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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格格纵情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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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吗?”塞阳立即愁眉开展,勾勒起一丝笑意,她笑意清朗,奉隆和她比起来,简直像只门败的公鸡。
  “是的、是的,格格千万不要怀疑!”奉隆一边点头,一边加重语气地说,深怕塞阳一个不满意,又将他强留下来,那就完了,他走也走不出这个有塞阳的地狱。
  “既然贝勒爷执意要离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送啦!”塞阳站了起来,婢仆们马上分开变成两排。
  “不必送、不必送,格格留步,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奉隆就在仓皇失措中匆匆打道回府,而他身后的塞阳和南袭则捧着肚子和一干侍女笑翻了天。
  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在人多口杂的情况之下,奉隆贝勒在塞阳格格闺房受挫的事儿,没几天就如火如荼的传遍全京城了,在这种情形下,当然首先被惹毛的是硕亲王。
  “天啊!我怎么会有你这种顽劣不堪的女儿!”硕亲王又在自怨自艾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呢!想不到背着我居然做出这种挑拨硕亲王府和安亲王府之间友好的可怕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奉隆贝勒颜面扫地,还传得朝中大臣人人皆知,最近几天上朝,安亲王爷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也没脸面对他,这件事闹得连皇上都已经知道啦!皇上还以为我和安亲王争权,以致不和呢!”
  塞阳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她阿玛,一串串的训话左耳进右再出,她早已习惯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硕亲王踱来踱去,不忘严厉的指正塞阳,“看看你的样子,坐没有坐相,这像个贵族千金该有的样子吗?”
  塞阳照旧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她也不回嘴,她非常孝顺地心想,反正就是这样,她阿玛喜欢教训人,就让他威风个够,念完了,就混过去了,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王爷,两个时辰了。”南袭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我知道!”硕亲王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又继续耳提面命着,“你哟!就是这副样子,让你额娘给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三个时辰过去后,硕亲王终于说教完毕,塞阳也睡醒了。
  “格格……格格……起来罗!王爷说完了……”南袭尽责的拉拉塞阳的衣袖,将她的瞌睡虫赶跑。
  “哦……”塞阳揉揉眼睛,对着双手还反握在背,双脚踱来踱去的王爷问:“阿玛,您说完啦?”
  “嗯……”硕亲王口角有点乾的回答。
  塞阳马上跳起来斟茶,她笑咪咪的捧到硕亲王面前,谄媚的说:“阿玛说了那么久的话,渴了吧!先喝口水,解解渴。”
  “嗯。”硕亲王接过茶杯,还算满意的喝了一口。
  “茶叶很香吧!这边有玫瑰软糕,阿玛,您尝一口,这是我特地要人从江南带来的。”塞阳殷勤的递过点心,接着笑脸盈盈地说:“阿玛继续留在这里休息吧?我和南袭先告退了,女儿惹得阿玛生气,内心实在惶恐,这下要回房里去面壁思过,下次绝不敢再犯了。”
  “嗯。”硕亲王继续喝着好茶,吃着香味四溢、口感酥软的点心,忘了刚才训人的那回事了。
  见状,塞阳立刻跪安,脚底抹油地拉起南袭,从从容容的离开硕亲王的训戒。
  “格格!格格!等等我啊!”南袭追在塞阳后面跑着,塞阳脚程飞快,不一会就穿过长廊,往内院走去了。
  “你快一点嘛!时间快来不及了。”塞阳嘴上说着,脚步没停,雷电似的飞奔在内院。
  “你说什么啊?什么时间来不及了?”南袭气喘不已地问。
  “兴武门办的驯马大赛呀!”塞阳神采飞扬的说:“我已经报了名,错过比赛时间可是要自己负责的,浪费名额,是要罚钱的。”
  “驯──马──大──赛──”南袭紧急煞车,一张花容吓得惨白,“格格要去三加那个都是粗鄙人氏三加的驯马大赛?!”
  “是啊!有什么不对?”塞阳答得理所当然,“我技术这么好,不去三加,岂不可惜?”
  “可是……可是格格刚才不是说,要回房去面壁思过吗?”南袭又快被弄疯了。
  “让我阿玛高兴高兴嘛!他年纪大了,不适合听太过刺激的消息。”塞阳嘻嘻一笑。
  南袭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格格,那个驯马大赛,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三加的吗?你是道道地地的千金小姐……”
  塞阳嫣然一笑,“所以我现在才要争取时间,赶紧回房变成男人啊!笨呀!”
