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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论斤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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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牛柳柳几时离去都不知晓,泛红的眼眶透露出思念,冷风拂面带来寒意。
  是认还是不认。
  天无语。
  “大哥,娘找你。”
  该来的总会来。
  司徒业在林中亭台找到闭目休憩的兄长,柳树的阴影覆在他脸上形成诡谲神色,像鬼门大开的神将阴沉吓人,威吓众幽魂不得迟归。
  但他随即嘲笑自己的荒诞想法,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哪来力量服人,他的生命维系在昂贵药材,能拖一日是一日。
  因此他明知父亲有意将家业托付兄长,他仍不顾一切流言地扛下重责,希望大哥能无后顾之忧的安心养病,他受再多的辱骂和臭名亦无妨。
  当年是他的娘逼走二娘,大家都说二娘已坠崖身亡,尸骨无存,可是一日不见尸体他们仍怀着希冀,期望有一天她能平安归来。
  不过娘可能一样容不下她,爹因痛失所爱而一夜白发的事仍叫她耿耿于怀,她无法接受深爱的丈夫并不爱她的事实。
  虽然大家口头上不说,但爹和娘貌合神离已多年,自从二娘失踪后他们便少有问候,各居一处形同离异,爹已经不在娘的居所过夜。
  三人的恩恩怨怨他并不清楚,只知爹为了报恩而娶娘之前已有一位相爱多年的红粉知己,两人同日进门却有妻妾之分,正室之名是为还恩而礼让于娘。
  可惜娘得了名分却不得夫心,镇日吵闹为赢回丈夫的爱,其实她心里也是很苦的。
  只是她将这份苦化为行动,处心积虑地要赶走二娘,笼络公婆一心想除去阻碍独占宠爱,因此做出不少令人心寒的事来。
  到头来她机关算尽还是得不到丈夫的心,少了二娘的爹如行尸走肉的活着,不仅不再以夫妻之礼对她嘘寒问暖,反而决裂地与她划清夫妻关系。
  相信她也想不到有如此的后果,因此将发泄不出的怒意转嫁大哥身上,百般刁难地令他难过,子受母累代为偿还。
  “年纪轻轻别绷着脸吓人,别人还当你是来讨债的。”唉!柳色虽美却多了根柱子。
  “大哥,你身子不好不要吹太多风,要休息得回房去,小心受风凉。”他殷殷叮嘱反像其长辈。
  是呀!他非常不好,心痛啊!“看你这张小老头脸,大哥深感愧疚。”
  去怨爹吧!谁叫他不忍心爱的人受生育之苦,又不肯多碰不爱的妻子,不然子孙满堂就用不着他一人辛苦,独撑大局。
  他是有愧但不内疚,怪只怪爹太专情,既要报恩又割舍不下所爱,情义拉扯难弃一方,因此伤人又伤已。
  “大哥,你顾好身子就好,旁的事不用你操心。”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说得好,就等你这句。“都是我这时好时坏的身子拖累了你,家里的事就由你多费心了。”
  “自家人何必多礼,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他今天的气色看来很不错。
  好个应该,日后可别怨我。“大娘找我有事?”
  “你可以不去,她要问的事大抵你都清楚。”无非是婚事成否。
  呿!不早点说,他都走到厅堂还能退回去吗?真是脑筋僵化的小老头。
  连在自家人面前都虚情假意的司徒悔一脚踏进门槛,另一脚犹豫地想往后退,他实在不愿对着一张张无趣的脸掩饰自我,他们引不起他的兴趣呀!
  可是都打过照面了还能躲吗?即使有再多的不耐也要敷衍一下,他不想照三餐的接受大娘的“关爱”。
  “过来。”
  威仪低沉的老音显得刚硬,没有一句问候或称谓冷然而起,十分具有权威感。
  “是的,大娘。”她当唤猫狗不成。“孩儿给您老请安。”
  “不必,我承受不起,你对屠户之女的印象怎么样?”她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感情,直截了当的点明。
  印象很好,可以办喜事了。“差强人意,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势。”
  “哼!你的身子骨又好到哪去,人家不嫌弃你体弱多病,你倒是拿乔了,乡下丫头配你这病人足足有余,还妄想当家吗?”将来司徒家的一切都是业儿的,他休想分得一丝一毫。
  “孩儿不敢,孩儿只想养好身体帮业弟分担一些责任。”咳!咳!他病得很重。
  当家责任重,他不会自跳火坑把自己烧成两头烛,日夜操劳如业弟一般早衰,他还想游山玩水,继续他双面人的生活。
  “你说什么,你想抢业儿的家产。”他凭什么,妾生的庶子不具备任何地位。
  大喝一声的司徒夫人楚月凤压根瞧不起庶出子女,尤其是她所痛恨的女子所生,心中的怨恨排山倒海而来,恨不得他立即消失在眼前。
  即使年近半百她仍不承认丈夫别有所爱,一心认定是外头的野狐狸勾引了他,使其幻术令他死心塌地的爱上,无法可解。
  她是自视甚高的人,容不得失败,当年的美貌让她目空无人,执意下嫁挟恩以报,以为丈夫必会疼宠有加、拋弃旧爱与她情缠一生。
  未料事与愿违,新嫁娘反而不如妾。
  “孩儿并无此意,只想兄弟齐心共创佳业。”家产送给他他还嫌碍事呢!
