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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设计旅行社的特殊行程啊,这些是欧洲一些有名的鬼屋,大部分都是古堡。我想农历七月来推一个鬼屋之旅,应该可以做出一点话题性,也好为我们旅行社打打知名度。”
言梨净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的鬼屋有这么多,当她拿到同事搜集好交给她的资料时,简直是傻眼。这些资料她都得阅读,看过之后,才能够决定哪些可以排进行程中。
“鬼屋之旅?这个新鲜。”他顺手拿起地上的资料看,一开始只是好奇,但是看了之后发现还真的挺有意思,于是就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开始看鬼故事了。
“你还真是看得津津有味,真这么好看你帮我看,然后挑几个你觉得最具代表性的鬼屋来。”她看了整晚的鬼故事,看到头皮都要发麻了。
而这个男人。早上还因为感冒发烧着。被她拐去看过医生俊,现在居然真的像是没事人一样了,感冒来得快。去得也快。
“好啊,你忙你的。”他随意挥了下手,眼睛还没离开手里的资料。
梨净苦笑着转回去看她的光碟片,努力记下几个重点。唉,办这种鬼行程真的好吗?不过只要不是她去带团,应该还可以吧?
“小净,这个有趣,你来看。”他喊着她。
梨净将头凑过去,看着他手里密密麻麻的英文字,还有耳边从电视发出来的鬼哭神号声,她忍不住动手关掉遥控器,阻隔了恐怖的音效再次折磨她的神经。“你说给我听,我眼睛好累喔!”
郎仲天看着她摘掉眼镜,一手拿着资料,一手拉过她,在她颈后轻轻捏着。
“这个古堡是中世纪盖的,现在改建为饭店了。你看,这个伯爵因为老婆偷腥被他逮到,使出了很惊人的手段。啧啧,这真是太有味道的鬼故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摇头赞叹。
“什么惊人的手段?”她缓缓地问。他揉捏着她的后颈弄得她好舒服,眼睛都快要闭上了。
“伯爵把他老婆绑起来,埋在墙壁跟墙壁之间,让她活活饿死,从此这栋古堡就常常闹鬼,尤其是厨房的杯盘,常常发出细碎的声音,仆人都说是伯爵夫人回来找东西吃了。据说自那以后,厨房都得留下一些剩菜,否则就会有人得到莫名其妙的怪病……”他开始说故事。
“好……恶心喔!”她拍开他手里的资料。
“会吗?这很有意思啊,你看你看,这里还有图片喔,是后人从墙壁挖出来的尸体……”他一边压低声音说着,一边将图片凑到她眼前。
“我不要看。”她双手捂着眼睛,一边叫着推开他的手,结果引来郎仲天的狂笑。
“看来你胆子也没多大嘛,下次你再不顾我意愿逼我干什么事情,我就说鬼故事给你听。”郎仲天得意地笑着。
她张开眼睛,看到他手里的资料,只有古堡的田片,哪来的尸体啊?她瞪了他一眼。“搞半天你在记恨就对了,胆小鬼,不敢看医生。”
“胆小鬼?”他眯起眼睛重复着,然后威胁地挥了挥手里的资料。“想不想再多听几个,这里还有一个更劲爆的,据说尸体还埋在那里……”
“啊!”她惊叫着弹起来。“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了,你帮我把资料随便收收。”她决定把这个工作交给其他同事去做,既然她是老板,应该可以有点特权吧?何必自己吓坏自己呢?
郎仲天看着她飞奔而去的身影,当真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个傻蛋。”他笑着将那些资料收起来,一份一份折好、叠好。正要帮她把东西塞进她的公事包时,原本跑去洗澡的言梨净又出现了。
“那个……仲天?”她站在自己卧室门口,半躲在门后,迟疑地开口。
“你洗好了?”他怀疑地问。
她干笑两声。“那个……我觉得洗澡有点无聊,你可不可以在浴室外面陪我聊天?”
“你怕了?我还以为你这女人天不怕地不怕呢!”他故意说。面对着他铁青的面容也毫不畏惧的言小姐,这下子可破功了。
“谁怕了?我只是想聊聊天,不要就拉倒!”她这下真的翘起嘴巴了,然后愤忿地瞪他一眼,转身冲回自己房间的浴室。
没想到她才走进浴室,门都还来不及关上,郎仲天就跟过来了。只见他双手盘胸,一副悠闲的模样说:“我可以陪你聊天。”
“我可没有勉强你喔!”她脸上明明已经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嘴巴还硬着呢!
