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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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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阴冷的眸光,她一叹,“我跟你一道进去。”
  “你?!”他怀疑的看她,“不会是个陷阱吗?”
  看来,她已经彻底的毁了他对她的一切信任。
  “信不信由你。曾经你说过,”她抬起手,不顾他脸上的冷酷,硬是抚上他的脸,“你情愿自伤也不会伤我,只是当时以为我是恩儿,所以你的真心是对她!但是都无所谓。我是尹牧慈,心和当时的你一样,可以不要我的命,也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动你分毫。”
  在凤舞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前,尹牧慈已经移开了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四喜殿。
  “王上——”
  他制住无显的话,若有所思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是坏人,她想杀我跟姐姐!”尹容恩安稳的坐在丈夫的大腿上,指证历历的指着织兰。
  织兰的脸色难看,纤细的脖子上架着一柄发着冷光的剑,尊贵一生的她,怎么也没料到有朝一日会沦为阶下囚。
  “就是她派人把我从宫里带来这里!”她继续细数她的罪状。
  龙飞一派轻松愉快的看着织兰,“太后,不知道你请我的太子妃前来,所为何事?”
  “你讲得太客气了吧?她才不是用请的!”尹容恩指正。
  “我知道!乖!先别说话。”龙飞安抚的拍了拍妻子的脸颊,然后目光如炯的看着织兰,“晚辈洗耳恭听太后的答案。”
  她冷着一张脸,没有回答,只不过,神情在看到进门的凤舞时有些激动。
  “我们似乎总在最糟的情况之下碰面。”凤舞冷淡的看着龙飞,平静的开口。
  “似乎是如此。”龙飞忍不住一笑。
  尹容恩一看到姐姐,立刻从丈夫的腿上起身,冲了上去。
  “小心点!”尹牧慈连忙扶住她。
  “姐姐,你没事吧?”尹容恩忙着问。
  她浅笑摇头。
  龙飞探索的目光望着凤舞的身后,然后徐徐笑开。“你这小子还当真一个人进来,难道不怕我杀了你吗?”
  “你挟持了我母后,我无从选择。”他冷淡的回答。
  织兰闻言,有些激动,毕竟她与儿子从来都不特别亲近,但最后,他还是关心着她这个娘亲。
  “不错,你真的有胆识。”龙飞的眼底有对他的激赏。
  “放了我母后!”
  “其实我只是想跟你谈条件”,不想伤害任何人,“他微一耸肩,”我只想带走属于我的人。“
  凤舞定定的看着他,平静的眼眸没有任何一丝闪动的光芒,“你救了恩儿,就该走了。”
  龙飞坚定的回视,“我还要带走牧慈。”他已经从妻子的口中得知凤舞差点失控杀了她姐姐,“这些日子过去,你的心依然不在她身上,所以就高抬贵手,让她走吧。”
  话说完,殿上除了沉默,依然是沉默。
  尹牧慈的美眸看向凤舞,就见他一脸冷漠,如一尊冷峻的雕像。
  “求求你,凤大哥!”尹容恩双手合掌,脸露乞求,“放过我和姐姐吧!不该强求的,强求不来。”
  这话狠狠刺进了凤舞的心,他看向一脸苍白的尹牧慈,依然无语,就见她的目光与他相接之后,淡淡的移开。
  “你的答案?”龙飞催促。
  “脚长在她身上,”凤舞的口吻冷淡到了极点,“你自己问她吧,若她要走,我不会留。”
  反正这一切都是假的!他这才想到,她从未开口说爱她!大概就因为如此,所以即使事情东窗事发,她也没为自己向他求饶吧。他一脸平静,如死灰般漠然。
  尹牧慈看着他,更加确信他对她的离去与否真的无动于衷,嘴角不禁扬起一个苦涩的弧度。
  他没说要留住她,这里确实已经没有她立足之地了,因为他的心不在她身上,从来都没有……
  “姐姐?!”妹妹温暖的手及时给了她安定的力量。
  她勉强对她一笑,“走吧,凤舞同意让我们走。”
  凤舞听到她用的是“我们”这个词,只是敛下眼眸,默默承受心中又被划下一道的伤口。
  尹容恩的眼眶红了,紧紧搂着姐姐。
  “走吧!”尹牧慈轻轻的说。最终,她还是属于孤寂的日月岛,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离开,现在心也不会那么难受。
  龙飞挑眉看着凤舞。没想到他真的一声不吭,尹牧慈一走,将代表他们此生永不会再有交集,而到了这个节骨眼,他却高傲依然。
  “必沐。”龙飞轻唤了一声。
  必沐闻言,立刻收起自己架在织兰脖子上的剑。
  一得到自由,她马上躲到儿子身旁。“你要让他们走?”她难以置信的拉着他。
