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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擒冰美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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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君廷甩甩头,“我真的从没这么闷过。”
  “又是为了那个神秘的女孩?你上回不是告诉我说死心了?”
  “本来是这样没错,但是你知道吗?好巧不巧,我后来在路上差点撞到一个卖玉兰花的女孩,结果仔细一看发现她们长得好像!”卫君廷说道。
  “于是你的心又蠢蠢欲动了?”
  “对,只不过我这些天逛遍了大街小巷,就是没有再遇见那个卖玉兰花的女孩。”武少琅细究的目光在好友脸上梭巡。
  “你真的很反常喔!”
  “我有自知之明,用不着你提醒。”卫君廷没好气地道。
  “那你打算继续沿着大街小巷这么晃下去的找寻芳踪?”卫君廷缓缓摇了摇头,“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该死心了。”
  “上回你也这么说。”武少琅嘲谑的说。
  “这次是真的死心了。”卫君廷加重语气道。
  武少琅端详他片刻,喃喃自语似的说:“但愿如此。”
  “结果怎么样?”滕隐煮了壶香浓的咖啡,等冷忧一进门,立刻为她冲一杯。
  冷忧轻哼,“那个傻子每天都在街上试图找到我。”
  “你的魅力真是不容小觑。”滕隐深深看了她一眼,由衷地道。
  冷忧颇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
  “就等他一步步走进我为他设计的陷阱里了。”
  “接着你打算怎么做?”
  “你不用知道。”口吻淡漠。
  “有必要总是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平易近人只会不知不觉暴露出自己的弱点。”冷忧的语调平淡。
  “我以为从你的身上找不到所谓的弱点。”滕隐睇着她。
  冷忧不置可否。
  “我们是搭档,不是吗?”滕隐别有涵义的说。
  “能够伤害你的往往是最亲近你的人。”冷忧的目光森冷。“更何况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滕隐无话可驳,耸了耸肩,默默喝着咖啡。
  “虽然我们是搭档,但这次的任务是我的工作,希望你别干涉。”冷忧低声警告。
  “如果你真的承认我们是搭档,那么就别老是独断独行。”滕隐忠告道。
  “不论我做了什么,你都会知道不是吗?”冷忧语带讽刺。
  “我是关心你。”
  “对我而言,那些都是狗屁。”冷忧重重的放下杯子,转身进房。
  滕隐摇摇头,轻叹,“愤世嫉俗的丫头。”
  怎么可能?
  卫君廷笔直盯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张口结舌。
  当崇高的身分地位象征着一个人时,没人愿意相信还会有什么能够胜过他。
  于是,很少人相信卫君廷会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因为在众人的心目中,他毋需任何信仰,因为他本身就像个神只。但旁人的意见总是不相干的,卫君廷未曾因此而放弃自己的信念。
  每个星期天他总会起个大早,来到位于郊区的教堂做礼拜。
  之所以会选择这么一间老旧的教堂,主要还是考量到它人烟稀少、隐密性极佳的优点。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竟会在此发现她的身影。
  为什么呢?
  为什么当他决定死心、打算将她遗忘时,偏偏她又出现在眼前?
  他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那么,她是存心要耍弄他的吗?
  不,他已经受够了!
  卫君廷悄悄移近,不由分说的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喂,你想干嘛?”她被拖到教堂外的空地才反应过来。
  “你这岂不是明知故问?”卫君廷的脸色很难看。
  “明知故问?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就这么把我拖到外头,不怕我告你非礼?”她怒目相向。
  “你还想继续演下去吗?”
  “我不懂你说什么!”
  “不,你心知肚明。”没道理完全不相干的人会长得如此相像,他才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多巧合。
  “我不明白!”她双手叉腰,模样剽悍。
  他一手箝住她的下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堵住她火辣的唇——
  “呜——”她惊骇过度,奋力地拳打脚踢。
  他文风不动,舌尖霸道地挑开她的贝齿,探入口中品尝她的香甜。
  他的舌极尽挑逗之能事,在她口中绕着、逗着、嬉戏着。
  “唔!”她的挣扎慢慢转为屈服。
  良久,卫君廷终于松手,四肢虚软的她反倒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还想否认吗?”他的鼻尖顶着她的,强迫她直视自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别开脸。
  有生以来头一回经历这样的感官刺激,她险些迷失。
  “我找你好久,看在我那么辛苦的份上,不介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吧?”她紧抿着唇,轻轻推开他。
  “我真的被你搞胡涂了!”卫君廷不放弃地用双臂箍住她。“你三番两次出现在我面前,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吗?”
