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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马何幸,死在这武林中绝顶高手都难得领受的珍蛊上。赤鹰顿时吓得不敢少动,生怕自己步两马后尘,变成一具丑陋的僵尸,随着清爽的晨风化为丝缕飘飞的白絮。
一句句溢满浓情深意的词句随风清晰地传入里阳耳内,房中两人欢爱之声愈加浓腻,全然不知厄运将至。
“你知道我把他们怎样了?”里阳回过神来,转向听得石化的赵毅。
“您……杀了……”
里阳微微一笑,莫测高深。
“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里阳安然侧卧,缓缓道来:
那日竹屋中两人正浓情绸缪之时,却听屋外有人暴雷似地喊道:“兀那淫贼,还我帮主的命来!”柳彦撩帘而出,原来是丐帮弟子寻仇而来,叫嚷的是一个八袋弟子。
柳彦轻笑道:“你们帮主没了,怎来向我讨还?我柳彦虽然贪花好色,且不说近来美人在抱,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未必看得上贵帮吴帮主。”
只听得背后扑哧一笑,原来是洛元也走上平台,一众丐帮弟子正待发作,却忽然屏息低首,为首的一位九袋长老俯身道:“原来洛神医也在这里。”
洛元微笑道:“钟长老好,您的伤好些了吗?”
“多亏神医妙手回春,老朽才能侥幸多活几年。”
“那是钟长老内力深厚,小可稍效微劳,何足挂齿。”
丐帮一时静默,半晌那大嗓门汉子说道:“洛神医对我们丐帮的恩情,我们没齿难忘。只不知洛神医和这臭名昭著的……”
“柳大哥是我金兰交契的大哥,王兄弟言辞之间,还请客气些。”
“贵帮主并不是我杀的,”柳如君笑道,“钟长老不知有何证据?”
“哼!你只道吴帮主中了你的邪毒,早已尸骨无存,谁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酷寒已将尸体僵冻,并未风化,一见便是隐夜宫天蚕蛊,隐夜宫早已绝足江湖,天下共知这天蚕绝毒只有你能自养,你还有何话好说?”
“这个其实我可以解释,可是我偏偏不能解释,并不是我不想解释,其实是我想解释有人不让解释,好吧,你们就废话少说,这件事算在我头上好了。”柳彦说了一堆废话后装摸作样地叹了口气,只气得钟长老目瞪口歪。
“虽然神医对我丐帮恩重如山,然帮主大仇不得不报。神医海涵,钟某杀了这淫贼后,割了这颗脑袋,前来谢罪。”钟长老抬头怒道。
“恕洛元无理,钟长老一颗脑袋,您是挺金贵的,在我眼里却还抵不上柳大哥一根毫毛!”洛元眉间戾气隐现,“何况钟长老你这条命本是我的,不如现在就还了我罢!”
洛元双手一翻,两柄蓝汪汪的银钩在阳光下闪烁不定,诡异莫名。
“阴阳双煞!”丐帮中一阵惊呼。
“他就是你当年性情大变的原因?”钟长老愕然低头看着双钩。
“不错!”刚才温柔宛娈的洛元,变得阴沉诡异,满脸杀气。
原来神医洛元初出道时,武功高强,行侠仗义,兼之医术高明,救死扶伤,一时为武林同道推崇倍至,被奉为万家生佛。
熟料洛元23岁上性情陡变,为人残忍嗜杀,对求医之人冷漠倨傲,还莫名伤了许多同道。好在他杀的都是些淫娃荡妇,媚姣娈童,何况江湖中人都是刀头上讨生活,谁敢保证自己哪一日不七病八伤的,也无人敢说他。
钟长老冷眼旁观洛元,已断定其中必有缘故,如今听得洛元坦然承认,想到柳彦一向行止,惨然道:“钟某死何足惜,只是神医为这淫徒利用,老朽真是死不瞑目。”
这句话正触痛洛元心病,他怒喝一声:“住口!”身形飞起,双钩已向钟长老劈去。
钟长老闭目待死,只停当的一声大响,睁眼看时,却是柳彦抽剑架开。
钟长老怒喝道:“老朽甘愿就死,可不受你买好!”
柳彦轻挑眉头,笑道:“谁跟你这老东西买好,长老未免也太自作多情。”
他转向洛元,“小元你信不信他说的话?”
洛元笑道:“我当然不信!”
