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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爱爬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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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年、有余挡在两人身前,抽出刀抵挡着空中数不清的箭羽,朱梵却盯着那一支支扎进地里的箭羽,拧起了眉。
  不一会儿,接连不断的箭雨消耗了年年有余大量的体力,终于在又一轮抵抗中,分别受了伤。
  箭雨停了。
  林子里走出一群身穿孝服头扎孝布的人们,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只见他带着满脸的仇恨,盯着乔装的朱梵。
  “王!爷!”这一声称呼,咬牙切齿悲愤填膺。
  见了这敌众我寡的场面,朱梵意外离开了洛水仙的身边,走出三步拔起地上的一支箭,尾翼成均匀细长的三瓣,呈现淡淡的紫色,最大的一瓣中间有一条狭长的橘黄色带。
  “菖蒲?”挑起尾音,朱梵一眼就认出了箭羽尾翼的花形,“主子都死了十年了,你们这盘散沙还没解散吗?”
  “朱梵,十年前你和那个女人一起设计陷害我们三皇子入狱,三皇子自尽以明志,可是你们非但不反思,更把一系列的罪名扣在三皇子头上,让三皇子名声扫尽,这个仇,我们永远不会忘!终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爷长眼了,让你自动送上门来。再过三天就是三皇子的十年忌日,到时候我们就拿你祭奠!把他们抓起来!”
  年年有余负了伤,朱梵不得不处处受制于人,洛水仙却毫无紧张感的和押着他的人吵起来了。
  “喂,轻点啊,很痛的诶!”
  “不准说话!”
  “你凶什么凶,长得这副鸟样,还敢给本公子脸色看!”
  “少罗唆!再多嘴,割了你舌头!”
  “呀哈,威胁我!本公子吓大的!”
  “你!”那人说着真抽出一把匕首。
  “你什么!”洛水仙也杠上了,狐狸眼一瞪,推了那愣掉的前者一把,“来啊!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有种你割啊!看是你先割我舌头还是本公子先阉了你!!”
  越来越放肆的吵闹引起了为首的中年男人的注意,他走过来毫不客气的扣住洛水仙推推攘攘的手腕,接过那把匕首架在了无理取闹之人的脖子上,大有‘你再说一句就杀了你’的架势。
  洛水仙丝毫没有恐惧感的迎上中年男人的视线,挑衅味十足,有种你就杀!
  中年男人不知道在等什么,良久都没有行动,最后收起匕首,出其不意的拿刀把狠狠捅了前者肚子一下。
  洛水仙疼得五官都纠结到一起去了,被压制的年年有余大有冲上来的行径,却不见主子有任何反应,只能忍气吞声。
  洛水仙愤怒的瞥了猪头的背影一眼,从刚才开始就莫明其妙的不理自己,算什么!
  那中年男人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便命人重新给这人捆绳。谁知,洛水仙一脸不爽的抢过绳子扔在了地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径直奔向被押着走在队伍前面的人,那一点没有俘虏自觉的行为让众人掉了下巴。
  “你这什么意思?当我不存在啊!”
  “……”朱梵对这个人无语,现在是争论这种事的时候吗?你有这个能力可以自由跑来跑去,干吗不逃走!
  “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快走啊白痴!
  “你这什么态度?现在都是因为你作恶多端,害得本公子深处险境,你吭一声好不好?别忘了,是你来求我回去的!”
  最后一句尘埃落定,朱梵白白忍了那么久。
  “看来这位就是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洛公子。本来见王爷对他漠不关心,和传闻有点不同,不敢确定,现在看来必是无疑了。为了保护自己的人,王爷也算费尽心思了。”那中年男人也是打得一肚子如意算盘。
  朱梵一脸黑线,看了一眼还在冲自己瞪眼的人,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却听洛水仙哼了一声,嘟哝道,“本公子不需要一只猪头替我打算!”
  看着赌气的脸,朱梵无奈。
  这个人是故意的啊……也罢。
  笑着摇了摇头,他对着年年有余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会意的挣断了捆绑自己的绳子,年年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对着天空一放,瞬间绚丽的烟花绽放在蓝天,而趁着这些人大惊失色之际,有余解开了绳子。
  这两人那行云流水般的身姿,丝毫不像负伤之人。
  下一刻,便有大量的官兵从四周涌来,团团包围住了他们,在年年有余杀出的一条血路中,朱梵揽着洛水仙回到了自己的阵地。
  转身,他带着轻蔑的笑,冲着那为首的中年男人嘴角一扬,一切早已有安排。
  “接下来,你们想请本王去哪里做客?”