  虽然才刚捡回一条命,但是取而代之的是无法克制的狂怒,毕竟她从未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
  何况这对她而言是最好的机会,这里是宫殿,里外都是凤絮国的人,只要一声令下,她便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这对惹人生厌的孪生姐妹,就连龙飞也可以一并除去,而凤絮国一旦并吞龙韶国的土地及人民,将会更加富强……她的眼底闪过暴戾的光芒。
  “我答应他们,就会做到。”
  心中的傲气不允许自己开口求人留下,他的视线飘过尹家两姐妹,稳稳的定到龙飞身上。
  “你们走吧。”他不带感情的说,  “不会有人为难你们,但我警告你,若有下次,你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明白。”龙飞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看来我又欠了你一回。”
  凤舞没有对他的话有任何反应,他一点都不需要来自龙飞的感激。
  “你就跟凤钧一样,为了个女人昏头!”织兰忍不住盛怒的大嚷。“母后,”凤舞的口气很冷,“你冷静点。”
  看着尹家两个该死的姐妹,她要如何冷静?目光瞥见儿子腰上的光亮,那是平时用来装饰的宝刀,虽然最主要的作用不过是用来把玩,但是必要的时候,它也可以是伤人的利器。
  “哀家没同意让她们走,她们便不准走!”织兰趁着凤舞不注意,一把拔出他的刀,不顾一切的冲向两姐妹。
  尹牧慈和尹容恩惊讶的看着她狂乱的举动,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还好龙飞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拉开自家女人,就见尹容恩惊呼了一声,撞进他怀里,惊魂未定的转头看着呆若木鸡的姐姐。
  在电光石火的瞬间,凤舞闪到尹牧慈的面前,原本该直入她心脏的刀,不留情的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温热的鲜血使织兰回过了神,她震惊的目光看着凤舞冷凝的双眸。
  “真没想到,父王死在你的手上,就连我——”他闷哼了一声,“也要命丧于你。”
  尹牧慈近乎崩溃的扶住了他,他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使她不稳的跌落在地。
  “为什么?”看着他身上留出的红色液体,她感觉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
  “情愿自伤,”他低沉的嗓音有着嘲弄,“也不愿伤你,只是你从不在乎。”
  他的话使她震了下。她一直希望他在乎她,这些日子以来,她多想要取代恩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而今他挺身护她,代表她如愿以偿,但为何要在这个情况?
  龙飞冷着脸,压住凤舞的伤口,试图阻止流出的鲜血。
  “龙飞……”就算是脸上血色渐失,凤舞依然一脸平静,“照顾牧慈,你我就算互不相欠。”
  “你疯了!”他啐了一声,“自己的女人自己顾,我为什么要替你照顾她?”
  凤舞看着心上人泪流满面,感到胸口一阵骚动。她对他永远都拥有巨大的影响力,可伤口痛得他皱起眉头,下一刻,便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有生以来第一次,她失了分寸!
  啃蚀着心的恐惧几乎使尹牧慈晕厥。
  “你不能死!”她在凤舞耳际低喃,“你曾说过要让我知道,幸福可以到怎样令我无法承受的地步,管你把我当成谁,反正当时你是说给我听,所以就是我!只能是我!你是王,你不能言而无信!”
  苍白着脸躺在床上的凤舞,双眼因为她的话而微微一掀,看到他有反应,尹牧慈终于露出一个笑容。
  “王后,请让开!”太医在一旁劝,“我们得替王上处理伤口。”
  “我来吧。”她索性接手太医的工作。
  当初李县地牛翻身,他也有随行,对王后的医术也略有听闻,所以他不再迟疑的站到一旁去,只在适当的时候给予协助。
  凤舞的伤口不大,却很深,只差一寸便正中内脏,所以花了许多工夫,不过庆幸的是,将血给止住后,只要伤口不恶化,应该可以化险为夷。
  直到看见他安稳的睡去,气息平稳了下来,尹牧慈这才感到疲累。
  “王后,多亏了你!王上应该会没事!”太医在一旁赞赏的看着她。
  尹牧慈脸上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王后脸上的药,需要老臣替换吗?”看见她脸上的药草因为汗水而有些掉落了,太医于是问道。
  “不用。”她摇摇头,“我自己来便可,你可以退下了。”
  “是。”太医跪安离开。
  她的手轻柔的抚着凤舞的脸颊,就在这时,无显轻声现身。
  怕吵了凤舞,尹牧慈站起身,走出寝殿之外。
  “太后呢?”