  “呸!凭你的文弱身子怎么跟人做大事,业儿不需要你碍手碍脚的拖累他。”他别想有出头的机会,她会像对付他娘一样的对付他。
  “孩儿没那么不济事,大娘不妨让孩儿试一试。”咳!咳……他真的善于经营,绝无虚言。
  楚月凤蔑视的一嗤。“我不会拿银子来打狗,你只管娶妻生子当你的废人,我们司徒家还养得起几条狗。”
  “大娘……”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他装出谦卑的乞求样。
  是他不要不是不能,否则以他对敌人的狠厉手段,毁掉一个老女人的希望轻而易举。
  “娘,请您注意自己的语气莫任意攻击,您羞辱大哥也等于羞辱我,我们是同父所出的兄弟。”她不该将心中的不满迁怒于人。司徒业忍不住劝道。
  “你和他是不同的,怎能相提并论,他娘是专抢人丈夫的狐狸精……”
  “娘,您在胡说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她怎么老是在这件事大作文章,分明是妒心所致。
  眼神沧桑略带哀愁,司徒悔假意伤心的哽咽。“业弟,不用为我的事和大娘起冲突,我娘在天之灵会不安的。”
  “可是……”他受到不公平的对待呀!
  “无妨,我这病弱的身子也不知能撑多久,何必为点小事斤斤计较。”他笑笑的挥挥手,表示不会挂怀于心。
  为母亲不当言词的司徒业羞愧不已。“大哥,是小弟让你受辱了。”
  “没有的事,大娘是关心我身子撑不住才会口出恶言。”反正他会连本带利讨回来,不急于一时。
  他装得越卑微无助,他们母子间的裂痕越大,这是他对楚月凤的惩罚,母子不同心反而有失去亲子之虞,看戏的他可乐得加油添薪,加以挑拨。
  没人可以欺了他之后全身而退,他只是不动声色的布局,让她失去凭靠的依势,日后的寂寞和苦楚才是重头戏,众、叛、亲、离,
  “娘,您可不可以停止您的憎恨,不要让我心痛有您这样的娘。”看着大哥受委屈他实在不忍心,骨肉血亲谁能离弃。
  楚月凤脸色微变的扬声斥责,“娘全是为你着想你懂不懂,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狐狸精的儿子而忤逆我。”
  “二娘不是狐狸精,她是我见过心地最良善的女子,是您容不下她才造成憾事。”司徒业不假辞色的指出母亲的不是。
  “反了,反了,她到底给你吃什么迷心丹,让你是非不分顶撞长辈,聂玉娘根本是个狐蹄子,不许你说她好话。”如果她还活着,她会再谷她一次。
  她是永远的胜利者,没人能抢走她的丈夫和稳固的地位,只有她配称司徒夫人,其他人都该死。
  “娘,您偏执得连孩儿都认不得您了,爹的心死还不能让您觉悟吗?您……”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横隔在母子间,不愿承认错误的楚月凤赤红了眼,认为儿子背叛了她的用心,怨妒地瞪着他不肯相信事实,一昧的作茧自缚走不出桎梏。
  她恨丈夫的无情,怨聂玉娘的出现,更恼儿子的无状,满身的寂寞和苦涩无人可诉,她的心比任何人更痛,更椎骨刺心。
  可是没人能体谅她的深情无从回报,夜夜恶梦不断地梦见浑身是血的聂玉娘一言不发的站在床前,狞笑地看她自食恶果。
  她的痛苦无人知,只有冷烛凉风伴她凄凉。
  对峙的母子谁也不开口,静默是唯一的声音,加大的裂缝如海沟,深不见底。
