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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准岳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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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怔忡的茫了眼,有片刻的无助,“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嘉娜说你很疼她、很爱她,把她当成手中宝一般地呵护著。”
  “她骗了你,我不会去爱一个谁都不爱的自私女人。”外人都被她蒙蔽了。
  嘉娜伪装得很好,她连自己都骗,何况是别人。
  “你胡说,她说她非常爱你,爱到心都发酸,她也爱这个家。”爱她的儿子。
  没有一个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尤其是问云那么聪明伶俐,她多希望他能叫她一声妈。
  周义军咕哝的插了一句,“那她干么和个小白脸私通,最后全身赤裸的死在饭店浴室?”
  “义军……”滕尔东和江瑞香都以惊诧的眼神睨向他,这件事在当时被压下来了,为何他会知情?
  “你们不要盯著我瞧嘛!是大姐踢了我一脚要我去查,你们知道女人老是爱疑神疑鬼,想东想西……”呃,他好像说错话了。
  大姐,别怪我,好歹我没泄漏你伟大的后母计画。
  “你大姐?”看来她真的瞒了他很多事。
  妈祖婆保佑呀!他不想被大姐追杀。“我什么都不知道哦!未来的姐夫千万别逼问我。”
  “未来的姐夫——”尖锐的细长嗓音彷佛辗过石磨拉哨而出,满腔妒恨的文嘉丽半眯起眼,心怀戒备的审视宛如阳光般的大男孩,企图找出他和那贱女人相似的地方。
  任何想阻碍她幸福的人都得死,就像是老在她面前说自己有多幸福的嘉娜。
  她不该夺走她的幸福还沾沾自喜,百般的炫耀丈夫有多温柔,赞扬儿子乖巧听话,好像集全天下的幸福于一身,再也无遗憾。
  “对呀、对呀!他是我未来的姐夫,他不怕死地想娶我老姐,然后从此幸福快乐的过一生。”这是故事的结局,保母常挂在嘴上。
  但他不晓得那一句“幸福”激怒了文嘉丽,她一反优雅的举止丢掉手中的东西,见了易碎的物品就砸,似乎要发泄什么似的红了眼眶。
  “幸福是我的,姐姐不能夺,那个贱女人也不行,只有我能拥有幸福,只有我能……”
  “你对嘉娜做了什么?”滕尔东一直认为她的死并不单纯,但是文家的人碍于家丑不愿张扬,因此此事终究不了了之。
  “哈……我能做什么,不过将强尼介绍给她而已,我要破坏她的幸福,我要让她万劫不复,我要你瞧不起她,我要她成为弃妇。”
  强尼正是文嘉娜的外遇对象。
  “你……你疯了。”她的心病了。
  “我哪有疯,她明明答应我要离开你,由我取代她成为你的妻子,可是她又反悔了,她说滕夫人的位置不愿意让给我……”
  “所以你把她杀了?”他心寒的道。
  她笑得好无邪地扬舞著双手,“很简单的,只要把插著电源的延长线往浴盆一抛,她抽搐个十几下就不动了。”
  “她是你姐姐,你怎么狠得下心?”心狠手辣。
  “姐姐又如何,谁叫她一向爱抢我的东西,这一次我要抢回来,谁都不许跟我抢。”阴毒神色浮现在她眼底。
  心急如焚的滕尔东十分恐惧地箝制住她的双手,“你把慷文怎么了?”
  “她,死定了。”她阴恻恻的一笑。
  不,她不能死!“她在哪里?你快告诉我。”
  “你爱我吗?”她娇笑得像个怀春少女,眼中满是对他的爱慕。
  “别再装疯卖傻了,慷文到底在哪里?”如果她有个意外,他会要她一同陪葬。
  “你先说爱不爱我?”不说就不给糖。
  周义军在一旁猛眨眼睛要他点头先敷衍一下,但滕尔东心中充塞著心上人可能遇害的恐慌,再一想到是她下的毒手,口气一沉的由齿缝中迸出话来。
  “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你是个可悲的女人。”为著不属于她的幸福赔上一生。
  听闻此言文嘉丽显得异常冷静,让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心头不寒而栗地起了一丝诡异的感觉,好像她正准备做一件令人心神俱裂的骇事。
  果不其然。
  她若无事然的走向客厅的另一端,接著回头朝众人露出甜美至极的微笑。
  “我得不到的幸福别人也休想得到,我要毁了所有人的幸福,让你们的眼泪陪著我下地狱!”
