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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小姐周旋社交,白王就一肚子气不知道哪儿来的。
这样的,根本不是那个拿泰戈尔诗歌来蒙混他的幺弟。
他的归宿是语言和艺术,他该待的地方是画廊和水榭,而不是酒吧俱乐部宴会大厅。尽管一样夺目,但那不是他的擅长。
候机大厅喧嚣嘈杂,人流来来往往。
白默站在那里,想起毒蛇般的男人,他情色的笑,带着官能的魅力。他的唇贴在自己手背上,伸出舌尖舔一下,连心脏都为之颤栗。
这里也是他遇袭的地方。
封晴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封家的势力极大,且多半在亚洲。虽然不涉及香港这个利益交织的是非之地,但已经隐隐有了在亚洲称霸的势头。和帝瞑一样,成功漂白,占据一方。同时涉及黑势力,和商政都有瓜葛。而真正让封家称雄的不是这些,是军火交易。
封家代理的军火交易不同于走私军火这些小打小闹,而是真正的军火交易,代理的政府所不能出面的军火交易。封家全权代理,把大量的武器由地下渠道卖给大洋对岸的小国,这样,即使起了纠纷,也只是让敌对国家受害,利益驱动,有了坚固后盾。这样,正义与邪恶之间,在利益面前,有了最稳固的平衡。
所以白默,进不去封家大宅,也进不去轩亦的办公室。他只好给轩亦的秘书打电话,告诉对面那个温柔甜美的女声,说,“我要见尹先生,我姓白,白默,沉默的默。”
他站在街头,这个城市的春天来了。风有点凉,扬起他的银发,微微的有点痒。
轩亦听到秘书的通报停也没停的就下楼。等到了停车场才反应起,自己是在做什么?白默绝不会无端的来,现在的白默,一定是恨透了他,他来,是兴师问罪,是讽刺戏弄,还是……
轩亦不敢想下去,他不得不承认,面对白默,他总能丧失理智。
一切,九个月前就改变了。
轩亦开车到的时候,白默正倚着街边的灯柱看书。书是精装版,封面被他卸去了,只露出墨绿色的硬皮的首页。他低着头,银色的流海微微的垂下,也许是嫌麻烦,居然用一只暗银色的梭型的卡子别住。别致也丝毫不显得女气。就这么靠着灯柱,在人群如织的闹市街头,安然幽雅,周身的一小片空气似乎都荡着暗暗的莲香,清澈无华,安静到骨子里。
路过的行人不时的回头看,这个浮躁的都市,这个远离了铅尘,率真无华的幽雅男子。
轩亦想起保险柜里厚厚的一叠资料,这个温和幽雅男子的照片,他出席宴会的,他在谈判桌上的,他在酒吧和人对饮的,唯独,这九个月,没有拍到他安静看书的照片。强硬,雷厉风行,快节奏,手腕灵活,这是商界对他的评价,但是,轩亦知道,这不是他。
他在街的那一边,背靠街灯,低着头,眼神专注。
轩亦下车,早已经调查到他的电话,拨几个熟记的数字。
对面的他忽然动了,手忙脚乱的掏口袋,掏了半天,又去掏背包,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稍稍有点迷惑。犹豫一下,还是按下接听。
街的这一边,轩亦笑,“白默,我到了。”
街的这一边,白默抬头四处张望,看到对面的他,条件反射的一笑。眉眼灵动,气质淡然。
一笑,倾城。
他摆摆手,把书塞到背包里。乖乖的走到斑马线边,看过红绿灯才过来。
真是个懂交通规则的好宝宝。
轩亦微笑,却不知道九个月来是自己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出来。
只那一刻,没有海枯石烂,没有沧海桑田,也无所谓。
白默已经来到轩亦面前,近得抬手就可以碰触。
前提是,如果白默不躲避的话。
白默扬起笑容,目光注视到轩亦无名指上的戒指。
“恭喜。”他嗓音柔弱,语气殷切,“新婚燕尔,我还来打搅,真是抱歉。”
轩亦握紧了拳,指间深深的刻进掌心。深呼吸一下,才再度开口。
“去哪里?”他打开车门,让白默坐进来。
“你是主人,你随便吧,最好安静一点。”白默脱下背包,系上安全带。“我想和你谈谈。”
轩亦一窘,该来的还是得来。白默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沉默了一会儿,两人间气氛尴尬得窒息。
“你很守交通规则啊。”轩亦开口,打破沉默。
白默一下子笑出来,“我热爱生活,所以我珍惜生命。”
轩亦手一抖,车子小小的颠簸一下,很快恢复了平稳。
白默,你珍惜生命,我却践踏生命。
黑白故事 正文 第30章
轩亦把白默带到了自己的小公寓。是一个安静,隐蔽,警卫良好的贵族区。他知道白默要问的话,不适宜在外面说出来。
公寓的布置和轩亦风格一样,简单,甚至有些单调,主色调是黑白,搭配合理,但缺乏活力。
“你需要一个好的设计师。”白默坐下。轩亦递过一杯茶,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烁一下。
轩亦看着手指上的结婚戒指,又抬头看着白默。“有什么话,你就说出来。”
“好,”白默看着他的眼睛,浅色的眸子里有光芒流动,“我只问你,封晴云在哪里?”
