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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现在要怎么办?如果现在赶去的话,只怕到时婚礼早散场了,即使赶上了,正在气头上的品瑗现在看到我肯定更气。算了算了,她今天是新娘,还是不要去惹她生气好了,等她和可然从日本度蜜月回来后冉去向她陪罪吧!”季天雨可怜兮兮的转过身打算步下教堂阶梯。
偏偏倒媚的事情又在她的身上发生了。
像是为了惩罚她跑错教堂似的,她脚下一扭、高跟鞋松脱,往阶梯下滚了下去,季天雨一看,眼睛差点瞪凸出来。
“不会吧?”
尴尬的杵在阶梯上,此刻季天雨是难堪、又羞愤。
“我怎么这么倒媚啊!”她好想大哭一场。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光着一只脚站在阶梯上,季天雨美丽的脸蛋早已惨白。
就在她终于打算忍着羞愤步下阶梯捡回掉落的白色高跟鞋时,一只属于男性的大手在此时映入她的眼帘,轻轻的捡起了那只高跟鞋。
有那么一瞬间,季天雨的脑袋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缓慢的顺着那只大手抬起视线,对上了一双熟悉的鸷眸,季天雨简直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段……晨悠?”
在看到她那张美丽得几乎要夺人呼吸的脸蛋后,神秘的火花窜入段晨悠深邃的眸底,悸动在他胸口荡漾,骛眸掠过她身上迷人的装扮与她此刻有些微微发颤的小手,深不可测的笑立刻扬起,灼热的目光重新回到她那张美得让人几乎不敢直视的绝色容颜。
“嗨,又见面了。”
季天雨心头早已如小鹿乱撞,她突然发现自己近来似乎和他颇为有缘,接连三次总在毫无预警的情形下和他相遇。对上他那双看似别有深意的骛眸,她立刻匆匆的别过了头、羞红了脸。
“嗯,是啊!”
段晨悠锐利的目光也没放过她任何一个眼神及其极为微小的迷人反应。
眯起眼盯着她半露的白皙酥胸、以及她红得让人想一亲芳泽的玫瑰色唇瓣,鸷眸染上了抹邪恶。
从第一次的清凉幼齿俏美肩,到第二次的清纯可人美少女,再到今大的梦幻美丽佳人,她带给他的震惊与惊喜是一次比一次大,而他对她的兴趣也是一天比一天深。
不可否认的,她可以说是他所见过最“水”的女人。
当然,他看过的美女不在少数,但却显少有人美得像她这般,仿如水做出来似的,她的肌肤白皙得仿如吹弹可破,且白里透红,虽然不知她被衣服遮掩住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如此白皙,但至少在他视线所及之处,绝对是白色粉嫩,如此的秀色可餐。
今天的她,身上穿着一袭隆重美丽的白色礼服,美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一头及腰长发半挽着,发型虽简单却别致,大眼灵动有神,美得宛如一个搪瓷娃娃似的。
眸光停留在她发颤的雪白小手,段晨悠唇边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高跟鞋。”
他突然开口季天雨被他吓了一跳。
“呢,我的高跟鞋……”尴尬的看着被他拿在手里的高跟鞋,她一张脸烫得都快可以煎蛋了。“谢谢你。”
她伸手便要接过高跟鞋,却见他摇了摇头,如星子的黑眸里泛着诡谲邪恶的神色。
“我替你穿上。”
才说着,他已帅气的单膝跪下,伸出手抬起她白净小巧的玉足,噙着极为性感的笑替她穿上高跟鞋。
季天雨双颊当场羞红得宛若红霞!
他居然如此肆无忌惮的当着众的面替她穿上高跟鞋!
呆愣的瞪着他唇边的那抹笑,季天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她在作梦吗?
“好了。”
为她穿上高跟鞋后,他笑着起身,感觉她鬈曲的长发扫过他高挺的鼻梁,鼻间飘过一缕幽香,他不觉地微眯起眼,凑近她发间嗅闻着。
季天雨这才回过神来,立刻惊骇的倒退数步。
“你做什么?”
段晨悠的目光在她红嫩的唇上停留了会儿,扬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你也是来参加婚礼的!”
