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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兰魅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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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爱儿搀著妩媚,瞧了瞧花再瞧了瞧她,情不自禁道:“难怪自古文人将美人比做娇花,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儿。”
  “你自个儿嘀嘀咕咕的,究竟在说什么?”妩媚娇媚地道:“没见过像你这般唠叨的姑娘了。”
  “我不是唠叨,是喜欢自言自语。”爱儿煞有介事地一叹,“我也很受不了我这种症状,唉,没法子。”
  妩媚噗哧一声,不由得掩嘴一笑。
  襄子跟在身后,有点不是滋味。
  这个爱儿初来乍到的,就赢得小姐如此的宠溺,实在令她好生不快。
  “哼,什么跟什么嘛!不过是个粗鄙不堪的乡下丫头罢了。”她暗暗嘀咕著。
  爱儿浑然未觉襄儿的妒意,还高高兴兴地拉过她的手,热情地指著。“襄子快看,那里有只白鸟飞起来了。”
  “那叫白鹭,不是什么白鸟。”她没好气地道。
  “原来这就是白鹭,我一直以为它叫白鸟儿。”爱儿偏著头,正经八百地道。
  襄子翻了翻白眼,真是羞于与这个白痴走在一块儿。
  妩媚轻摇薄扇,桃红色的旗装典雅动人,走在小桥上,袅袅的身形飘然若仙,紧紧地吸引住赏花游客们的眸光。
  其中有不少大富人家子弟和骚人墨客,纷纷摩拳擦掌地,急著想要向前与她搭讪。
  “姑娘,请了。”杭州绸缎庄的二世祖郑少爷首先行动,只见他犹如情实初开的少年郎般,红著脸走向前来。
  妩媚眼波一瞄,似笑非笑地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吗?”
  “小生名叫郑金富,家住杭州城东,不知有这荣幸伴小姐一游吗?”他涎著脸道。
  “原来是郑公子,”抚媚盈盈一笑,真是醉人到了极点,“我也很想随郑公子一游这曲院风荷,可惜我今日是偕同婢子出游,实在不方便让公子随行。”
  她的软钉子让郑金富一阵头晕目眩,两管鼻血差点儿喷了出来,虽然是拒绝,可也媚得让人丝毫不觉不快。
  他脸颊涨红,两眼简直离不开她绝美的脸蛋。“姑娘,那不知小生可有此殊荣,可以护送姑娘一程吗?”
  “小姐,不知你贵姓芳名呀!”另外一个看起来财大气粗的肥公子硬是挤开郑金富,自以为潇洒地道:“小生刘十郎,今日想与小姐共结秦晋之好,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妩媚眼儿一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郑金富早就气呼呼地瞪向刘十郎。“你这只肥猪,嘴里不干不净的做什么?怎么可以如此唐突佳人?”
  “哟,关你什么事?”刘十郎不甘示弱。
  就在这时,其他的公子哥儿也拥上前来了,不约而同地对著妩媚大献殷勤。
  院中其他的女客们,嫉妒得连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可是没法子,谁教她们长得不如妩媚动人呢?
  因此她们只能聚集成三三两两,拚命地嚼舌根发泄怨气。
  “哼,这女子不三不四的,一定是欢场女子,你瞧她那对勾魂眼,真是天生狐狸精来投胎转世的,不要脸。”一名绿衣女郎酸溜溜道。
  “就是就是,穿著那身风骚的桃红衣裳,一看就知道不正经。”另外一名妇人凑热闹地道。
  “真是受不了,咱们这儿都快给她污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秦楼楚馆红袖招呢!”一名其貌不扬的女子尖酸地道。
  爱儿看著那群自以为是的急色鬼,再听到那群女人的碎碎念,她气得小脸涨红。
  “什么东西,竟敢说我们家姑娘的坏话!”她义愤填膺,抆腰道:“不好好教训她们一顿是不行的。”
  “你气个什么呀?小姐本来就是出身风尘,你能堵得了几个人的嘴?”襄子见怪不怪,就事论事地道:“她们永远有说不完的话啦!”
  “姑娘有哪点不好?出身风尘也是自食其力,哪像那群好命的多嘴婆,成天吃饱了有人伺候著,根本不知民间疾苦,她们哪有资格说姑娘不好?”爱儿气嘟嘟道。
  妩媚讶然地望著爱儿,眼底有著深辣的感动……虽然她委身风尘是别有目的,可是见多了有色的眼光,难免也心头酸楚。可是爱儿这番可爱善良的论调,却让她整颗心暖烘烘起来。
  这小丫头,真是特别。
  襄子还在那里教爱儿规矩。“我告诉你,你别这么蹦蹦跳跳的,要知道咱们是苦命女子,本来就没有那个身分说话或辩驳的。”
  “那么那些上门寻芳买醉的男人呢?岂不是更罪大恶极了吗?”爱儿不懂,“沦落风尘的姑娘家本来就很可怜,他们还要幸灾乐祸地去花钱‘买笑’?真是太过分了。”
  “我不跟你说了,”襄子索性不理她,“怎么说都说不懂,我真怀疑你脑子在想什么?”
