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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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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虽然可爱,但是跟一个像孩子般的男人一起自慰或接吻都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何况两人还是兄弟?被仁抱着的岬躺下身来抚摸着他的头安慰他。 

如果仁不是哥哥而是姊姊的话,遇到这种状况要怎么办……想到这里岬不禁毛骨悚然。 

或许会让她怀孕吧?岬越想越觉得恐怖。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岬才回过神来。他已经拿着轮胎皮发呆好一阵子了。 

“岬哥你在发什么呆啊?你不是说那个螺丝已经锁好了吗?” 

松井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岬讪讪地用袖口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你最近好象有点无精打采的,是不是中暑啦?” 

这几天连岬都知道自己整天有一半的时间在发呆。也不是太累,只是精神相当不集中,一放松下来就会想到那家伙的事。他觉得自己几天前已经松掉一次的螺丝似乎转不回去。 

一想到跟仁的接吻和自慰,岬就会一个人面红耳赤。享受过一次的快乐最令人难忘。 

自从不再跟仁做后,岬莫名其妙地累积了不少压力。岬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一个星期多少需要“自助”几次,然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岬是连自己都感到悲哀地想着跟仁在一起时的情景而自己解决。 

不管是想象自己跟喜欢的女明星做,或是跟松井借来多棒的色情书刊都没有跟真人做来得刺激。岬也知道想着被男人握住性器而达到高潮有多悲哀,但不这样想的话根本就射不出来。 

陷入了自我厌恶中的岬日复一日的沮丧起来。他还一度自暴自弃地想与其如此还不如找正常管道发泄算了,但就算拿回了汇给外婆的那笔钱,也不能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而乱用。 

干脆交个女朋友算了,就算是为了泄欲而动机不纯,但是现实就是现实,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一样。 

松井递了一罐咖啡过来。岬道了声谢,冰冷的液体在喝下去的时候觉得好舒服。 

“对了,小城不是明后天要出院吗?要不要庆祝他出院好好大闹一场?我来准备蛋糕。” 

“不用费心了啦!” 

松井愉快地笑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马子最近迷上做蛋糕,我记得小城喜欢吃巧克力吧……咦?” 

松井歪着头看向工厂门口。老头摇晃着青蛙般的大肚皮跑了过来。 

“老头好象有什么急事?” 

老头气喘吁吁地红着脸跑过来停在岬面前。 

“岬……刚、刚才医院打电话来……” 

岬不解地看着老头。 

“医院?” 

“他们说小城受伤了,要你赶快过去。” 

岬手上的咖啡罐掉在被油浸黑的地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松井还傻傻地问“受伤……?” 

岬跨上脚踏车拼命向医院奔驰,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妻子的脸不时掠过。城太郎耳朵的手术成功,恢复情况也相当良好,现在只是等出院而已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 

要不是很严重的话医生不会专程打电话来通知。岬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不知道城太郎的伤势重不重?不知道他哪里受伤?岬唯一可以判断出来的只有伤势绝对不只是擦伤而已。 

把脚踏车丢在门口,岬冲进医院里就往耳鼻喉科大楼跑去。但城太郎的病床上是空的,只有仁一个人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城太郎呢?” 

仁的脸上满是鼻涕泪水,看到他的表情更加深了岬的不安。哭红了眼睛的仁颤抖着说: 

“城太郎被医生带走了,医生叫我留在这里。” 

岬走出房间直奔护理站,在他还没开口问城太郎的状况时,就被那位姓柊的护士看到而跑到他身边。 

“城……城太郎呢?” 

“城太郎现在在眼科的急诊室。” 

拼命想冷静下来的岬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焦急的语气。 

“他、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护士听到岬这么问吃了一惊。 

“不好意思害你担心了。打电话到你工作的地方联络的是我,我应该当时就把情况说明清楚才对。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也是缝了好几针的重伤,所以我才想先通知你再说。” 

听到没有生命危险这几个字岬才松了一口气,不过缝了好几针却也让岬的心脏差点停止。 

“请问一下他是受了什么伤?” 

