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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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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于世的恋情最终以悲剧收场,尹千雪投湖自尽,龙凤两国也老死不相往来。最后凤钧虽然依约迎娶了她,但是她却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的心至死都不在她的身上。
  所以她恨她,纵使尹千雪已死,但她的恨依然没有消失!
  “现在,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她严厉的命令。
  她脸上的恨意是如此明显,这使得尹牧慈不由得微皱起眉头。“太后还在意当年的事吗?”
  “这事还轮不到你说话!”织兰冷哼了一声,用力松开她的下巴,因为力道太猛,尹牧慈还踉跄了一下。
  “民女明白,只是──”稳住自己之后,她无惧太后脸上的怒火,静静的看着她,“太后可知道,为何我的千雪姑姑会投湖自尽?”
  她冷冷的看着她,冷哼了一声,“或许是因为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也或许是受不了人言可畏,她明明就是龙云皇的妻,却硬是巴着凤钧王不放!不过那又如何?不管是为什么,总之她死了!哀家没兴趣知道她为什么而死,反正在我眼里,她本来就该死!”
  尹牧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太后,死者已矣,您该放下仇恨,毋需跟个已逝之人计较。”
  “哀家还轮不到你这个丫头来教训!”织兰斥了一声,“说!你是尹焱孪生女儿中的哪一个?”
  听到她的话,尹牧慈呆了呆。
  她还以为自己与恩儿是双生姐妹的事情,在爹娘死后,这世间知道的除了她们自己外,只有龙飞,岂料……
  她的心滑过不安,若是凤舞也知道的话……她几乎不敢想象这个可能!
  “回答我!”织兰的声音告诉她,她没有多大的耐性。
  “我是长女。”压下不安,她在这一点选择诚实以告,也想知道织兰究竟知道多少。
  “长女?!”织兰思索了一会儿,“从小体弱多病,午时都得全身浸入药草之中的那一个?”
  尹牧慈更加心惊。她连这个都知道?!
  从小她与恩儿除了个性不同之外,她体质孱弱,也跟一向活泼好动的恩儿有很大的差异,所幸织兰没对她的姓名有疑虑,看来该是不晓得她们的名字才是。
  看出她眼底的惊讶,织兰冷冷的瞄了她一眼,“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爹──一个隐居在小岛上的小小人物,他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以拿到珍贵药草替你续命?”
  每月约有两次,父亲都得离开日月岛,每次回来总会带回许多药材与食物,至于这些东西从何而来,她倒是从未想过,只知道爹每次回来时,心情总是起伏特别大。
  “难道是娘娘的帮助吗?”她大胆假设。只有如此,才能解释太后为何知道爹有一对双胞胎女儿。
  织兰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说:“没想到,你竟然离开岛上了。你爹知道吗?”
  提到自己的父亲,尹牧慈的脸色微黯,但还是打起精神回话,“我爹已经过世了。”
  闻言,她一愕,“死了?!怎么可能?”上次见他,他虽然染了风寒,但应该还不至于致命。
  “因为冬天的一场风寒。”不想提及爹起先是染了风寒,最后却因为恩儿私自离岛,气急攻心,最后一病不起才一命呜呼,她只是轻描淡写的带过。
  织兰瞪着她,似乎想要看清她所说是否属实,尹牧慈也坦然的回视着她。
  “你有事情瞒着我!”半晌,织兰眯着眼看她,“好大的胆子!”
  她垂眼站着,沉默不答,就在这时──
  “凤舞王,没娘娘的命令,您不能进去啊!”
  凤舞眼色阴鸷,如入无人之境的大步走进殿内,一点也不理会苏拉塔在他身后的声声呼喊。
  一看到他的身影,尹牧慈的心头一暖。只要有他在,她相信任何事情都无法伤害她。
  “母后!”凤舞的目光看到她的时候一柔,不过随即不露痕迹的冷眼定在母亲身上。
  “凤舞,怎么不通报一声?”织兰看着儿子,脸上已没有之前面对尹牧慈的激动。
  “母后将我的人从别馆带走,也没派人知会过我,不是吗?”他冷冷的回应。
  织兰闻言,眉头紧蹙。一个女人不单得要独力抚养稚子成长,还要一肩扛起一个国家的兴亡,她不能脆弱,也不许凤舞软弱,但这样的态度却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少了寻常母子的那份亲匿。
  不过倔强的她并不在乎,对她来说,只要凤舞能够如她所愿,成为独当一面的君王,其他的都无所谓。
  “罢了,你来了也好,哀家反对你娶这个平民女子。”织兰直接将话说白,毫不隐瞒自己的不认同。
  “婚姻大事,儿臣自会处理。”凤舞面无表情,直直的看着她,“不劳母后费心!”
