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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养总裁-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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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培养总裁
  作者:陈毓华
  男主角:阎东官
  女主角:葛情丝
  内容简介:
  呃,好吧,她没想到她钻狗洞的行为会被人发现,
  可是爹地说远亲不如近邻,就不要这么计较了嘛!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情妇的儿子都跟她的新朋友一样寂寞,
  不过没关系,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看见他苍白的肤色,她逼他打高尔夫运动,
  知道他讨厌接触人群,她丢了一堆书要他自修……
  但谁没有过去?两人早在他父亲带回他时就已经结束!
  十多年没见的人突然出现眼前,
  她没有一丝愉悦,只被吓得魂飞魄散。
  虽说他如今成为超大企业的总裁,她可是居功厥伟,
  不过现在她只是家道中落的小老百姓,
  两人的距离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她跟他装不熟也是为了他好,可那个大老板──
  每天风雨无阻的跑来帮她卖早餐是怎样呀?
  正文
  第一章
  四周静寂。
  那安静,静得让他以为世界上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缺乏园丁修剪的花木几乎是荒芜的,原来应该是美丽的花园都掩在藤蔓杂草里,杂草比人还要高。
  废墟吗?
  不是,这里是他的家。
  “肥肥,肥肥,回来~~~好肥肥,别去那里啊……”脆生生的喊叫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团事物先是钻出小亭子,窜往别处去,接着是一个少女从破掉的铁丝网出现。
  “咦?吓!”
  学小狗爬的女孩一抬眼,有些错愕,接着满脸通红,被……被看见了,这里居然有人……
  她讪讪的站起来,天蓝色的水手领,洁白的学生制服,百褶黑裙,美丽的鬈发,她扶着一旁的石桌椅站起来,带着温柔的微笑,就站在阎东官面前。
  “嗨!”
  “你是谁?”
  “应该算邻居。”她用食指点着下巴,她的手纤长温润,讲话拉着软软的尾音。
  “邻居?”
  “是呀,我们刚搬来没多久。”
  这附近别墅住的都是台湾数一数二的富豪,她们家不算大,根据爹地说从庭院的黑色雕花铁门到正屋大门开车也只要七分多钟,而隔壁的这一户看起来跟她家不相上下。
  不过,事实跟传闻果然不一样,她用水灵灵的大眼瞄了瞄荒凉的四周,做了结论。
  “那不是小神的错,他一个人太多事,忙不来。”看尽许多人脸色的阎东官立刻敏感了起来。
  这种话他通常不会说出来的,可是他就是不想让这少女看轻他半分。
  “你不上学吗?”好像踩到地雷了。
  “懒得去!”
  那种普通学校早就没有他想学的东西了,他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兄们却除了基本贵族学校教育以外还请了家教,为将来的继承作足了准备,他却什么都没有。
  父亲不记得他,母亲对他放牛吃草,他一个少年,连最基本的吃饭用度都要靠别人,他也把自己放弃了。
  “一个人不上学能做什么?这样不是很无聊?”
  “要你多事,你到底过来做什么?”他的口气严厉了,为了微妙的自尊受损,少年的五官板了起来。
  “肥肥,我来找我家肥肥的,你看见牠了吗?”她完全不生气,如梦初醒。
  “肥肥,什么东西──”话还在喉咙回响,一条巧克力色的沙皮狗,摇头晃着短到不能再短的尾巴,从黄叶堆里探出一颗大大的头来。
  “你这调皮捣蛋的东西,让我追得全身脏兮兮你很得意厚!”她扠起腰来,晚娘面孔却意外可爱。
  名叫肥肥的沙皮狗用脚掌摀住一只眼,嘿嘿嘿的伸着长舌吐气装傻。
  女孩一把抱起重量不轻的沙皮狗,“我要去学校了,下次有空再来找你!”
  下次!还有下次吗?