  倏地,她从古董花瓶中抽出一把微泛锈色的尖刀,毫无迟疑地往心窝插进,再拔起,复又插进。
  她动作快得根本叫人无从阻上,刀起刀落所喷出的鲜血溅了一地,而她脸上犹自带著笑意,彷佛在嘲笑他们白费心机,她宁死也不愿将幸福还给他们。
  这是她的,她的幸福呀!
  “我死她也活不了,我们……一起痛苦……痛苦吧……”
  呕出一口血便不再有声响,小溪一般的红流不断由她嘴角流出,身躯痛苦得抽搐了十几下,然后……
  结束了。
  第十章
  “哇!你太凶狠了吧!居然抢救命恩人的卤蛋,你到底有没有廉耻呀!”可恨,手比人家短。
  “小鬼,你少啰唆成不成,我是历劫归来的可怜女子,有权吃好一点补一补。”一颗卤蛋也跟她抢,他算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孩。
  “你哪里可怜了,我才是那个不辞辛劳爬上爬下的义勇小先锋,你补个……蜂蜜蝴蝶。”滕问云把“屁”字收回去,他是有教养的小孩。
  “啧!你还真是爱炫耀,为亲爱的后母做点小事就哇哇叫,你的格调哪去了?”喝!老板偏心,他碗里的肉片比她大。
  “我才不承认坏巫婆是我后母,你少作白日梦了。”再等一百年吧!
  周慷文得意的一笑,眼明手快的和他换了一片牛肉。“你老爸承认就好,我不需要你的同意。”
  “啊!你还我牛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贼,我与你誓不两立。”呜!她居然吃掉我那片看起来很好吃的牛肉。
  “哈!哈!哈!你以为我希罕呀!后母的存在就是与你为敌。”他想赢她还早得很呢!他是小巫,她是大巫。
  难比矣!
  “你……”他在桌子上画了一条线,“不准越界,我和你绝交。”
  “绝交就绝交,你别哭著求我带你回家。”她顺便在线上打了几个又。
  如此幼稚的举动看在身后几个风尘仆仆的人眼中可说是哭笑不得呀!
  当所有人卯起来在北部找他们的时候,他们两人居然在这惬意的逛起大街,买了两碗牛肉面呼噜噜的坐在老树下吃,互相抢食地不肯退让。
  文嘉丽的死几乎让所有人失去希望,即使警方出动千名警力全面搜寻,但是地小人稠的大台北地区要藏一个人多么容易,也许人死了都没人发现。
  最后还找上和文嘉丽私交不错的滕尔西追问,不过仍未问出半点线索,她比他们更震惊,还晕厥了过去。
  当大家各自在外头奔波之际,忘了钥匙没拿的周义军折了回去,不意踩到文嘉丽带回来的太阳饼,灵光一现地要他们改往台中查。
  结果车子一下交流道进入市区,根本不必费心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流浪儿,不知抢了谁的厚纸箱当草席,不亦乐乎地踢来踢去。
  看面摊老板笑呵呵的表情八成是认为两人很有趣,特别切了一盘卤蛋请他们,然后让他们争得你死我活,浑然不知背后站了一群同样饥饿的人。
  他们的命真是太、好、了。
  “我先警告你喔!不可以告诉你爹地这件糗事。”否则她会被嘲笑一辈子。
  什么事呢?兴味正浓的背后灵个个竖直耳朵听壁角。
  “哼!自己贪吃还好意思要我和你同流合污,你要不多吃我那一份蛋糕会睡得不省人事?”而且被载到深山野岭“弃尸”。
  “小孩子记忆力别太好,我是担心你过胖,才忍痛牺牲自己的身材,你要懂得感恩。”她绝对不是贪吃苹果的白雪公主。
  她是坏后母耶!所以只吃非常美味的蛋糕。
  “老女人的记忆果然不好,如果没有我藏在后车箱跟著你们来,等你睡到天堂也不会知道是怎么死的。”笨!笨!笨!笨死的。
  “喂!小鬼,你说话客气些,是我带你走出山里,不然你会冻死在那。”真没礼貌,她才二十有五,正值青春貌美期。
  “哈!笑死人了,我没帮你解开绳子你走得了吗?说不定早被山猪给吃了。”尤其她睡得像个死人。
  发疼的后脑提醒她的“仇恨”。“那你有必要抓我的头去撞树吗?”
  “呃,那个……你太重了,我根本拖不动你。”她不能要求十岁大的小男生背她下山吧!