  “这是什么态度?”织兰不禁发怒,“你可是一国之君,婚姻大事岂能容你胡来?!”
  “是否胡来,儿臣自有定见。”他双眼低敛。
  她瞪着自己的儿子,不懂他的心思,她可以肯定这女娃在未毁容之前,绝对有张如尹千雪般绝世的红颜,但是现在她脸上有了伤疤,一个容貌已毁的女子,她不懂为何凤舞还要如此坚持?
  “你以为你有能力可以将她脸上的疤痕除去吗?”她怀疑的问。
  “若恩儿想要除去脸上的疤,我会助她,但若她不想,就由着她。”
  听到他云淡风轻的回答,尹牧慈的嘴不禁轻轻一扬。
  “这是什么意思?”织兰的双眼一眯,心中的愤怒开始高涨,“你该不会人还未娶过门,思绪便让她给左右了吧?”
  “母后,你多虑了。”凤舞淡淡回应,对心上人伸出手,“若没什么事,儿臣告退了。”
  “你──”织兰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带人离开。
  “我还未跪安……”尹牧慈被迫移动脚步,却还挂念着未完成的礼节。
  凤舞的脚步因为她的缘故而贴心放慢,但是却一点也不迟疑的说:“都是一家人,”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说给她也同样说给自己的母亲听,“那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
  “可是……”一路被拉出殿门的尹牧慈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样高傲的男子未必听得进她的劝告,看来这对母子的关系超乎她所想象的淡薄。
  “再怎么说,太后是你的母亲。”抬起头,看着凤舞专注然后因看着前方的侧面,“难道你真要不顾她的反对娶我吗?”
  “这事已毋需再讨论。”从他多年前自作主张只身离开凤絮国,意外在日月岛遇上她的那一刻时,这件事就已经注定。“就算天塌陷,我也要娶你为妻。”
  凤絮国历代的君主都以医术见长,在他还不懂事时,就被送出天城,到城外数百里的祔山习医,在那里,只有一名老太监陪在他身旁,并不因为是太子而有特别待遇,每日皆必须亲自上山下海采药,亲身试药,没有任何的选择。
  曾经有一次,遇到上山看他的母亲,年幼的他哭着寻求母亲的温暖,但是她却怒斥了他一顿,甚至还让他在寒夜中饿着肚子跪在柴房里,当时他也因为如此而大病一场,从此之后,性子大变。
  即使年长后,他明白母亲当时是恨铁不成钢,只是他与她之间的关系却也在一次次的冲突之中渐行渐远。
  尹牧慈看着他,不喜欢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严厉目光,纵使他生气的对象不是她,她依然不喜欢。
  于是她抬起手,抚上他英俊的脸。
  这个举动使凤舞惊讶的停下脚步,忍不住侧过头,唇轻轻刷过她的手心。
  鼓起勇气,尹牧慈脸上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接着踮起脚尖,唇柔柔的碰了碰他的。
  凤舞为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喜万分,感到胸口一热,冲动的将她拉入怀中,收紧双臂,用力搂住她,狂喜窜遍全身。
  尹牧慈的脸颊因为他的举动而染了红晕,更加娇羞地往他怀里钻。
  这代表她是接受他的,对吧?代表他的多年痴情终于盼得了回报,对吗众目睽睽下,凤舞激动万分的搂抱着佳人,久久,久久,一辈子也不肯放了。
  只是两人大婚前夕,凤絮国南方离天城约六百里的李县竟然地牛大翻身,一夕之间断垣残壁处处可见,百姓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这是天意,这女子不祥!”织兰让玉倾陪着,连夜来到凤舞的一心殿,劈头就说。
  殿内,就见太监收拾衣物,忙里忙外。
  凤舞看到母亲一脸平静,似乎她的到来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坐在书案后,淡淡的瞄了一眼,“母后,容儿臣提醒一句,您母仪天下,不该像个乡野村妇一般,学人穿凿附会。”
  织兰冷着眼,“不然你怎么解释在你大婚前夕却地牛翻身?”