“不会,一点都不勉强。”他摊了摊手,跟在她身后走进浴室。浴缸内已经装满了热水,应该是她刚刚进来放好的。
“唉呀,你进来干么?你去外面啦!”她动手推着他文风不动的身体。
“我陪你聊天啊!”他将马桶盖放下来,还真的一屁股坐上去。“你自便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你……”言梨净又羞又气愤地瞪着他。
“害羞了?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耶。”他跷起二郎腿。真的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
虽然浴室还满大的,但是此刻言梨净却觉得浴室小得可怜,她简直躲都没地方躲。
看着他挑衅的目光,知道他就是想看她落荒而逃,她不禁挺起肩膀,不服气地看了回去。
好吧,想逼她投降?门儿都没有。她言梨净可不是那种不战而降的没用家伙。
她眼睛眨也不眨地回视着他,就算红晕开始在脸上蔓延,她也装作若无其事地,仿彿那红晕根本是幻觉,或是浴室内蒸气所致。她两手抓住自己背心的下摆,缓缓地往上拉,露出她一截白皙的肚子。
她动作极缓,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像是想藉此赢得这意志之战。可惜的是她根本不了解,此刻的他完全被她那倔强下服输的可爱表情给吸引了,原本仅是玩笑的事情,现在变成充满了张力。
他的手指发痒,肌肤发烫,他的身子记得她紧挨着他的美好触感,他的细胞刺痛着,叫嚣着他行动、行动、行动……
见他文风不动,言梨净只好牙一咬,一把脱去自己的背心,直挺挺地站在他两步之遥的地方。室内的热气蒸腾,他的目光却毫不困难地采撷了她每一寸白皙透明的肌肤。
粉紫色的内衣衬得她原本就白皙的肌肤更为细致,他忍不住细细地看着这个他娶来的女人,看着这个他答应与之恋爱的女人。
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喜欢她,只是没想到在身体的吸引力方面,他也如此被震撼着。
“你真的不……出去吗?”她嘴唇又微微噘起,这下娇态全都出现了。
他伸长了手,修长的手指勾住她短裤的裤腰,将她往前扯动,扯到他张开的腿间。
“吻我。”他抬头。命令着她。
她不再噘嘴,也不再困窘了,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随即回忆起他吻她的感觉。她着迷似地伸手碰了碰他的嘴唇,再碰了下自己的,仿彿是在比较两者的不同。
只不过这动作却引得他热血一阵沸腾,忍不住伸手拉下她的肩膀,一手捧着她细滑的脸颊,张嘴深深地吻住了她。
“唉!”他抵着她的唇,吐出一抹深深的叹息。这真是该死的好滋味,每次当他吻着她,总觉得像是什么都对了,一切乱掉的心绪都会归位,感觉真是该死的棒!
他原本勾住她短裤裤腰的手,开始在她肚脐眼四周画着圈,挑勾起她一阵阵的颤栗。
“仲天……”她两手扶着他厚实的肩膀,呼吸都不稳定,更别说是完整地说话了。“我还没洗……澡。”
“我知道,我帮你。”他一边咬着她颈边与锁骨附近的肌肤,一手拨开她短裤的扣子,拉下拉链。
她感觉到他略微粗糙的指在底裤的边缘来回摩挲,她腹部肌肤一紧,感觉到肚子里面沉甸甸地揪成一团,一阵滚烫的酥麻感在她周身乱窜。
她伸出手抓住他,像是怕自己脚软滑下去。她的心脏狂跳着,知道这次她可能要窥得欲望的全貌了。
她不想拒绝,因为她的肌肤也因着渴望而刺痛着。
她让他用一种缓慢到折磨人的速度帮她脱去衣物,加上他不断的轻吻与厮磨,她威觉到比全身赤裸还要刺激。
她听到耳边他的呼吸声变快变急,也感觉到手底下隔着衣物的他的肌肤变热变烫。
她知道他要她。
他让她觉得自己是性感的,是深具魅力的女人。
一直到她全身都赤裸了,她站在他的腿间,迎向他火热异常的目光,脸颊晕红,但眼底却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她也渴望他。她想知道舆他合而为一的感觉。
站在这里,她虽然害羞,却也咸觉到兴奋。