“地狱。他死了。”轩亦淡淡回答。
“不。”白默摇头,凑近,直视他的眼睛,笑容还是温和淡定,却多了一分冷。“不,”他摇头,“轩亦,无论你爱他还是你恨他,你都舍不得他死。”
“白默,无论我爱他还是恨他,我都不能阻止他的死亡。”轩亦打开玻璃茶几上的烟盒,捻出一只MILD SEVEN,点燃了。他的眼睛藏在薄薄的青色的烟雾后,看不出情绪。
“错了,轩亦。封晴云的伤并没有到致命的地步。”白默拂开二人之间遮挡的轻烟,逼近他,浅香槟色的眸子光华流转,温暖和煦。“而所谓的胸腔污染,只要在手术的时候把污染的血液吸出来就可以。很简单。”他报出两个抢救封晴云的医生的名字,“他们都是一流的医生,如果忘记了。我可以再次提醒。当然是以死的代价。”
“告诉我吧,轩亦。”白默轻笑,循循善诱,“我无意参与到你和封家的权力争斗,我只想要封晴云。这对你对我都好,是不是,黑鸦?”
轩亦闻言眉梢一蹙,冷冷的盯着他。
“白默,你爱上他了?!”
乌黑的枪口抵上白默的额头,对面,周身围绕着寂寥的青年,眼睛中慢慢流露出杀气。
白默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露出无奈的笑容。“我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我只知道,比起你,现在我更怀念他。”
轩亦愣愣的看着他,白默瞬间的软弱让他想起在巴黎,穿着竖条衬衣的优雅男子,微笑着说,送给你,不要辜负了我的心意……
你的心意,我注定要辜负了……
他忽然放下手中的枪,紧紧抓住他肩膀。看着那双错鄂的浅香槟色的眸子,缓缓的说:
“白默,我爱你。”
我像在黑暗中追寻光明一样爱着你。
我苦苦的追寻,我苦苦的爱恋。
同样的表情,却为封晴云出现!轩亦感觉到恨,刻骨铭心的恨!
白默被他抓得生疼,肩胛几乎都要碎裂。但这痛,比他的震惊还差得远。
对轩亦,
我追寻,我放弃,然后我得到。
前一刻的珍宝,如今却弃之蔽履。
他摇头,摇头。让轩亦的心慢慢沉下去。
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得到他,得到他。
他摇头,摇头。他拒绝了。
“不,轩亦,可能我还更喜欢封晴云一点。”他挑眉,笑得悠然,幽雅如同初绽的莲花,带着浸入骨子中的清香。“至少,他承认自己是一跳毒蛇。他比你真。轩亦。”
轩亦的眼睛瞬间幽黑,深不见底。
全身的细胞叫嚣着,得到他,得到他。
不要放手,不会放手!
这次,我有了权势,便绝对不放手!
“嘶拉”布帛的撕裂声响起,白默的衬衣顿时分成两半。大片苍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在春日微凉的空气中泛起簌粒。
下一刻,天旋地转。头重重的磕在玻璃茶几上,剧痛难忍。手却被禁锢在背后,轩亦整个压在他身上,白默挣扎,下肢无意中碰到了灼热的坚硬,身为男人,他深知那是什么。
“不,白默,无论你说什么,无论最后如何,这一次,我决不放手!”轩亦抓住他的银发,看着他惊恐的眼睛,苍白的肌肤,狠狠的吻下去。
白默抵死挣扎。他本来身材高挑,尽管手被钳制,一条腿勾起,一个侧踹,几乎把轩亦从身上掀翻。
“尹轩亦,被忘记我是白默!放开我,否则对你对我都不好!”