  阎东官没有回应,看着少女又从铁丝网往回钻,人一下不见了。
  好不容易有人来陪他说说话,他居然就这样放过~~
  其实也难怪他寂寞。
  他并不是在父亲期望以内的孩子,他父亲甚至不大记得有这么个小孩。
  有钱男人不管任何时代都吃香,无论是自己来投怀送抱,还是洒银票去把来的情妇总是满天飞,他有的是钱,想跟着他的通通安排住在同一幢大宅子里,至于会不会狗咬狗一嘴毛?谁敢吵得他失了耐性,赶出去就是。
  也因为这种花花公子个性,阎九寰除了两个婚生子,前前后后还有七个私生子女。
  大家庭的权则很清楚,男人管事业,或者在外面制造更多父不详的孩子,至于后宫,受宠的女人资源自然多,不是很受宠爱的除了一间屋,其他的,自己设法自力更生吧。
  阎东官生下来就注定是贫穷贵公子。
  顶着豪门第二代的姓氏,除此以外,没地位,没声音,寒酸的比穷人家小孩还不如。
  阎东官的母亲不算情妇堆中条件最差的,脾气却是最不可取的。
  男人在初尝甜头的时候觉得她脾性火辣对胃,可是一旦得手,对她的不够听话、不够温柔又逐生嫌弃,自然往别处发展去了。
  母子被放到远远的两层楼小房住着,除了小神,他没有任何朋友。
  小神,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小神的母亲甚至不在阎九寰的情妇行列中,他母亲是酒家女,把五岁的小神就丢在阎家大门口,没有哪一房肯要他,最后被塞到这里来。
  没有人要求小神要把自己定位在哪,他却很自然的接下照顾阎东官母子的责任,把自己当作佣人。
  这样的生活,没有人会觉得快乐,母亲待不住清寂的生活很少在家,阎东官日积月累的寂寞也没有宣泄的出口,艰困的环境,变态扭曲的家庭……
  “喂!”已经跑掉的少女又折回来,她来回穿梭两次,铁丝网被她钻出个明显的洞来了,“刚刚忘了自我介绍,我叫情丝,你呢?”
  她眨着闪亮的眼睛,可爱的笑着。
  “阎东官,阎王的阎,东方的东,大官的官。”他不由自主。
  “好,我改天来找你玩。”
  “你要来陪我说话?”
  “嗯啊,我们是邻居咩,爹地说远亲不如近邻,大家要互相照顾……我走了,司机在催人了,掰掰。”她吐了吐舌头,扮了淘气的鬼脸消失了。
  阎东官确定四周没人,掐了下自己的面颊。
  “嗤。”
  会痛,所以,这一切是真的!
  就这样,那个叫情丝的女生走进了阎东官的生活。
  情丝几乎天天都来。
  她会在窗外招手,然后很自动的开门进来。
  她今天来得晚,阎东官正在有一搭没一搭的吃早饭。
  清水混凝土砌出来的小楼,朴素得很,没有意外的餐厅就一张马赛克磁砖黏贴的备餐台跟一张小桌。
  饭菜寒酸,情丝看了眼,这对发育中的孩子来讲真的很不够。
  阎家的饭食通常有中央厨房统一开伙,次第送来,母子俩住得远,饭菜常常送到都是冷掉的。
  夏天可以将就着过去,可是一到冷天,可就惨了。
  数量少得可怜的饭菜别说够一个阎东官吃,其中还有一个也正需要食物的小神,两人常常推来让去,最后谁都没吃。
  “我也还没吃早餐,我们一起吃。”情丝根本不懂什么叫客气,把手中沉重的竹篮子往桌上砰的放下去,变魔术的拿出水果贝果果酱鲜奶,不止这样,后面还有一大盒的综合寿司,一大保鲜盒的炒面,一只香喷喷的烤鸡,甚至还有煎蛋跟新鲜榨好的果汁。
  阎东官看着她细小的手臂,再看看桌上的大手笔,只能惊叹,原来就算是女生也不可小觑。
  这些色彩丰富的食物显然让他胃口大开,叫来小神,两个少年难得饱餐了一顿。
  说也奇怪,第二天,第三天,应该说从此以后来送饭的再也不是原来那个尖酸刻薄的佣人,换了个神情虽然严肃,却不见恶意的中年人。
  菜色十足,饭量丰厚,而且三天两头换花样。
  阎东官不笨,“他是谁?”