  爱儿睁大眼睛。“我说错什么了?”
  妩媚伸出歼歼玉手,牵著她踱离那群还在争风吃醋、吵闹不休的男子。
  “爱儿,你什么都没说错,只是天下间的事往往没有这般单纯,假如每件事儿都像你所想的那样,那么这世界便会可爱得多了。”她微笑,眼底却有哀伤。“可是这世上只要有人,就有是非恩怨,避都避不开。”
  就像那些血淋淋的仇和痛彻心肺的恨……
  “姑娘说的真好,只是,悲观了些。”
  一道清亮悦耳的男声响起,妩媚和爱儿不禁望向来处。
  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青色书生袍的玉面男子,温文儒雅且风度翩翩,说话时黑眸含笑,嘴角也带著一抹温柔之色。
  妩媚眸光与他相触,心却没来由地一震。
  好温暖的一双眸子,好明亮坦荡的一个男人……
  “公子,偷听别人说话是不礼貌的。”她眼儿轻转,甜甜媚笑,将保护自己的那一套又使了出来。
  娇娇艳艳柔柔媚媚,看似轻佻实则隐讳如黑纱,教人怎么也摸不著。
  “请恕小生冒犯,只是姑娘的话真切深刻,令我感动至深,所以才忍不住出言相应。”他微笑著,眼眸真挚。
  “是吗?”妩媚垂下眼睑,心头有种奇怪的感觉警告著她。
  “只是姑娘的话语也太悲伤了,人生在世,尽管波折崎岖,但是怎么都不能让自己被打倒。天大的事,只要自身依旧安乐,都有资格快乐,没资格悲伤。”
  妩媚深深地凝视著他,“能像公子这般洒脱的人,世上恐怕不多;可惜纵然美景如画,黯然销魂的人儿还是不少,世事变幻,就不是公子能理解的了。”
  她的美惊心动魄,她的谈吐更让他震撼。
  “姑娘,莫非你就是黯然销魂的那一个?”他眼神凝注,切切关怀。
  她一颤,别过头,让一抹笑掩饰掉那份震惊;从未有人如此直接地望入了她眼底,也从未有人关心过她是否黯然销魂!
  “公子,你不觉得我们交浅言深了吗?”
  他这才惊觉。“姑娘,对不住,我实在太唐突了。”
  妩媚想对他嫣然一笑,但是却被他真挚清朗的满脸正气给看怔了。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笑容,太容易融化一个女人了;但她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柔情或情感的牵扯。
  想起肩上的血海深仇,就足以将她所有的感觉统统冰封在地底下。
  妩媚眼神一冷,嘴畔笑容也随即僵了。
  爱儿则是敏感地关心著妩媚的神态,她偷偷觑了那位翩然书生,再瞅了瞅突然不自然起来的妩媚,有种蓦然的了悟飞入了心底。
  唐岭云凝视著这位倾城佳人,却在她媚态生姿的眼中看见了一抹凄楚;那抹凄楚无故地揪痛了他心底的某一处,他忍不住更加专注地望著她。
  倘若他能抹去她眉间的忧伤,那该有多好?
  “如此夏日丽景不容蹉跎,请恕我失礼告辞了。”妩媚趁他发呆时,挽著爱儿的急急举步要离去。
  唐岭云一怔,急道:“姑娘,在下唐岭云,山岭的岭,云端的云。”
  妩媚没有回头,却低低地问:“‘江月转空为白昼,岭云分暝与黄昏’的岭云?”
  他掩不住敬佩与惊讶,“姑娘满腹才情,真是令在下赞叹汗颜。”
  妩媚轻轻留下一声叹息,身影却越走越远。“满腹才情终只不过命运捉弄,奈何……”
  香风飘荡玉人杳然,岭云只能愣愣地望著她消失在人群中。
  那惊人的美丽容颜,像是夏日最美的一场梦般,深深地进驻了他心底。
  唐岭云瞬间打定了主意——他一定要再见到她!
  第三章
  次日
  “姑娘,喀什王府的贝勒爷来了,”襄子兴匆匆地边登褛边喊道,“他还带了两位公子过来,看起来都彬彬有礼,是读书人喔!”