轩亦再度扣住他的手腕,“你来根本就没有通知白王。白默在离开这里后到达南美,阿根廷会有他的入境证明,三天后才失踪。而帝瞑正和南美的贩毒分子对上,白王只会以为你是被他们绑架,完全查不到我身上!”
他脸色一沉,漆黑的眸子又黑了几分。白默的呼痛声中,手腕被往后压到一个极致的角度,轩亦再用力一扭。白默的汗立刻就下来了。
轩亦的膝盖顶着他的背脊,双臂被扭紧,稍微一动,仿佛要被从肩头卸下的痛。白默痛得几乎把嘴唇咬穿,脸色一阵青白,眉间盛满痛楚愤怒。
“尹轩亦!你混蛋!你是在找死!”白默被抓紧了头发,头高高扬起,眉间眼角却是不同寻常的倨傲倔强。
轩亦抿嘴。这样的白默,有让人恨恨虐待下去的冲动。一双漆黑得望不见底的眼睛仿佛要燃烧起一般,近乎疯狂。手伸下去解白默的皮带,明显得感到身下的人不能克制的颤抖。
“白默……”轩亦近乎呻吟的低声呼唤他的名字,“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对你温柔的。”他埋首去吻白默,后者却挣扎着躲开。他又去舔白默娇小的耳垂,温情款款的和他耳磨厮缠,在他的耳边低吟。手下却更加用力,白默眼中痛楚更盛。
轩亦从沙发垫子下拿出绳子,把白默扭在背后的双手绑好,低下头,在他耳边说:
“白默,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决不温柔!”他一手褪去白默下身的衣物,褪到脚踝,成功了束缚了两条长腿的挣扎。“我要让你痛,让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份痛!”
下一刻,修长的双腿被抬高,灼热的肉刃没有丝毫润滑的就冲进来。
白默失声惨叫,股间撕裂,殷红的血立刻流出来,沿着雪白的腿流下。原本就不是接纳的地方,身体像是被撕碎了一般的剧痛。轩亦却只稍微停顿,等着他剧痛的身体无力的放松,开始了噩梦一般的冲击。
意识都有些飘忽,白默的眸子中满是痛楚和泪水。他痛得几乎失去意识,手指微微痉挛,嘴角破碎,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轩亦冲撞着,冲入了一个紧窒温暖的地方,无比美妙。白默痛得痉挛,不受控制的自行收缩,然後他猛地向前一冲,在体内射了。
红白交加的浊液从破碎的穴口流出,白默下身一片狼藉。而人,早已失去意识,重重的晕过去。
轩亦低头,近乎虔诚的把温柔的吻印上他的每一寸肌肤。
“白默,就让我的痛,成为你附骨的伤!”他吸吮着流血的唇,嗓音低柔,温柔款款,“让你,至死难忘!”
第31章
封澜到的时候,白默还没有醒。
他吊着眉,看着坐在一边冷冷不语的轩亦。床上的白默满身青紫,后面更是撕裂出血。手臂也有轻微的扭伤,腕上有捆绑造成的淤血。这一切,不难说明白默遭遇了什么。
“混蛋!”封澜冲轩亦挥拳。“你会害死他!”
轩亦原本能躲,但是他选择被击中,屈起手指关节擦去唇角的血。他的眼睛黑得望不见底,“我都给他洗干净了,但那里……我不敢动……”
他指的是白默血肉模糊的股间。
封澜还想骂,但握了握拳,忍下来。从医疗包中取出脱脂棉,镊子,看看那里的伤口又开始皱眉。被连续凌虐的密穴高高肿起,放射状的褶皱还有不少裂痕,沾满了血污和***,让身为医生的封澜也不想再看一眼。
看似文静儒雅的封澜立刻一串脏话就飚了出来,恨不能再给一边静默的抽烟的轩亦一拳。摇摇头,他叹息,虽然知道会很疼,还是拿镊子夹着脱脂棉,沾着纯水,一点一点把外面的血污和***擦干。昏迷中的白默疼得身体一颤,两排眼泪立刻从眼角渗出。
“你按住他,接下来的会更疼,我怕他受不……”封澜转身从医疗包里拿工具,回过头,说了一半的话却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白默因为刚才的疼痛苏醒,一双浅香槟色的眸子含着泪水,静静的张开。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注视着轩亦,青紫的嘴角因为疼痛紧紧的绷着。
“尹轩亦,我恨你!”他开口,嗓音沙哑。“如你所愿。”
“如我所愿,就一定要恨我一辈子。”轩亦周身围绕着薄薄的轻烟,回答。
他放下抽了一半的烟,漆黑的眸子波澜不惊。缓缓走到无法动弹的白默身边,按住了他的肩,回头对着不知所措的封澜吩咐。
“处理伤口吧。轻点。”他温柔如水。
封澜完全被他们两个弄懵了。愣了一下,该处理的地方一定要处理,不然伤口会发炎,引起败血症那白默就更冤枉了,何况,封澜隐约觉得,白默有事,轩亦决不会放过自己。
但即使如此,面对凄惨的密穴,他还是有点不忍动手。
“没关系。”这次开口的反而是白默,“我忍得住。你开始吧!”
