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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冒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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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不看,关他什么事!”周励的态度坚决,语气强硬,一腔怨气全发泄在“那个人”身上了。 



执子之手 
周励在湖边的小卖部里买了饮料和鱼食顺手丢给李波,“做心理咨询是吧?我也会!” 
李波在白沙铺就的湖岸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来,把放鱼食的袋子拆开,抓起一把撒进了湖里,刹时间,一群体形硕壮的锦鲤鱼蜂涌而致,削尖了脑袋往湖边钻,齐齐地张开大嘴你抢我夺。 
周励坐下来开始讲故事:“从前,有一只可爱的狐狸。它想到河对岸吃葡萄,但是又不想弄湿自己的尾巴,左思右想在河边俳徊了很久……”周励顾意停下来看了看李波,李波等不及就就问“那后来呢?” 
“只听得“砰”的一声”,周励突然提高了嗓门,一声怪叫,把李波吓了一跳,“狐狸倒在了血泊中,它俳徊得太久,被猎人发现了。”周励捂着胸口倒在李波的肩上声情并茂。 
“它为什么不提着尾巴过河呢?太笨了,有损狐狸的声誉!” 
“对呀,那你为什么不提着尾巴过河呢?我的笨狐狸?很多事情做起来并没有想象当中那样困难; 瞻前顾后只会徒增烦恼。”周励直起身体饶有兴趣地看着李波。 
“胡说!我爸妈要是知道了这事,还能轻饶了我?”李波当即表示反对。 
“人的承受力是有弹性的,第一次受刺激反应会很大,同样的刺激受多了,慢慢的就会变得没有感觉了。当发现某一个事件是不可能改变的时候,他就会试着去接受的。” 
“又是边际效用递减规律,少在这儿跟我纸上谈兵,先说你爸妈接受了么?” 
“还行。” 
“还行是什么意思?” 
“至少我妈是有点儿接受了。我借了一几部同性恋的电影混在一堆碟片里,他们看得蛮起劲的。后来我听见我妈偷偷地问我爸同性恋是怎么会事。” 
“你爸怎么说的?” 
“我爸说就是鸡奸,在以前是要坐牢的。” 
“啊?这就叫接受啊?”波波张大了嘴,表示失望。 
“上个月,我妈在路上看见两个男孩子手牵手,还很起劲地问我们,那两个人是不是同性恋,还说其中一个长得非常清秀,咋一看像女孩。” 
“你妈真的很前卫,接受能力够强,不过她要是知道你也是同性恋,估计能把你的狗腿打断。” 
“我妈又不是泼妇,估计下不了那狠手。我试探过我老爸老妈,如果我不结婚,他们是否反对。” 
“他们反对么?” 
“我妈说如果找不到合适的,宁愿单身,省却许多麻烦。” 
“咦,这话我妈好像也说过呀,不过她摆出一幅对我爸很失望的样子,我老爸听了很生气。” 
“我爸听了也老大的不乐意。后来我又问,如果我做丁克族,他们是否有意见。” 
“我爸说他没意见,生个孩子太烦,操心上火还要花许多钱。” 
“你爸好像对你也很失望呀。”李波开始兴灾乐祸。 
“总体上他对我还是满意的,”周励争辨道,“我爸没有很强的子嗣观念。他经常说中国人太多,多一个姓周的少一个姓周的根本无所谓。” 
“没有很强的子嗣观念?那他们生完了你姐为什么还生你呀?” 
“本来是不生了,我是漏网之鱼。要不我怎么比我姐小那么多呢。”周励也觉得自己的来历不正,有些不好意思。“我爸有个老同学,长得不错学问也好,后来错过了结婚的时机就再也没成家。对于这样的单身汉,大家还是很宽容的。所以只要我不结婚,他们也不能逼我,看看实在不行也就由着我去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你说怎样?” 
闻听此言,波波不由得大受感动,“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要跟我过一辈子?” 
“当然是真的。恋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又伤神又费力,有过一次就够了。”周励很肯定地说。 
波波大展双臂就扑了过去,想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 
那曾想,周励摆出一幅厌恶的表情躲得飞快,别碰我,你摸过鱼食了,腥着呢。 
波波收起攻势,闻了闻自己的手,果然是腥得很,这才明白为什么周励看着自己喂鱼,却连碰都不碰,恨声道:你小子又耍我! 
“都说了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是无需付出代价的,逗逗鱼儿也要沾上满手的腥,更何况是想跟自己心爱的人呆在一起呢?笨!” 
