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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眼惑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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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自己去查。”
  单破邪失望地压着伤处,“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丑婶儿。”
  “所以你试探我?”她就知道他看穿了她的伪装。
  他苦笑,“下错了棋,惊走了彩凤。”
  “我只是只流离失所的孤雁,承不起凤的高贵。”看不下去的褚姁霓走近他的身侧一蹲。
  碧血剑的锋利她最清楚,掌肉的单薄是受不住寒光沁骨的刺痛,两手流的血怕是和胸口的伤一样严重,他的蠢行教人心沉重。
  “孤雁南飞只为寻伴,你找着心中的人吗?”多温柔的五指,她并非心冷之人。
  她执起他的手上着药,直觉他意有所指。“等雁啄了猎人的眼再说,不然它连冬都过不了。”
  “你把心锁得很紧,没人进得去吗?”他是雁还是猎人?
  “等我清出心中的恨,否则容不下其他。”背负着血海深仇,她是没资格谈论未来的人。
  “唉!你很固执,偶尔让人来关心你不为过。”心墙筑得高又厚,该如何攻破?
  “把脑袋看顾好,等我月后来取。”她撕下他的衣摆成条状包扎他手上的伤口。
  她没那么傻,牺牲自己的衣物去救仇人之子。
  单破邪反手抓握她的柔荑,“你不和我一同努力,不怕我反悔?”
  “要你的命并不难,我会随时在你四周监视着,反悔只会让你死得更快。”该死,她抽不回自己的手。
  他不痛吗?
  “我不叫你红线,因为我有信心能查出你的真实姓名。”到时会有一个他专属的小名。
  “拭目以待,大话将军。”她也希望能还给爹娘公道,不致平白受死。
  拭目?单破邪邪邪一笑。“我正好瞧瞧你的真实面……”说着手一提已掀开她的面巾,“天呀!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上数倍。”
  她的美无从形容,让他目瞪口呆地怔了一会才有力气发出声音,呼吸几乎停滞。
  瑶池仙子之姿,集天地万物之灵性,冰眸媚而艳,菱唇润如红玉,雪肤犹胜白梅三分,削颊甜似蜂儿蜜,玉鼻俏挺映红颜,好不醉人。
  他沉溺了,久久回不了神,何时手中的玉人儿悄然缩回柔荑而不自知。
  啪!
  重重的一巴掌才唤回他的神智,但依恋已种下,她将是他唯一的爱恋。
  “无耻,堂堂的威武大将军竟成了下流的登徒子。”褚姁霓急切地蒙上被他扯落的面巾。
  他受蛊惑了,无法忘记她的美丽。“何必遮住你的绝色姿容,这里又没外人。”
  “很不幸的,你便是其中之一。”不该滥施同情心,他活该受罪。
  绝色容貌代表的不是一生顺畅,备受亲恩,而是颠沛茫然,招祸惹难。自古红颜命皆坎坷,能有几人未在急流中没项,回归平静呢?
  祸水之名不就由此而来。
  相信他的代价是红线女的失败,从未示人的真面目有了例外,她不晓得此举是对是错,信任他的程度越来越稀薄,是否在走向自我毁灭的悬崖边?
  他的执着一揭坏了她对他的信服,褚家的冤真能藉他的手昭雪吗?
  还是他只是在为他的父亲掩饰,拖延真相的杀伤力,以免毁了一个战功彪炳的知名将领,边城人民眼中崇拜的守城将军?
  “我不喜欢你水媚眸中的疏离和防备,我不会伤害你。”他都用生命做了保证还不够?
  “伤害往往是无形的,无心比刻意更伤人。”她已经伤痕累累,放不下保护自己的戒防。
  一阵抽痛袭上单破邪的胸口,额头的冷汗已浸湿发,犹自逞能。“我心疼你。”
  “不。”咬起下唇,她禁止受波动,尽管心口一酸。“红线女不需要仇人之子的怜悯。”
  “是怜惜,一字之差心意天南地北,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他想要天天看到她,相伴一生。
  爱,多空泛。“人人都爱肤浅的表面,看来将军也是红尘中人。”
  褚姁霓轻轻发出笑声,可是听来却令人觉得心酸,笑中含着近百人的血泪,她用凄冷的笑声来取代哭不出的眼泪,满是悲痛地比哭泣更让人不舍。
  红线之女,线牵幽冥河两端,一是生、一是死,奈何桥上分阴阳。
  “别再笑了,你真以为我是现在才为你动心吗?”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亏待自己的?