  推门而入,塞阳眉开眼笑,她有把握,这次驯马大赛,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第二章
  塞阳格格戏弄奉隆贝勒的风波经过了一个月,总算渐渐平息下来了,安亲王府和硕亲王府也恢复了交往,闯了祸的塞阳格格虽在名义上被罚禁足,但是有南袭这个忠心侍女的助纣为虐,处处帮她掩饰,她照样能横行无阻的潇洒上街,好不快活哉!这天风和日丽、天清气爽,塞阳格格刚领了“兴武门”驯马大赛的冠军锦旗回府,她不敢让马夫知道马曾被偷出去过,便自己悄悄的将马儿牵到马厩将马拴好,才要回房去向南袭炫耀这面打败全京城公子哥儿的优异锦旗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的五阿哥托纳贝勒在射箭,塞阳心里一喜,开心的朝射箭场走去。
  “托纳!”她花差花差的朝托纳招招手。
  “你怎么溜出来了?”托纳上下打量着塞阳,不禁扬嘴一笑,“阿玛不是将你禁足吗?穿成这样,又上哪玩去啦?”
  “没什么,出去透透气嘛!”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撇撇唇,“你也知道阿玛那个死脑筋,总是爱教训人,真受不了!”
  “阿玛也是为了你好啊!”托纳拿塞阳没办法的摇了摇头,接口道:“你再不收敛、收敛玩心,总有一天会闯出大祸来,到时候,恐怕连阿玛也没办法保你……”
  “你别唠叨了啦!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行吗?”塞阳笑颜逐开的打断托纳的话,接着看了看托纳身边的男子,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撞了撞托纳的手臂俏声的说:“介绍介绍你的朋友吧!”
  “真是的,没有一点……”
  托纳话还没说完,随即教塞阳给打断了,“咳!你快点介绍嘛!否则就失礼了。”她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的说。
  塞阳如道托纳脱口而出的话一定是“没有一点格格的样子”,虽是老套且习以为常,但却会教她丢脸之至,她怎么可以让一个初见面的外人看笑话呢!
  “好啦!好啦!别催了。”托纳笑了笑的说:“这位是镇亲王府的四贝勒,萨放豪,这位是……”
  “我是硕亲王府的七贝勒,塞阳,真是幸会!”塞阳抢先一步自我介绍,把托纳搞得莫名其妙,硕亲王府什么时候又多出了个“七贝勒”?
  “原来是塞阳贝勒,久仰了。”萨放豪微一颔首,彬彬有礼的说。
  塞阳和托纳对看了一眼,两个人老实不客气的笑得人仰马翻,根本没有的人,萨放豪居然说“久仰”?
  “有什么不对吗?”萨放豪奇怪的看着他们“兄弟”俩。
  “没有、没有!”托纳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手,这才笑意甫定的说:“四贝勒,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塞阳也是射箭高手。就让她代替我吧!”
  “没问题!”塞阳高兴的欢呼,她正愁射遍府内无敌手,平空掉下一个挑战者,她非好好运用不可。
  托纳笑着离去了。
  萨放豪狐疑的看着塞阳,他觉得眼前这位贝勒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总之不太一样,说“他”有点胭脂花粉味恐怕又会冒犯了“他”,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吧!这个塞阳贝勒只不过是太俊美些了而已。
  “喂!四贝勒,你在想什么?”塞阳在他面前扬了扬手掌,笑得明媚动人。
  萨放豪突然一愣,心脏怦然一跳。
  怎么回事?萨放豪感到有些纳闷,他居然会对一个男子的笑容而招架无力?这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他平时只爱文武,不爱女色那套,但也没有离谱到对一个男人动心的地步,他向来自认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行为举止也很正常,怎么会……天啊!如果让别人知道,他镇亲王府的声誉准会跌停板。
  “四贝勒,你不舒服吗?”塞阳伸手拭了拭他的额头,心想:毫无异状,很正常啊?