“他从床上掉到玻璃碎片上,所以头部和眼睛都受了伤。头部的伤不严重,为了让伤口早点愈合所以就先缝起来。眼睛方面似乎比较严重,现在正在请医生诊治,不过听说没什么大碍……” 

“为什么会受那么严重的伤呢?那个傻瓜……一定又在床上玩闹……” 

护士有点迟疑地垂下眼睛。 

“关于受伤的原因,我也是听同病房的人说的,所以不是很清楚状况,不过好象是城太郎跟他表哥吵架。” 

“跟仁吵架?” 

护士小姐点点头。 

“听说刚开始只是口头吵架而已,但是越吵越凶之后,好象表哥要动手打城太郎,城太郎就是想要闪避才会跌下床。然而,我们的病床并不高,就算跌下来也不至于到头破血流的地步,但是因为在跌下来的时候碰倒花瓶才会受了重伤。”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背后的门开了,医生抱着城太郎走出来。岬跑到城太郎的身边看到他的脸有一半都被包扎在绷带之下,心疼儿子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是他父亲吗?” 

岬点点头。医生把城太郎交给他。 

“伤口从额头到头部大约八公分长,虽然不深也缝了十针左右。眼球虽然被碎片伤到但是不至于影响视力。我已经帮他上了消毒药,明天再看看情形怎么样。还有因为伤口会发痛,所以我们也替他打了镇静剂。” 

城太郎无力地把头靠在岬的肩上,那虚弱的重量让岬的心一阵绞痛。 

“谢谢您……” 

岬抱着城太郎回到病房。还坐在椅子上的仁看到他们慌忙跑过来担心地看着城太郎。 

“城太郎!城太郎!” 

看到仁想要靠近躺在床上的城太郎,岬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襟一把拉开。他恶狠狠地瞪着整个人坐倒在地上的男人。 

“是你让城太郎受伤的吗?” 

仁红肿的眼睛再度浮现泪水。 

“是。” 

岬抓住仁的衣襟用力挥出一拳,仁的身体随着巨响倒在地上。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万一城太郎失明的话怎么办?” 

仁抱住自己的头趴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能了事的话就不用法律了!你知道自己有多高大吗?知道的话为什么还要打这么小的城太郎!” 

仁捂住脸开始哭起来。被他这常用手段激怒的岬打掉他的手。 

“你以为哭就没事吗!” 

“对不起!对不起!” 

仁只会说这句话。 

“要是城太郎死掉的话,我问你要怎么负起责任!” 

从工厂赶到医院的不安,明知不可能却挥之不去对死亡的恐惧。继萌实之后是城太郎……。 

岬绝不愿意再承受一次相同的痛苦。他再也不想目睹最爱的人死去。要是城太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以后自己要怎么活下去? 

当一个好父亲是他人生的目标,他也是靠着这个目标才能撑到现在啊! 

“城太郎死掉的话我也陪他一起死!” 

仁真挚的声音一点也没有传达到岬的心中。 

“就算你死了城太郎也不会回来。你为什么要到我家来?自从你来了之后就没一件好事,既烦人又平白增加生活费。我再也受不了了,你走。你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 

岬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仁身上。仁趴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 

“你烦死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院啊,你能不能安静一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好不好!” 

在旁人的眼里放声怒骂的岬还比较吵吧!但是,还在激情中的岬根本没发现别人的眼光和自己的声音。 

“出去!” 

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出病房。岬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轻抚着城太郎的头发。就像死亡一样沉睡的孩子。只有规律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 

看到他包扎着绷带的模样岬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如果能代替的话他真想替城太郎受伤。儿子那不晓得遗传自谁粗鲁、坦率而温柔的性格。花了七年时间养育的儿子,岬把头埋在床单里落泪。在极度的紧张之后,松弛下来的岬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岬只觉得一个温暖的小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头。 

“你来啦?” 

城太郎微歪着头看着岬。 

“是啊!” 

岬摸摸他另一边没有绑绷带的脸。 

“我左边的眼睛都是黑的。” 

“因为包了绷带啊,谁叫你受了伤?” 

城太郎用右眼环视室内。 

“仁呢?” 

“别管那家伙了。” 

“但是……” 

“你乖乖睡吧!伤口痛不痛?” 