  她不能心动。褚姁霓低头一视滴着血的剑锋,“一个月,别让我瞧不起单氏一族。”
  说完,纵身一跃,兀自离去。
  “你在逃避自己的情感还是逃避心魔?”他朝着湖面飘跃的人影一喊。
  远远传来淡淡的回音,“远离你——”
  杨柳湖上泛起一圈圈涟漪,孤寂的晕开无数的圆,秋风萧飒。
  一山绿意,水色轻漾,置身于天地间的单破邪有一丝落寞,刺眼的红染深了一件罩袍,心口的痛犹胜于冷冷的一剑。
  “将军,你怎么又受伤了?”乔老肯定会抱怨个没完,怪他找麻烦。
  “右副将,如果你是来补一脚最好动作快些,不然过来扶我。”他到底看了多久?
  陈威暗忖,向天借胆也不敢呀!即使脚丫子发痒。“看来她是来过了。”
  “她?!”
  “马婆婆。”将军命真大,三番两次都能死里逃生。
  “马婆婆?!”
  “咳!将军是伤了脑子吗?干么重复我的话。”是将军暗示他要注意生面孔,不分性别及老少。
  单破邪在他的撑扶下才有力量站直,“马婆婆又是何人?”
  “她是这几天在营外摆摊的老婆婆,那份清冷的性子和丑婶儿如出一辙。”他怀疑根本是同一人。
  今早他试图去跟踪马婆婆,可是仅仅一转弯,人不见了不奇怪,至少热汤的香气应在,不应该人连同摊子在一瞬间完全消失,无半点蛛丝马迹可循。
  她太诡异了,武功高得出奇,所以他急忙策马奔向杨柳湖,却只见她纵身而去的背影,实在教人扼腕。
  好歹让他见识见识红线女的传奇是否属实。
  “原来她在。”单破邪会意地一笑,随即痛得两眉下垂。
  自作孽,不可活,没事拿命开玩笑。
  “将军是她所伤?”咦?怎么两手都挂彩,该不会是不规矩吧!
  “不。”单破邪懒得解释,省得浪费一番口舌。
  “不?”伤得这么重是有帮手?
  “扶我上马。”他想他撑不了多久。
  “是。”
  一上了马,两人快马加鞭的回到营区,单破邪一身的血渍引起诸多猜测,军心惶惶地忧虑有外敌进犯,个个表情戒备地握紧兵刃准备上阵杀敌。
  脸色有些泛白的单破邪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故作没事地说是射了雁,溅到血,要众将士勿多想,脚步稳定的走过教练场以安军心。
  但是一进入寝居,人未靠近内室就向下一倾,陈威及时扶住他,焦灼地送他上床并请来乔逐,威武大将军出水痘的流言足足传了三天。
  没人得知真或假,也许去问问卖汤圆的马婆婆吧!
  她会回说:“死不了。”
  “冰婆婆!来碗暖心窝的红线汤圆。”
  爽朗低沉的笑声传来,正在盛汤的褚姁霓真想一瓢子往他脸上泼去,好毁去那张令人心慌不已的俊颜。
  “将军的水痘好得真神奇,老婆子当要举城哀丧,户户吊白幡了。”是她泄了底?
  仔细一想,右副将陈威的嫌疑最大,是他在闲聊中透露了将军去向。
  嗯,不错,一个卑鄙的陷阱。
  “感谢冰婆婆的温柔关心,人如汤圆细滑可口。”单破邪有意无意的逗弄。
  烦。“老婆子夫家姓马不姓冰,将军贵人多忘事。”
  给他的汤圆中除了汤圆还是汤圆,平凡得就像……汤圆,未加任何佐料和姜糖。
  “是吗?冰婆婆的夫家与将军我是本家吧!单婆婆更合适于五十年后的你。”一群儿孙绕膝。
  褚姁霓木板子一拍,炒熟的花生顿时成粉末,看得四周的士兵大为惊叹,瞠目结舌地暗赞好手艺,只有单破邪看出她眼底细腻的愠意。
  她被激怒了,好现象。
  “一将功成万骨枯,五十年后老婆子成了仙,会上乱葬岗吊祭将军。”他的骨头适合挖坟。
  单破邪呵呵一笑地将她的白发擦向耳后。“仙姿仙骨仙人儿,你已一身仙气,何需再等五十年。”
  “将军有调戏老婆子的习性吗?”她反手用木勺子敲他的手背骨以示警告。
  “如果老婆婆的白发之下是妙丽小姑娘的话又另当别论。”他意有所指地以舌舔胀红的手背。