  “我很重——”好呀!他死定了。
  “你……你别变成后母脸孔,我是心地善良的小男孩,我会怕得吃不下面。”至少得等他吃饱再说。
  “吃不下刚好,我会非常仁慈的帮你解决。”反正她的心愿就是当个坏心肠的后母。
  “不要呀!小偷,你别抢我的面。”他一定会长不大。
  “谁理你,弱肉强食是生存之道,多跟我学一点,以后你也会成为像你爹地那样的大奸商。”吃人不吐骨头。
  “我没得罪你吧!”
  众人忧心忡忡她还有心情说风凉话,度假似的神态叫人气馁,究竟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到头来得到挪揄一句大奸商,她不会先打通电话报平安呀!
  若非看他俩神情疲惫,一身沾沙沾泥的狼狈样,真想抓她起来好好吼一顿。
  “啊!有鬼……咳……咳……”可恶!辣椒酱呛到喉咙了。
  “你说谁是鬼呀?”一脸阴森的男子冷著音道,手掌轻柔的拍著她的背。
  “哇塞!爹地你终于找到我们了,我还以为要客死异乡了。”滕问云感动地伸手要抱父亲。
  但是——
  “别去杀风景,吃你的面。”搜寻大队之一的周义军一把揽下他,顺便为自己叫一碗面。
  只为自己喔!其他人死活不归他管,他想他们一定吃不惯路边摊。
  “我要去破坏……哇……好辣、好辣,你好狠毒……”呜!他一定会给他们姐弟欺负死,居然沾了一筷子辣椒往他嘴里送。
  其他人见状,不嫌地方简陋的跟著要老板多下几碗面,看两人的吃状应该不错吃,偶尔纡尊降贵当当小市民也是一种新鲜的体会。
  于是一群穿著西装打领带的主管级人物,一整天随著总裁上天下地的寻人,至此终于得空休息。
  周慷文断断续续地嚷道:“轻……轻一点嘛!你在报仇呀!”没呛死也会被他打成内伤。
  干么突然在人家背后出现,害她一时吓到呛得难受,大白天吓人是很缺德的事。
  “我倒希望自己在报仇,可以直接掐死你。”省得他为她操心得寝食难安。
  看到她没事心才安定。
  猛吸鼻水的她装可怜的扯扯他手指,“你不知道我吃了多少苦,费尽千辛万苦才不致冻死荒野,你该多点怜惜吧!”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是你贪吃害了自己吧!”他故意板起脸来教训道,心中却满溢著失而复得的喜悦。
  “呿!那小鬼说的话不能算数,他一向以整倒我为人生目标,信他不如去信山妖野鬼。”她不屑的一嗤。
  “喂!你不要在爹地面前毁谤我,是我救了你耶!”不知好歹的臭巫婆。
  “是啦、是啦!你很伟大,待会我打面十斤重的金牌挂在你脖子上让你风光。”小孩子有耳无嘴话真多。
  “我……我才不要……”呐呐的缩回身子,滕问云决定“小人”不计大人过,不跟她一般见识。
  因为女人都是怪物。
  “瞧你儿子多听话,管教有功的我值得夸奖一番吧!”论功行赏她第一名。
  “戒指呢?”心情一放松,他立即发现她指上空无一物。
  她马上委屈地抱住他“抽噎”道:“一定是被野兽叼走了,你要再买一个更大的给我。”
  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她放到银行保险柜里,谁会笨到冒著生命危险戴著价值数百万元的钻戒在街上招摇,最近的坏人可是很多的,她也怕被抢。
  “慷文,我瞧见你嘴角的贼笑了。”他已经累得没力气骂她。
  喔!真是不幸。“求婚戒指和结婚戒婚不一样,你那么有钱我不帮你花会对不起天地良心。”
  温柔深情的滕尔东朝她一笑,“我爱你,小妖精,只要你平安无事,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真的?!”她兴奋得瞪大双眼,继而想想自己好像有点市侩地吻了他一下算作补偿,“我也爱你。”
  “这句话才像是人话。”一低头,他吻往令他几近疯狂的唇。
  一阵狼嚎似的口哨声不绝于耳,可也惊扰不了热恋中的男女,两人忘神地倾注热情在这一吻上,浑然不顾数十双眼睛的注视。
  不过其中有一双利眸精明一眯,穿过围观的人潮向他们来。
  答答答……
  “先生,希望我没有看错,你吻的乞丐是我的女儿。”
  “啊!周小姐……”
  “周慷文,你叫我什么?”不气死她她似乎很不甘愿。
  “妈!”好悲惨哦!她怎么会忘了台中是母亲的大本营。
  “小子,你想给我溜去哪里,我那么见不得人吗?”敢在她眼皮底下开溜。
  周义军讪然的缩回脚,“妈,你真是越来越年轻,美得像天上掉下来的仙女。”
  事实证明冤家一定路窄,车多人多垃圾多,最后还是会碰头,一家人……
  团圆。
  “后母俱乐部联谊会?!”