  第二十八章 公子与御史
  “接下来,你们想请本王去哪里做客?”
  “你……”中年男人一愣之后,难以置信。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你是故意让我们抓住的?”
  “其实这些官兵应该出现在你们的巢穴外,可是这家伙把本王安排的戏全给捣乱了。本来让你们以为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就可以大家平安的回到你们的巢穴,直捣黄龙。然而,说来惭愧,,这家伙的行为本王没办法控制!虽然可能有点半途而废,但本王想,抓了你们这些人,恐怕三皇子留下的亲信也没多少了。这笔帐,还是划算的。”
  “你早知道我们在这里伏击你?”
  “本王没兴趣去了解这个世上有多少人要本王死,但是有个人很有兴趣知道你们这些余党在计划什么。所以,本王把微服出巡的消息漏出去,结果你们真会出现了……安安分分回家养老多好……”
  最后一句,朱梵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他搂着怀里的人,转身从两翼排开的官兵中离去,这仿佛是一个信号,身后响起连连惨叫。
  杀无赦。
  包围圈外,已经牵来了紫藤章纹的宝马香车,这代表着无上权力的章纹下,踏着多少人的尸骨和鲜血。
  朱梵仰天浅呼吸一口。
  “走吧,回去了。”
  颠簸的旅途再度启程。
  朱梵陷入了无止境的沉默,甚至都无心去担忧车厢里另一个人的行径。静静的倚在窗前,看着车外急速向后掠去的景物,眼神有一霎那的迷茫。
  “我呢,以前也听说过……十年前在天牢里畏罪自杀的三皇子……是个喜欢礼乐,与世无争的人……”
  开口的是洛水仙,他曲起双膝抱着,下巴搁在胳膊上,蜷缩在角落里,这样的谈话在他和朱梵之间显得很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不了这个话题。
  “老皇帝在世的时候,看出这个儿子没有雄心壮志,就在宫外找了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了一座竹舍,好让这个儿子远离宫廷里的勾心斗角。不过,有些东西,躲得再远,也避不开。即使你无心,别人却有意。”
  “你这是在指责本王吗?”朱梵收回视线,轻易就把一臂之遥的人拉进了怀里,将低粗的呼吸喷在那张垂着眼帘的脸上,“看着本王!”
  这个人总是不听话,就像一只还没驯化的野猫。
  “让你看着本王,听到没有?”
  朱梵没耐心的捉过那消瘦的下巴,强迫抬起那张精致妖冶的脸,可是那看向别处的视线依旧没有迎上来。
  “你真的想做这个王爷吗?”
  这样的问题对朱梵来说并不意外,意外的是,会由这个自恋又自私的人问出口。恍惚中,他听到一声低喃自这张让人又恨又爱的唇中吐出。
  “你并不快乐……”
  车外,年年扬着马鞭,平静的表情下已经被车厢内的交谈激起千层浪。
  不一会儿,听得一阵细语微声,有余刚想回头看个究竟,就被年年有先见之明扳回了脑袋,前者恍然大悟似的吐了吐舌头。
  而此时车厢内的塌上,香 艳的美人已经半 裸。下身被束缚的痛苦与寻求堕落的欲 望,在那张泛着红晕的脸上交织出一张凄美的表情,强迫含着手指的口来不及咽下唾液,嘴角挂着的丝丝晶莹给人一种蹂躏的冲动。
  尖锐的威胁带着下 体被释放的解脱一起来到洛水仙的脑海中。
  “不要试图去读懂本王!”
  回到京城后,城中没几天的祥和又恢复了暴躁。
  洛水仙劣性不改,一天一色诱,三天一爬墙。京城人口流动频繁,茫茫人海中,丫总能找到一两个不认识自己更不懂京城规矩的外来者,而京城的百姓已经从最初的大惊小怪到为人津津乐道。
  当从酒楼说书的嘴里听到这样的段子,朱梵发现自己真是嫌命长非要把这个人找回来。更可气的是,现在的百姓看到他这个王爷不再像以前那样避之唯恐不及,反而好笑多于畏惧,以前所立下的威摄力何在?
