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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呛御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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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不平怨恨皇族,却热爱这个自己一手创建的国家,所以立下规矩:凡鬼谷门下,哪怕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都无所谓,就是不准叛国。
  又因鬼谷地处隐密,高祖皇帝几次搜捕孙不平不果,便不了了之,历任皇帝因鬼谷于国无损,也不想花力气在无干小事上,鬼谷从而存在了两百余年。
  近几年,鬼谷中人在朝野大放异彩,大家才发现那个地方卧虎藏龙,皇上也在有证据的情况下,赦免了一些含冤受屈之人的罪。
  可有一个家族却被明记于,永生永世不得赦免,就是天威将军一脉。
  卓不凡本姓“孙”,但那个字在尚善国是禁忌的存在,于是他改了姓,却想不到仍避不开命运的锁炼……
  侍卫只道:“我家主子要见你。”便不再开口,领道往前走。
  卓不凡的手在袖中握紧了下。他可以轻而易举杀掉这个侍卫,却不知那幕后之人掌握了他多少秘密。
  寒着脸,他跟在侍卫身后出了慈宁宫,往东走,来到一座废弃的园子,他看上头的题字,“冷香园”。
  走进园子里,侍卫已经不见了,倒是园中静静伫立的一个人出乎卓不凡的意料。
  “太子殿下……”
  “孙先生,孤仰慕久矣!”太子笑如春花。
  卓不凡心冷如冰。“草民姓卓,殿下恐怕认错人了。”
  “孙先生,明人面前不说假话。”太子摇头。“孤能请你来,就有证据证明你的身世,况且,孤一向同情孙氏一脉,有意助你重振家声,只要你投效孤,天大荣华,孤与先生共享。”
  用富贵荣华来拉拢鬼谷中人,卓不凡只觉得荒谬。太子莫非忘了,鬼谷跟朝廷向来势不两立,如今是大师兄和四师弟娶了官场中人,双方关系才稍微好转,但这不代表鬼谷的人不再痛恨朝廷的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而他,身为孙氏遗孤,对这些阴谋诡算更是厌恶无比,若非红尘中尚有太多放不下的故交旧友,他早早寻了深山绝岭,隐居去也。
  “殿下隆恩,草民感激不尽。然孙氏一脉早绝,余草民一人,承先祖遗言,终生不得入仕,只能辜负殿下好意。”
  “孙先生又说谎了。按孤所知,孙氏一脉至少还有八人,怎会是一人?先生不为自己想,难道不考虑一下其它族兄族弟?”那些人可都在他的掌控中。
  卓不凡觉得一桶冰水当头浇下。落入太子手中,与死有何区别?想不到先祖费尽心机保存子孙,仍难逃杀身之祸。
  如今恐怕只有一个孙氏遗孤的身分尚未泄漏——席今朝。
  当年,孙不平将子孙三分,一现一隐一没;他属于第一脉,长居鬼谷,传到现在,这一脉人最少,只剩他一人。
  隐藏的那些则遁入民间,操持贱役,低调过活,太子掌控的便是这一脉。
  席今朝则是“没”的一方,从族谱除名,远走塞外。原本他们那一支人丁最旺,可惜二十余年前,大雪冰封,又遇恶吏陷害,近百族人凋零得仅余一支。
  鬼谷的人承孙不平恩情,一直暗中照顾这三房子孙,因此才能在最危急时,将席今朝救回鬼谷。
  孙不平曾嘱咐,三房子孙不到最后关头,不要相认,免得彼此连累。而他也谨遵祖训,不与席今朝相认。
  现下他自身难保,那些已入罗网的,他也救不了,只有席今朝,他无论如何要保住。
  “殿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处需要用到草民?”
  “可惜孤储位危如累卵。”
  “皇上只有殿下一子,继位者不是殿下,还能有谁?”
  “先生难道忘了,我国除了皇太子继位,皇太弟也是可以登基的。孤的皇叔贤亲王对这个位子也很有兴趣呢!”
  卓不凡灵光一闪。太子一出生就立了东宫,按说地位稳固,贤亲王凭什么跟他争?最近皇宫发生中毒事件,太子又这么巧地找上他,莫非有意更废太子的是太后和皇后?