封澜心头一紧。白默,你知不知道,疼的人是你自己!
他狠了狠心,用扩肛器将受伤的那里强行撑开,马上就有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流出来。已经粘合的伤口又硬生生地被撕开,白默身躯抽搐一下,这剧烈的疼痛不亚于再被强暴一次,何况被隐秘的地方暴露在人前,无力的任人摆弄。他疼得微微颤抖,白皙的颈项高高扬起,银发垂落,漂亮的眼睛也一瞬间失去了神采。
用镊子夹了药棉探进,小心而仔细的将黏著在肠壁上的***和血污清洗掉。看那脆弱的肠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连看惯了各种惨状的封澜也忍不住心惊。 忍不住又恨恨的瞪一眼罪魁祸首。
药棉触动伤口,白默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呻吟,强逼着自己忍下去,但伤在那么隐秘的地方,精神和身体一般的疼,痛得几乎要疯狂,张开嘴,朝自己下唇狠狠咬下。
轩亦比他还快,把自己的手塞入他齿间,立刻一阵钻心的疼。血沿着白皙的手指缓缓流下。
白默身下的床单已经染上了朵朵血花,血已经把药棉都浸透。终於那可怜的洞口不再流血,封澜已经出了一身大汗,觉得做一场手术也没有这么紧张。
他抬头,白默倒在轩亦怀中,头软软的垂在他肩上,银发遮住秀丽的眉眼,无比脆弱。
轩亦把手从他失去力量的上颚骨中抽出,立刻一阵钻心的痛。
十指连心,没有不痛的道理。
刚才只担心他把自己咬伤,完全没有顾及自己把手的什么部位送给他咬。
轩亦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暗暗苦笑。
结果给了他最脆弱的手指。
整齐的一圈齿痕留在小指无名指乃至中指上,原本水仙花般透着娇嫩粉红的指甲被扯下一半,血汹涌的渗出,翻卷的皮肉下,隐约露出了森森白骨。那几乎不是人的咬痕,凄惨血腥得更近于猛兽。
白默,你咬的好重。
他再次苦笑,仿佛感觉不到指间的剧痛。
可是,心甘情愿。
你比我还痛吧?
白默,我让你有多痛,就让你有多恨我,好不好?
然后让你再也不能忘记我。
轩亦看着自己血肉翻卷的手指,温柔的扬起微笑。
真正狠毒的人,不是他对别人如何凶残,而是他对自己同样的残忍。连对自己都无情的人,如何要求他对别人有情?
这便是狠。
黑色轩亦。
尽管封澜处理得很好,但白默还是不能控制的开始发烧。他每天昏昏沉沉的睡,昏昏沉沉的醒。无论是清醒与否,每天清醒的几个小时总能看见轩亦服侍床前的身影。
白默的睡脸格外的可爱,不知为什么,他的头发和眉毛的颜色都是纯净而且稀有的银色,甚至睫毛的颜色也很浅。他的眉形很漂亮,优雅的向上挑出眉峰,到尖端末尾的时候形成一个倔强的曲线,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一点点的媚,因为是银色的,虽然心理上不大能接受但视觉上的美感是难以忽视的。
轩亦很喜欢看他的眉眼,浅淡,纯净,淡薄到让人难以相信的地步。他睡着的时候,嘴唇会微微的翘,偶尔露出孩子气的弧线,呢喃着听不清的呓语。也会因为疼痛拧着眉,纯真得让人想独自收藏。
他总是用没有包着纱布的那只手,轻轻的勾勒出他的眉眼,脸颊的凹凸,下巴尖削的弧线,一点点,一夜夜。
他也会在他睡着的时候拿着棉棒沾上水给他擦干枯的唇,看着浅淡干涩的唇一点点的湿润丰盈,低头轻柔的吻一下,无关情欲,只有爱恋。
白默渐渐好起来。难以启齿的伤口已经差不多好了。封澜给他带来了画笔和他惯用的颜料,在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