  第六章
  嘴角噙着一抹笑的司徒悔悄然隐去,目的达成何必久留,他的小熏儿比较有趣,放放纸鸢应该是不错的建议。
  梁上的乌鸦照旧叫个不停。
  似是恶兆。
  “江南春柳陌上新,谁家女儿着绿裳。
  裙儿襬襬,褥鞋鸳鸯笑。
  檀郎哺香粉,爱煞伊人发上梅。
  小指轻勾,哎呀!我的郎。
  大红花轿门前过,问你何时捎媒来。“
  一曲江南小调随着暖风飘送,爱笑的姑娘哼哼唱唱忙收成,满篓的山蕉和稻香庆丰收,四海升平无战事,只等着郎君来提亲。
  江南处处好风景,鱼虾肥渥蟹黄鲜,渔米之乡随处可见舟车往来,卸货的工人穿梭码头间,你吆我喝的扛起十袋米,温饱一家活口。
  一艘妆点华丽的大船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玎玎珰珰的流苏垂挂两侧,两颗鹅卵大小的珍珠镶在船头耀目耀彩,红漆银边的船身显示船主的身价不凡。
  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驶向停靠的船坞,一辆清雅的马车正等着一旁,准备迎接娇客的到来。
  风轻轻扬起,带动船帘上的薄纱,一抹淡绿的身影跃入眼中,回身扶着一身纯白的绝丽佳人上岸,莲步款款如春柳。
  一时间,嘈杂的声音全安静下来。
  入目的美丽让人停下手边的工作忘神凝视,惊叹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的女子,天仙当如是。
  踩着舢板走过众人面前,她不吝啬地绽放令人倾倒的如花笑靥,莲足轻盈地滑动似在飘浮,叫人不饮也醉的陶醉其中。
  昙花一现是短暂的,在家丁、侍从的护卫下,绝美的容颜隐入马车中,与侍女们同处消矢在路的尽头,没人敢大声呼气。
  像是一场梦转眼即逝,留下无限的遐思和轻叹,碌碌的马车声已上了官道。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眼珠子都快凸出来的死盯着小姐,一点分寸也没有。”
  “莲儿,不可造次,你没瞧见小姐舟车劳顿,神色不佳吗?莫要闲言闲语惹小姐不快。”小姐的美世间少见,自是受人注目。
  好动的莲儿稍微收敛的止住躁性子。“荷花姐姐,你不生气吗?那难闻的气味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少见多怪,你这丫头在庄里养尊处优没吃过什么苦,所以才这么娇贵。”苦过来的她倒觉得亲切,如同回到家一般。
  十四岁的莲儿是管家之女,从小在庄里出生、成长,因长相甜美又爱笑深受小姐喜爱,十岁那年才成为小姐的贴身侍女。
  因为受宠没受过什么苦难,常年服侍着娇贵的千金小姐,因此性子难免骄纵了些,常常没大没小的恃宠而骄,瞧不起身分比她低等的下人。
  而文静有礼的荷花原本是庄稼之女,幼时家境不错上过几年私塾,后因父母相继辞世必须抚养三名幼弟幼妹,不得不卖身大户人家好改善家计。
  一转眼她也到了花嫁之年,可是她并无出嫁之意,意随小姐嫁入司徒家好继续伺候她。
  不过她也是有野心的,自知出身低贱人谷貌又不及小姐出色,她想若与小姐嫁入司徒家,日后小姐有孕时她便可代替小姐服侍姑爷,双凤一鞍地捞个偏房做做,好过一生为奴为婢。
  “人家才不是这样呢!我也常常帮小姐梳头,陪她解闷,哪来娇贵可言。”她还没小姐娇贵呢!
