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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郎虎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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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不对!”她摇头又摇头。
  看那画面,她总觉得怪怪的,有什么不对劲,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她投了一眼又一眼,每一眼都在煌辰星身上流连。
  “胡姑娘?杜姑娘?”煌辰月注意到她们。
  出于礼数,两人步下亭子,迎向她们。
  “煌公子!”胡姬儿笑得简直出水。
  “煌公子,煌管事。”杜青荷稍带羞色,垂低眼眸。“多谢公子相邀,青荷甚感荣幸。”
  煌辰月微微一楞!胡姬儿见要坏事,赶紧接口说:“公子好雅兴,琉璃湖湖光潋滥,景色美不胜收,赏柳赏湖赏晚皆得宜。”蒙混着将话带开。
  煌辰星多心的瞅她一眼。煌辰月心眼没他们的多,抿唇微笑,说:“我只是偷得浮生半日闲罢了,实则俗人一个。”
  “煌公子太过谦虚了。”那眸光笑意恬恬,却将他摒在一旁,煌辰星心里极不是滋味。
  心似有灵犀。就在这时,胡姬儿脸一侧,借着宽袖遮掩,飞快瞅他一眼,朝他吐个舌头扮鬼脸。
  煌辰星一楞一讶,心口跟着一跳,忽然不再那么气闷。他瞅瞅她,五味杂陈,酸溜加醋甜。
  “喂!你们两人,别只顾着跟美人说话,将我一人丢在这里!”秦世玉放声鬼叫。
  “两位姑娘可肯赏光,入亭一叙?”煌辰月彬彬有礼。
  “那就叨扰了。”当然好!不肯的话,她花这番心思做什么?自然是一百个一千个肯了。
  “两位姑娘,请。”
  胡姬儿抢步先行。抢得了先,才发现真是下策。她在前,杜青荷在后,煌辰月护花又在其后,那岂不是替杜青荷制造了机会?
  所以,她顿一下,回过头去,意外的却见煌辰月跟在她身后,杜青荷反而在他身侧左后。
  “哎呀!”她见机不可失,假装失足,倒向煌辰月。
  不巧煌辰月刚好转身,出于礼数的稍扶持杜青荷,煌辰星也刚好适时走上前,碰上倒向他的胡姬儿,配合得天衣无缝的接个正着。
  “胡姑娘!”
  “胡姑娘!”
  杜青荷与煌辰月一前一后发出惊呼。
  “煌……公子?”胡姬儿娇羞的掩掩脸,定神一看,却见煌辰月明晃晃担忧的脸。
  那么,是谁接住她的?
  她疑惑的回头过去,对上煌辰星关不住、半带嘲讽半揶揄的、溢满笑的眼眸。
  “胡姑娘,你没事吧?”低沉的嗓子藏不住好笑。
  玉体不仅横陈,而且煌辰星由身后将她抱个满怀,并且还就在煌辰月的面前!这……这……
  胡姬儿张口结舌,简直说不出话。
  “胡姑娘。”煌辰星拍拍她脸颊。
  他……他竟……竟动手动脚的……
  “我没事!”胡姬儿挣扎一下。
  煌辰星这才放手,忍住冲动不去理整她发上倾歪的头饰。
  “都怪我太大意,请姑娘见谅。”煌辰月满脸歉意。
  “不,是我自己太不小心了。”丢了一回丑,胡姬儿努力挤出最雅致的笑容。
  “你发上的钗饰快掉了,胡姑娘。若不介意,我帮你理整一下。”
  “有劳公子了。”胡姬儿含笑答谢。感觉到身后有股目光阴沉,不知怎地,竟不敢回头去看煌辰星。
  酸溜醋涩涌上喉腔,煌辰星冷冷瞅着,努力压下一腔翻滚的火焰。
  “杜姑娘,请。”他殷勤扶持被忽视的杜青荷。
  胡姬儿飞快的瞄他们一眼。煌辰星何曾对她那般殷勤、那般小心柔情?心里莫名生出气。
  涨满了一腔不是滋味。
  “琉璃亭不期而遇”一事,传到了花惜语耳里。先机让杜、胡两人占尽,她觉得大吃其亏,找上华秋香及崔翡翠。
  “华姑娘,你不觉得这样,我们太吃亏了?便宜都让她们两人占尽?”花惜语说得义愤填膺,极是愤慨。
  “花姑娘,你若觉得不平,也可与煌公子来个『不期而遇』,未必不可。”华秋香慧黠的双眸眨了眨,眨出似笑非笑的不恭。
  “可是,你甘心吗?”花惜语仍不死心。
  华秋香耐性又一笑,打了个呵欠。