  “啊!你……你……你别这样!我没事。”萨放豪拿下了塞阳的手,觉得被他这一摸,浑身都不对劲。
  “哈!你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嘛!”塞阳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对于装扮男人,她塞阳格格可是驾轻就熟得很,她知道每一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术语,也知道男人们彼此表示亲昵的动作,这全是她跟那些酒馆里的江湖术士学来的。
  萨放豪颇不自然的斜睨着塞阳,不知道为什么托纳的弟弟会和托纳差这么多,非但长相过于俊美不说,而且举止还有点流里流气的,实在不像个出身贵族的子弟。
  乍然初识的萨放豪哪里知这她塞阳格格最喜欢出入的场所就是京城里的麻将馆、酒馆和青楼妓院,她虽然身为女儿身,但扮起男装来也有模有样,她的风度翩翩加上一表人材及出手阔绰,把青楼名妓个个迷得半死,但她从不留宿过夜,这也是那些酒国名花对她又爱又恨的一点,由于长年保持着神秘感,在青楼里受欢迎的程度,她塞阳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的。
  “四贝勒,看你的样子,一定还没有意中人吧!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介绍?”塞阳勾勒起笑意,犹如识途老马的瞄了瞄萨放豪说,她存心逗弄这位看起来很温和,脾气又好的贝勒爷。
  趁着空档,塞阳上下仔细打量眼前的男子,萨放豪俊眉朗目,身高硕长,乍看之下并不威猛,他不是勇将型的,但另有一种独特的气势,很引人注目。
  不错!很好、很好,我就喜欢这样的男人!塞阳满意地露出一抹笑。
  “意中人?”萨放豪恢复镇定的笑了笑,“我还没有意中人。”
  “那么,指婚了吗?”塞阳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活像个包打听。
  萨放豪摇了摇头“没有,还轮不到我,镇亲王府里还有一位兄长没指婚。”
  “原来如此,很好、很好。”塞阳暗自窃喜,至于为什么窃喜,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萨放豪莫名其妙的看着塞阳嘴角的甜甜笑意,不懂这“很好”所为何来,也不知道好在哪里,“七贝勒,咱们比箭吧!西边已经浓云密布,雨可能很快就会下到这里来了,我们要争取时间。”他看着天空提议,其实是他不想再和塞阳说话,塞阳的语气和用词总是透着古怪,教他心有余悸又不能拒绝,而只要比箭他就不必跟他交谈了吧!
  “好!我们比箭,输家作东请喝酒。”塞阳豪气干云的说,这是她平时和武术师父们比赛时最喜欢说的话。
  萨放豪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这是什么话?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好,输家作东,请喝酒。”
  塞阳笑颜逐开的和萨放豪开始比赛射箭了。
  “四贝勒箭术精湛,我甘败下风啦!”塞阳笑咪咪的说:“依照赛前的约定,输的人作东,所以,由我作东在后花园里设宴,四贝勒务必赏光。”
  由于是事先讲好的,萨放豪无法拒绝的随着塞阳到了后花园,他虽然是蠃了,却感觉像输了似的。
  穿过回廊小挢,后花园是一片明丽,奇花异草遍野,在精致的凉亭里,婢仆已经接到命令,备妥了酒菜恭候着。
  “四贝勒,请。”塞阳笑吟吟的作揖,自己率先坐下。
  “七贝勒盛情难却,不过,也不必太慎重,咱们小酌小饮一番即可,千万不要惊动了王爷、福晋。”萨放豪看到这等排场,不免要事先说明,他此次的探访纯属私人交情事谊,和朝廷政治无关,他不想让任何人误会。
  “这个当然、当然!”塞阳颇有同感,心有戚戚焉的说:“四贝勒的心意,也是我的心声,我阿玛、额娘烦得很,动不动就要我们做儿女的少喝一点,真是八股得紧,一点都不懂得交际和人群关系的重要,落伍的不得了,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食古不化的人罗……”
  萨放豪顿时瞪大了眼睛,一口酒差点喷了出来,堂堂的硕亲王府七贝勒居然当着客人的面前如此批评自己的父母?而且还一点颜面都不留?他希望自己的耳朵没问题。
  “四贝勒,我敬你一杯,为我们的友谊。”赛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面不改色。
  萨放豪开始有点犹豫,看塞阳现在的样子还颇有一点男子气概,也许刚才是误会了,硕亲王府的贝勒爷,应该不会有问题才对。
  “为友谊!”萨放豪也举起了杯子,和塞阳一样,一饮而尽。
  “四贝勒平时都做些什么消遣?”塞阳紧紧地盯着萨放豪问,她可是一流的外交官人才,和任何人都不会缺乏话题。
  “骑马、打猎、看戏、射击等等,很普通,一般官家子弟的把戏,没什么特别。”萨放豪极自然的说。
  “四贝勒一定很受镇亲王的喜爱,对吗?”塞阳扬嘴一笑,突然这么问。
  萨放豪又被她的笑容给搞得心猿意马,一阵燥热,“你……你怎么知道?”他心不在焉的问,一边拚命的教自己镇定点,叮咛自己塞阳可是个男人啊!