  “原来天底下真有如此自以为是的厚脸皮。”她嗤之以鼻。
  第2章(2)
  卫君廷忍无可忍地掐住她的下巴,逼问道:“你究竟是谁?”
  “我若说了,你信吗?”她睨着他。
  “我信。”他点头强调。
  “那么你听好了。”她扬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我是来取你性命的死神。”
  “倘若世上真有如此美丽的死神,相信很多人会因为你而死得心甘情愿。”卫君廷看她一眼。
  她哼了哼。“别以为耍嘴皮子就能要我饶你不死。”
  “我不曾这么想。”卫君廷出乎意料的平静。“只是在你取我性命之前,我有个小小的请求。”
  “说吧!”
  “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么我死而无憾。”她瞪着他片刻,而后讥笑道:“不知你是太勇敢还是神经太大条,死到临头居然还能想那些有的没的。”
  “这你就错了。”卫君廷正色驳斥。“你接二连三在我面前来了又走,美丽且神秘的你害我为你茶饭不思、伤心费神;若临死都不能知道心仪女子的芳名,我怕自己会因为这股执念而上不了天堂。”
  “哼,真是大言不惭!你凭什么以为自己一定上天堂?”她没因他的花言巧语而小鹿乱撞,反倒被他的自负刺了耳朵。
  “我一生光明磊落、俯仰无愧,死后自然上天堂。”卫君廷振振有辞。
  “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清高,怎么会有人肯花大钱买你的命——”她倏地住口,惊觉到自己失言了。
  “原来我这么值钱呀?”卫君廷故作受宠若惊。“那我可真要谢谢有人那么抬举我喽!”
  “油腔滑调!”她才不相信真的有人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一定是装的!
  “唉!你还想回避我的问题到几时?”卫君廷忧郁地蹙紧眉头。
  “冷忧。”也许觉得眉头深锁的表情不适合他,她竟将自己的名字脱口而出。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认真审视,而后下结论道:“这个名字不适合你。”冷忧不由得火冒三丈。“我的名字合不合适,用不着你来评判!”
  “一个人的名字会直接影响到其个性,你长得如此美丽,那么阴郁的名字实在不适合你。”卫君廷续道,丝毫不在乎生命正遭受胁迫。
  “你——”她后悔了!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他真是不智之举!
  “究竟是谁为你起的名?”卫君廷不死心的追问。
  “住口!”话落的同时,一把尖锐的匕首架在卫君廷的脖子上。
  “冷忧……”卫君廷反覆咀嚼着她的名字,然后轻轻闭上眼睛。“能死在你手上,是我的荣幸。”
  “恭喜。”冷忧从齿缝中挤出这话。
  “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他在她加重手部力道前出声。“是谁出钱买我的项上人头?”
  “那么先问问一生光明磊落、俯仰无愧的你怎么会与人结怨呢?”冷忧冷嘲热讽地道。
  他一脸无辜的双手一摊,“就是想不到才要问你呀!”
  “用你的灵魂去寻找真相吧!”语毕,她使尽全力地挥出一刀。
  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腕被牢牢反握,箝制在半空。
  “抱歉,我不想让自己变成冤魂,所以没得到答案之前,我不死。”
  “你——”冷忧气急败坏地想抽回自己的手。
  卫君廷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坏坏的调笑道:“你是个不及格的杀手。”冷忧笃定地警告:“我从未失手。”
  “那么,我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保护好自己的项上人头?”卫君廷轻松的语气泄露出对她的威胁压根儿不以为意。
  “没错!”她斩钉截铁。
  “但重点是,你舍不舍得。”语毕,他蛮横地攫住她的芳唇。
  猝不及防的她只能被动地承接自他身上一波波传来的热力。
  这个吻不若先前温柔,严格说来,还带有一点惩罚的意味。
  思及此,她用力一咬牙,接着果然得到她所想要的自由。
  松手的卫君廷并没有因为嘴唇被咬破而显现愠色,只是直勾勾地凝视着她,舌尖轻轻舔舐微渗的血丝。
  不知怎地,他的眼神令她不寒而栗;刹那间,她竟有股错踩老虎尾巴的无名恐惧。
  她微微打了个哆嗦,不假思索地转身奔逃。
  好危险!