  褚姁霓脸一赤地横瞪他,“你真是十成十的登徒子。”
  “十天前你说过这句话了,小红线。”可惜的是还没查出她的真实姓名。
  那一剑刺得深,让单破邪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为了稳定军心,他不得不抱伤上教练场校阅,在躲避一位冒失士兵的矛头时不慎扯裂伤口,又得在床上躺三天。
  到了第七天,他实在定不下心地溜下床,偷偷观察汤圆婆婆的一举一动,他敢肯定那张老脸下有双熟悉至极的眼睛。
  连续三、四天他都会来喝碗不加料的汤圆,一喝便是五个时辰不走,顺便帮她卖卖汤圆,磨磨花生粉。
  有点进步的是这次她未乘隙遁走,依然日日在辰已交接时分推着摊子来上工,申酉时分收摊,悄然地离去。
  好几次他刻意要跟踪,总是功亏一篑让她在眼前失了身影,遍寻不着丝毫线索。
  陈威的才智应该不辱使命,能在限期内查到当年事件的来龙去脉,洗刷父亲的污名还她公道,不致让仇恨困住一生。
  而王大海闷得慌,塞拉族人死性不改,活动范围又向前推进一里,食髓知味地洗劫天龙王朝的商旅,因此派他出兵讨伐,近日内必传捷报,他的蛮力没几个人挡得了。
  “单破邪,你真不是好人。”分明要她自曝身分,引来杀机。
  “本将军允许你直接唤我名字破邪,毕竟你是‘年岁已高'的老人家。”他取笑地轻触她眼角的皱纹。
  真实,他几乎分辨不出真假,若不是他知晓真正的她,定会被蒙骗过去。
  褚姁霓微恼地一闪。“欺负老婆子很乐吧!大将军。”
  “不,调戏小姑娘才是我的兴趣,红线妹妹。”单破邪有模有样地学煮起姜糖。
  “想必将军看老婆子不顺眼,用尽心机要老婆子和家人‘团聚'。”左一句小红线,右一句红线妹妹,怕人不知她是杀人无数的女杀手——红线女。
  “红……马婆婆何出此言?”保护她尚且不及,怎会成为陷害者。
  “杀人者,人恒杀之。恶人奸徒亦有亲友,你何不昭告天下,红线女在此。”武林泰斗也难敌蝗虫涌肆。
  单破邪为之一顿地凝重了表情,“你说得没错,无心比有心更伤人,我绝不再犯。”
  “褚姁霓。”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
  太过痛责自己疏忽的单破邪隐约听见褚什么你,有点类似……人名?
  “褚姁霓,我的名字。”她恨恨的说道,为个营区附近的小孩舀碗料多汤浓的汤圆。
  “为什么要告诉我?”他小心地藏起眼底的愉悦,不动声色的问道。
  “因为你还没死。”所以她不能死,得留着命在二十天后杀了他。
  真不可爱的姑娘!单破邪气闷的为一位受宠若惊的士兵加姜汁,天冷了多添些才不致受寒,朝廷需要的是精兵不是病夫。
  一连好些天他日日来报到,由旁观到插手煮汤圆、卖汤圆,好奇的士兵和百姓闻风而至,排长队一尝马婆婆的汤圆,让他们俩忙得像平凡夫妻……呃,是平凡婆孙。
  旁边蹲了个洗碗小厮,两只手都洗到起水泡了,双肩酸得抬不起,快沉进冷水里。
  “将军,我们可以收摊了吗?”累得快睡着的何青苦苦哀求着。
  没用的缺脚虾。“你去问马婆婆。”
  “啊!问她呀!”他马上丧气地捶捶肩。“她不损我一顿才怪。”
  “明白就闭嘴,后边还有一堆碗没洗。”单破邪不负责收碗,吃完汤圆的人看他的神色,就主动把碗放进木槽里待洗,哪敢要他洗他们的脏碗。
  “哪有一堆……”何青顿时瞠大眼快哭了,中元节不是早过了,怎么饿死鬼还没归队。
  好高的碗山,快堆到他眉心了。
  “小青子,你手断了是不是,客人等着用碗。”慢吞吞地不知在磨蹭什么。
  “在洗了,马婆婆,我在沥乾。”何青无力的回喊,加快动作地搓洗。
  “沥乾?!”倒扣着就成了,三年伙夫是干假的吗?
  单破邪好笑的俯在她耳边低喃,“你不觉得他很可怜吗?”