  不,皇后是太子生母,她没道理提废太子,可能这么做的只有太后;加上慈宁宫中那些被更换许久的金丝花,足见太后、太子不和久矣。
  太子早有意除掉太后,但太子没理由谋害皇后啊!除非太子疯了——但能眼睁睁看着生母受苦而袖手不顾,这人就算不疯,也差不多了。
  卓不凡越想心越寒。
  “看来先生已明白孤的苦处,还请先生助孤一臂之力。孤只要先生在任何情况下保持旁观,其它的事情,孤自有安排。”太子轻轻地笑了。
  卓不凡扬了扬嘴角。“谨遵太子令。”
  无论太子计划如何,即使皇室中人都自相残杀死光了,他也不在乎,护得席今朝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又来了。见到堵在自己前路上的太子,花想容心里涌上一股揍人的冲动。
  她左右看了看,除了自己的护卫外没其它人,是不是可以狠扁太子一顿,打得他看到她就像老鼠见到猫,再不敢纠缠半分?
  “花御史,一日不见,你似乎又憔悴三分。”太子的笑如尺量,恰如其分地美。
  花想容却想起席今朝对他的形容——一尾缩在墙角、准备择人而噬的毒蛇。
  席今朝平常怪里怪气的,看似迟钝,但在检阅人性方面倒是别具心思。
  一想到他,她不耐烦的眸光里闪过一抹暖意。
  太子却误以为这是她对自己改观,上前一步,作势拉她的手。
  花想容急速后退,好像他身上带了毒。但席今朝那样以毒闻名的江湖人士,她反而不怕。
  “见过殿下千岁,下官公务在身,恕下官告辞。”也不必人喊“平身”,她尽到了礼仪,转身便跑。
  “花御史留步。”太子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拒绝的。他挥挥手,要那四个护卫退下。
  护卫们的目光转向花想容。他们跟随她久了,多多少少都染上一些尽忠职守、不惧上官的气质。
  太子脸色一暗。他不喜欢无法受他掌控的人。
  花想容深思,老跟太子这么纠缠也不是办法,或许是到摊牌的时候了。
  她点头,让护卫们退下,举步迎向太子。
  “不知殿下有何吩咐?”
  太子看着她。要论美貌,巡按水无艳堪称朝中第一人,但他却在花想容身上耗费了无数心思,起初是为了讨好太后,因她与太后情同母女,他希望借助两人的关系,让太后别再整天盯着他、找他麻烦。
  可渐渐地,他有了自己的势力,就算太后为难他,他也能自保,继续追求她,只是为了那句——得花想容者,得天下。
  他的野心不仅止于尚善国,他要的是四海夷服、万邦来朝。如今,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所以更需要花想容,要这个号称受过天地祝福的女人助他更进一步。
  当然,她也可能拒绝,真到了那时,为了他的霸业,自然必须牺牲她。总不能让她投了别的男人来颠覆他的皇位吧?
  “花御史,孤有意上奏父皇,为我俩赐婚,妨意下如何?”
  她呆了。“现在?”眼前的到底是不是太子?竟有如此直接的时候?
  “孤钟情你久矣,实在不愿再等了。”
  她的脑筋慢慢转过来,一股怒意涌上的同时,也对他产生了浓浓的鄙夷。太子的皇祖奶奶、母后都在生死存亡中,他却满心只顾自己的儿女情长,论到无情,他当数第一。
  “下官谢过殿下恩典,但下官不能接受。”
  “你不再考虑看看?”他也要想,想是马上毁了她?还是用强了事?
  “下官主意已定,断不会更改。”她直直望着太子,深紫官服映衬着白暂的面容,更衬出她深刻五官上的决绝。她的人就像一团火,一团熊熊燃烧、炽热无比的烈焰。
  太子身子一颤。这样一个人惊才绝艳的女子,轻易毁掉真可惜——
  “孤可以给你母仪天下的位置。”他终于决定用强。
  花想容只觉他身上飘来一阵淡淡的香气,带着如蜜般的甘甜,和鲜血的微腥。
  她心神一紧,顾不得犯上的罪名,反掌击向太子,却想不到他功拟双拳,硬生生挡住了她的攻击。
  原来他会武功,而且很厉害,却一直在她面前装弱。她上当了!