柳彦闭上双眼,轻轻舒了口气:“他说的却是真的。”
洛元脸色惨白:“你又来跟我说玩话……”
“不是玩话,开始我确是利用你,”柳彦凝视着洛元已经开始发红的双眼,“但现在,我要让你相信,我昨晚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什么?”洛元乍惊乍喜,一时支撑不住摇摇欲坠,柳彦倏地封住他身上三处|穴道,洛元顿时软倒在他的怀里。
柳彦道:“所以今天的事,我绝不让你插手,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说着将他抱入竹屋。
洛元看他转身,轻声道:“你要小心!”
“不用担心,那天晚上,你还不知道我的本领?”
洛元想起那晚柳彦前来纠缠,自己数招之间便受制于他,顿时放下心来道:“丐帮行事一向光明正大,只要不使鬼蜮计魉,谁都不是你的对手。”
柳彦轻佻笑道:“说的不是那种本领……”言毕在洛元下身揉了一下,亲了亲他的脸,道,“回来再让你好生消受!”
洛元狠狠瞪了他一眼,看着他的背影被竹帘隔断,兀自面红耳赤,胸口悸动不已,心下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定甜蜜。竟然有些感激起丐帮的人来。
柳彦回到竹屋时,玉人早已不见踪影。但闻空山寂寂,鸣禽间关,他上山落谷,搜城索店,洛元竟似凭空蒸发一般,了无痕迹。
“洛元呢?”赵毅不禁脱口问道,随即噤口。
“他走了。”
但洛元怎么会走?
他苦心守候的东西刚刚真正得到,他怎么舍得放手。
“他会走,只因为他已不得不走。”
里阳浅浅笑着,赵毅忽然发现主人的笑容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冷酷阴森之意。
洛元当然得走,只因为他中了隐夜宫的还珠毒蛊和炎蟾沙。
以洛元的武功本不会如此轻易被人下蛊,他那时却正好被柳彦点住|穴道,柳彦已把丐帮引到后山,为的是不想让他担心。如此机缘凑合,很少有人能想到这是一场人为的悲剧。
里阳摆下这条计策,赌的是柳彦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洛元。若是真情,他就会自己迎战被里阳引来的丐帮人众;若是假意,他就会像利用里阳一样利用洛元。
计策成功,里阳却更是满腔怨毒。
本来只想让洛元随风而化,然而现在,里阳愤然要让洛元对自己的痛苦感同身受。
还珠毒蛊,毒性会在男子烂去男根后,继续上延,直至烂去内脏,死状极惨;炎蟾沙,绝毒媚药,若不及时交合,后庭炽热搔痒,叫人恨不得将那骚眼捣烂磨穿。而且发作时间越来越短,任你再是道貌岸然、冷绝无情,最后少不得变得妖淫下贱,精绝而亡。
决不能让柳彦看到那样的自己,里阳紧紧抓住了洛元的心理。
于是洛元走了,只不知哪一处青山碧水,有幸让这一代名医归于怀抱。
洛元走了,柳彦又变得放浪形骸,处处留情。
“我们辗转来到洛阳,一连几天晚上,他背着我偷偷溜了出去,我开始只道他又去寻花问柳,有一日终于气不过,远远蹑着,却不料……”
却不料柳彦偷偷翻进洛阳行宫。
两人一路翻墙走瓦,里阳才发现柳彦轻身功夫十分的高明,身起时如流云卷絮,行动处似白驹过隙,行宫之内屋舍重重,几个起落后里阳竟失去了他的身影。
里阳蹿进一间黑屋中,一时怔仲不知所措。
身后忽地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里阳拧腰俯身,贴地平平掠去,一抬手扭向那人的咽喉,却不料被就势抓住手指一推,里阳缩手抬腿踢向那人腰胯,那人手臂倏地暴长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将他翻过,膝盖已顶住他的尾椎,里阳那一脚顿时转了方向,整个人也随之受制于人。
黑暗中两人兔起鹘落地交了数招,里阳心下一片惊骇。
屋外顿时吵嚷起来,禁军大乱,脚步声纷至沓来,只听一片“保护皇上!”“捉刺客!”的喊声,那人却忽然发话:“不要吵了!”声音平和浑厚,却已压倒屋外那一片吵嚷之声,“朕没事,各人退下,不得喧哗!”
“是!”适才的吵嚷似乎从未有过,只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房间中陡然亮了起来,里阳回头看去,原来是那人,点燃了蜡烛。
“你是皇上?” 神宗朱翊钧?这种情况下面朝九五至尊,里阳也不禁失措。
“你终于还是来了。”
“你知道我是谁?”里阳惊疑不定的问道。
“你就是这些天来日日进宫与小元相会的人吧!”