  人说,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没想到一朝恶名也能毁于一人!
  难以理解这些百姓思考逻辑的朱梵刚回府,从软轿出来,就见留守府第的岁岁平安慌不择路的跑过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朱梵头疼的扶着额头,无力的抬手吩咐道,“老样子,去城门设关卡,挨家挨户找吧!”
  目送岁岁平安带上有余一起出门,年年突然好心情的调侃道,“王爷,要不我们在城门贴张告示,让人们一进城就能看到,这样洛公子也找不到目标了~”
  你是想通知全国的百姓都知道本王连一个人都看不住吗?朱梵一脸黑线的看向偷笑的提议者,咬牙道,“跟本王到书房来!”
  年年笑着耸了耸肩。
  到了书房后,朱梵负手来回踱步于窗台和案桌之间,不时扣扣桌子,偶尔翻翻书架上的书籍。
  心知肚明的年年不急不躁的站在房中,安静的等着自己的主子什么时候愿意开口问。
  终于,朱梵在被一口冷却了的茶呛到后,焦躁的脚步停了下来,不安的坐到了桌后的椅子上。
  “好了,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年年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洛公子出生于益州岭阳县的杜家庄,父亲是一木匠,母亲因难产而死,双亲都是普通百姓。”
  “本王不是叫你查这个!”
  “是的,王爷。十年前,杜家庄发生过一起意外失火,烧死了五人。据当地的百姓所言,失火的主人家在傍晚接待了两个外来的旅客,半夜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明显的打斗声,但是由于现场找不到兵械,并且那五人已经烧得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官府认定这是一起家庭聚会中的意外事件,连那另两个人的身份都没有调查就草草结了案。”说到这里,年年缓了一口气,沉重道,“王爷,‘十年前’是一个特殊的时间,那年发生了很多事,如果是官府从中做了手脚,那么我们就不能排除某一个可能。”
  房中的气氛刹那变得凝重,时间仿佛回到了那动荡不安的一年,一切的血腥杀戮历历在目,永远抹不去的记忆是无法饶恕的罪。
  朱梵拧起了眉,艰难的吐出了心里的问题,“那一年,有谁去过益州?”
  “五皇子。”
  “怎么死的?”
  “有人暗中出钱向‘眠狼’买了五皇子的命,并伪造成意外,运回的是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
  “又是面目全非?”这冠冕堂皇的解释令朱梵冷笑,充斥着对权贵的厌恶,“你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吗?”
  “我不能肯定……”顿了顿,似乎猜到了主子的下一个问题,年年略带无奈的开口道,“据杜家庄的百姓说,当年失火的那户人家有一个十二岁的男孩,但是找到的五具尸体都是成人。”
  一天过去。
  当李大青天身心疲惫的从御史台回到家中,见到的是一桌剩菜剩饭和一壶空倒在桌的酒瓶,瓶口滴滴答答的淌着佳酿。
  他四周张望,叫了几声,不见一个下人。
  “搞什么?”
  和那些贪赃枉法的卷宗奋斗了一天的李清逸已经积了不少怨,一间间房找过去,愣是不见一个人影,也不见任何斗殴流血的现场,全失踪了。
  “人都到哪里去了!”
  如此莫明其妙的场面逼得李清逸快维持不了青天大御史的形象了,忽然,一个踢翻物件的声音自某处传来。
  警惕的循声而去,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戏剧性的听到了一个打嗝声。
  还没等他踹门,里面的人倒先开门了。
  “……”
  “……”
  一阵沉默,面面相觑。
  “呃!”
  一个带着酒气的饱嗝迎面扑来,李清逸这才从惊讶中拉回神智,面对这双醉熏更勾人的狐狸眼,他只有愤怒。
  “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呃!”