波波并没有因为周励的措词而不快,反倒是露出个明媚的笑,“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要约邀请?” 
“什么要约邀请? 
“就是求婚呗!”李波恶狠狠地瞪着周励,“我要是答应了那要约就成立,你若敢反悔是要负法律负责的!” 
“负法律负责的?有这么严重?”周励转了转眼珠,佯装一番思考,“那我收回好了,算我什么都没有说。”周励摇摇手,站起来朝出口走去。 
“不准,你敢耍赖!我已经答应了,要约成立!明天就签合同,签字画押一样也不能少!”这个美丽的秋天是象征着收获和财富的,波波一边想一边追了出去。 
(第一部完结) 




《爱到冒烟之禁忌游戏》BY red



圣诞节快到了。象牙塔里男孩女孩们在紧张的期末考试前,忙里偷闲又找到了一个逃课聚餐搞联欢的因由。
有了爱人的男生女生不愿跟着大部队活动,躲开众人过两人世界去了。
李波和周励却在绝大多数同龄人过着单身生活的时候,过起了婚姻生活。
波波在平安夜早早地溜回了家。才换了鞋就接到了周励的电话。
“李先生,您的爱人为您点播一首《我只在乎你》;祝您圣诞快乐。由于点歌台太忙,所以只好请您自己哼哼了。”周励用非常正式的口吻开始了他的玩笑。
“哼!”李波则用鼻子表示气愤,却忘了以中国语言之博大精深,此哼也可以当作彼哼来解释。 
“哈哈哈哈,你还真听话,让你哼你就哼呀。算了,想想你自己也不会,还是我来唱给你听吧。‘如果没有遇见你,如今我会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是否也有爱情甜如蜜;任时光匆匆留去我只在乎你,心甘情愿成为你的回忆;人生几何得到知已,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所以我求求你,别让我离开你,除了你我不能得到一丝丝情意……’”周励的歌声真挚而温柔,刻意的讨好化作骨子里的浪漫。面对这样热烈的追求任谁也无法抵挡。李波只觉得自已一阵陶醉一阵感动的,半响没说话。当周励唱到一个反复时,波波的财迷本性最终战胜了感激之情,他很是煞风景地冲着听筒嚷了一句:“你小子的电话费用不完是怎么着!”
周励马上说那你过来吧,到我家里来,我当面唱给你听好不好?我姐姐生孩子了,老爸老妈一早飞到地球那头去了,你现在就过来吧我们正好过二人世界。
“瞧你那小样儿,还当舅舅啦。”波波一阵笑骂,急急忙忙挂了电话直奔周励家去了。
当李波来到周家的时候,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见厚实的丝绒窗帘被放了下来,烛台上插着蜡烛,桔黄|色的玫瑰花瓣上沾满了水珠显得娇艳动人。周励的身体笼罩在温暖的烛光里,正在翻看他的宝贝邮票。李波走到桌子跟前,歪着头,瞅了瞅本子里头的花纸头,就问,你这里有没有猴票呀?
“没有,我开始集邮那会儿,正赶上邮票发行量大幅上升,所以没什么特别值钱的。”周励一边说一边合上手里的本子。
“那你还集它作什么?”
“这就叫各花入各眼。比如说,像你这样的一个人,又刁蛮又任性,有什么好的呢?可我却偏偏喜欢你,想扔都扔不掉。”周励仿佛很无奈地摊了摊手。
李波闻听此言不怒反笑,长叹了一声。“唉~~像我这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又兼具宏才伟略,生得又这般玉树临风举止潇洒谈吐不凡,每每遭人窥觑,也不知道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买不起结婚戒指只好弄个破铜钱来滥竽充数!!!”
原来,李波在学校里把那个铜钱上的典故在同学面前很是卖弄了一番,不想班上的几个男生听了以后丝毫没有因为波波的博古通今而对他另眼相看,反面当面嘲笑他,说他带了个女人的东西还敢沾沾自喜简直不象个男人,后来但凡波波跟女生们熟络些,他们就说李波是有了主儿的人,有妇之夫就该注意分寸,听了这话波波如梦方醒,才知自己遭了歹人的暗算,那枚铜钱分明就是挂在猫脖子上的铃铛、驱赶蚊子的无蝇灯。
周励暗暗好笑,心说这家伙总算醒过盹来了。也不正面回答波波的话,只是绕着弯子问,那个学富五车是不是五自行车呀?