  在刀口上舔血生活了这么多年,冷忧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作害怕。
  比起他眼神所迸射出的危险气息,以往出生入死的险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首度正面交锋,她才惊觉自己先前一直低估了他,隐藏在那副俊俏皮相下的心思,绝对远超过她所臆测的敏锐与缜密。
  后照镜显示有辆车一直对她紧追不舍,而她脑中除了卫君廷外不做第二人想,脚下的油门不由自主地越踩越紧。
  见到她不要命地高速飙车,卫君廷有些担心地放慢速度,孰料她火速依旧,他只好加足马力再追上去。
  也许她咬破他的唇自知理亏,但是他又没要追究,她何必这么飞也似地逃走呢?
  虽然她的飞车技术明显高超,但几番惊心动魄的超车画面让他的心跳硬是漏了好几拍。
  不行,她说要他的命,但他尚且健在,她岂能先他死去?
  卫君廷将车子与她并列,摇下车窗对她喊话:“停下来!”他的咆叫呼啸而来,冷忧一慌,车子冲得更快。
  她一心只想赶紧逃离他,完全没注意到车子的速度已经超出常人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准再加速了!”卫君廷心急如焚,却苦无制止她的方法。
  冷忧将油门踩到底,偏偏不远的前方有辆龟行的休旅车挡住了她,她想也不想地越过双黄线,不料对向车道闪避不及的卡车迎面而来——一阵喧嚣的喇叭声划破天际,顿时尖叫四起……
  第3章(1)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手术室冰冷的铁门始终紧闭着,让人悬在半空的心饱受折磨。
  坐立难安的卫君廷不知道第几次下意识地拿出一根烟,压打火机时才想到医院禁烟,于是有些懊恼的又放了回去。
  “该死!”他喃喃咒骂,首次体会到热锅上的蚂蚁那种焦灼无助的心情。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追她就好了!
  为什么要追她呢?当时若什么也别做地放她走,现在她就不会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该死的!这全都是他的错!
  冷忧,你不能死!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之后,你不可以就这么死去!我不准、不准!卫君廷对着空气无声地呐喊。
  方寸大乱的卫君廷不停地走过来、踱过去,终于,“手术中”的红灯变暗。
  一见到有人出来,他忙不迭地上前追问:“她怎么样?”
  “伤患的手脚均有多处骨折,右边肋骨断了一根,另外一些皮肉伤皆处理完毕,比较麻烦的是她脑部受到重击,可能有严重的脑震荡,关于这一点必须再详细地追踪检查。”执刀医生拆下口罩后说明道。
  “总而言之,就是她不会死对不对?”
  “目前来说是。”
  “什么意思?”卫君廷难掩激动。“你是医生,应该要给人明确的回答呀!”
  “一切必须等伤患清醒后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
  “你是说她有可能不会醒来?”卫君廷不相信这个答案。
  “由于伤患脑部遭受重创,所以初步不排除这个可能性。”闻言,卫君廷脸色瞬间铁青。
  “你是伤患的家属?”医生注视着他。
  “不是。”
  “我们在伤患身上找不到任何证件。”
  “我会支付她所有的医疗费用,无论如何——”卫君廷一把揪起医生的领口,“给我治好她!”
  冷忧在加护病房观察了三天,才让护士换到普通病房。
  尽管她昏迷不醒,但卫君廷依然日夜守护,只盼她睁开眼睛时第一个看到的人会是自己。
  他的痴心令一群小护士为之动容,一时间,他成了她们欣赏与讨论的对象,并偷偷为他起了个“深情王子”的绰号。
  “喂喂——”一名小护士突然挥舞着手上卷成棍状的杂志,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地嚷嚷。
  “不要命啦你!谁都知道在医院里不准喧哗,怎么反倒是你连一点身为护士的自觉都没有?”最资深的芬芳拍了下莽撞学妹的额头。
  “学姐,你别老是打我的头呀,都让你给打笨了。”惠如抚着额头嘟哝。
  “也没瞧你几时机伶过。”芬芳不留情面地奚落。
  “学姐……”惠如可怜兮兮地扁着嘴。
  “芬芳学姐,你就别挖苦她了吧!”另一名清秀护士李贞为其缓颊。
  “是呀,先问问她为何这么兴奋嘛。”自小便立志与姐姐同为白衣天使的李烈接腔道。
  “手里拿着什么?”芬芳缓和脸色,瞟了瞟惠如手中握着的东西。
  “对了!”惠如这才又记起她的新发现,一副神秘兮兮的口吻说:“你们晓不晓得那个深情王子是谁?”