  感觉功力一点一滴流失的时候,她不再恋战,转身就跑。
  太子已经准备好和她相斗百招,将她生擒掌下,毕竟花想容以冲动、耿直闻名,这样一个人怎会怯战逃跑?但她却逃得比飞更快,他追过两座宫殿,已不见她的踪影。
  “可恶!”他一掌打断道旁一株碗口粗的树木。一名偶然经过的小太监瞧见,他冷哼一声,重若千钧的拳头立刻打碎了对方喉头。
  花想容拼命地跑,觉得功力越散越快,脑子也开始迷糊起来,眼前那些景物渐渐扭曲,她却不敢停下脚步。
  她不知道哪里可以安全地休息,什么人会救她,她常常出入禁宫,几乎认识每一个宫妃、内侍、宫女和侍卫,但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太子到底在她身上做了什么事?她衰弱得快跑不动了。
  她一身官袍已被汗水浸湿。怎么办?
  模模糊糊的,一条黑色的身影浮现在她迷茫昏眩的脑海中。
  席今朝——他们认识的时日不长,他既不可亲,也不可爱,还不太爱说话,她对他印象最深刻的只有那双清澈明亮、宛如山涧冷泉的眸子,但值此性命交关的时候,她却有种直觉——偌大禁宫,只有他能救她……
  第3章(1)
  席今朝看着突然闯进他房里的花想容,她狼狈不已,官帽歪斜、紫衣凌乱,向来白皙如玉的脸庞染着淡淡苍白。
  她中毒是不告而入他房内的代价,他可是毒尊,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不动一点手脚?
  他扬手弹出一点粉末,解去她身上的毒。
  “我给你配点药吧!下次你再进来,就不会中毒了。”幸好这房里没有其它人,否则都以为毒尊是个温和可亲的大好人了。天可怜见,席今朝对那些擅闯他地盘而中毒的人从来只有一句“活该”,导致他凶名满天下。
  花想容喘着,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救我……”
  “我已经把你身上的毒解掉了,你——”神色一凛,他走过去,提起她的腕脉,眉头紧皱。“谁给你下的药?”
  花想容想说,可还没发出声音,身体便软软地往下倒。
  席今朝将她拦腰抱进怀里。“你中的不是毒。”他从腰带里摸出一只药瓶,倒出一颗碧绿色的丹丸喂入她嘴里。
  “这是冷香丸,可以让你舒服一点,但没办法让你彻底康复。”
  果然,药丸服下后,她好像在三伏天中饮下沁凉的冰水,身子说不出的舒畅,可惜胸腹间那团热火仍未消除。
  “我中了什么毒?刚才我觉得好热,热得整个人要烧起来一样……”
  “不是毒,是一种顶级春药,不只可以助兴,还能帮助阴阳调和,对身体很有益处。”
  她面色阴沈。太子实在太卑鄙无耻了!
  “连你也解不了?”
  “又不是毒,如何解?”
  那她该怎么办?难道要随便找个男子行巫山云雨之事?
  他心思透亮,见她脸色,便知她的想法。
  “你不要被中了媚药便得男女交合的传闻骗了,春药说到底,就是勾起人心底的欲火、增进情欲罢了,你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将那股火泄掉。”
  自己?花想容傻了,这比叫她去找个男人更让她茫然和难堪。
  “你不会?”他想了想。“不然我找些春宫画给你学习?”
  他一句话好像在她闷热的胸腹间丢入一桶油,她不只脸红,连眼眶都红了。
  “我要杀了那家伙!”她恨死太子了。
  他又喂了她一颗冷香丸。“这东西不能吃太多,以你的身体,顶多承受三颗的药量,还是先想想怎么泄火,等身体好了再寻报仇之道。”
  她都不知道怎么做,如何泄火?
  难道要他救她?男女的身体毕竟不同,他的经验可以用在她身上吗?
  “你快说想怎么办,我送你回家?你自己想办法?还是我把这屋子让给你,你慢慢想,我在外头等你?”
  他从没想过为她找个男人,要弄个莫名其妙的男人给她,不如他自己——
  慢着,他想什么?他们才认识多久?怎会有这种念头?况且,他过惯了浪荡江湖、自由自在的日子,弄个女人在身边,不是自找不痛快吗?
  可一思及要让别的男人碰她,他心里更不舒服,一股酸涩之味如蛇钻入心头,啃咬不放。
  花想容胀红着脸,水气逐渐在眼眶聚集,渐渐地,一滴泪滑下,又一滴。
  “唉!”席今朝叹口气。“我帮你吧!”
  她双眼豁地瞪大。与他行周公之礼……她没有想过这种事,心跳得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更让她错愕。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她急速起伏的胸口上。“你先感受你自己,有没有哪个地方特别敏感?”