“小元?洛元!是洛元吗?他天天来与洛元相会?”里阳一惊非同小可。
“你是谁?” 朱翊钧也十分惊讶。
“洛元那个贱人还没死?” 里阳咬牙切齿,用力挣扎起来。
朱翊钧手一松放开了他,里阳回过头来,那张端严俊秀的脸庞上如降寒霜:“是你给小元下的毒?”
“不错!我没想到他熬了这么久竟然没死!”
“朕不让他死,他怎么能死!”
“哼!没空和你废话!”
里阳纵身而起,一粒硬物凌空飞来撞正他的风池|穴,里阳落在地上,才看到那是一个翡翠扳指。
“你……”
“我不会让你再伤害他。”他缓缓坐回龙床,神情落寞。
“孬种!”里阳怒声骂道,“你喜欢他还让他和旧情人相会!”
“小元日子不多了,只要能让他感到快乐的事,我都要为他达成。”他又叹了口气,让人很难相信这是呼风唤雨的九五至尊。
里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道:“若是我能拔掉他的蛊毒呢?”
“什么?”
“蛊是我养,我要拔掉自然不费吹灰之力,我还能让他从此乖乖地听你的话,再离不了你一步。”
“你有什么条件?”
“皇上真是天纵英才,冰雪聪明,我的条件不多,第一,请皇上许诺,事成之后不得伤我和师父的一根毫毛。”
“那个自然。”
“第二,从此不得让洛元与我师父相见。”
朱翊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这是对我二人都有好处的事情,我自是欣然从命。”
里阳微笑道:“第三,你要如此如此……”
朱翊钧面露不愉之色,脸孔胀得通红道:“你叫朕……”
“是啊!我帮了你,你也得帮我叫师父死心才是。”里阳理所当然道,“你不会还没用过他吧。”
朱翊钧怒道:“朕从不强人所难,何况是朕的心爱之人!”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会叫他主动缠着你不放的。”
“好吧……就这些?”
“还有一条,解开我的|穴道。”
朱翊钧掷来一只茶杯,撞正里阳肩头,里阳立刻纵起,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得外面又是一片吵嚷之声。
“又吵什么!”
“启禀皇上,在梨香院发现刺客。赵统领抵敌不住,特命属下前来保护皇上。”
“调飞弩队来,把他制住,休伤他性命。”
“是!”
脚步渐远,房中两人各怀心事,默不作声。
半晌,“禀皇上,刺客已然就伏。”
“很好!暂将他压入天牢,明日候审。”朱翊钧回头看了里阳一眼道,“你跟我来。”
里阳换上一身侍卫服色,和皇帝一起来到梨香小筑。
床上的人苍白瘦弱,远不是当年丰神如玉的神医,洛元的手紧紧抓住床栏,神经质地痉挛着,两边两个宫女死死的按着他:“洛总管你不能动啊,一动又要犯病了。”
“小元你,” 朱翊钧一步窜到床前用力按住,洛元这才放弃挣扎,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惨然道:“洛元求皇上开恩,他不是刺客,他只是来看我的……”
“朕知道,朕知道,朕不会杀他的,你放心。”
里阳只想狠狠踹他一脚,这样看来用柳彦的性命要挟洛元根本不可能。
洛元松了口气,身子忽地痉挛起来,用力抱住棉被,蜷成一团。
那三个人顿时慌了,朱翊钧道:“快宣……”
里阳终于忍不住道:“我在这里,你要宣谁?”
