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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属灾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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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恭维教她无由地心动,但她依然装模作样地表现出她的不满及气愤。
  见她鼓著腮帮子一言不发,他笑了,“我上班快迟到了……”
  闻言,她想起当前最严重的问题——她不敢开大车。
  “叫我开车,你会后悔的……”她威胁他。
  “你喜欢飙车?”他挑眉,不以为然地一笑。“我无所谓。”
  “不是。”死要面子的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她不敢开大车。“我……”
  见她五宫纠结,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笑了。
  “这么痛苦?”拜托,他又不是叫她去死。
  “你有难言之隐?”他隐约觉得她宁死不开他的车的原因,可能很……蠢。
  她咬著唇,沉默又挣扎地望著他,脸上仿佛就写著“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四目相接片刻,他笑叹一记。“算了。”他将钥匙自她手里拿回,迳自往外面走。边走著的同时,他说:“我对可怜的、需要帮忙的女性,向来没有抵抗力。”
  走在后面的纱南,给了他的背影一记恨恨的卫生眼,低声咕哝著:“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免疫系统那种东西吧?”
  “你说什么?”他问,没有回头。
  “我有说什么吗?”她装糊涂。“就不信你有听见。”
  “告诉你……”临上车前,他睇著她,语意促狭地,“我不只免疫力好,就连耳力都好得不像话。”
  她一愣,这才惊觉……他根本全听见了!
  好一对狗耳朵……这回,她在心里骂。
  发动车子,他觑了她一记,闲闲地说:“我的『狗耳朵』确实很灵。”
  纱南怔坐在位置上,脸色有点青青绿绿地。哇咧,他是有读心术还是会通灵?
  这会儿,她是连想都不敢想了。
  陪在他身边一整天,她并没有发现他周围有什么不寻常,更感受不到他有任何危险。
  当然,没事总比有事的好。
  接著,平安无事又过一天……
  晚上回到了须川家,纱南早早就躲回了房间。
  千百种思绪在她脑袋里翻转,教她无端地慌乱。
  她不该来、更不该这么接近调查目标,身为一个侦探,她不能让自己暴露在这样的危险当中,但……
  她数次思索自己来这里的理由及原因,却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及解释。
  因为是……他吗?如果今天她调查的目标不是须川定海,她还愿意搬进来吗?
  突然,他的脸庞又浮现在她脑海中,接著她……想起了他既强势又温存的吻……
  “天啊!”她敲了自己的头一记,却止不住心跳的骤急,“我是哪条筋扭到了?”
  其实打从正面看见他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预感,奇怪的预感,而且是关于他。
  是什么预感呢?她说不上来。
  忽地,她的手机响了。
  为了收讯清楚,她拿到阳台上听——
  “熊本吗?”
  “咦?二……”
  “现在出来,我要见你。”
  “现在?”她看看手表,正指著九点钟。不算晚,她拒绝不了。
  况且他说得那么急,好像真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当面详谈似的。
  “哪里见?”
  “阪东饭店601室。”说完,他挂了电话。
  纱南皱皱眉头,稍作整理一下,就出门了……
  来到阪东饭店601室外,纱南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二木忠夫便出来应了门。
  “进来吧!”他说。
  纱南随著他走进房里,下意识地四下张望。有时她还真佩服自己勇气过人,一般女性应该不会单独到饭店来赴约吧?
  这么一想,她会冒险到须川家当保镳,也不是没原因了。
  “你到底查得怎样?”二木忠夫一坐定,就一脸急躁不耐。
  “呃,我还……”
  “我告诉你,我已经不能再等了。”他打断了她,神情懊恼而焦虑。
  “我不懂……”她真是有点迷糊了。什么叫不能再等了?
  “为什么还拿不到他跟恭子通奸的证据?”他质问。
  “二木先生,你听我说……”她试著跟他解释,虽然他好像不太有意愿听,“这些日子以来,我只追踪到他送尊夫人到饭店住宿,接过尊夫人的电话,其他时间,他跟尊夫人并没有交集,反倒是……”
  “反倒是什么?”二木忠夫急问。
  她犹豫了一下,“我发现他除了跟尊夫人往来之外,跟另一位有夫之妇也过从甚密。”
  “喔?”他微怔,眼底闪过一丝喜色。“那你有他跟那个女人交往的证据吗?”