  “四贝勒器宇非凡,双眼极之睿智,这样的人品,镇亲王爷自然宠爱有加。”
  塞阳拍马屁的功夫举世无双,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教她给捧上了天去。
  “七贝勒过奖了,在下真是汗颜。”萨放豪的“汗颜”可是另有所指,他在责怪自己不该对塞阳有想入非非的念头。
  “四贝勒当之无愧,不必太过谦虚。”塞阳露出贝齿一笑,娇俏绝美的模样彷如煦日拂照,又像出水芙蓉,美丽不可方物。
  萨放豪好不容易止住的心又开始狂跳了,“怦!怦!怦!”的像击鼓般,不规则又迅速,他的血液充满和以往不同的不安分。
  “过去怎么不曾听托纳提起过四贝勒?否则我们也好早早结识,能和四贝勒结交,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塞阳十分陶醉自得的说。
  “我和托纳熟络起来也是最近的事。”萨放豪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可以再度开口,但声调还是颇为不自然,相较于塞阳的老谋深算,他可是生嫩多了。
  “哦?四贝勒和托纳是在哪里认识的?”塞阳感兴趣地问。
  “我们是在游湖的时候结识的。”萨放豪据实以告。
  “托纳定是又去捧‘醉红楼’阿曼姑娘的场了,对吗?”塞阳笑吟吟的说:“你呢?你比较心爱的姑娘是哪一位?”
  萨放豪看着塞阳那像认真又像恶作剧的眼神,他实在有所顾忌,不知道塞阳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对于一个初见面的生人谈这种事情,他总觉得不太合宜。
  “我没有去青楼的习惯。”他清了清喉咙说。
  “没有?”塞阳笑弯了眼,心想这小子挺不赖的嘛!
  “对,没有。”萨放豪魄力十足,再一次给她肯定的答案。
  “真是──难──得──呀!”塞阳故意拉长了声音,调侃的说,她是存心要看萨放豪的窘样。
  “我去游湖,是因为要招待几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没有别的原因。”
  “四贝勒解释得可真详细啊!”塞阳笑得极为诡异。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萨放豪意会到塞阳的不怀好意,赶忙附注说明。
  “我了解!我了解!”塞阳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灵慧的眼眸里开始闪烁着令人不安的调皮光彩,“四贝勒不必再解释了,男人嘛!多少都会偷腥,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绝不会让镇亲王府里的人知这,放心好啦!相信我。”
  “不……七贝勒,你误会了,我没有……”萨放豪被塞阳的语气弄得心慌意乱。
  “我都说了会帮你保守秘密的,安啦!除非你不把我当哥儿们看,否则话题就此打住,咱们心知肚明就好。”塞阳笑颜迷人的挑了挑眉。
  萨放豪怎么也没料到情况会变成这样,初次见面,他和塞阳就有了属于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这件秘密事情还是不怎么光彩的,但那件事他根本没有做……天啊!他今天是犯了什么冲,没事干嘛跑到硕亲王府里来?惹上了这位奇也怪哉加三级的七贝勒,难道这是他“脱轨命运”的倒楣开端?
  不成!他非要扳回一城不可!萨放豪暗暗对自己起誓,但眼前这位笑得如春花灿烂的塞阳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恐怖的威胁。
  萨放豪又来到硕亲王府了,离上次与塞阳“把酒言欢”才不到几天的时间,促使他又登府造访的原因是──他快捉狂了。
  塞阳命信差带给他一封信,信里详尽介绍了京城中哪里的青楼设施最好,哪里的姑娘最美最“够劲”,哪一位姑娘还是“在室女”等等,这还不过瘾,信里还夹带着一张分析女人“弱点”的图解,请他多多指教,并要他一定要回信,彼此切磋“手艺”。
  这封颜色浓重的信,弄得他当场面纸耳赤又转为脸色灰败,不知如何向在场的镇亲王、福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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