  “这不过只是巧合。”
  “你……”她为之气结,余光瞥见一旁忙得不可开交的太监们,似乎不像是为了明天的婚事而忙,不禁疑惑的问:“这是要做什么?”
  “儿臣要亲自送药材去李县,并开仓赈灾,且在当地行医。”
  闻言,织兰脸色大变,“这怎么行?你可是一国之君。”他的身份何其尊贵,怎么可以做这些事,屈降自己的万金之躯?
  “就因为是一国之君,”凤舞的口气没得争辩,“所以我才得亲自跑一趟。”
  “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这是天谴!”对于儿子的独断独行,她实在忍无可忍。
  翻着案上的书卷,凤舞漫不经心的扬了下眉。“母后,凡事三思,这话不是您该说的。”
  她只得强压下盛怒的火气,瞪着他,“这全是因为你擅自将毓珠拿离凤絮国的警告,若你真的娶了那个不祥的女人,哀家怕你连命都没了!”
  “怎么?”他对她挑了挑眉,神色冷绝,“怕我步上父王的后尘吗?正值青壮便死于非命?”
  提到已故的夫君,织兰的脸色大变。“你……是什么意思?”
  “父王是怎么死的?”凤舞冷笑,“母后似乎从未对我明说。”
  她身躯一震,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你在暗示哀家什么吗?”
  “儿臣不做任何已改变不了事实的揣测。”他平静的回道。
  “你──”
  “王上,再怎么说,太后也是您的母亲啊!”玉倾幽幽的美目望着凤舞。“而且太后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他时,他英气十足的外貌便深深迷住了她,再加上他的身份尊贵,更使她倾心,誓言有朝一日一定要得到他的心,只不过现在情况却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或许这次地牛翻身是她最好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要除去尹容恩,一切就会如她所想的发展。
  “玉倾,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他向来不喜欢这个看似温柔,实则城府深沉的远房表妹。
  玉倾闻言,又是做出委屈状。
  “母后请回吧。”对着她们,只会令他心烦,而他该烦心的事已经够多了,尤其一想到即将要与心上人分离,他就更觉不悦。
  咬着牙,织兰面无表情的在玉倾的扶持下离开。
  “太后请息怒。”回程途中,玉倾轻柔的安抚。
  “怎么息怒?”织兰的声音有着难掩的怒气,“你也看到凤舞的态度了!”
  “只要王上一离开天城,独自留下那位尹姑娘,”她甜甜一笑,“太后还怕没机会对付吗?”
  闻言,织兰才稍稍冷静下来。没错,她当然不会放任事情失控,她绝对不能忍受一张酷似尹千雪的脸孔,进驻属于她的宫殿里!
  “你为何一定得去?”尹牧慈目光眷恋的看着眼前的高大男人。
  临行前,凤舞特地前来告知她大婚延期,而他将要离开天城一段时日的事。
  “我得将伤害降到最低。”伸出手,他紧紧的将她拥住。“更何况行医救人本是医者天职,就算我贵为王者,也是个习医之人。”
  她幽幽的自他怀中抬头,冰雪聪明的问:“是因为毓珠吗?”
  凤舞的手抚着她的脸,“是哪个下人在你耳旁嚼舌根?”
  “这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尹牧慈无奈的一笑,“你以为你能杜绝得了悠悠众口?”
  “好吧,你说得没错。”凤舞坦白的说:“毓珠是凤絮国的镇国之宝,传言它可以解百毒,一日都不得离开凤絮国,但是我却坏了规矩,今日地牛翻身,李县百姓颠沛流离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一语成谶,我不在乎,但我不能让这一切牵连到你头上来。”
  这世上无知的人太多,就连见过大风大浪的母后都会因此说她是不祥之人,更何况是凤絮国千万的百姓。
  “若真是如此,我同你一起去。”事情是因她而起,她也想尽一份力。
  凤舞宠溺的一笑,“别傻了,那里地牛翻身,太危险!”
