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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太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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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哭了?是眼睛里跑进沙子。”
  以前看连续剧的时候,她总觉得这句台词很瞎,哭就哭,干么不承认?如今自己也脱口说出来,才终于明白这是个掩饰内心脆弱跟恐惧的好藉口。
  见她又恢复了口无遮拦的态度,赵元琮微一蹙眉。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或许会以为方才对方眼中那一刹那的脆弱是他的错觉。
  如果不是还对这人的身分存疑,他会承认他勇气可嘉,普天之下胆敢用这种态度对他的,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就连皇上也因为宠爱他而从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
  六百多度的近视没有戴眼镜,虽不至于影响雅言的日常行动,但她对于赵元琮脸上的细微神情却无从察觉,自然不知道此刻他已沉下脸来。
  就算对这小太监大胆的言行感到兴味,却不表示他会容忍对方的无礼,更何况自己此刻已表现不悦,他竟还没有半点畏惧?
  因此,他故意说:“看来你是当真不怕死。”
  她不明白他何以突然说这话,“什么意思?”
  见雅言竟还直接追问,他再度佩服起这小太监的勇气,于是决定进一步试探,“明日卯时,你在此候着。”
  “为什么?”讲话能不能别这么跳跃,有点逻辑行吗?她可是听得一头雾水。
  还有,卯时是几点呀?
  “到时你自会知道。”
  见对方一脸呆愣,他不由得抿唇轻笑。撇开身分可疑不谈,他倒也不否认留这样一个奴才在身边,确实很新鲜。
  由于北方天候寒冷,因此早起对习惯赖床的雅言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务,更别提是赵元琮规定卯时,她势必清晨五点之前就得醒来。
  所以,当赵元琮跟徐年来到练功房时却不见她的身影,意外之余也随即唤人去查探。
  从雅言被人从被窝里唤醒,再匆匆来到练功房,这一来一往已近两刻钟的时间过去,睡意正浓的她不明白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非要一大早天都还没亮,就硬把她挖起来受罪?
  赵元琮原以为会看到小太监一脸紧张心虚的神情,怎知竟在对方脸上捕捉到惺忪的睡意,遂不悦道:“你至今才起床?”从来没有人胆敢将他的命令视为无物。
  “有什么事吗?”
  “大胆!”对于雅言无礼的态度,徐年始终无法释怀,区区一名太监竟敢屡次放肆,对王爷不敬。
  已经听烦这句话的雅言,忍不住问他:“你都不读书的吗?”
  不单是徐年,就连赵元琮也是一愣,不能理解其言下之意。
  “除了‘大胆’就没有别句话好说?”
  “你……”
  这颇有意思的问话让赵元琮不禁挑眉,尤其是看到向来一板一眼的徐年被这小太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更顺势软化了他原本也要恼火的情绪,转而将注意力放回唤雅言前来的目的。
  “一旁先候着。”他打算伺机再试探对方。
  以为他急着找自己是有什么要事,结果却只是叫她一旁带着,这家伙是耍她不成?
  赵元琮吩咐完,便迳自开始与近侍练剑对打,不再理会她。
  看两人在她面前舞刀弄剑起来,雅言简直不敢相信,这些疯子一大早把人挖起来,竟然只是要叫她到这里看他们练剑?她火气渐升,但尽管心里感到气恼,却也拿他们莫可奈何。
  她不知道的是,赵元琮其实是想暗中观察她,伺机试探她是否当真不会武功。
  虽然那夜这小太监看似脚程慢如牛步,但光这样仍不足以为证。
  而对于一大早被从床上硬挖起来的雅言来说,比起看他们在面前打来打去,她更想去梦周公,没多久便任由睡意笼罩。
  此时,赵元琮不经意回眸,竟看到小太监立在一旁睡着了,让他一时怔愣,也令徐年的剑差点伤到他。所幸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避开。
  险些伤及主子,徐年亦是一惊,“爷!”他连忙收回剑,上前查探主子的情况。
  “没事。”他毫不在意地说,目光不曾自雅言身上移开。
  徐年不放心地要再追问,就注意到主子的注意力落在角落那头,跟着也才发现那个站着都能睡着的狗奴才!
  顿时,他当真是忍无可忍,不单是因为对方不敬的行为,更因为自己才险些伤及主子的焦躁,使他破口大骂,“你这该死的奴才!”