  “不好意思,花姑娘,我有点累了。”婉转的下逐客令。
  一心扳回“劣势”的花惜语,不泄气的转向“兰院”。崔翡翠更加冷淡,甚至借口身体不适,让丫鬟打发她。
  花惜语快快不乐,悻悻的离开。
  “这样好吗?小姐。花姑娘的担心也不是没道理。”崔翡翠的贴身丫鬟小翠替小姐忧心。
  “花姑娘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是什么身分,怎能跟她一般见识,随她起舞?”崔翡翠摇头,满头珠钗摇晃,极是好看动人。
  “可是,这样成天待在屋子也不是办法。小姐,你得想想法子吸引煌公子……”
  “小翠!”崔翡翠斥了一声。“不许胡说!以后不许你再说这种话!”心比天高的她,不容许自己做出这样有失身分的事。
  “是,小翠知道错了。”小翠哪不明了崔翡翠的心思,叹了一声。“唉!都是老爷不好,害小姐受这样的委屈。”
  “别再多话了,快去研墨铺纸。”吟诗行书绘丹青,在煌府的生活与在崔府深闺里无多大相异。
  五位姑娘,五样心情。崔翡翠不知道其它人心里怎么想;她含蓄矜持却不无期盼,但除了期盼,只能期盼,如胡、杜之流的行径她做不出来,甚至如花惜语的愤慨不满,她也无法毫不保留的流露出来。
  心里一点怨,也只能莫可奈何。
  华秋香与崔翡翠自恃身分,花惜语却没那么多顾虑。她细心雕琢、满怀希望直赴“晓园”。不料,却扑个空。
  秦世玉嫌日日待在煌府里闷,拽着煌辰月出府。
  煌辰星没阻拦,赞同煌辰月该出府多走走。季伯嘀嘀咕咕,他不禁笑说:
  “季伯,辰月又不是小孩,你别瞎操心。”
  “辰月少爷身子骨一直不硬朗,要是累出病来怎么是好?”
  “有秦世玉在,不会有问题的。”
  “就是因为有司坊大人在,我才更担心。”季伯愁眉苦脸。平素对秦世玉这个司坊令的恭敬是一回事,可是季伯也知道,这个司坊令好事又唯恐天下不乱,有他在,事晴只会更多,不会变少。
  煌辰星不禁莞莆,摆手说:“放心,季伯,不会有事。辰月成天待在府里,多出府走走也是好。”
  “可是……”
  “别再可是了。”煌辰星打断季伯的话。“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季伯。我到酒楼布庄一趟。”
  他先到布庄巡视,然后到米店转了一周,跟着在两家钱庄各待了一会,阅查帐目,最后则转到酒楼。
  煌府在东西两市各有一家酒楼。他由西而东。到了东市的酒楼,已经过午。
  “煌管事,您来了!”掌柜殷勤的招呼。“真巧!公子和秦大人也来了。”
  “他们也来了?”
  “对!就在二楼上座。煌管事请上楼。”
  煌辰星随掌柜上楼。秦世玉与煌辰月坐在临街窗旁的桌位。临东的窗位有包厢,面南临街这方也有,但秦世玉嫌气闷,又已有客在,两人便捡坐临街窗旁的位置。
  “你也来了!”秦世玉抬头。
  “煌管事,您要用点什么?我马上让厨房准备。”掌柜擦椅抹桌,伺候煌辰星入座。
  “不必了。给我壶凉茶就可以。”桌上各式菜肴,素荤皆有,都还剩大半。
  “大哥,你到各店铺去巡视了?”煌辰月问。
  “嗯。陈掌柜他们几个人打理得很好,省了我不少事。”虽然如此,各店奔波也不轻松。
  煌辰月有丝惭愧。“亏我这么大一个人,却没能帮得上大哥半点忙。”
  “你想无事也忙,以后多的是机会,到时就算想逃也逃不了。”秦世玉出声笑。
  “世玉说的没错。”煌辰星说:“等这回事情定了,你也该开始接手管理煌家的生意,到时就算你喊累,我也不会让你闲着。”
  “我会尽力而为。”煌辰月自己明白,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性情是一回事,他比不上自己兄长的决断及行动力。
  掌柜送茶上楼。煌辰星一口就喝了大半杯。
  天气热,他又奔波了一上午,口渴得紧,一身全是汗。
  他取出帕子,瞧了一眼,明显顿住,却不去擦汗。
  白帕净白,上头有块黄渍,似是沾了污垢。
  “你这帕子脏了。丢了吧!用我的。”秦世玉眼尖,发现煌辰星的白帕沾了污,取出自己干净未用过的手巾。
  “不用了,我随便擦擦就好。”哪料煌辰星竟飞快将沾了污垢的白帕收进怀内,随便用衣袖抹掉脸上的汗。