季大雨眨眨眼,有些心虚的将风吹乱的发丝拨向耳后。
“呢,那个……我不是来参加婚礼的。”她支支吾吾,视线不敢与他接触。
她明显闪躲的模样让段晨悠唇边的笑意加深。
“你不是来参加婚礼的?”若有所思的瞅着她愈渐嫣红的粉颊。“如果你不是来参加婚礼,那你为什么穿着礼服?你……应该是伴娘吧?”
自知瞒不过他,季天雨挫败的咬了咬唇,将一切道出,说完后,她已丢脸得抬不起头来。
“事情就是这样。”
段晨悠知道她已经够羞了,所以没有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季天雨动了动唇,抬起头飞快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盯着自己不放,脸蛋更加烫红,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反正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所以我想先回婚纱店换下这身衣服,等我朋友蜜月回来后,再向她解释。”
他爽快的开口:“我送你。”
季天雨一听,当场吓了一跳,她拼命的挥着手。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叫计程车——”
没理会她的推拒,他已弯身牵起她的手。“走吧!我的车就在那里。”
见他牵着自己的手,季天雨更是震惊得连眼睛都要吓凸了,只能呆呆的任他拉着自己,呆呆的任他推她上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耳边传来他调侃似的笑声,季天雨尴尬得简直想撞墙了。
“没、没有。”她狼狈的别过头,红着脸着向前方的教堂,这才发现婚礼已经结束了,人群簇拥着新郎与新娘步下教堂台阶,两个新人脸上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喜悦笑容,季天雨看着,也不觉地跟着他们一起笑。
“对了。”她突然回过头,一脸纳闷。“你应该才是来这里参加他们婚礼的宾客吧!”
段晨悠直视着她的水眸,回道:“是。”
“是?”他的回答让季天雨错愕极了。“你的反应怎么如此平淡啊?既然你是来参加婚礼的,没有过去一起分享他们的喜悦,祝贺他们,反倒打算开车送我回去,这不是很奇怪吗?”
“我和新郎新娘已经是认识很多年的老朋友了,他们知道我会祝福他们的,所以有没有出现反倒不重要。”噙着笑打量她微
偏着头的困惑模样,他又说:“更何况我还有比参加他们婚礼更重要的事要办。”
这一番话让季天而更感纳闷,只是她还来不及开口询问,便震惊的瞪大眼,她发现那对新人竟在此时坐进了停在前方的一辆黑色礼车内。
“那那那……那辆礼车……”她已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辆礼车有什么问题吗?”
季天雨死命的摇着头,好不容易的挤出一句话来:“跟着它!”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那辆礼车赫然就是她找了好久,让她错过了两次的黑色奥迪!
没想到此刻又让她遇见了季天雨感动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上次为了追它,汪品瑗的宝贝爱车便倒楣的让人拦腰撞了一下,为此,她还被汪品瑗狠狠的臭骂了一顿,说什么都是为了替她追车,才会害她的宝贝爱车“受伤”,也不想她也是又恼又呕的呢!
而此刻,那辆黑色奥迪就近在眼前,季天雨简直不敢相信。
“跟着它,快跟着它!”
段晨悠眯起眼,紧锁住她明显激动、紧张的神情。
“你不是不认识那对新人吗?”
“我当然不认识,只是、只是……”季天雨大过喜悦,反倒解释不清。“反正你先着那辆礼车就对了啦!”只要跟着他们,就绝一对查得出那辆黑色奥迪的主人是谁,如果查出来了,那她就离幸
福不远了。
想到这里,她已克制不住的傻笑起来。
段晨悠微微挑眉。“那辆黑色奥迪让你这么高兴?”
季天雨双眼登时一亮,立刻兴奋的转向他。
“你也知道奥迪?”
段晨悠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这有这么稀奇吗?”
“不,当然一点也不稀奇。”她兴奋的笑眯了一双水眸。“黑色奥迪当然不稀奇了,可我能找到它,那可真是太稀奇了。”再见那辆黑色奥迪的喜悦,让她无法控制的一直傻笑着。“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开心、多高兴,毕竟我找了已经将近两个月了,我实在好开心啊!”
可是,幸福虽然离她不远,总在最后一刻出状况。
她的话才刚说完,段晨悠已突地将车停了下来,季天雨一愣,立刻紧张的转向他。
“为什么把车子停下来?”她还赶着追那辆黑色奥迪呢!