  “他八字不好。”关她什么事?不幸的人是她,老是摆脱不了他。
  “喔!那要怎么办?”他打趣地横睇一脸苦命兮兮的何青。
  “排队投胎。”改运太迟了,三岁订终身。
  “好很呀!小霓。”单破邪大笑地揉揉她的银丝,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若两人年岁相当,倒是个令人会心一笑的小动作,偏偏看在众人眼中是将军和这位老媪之间古怪得教人纳闷,不免好奇的多瞄两眼。
  不过没人会联想到另一层关系上,只当是将军体恤老人家的辛劳,拨空来帮个小忙。
  褚姁霓冷眸一瞪,“将军,你想让老婆子晚节不保吗?”
  居然唤她小霓,也不瞧瞧她现在的装扮。
  “营区中有得是空房,不缺一副碗筷。”他希望她搬回军中,但是不敢用强烈的手段逼她。
  她太刚烈又固执,一个不够圆滑反倒让仇恨加深,想挽回也来不及。
  “小青子,将军缺碗筷,拿一叠来。”她更不缺,层层碗叠碗,筷成绑。
  “喔!”何青跌跌撞撞地一打滑,整叠碗往前倾倒,差点砸到人。
  自然反应,只见七旬白发老妇双足一蹬旋踢,勾、转、掷、抛,一个个碗整整齐齐的叠放在汤锅旁。
  “小霓儿,你露底了。”很想大笑的单破邪一本正经地帮她接住两只碗。
  “噢!我的老天,瞧我做了什么蠢事。”她抚额一呻,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顺势搂着她的细肩一抚,“没关系,将军令一出,没人敢作声。”
  淡淡的兰芷香味由她身上飘向他鼻间,威武的将军气势荡然无存,沉醉地细闻,脸上的表情充满对心爱女子的怜宠。
  他的异样很难逃过众人的眼,全都掉了下巴傻了,凸了眼珠子直盯着瞧。
  “将……将军,你干么抱着马婆婆不放?”傻愣愣的何青不解风情地问道。
  “你……”他才想好好开骂一顿,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处传来剧痛。
  “单、破、邪、你、去、死——”敢光明正大占她便宜,而且她现下还是个老媪面容。
  “霓儿——”偷香不成的单破邪有点无奈,他正想偷吻她的发呢!
  “别叫我!好好过完你短暂的生命,二十日。”
  话一完,褚姁霓拔空凌风而去,宛如一道虹横过天际,留下无声的惊叹。
  第七章
  “你找我?”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位倾城倾国的绝色佳人,湖水绿的衣衫,淡紫色的罗裙,发束垂腰未着胭脂的冷着素面,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由窗外跃入。
  该有的防备心在一瞬间瓦解,眼睛眨也不眨的忘了呼吸,连该保持正常的单破邪都为之惊艳。
  他知道她很美、很媚,让人难以自制地心动,但是没料到恢复原来面貌的她竟如此娇媚出尘,仿佛是画里走出的百花仙子。
  美女出东邻,容豫上天津;整衣香满路,移步袜生尘。水下看妆影,眉头画月新;寄言曹子建,个是洛川神。
  “我是到了木人巷不成,还是哑巴国?要浪费时间请便。”褚姁霓作势要离去。
  “等等,霓儿,你不想知道当年血案的经过吗?”唉!好烈的性子。
  一气就是五天不露脸,害他不知上哪找人去,只好张贴榜文寻汤圆婆婆,还好她来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不是诱我现身的饵?”
  “聪明的鱼儿不会上两次网,你的脾气不是普通的倔,我敢拿先父的名誉开玩笑吗?”单破邪走近,握住她的手不放。
  “放开。”向来冰冷的眸色逐渐让怒火取代,她在害怕失足陷入泥沼。
  “安静点,我带你见个人。”他强拉她来到一位面露祥和,年岁大约近三十四、五岁左右的和尚面前。
  “你要超渡吗?家师便是一方神尼。”她不认为和尚能带来任何解答。
  师父苦心地教养了她十年都改变不了她的心志,一个慈眉和尚是化不开那份血仇。
  “你看仔细点,是不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七岁的她该有些记忆。
  褚姁霓勉强地望了一眼,一种来自遥远的模糊影像剌激着她,一个年轻带笑的男子……
  “你……你很像……”她一时想不起来。
  “霓丫头,你长大了,不再是玩泥巴的小野人。”空悟大师难掩怅然地合掌念声,“阿弥陀佛。”
  “文二叔,你是文二叔!”她激动地冲上前,眼中泛起薄雾。
  “时间过得真快,霓丫头都长成个美人,与你姑姑有八分神似。”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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