  装傻,绝对要装傻,她什么都没听到,今天她最大,偶尔当一次聋子也没关系,反正她一生只打算结一次婚,那么新娘子的紧张是可以原谅的。
  是谁那么鸡婆寄来邀请卡,不能等她度完蜜月再说吗?新娘子的折旧率可是超高的,让她神气一下不行呀!
  真是夜路走多了遇上鬼,她已经很ㄍ—ㄥ的保密到这会儿,不会要她新婚当天就接受审判吧?!好歹等她结婚证书的字迹乾了以后再来定夺。
  “老婆,你愿意解释一下恭喜你计画成功是什么意思吗?”就知道她有事瞒他,谜底终于要揭晓了。
  等到咱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再来回忆吧!“呃,是……是恭贺我找到好老公嘛!”
  “是吗?为何上面会写著你是创始荣誉会员,而且入会期限在两年前?”那时他们根本是不认识的两条平行线。
  “这个嘛……我……我有预感会嫁给你嘛!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她边笑边往床的方向退。
  “慷文,要减刑得先诚实,你不想我逼问你一辈子吧!”他不喜欢被蒙在鼓里,尤其是她的算计。
  一辈子,多美好的字眼呀!
  媚眼一抛,周慷文挑逗的伸出舌尖舔唇,“你要把时间浪费在逼问我我也不反对,别欲火焚身地扑向可怜的我就好。”
  “小妖精……”眼神一黯,他不由自主的扯下领带走向她。
  “亲爱的东,你觉不觉得热,帮我把礼服脱下来好不好?”热呼!再热一点。她若有似无的轻扯礼服前襟的珍珠花。
  很媚人,纯属感官的勾引,极力抗拒的滕尔东不敌男人本能,轻轻地拉下她背后拉链,雪白的背映入眼中形成欲望的饥渴。
  他总是没法拒绝她的引诱,女人的身体是恶魔的杰作,粉雕玉琢的好窃取男人的灵魂,不知不觉地在欢愉中沉沦。
  世上若真有轮回,那么到底是谁欠了谁,今生纠缠不休只为来索债?
  “老公,你不满意我温暖你吗?”她踏出落地的礼服以挺立的双峰摩擦手心。
  白雪公主的结局由她改写了,后母皇后从此和专情国王幸福快乐的过一生,小王子到灰姑娘家清烟囱去了。
  他是满意地想吃了她。“别忘了周小姐要我提醒你,你是滕氏企业名下代理她名牌服饰销售的负责人。”
  “喔!不,你这个阴谋份子、野心家。”她当场双肩一垮的将头靠在他肩上。
  “往好处想,至少某人比你惨,要老婆得向周小姐报到。”精明的丈母娘真可怕,两句话就挖走了他的得力助手。
  果然虎母虎女,一门阴险。
  她苦中作乐的大笑,“不管啦!你要帮我,夫妻要同甘共苦。”
  最好是他体贴一点,主动揽下她不想要的责任。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反了,是同甘不共苦。”拦腰一抱,他笑睨著她手指上的“大”钻戒。
  钻石不大一样是十克拉,型式却是男用钻戒,加宽型的。
  “嗯,做人不要太计较,有福惜福,无福就写个福贴上。”她巧笑的亲吻他喉结,沿著颈线吻上他下颚。
  如此挑情的动作他岂能无动于衷,股间的文火猛然窜成巨焰,一飞冲天地冲散他的理智,迫不及待地急欲宣泄。
  交缠的唇舌、交缠的身躯,一件件飞落的衣物露出春光,床在咫尺一方。
  拥吻、爱抚、挑逗、搓挲、磨蹭,勾勒出一副动情春色图,两人不断地想把对方的体热吸入身体里,不愿错放一丝一毫的温度。
  爱意转为浓,温度节节升高,随著自然的摆动倒向秋葵花样的大床……
  “啊——”
  呃,更正,是一张非常大的水床。
  “该死的滕问云,我要将他流放边疆。”狂吼连连的周慷文抹去脸上的水滴,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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