“不痛。” 

“是吗?那你想吃什么东西,爸今天什么都买给你。” 

平常要是听到岬这么说,一定会要这个要那个的城太郎,今天偏偏没什么反应,还表情黯淡地把被子拉到脸上。 

“仁有没有担心我?” 

不知道城太郎为什么一直追问仁的事,岬只能点点头。 

“连你都来了……他为什么不在呢?是不是回去了?” 

“你别担心他了,我已经好好骂了他一顿。” 

城太郎突然吃惊地坐起来,立刻又痛得抱住头。 

“傻瓜,你起来得太猛了……” 

“你干嘛要骂仁啦?” 

儿子抱头怒瞪着岬。 

“不是他害你受伤的吗……” 

“是我不好,因为我欺负他啊!” 

“就算你欺负他,他也不该让你受伤啊!” 

“他不是故意的。” 

明明受了重伤,岬不明白城太郎为什么还要维护仁。 

“回家之后你要帮我向仁道歉。” 

受了伤的城太郎反而一副罪人的表情,岬不解地歪着头。 

“你们到底为了什么吵架?” 

城太郎闭上嘴,就是不肯把吵架的原因说出来。 

等探病时间结束后岬也离开了医院,他在途中的便利超商买了一打最便宜的酒。 

从远处望去也看得到房间里一片漆黑,心想那家伙没有回来的岬,却在门口看到一双后跟有点踩扁的皮鞋,毋庸置疑是仁的。 

他走进房间打开灯,缩在一角的男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无视于他的存在,岬把酒啪地一声丢在桌上,然后坐下来开了一罐一口饮尽。 

“你回来啦?” 

仁慢慢抬起头来,看到他右颊上红肿的痕迹,岬过了几分钟才想到那是自己的杰作。 

“也难怪你会回来,因为你根本无处可去啊!” 

充满讽刺的话。岬把一点也不好喝的酒全部喝光,他企图用醉来忘记萌生在自己心中那不安的部分,但是没用。岬把空罐子向仁丢过去。 

“都是你害的啦,王八蛋!” 

“对不起、对不……” 

那怯懦的声音。岬踢了桌脚一下。 

“你为什么让城太郎受那么重的伤?” 

跟城太郎一样,一提到吵架的理由,仁就闭上嘴,他紧抿的嘴唇表示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说出来的决心。岬走到他身边蹲下来。 

“我可是对你非常生气,但是如果有理由的话,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原谅你。” 

仁对原谅二字有了反应。 

“……你真的会原谅我吗?” 

“要看理由。” 

仁犹豫了一下。 

“我、我对城太郎说叫他把哥哥给我。” 

仁低语。 

“我说我想变成哥哥的唯一,请他把哥哥给我。城太郎说如果我肯听他的话,就把哥哥给我,所以我就去拜托护士小姐能不能做城太郎的新娘。” 

岬的嘴已经变成O型阖不起来了。 

“护士小姐说城太郎还太小不能结婚,结果城太郎就生气了……我明明有遵守约定,他却说不把哥哥给我。我们明明说好了,都已经说好了……所以就打起来了。但是,我没想到会让城太郎受那么重的伤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小孩子的争执。如果仁也是孩子的话,或许打打架就算了,但是就因为他太高大才会造成现在的后果,而且吵架的理由还是……岬用拳头轻戳了仁的头一下。 

“你听好,以后不准再为这么无聊的事吵架。而且,别说什么给不给了,基本上我可不是你们的,你要好好记住这点。” 

岬说不出有多郁闷的心这才稍微得以纾解。岬回到桌旁又开了第二罐酒,他想喝醉之后尽情地大睡一场。今天发生太多事……真的太多事。他担心又生气……他又把酒一饮而尽。 

“对了,城太郎交代我要向你说‘对不起’,他说是他不对。” 

“真的吗……” 

“是啊,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对。” 

随着岬喝酒的速度,仁似乎越靠越近。等岬发现的时候仁已经坐到自己身边。他红肿着眼睛仰望着岬,把头贴在他的大腿上。 

“对不起。” 

“算了,以后别那么做。” 

“要是被你讨厌的话我宁愿死。” 

仁强而有力地抱住了岬的腿,岬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后脑的颤抖。 

“你要是乖乖的话,我就不会讨厌你。” 

岬轻抚他不安的头颅。 

“刚才我不该打你的,你的脸一定很痛吧?” 

