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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之亏欠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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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翻了,她再不想听这些无关痛痒的话。
  “若公主没别的事,我可以告辞吗?”颖儿截下她的话。
  这回,她是连台阶都不给下了。公主涨红脸,讷讷地,再说不出其他话。
  “桃红,你送公主回房。”宇渊插话。
  待桃红与公主走远,宇渊起身,双手横陶,睑色严肃,口气却淡得很:“你非要这款态度?为什么堂堂公主在你面前卑躬屈膝,为的是家和万事兴,她想与你和平相处,可你的脾气却恶劣到教人无法原谅?”
  那么,就别原谅了吧!反正,她真的无所谓。不着痕迹地,她压压腹部,压不去汹涌巨痛。
  “你以为不说话,就没事?”
  他对她,办法用尽,他但愿她别那么孤傲,但愿她合群,不过眼前看来,这算过度要求了。
  “说话能改变什么?”她问。
  大颗大颗的汗水自额间沁出,她会晕过去吗?恐怕不会,她的生命力,坚韧得教人憎厌。
  “你想改变什么?”
  “我想要回武功,想回到从前。”那时,他们日日练武,她为少爷准备衣食,日子辛苦,却心安踏实。
  “不可能。”宇渊淡应。
  当然不可能,她只是又说蠢话了。少爷有妻子,衣食自有人招呼,她喜欢辛苦日子,少爷偏是富贵命,她怎老想不可能的事?
  “既然不可能,多说何用?”颖儿回嘴。
  “你的意思是,要同玉儿对立到底?”
  对立?她何德何能?摇头,她自承,没这等本事。
  “你真是固执得可恨。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比玉儿幸运多少?从小她只能对着宫墙向往外头世界,她没有半分自由,不像你能随着我四处走动,你没了武功还有医术,你还懂制药炼毒,这都是玉儿想要,却要不到的生活。”
  是吗?她这般同少爷说?
  原来,伟大公主想要她的生活,想同她一样卖身葬父、想同她一样短命早夭,也想同她……面对少爷,却无法倾诉慕恋。
  好啊,来交换,她很乐意。
  “若你坚持不能和玉儿沟通,我只好把你送去百草堂。”
  这是恐吓也是惩罚,府里下人对颖儿颇有微词,说她冷漠难相处,这样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少爷很喜欢公主,是吗?”忍不住地,她问。
  她凝望他,眼底带着一丝希冀。
  希冀什么……希冀他对自己有一点爱恋?希冀他的心里,有个小小角落写上纪颖?或希冀他说他不爱公主,赐婚纯属不得已?
  她的眼光勾动他的心疼,可理智告诉他,在此刻宠她,是错误决定。
  于是,他答覆:“谁不喜欢玉儿?她那么聪明、识大体,她懂得为了一家子的和乐,委屈自己,我当然会喜欢她、怜惜她。”
  哦,了解,她的希冀又是篇痴人说梦。
  颖儿点头,将她送到百草堂或其他地方吧,她不在乎了。
  她抬眼,发现宇渊先她一步离开闲茶亭。
  眼眶蓄满泪水。但她够骄傲,她的伤心不必教人看见。
  轻轻地,莲步轻栘,她在相思树下,捡来几颗果夹,剥开,那一颗颗讽人的红色心……她要用研钵将它们捣烂、磨碎……
  总是啊,风住尘香花已尽,物是人非事事休。偏泪湿春衫袖。
  情呐、爱呀,碰不得……
  总是呵,月与灯依旧,偏他们在冷战吧?他挑明了,她一天不对玉宁公主示好,他便一天不出现,于是,颖儿已经很久没见到宇渊。
  都说她难相处、孤僻不合群。真是此?大概吧,昨夜,她居然和公主的贴身侍女兰儿发生不愉快。她真该好生检讨自己的性情,反省她是如何变成令人无法忍受的女子。
  反省呵,她和兰儿……是从哪里开始?从夜半撞见兰儿与陌生男子在后院私会开始吧!颖儿不认得那陌生男子,只觉他目光锐利,浑身散发一股迫人寒气,她追问那人是谁,两人怎在夜半相会。
  兰儿不肯说,抛给她一个阴霾眼神,然后一语不发,离去。
  是她踩了兰儿的隐私,还是她口气咄咄逼人?她……反省不出所以然。真糟,对不?
  皱眉,胸口又犯疼,一阵阵,痛不欲生,而且痛的次数一日比一日增,她应替公主开心,她将要摆脱难缠的自己。
  她死,少爷会伤心吗?
