,威胁陈球,陈球却毫不畏惧,太尉李咸也表示支持。曹节、王甫则强调“窦氏罪恶”,力议其非。李咸再次上疏,认为“后尊号在身,亲尝称制,且援立圣明,光隆皇祚”,甚至说:“太后以陛下为子,陛下岂得不以太后为母!”这才使灵帝同意了“合葬宣陵”的主张。    
    太后葬礼之争是外戚与宦官这次较量的尾声。这样的事情尚且拿到公卿会议上讨论,可以看出灵帝的昏庸无能和无可奈何。廷议中赵忠、曹节、王甫与公卿同堂对簿,又用带有讥讽和恐吓的语气相争,可以看出宦官是何等的骄横霸道。    
    从这时开始,一直到灵帝死去的中平六年(189年),整个灵帝一朝,都在宦官势力垄断之中。    
    宦官集团的罪恶行径,概括起来,大致有这样三个方面:    
    制造了第二次“党锢之祸”从灵帝做上皇帝的那天起,他的深层心理就被一个可怕的阴影笼罩着。随着灵帝在阴谋和险恶四伏的宫廷中不断长大,这个阴影不仅没有消失,而且越来越厚重。渐渐地,他对皇位与皇权形成了一种异常敏感以至于脆弱的心理,总是恐惧有人图谋社稷,觊觎王位,侵夺皇权,就像他突然得到皇位那样,又在突然间丧失。    
    宦官们非常透彻地了解汉灵帝的这块心病,也总想利用他的这种心理,因而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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