  “龙飞太子建议将太后留在四喜殿,至于后续,则等王上醒来再行定夺。”无显回答。
  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忆及当时,她匆地想起凤舞在太后拿刀刺进他胸膛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难道凤钧王不是因病而逝吗?!
  摇了摇头,她不想思索这个问题,对她来说,凤舞的安危才是她最该挂心的,至于过去,她无心再探究。
  第十章
  凤舞虚弱的睁开眼,殿里的光线昏暗,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然后他看到了尹牧慈的头枕着双臂,睡在他的床边。
  他想起了在昏沉之中,她在他耳际的柔声轻喃,就如同当年救他一般——一想起当年,他的脸色一黯,提醒自己当年救他之人不是她。
  抬起手想要碰触她,却觉得自己的手有如千斤重,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他出了一堆汗。感受到他的动作,尹牧慈几乎是立刻惊醒,一睁开眼,就对上他发亮的黑眸。
  “你醒了?”她大大松了一口气。感谢老天爷,让她所爱的男人化险为夷。
  凤舞看着眼眶泛红的她,她对他的关爱真切的写在脸上,只是他还是不肯定这样的情是真是假。
  “扶我起来!”他说。
  “可是你还很虚弱。”
  “扶我起来!”凤舞坚持。
  虽然心中不认同,但是尹牧慈还是依言照做。
  “是你照顾我?”他幽幽的看着她问。
  尹牧慈点头,拿了一条湿巾轻柔的替他拭脸。
  “为什么?”
  他的问题使她楞住了。
  凤舞挑眉看她,“为什么不说话?若是内疚大可不必,我毋需你的感激。龙飞呢?他应该还没走吧!”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使她的心一紧,但是依然轻声说道:“他还没走,你要贝他吗?”
  他觉得有些晕眩,于是闭了下眼。
  “你躺下吧?”
  凤舞面无表情的摇了下头,“母后呢?”
  “她在四喜殿,除了四喜殿内外,她不能随意走动。对于她的处置,”她叹了口气,“等你醒来,再行定夺。”
  他张开眼眸,定定的看着她,“我要见龙飞和母后。”
  “好。”她不再试图劝他躺下来歇息,看来他是打算在最快的时候处理好这一团乱,而这之中,应该也包含了她……
  “看来阎王不要你。”龙飞神色自若的扶着妻子走了进来。
  凤舞冷冷的看着他。“有什么事非要在你刚醒来就说的?”他将妻子安置在尹牧慈身旁的座位上,自己则大剌刺的坐到凤舞床上。
  看他如此自得的样子,凤舞不置可否。
  “凤大哥脸色虽然有点苍白,但是应该不会有事吧?”尹容恩看着姐姐问。
  之前是有点气凤舞竟然差点掐死姐姐,但看到他不顾生命替姐姐挡了致命的一刀后,她很快就决定原谅他了,反正她就是那种不会记得太多复杂事物的性子。
  尹牧慈微笑点头,走到一旁,替凤舞拧一条湿巾。
  凤舞冷眼看着一脸娇笑的尹容恩,看着她,他的心中依然有股奇异的感受,但那却绝非情爱。
  大难不死,他的心奇异的冷静了下来,细细的品味心中那份波动,它来自于内心深处对尹容恩的不谅解,毕竟她欺骗了他,而他高傲得不能接受这个。
  至于尹牧慈——不论她的容貌,单就她的聪慧与沉静,一字一句就足以使他丧失理智。
  “其实只要有姐姐在,凤大哥一定不会有事。”尹容恩一脸骄傲,“毕竟姐姐可是有一双妙手回春的巧手!”
  龙飞带笑的跟眸瞥了爱妻一眼,“瞧你的表情,好像讲的是自己似的。牧慈医术高超,那你呢?连银杏、桂圆都分不清吧!”