她在他的灼热目光下转身踏进热水中,然后拿起浴球打了泡泡,缓缓地滑过自己的身子。她侧过头去看他,只见他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
然后他起身,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
他一件一件剥除自己的衣物,直到跟她一样的光裸。
她迎视着他壮硕的身子,在他光裸而吸引人的躯体上来回,看着他对她的欲望继续成长,她的脸红了,她终于低下了头。
接着水声响起,他壮硕的身子挤进浴缸中,不少水跟泡沫随之流出浴缸之外。
水温缓缓冷去,水中的躯体却逐渐沸腾。
第四章
言梨净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到自己脸颊靠在一个既有弹性又坚硬的枕头上。她茫然眨了好几下眼睛,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醒了?”有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正是那颗枕头——郎仲天。
梨净猝然抬头,望进一双清朗的眸色中。
一看见他,昨夜的记忆排山倒海似的来到,她想到自己的热情回应,脸很难不红。她低头,盯着他的胸膛,假装镇定地说:“早安。”
“睡得好吗?”他轻抚着她滑亮的发丝,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是个温柔的男人。跟小净在一起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着许多以前不知道的一面。他似乎越来越习惯想为她做点什么,每当她用如此清新的眼神望着他,或者以她温暖的关心包围着他,他总是在想之前就做了,然后事后发现自己跟以前的自己真的下大一样。
“很好。”她将脸埋进他怀里。
“我看我们该起床了,否则我恐怕当不成体贴的丈夫了。”他感觉到她光滑的身躯在床单底下美好地贴靠着他,而他身体对她的反应又是如此诚实。
但是他不准自己在此时放任自己的欲望,毕竟昨夜她是受够折腾了,他可没忘记那足以烧毁床单的缠绵哪!
“好,是该起床了。”她撑起身子,马上被那阵阵的酸痛给打败了。“为什么我像是跑了马拉松……”她倏地打住话,因为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体少见的酸痛正是来自昨夜的放纵。
她忽然觉得羞极了,一手拉起床单包住自己,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就冲进厕所里面。
她关上浴室的门,在听到他离开她房间的声音时。这才松了口气。“喔,天哪!我真是笨拙。”
大概没有女人比她更愚拙的了吧?表现得像是个傻瓜似的。但是看到镜子里面头发散乱,目光却发亮的女人,她还是睁大了眼睛。她摸了摸镜子里面的自己,感觉自己有些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不过她总不能一辈子耗在浴室里面吧?拿起牙刷,她开始漱洗起来。忍着身体的些微不适,她趁着郎仲天还没回来,赶紧跑到衣橱前挑了套衣服换上。
正当她拉起牛仔裤的时候,门板响起敲门声,接着他出现了。
“小净,早餐……”
“啊!”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两手抓住牛仔裤尚未扣上的裤头,简直像是个偷东西当场被抓到的小偷。
谁想到郎仲天神色自然,朝她淡淡一笑。“快点来,早餐快冷了。”
她红着脸扣上扣子,然后才跟着他走进厨房。
“早餐?你跑出去买早餐啦?”她才走出房门就闻到浓浓的咖啡香,整个人都舒畅了起来。
“没有,我烤了面包,涂了点奶油。”他走到咖啡机旁倒了两杯咖啡,然后顺手把奶精罐放到她面前。
梨净讶异的发现他居然记得她的喜好。她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喝了口咖啡,然后眼睛就亮了。“真好喝,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煮咖啡?还有,我们家什么时候有咖啡机的?”