李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过周励的杯子一阵牛饮。喝完了茶,李波忽然想起来周围的同学都在给自己的女朋友买长毛绒的玩具,于是便吵着要圣诞礼物。周励抓着李波的手,温情脉脉款款情深地说,来把眼睛闭上。
“好、好,我不看,总行了吧。”李波转过身子,背对着周励。
周励把嘴凑近李波的脖子吻了下去,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波波眯缝着眼睛说,这个可不算啊,我要实质性的礼物。
话音未落,但听得咔嚓一声,李波的手腕上已多出一幅手铐。
不过,小李医生的反应多少有点出乎周励的意料,非但没生气还挺有兴致地问了一句:“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喝上一杯?”
周励很损地回了一句:“有特加饭,你要不要?” 
“烧菜的黄酒啊?那有什么吃头?守着如此良辰美景没有红酒怎么行啊?”
周励明白了,这小子跟自己唱戏呢。你说,两个人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这儿还铐着一位,算什么?不是探监也是砍头前喝的诀别酒!好歹自己看不下去还不得给他解开么? 
“没有红酒,连啤酒都没有。这样吧,等完事了我煮酒酿圆子给你当夜宵。”
李波一听,愣给气乐了。烛光摇曳里,人手一碗酒酿圆子,不中不洋的,亏他周励怎么想出来!
“快,去楼下超市买一瓶红酒上来!”
指令无效。周励一弯腰,把李波抱起来往床边走。李波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周,我们退回去重来一遍,好么?”
周励把波波搁在床上,“为什么?”
“嗯,你应该像电影里那样横着抱我。”
“最好再转上两圈对吧?”
“就是那样。”李波眉飞色舞就等着周励进套。
周励蹲下身子,伸手就去扒李波的鞋。李波见周励对自己的建议充耳不闻,确切地说,是没有中自己的圈套,不由得一阵恼怒。再看这小子弯腰屈背伺侯自己脱鞋倒有点意思奴才伺候主子的意思。周励才把他左脚的鞋袜褪下来,李波已把他右脚伸到周励的鼻子底下来了。瞧瞧李同志这谱摆的,人笔笔挺地坐在床上,伸着腿,还不时地指挥着,把我的袜子搭在椅子上,鞋子放整齐了。去,打盆洗脚水过来!
周励站起身来,将两臂交叠横在胸前,看着波波哭笑不得。
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乖乖地就范,一个劲地跟自己打岔,再这样让他搅和下去,自己怕是什么兴致都提不起来了。
“作为领导同志应该能上能下,你说对不对。只能上不能下可不是好同志。”周励耐心地做着说服教育工作。
有你这样对待革命同志的么,我这待遇快赶上政治犯了!李波咬着牙哼哼唧唧,你要干什么,总得先打张报告让组织上讨论一下吧。未经同意,擅自行动!你这是篡党夺权!
周励说我就夺权了怎么着吧,成王败寇都成阶下囚了还不老实点。
敢用这种态度跟组织上说话,你反了你!看我下回怎么收拾你!
周励嬉皮笑脸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这是欲迎还拒、口是心非。其实心里喜欢着呢,是吧?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李波只觉得背上发冷,一直麻到骨子里。不过嘴到是很硬,那你是喜欢我大声喊叫呢,还是喜欢我小声呻吟?
周励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不发声音。
李波恨恨地瞪着周励,眼瞅着人家给自己宽衣解带,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因为双手被铐在后面,外套和毛衣被褪在肩膀与手臂之间。李波皮笑脸不笑地问:怎么样,麻烦了吧,还不把我解开。
周励笑眯眯地说,这样才好,有种被蹂躏的美。
哼!你要是喜欢残缺的美是不是打算卸下我一条胳膊?
周励再也忍不住了笑倒在李波的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你以为你是维纳斯啊?
李波朝天花板翻着白眼,十分无奈地说,充其量我就是受难耶稣,对吧?
受难耶稣?周励突然抬起头盯着波波的眼睛,很兴奋地抓着爱人的肩头,你有过绮念么?就是那种平时不可能实现,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的?比如说在Zuo爱的时候被人sm,或者是sm别人?
对于周励的疯狂,波波给出了简短有力三个字的评语:神精病!