  突然的吼声震醒了雅言,她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就看到两个原本在练剑的男人正看着自己。
  “有什么事吗?”
  她无辜的语气,听在徐年耳里令他怒气更炽。
  倒是赵元琮,竟为此荒唐的情景眸底掠过一抹笑意。
  徐年再也无法按捺脾气,主动向主子请示,“爷,让我教训他吧。”
  雅言一诧,“我又怎么了?”不知这坏脾气的家伙到底有什么毛病,干么老是针对她?
  赵元琮也觉得这奴才的确需要一点教训,更想藉机试探雅言功夫的虚实,便也没有反对。“把剑给他。”
  “什么?”雅言一愣。
  “爷?”徐年也没想到主子的决定,竟是要他和这太监比试。
  “既然在一旁观看让你感到乏味,就由你亲自来陪本王练剑。”
  “什么?”
  雅言很惊愕,徐年则对主子的提议感到欣喜。这奴才终于惹恼了王爷,这下有好戏看喽!
  接着,徐年将手上的剑掷向雅言,站在数公尺外的她见剑飞来,心头一惊,本能地就往旁边跳开,那把剑便砸在她的脚边,发出“吭”的一声响。
  “你杀人啊?”惊吓到的雅言冲口怒斥他。
  赵元琮跟徐年则压根不理她的反应。
  “把剑捡起来。”赵元琮命令道。
  雅言不是傻子,刚才看他们打来打去还能觉得有趣事不关己,可真要她下场对打,笨蛋也知道会死人的。
  “不要。”
  “住口!你敢抗命?”听到雅言大胆违逆,徐年又忍不住怒吼。
  “哪有这样的?我是不会武功。”
  对雅言的抗议,赵元琮态度存疑。“谙武与否,性命攸关之时自然分晓。”
  雅言根本不管他说什么,“就算要打,也应该等我练过,这样根本是胜之不武。”
  就练武之人来说,“胜之不武”是莫大的指控,就连个性向来耿直的徐年一时也无话回她,因而转向主子。“爷……”
  看出雅言执意不肯拾起剑来,赵元琮无从试探,可又不打算在这会便杀了这小太监,心念一转,就决定换个方式试对方。若他当真谙武,纵使可以隐瞒,迟早也必会露馅。
  只见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雅言虽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此时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发毛,不知他又打算要干什么。
  第3章(1)
  雅言简直不敢相信,那神经病居然这样对她——
  让她在太阳底下顶着水桶站一整天,还不许她把水洒下来,否则就要她人头落地?
  她气死了,可这下子也不敢再挑战“王爷”的权威,况且,听说这位九王爷是这个朝代的皇帝老儿最宠爱的么弟,地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如果她还想要自己的小命,最好识时务一点。于是她拼了命地顶着那桶水,顶到她双腿发软,两手发酸,还是不敢有丝毫松懈。
  以至于这会入夜之后,终于得以休息的她,整个人早无力到快要虚脱。
  尽管此时王府里泰半的人都已准备就寝,她却因为太冤又太气,根本就睡不着。更别提身为现代人的她,才过晚上八点,离习惯的就寝时间还太早。
  就算是打小不喜欢念书,父母再怎么疾言厉色责骂,雅言也不曾受过这样的待遇,自然难以释怀。
  她哪里知道,这在一干古代奴仆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严厉的责罚,王府的仆役甚至还觉得奇怪,以九王爷之尊若真要惩治一个人,多半直接用刑或将人赶出府,绝不是只有顶着水桶在太阳底下罚站。
  “根本就是以折磨人为乐嘛……他有什么资格那么做?仗着自己是王爷就了不起啊?”