  “谁是谁?”情丝正窝在刚搭好的秋千上看奇幻小说,两人这样边聊天边做各自的事情好像变成了习惯,没有人觉得突兀还是不自然。
  “虎叔。”
  “虎叔就虎叔,他又不能变成女的。”
  少女的脸上总是挂着盈盈的笑,说她天兵,功课却好得惊人,说她聪明可慧,有时候又天兵得可以。
  阎东官放弃追问,接过情丝递过来的高中教科书还有总整理,以及一册外语选修,肥厚的几大本,用来打狗会该该叫。
  “我不想看书。”
  “这年头知识就是力量,你想赢,就要把这些东西啃下去。”这是一个少女会说的话吗?的确是打情丝嘴里说出来的。
  阎东官不语。
  “看你什么时候把书看完,我们就溜出去看电影,最近有好几部片子都不错,我想看,要是让我等太久,我就去找别人。”
  也不知道哪生出来的一股气,“别小看我了,这几本书能顶什么用,学校我是不屑去,可不是不敢去,你拿高三的教科书给我,是存心考我?”
  “你会被我考倒吗?”微风吹来撩起她一簇柔软的发丝,她的眼藏在发丝里,软软的尾音拉得很长。
  “你走着瞧!”
  “好。”她笑,露出洁白小巧的贝齿,“不过,后面还有很多……男生如果只有脑袋管用身体很烂也不成。”
  什么叫身体很烂?阎东官唬地站起来,不过接着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坐下去。
  的确,以前的他别说出门,就连晒太阳也很少,皮肤苍白得像个鬼,又加上长期营养不良,他捏捏自己没有几两肉的肚子,无话可说。
  “我们去打高尔夫。”她可是有十几年的技术底子,从五岁就跟着她那爱炫的老爸纵横北中球场,就算要出国比赛也没问题。
  “我没有球杆。”也不会打。
  “包在我身上!”她说。
  于是,阎东官的生活开始忙碌,也不知道情丝哪来那么多的书,像蚂蚁每天搬一点,没多久就把小楼堆满了。
  她一直搬,阎东官只好一直嗑。
  两人手上各拎一本书……别以为情丝表面是个好学生模样,一来到阎东官家里就只肯赖在沙发上练功,她练的功当然不是什么武林还是灭绝师太的那种粗暴流汗的武打,是漫画,什么《玛格丽特》、《梦梦少女漫画月刊》那种眼睛比五官还要大的少男、少女漫画,有天阎东官瞄了眼,她看的是一套阴风惨惨的变态杀人漫画。
  还真是生冷不忌。
  说到底,她有没有不敢看的书?
  至于高尔夫,情丝也不是只出一张嘴,钻过铁丝网就是她家的小型球场,她从最基本的球杆解说、几号球杆适合打什么球,如何开球、怎么挥杆推杆、打高球如何下杆,说得头头是道。
  两人上了球场,她一身帅气无袖白衣短裙球装,露出一双美腿,差点让阎东官闪了眼睛。
  “专心啦,没看过萝卜喔?!”小小满足了虚荣心,白嫩的脸蛋还是红了红,没想到阎东官居然会注意她。
  阎东官收回目光,灰眼有着像薄冰般的闪光,一直到很久都发着亮芒。
  情丝放弃舒适的球车,十八个洞直到果岭,全程跟陪。
  阎东官是那种不做就不做,认真起来肯定是一鸣惊人的学生,智能体育不管哪方面很快表现出他该有的水准。
  不过,自从第一次情丝陪他打完十八洞中暑回来后,他坚持她只要监工就好,再也不许她一个女生连顶遮阳帽都不戴的被晒晕了头。
  读书,打高尔夫,两人偶尔拌个嘴,拔院子的杂草,阎东官的一天经常就这样耗过。
  他的生活一下变得充实,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挑战,吃好睡好,精神上有寄托,不再自暴自弃的他耀眼极了,像被精工雕琢出来的美玉,小神看在眼里没吭气,因为比阎东官大上几岁的他很清楚,情丝的出现对他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有天情丝心血来潮,“我教你品酒。”
  “你还没满十八。”
  “只是品尝,学而实习之不亦悦乎。”她居然拽文,还改了字。
  “你懂酒?从哪里学来的知识?”
  她晃晃手上的漫画。
  就这样?
  她促狭的眨动圆滚滚的黑眼珠。就这样!
  真是败给她了!
  前几天她手上揣着的是一本叫《琴之森》的漫画,他瞄了瞄知道那是一本描写少年在森林中发现一架钢琴,后来变成钢琴家的故事。
  他是不是要庆幸幸好她没想到叫他去学钢琴。
  她看这些漫画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
  “你把我当白老鼠?”
  “怎么,不愿意?”