  小姐生来就是让人服侍的,滑手的细肤吹弹可破,玉肌透雪好不动人,身为伺候她的侍女而言是与有荣焉,日日与她同处。
  “是呀!你真辛劳,尽做些‘粗重'的工作。”像她得端水洗脸,整理床铺,来回厨房为小姐张罗三餐。
  “不来了啦!你取笑人家。”莲儿撒娇的转向含笑敛眉的主子。“小姐,您瞧荷花姐姐欺负我。”
  “少告状了,小姐没空理你这等小事。”真是的,不会看人脸色。
  善于察言观色的荷花看出小姐心情低落,因此故意和莲儿闹着玩,希望能改善一下低迷的气氛,让小姐的心情开朗些。
  “谁说的,小姐最疼我了,她会为我做主。”不知轻重的莲儿逾越主仆本分,老是认不清自己的身分。
  幸好主子没脾气由着她去,否则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岂容侍女造次,早挨板子了。
  “你喔你,别去吵小姐静思,小心管家大叔罚你三天不吃饭。”她威吓着。
  莲儿一听喳呼地发出不平之声,“荷花姐姐你好坏哦!想害我饿死。”
  “谁叫你不安分,总是毛毛躁躁的不听劝。”小孩子心性总改不了。
  “哪有,我最乖了,不信你问小姐。”她不服气地扯主子下水。
  “你……”长不大的性子早晚吃亏。“小姐,我和莲儿扰了您安宁。”
  凝望窗外绿柳的绝美女子缓缓转过头,嘴角的笑意轻漾,不抹而黛的淡眉拢着轻愁,似有千缕万丝情意欲诉,却无人了解她眼中的忧愁从何而来。
  殷红的桃唇微歇,如黄莺出谷的轻柔嗓音由空谷飘起,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打紧,你们嘻嘻闹闹的声音倒也热闹。”多少除去一些烦忧。
  “听到了没,小姐喜欢我们打打趣,闲聊废话,就你最拘谨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管东管西。
  “那是咱们小姐心地良善不与你我计较,若换了二小姐不早被打死了。”她是跟对了主子才有福好享。
  一说到二小姐的恶行,天真的莲儿还是吓得脸发白。“啊!你别提了,我怕作恶梦。”
  同样是一胞双生的姐妹却有迥异的性情,大小姐楚仙仙为人和善,不轻易动怒,柔柔顺顺的善待每一位下人,和煦的笑脸始终不医卸下,深受下人们爱戴。
  反观二小姐楚芊芊脾气爆烈,心机深沉,一个不合意便拿身边的人出气,动辄辱骂鞭打毫不留情,死伤无数的仆佣便是她一人所为。
  幸好两姐妹的兴趣不同,彼此并不亲近,因此服侍楚仙仙的侍女得以逃过一劫,不必忍受楚芊芊反复无常的性子。
  “瞧你,恶人无胆。”早该让她去二小姐那里磨磨,免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你又欺我。小姐,您帮我训训荷花姐姐,她老爱吓我。”她不快的嘟着嘴,一副受委屈的神情。
  “小姐,您别理她,她都快爬到您头上去了。”恶奴欺主。
  “荷花姐……”讨厌啦!说得好象她很可恶似。
  轻脆的笑声咯咯响起,两人停下争执望向笑靥迷人的小姐。
  “你们一路吵个不停不累吗?到了人家家里作客可不能这般随兴。”毕竟不是自个庄里不好胡来。
  “不累,不累,有人逗嘴才不会无趣。”
  “奴婢会小心行事,绝不让小姐难做人。”
  一轻浮,一稳重,两种回答都令她会心一笑。
  莲儿的童心让人心境开朗,不作多想的忘却烦忧,处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如同一道清泉,轻易洗去丑恶的不堪,虽然骄纵了些,但不失赤子本色。
  而荷花处事圆滑,为人机伶,懂得看场合适时打圆场,沉稳冷静的性情足以托付重任,不致失了差错而令主子蒙羞,是闺阁千金最佳的左右手。
  一动一静的两人配合得相得益彰,不会争宠或谖骂,令沉静的楚仙仙不致过于枯燥,有伴逗她开心。
  只是……
  “真羡慕你们的无忧,笑口常开不用为重重包袱所捆绑。”少欲的人比较懂得知足吧!
  她便太贪了。
  不懂人情世故的莲儿眨眨眼,以不解的神情看向荷花。“小姐在说什么?”
  嗤!小奶娃。“小姐不是我们又怎知我们无忧,谁的身上没包袱呢?就看您甩不甩得开,其实我们更羡慕小姐的清雅脱俗,宛若不食人问烟火的仙容。”
  咦,好深奥的话哦!她怎么都听不懂,荷花姐姐真厉害,居然了解小姐在说什么,她要多向她学习。
  “红颜易老,再美的花儿也有雕谢的一天,你怎能期待肤浅的容颜能换来一生恩宠呢!”她太明了年华老去的悲哀,娘的落寞缘自爹的冷落。
  虽说妻妾成群不算什么,但是在受尽一切宠爱之后反被新人取代时,那份心酸和遭遗弃的痛苦难以笔墨形容,呜咽终日亦无人探问。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如今茹素的母亲早已看开,守着佛堂为一家子祈福,不再为何人受宠而心痛不已,正室夫人的地位不变,没人动摇得了。
  “小姐勿轻待自己,荷花相信司徒公子会明白您的蕙质兰心,不致做出错误的决定。”谁会弃小姐如此出尘的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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