  “但是……”
  她的话语因为他猛然覆上的唇倏然隐去,知道这是他霸道的告诉她,此事毋需再谈。
  她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只能紧紧依附着他。
  第四章
  “无显大人,你家小弟伤了脚走不快,”奉命护送药材的翟墨一看到无显,立刻恭敬的迎上去,忙不迭的说:“所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会儿。”
  无显翻身下马,就见大石上坐着的秀气小厮。
  凤舞一行人率先从天城离开,药材则随后才跟上,而这个衣着朴素的小厮便是护送队伍的其中一人,据无显对翟墨说,这是他的远房表弟,要他好生照顾。
  翟墨一点也不敢得罪凤舞王跟前的大红人,所以对无显口中的远房表弟特别照顾,只不过这小毛头或许是年纪实在太小,所以弱得不像个男人,行脚的速度慢不说,现在还扭伤了,虽然他们可以休息,但时间也不能如此随意,不然拖了凤舞王的时间,大家可担待不起。
  “你没事吧?”无显有些苦恼的看着坐在大石上的娇小身影。他早该知道,这事儿行不通。
  “我没事!”女扮男装的尹牧慈也有些郁闷,谁也料想不到,出天城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她竟然就不慎扭了脚。“大人,你别管我了,我有翟大哥他们照顾就好,你快跟上去吧。”
  因为她的关系,跟在最后头护送药材的队伍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关于这点,她实在很心虚,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段路竟然比她所想象中的遥远和辛苦。
  “还有,你叫队伍先出发吧。”她动了动自己的脚,休息一下之后,好像没那么不舒服了。“等会儿我自己再跟上去。”
  无显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帮着她瞒着王子,带她眼在前往李县队伍之中离开天城已经是大罪,现在她又扭伤,他若真把她放在路边,自己大概真的会是死罪难逃。
  “小姐,”他的眉头微皱,看到翟墨已去整装准备出发,注意力不在他们身上,他才低声说:“不如我派人送你回府吧?”
  “我不要!”尹牧慈忙着摇头。好不容易她跟了出来,没道理到了半路才又折回去。
  无显现在只觉一个头两个大,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怎么会答应替她隐瞒,让她跟着前往李县。只不过她对主子的担忧是那么真切,让他不由得心软。
  “没事的。”她露出一个甜笑,“等入夜休息时,我会处理自己的伤。”这点小小扭伤难不倒她。
  无显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前方。主子一行人早就已经看不到人影,而他最大的职责该是保护主子,而不是照料“远房表弟”,无奈之余,他只好说:“记住,小姐,你别逞强,若是真有不适,千万派人来知会我一声。”
  “我知道。”尹牧慈保证的点头。
  拉着自己的马,无显正打算翻身上去追上主子,但是一阵规律的马蹄声却由远而近的传来。
  他慢下自己的动作,困惑的目光看着前方,扬起的尘烟宣告有人快马加鞭到来,接着他的脸色突然微变,目光立刻飘向尹牧慈。
  她不解的看着他,“大人,怎么了?”
  “这……”无显欲言又止,终于远远的一点慢慢成了具体的景象,如他所料——带头的是自家王子。
  “这是怎么一回事?”凤舞的脸色很难看。
  无显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不自在。
  “王上!”所有人一看到马背上的高大身影,全都跪了下来,除了呆若木鸡的尹牧慈。
  空气中弥漫着窒人的宁静,揉着发疼的脚踝,她怯生生的抬头偷瞄,然后非常无奈发现,再怎么英俊的男人,拉下脸来还是挺吓人的。
  “你这是什么样子?”看见她坐在大石上,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凤舞就冷静下来。
  “我只是……”她的目光求助似的看向无显,可无显一触及她的眼神,立刻将自己的眸子调向远方,来个视而不见。他现在自身难保,实在顾不了她。见状,尹牧慈的嘴一嘟,低下了头,选择沉默。
  “全都给我退下!”凤舞喝斥。无显闻言,立刻领着大伙退到数丈之外。
  凤舞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明显心虚的小女人。
  “可有话说?”他的声音已经回复已往的平静。
  “我只是——”她抬起头,一看到他,话语自动销声匿迹。
  寒风冻得她的鼻头发红,凤舞心底生起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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