  “咦?”她一怔。那个女人又不是他老婆,他干嘛……
  “如果拿不到他跟恭子通奸的证据,有其他女人的也可以。”他脸上带著一丝兴奋。
  纱南狐疑地望著他,“二木先生,你是说……”
  见她一脸怀疑,二木忠夫喜色一敛。
  “总之你尽快,不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必要时,制造他跟恭子或是那个女人相处的机会也无所谓!”说完,他也不理会纱南是否还有话要说,就急著赶她回去。
  步出房间,纱南真是一肚子疑惑。
  什么意思啊?他不是为了证实妻子与人通奸,才找她调查须川的吗?为什么现在却让她觉得,他好像是为了抓到须川的什么把柄而……
  一般男人要是知道妻子跟对方什么都还没发生,应该会非常高兴,但二木忠夫却显得相当焦虑,仿佛妻子没跟人通奸,是一件让他很伤脑筋的事般。
  “太怪了……”她喃喃自语地。
  在阳台上听见纱南跟不知名的人在电话里约定见面后,定海就起了疑心。
  他还不知道纱南是为了什么接近他,而他有预感——电话的那一端就是“答案”。
  见她开著她的小车出门后,他立刻尾随。
  到了阪东饭店,她上了六楼,站在601室门口没一会儿,门开了,而出来应门的是个男人……
  二木忠夫?他是长河集团的客户之一,也是恭子的丈夫。
  为什么纱南会认识二木,而且跟他相约在饭店里?
  突然,一个念头划过他的脑际。
  恭子因为怀疑丈夫外遇而遭到丈夫恼羞成怒的掌掴,莫非……二木忠夫的外遇对象是纱南?
  他基于旧识一场而“受理”恭于的求援,但也基于清官难断家务事而不干预,但现在……情形似乎复杂了。
  他找不到任何理由,将纱南跟二木相约在饭店见面的事情合理化,因为在正常情况下,一男一女不会在饭店房间里见面,除非——开房间。
  他实在不愿意这么想,但当下……他想不出更好的解释。
  可是如果她是二木外遇的对象,二木为什么要她接近他?
  “浑帐!”他低声咒骂著,“二木,你是走什么狗屎运?”
  想到纱南跟二木在房里,他胸口就狂窜著怒火及妒火。
  “该死!”压抑著几乎要从喉咙奔窜出来的护嫉及恼恨,他毅然决然地转身。
  他不能留在这儿空等,因为光是想像,他就快脑溢血了。
  他要回家,然后……然后等她回来。
  等到她回来时,他要怎样呢?
  现在他脑袋里只有三丈高的妒火,什么都想不出来。
  “算了,现在不想,回去慢慢想。”
  迈开步伐,他心意坚决地离去。
  坐在客厅里,不知不觉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他从原本还抱持著希望,到现在已几乎绝望。
  “可恶……”他恨死了那个好狗运的二木,也气恼纱南为何会介入别人的婚姻。
  她是那么迷人又可爱的女人,她有太多机会可以遇上一个未婚又全心爱她的男人,但她为何……
  忽地,门钤响了。
  他一跃而起,想也不想地就往大门口跑,一点都不记得纱南有钥匙,根本不必按门钤——
  “嘿,还没睡吧?”大门外,衣著光鲜、妆扮娇艳的二木恭子正抱著一瓶酒,笑得像花儿一般。
  “是你?”他微蹙起眉,有点失望。
  “我一个人在饭店里睡不著,所以来找你一起喝酒。”
  他眉心紧锁,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不喝酒,不过……”二木恭子好歹也曾是他的女友,当然知道他喝了酒就会变成另一个人的秘密。
  “我喝。”他面无表情地冲口而出,然后旋身进到屋里。
  在他身后的二木恭子面露惊疑之色,但旋即……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一进屋里,定海就拿出酒杯,神情愠恼而焦躁地坐在沙发上。
  二木恭子迫不及待地为他倒了酒。
  他看了她一眼,二话不说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你心情不好?”擅于察言观色的她,一下子就看出他有心事。
  “再倒。”他的声音冷肃而恼火。
  她为他再倒了满满一杯,“别喝太多,小心醉……”其实,她巴不得他醉得不知道自己是谁。
  当她找他,而他也接受她的求援时,她以为他会因此跟她重修旧好,但他从头到尾都跟她保持距离,眼底没有一丝丝不安分的渴望及希冀,就像她是空气般。
  他的冷淡及近乎绝情的疏离,刺激著她女性的自尊,而最严重的是……她若无法让他对她产生欲念,她就坐不稳“社长夫人”的位置了。
  “定海,是不是有什么事烦心?”她试著坐近他,他没有拒绝。
  他喝光杯中的酒,转头盯著她。“你是不是真的确定他有外遇?”