“我从我以前住的屋子搬过来的,一直塞在柜子里,没时间拿出来。还好豆子都还有,不然也没咖啡喝。那个……面包烤太焦了,我不知道该烤几分钟。”他歉然地指了下她盘子上有些焦黑的面包。
“没关系,还是可以吃的。”她拿起来咬了一大口。“基本上你的咖啡已经让你的早餐一口气加上好几百分了,就算面包再焦也无所谓。”
“看来你也挺好巴结的,以后我天天煮给你喝。”他笑着说。
“那我愿意天天帮你烤面包。”她嘴里塞着面包说。
“啊,你这该不会是用婉转的方式在跟我说这面包难以下咽吧?”他促狭地盯着她塞满面包的嘴。
她被呛到,这下真的差点难以下咽了。
他赶紧过去帮她拍背,真怕她被他害了。
“要不要紧?我给你倒杯水。”他忙着要去厨房,却被她一把拉住。
“没关系,我好了。”她拍拍胸口喘过气来。“我只是刚好呛到,吃太大口了。”她吐了吐舌头,察觉到自己是真的颇鲁莽。
“天哪,郎太太,我真的差点被你吓死。”他弓起手指敲了她额头一下。
“别担心,我有时候就是贪快,吃饭会吃太大口,我以后会注意啦!”她举起一手,像是个发誓不再犯的小朋友一样。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言梨净哼着歌曲走进办公室,随手将昨天带回家看的鬼屋资料放在桌上,开始检视她一整天的行程。
“梨净,言老板,你今天行程很轻松?”坐在旁边的同事巫晴调侃地问。
难得看到言梨净心情这般好,通常梨净都是匆匆来去,像颗永远不知道停下来的陀螺,而今这个陀螺居然会……唱歌?巫晴敢拿自己的薪水打赌,这女人要不是谈恋爱,就是春心开始动了。
“轻松?不会啊,今天事情还满多的,可能连午饭都没太多时间吃。”梨净坐进办公桌位,头也没抬地说。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将头发整个盘起,只不过今天随手插了根发簪,在她乌黑的发间摇曳生姿,平添了几抹特殊的风情。
“那你一定是发春了。”巫晴直接跳到结论,“是谁?哪里认识的?我们见过吗?”她跑过来,直逼梨净。
没想到梨净一抬头看她,眼睛一亮,也不回答问题,就笑咪咪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巫婆,你这么冰雪聪明,正是做这个企划的最佳人选。来,这个就交给你了,两天内弄出来,我们要赶上暑假团喔!”说着将桌上的一个档案夹塞到巫晴怀里。
“什么东西呀?”外号巫婆的巫晴摊开档案夹一看,居然都是些世界着名鬼屋的报导。“这不是你上次要我帮你找的鬼屋资料吗?你说要弄个应景行程来着的,鬼屋之旅嘛!那给我干么?”她抬头看向依然笑咪咪的言梨净,感觉到头皮开始发麻,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我刚不就跟你说了吗?我现在没办法弄这个,你帮我弄,反正排行程原本就是你的工作啊。”梨净打了个喷嚏,喉咙开始痒起来,赶紧猛喝了几口水。“完蛋,我不会是感冒了吧?”
她想到昨天晚上她是怎么跟一个传染源相濡以沫的,脸蛋就不禁开始泛红了起来。
“梨净,你感冒了吧?脸也红红的,是不是发烧了?”巫晴关切地问。
“嗯,可能吧!我吞颗维他命,多喝水,说不定会压下去。”梨净真的从抽屉挖出一罐维他命,拿了一颗丢进嘴里。
“那真奇怪,最近又不是流行性感冒大流行的时候,我们办公室的人也没人感冒,要不是知道你的生活清心寡欲到一种变态的地步,我会以为你有秘密情人,被情夫给传染了。”巫晴叨念着。
没想到这句话居然造成非常惊人的后果,正在喝水的言梨净将嘴里的水喷了出去,那颗维他命正好卡在她喉咙问,让她呛咳不已。
“小心,你没事吧!”巫晴见她咳得严重,赶紧用力地拍她的背,连文件被水喷湿都顾不得擦。
言梨净咳到眼泪都快滚出来了,一个人同一个早上呛到两次,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遭遇。
“我没事了,没事了。”她接遇卫生纸擦乾自己的嘴。然后赶紧将文件擦干,再塞回巫晴的怀里。“这个就麻烦你了,记得两天内要给我。我早上有个员工旅游的案子要去报价,先出门了,掰掰。”
“喂,梨净,这个……”巫晴正要抗议自己英文不是很好,一堆资料看完就要好几天了,怎么可能两天内做得出来,谁想到言梨净已经一溜烟地跑了个不见人影。“有鬼,真是有鬼!莫非她真的有秘密情人?”
“你说谁有秘密情人哪?”刚定进办公室的领队小喜开口问。
“梨净呀!我刚刚随口说一句,她居然喝口水就被呛到。”巫晴说。办公室是个小八卦圈,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