就见他转过头望着她,“车子抛锚了。”
“不——会——吧!”季天雨一脸惨白。
就这样,那辆黑色奥迪三度自她眼前消失。
第四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车子抛锚已经够糟了,天空又在此刻下起了滂沱大雨,没一会儿的时间,季天雨与段晨悠已淋成了落汤鸡。
满脸挫败的季天雨又恼又恨的躲进骑楼下,水般的美眸里满是气馁与委屈。
“我到底是幸运还是倒媚啊?连着三次看到了那辆黑色奥迪,却三次与那辆黑色奥迪错身而过,第一次是那蠢司机为停红灯而追丢,第二次是被冒失的轿车撞上而追丢,第三次则是因为车子突然抛锚而追丢,我怎么就这么倒媚啊?”
说到最后,娇小人儿已愤怒得捶胸顿足、长天嘶孔。
“真是太过分了啦!怎么可以这样戏弄我?不让我看见也就算了,偏偏每次我以为就快追上它的时候,这么一次又一次的出状况耍我,当我如此好欺负吗?”
“谁欺负你?”段晨悠在此时走了过来,被雨淋湿的他,仍是性感得不可思议。
“老天爷啦!”季天雨泫然欲泣的抱怨着,视线对上他那双过分晶亮的鸷眸,这才不好意思的别开。“你的衣服全湿了。”
带笑的鸷眸快速的看了她一眼。“你也湿了。”
白色礼服虽已事先做了安全措施,但被雨水一淋,仍是贴身地贴在她诱人的曲线上,半裸的酥胸上有着几颗水珠,颗颗晶莹
剔透,诱人得几乎让他想伸舌舔去。
“我家就在附近,走吧!”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季天雨有些反应不过来。
“什么意思?”
他停下步伐,转过身望着她。“你不想换下这身湿衣服吗?”
季天雨低头看着身上湿黏的礼服。“当然想,可是——”
“那就跟我走。”
季天雨看了眼他的背影,焦急的指向他那辆仍停在路边淋雨的轿车。
“可是你的车子——”
“我刚刚已经打电话请人来拖车了,他们待会儿会把车子拖回保养厂,你不需要担心。”
“谁在担心了?”她小声嘀咕着,发现他实在霸道至极。
“走快点,雨更大了。”
不敢耽搁,季天雨听话的小跑步跟上他,全然没发现自己和不过是第三次见面而已,没去想跟一个几乎是全然陌生的人回家,是多么不智的一个举动。
不过,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换下身上那套湿黏礼服的季天雨自是不会去想这么多。
跟着他来到他的住处后季天雨一双水眸满是好奇与惊讶。
“哇,你家好大又好漂亮,不输我家耶!”
脱下高跟鞋,她迫不及待的奔进客厅里四处打量,在看到挂在墙上的那幅画作后,她的水眸蓦地大睁。
“哇啊,是那幅千年古城耶!”迅速地来到那幅画作下,美丽的脸蛋上早已是浓浓的兴奋与激动。“这幅画不管怎么看都是这么的美,要是可能的话,真想进入画里去瞧一瞧那座古城呢!
说不定里面会有穿着黑衣的公爵,或是拿着宝剑的神秘骑士,哇,好棒哦!“
段晨悠不以为然的扬起眉,对仍兀自对着画作幻想的季天雨投以好笑的一瞥。
“你脑子里哪来这么多无聊的想法?”
季天雨一听,猛地转过身,杏眼圆睁的瞪视着他。
“这一点也不无聊,你没听过‘幻想是美丽’的这句话吗?”
“当然听过,下面那句是现实是残酷的,没错吧?”
季天而倒抽了口气,满腹怒火当场发作。
“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浪漫啊?你这么古板,真不晓得你当初为何和我争这幅画?这幅画根本一点也不适合你,它适合拥有浪漫情怀的人,可你根本不是,干脆把这幅画让给我算了。”
她说来说去。为的还是想要重新取回那幅画。
就见他不发一语,双臂环胸,深邃的鹰眸闪烁着诡谲的光芒。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幅画。”
季天雨水眸一亮,还以为他愿意将画出让。“是呀!我是很喜欢这幅画。”小手紧握,美丽的唇畔浮起了一抹期待的笑。“如果不喜欢它的话,我那天也不会跑到画廊去了,可谁知道……”
她故意瞟了他一眼,“所以啦!你能把画让给我是再好也不过了。”
段晨悠眉峰一挑,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谁告诉你我要把画让给你的?”