  反倒令人费解。秦世玉狐疑地与煌辰月对视一眼。煌辰星愈若无其事,他愈觉奇怪;本来不注意,现下反倒不去注意变得难。
  “咦?辰星,你常戴的那块玉佩呢?怎不见了?”上上下下打量煌辰星,一看就看出问题。
  玉佩是家传之物,他们兄弟一人各一块,向来是不离身的。煌辰月不禁觉得奇怪。
  “我怕弄丢,收起来了。”煌辰星勉强解释,回避煌辰月询问的目光。“在外头跑来跑去,收起来藏放比较安心。”
  理由勉强可通。煌辰月原就不是多疑多心的人,当下便宽心笑说:“原来如此。不过,大哥,真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的玉佩弄丢了。”
  秦世玉却没那么好打发。但他知道,他要是追问个不停,一定会惹恼煌辰星。事情好象也没什么不对劲。如果不是煌辰星自己一副心虚的模样,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煌辰星埋头闷喝光凉茶,抬起头,目光往大街掠去,星目忽地一闪,起身说:
  “你们慢坐。我还有事处理,先回府了。”
  “我也该回去了。”煌辰月跟着起身。
  煌辰星按住他。“你难得出来,不必急着回去。”
  “就是啊,”秦世玉拉下煌辰月。“还不到未时呢!掌灯前回去还来得及。放心,我不会把你弄丢的。”
  最后一句话,说得煌辰月不好意思的笑起来。
  煌辰星慢条斯理拍拍衣襬,从容的走下楼。一下楼,他立即加快脚步飞快往外奔出去。
  “四仔,你快点,别拖拖拉拉的!”胡姬儿不耐烦的回头,扯着嗓门催促四仔。
  大街上人来人往,繁华热闹不说,有趣的玩意儿不少,新鲜好玩的事更多。四仔每定到一摊一处,都要停下来看看听听或摸一摸,一条街走了半个时辰还没走到一半。
  “别急嘛,老虎儿。你看!这挺有意思的!”拿起一个纸风车吹弄一下,高兴的呵呵笑。
  在煌府闷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溜出来,四仔简直就像放出笼外的蟋蟀,一跳不可收拾。
  “不就个纸风车!快点走啦!”
  “马上就走。”四仔嘴巴咿呀应着,却停在卖糖葫芦的摊子前。“老虎儿,这糖葫芦看起来挺好吃的。”
  胡姬儿翻个白眼,快步走过去,付了钱,取支糖葫芦递给四仔。
  “喏。现在可以走了吧?”
  “你那么急做什么?煌公子又不会丢了。”
  “是不会丢了。但要是去迟了,煌公子跑了,岂不前功尽弃!”一番力气全白费了。
  听说煌辰月不在府里,胡姬儿赶紧指派四仔到碧月那里探查消息。四仔旁敲侧击,问出是秦世玉拉了煌辰月出府;秦世玉爱热闹,必是拉了煌辰月往热闹的大街去,到酒楼用午膳。煌府在东西市虽各有一家酒楼,但想来秦世玉不会走远,多半会在东市流连而已。
  胡姬儿便带着四仔偷溜出来,又打算制造一个“不期而遇”。
  哪晓得四仔一出煌府就像纵虎归山,全不受管束。一路走走停停,急得她半死,担心去迟了,煌辰月老早走人,功亏一篑,白白的又失掉一个机会。
  “煌公子那么大一个人跑不掉的。”四仔毕竟小孩心性,一晃眼又被新奇的玩意儿吸去目光。“老虎儿,你快看!那捏面人真有意思!怎么弄出来的啊?”
  这些玩意儿其实他都不是第一次看,只是,在煌府里闷久了,乍然变得新鲜。
  “四仔!”胡姬儿气急败坏。“快走了啦!你再不走,我就丢下你自己先走了!”
  “好啦,好啦!”四仔应着,脚步却往回头反向倒走回去,不知又被什么吸引了过去。
  胡姬儿往前走了一会,四仔一直没有跟上去。她不耐,又回头催促。
  “四仔……啊!?”惊叫出来。哪里还有四仔的人影,煌辰星高大的身躯明晃晃矗在她面前。
  眼看酒楼就在眼前,竟倒霉遇上这个瘟神!
  “你怎么会在这里!?”冤家路窄,狭路老与他相逢!
  这反倒是他要问的。“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在酒楼上无意瞥见时,他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赶出来察看,果然是她。
  “我……嗯……那个。今儿个天气好,我兴致好,出来逛逛,不成吗?”被追问得词穷,胡姬儿干脆撒赖。
  “逛着逛着逛到酒楼来?”煌辰星阴恻恻的。他还不晓得她那点心思吗!