  花想容傻傻地摇头。
  他歪着头,一会儿,大掌移到她的后腰,沿着背部轻轻滑下。她浑身如遭电击,细细地颤抖起来。
  “找到了。”他的眼底进出一道光彩,好美、好亮。
  她的心先是停了一下,接着更快地跳动起来。
  “你摸这里。”他拉她的手去摸她的后腰。但她没什么多大的感觉,同一个地方,用同样的力道和姿势,不是他的手,她便觉得缺少一种味道。
  席今朝也愣了。“怎么会这样?”难道男女如此大不同?
  “我……你别管我了,我自己想办法。”她羞恼得泪水又开始在眼眶打转,挣扎起身,但脚却软得站不住。
  “你能有办法吗?”他低头,看着她又软倒在地的身体。
  “总会有的……”她真的不想在他面前出糗,只想找个他看不见的地方,再慢慢对付那该死的春药。
  他这辈子的叹息大概要在今日用尽了。“唉。”然后,他将花想容打横抱起来。
  “你……”下一刻,她发现自己倒在软软的长榻上。
  “先把这颗解药吃下去,我这张榻子也施了毒。”
  要论杀风景,他当数天下第一,可此时的她觉得这样的席今朝分外吸引人,因为他眼眸清澈,教人信赖,紧绷的心绪不觉地软了。
  她乖乖地听他的话吃药,望着他,感觉本就疲软的肢体正一寸一寸地放松融化,那清俊的眉眼正勾着她的心神,将她吸引过去。
  席今朝低下头,挺直的鼻触着她,微薄的唇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刹那间,他淡薄的气质变得柔和、温暖,像春日细雨般,一点一点渗透入心。
  在他的笑容下,她竟有一点心痛,想拥抱他,手足却酸软得无能为力。
  他的唇吻上她的,灵活的舌尖挑开她编贝般的玉齿,以一种很温柔的姿态与她的丁香纠缠。
  他的手指轻揉她的耳,偶尔又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抚向精致的锁骨。
  她真觉得他的手似火,只要他一碰她,她的身子便整个发麻、酥软,呼吸越来越急促,甜腻的喘息溜出唇间。
  他的手继续往下,来到她的小腹,花想容喘息不已,双腿忍不住一下子并拢、一下子曲起,体内的火像要烧出来了,偏偏宣泄不了。
  他知意地抚上她的大腿。
  “唔……”她大吃一惊,身子猛地一颤,差点滚落长榻。
  还是太快吗?席今朝摇头一笑,也不逼她,撤回手,又摸上她的腰,轻一扣指解开她的腰带,深紫色的官袍微敞,露出里头的月白单衣。
  紫,是一种很艳媚、很诡异的颜色,带着红色的热情,又染上了蓝色的冷淡。很少人能把紫色穿得好看,至少他见过朝中三品以上大员一袭紫袍,总是只见衣、不见人,就这么掩没在那片紫色中。
  唯独花想容例外,他记得第一眼看到她,她容姿端丽,穿一袭紫衣,彷佛满园盛放的牡丹,美得如此抢眼,又夺人心魄。
  当紫袍缓缓褪离她身躯,单衣敞开处,露出一片凝脂雪肤,他有种被繁花包围的错觉,彷佛一股香气也随之扑鼻而来。
  霎时,他的身子也燃起了火似的,手指隔着单衣抚过那凹凸有致的曲线时,他脑海难以自抑地闪过一幕幕旖旋画面。
  情不自禁地,他又重重吻上她。
  她感觉他抚摸她身体的大掌突然变得粗暴凶猛,但没带给她痛苦,反而是一阵高过一阵的情潮,拍涛裂岸,直欲将她淹没。
  “啊……”她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呻吟。“救我、救我……”
  她的呻吟好似突破了迷蒙的情欲,给他当头浇下一盆冷水,他迷茫的心神瞬间清醒。
  他是在救人,怎么自己反被迷惑住?
  自己的定力变差了?不,他似乎只有遇见她,才会让情绪凌驾在理智之上。
  深呼吸几口气,席今朝让自己彻底冷静下来,才开口。“不要强自忍耐,好好享受,让身体里的火发泄出来。”
  “嗯……”她想忍也忍不住,尖叫了声,身子弓起,让激情将自己推上情欲的高峰,本来清晰的视野逐渐蒙胧、破碎,化成无数光点……
  “好了!”他微笑,捉起她的腕脉,检查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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