季天雨错愕的愣住,脸色当场难堪的一阵青一阵白,恼火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可你不是知道我很喜欢这幅画吗?”
他突地咧嘴一笑。“我还没说完,如果你喜欢这幅画的话,你可以天天到这里来看它,我随时欢迎你来。”
“段晨悠,你这是在耍我吗?”忍无可忍的,季天雨握拳尖叫。
“你太过份了,如果你没有意思要把画让给我,你就不要故意给我希望,给了我希望,最后又残忍的让我失望,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凝视着她如红苹果般娇艳的粉颊,段晨悠笑意加深。
“请问,我给了你什么希望?”
“你……”季天雨当场说不出话来。
“浴室在走道的左边,里面有浴袍,去梳洗一下吧!”季天雨恶狠狠的瞪着他,想起他的可恶,心里头压根儿就不想理会他,她气恼得简直想杀人了。
段晨悠眼睛一瞟,立刻就明白她那颗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既然你不想流洗,那我就先去洗了,你在这里等一下吧!”
季天雨一听,眼睛差点瞪凸出来。“不要,我要先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她才气冲冲的往浴室走,想起他的可恶,险些又要控制不住怒火。
砰的一声,她火大的用力关上门,扭开水龙头,咬牙咒着他。
“我刚刚一定是昏头了,才会觉得他还不错,他先是可恶的骗走了我的画,后来又戏弄我,这么好的画让他得到实在是暴殄天物,他根本是老古板、老迂腐、老思想,反正就是老啦!而且一点浪漫情调也没有。我怎么会和他看上同一幅画呢?真是气死
我了!“
气冲冲的脱下身上的白色礼服,满腹的怒火仍未散去。
“可恶,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怎么行?”
边咬牙思索边拆下发夹。她蓦地看吊在一旁的浴袍,灵机一动,一抹得意的笑爬上了那美丽的唇角。
“段晨悠呀段晨悠,等着接招吧!”
半个小时后,美丽人儿穿着浴袍,捧着刚换下的礼服,小心翼翼的踏出了浴室。
半个小时前的得意与喜悦此刻在季天雨的脸上已完全不见,美丽的脸蛋满是困忧的神情。
“可恶,这件浴袍怎么这么大啊?”
愤怒的拉扯着胸前松垮的衣襟,季天雨怒火更炽。
早知道那家伙长得高大,却没料到他的浴袍穿在她身上如此宽松,宛如小孩偷穿妈妈衣服般的可笑,任凭她怎么努力的遮掩、拉扯,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半露出她未着一物的酥胸。
“讨厌,没事长这么高大干嘛?这样要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挫败的翻了个白眼。“算了算了,还是赶快把衣服烘干走人吧!”
她才刚跨出走道,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脚便被浴袍下摆给绊着,一个重心不稳,她捧在手里的礼服登时飞了出去,娇小的身子也扑跌在地上。
“哎哟喂呀,我的鼻子啊!”
而,听到声响而赶来的段晨悠,只看到她狼狈的趴在地上。
“你没事吧?”
轻松扶起趴在地面的娇小人儿,段晨悠心里感到一阵好笑,但在看到眼前诱人的景象后,笑意慢慢的自嘴角逸去。
而摔疼鼻子的季天雨,仍是痛苦的着鼻子破口大骂:
“可恶,你这浴袍没事这么大件做什么?要不是它太大了,一下摆又怎么会拖在地上,如果它不拖在地上,我也不会被它给绊
倒了,还有你这地板也是,铺瓷砖也就算了,为什么不铺层地毯?
要是再跌几次,我这鼻子肯定会被跌扁。“
怒火冲天的抬起头,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一脸怪异,她眨眨眼,纳闷的沿着他的视线一看,惊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时已呈大开状态。
“啊!你这个大色狼!”
季天雨尖叫着,烫红着一张脸,慌张的抓住大开的衣襟,气急败坏的跺着脚,羞愤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