“我喜欢哥哥。” 

仁又轻声低语。虽然只是一句孩子气的戏言,还是搅乱了岬的心。他心想自己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我喜欢哥哥,要是被哥哥讨厌的话我宁愿死。” 

明明不了解什么是死亡的意义,仁却好象已经把这个字当作口头禅似地,不断重复。而且,像“喜欢”这一类的话也不是可以一天到晚挂在嘴上的。 

“把头抬起来。” 

仁缓缓抬起脸。 

“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到死的意义吗?虽然你经常说得那么轻易……” 

仁撑起上半身,在岬的唇上轻吻一下。那种湿润的感觉让岬不自觉瞪大眼睛。 

“喜欢,我喜欢你。” 

像音符一样从仁口中流泄出来的话。 

“我喜欢哥哥。要是有人敢欺负哥哥的话,我会去教训他,我会保护哥哥。” 

这么小的孩子要怎么保护自己?他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和所处的立场完全相反。岬本想告诉他你有够孩子气,但凝视着他时不知不觉言语就自然消失了。 

接下来是一长串的吻和拥抱。一点技巧也没有,完全是把自己的感情忠实表现出来的吻。 

岬没有拒绝的原因是,即使是毫无技巧的吻也可以感觉到那份真挚的感情。在两人舌尖交缠之际,岬的下半身隐隐作痛起来。警告的钟声在岬的脑海里响起,但也只是空响而已,岬没有让自己停下来。 

在酒精的醺迷下而变得暧昧的界线,那令人无奈的可恨和可爱,以及连自己也无法排解的寂寞,让岬自愿放弃那块名叫道德的盾牌。 

在明亮得有如白昼的房间里,岬仰望着圆形的日光灯。仁从刚才就一直埋首在岬赤裸的胸前,他发出像猫喝水一样啪擦啪擦的猥亵声,专注地吸吮着岬的乳首。 

岬抱着男人的头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里。那种麻痒的感觉让岬的腰几乎脱力。 

他们吻了好长一段时间。边吻边抚弄着性器,岬在极短的时间内到达了数次高潮。他知道兄弟不该做这种事,但是这种仿真**的快感就像迷药似地令人陶醉。 

他知道自己最近烦躁不安的理由,一定是太想跟仁做了,想跟仁做这么舒服的事。他边在心里咒骂自己跟野兽无异,身体却毫无抵抗力地臣服在仁握住自己股间的右手之下。 

仁覆盖在于快感中呻吟的岬背后,边玩弄他的性器边在耳边低语。 

“哥哥,我们来生孩子吧!” 

“生孩子?” 

“我想要很多小孩。我好喜欢哥哥所以可以一直做,我们要生很多小孩,然后大家在一起玩。” 

岬撑起上半身转过头吻了仁的唇一下。 

“你又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少吹牛了。” 

“我知道啊!” 

仁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你不是教过我说把鸡鸡插进两腿之间的洞里?” 

仁把自己勃起的器官轻轻顶在岬的后庭入口。 

“不、不行,那里不行。” 

被仁从背后抱住的岬已经不太能抵抗了,再加上腿间被仁的腿勾住更是动弹不得。 

“就是这里啊,我找了半天只有这里能做啊!” 

“两个男人是不能生小孩的啊!” 

“为什么?” 

仁在耳边低问。 

“我这么喜欢哥哥为什么不行?只要把鸡鸡插进去就可以了啊!” 

岬尽量想移动身体,但是把性器贴在后面的人还是纹风不动。 

“我可以进去吗?可以吗?” 

仁做好准备姿势问道。 

“不行,绝对不行!” 

“我想要孩子啊!” 

仁的性器在岬的后门周围摩擦。觉得臀部一阵麻痒的岬不由得扭动起来。 

“哥哥,让我进去嘛!” 

“我不是说不行吗……啊……” 

在仁推进身体之时他的前端已经碰到入口了。 

“进去一点点了。” 

仁无视岬的抵抗径自前进。那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异样痛苦让岬几乎痉挛。下一瞬间好象要抽出,没想到下一秒仁反而更深入。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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