  眼前脸颊熏红的美人眼神迷离,从这一身酒气来看,醉得不轻,一句话没完,又是一个饱嗝,继而翘起唇角,带着让人看不懂的傻笑软倒在对方怀里。
  李清逸下意识的就推开了倒过来的醉美人,正想质问,却见人毫无支撑的朝后摔去,显然已经醉得没有行为能力。
  尽管还有一肚子的疑问,秉持先百姓之忧而忧的李大御史还是伸手抓住了向地面撞去的人。晃了晃靠在自己臂弯里不省人事的家伙,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决定把人给那个头号敌人的送过去。
  似乎是洞悉了前者的意图,明明已经醉得站都站不稳了,洛水仙还是用力推开了唯一的支柱,转身摇摇晃晃的往床走去。
  “你不能留在这里!”李清逸直截了当的斩断对方的企图,动手捉住人,朝门外带。
  “放开!!”
  “不行!”
  “我不要回去!”
  “你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能赖我这里!”
  双方挣扎中,李清逸的动作因为手背上突然袭来的凉凉感觉愣了愣。回头,只见眼前醉熏的人挣脱了束缚,脚步不稳的往回走出两步,倚着墙壁慢慢滑了下去,转过去的脸无法让他确定自己手上湿漉漉的东西是否来自那双狐狸眼。
  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落在那朦胧的背影,笼罩着一股说不出的距离感。
  “让我住几天!”
  “?”李清逸压根儿没想过会遇上这样的场面,还在状况外。
  “你不是想扳倒那只猪头吗?我这里有他贪污受贿的账本,你要不要?”
  “!”这一句李清逸听进去了,听得很明白很清楚,瞬间精神抖擞了,“你说真的??”
  “不然本公子干吗跑到你这里来?”
  这个扬起尾音的骄傲语气,和之前醉酒的失意者判若两人。
  李清逸突然有了个猜测。
  莫非是两人之间发生了某种严重的矛盾,导致一方拿了对另一方极其重要的证据离家出走,来找自己想报复?所以刚才才会失落得借酒消愁?
  “木头,你想好了没有?”
  “好!只要你答应把账本给我,我保证你的安全。”
  “不用你保证我的安全,只要让我在这里住几天!”
  “没问题!”
  完全不了解某人性格的李大御史兴冲冲的一口答应,仿佛已经看见昔日王侯变成阶下囚的过瘾画面,殊不知前途未卜。
  第二十九章 公子要探秘
  今日早朝,李大御史破天荒的迟到了。
  以府中空无下人的情况来说,能赶上早朝还未结束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一想到自己是如何自己解决吃穿住行以步代轿赶到宫里的过程,李清逸气就不打一处来,拿御史台和敬安王府夙敌的理由威逼利诱那些下人放假的某人还能理直气壮的指责‘要做青天大人就该体恤百姓不乘轿子’!
  整个早朝,李清逸都不在状态,这可乐坏了对御史台针对自己积怨已久的朱梵。
  “李大人今天精神不怎么好~本王明白御史台的工作很多,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不过还是别太操劳的好,像今天误了早朝就不好了~”
  “怎么王爷今天很闲,听说城门的关卡还没撤掉呢!”李清逸不痛不痒的一句,戳到了朱梵的痛处,看着后者的嘴角抽了抽,他好整以暇的继续打击道,“有那么多关于王爷的状子堆在御史台,微臣哪有那种空闲?再说了,普天之下也只有您敬安王才会操劳的不来上朝!”
  “火气那么大,看来人长时间禁 欲会变得暴躁。不如,本王给小皇帝提议,给你们御史台增加一些人手吧~”
  “如果王爷肯坦白,相信御史台会省力不少!”
  “这么大的决心,本王要仔细斟酌下一界御史台的候选名单了!”
  “王爷不如准备你自己的候选名单!”
  “本王吃得下睡得好,起码比你这个禁欲的木头要多活十年!”
  “走着瞧!”
  冷嘲热讽的俩人互斜一眼转身离开,朱梵上了等候在殿外的软轿,掀起帘子低声问向随身的年年,“还没找到?”
  “……”
  “都一个晚上了!”
  “岁岁平安已经加派人手去找了。”
  遥遥目送着这顶紫藤章纹的软轿远去,李清逸把这对主仆的焦虑全看在眼里,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正要抬脚离开,被一声稚气未脱的‘清逸’叫住,看到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宫门口的人。
  “皇上?您不是应该去御书房跟徐学士学习吗?”
  “徐、徐大人他……他今天生病了!”
  “生病?那微臣刚才在早朝上看见的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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