  也许会,但有公主在旁安慰,很快地,他会忘记纪颖,忘记他们相处的六年光阴。
  霍地,门被撞开,颖儿从沉思间惊起,进门的是宇渊。
  他为她的固执妥协了?他再不逼她当合群女人?些许的欣然浮上,颖儿迎向前。
  然,步伐骤停,她看见他……怒不可遏。
  “拿来!”宇渊见到颖儿,便伸手向她要东西。
  “拿什么?”她望望红着眼眶的兰儿,不解。
  “解药。”宇渊怒目相向。
  她一头雾水了。谁中毒?中什么毒?他想拿哪种解药?他不说话,当她会读心术吗?就是医病,也得让她见见患者,望闻问切啊!
  “我不懂。”颖儿旋身,走至她常待的窗边。她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怎变得这么坏!宇渊气急败坏,扯过她的手臂。
  他忘记她早无内力,力道大得将她拉倒在地,砰砰,颖儿连连撞翻两张椅子,撞疼了腰背,腥咸味侵入舌间。
  颖儿吞下惊呼,扶着椅子缓缓起身,奸不容易站直身子,喘息。
  喘过后,她抬眉,仍然足简单的三个字:“我不懂。”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宇渊怒气冲天,为她不愠不惊的沉着。
  “真不懂。”她正视他,不畏惧。
  “桃红、兰儿,你们两个来说。”
  “早上,兰儿姐姐拿了瓶芙蓉雪花霜给我,说是颖儿姑娘要送给公主的礼物,擦在脸上会变得又白又美,公主不疑有他,拿着就要往脸上擦,我把瓷瓶抢过,要公主三思。”
  桃红看看颖儿、再望望驸马,续言:“颖儿姑娘对公主……一向很坏,谁知她会不会害人?可公主责骂我小心眼,强说,颖儿姑娘肯送东西过来,摆明要同她和好,她怎能不把握机会?公主本想擦了芙蓉雪花霜,就带着亲绣的锦帕到探月楼,还赠颖儿姑娘。岂知,那药擦下去,公主脸上立刻浮出大大小小的红疹子,吓坏桃红了。”
  她说完,兰儿抢跪在宇渊跟前哭泣,“少爷饶了兰儿吧,奴婢真不知道芙蓉雪花霜是毒药,我以为那是礼物……呜,颖儿姑娘,你害惨兰儿了呀!”
  什么?她几时赠药、几时……
  宇渊寒厉眸光闪过,颖儿身子僵住,瞬地明白,她百口莫辨。
  “芙蓉雪花霜我见过,你说要拿来让妻妾争宠,果然派上用途?”宇渊语调冷冽,认准她是凶手。
  颖儿凄凉苦笑。言重了,她非妻非妾,争什么宠?
  “你是我见过最恶毒的女人!”他咬牙切齿,气息粗嘎,一步步迫近她。
  很好,心肠歹毒的奴婢更彰显公主的善良纯洁,她笑了,笑得惨烈。
  兰儿奔到颖儿脚前,抱住她,哭着哀求:“颖儿姑娘,别再使性子了,您再不喜欢公主,都不能这样待人呐!公主真的很好,兰儿没骗您,兰儿跟在公主身边多年,深知公主为人,小姐,求您快把解药拿出来。”
  她,万劫不复。
  弯身,颖儿推开兰儿,不过轻轻推过,她竟夸张惊呼,往后仰跌。
  “纪颖!在我面前,你都这样对待玉儿的贴身丫头,我没看见的地方呢?你实在太可怕!”他一把钳住她的手臂。
  说得好,她可怕。摇头,轻叹,她竟是可怕呵……轻轻挣脱宇渊,她往门外行。
  “你要去哪里?”
  她望他一眼,那一眼饱含了委屈、绝望,他们同处六年,他竟是这般不懂她。
  “我采药草,给公主解毒。”低声数语,她走到药圃内,折下几片叶子,走回屋里,交予桃红。“把它泡入水中,替公王清洗红疹处,不到一炷香,红疹便会消失。”
  转身凝视宇渊,她道:“芙蓉雪花霜不是用来助妻妾相争,我想拿来帮助更多个菊花,以免她们被卖入青楼。”
  “说什么都没用了,从你扯破玉儿的衣裳开始,掘牡丹、折玉簪、撕图画……颖儿,你变了,变得教人寒心。”
  他离开,带着对她彻底的失望。
  然后,哭成泪人儿的兰儿起身,弹弹衣上的灰尘,对着颖儿冷笑。
  “说吧,除了扯衣裳、掘牡丹、折玉簪、撕图画,我还做过哪些事?”她没有力气对兰儿愤怒,只能淡淡问话。
  兰儿不答,嘴角勾起漂亮弧线,笑眼望她。
  “不说也行,等你全身肌肤开始溃烂时再来找我,我有药可以相救。”她走回内室,不勉强。
  她的话教兰儿震惊。
  “你……”兰儿抢过一步,手叉住她的脖子,将颖儿压到墙壁上。“解药在哪里?”