  爱儿正伺候著妩媚梳头,边梳边偷偷留心著她发愣的模样。
  妩媚打从昨天回来,就这么失魂落魄、心事重重的。
  爱儿觉得,妩媚身上原就笼罩著一层神秘色彩,像雾一般教人难以捉摸,可是昨日回来后,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扑朔迷离,心事好像更深沉了。
  难道……会跟那个“山岭云端”的书生有关吗?
  妩媚轻声道:“跟他们说,今天我头疼,不见客。”
  “爱儿明白。”
  她小跑步地来到了门口,恰巧跟襄子撞了个满怀。
  “小姐,我已经让他们在楼下花厅奉茶了,待会儿你见不见他们呢?”襄子道。
  “姑娘说她不想见客,因为头疼。”爱儿比了一下脑袋瓜子。
  襄子结结巴巴起来,“可是贝勒爷一直说……”
  “说什么?”妩媚的声音冷冷地,毫不客气地飘了出来。“说他王府权大势大,我得罪不起是不?”
  “没有,贝勒爷是说他今日特地带了两位好友过来,已景仰小姐很久了……”襄子道:“其他两位客人,一个是家财万贯的陈公子,一位是朝中权贵的唐公子……”
  “我跟你说我不见他们,你怕下去得罪了客人是不?就这样转告我的话,若有什么不满!叫他明日再来与我理论。”妩媚素手持黛笔,轻轻地描过弯弯柳眉,低哼道。
  “小姐,襄子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怯怯地道:“贝勒爷毕竟是皇亲国戚……倘若我们得罪了他,是不是……”
  妩媚眉儿一竖,心头冷笑:他老子遭“鬼狐作祟”,病得胡里胡涂的,他居然还有这个心思来这青楼逛逛?
  罢了,看在日后还有需要他的份上,她还是忍著隐隐头疼去应付应付吧!
  爱儿刚才是亲眼见到妩媚心情低落的,她连忙揪著襄子的手道:“这样吧!既然那几个人不是什么好惹的,那我下去说好了,反正我皮厚不怕人骂的。”
  襄子啐道:“不用了,小姐一向差遣我的,用不著你来。”
  妩媚的声音淡淡传来,“算了,襄子,叫他们上楼来吧!”
  “是,小姐。”襄子胜利地瞪了爱儿一眼,喜悦地奔出去。
  “这是怎么了?”爱儿一头松水,“姑娘,你不是不舒服吗?”
  妩媚虽只是淡妆打扮,脸蛋却已露出炫人的光华来。她微微一笑,对著爱儿道:“我自有我的道理,对了,你以后直接唤我媚姐姐好了,虽然你来这儿还不算太久,可是我总觉得对你有份特别的感觉,很想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姐妹,所以你就甭对我姑娘长姑娘短的叫了。”
  “呀?!”爱儿嘴巴大张,一脸呆愣莫名所以。“可是,可是我是留下来做丫头的呀!”
  傻瓜,她怎会真把她当作丫头奴婢来使唤?再怎么说,爱儿也是天伯的孙女儿,妩媚说什么也要代替天伯照料她,以慰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这也是她在这人世间上,唯一可得的温情了。
  “傻子,难道给我做妹妹不好吗?”她笑骂。
  “可是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襄子比我先来……”她踌躇著,生怕占了旁人便宜。
  妩媚实在不知该骂她还是该大笑才好。“你呀,脑袋瓜子究竟在想什么?”
  “想什么?”爱儿还煞有介事地想了想,“嗯,我在想这件事不简单,一定有内幕。”
  “会有什么内幕?”妩媚挑眉,看不出这憨丫头竟然变聪明了。
  “想不出。”爱儿指著自己的鼻端,试问道:“是因为我看起来很可怜,或者笨笨呆呆的,需要人照顾吗?”
  妩媚笑吟吟,信步走向房门。“这我就不告欣你答案了,自个儿猜。”
  爱儿在后头搔著脑袋,眼看著妩媚走出房间了,她才急急追著。“姑娘等我呀!我要跟著伺候你呢!”
  妩媚愉悦的笑声在见到花厅里头的三人时,不由得一愣。
  席间竟有那位唐岭云!
  她的笑意倏然消失,不过随即换上一抹职业性的美丽笑容,光灿夺目,惹人怜爱。
  “贝勒爷,真是贵客。”她一出现,所有的人都看傻了眼。
  唯独唐岭云,低低地喟叹一口气,替如此剔透诗意却沦落风尘的女子感叹。
  难怪,昨日见她愁思满口,怎么都快乐不起来。
  今日再见她强颜欢笑,令他更心疼了……
  贝勒爷打了个哈哈,满脸堆欢。“柳姑娘,今日实在冒昧得很,未经拜帖就前来打扰姑娘清幽,不过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一样是清雅之士,听闻了姑娘的美名远播,因此今日特来一见丰采。”
  妩媚浅笑。“贝勒爷您太客气了,听说王爷最近身子不适,不知好些了吗?”