  “怎么?不成吗?”怎么听怎么心虚,反质得无力,理不直气不壮。
  煌辰星环臂抱胸,抿着唇,好整以暇盯着她。
  “我刚刚在酒楼上遇见煌公子……”
  “真的吗?”胡姬儿立即抬头。“煌公子真的在这里没错?”
  “我还和公子一起喝了茶。”果然!
  “那煌公子现在人呢?”
  “公子现在仍与秦大人在酒楼上……”
  “啊!煌公子,”话没说完,胡姬儿讶呼一声,煌辰星连忙回头,煌辰月与秦世玉方踏出酒楼,背向他们,正往大街另一头走去。
  “煌公子!”胡姬儿挥手呼喊。“等等我!”追跑起来。
  她神态那么殷切、那般情急,煌辰星涌起一股莫名的护恼,不假思索横伸出足去。
  “哎哟!”
  胡姬儿被他脚一绊,往前扑倒在地,众目睽睽下跌个狗吃屎,裙襬都翻扬起来。
  “煌辰星,你!”她怒瞪着他,恨不得吃了他。
  “你还不快起来。要让人看笑话吗?”那狞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得意。
  胡姬儿挣扎一下,又摔下去。
  “要不要我扶你一把?”煌辰星低下腰,伸出手。
  “不必!”她气呼呼的推开他的好意。“我不要你这种奸诈狡猾,心地险恶、阴险如豺狼,恶毒如虎豹的可恶小人帮忙!”
  煌辰星开心的哈哈笑。“多谢你的恭维。只是,你再不爬起来,公子可要走远了。”
  啊!提醒了胡姬儿。她挣扎的爬起来,急切的四处张望——哪还有煌辰月的影子!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恼极了。错失机会不说,又跌个狗吃屎。
  “我怎么了?”煌辰星一脸无知。
  “还装!”惹她更气。“你干么绊倒我,害我跌个狗吃屎!”又害她丢了那么大的脸。
  “啊!难怪!难怪我觉得我方才像似踢到了什么。”
  “你!”这家伙实在太可恶了!
  胡姬儿胀红了脸,气不过,握起拳捶了煌辰星胸膛一下。
  “胡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她的力道不轻,煌辰星却丝毫不觉得痛,还有心戏弄她。
  “煌辰星!你……可恶!”胡姬儿又用力捶打他一下。一下不够,又多了一下加一下。
  “好了。”他握住她的拳。“算我不对,跟你赔不是,嗯?”
  那句“嗯”低而柔,忽然地那般柔情缱绻。
  “什么算你不对……本来就是你的错!”她气消了一些,粉脸仍然通红。
  “好好,是我不对,我的错。我请你喝茶,跟你赔罪,行了吧?”煌辰星表情温暖起来,语气轻柔,望着胡姬儿的双眸涌起淡淡笑意。
  这般柔情,反倒令胡姬儿起疑,斜瞅他说:
  “你怎么突然那么好心?没安什么坏心眼吧?”
  煌辰星摇头一笑。
  “放心,我的心眼还没你多。”
  胡姬儿仍是不放心。“不然,你方才干么陷害我?”
  “你这茶究竟喝是不喝?”煌辰星摇头又是一叹,自顾往前走。
  “喝!当然要喝!”胡姬儿追上去,追得太急,险险又跌倒,急忙拽住他。
  “啧!这衣服真麻烦!”怨了一声。
  “你呀!”
  煌辰星干脆牵住她的手,一同踏进酒楼。
  打扫屋房或清洗衣物,在煌府多半是丫鬟干的活。所以一早煌辰星梳洗过后,丫头便进房收拾床铺,收集该换洗的被单及衣物。
  “咦?”一名丫鬟在收拾时,从煌辰星换下的长衣掉落出一块白帕子。
  丫鬟捡了起来。上头有个黄印子,隐隐还有些香气,似是沾了女子用的脂粉。
  “别碰它!”煌辰星正打算出房,撇头一见,脸色一变,抄手夺过去。
  “煌管事,帕子都脏了,我帮您洗洗……”
  “不必了。”煌辰星小心将帕子塞入衣襟内。
  丫鬟到后院水井旁台子洗衣时,与其它院的丫头聊起这件事,语带暧昧说:
  “你们知道吗?煌管事好奇怪,帕子脏了,竟不让人帮他洗。我看那上头沾的黄印子,不像汗渍,闻起来还有点香味,倒像是女人的脂粉……欸,你们说,煌管事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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