  越想越气,她可不想以后还得继续在这种人底下工作受折磨。“不行,干脆离开这里算了,即使是回到古代有怎样?若要在这种人底下生活,我宁可出去靠劳力养活自己。”起码不用服侍他这疯子。
  打定主意的雅言,不管外头夜色已深沉,以及自己苦撑一日而酸软的手脚,一心只想走人。
  只是,初来乍到的她又怎么可能马上熟悉偌大王府的环境,因此在黑压压的夜色里她想从门禁森严的王府离开,却变成一个人在府里茫然的转半天。
  殊不知在不远处,有双眼睛正暗中观察着她的动静。如果这小太监当真是奸细的话,他预期一天下来他应该会趁夜有所行动。
  一个人在黑暗中绕了半天路,雅言终于来到一堵墙边,而那让暗处观察的人到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他本以为他会想到王爷房里行刺才对。
  “搞什么嘛?没事干么把房子盖得这么大?”半天才找到墙边的雅言忍不住抱怨。
  暗处中的人再次挑眉,又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
  “还把墙盖得这么高,难道里头堆满黄金不成?”看着眼前将近快两层楼的围墙,雅言暗暗庆幸,幸好她不只是在田径方面能跑,跳高也不弱。
  暗处中的那人不明白目标物为何又突然向后转身。既然是摸索半天才来到墙边,就应该有什么目的才对。
  跟着,雅言在稍微助跑后无预警地加速直冲向那堵墙,这宛如要自戕的举动让暗处的人一怔,下一刻才看到她一跃而上,双手攀附在墙头。
  不过,因为墙确实太高,雅言使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攀上,这会整个人还狼狈的挂在墙上,双腿努力的蹬着,拼命想往上爬。
  暗处中的那人见状,嘴边不自觉染上一抹笑意。看这小子使劲想要攀爬上墙的拙样,宛如一只落水狗,这样的人要说谙武功,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徐雅言加油,你可以的。”她用尽吃奶的力气巴住墙沿替自己打气。
  暗处中的人闻言不禁莞尔,同时也留意到这看似鲁莽的小太监,竟有个挺文雅的好名字。
  好不容易挣扎大半天,雅言终于爬上围墙,此时正跨坐在墙头上喘气,“哇!累死我了,没事干么盖这么高?知不知道爬的人很累?”
  抱怨的语气让那人的嘴角再次扬起。
  “那你就不应该上去。”赵元琮好整以暇地从暗处走出来。他之所以独自观察埋伏,是考量到徐年容易冲动,却没想到会撞见这样有趣的一幕,同时也大略排除了这小太监奸细的嫌疑。
  突然听到声音,雅言吓了一跳,尤其当她低头看到出现在墙底下的那抹身影时,更差点被吓得要摔下来。
  虽看不太清楚来人的模样,她仍从声音判断出他的身份,“是你?”
  见这小太监自见面以来,一直以“你”来直呼他,到现在都坚决不改口,赵元琮道:“大胆奴才,趁夜私逃该当何罪?”
  被他一吼,她莫名心虚,“呃……”一时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要开口求饶。
  “看来你还没有受够教训。”他故意再撂狠话。
  听到这话,雅言心一急,“不是这样的。”不过,她犹豫片刻,又想还是干脆现在就翻墙逃跑算了,反正等他追上来,自己大概也早跑远了。
  像是能猜到她的想法,赵元琮无预警地一个跃身,在她惊愕的同时已站上她面前的墙头。
  “你……”雅言一瞬间被他的举动吓傻,不知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你该当何罪?”
  她一听,急忙辩解,“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要逃跑。”
  “不是要逃跑?”不都不打自招了?“王府仆役私逃,罪处极刑。”
  听到这话,她差点腿软,要不是还跨坐在墙头上,搞不好就跌下去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
  “还想狡辩?”
  听他语气大有要追究的意思,她又急又怕,尤其这会他人就站在眼前,她要逃也来不及,加上后知后觉才想到自己一整天罚站下来手脚酸软,要跑也不见得有力气跑得远。
  眼看横竖都躲不过,她终于豁出去了,管他三七二十一地冲动道:“因为我真的很累了!”