  她一怔。他还在怀疑?
  “你以为我有被害妄想症吗?当然是真的!”
  “是吗?”他眼睑低垂,若有所思地,“那么真的是了……”
  “是什么?”见他言行诡异,她想……应该是酒精在作祟了。
  “二木真的有女人……”他说,“真的有……”
  “咦?”二木恭子一怔。他说……二木真的有女人?
  二木怎么可能真的有外遇?外遇之说只是他们夫妻俩,拿来诱导他掉进陷阱的幌子啊!
  看他神情严肃而认真,不像在开玩笑,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可恶,她在卖命出墙,那死人要真敢外遇,她就把他阉了!她在心里恨恨地忖著。
  就在她不注意时,定海已经一声不吭地将那瓶酒喝光了。
  “定海?”转头一看,喝光一瓶酒的他正眼眶红透地望著她。
  他眼中露出了剽悍、渴望、攻击、不理性的光芒。
  以她过去的经验判断,他醉了,而且正在变身——
  于是,她隐隐地笑开了。
  “定海……”她把手伸过去,蹭进了他半敞的衣襟里。
  触及他结实的胸膛,她笑得更加淫媚。
  他望著她,动也不动,一言不发,像在确定著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钥匙声,然后,一个女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啊?”因为老车半路抛锚,无端耽搁了两个小时才回到家的纱南,呆呆地望著厅里的一男一女。
  男的,她当然认识;女的,她也不陌生。
  不过最重要的是……那女的正将手蹭进他衣服里。
  搞什么?她莫名地气恼起来。
  她应该高兴的,因为她想要的通奸证据就在眼前,只要她拿出随身携带的迷你数位相机,就能拍下“证据”,但……她什么都没做。
  她发现自己非常生气,不合常理的生气。
  “你……”被人撞见,二木恭子一点都不吃惊,反倒直视著她,继续摸索著他的胸膛。
  “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挤眉弄眼地,像在跟她暗示什么。
  可惜,纱南并未领会,因为她只顾著生气、恼火、妒嫉……
  妒嫉?这字眼一钻进她脑里,让她大吃一惊。
  她怎么会妒嫉?她……她妒嫉二木恭子可以对他上下其手?
  完了,她真的“秀逗”了!
  “我说你……”见她傻愣愣地杵著,二木恭子急了。她应该拿出相机拍下证据,但她居然傻呼呼地在看戏?
  那死鬼居然找了个白痴侦探?!她气急败坏地在心里咒骂著。
  睇见二木恭子眼底有懊恼的怒火,纱南掹地回神。一回过神,她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二木恭子为什么没质问她是谁?
  上次饭店门口那匆匆一瞥,她不可能还记得她的样子吧?
  就算记得她就是那个敲错房门的女人,二木恭子也应该质疑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吗?