  兰儿会武功?
  “失敬,我竟不知高手在身边。”颖儿浅笑。是她有眼无珠,错将高手当弱女子。
  “废话少说,解药呢?”
  “你是谁?为什么潜匿在公主身边?”颖儿不答反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挑眉,手掌加上力道,掐紧。
  颖儿喘不过气,却仍然一派的气定神闲。她啊,威胁不得的。
  “你问了……好问题,一如我为……什么要……要把解药……给你?”断断续续,她终是把话说齐。
  “你吃硬不吃软,别怪我心狠手辣。”兰儿方说完,一名黑衣男子从窗口跳进来。
  “冷杉!”兰儿惊呼。
  “别与她多话,先带回去再说。”
  男子走近,眼见他就要伸手点往穴道,情急之下,颖儿洒去一把青色粉末,功力不及的兰儿登时翻眼后仰,而黑衣男子飞身闪过,却也吸进一些粉末。
  几个纵身,男子飞出窗外,不见踪迹。
  颖儿爬到兰儿身边采探鼻息,她已气绝身亡。伸手翻找兰儿的衣袋,少顷,颖儿找出一块令牌,上面写着“肃亲王府”。
  第八章
  颖儿小姐杀人了,因为兰儿出卖她,便痛下杀手。
  靖远侯府耳语四起,将颖儿形容成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于是探月楼封了,颖儿被关进地牢,而总管大人召集全府,要求大家,这事不准外传。
  二度被关,颖儿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乖舛命运,然这回情况好多了,没有吓人的私刑,三餐照旧,宇渊并不想她死在里头。
  可少爷……铁了心是吧?她几度托人传话,他始终不肯出现。
  颖儿急着告诉少爷,兰儿是肃亲王派来的人,不只兰儿,肃亲王还派出高手潜伏。然而,她的话,少爷还肯听?
  地牢里,寒气逼人,没有内力相助,不过三日,颖儿已经病倒。
  茶水饭菜进进出出没动过,她持续发高烧,热得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方,她呓语不断,喊爹唤娘,她的少爷在梦里殷勤探望。
  第七天,司徒先生出现,是总管大人传的话,他赶进牢里替颖儿诊治。
  把脉,司徒先生陡然变色,他推醒沉睡的颖儿,焦急问:“你没听我的话,日日修习内功,对不?”不然她不会脉象虚浮,内息混乱,更不会让风邪入侵。
  颖儿醒来,半晌才弄懂司徒先生说什么。
  “是。”
  颔首,她的眼睛瞧往墙上火把。有火啊,怎地冷成这般?数日来,醒醒睡睡,她分不清,现下是清醒或睡着?
  “为什么不?我跟你讲得很清楚,如不这样做,你的身体撑不住。”先生语气严峻。
  “抱歉。”头昏沉,她压压髻角,眼前有两三个先生。
  “别道歉,我要知道原因。”
  原因?什么原因?她为什么杀兰儿?颖儿睁眼、闭眼,搞不懂,先生怎在她眼前晃不停。
  “颖儿,说话!为何荒废怠惰?修习内功,才不至五脏俱损,你明白自己和常人不同。”司徒先生摇她,企图将她摇出清醒。
  修习内力?她摇头,再摇再摇,仰起无辜脸庞,对他说:“我没有内功了啊!”
  没有内功?!
  “为什么没有?”他惊问。
  为什么没有?是啊,她是武功高强的侠女,怎会失去内力?
  想想,嗯……想想……哦,瞠眼,想起来了,她先是被长针扎得好想死,然后少爷出现,他说喝下离魂汤就可以回家。
  离魂汤很重要,不能不喝,喝下汤,她才不会出手伤害公主,她是很坏、坏到底的孤僻女子,万一伤了公主,少爷会心疼不舍……
  “颖儿,你的内功呢?”