  乐意这两个字他说不出来,只能悲惨的摇头,原来她的恶势力已经深入他骨子里,想反驳都觉得心虚。
  于是阎东官学了品酒之后也顺便学调酒。
  以后他要是变成酒鬼,一定要赖在情丝身上,该不会她哪天看到筑地渔市的书,就突发奇想硬要他当渔夫去吧?
  他居然在想以后了……
  是的,他想跟情丝有无数的以后,永远就算有点沉重,但是他一点都不反对长长久久的想法。
  要是能一起白头,那就更好了。
  他完全不考虑年纪轻轻的单纯热血能不能持久~~
  一年过去。
  两天后是阎九寰六十大寿。
  所有的孩子被规定一律要出席。
  “我不去!”阎东官嘀咕。
  “要去!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错过,难道还要再等一个十年,父亲……老爷才会想到召见我们这些儿子?”小神推翻阎东官的不以为然。
  “我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这句话你可以说给我听,却最好就这么一次,隔墙有耳,这话要是传出去会有什么后果,我们应该一样清楚。”小神难得板起脸。
  “真是麻烦!”虽是抱怨,也等于屈服了,“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也会出席,这样你满意了吧?”
  “要替我们争口气!”
  “听这话语……你不打算参加?”
  “我对那个人已经没有任何想望。”
  “难道你以为我贪图着他什么?”
  小神瞅他,“我有自己的路想走,你是明白的,那样的人没有资格当我父亲,所以我也没必要见他。”
  说到底阎东官是明白小神的。
  小神当他是弟弟的照顾,甚至还把饭菜让出来给他一个人吃,自己宁愿饿肚子,他相信,小神一旦有了能力,立刻会飞出这樊笼般的家,再也不回头的。
  可他……那个人,他还是希望能得到认同。
  “要不是为了你,我宁可睡大头觉。”这是他的真心话,只可惜真心话向来不怎么受欢迎就是了。
  “这是为你自己。”小神不多废话,他从阎东官少得可怜的衣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银灰色西装,剪裁精良,衣料质感极佳,同色西装裤,搭着白色立领麻纱衬衫,还有一双质地柔软舒适的麂皮鞋。
  “这……哪来的,你哪来那么多钱?”阎东官也知道家里根本没有多余的钱给他打点衣服,要出席父亲的宴会不是奖赏,是一种对穷人的惩罚。
  平常的他就几件旧衣服轮流穿,虽然不像真正贫户孩子一件衣服穿到完全不合身,可是他正在发育的身体就算很“节省”的不要做太多剧烈活动,几件衣服还是旧的旧破的破,突然看到一套完全簇新的衣服,也难怪他要问。
  “你的幸运女神拿来的。”虽然是调侃,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情丝是阎东官的幸运女神。
  “她也希望我去……”这是喃喃自语,摸着那样子内敛却极为符合他年纪的西装,他幸福的笑了。
  两天后的寿宴果然非比寻常,商界稍微具知名度的下游厂商或是合作对象都送了大礼,中午圆山饭店席开五十桌。
  人人都赞他好福气,儿女成群,阎九寰照单全收。
  当然,所有的孩子轮流给他祝寿,直到阎东官时他的确想不起来自己有这么个孩子,错愕下不禁多看了几眼。
  这几眼发现阎东官居然有他年轻时的影子。
  深邃的眼窝下是挺直漂亮的鼻梁,浓密的长眉如飞,略带稚气的五官混合健康的肤色,流转着他在其他孩子身上看不到的光芒跟自信。
  盛放在他眼底的没有惧怕怯弱,反而是阎九寰想不到的冷淡。
  “过来一点,让我看清楚你。”
  阎东官依言往前站,他无视许多想把他烧出洞来的恶意眼光。
  “你……叫什么?”
  这样的父亲连他的名字也没记住,阎东官的表情淡到几乎看不见笑容了。
  “东官。”
  “你长高了,等一下宴会开始你就坐我旁边。”阎九寰心情大好,比较起刚刚看过的其他儿女,这个儿子顺眼多了。
  问过了阎东官的生活情况,又问了他的母亲是谁,狡猾的阎九寰这才想起那个容貌艳丽,脾气坏得像朝天椒的女人。
  “你像我多一点。”
  这话一出,好几房的妻妾全都竖起耳朵,挺高腰杆子了。
  所有的儿女轮流磕头拜寿完毕,准备开席,一番热闹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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