  尹容恩没好气的瞪了丈夫一眼。实在不需要如此泄她的底吧?她承认自己很不努力,跟姐姐的博学多闻根本不能相比。
  “可是当年在日月岛,是你救了我。”凤舞肯定当时他的伤口若没有习医者的处理,根本活不了。
  “瞎猫碰上死耗子喽!”尹容恩没有心机的回答,“反正我在山洞发现了你,只拿东西给你吃,谁知道你就活下来了。”
  闻言,凤舞蹙起眉,而龙飞听到这个,也发现事情似乎有蹊跷,接着,两个男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到在一旁拧着巾帕的尹牧慈身上。
  她转过身,微笑的目光无声的回视他们。
  凤舞收回视线,定眼问尹容恩,“恩儿,你会吹笛吗?”
  龙飞很不屑的耻笑,“你看她的样子,像是会这些文雅玩意儿的女子吗?”
  尹容恩不悦的打了他一下,他忍不住哈哈大笑。
  凤舞的目光灼烈的转向尹牧慈,“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
  抬起手,她拿着湿巾轻拭他的脸,“比你知道的……”她冲着他一笑,“多很多。”
  要不是碍于龙飞他们在场,他直想一把搂住她,她脸上的淡淡笑意重重击中他的心。
  可在这个时候,织兰却在无显的陪同下踏进了一心殿,她身上没有了以往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十岁。
  “太后!”尹牧慈连忙缩回自己的手,起身请安。
  织兰看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的眼神只有在看向凤舞的时候有些激动,“你没事吧?”
  他淡淡的摇头。
  虽然与母后不亲近,但是他相信她并不想置他于死地。他的长手一伸,拉起仍跪在地上的尹牧慈。
  “让我们把话说开吧。”轻喟了一声,靠在床板上,才不过一下子的时间,他便感到疲累。“母后,我想有你在场最好,当年的恩怨就由你来说吧,我相信龙飞知道了之后,会很乐意回去转达给龙云皇和水宁娘娘知道。”
  织兰的脸色因为他的话而刷白,“什么恩怨?!哀家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凤舞定定的看着她,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像是有穿透人心的力量,“当年尹千雪为何投湖自尽,父王又为何而死,你真的不知吗?”
  她咬着牙,选择沉默。
  尹牧慈担忧的看着凤舞。他脸上没什么血色,现在他最该做的是躺下来歇息而不是探询过去,反正过去的事,就算得到了一切答案,也无法改变了。
  “我没事。”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凤舞偏头看了她一眼,轻声说,“母后,当年龙云皇忍痛让出所爱,让尹千雪与父王双宿双飞,可在最后,尹千雪与父王相的的前一晚,竟遭人轻薄,她痛苦的等在湖畔却失足落湖——她是被你派去的人轻薄,被你派去的人推落湖的,对不对?”
  尹牧慈闻言,一脸的震惊,尹容恩则吓得几乎说不出话。
  龙飞皱着眉,满心以为尹千雪的死会是一生难解的谜,却没料到……事情发展倒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你胡说!”织兰气虚的斥道。
  “尹家女子根本没有任何不祥,一切都是你捏造煽动的。”凤舞看着尹牧慈,柔声说:“替我打开书格,里头有个盒子,拿过来给我。”
  她无言的照做,取出木盒,交到他的手上。
  凤舞打开之后,拿出里头的羊皮,“母后,你要看吗?”
  这是凤钧死前所写下的字句,他派人捉到轻薄情人的男人,也得知指使的人是谁,最后还依线索找到了那个推尹千雪入湖的老妇人,她是从小看织兰长大的老奶娘。
  凤钧得知后,震怒的决定拿织兰的命遥祭爱人,但最后,在他留下这些字句的夜里,正值青壮的他却暴毙身亡。
  当时跟在他身旁的太监,忠心的留下了这个证据,在凤舞被送到耐山习医时,跟着前去照顾,然后将此事告诉了他。
  这个忠心的老太监心里念的,便是希望成长后,凤舞可以为死去的父王报仇,但是最后他却选择将此事深埋心中。
  即使如此,他仍无法谅解太后,更无法与之亲近,所以他们母子之间总是有距离,此生注定缘浅。
  “所以呢?”织兰没有费心的伸手接过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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