“太……太好了,你快给他治,快治……”
里阳叹了口气:“端来五坛烧酒,十盆净水,你和这两个女的出去……”
一切迅速备好,只是……
“朕要留在这里……”
“怕我杀了他啊?行,呆会不许大惊小怪。”
朱翊钧一挥手,那两个宫娥低头退出。。
里阳迅速点了洛元的几处|穴道,洛元晕了过去,身体平展开来。
里阳脱下洛元的裤子,掰开他的双腿,朱翊钧忍不住潸然泪下。
原来洛元的柱茎连同阴囊都一并被蛀落下,如今正是两次发作之间,洛元两腿之间结痂平复,看上去是一片粉红色的细嫩皮肤,只在中间有一粒黑痂,晶莹透剔,竟似一粒黑宝石嵌在那里一般,看上去煞是惹人注目。
“已经发作这么多次了!”里阳喃喃自语,在那片柔嫩的肌肤上轻轻摸娑。
第五章
朱翊钧正待阻止,里阳迅速将那块黑痂撕下,一股腐臭的黑色血水从那里汩汩流下。
里阳从背囊里取出一条长长的两指宽的白色药引,从那小洞中缓缓插入,大概插入一指深方才停住,两人紧紧盯着那个小洞,只一会时间,那里开始蠕动起来,一种黑黑的东西,顺着药引攀援而上,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方才停住,只见那根白色药引已变为深黑之色,表面更是附着着一种粘乎乎的黑东西,里阳得意地看了皇帝一眼,却看他眼中泪流不止,一副心痛难忍之色。
里阳撇了撇嘴,将那东西泡入烧酒,毒蛊化为一坛黑水,然后用清水洗净,如是重复了四五次,直到药引再不变色为止。
里阳净了手,将那洞孔翻开,里面已是粉红色的嫩肉,不见一点黑色。里阳满意地用手沾了些红色粉末,均匀地抹在里面,洛元即使晕了过去,仍是痛得蹙了蹙眉头。
里阳拍了拍手道:“他前面的蛊我已拔干净了,这次正在修养期,倒也轻松。他刚才恐怕是后面发作了。”说着将洛元用力一翻,以一个枕头垫住他的腰部,双手用力掰开他的臀瓣,朱翊钧随之看去,只见那里细嫩的皱褶被烧得通红,被里阳用力分开的小洞时紧时松,时而像一张饥饿的嘴一样绞在一起,被一种不知从那里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沾得湿湿的,煞是动人。
里阳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那张小嘴立刻狠狠地咬了上来,里阳用力拔出手指,却看见指尖沾着一些白粉。
“石灰……,洛元你够狠的。给我一壶油。”
朱翊钧紧盯着洛元痉挛的后庭,里阳伸进两根手指用力掰开,冰凉的油壶嘴伸了进去,澄黄的油顺着粉红的肉壁缓缓灌入洛元体内。
灌入洗出也不知几次,里阳终于舒了口气,却看见一边脸色阴情不定的皇帝。
“干吗?吃醋啦,也罢,今天你们干脆洞房花烛好了,里阳一手富于挑逗意味地仍在洛元痉挛的后蕾里进出。
朱翊钧双眉紧蹙:“你快给他治!”
“你真的不想尝尝他的味道吗?配了炎蟾沙那里又热又紧,连我这一根指头都吃不消了,不试试一定会后悔哦!”里阳得意地向后退了几步,“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事!令牌给我!”言毕纵出房门,不出他所料,一块晶莹的玉牌随后飞出,里阳接过玉牌,消失在夜色之中。
茜纱窗下,朱翊钧怔怔地望着那自己无日或忘的苍白容颜,满溢深情的眼光向下滑到他纤细的腰身,乃至……雪白的臀部。最初的动情经过时日的酝酿,在刚才的情Se氛围的催化下,爆发出强烈的欲望,颤抖着探进一根手指,炽热的肉壁将他紧紧包住。
那里又热又紧,而且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从内部蠕动起来,以一种波浪般的缓慢速度向里推去,好像吞咽着什么,朱翊钧因为怜惜只是轻轻抵在那里犹豫的分身,竟被那张贪吃的小嘴一点一点吞了进去。
那是从没有过的经验,波浪般蠕动的肉壁,紧紧含住他胀大的前端,那咬啮的力量一时还无法把它拉进来,蠕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洛元柔滑的臀部化成一滩春水般柔软,那张小嘴却性急地想吞下最宽的部分,结果因为欲望不能得到充分的满足,自两人结合处流下了贪馋的口水。朱翊钧看着那不知从那里分泌出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分身,再也忍耐不住,一鼓作气,冲进了洛元身体深处。
“嗯……”洛元呻吟一声睁开眼睛,身后熟悉的律动舒服得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自然的配合着朱翊钧冲刺的频率,扭摆着腰身,朦胧中仿佛又回到了柳彦温暖的怀抱。
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泥足深陷一般,被柔软高热的肉壁紧紧夹住向里撸动,每一次拔出都被那张贪婪的小嘴用力咬住,从未体验过的满足充塞了整个空间,朱翊钧的世界只剩下在他身下呻吟翻滚的雪白肉体,甚至只剩下那腴滑颤抖的臀部,只剩下那不断将他吸入一个漆黑的无底深渊的鲜红的缝隙。
曾经单纯的感情化为疯狂的肉欲,床上两人被人类最原始的快乐冲上快感的高峰。
被里阳“救出”的柳彦正好在这场好戏的高潮赶到,被背叛的痛苦霎时穿透了他的心脏。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
洛阳行宫纵是别院,也自有帝皇贵胄的气派,中元佳夜,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