  “不就是个痴心男吗?”芬芳一脸不以为然。
  “错!大错特错!”惠如驳斥,献宝似的摊开手里的杂志。
  “一本旧杂志有啥好看的?”芬芳啐道。
  “啊!”李烈拿来翻了翻,低呼。
  “哎呀!”上前探个究竟的李贞也叫了一声。
  “什么哪?”芬芳被她们的反应勾起好奇心,也跟着凑热闹,孰料这一瞧却不得了。“他——”几个女人面面相觑,脸上全写着讶异和惊喜。
  “他就是——”李贞说着捂住了嘴。
  “人称『破军』的卫君廷。”李烈接完姐姐的话。
  “杀、破、狼”乃闻名遐迩的企业龙头,更属名列前茅的世界菁英,但作风神秘、行事低调的他们向来让人只闻其名、难窥其貌;若非日前“七杀”裘文硰的婚事喧腾一时,他们三位大人物的照片也不可能出现。
  在媒体记者披露了七杀的新娘原是某杂志社的小记者后,众多女性深信“飞上枝头当凤凰”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只是她们的追星梦显然崎岖异常,至今尚未有人成功地摘下另外两颗耀眼星曜。
  然而,此刻破军这样守护着一个重伤女子意谓着什么?
  “不得了对不对?”惠如洋洋得意。“我不经意翻到时,还真是大吃一惊!”
  “闭紧你的大嘴巴,不许四处张扬。”芬芳沉声警告道。
  “为什么?这可是个大消息耶!人敬人畏的破军就在咱们医院里!”惠如不解地嘟哝。
  “听学姐的话总没错。”李贞劝道。“把这本杂志带回家收好。”
  “我真是不明白!”惠如皱着一张小圆脸。“人家当事者也没要求要保密什么的呀!”
  “所以我们更应该为了医院的声誉不轻易张扬。”李烈解释。
  “好吧好吧,就听你们的。”唉!谁教她的资历最浅呢?
  一群小护士始终没发现,当她们兴致勃勃讨论着深情的卫君廷时,暗地里,同样有个忧心忡忡的男子在冷忧的病房外日夜守护……
  “这是怎么一回事?”当裘文硰看见武少琅又是单独一人出现时,忍无可忍地问。
  “天晓得。”武少琅坐进沙发跷起二郎腿,慵懒的回道。
  “我们回国都好些天了,他连个面都舍不得露,今儿个请他吃饭还拿乔啊?”
  “他会不会仍在气我把你给抢走了?”甯巧儿从背后环住丈夫的脖子。
  打从他们的婚事公开后,卫君廷就变得怪怪的,对她虽然没有敌意,但也称不上友善。
  “你多心了。”裘文硰转首宠溺地亲亲妻子的脸颊。
  “你的确多心了。”武少琅唇边漾起一抹玩味笑意。“那家伙这会儿搞不好也深陷情网难以自拔哩。”
  “哦?”裘文硰与甯巧儿交换一个有趣的眼神。“我们才离开半个月,他这么快就被套牢了?”
  “如果对方肯将他套牢,想他还求之不得咧,问题是他迷上的根本是个幽灵人物。”
  “幽灵人物?”甯巧儿不解。
  “此话怎讲?”裘文硰眼中的兴味更浓了。
  “你们出国度蜜月后没几天,他突然跑来『请』我帮他找个女人,问题是他除了记得人家的长相,其他一无所知。”武少琅故意加重那个“请”字,让他们一同感受那家伙的反常。
  “那你有帮他找到人吗?”
  “连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道,怎么找?”武少琅端起果汁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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