  太怪了,二木恭子的表情及反应就像她应该出现在须川家,而她也清楚地知道她是谁。
  怱地,她想起上次二木恭子看著她的眼神,也像知道她是何许人般……
  “咦?你……”
  当她想提出疑问,一直不发一语,像个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任由二木恭子摩摩蹭蹭的定海,怱地眼睛一亮——
  第六章
  “拿开你的手,丑女。”他抓开二木恭子的手,两只眼睛像兔子一样红。
  他的反常反应让二木恭子脸上一绿,而纱南也一脸迷惑、震惊不已。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叫二木恭子那性感大美女“丑女”?有没有搞错?他前一秒钟还被摸得“茫酥酥”的说。
  视线一移,她看见了桌上的酒瓶及酒杯。很快地,她知道为什么了。
  这家伙真是喝到眼花撩乱、语无伦次了。她忖著,但一方面也为他叫二木恭子丑女而莫名窃喜。
  忽地,他起身,一手拎起神情错愕的二木恭子往门口走。
  “定海,你……你做什么?”二木恭子惊急地喊。
  他打开门,将她推出门外。“再见。”话罢,他关上了门。
  “定海,须川定海,你开门!”门外,二木恭子死命地敲门。
  他抡起拳头,砰地一声打在门板上。
  纱南陡地一震,惊疑地望著他。
  门外安静下来,想必二木恭子也被他这一击吓昏了。
  他回头望著纱南,依旧是一语不发。
  他的眸子像荒原上紧盯著羚羊的豹子,急切而势在必得。
  纱南隐隐感到惶恐,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晚安。”她急急抛下一句,就要溜上楼。
  他一个箭步趋前,猛地扭住了她的手——
  “你做……”她脚下一个踉舱,跌进了他怀里,还没来得及质问他,他的唇已经迎上来了。
  他攫住了她惊愕的唇瓣,深深地吮吻著她。
  纱南完全不能思考,她感觉自己在旋转,头晕得想不起任何事情。
  他嘴里有酒味,她想……是他的酒气醺得她也醉了。
  “就是这个……”他略略离开她的唇,“就是这个嘴唇……”
  “你……”又是嘴唇?他是不是有“恋唇症”?
  他撇唇一笑,再次封堵住她欲启的嘴。
  他狂野到近乎粗暴地紧搂著她,让她使尽吃奶的力量也挣不开他。“唔……”
  她不懂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喝了酒的他看起来极不寻常,那眼神、那表情、那潜藏在身体深处的某种力量……都跟平时的他不同。
  她好怕,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给“吞”了。
  正当她这么想著的时候,她发现他的大手竟已张狂地摸上了她的胸口。
  她大惊失色,握紧拳头狂槌猛打。
  可是他却无动于衷。
  “不……”她使劲地推开他的脸,想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再让他亲下去,她真的会醉。
  “我一直在等你……”他紧盯著她的眼睛,像要看穿她,“去那么久?怎么,你让他精尽人亡了吗?”
  她瞪大一双眼睛,“啥?”
  什么精尽人亡?他在说什么鬼话啊?依她看,是他被二木恭子弄得精尽人亡、糊里糊涂了吧!
  “我不介意,因为我喜欢你。”他说。
  她一怔。喜欢她?他说他……喜欢她?
  虽说他醉了,说的可能是醉话,但他的眼神却是澄澈明亮的,就像……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不,这怎么可能?况且刚才她要是没回来,现在他跟二木恭子可能正打得火热。
  “纱南,我比他好,我……”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稍稍离开。
  “你醉了。”她捏他正抓著她胸部的手,“放开我!”
  “放开?”他眉心微微一拧,唇角略略上扬,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不,我绝不放开你,我会扑倒你,像……野兽一样。”
  “你在说什么笑话?”这是笑话吗?不,她隐隐觉得他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而重点是她铁定跑不了。
  忖著,她以指甲使劲地掐他的手臂。
  他面无表情,不吭气的凝视著她。
  她呆呆地望著他,再看看他被她掐得黑青的手臂,“你……你不痛?”
  “不痛。”他说,然后一把抱起她,直往楼上走。
  “喂,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抗议般,直将她抱往卧室。
  一进房,他把她丢在床上,立即俯身其上。“我们来做爱吧!”他火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光来,眨也不眨地盯著她。
  “做……”啥米?有人是这么直接的吗?况且……她干嘛要跟他做爱啊?
  “做你的大头鬼!你发酒疯啊?”她羞恼地斥责他。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散发出一种放浪的迷人魅力。“我没醉……”
  是喔,喝醉的人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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