周励撩高波波的T恤,俯身吻了下去,舌尖在李波的胸口上轻巧地划过,顺着肋骨往下延伸。李波只觉得暴露在空气里皮肤在收缩,触觉变得异常敏锐,身体不自觉地猜测并希翼着下一个爱抚。周励的动作依然轻柔而缓慢,仿佛有些漫不经心,一阵撩拨一阵逗弄,转而将面颊贴在李波的腋下,短短的胡子茬磨蹭着皮肤,酥酥痒痒的,波波忍不住扭动身子笑着骂了一句:坏蛋!
“哎,你是真没有绮思遐想,还是不好意思说?嗯?”坏蛋继续行凶。
“没有啦,呵呵呵呵呵呵”,波波的身体不安分起来,本能地想逃开周励的动作。
不想下一刻那人竟作了个骇人听闻的举动,将下巴搁在波波的|乳尖上来回碾了几下。尖硬地胡子茬触动了神经末稍,波波的身子猛然间一颤,哇地一声叫出了声。
还没来得及声讨那行凶的人,凶手自己说话了:“你没有么?我有。”
一伸手,周励将床头柜上的蜡烛拨下一根,捏在手里,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波。
刺痛过后的感觉是酥酥痒痒的,李波还沉浸在周励上一个动作里,有些迷惑地望着周励,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你,你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网上自有颜如玉、网上自有黄金屋。”周励一边说一边冲着李波诡异地笑着,轻轻晃动着手里的蜡烛,看着火焰下面的凹槽慢慢地聚集起一滴蜡油。
此时的李波幡然醒悟,再不跑可就真的来不及了。但是,想出腿已经来不及了,周励的半个身子还压在自己身上呢。“啊,水火无情,你你你快把蜡烛放下来,真要烫出个好待我怎么向你妈交代呀?”
“向我妈交代个什么劲呀?”周励很诧意地皱了皱眉头。
“说错了,是向我妈交代呀!”李波真着急了,急得嘴都不利索了,关键时候竟然词不达意。
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就是面子比里子重要。周励二话不说,一反手将蜡烛倾倒,一滴蜡油从天而降滴落在自己的手臂上。眼见着那滴蜡油凝固在皮肤上,周励似乎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刹那间,天昏地暗。李波的脑袋一片空洞,半响才缓过一口气来。认识周励数十载,不想对方竟是一自虐狂!想想自己的命好苦啊,遇人不淑,竟跟了一个心理上存在隐疾的人,而且自这虐狂往往还兼有虐待狂的表现,想到这里波波不由得一个激灵,只觉得在昏黄的烛光掩映下,周励的脸显得异常地恐怖。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这家伙根本就是一个不正常的人,波波暗恨那学校里还没有开心理学,可即便就是开了,也不会告诉自己面对一个虐待狂自己该如何自保呀,这应该是隶属于犯罪心理学吧。
“周,你痛不痛呀?我给你找点药,你把手铐钥匙放哪儿了?”李波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想坐起来。
“痛不痛,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完了、完了,自己到底也没能把病人给稳住。李波赶紧把嘴巴张得老大,如同百米赛前先要做个准备动作,只等那油滴下来自己就扯着嗓子喊,一来幸许周励病得不重,听到自己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能唤起他的側隐之心;二来喊喊周围的街坊邻居。 



预想中凄厉的喊叫声最终也没有发出来,因为蜡油的温度并不烫,热乎乎地落在胸口上有点灼热感,皮肤受此刺激在瞬间极度收缩。正在疑惑间,又是一滴蜡油滴下来,这次想不喊都不成了,那敏感处的神经未稍夹杂着快感和灼热的痛楚一并映射开来,“哇停手快停手十三点兮兮的做什么疯了啊你!”
周励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在胸口和|乳尖上洒了一串还不过瘾,再接再励精地把手移到下面去了。
这威慑的作用远远大于实际意义,波波一时间惊慌失措,吓得魂飞魄散:“你要是再不停手我跟你一刀二断二刀四断我们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周励一见李波吓成这样,又说了这一串没句没读的话,嚷嚷着要跟自己割炮断义,觉得没必要再闹下去了,吹灭了蜡烛扔在了柜子上。一面安抚道:“别怕别怕,那是低温蜡烛,40来度,还不及你的洗脚水烫呢。”
李波咬着牙还没从惊恐中缓过来,周励跳下床找来条湿毛巾擦拭波波身上的蜡油,一边擦一边笑着说,这蜡烛不会烫伤人的,我又不是傻子,还真弄你一身泡呀。说真的,是不是很刺激啊?
法律上对予精神病患者是可以免予起诉,波波也一样,刚才只当是周励心理不正常,光顾着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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