  “我阿玛可能是年纪大了,成天疑神疑鬼的,”贝勒爷摇头,丝毫不以为意,“已经延请名医和用上好的药材医治,料想不碍事的,多谢柳姑娘如此关心,不知道将来是否还有此机会,邀得姑娘进府奏一曲古琴?”
  妩媚脸上带欢,心底则是暗自冷笑。是啊!再进府演奏一曲断魂琴,替你那罪大恶极的阿玛送葬!
  慢慢来,黄泉路上还有几个人可以和你阿玛结伴同行。
  陈公子看著妩媚眼波流转、不笑自媚的模样,不禁神魂颠倒地道:“柳姑娘,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生不知该如何表达我的倾慕之意才好。”
  妩媚一笑。“多谢陈公子如此夸赞,既然如此,那么妩媚弹奏一曲‘汉宫玉暖’,以答谢公子的盛情。”
  “柳姑娘,且慢,我尚未向你介绍这位唐公子呢!”贝勒爷笑指唐岭云,“他是咱们杭州有名的才子,才学渊博、谈吐脱俗,姑娘应该听闻过他的名字才是,他叫唐岭云。”
  她没有回答,只是神色漠漠地对岭云一颔首。“是,唐公子。”
  会上这青楼来,若非登徒子好色之徒,也是性好流连花丛、自命风流之士,妩媚已经见多了。
  只是没想到这位有著一双真诚温暖眼眸的男人,竟然也是此道中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妩媚甩甩头,不愿再想。她别过头吩咐道:“襄子,取来上好花雕给各位爷斟上。
  爱儿,取过我的琴来。今天难得各位爷来,一定要让大家宾主尽欢才好。“
  贝勒爷和陈公子是看得痴迷不已,唐岭云则是黯然神伤地凝视著这一切。
  她脸上有抹作贱自己的凄艳,他想要伸手拭去她眼底的悲哀,想要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不让她再这样糟蹋自己了。
  操琴卖笑定非她所愿,倘若她肯,他愿意为她散尽千金,赎得自由身。
  只是……他又怕一时唐突,伤害了她的自尊心。
  唐岭云凝视著她,心底酸甜苦涩,各种滋味齐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已经深深被她给吸引,怎么也抽不开身了。
  一见钟情,料想应是如此。
  妩媚琴弦一拨,玎玎玲玲如玉石相击,又像山林清溪潺潺幽诉,待素手轻撩慢捻之后,一片汉宫锦绣春色隐隐若现。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被这样动人的琴音吸引住,陶醉的陶醉、痴迷的痴迷。
  唐岭云感动地看著她,听著琴声,整个人也怔住了。
  襄子垂手而立,恭恭谨谨,爱儿却是由始至终都站在妩媚身旁,用著深思的眼光研究著面容端庄、神态内敛的妩媚。
  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媚姐姐,压根就不像是沦落青楼的女子,她是那般出淤泥而不染,完全就像,就像……
  就像一个出自绣阁中的大家闺秀。
  爱儿一怔,蓦然有种异样的想法浮上心头  会不会……媚姐姐真的就是爷爷所说的宋家小姐,宋玉欢?
  在这样美妙的琴音之下,每个人都各自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尤其是操琴的妩媚和闻琴的唐岭云,根本就是唤起思量,待不思量,怎不思量?
  妩媚拨弄著琴弦,眼望著唐岭云的神情,她心蓦然一动,手中的曲子本能一变,顿时化做了点点断魂诗、缈缈伤心曲,幽幽怨怨地飘荡在楼兰阁中;这一生的欢乐悲伤,在她眼前轮番跃过。
  她整个心灵都沉浸在曲子内,将自身所有的漫天怨恨与慷慨激昂凝聚其中。
  纵然大仇重压肩上,她也要稳稳地一步一步去完成,为所有无辜枉死的亲者复仇!
  怃媚运指飞快一拨到底,直到一曲终了,悠悠尾音隐隐逝去,众人才恍然醒来。
  “姑娘的琴艺真的太好了,只是后来的曲调似乎不太合宜,太过悲伤了,”贝勒爷一挥折扇,摇头晃脑地道:“姑娘还是适合弹奏那些欢乐之音,如此才搭得上你的倾城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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