  他知此刻追问时机不对,可这么重要的事,他得弄清楚,才好对症下药。
  “我喝了离魂汤。”
  乍然听见离魂汤,他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苍白。
  那不只是化去内力,还是人间最可怕的惩罚,能熬过这种折磨的人少之又少,所以药书直接将它归类于无可医治的毒物。
  无可医治……对,他治不了,他只能眼睁睁看颖儿在眼前,一点一点死去。
  失控地,他搂住颖儿,大声问:“你明知下场的,为什么要服离魂汤?为什么不反抗?”
  “因为……”因为那是少爷要的呀!神情飘忽,颖儿垂首,累啊……
  不问原因了,颖儿的态度已给足答案。只有少爷,少爷才能教她心甘情愿。
  “你怎能熬过来?”他喃喃问,不指望她回答。
  怎能熬下来?记不得了,只记得少爷说过,她的命是他的,她无权毁去,这信念,助她一关关挺过。
  “胸口痛吗?”音调低抑,那是绝望。
  “痛。”压压胸口,她点头又点头,实话实说。
  那么,她的心肺坏了。
  “腹部痛吗?”
  “痛。”她的肠肝胃也不行了。
  “头痛吗?”
  “痛。”
  司徒先生每问一个问题,心便紧抽,他心疼唯一的徒弟,聪敏、青出于蓝的好徒弟,他还盼着少爷说服她,继承衣钵。可眼下……她就要没了……
  “手脚关节痛吗?”
  “痛,从头到脚痛到想哭,恨不得把身体拆成一块块,把痛的地方丢弃。”
  高烧迷了本性,她靠在先生身上,嘤嘤啜泣。好痛,真的,痛到再不能克制时,她好想毁掉自己。
  “自己把过脉吗?”
  “嗯。”先生一句一句问,她一句一句答,她的时日已无多。
  “明白自己活不过三十日吗?”他恨自己的话,却不能不问。
  原来只剩下三十日?幸好,只剩下三十日,喘口气,轻松,她的痛将卸下……
  “少爷知不知情?”
  当时,颖儿坚持隐瞒凤凰蝎的后遗症,他不认为颖儿会将离魂汤的可怕说与少爷听。
  “不知。”
  他猜对了。颖儿不对人谈论心事,那么吃亏的事啊,她就是绝口不说,就是笃定一个人受。
  “你不打算让少爷知情,对不?”
  知道又能做什么?这病,无药医了。
  颖儿无语,他知答案。
  他低身,自药箱中取出药瓶给颖儿,并倒出一丸让她和水服下,他救不了她的命,至少,助她不痛、不烧。
  司徒先生说:“少爷不在府里,我不能放你出地牢,这药你照三餐服下,就不会再发热了。好好照顾自己,等少爷回来,你要把事情跟他说分明。”
  把事情说分明……先生的话像重锤,一举敲出她的神智。对,她有好重要的事,得跟少爷说分明。
  颖儿扯住先生的衣袖问:“少爷去了哪里?”
  “他去杭州办要紧事。”
  “要紧事和肃亲王有关系吗?”
  “你怎知?”
  少爷为保护颖儿,说什么都不让她知晓肃亲王的事。
  “求先生告诉颖儿,肃亲王和少爷有什么关系,我得知道,才能助少爷一臂之力。”
  她的哀求眼光教人不忍,司徒先生轻叹,还有啥好瞒的,就算颖儿知道,也不过三十日光景。
  因此,他说了,从肃亲王通敌卖国开始,到将军重伤、夫人被害,家里遭人侵入、少爷装病,再到他们如何追查夫人死因、寻找通敌证据、钟离全被捕入狱,断了若干线索……一桩桩、一件件,听得颖儿惊心。
  她一心要钟离全父子偿命,却没想过,会坏了少爷的计划。但即使计划破坏,少爷仍然为她,让钟离全伏法。少爷待她,毕竟是好的。
  “所以少爷到杭州,是为了找寻证据?”脑子恢复清明,颖儿又能思考了。
  “对,顺利的话,再央求公主相助。这回,应可一举扳倒肃亲王。这些年,肃亲王仗着朝中势力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他贪污、圈地、卖官,还雇一票江湖人士为他铲除异己。朝中大臣,凡与他不合者,他便使计诬人入狱,多少忠良有志难申……”
  “所以少爷入仕,好险。”
  “没错,他处处与肃亲王对立,俨然成肃亲王的眼中钉,但皇上厚爱,让他对少爷有所忌惮,再加上公主下嫁,朝中一些对肃亲王敢怒不敢言的臣子纷纷上侯府来,渐渐地,结成一股势力,他们为百姓喉舌,上奏章举发贪官,而那些贪宫多半是肃亲王的学生。因此近日来,少爷忙得无法分身。”
  这些事,她不知情,助不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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