  这样的理由让他一愣,尤其是对方语气里仿佛埋怨的意味。
  跟着,她继续抱怨,“莫名其妙被罚站一整天,还要顶着水桶,不可以让水洒出来,要不然就要我人头落地……你知不知道我站得腿酸手也酸,都快累死了。”
  如果说赵元琮前一刻还无法确定,那么这会,他也可以断言这小太监确实是在跟他抱怨没错。
  “一大早被挖起来,天气又这么冷,当然会睡着啊,又不是国小的小朋友,还得被罚站,我也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听他一股脑地滔滔不绝,他虽不能全然明白每句话的意思,却也没想到做错事的他还能如此理直气壮,满肚子道理。赵元琮又好气又好笑的掀眉。
  “要适应这里已经很累,还要这样被整,我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当然会想逃跑啊。”说到后来,倒真像是合情合理。
  赵元琮愣了下,不禁要怀疑自己是否真像这小太监说的这般苛待下人?要不是还清楚记得自个儿王爷的身份,搞不好他都要错以为自己亏待了他。
  雅言说到后来,真觉得万般委屈涌上心头,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我又不会用剑,还得一大早看你们练剑,当然会无聊发困嘛……”
  明明是这小太监无礼不知悔改,但见他说得一副委屈小媳妇样,让他都快要同情起他来。尤其是看到他说哭就哭,像个娃儿似的,更令他觉得实在……可爱,但是,就算是太监终究也还是个男人,怎能如此轻易在人前落泪?还哭得像个泪人儿,成何体统。
  这已经是他第二回看到这小太监流泪,尽管昨日在练功房时他飞快拭去泪痕,但那故作坚强的模样已留在他脑海里,令他印象深刻。
  之前以为他有所图谋所以在自己面前作戏,如今摈去嫌疑后才发现,这小太监的行为不过就像个少不更事的娃儿,说他不知死活挑衅,倒不如说单纯得不知天高地厚。
  赵元琮有些心软了,也觉得自己跟个小子计较太无聊。瞧他年岁尚小,或许原本在宫中就没见过大人物,甚至,是才刚净身入宫也有可能。
  他这会哭得大刺刺,不明就里的人看来还以为是自己严惩了他。赵元琮不仅觉得哭笑不得,眸底还染上些许笑意。
  前一秒还哭得十分委屈害怕,但听到他轻笑,雅言立即不高兴起来,“你还笑?”怎么会有这么过分的人,她都哭成这样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语气里的嗔怪控诉再次印证这小太监如娃儿般的心性,实在不可能有当奸细的能耐,他只能说先前时间点过于巧合,才让自己错觉他的身份可疑。
  “既然不是私逃,就下来吧。”赵元琮说着一跃而下,人已经站到地面。
  雅言一愣,却不敢动作。
  “还不下来在干么?”
  听他话语像是没有要怪罪她,她小心翼翼的问:“所以你不处罚我了?”
  “怎么?如果要罚,你便要赖在上头不肯下来?”
  “呃,没有,没有。”她连忙否认。
  “那还待着干么?”
  “可是……我爬不下去……”
  “什么?”赵元琮一愣,还以为雅言在开玩笑。刚才这墙那么高,他都爬的上去,岂有下不来的道理?
  原来,虽然雅言体育方面的表现是很行,可是,她偏偏有惧高症。
  第3章(2)
  见雅言表情再认真不过,赵元琮尽管半信半疑,终于还是一个飞身,将吓得腿软的小家伙带回地面。
  见他能这样轻松飞上飞下,她当真庆幸自己没有一开始就蠢得翻墙逃跑,否则肯定也三两下就被他逮着,搞不好会死得很惨。
  赵元琮等她站定后即松手,“再有下回就让你待在上头。”
  “不会了。”雅言心虚的道。
  “回去吧。”说完,他掉头要走。
  “等等。”
  他停下脚步,纳闷地回头,等待下文。这小太监的话还真多。
  “你可不可以带我回去我住的地方?”
  “什么?”他有听错吗?
  “这里太大,我又刚来,而且四周黑漆漆的……”刚才一心想逃所以忘记要害怕,如今定睛一看,陌生的夜景令她心中恐惧全涌上来。
  这奴才究竟在说什么?言下之意,难不成是要他替她领路?他不可置信地再看雅言一眼,怀疑一个男人胆子怎会这么小?
  只是,说他胆小倒也不尽然,敢叫他这个堂堂的九王爷领路,可不是人人都做得到。
  “跟上吧。”叹口气,他无奈。
  原本还担心他拒绝的雅言,立刻开心地露出笑容,“谢谢,谢谢你。”
  赵元琮自己也想不透为何对这小家伙一再纵容,但看对方像娃儿般开心的表情,倒也没有再说什么。罢了,他今夜难得好心情,就好人做到底吧。
  回程路上,他突然问起雅言,“你是何年岁?”
  “年岁?几岁吗?我刚满二十。”原本是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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