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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亦无言的沉默下来,让何秀明白了他的无力感。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何秀终是咬了咬牙的点头道:“一切全由大哥作主!”
就这样,一个芳华十八的女子就这样便威迫的嫁入了深宫,而何进一家也因为何秀之故而鸡犬升天,后来更成为了汉朝的大将军,更是导致董卓乱汉的罪魁祸首。
何秀嫁入深宫的第一夜本是愤愤不平的,在喜宴结束后的晚上,待在床边久不见郎君的她更是频频将头纱揭开,若不是左右奴仆以死劝告何秀不可出外,恐怕其早就冲到门口破口骂人了。
“在做什么?难道当新郎倌的就这么了不得么?就非让新娘子等这么久?”何秀终是忍不住就拿起一旁的古玩往地上一摔,一侧的奴仆见状要出声阻止已是不及,就这么一个价值连城的瓷器便“锵钪”的成了一堆碎屑,令后世无机会观摩。
何秀毁了一个古玩后,似乎感觉心情好了一些,只看她左瞧右看,又是相中了墙上的一幅山水图。
这幅山水图可是当朝名人蔡邕所绘,上面还题了一些诗词,看来该是其十分宝贝的东东,何秀心中拿定主意便要向这幅图下手。于是在奴仆们不明究理的情形下,她拉了一只椅子踮上便要将其撕下……
“怎么着?烫着了么?”
“没事,只是瞧见这幅图想起了自己以前的荒唐!”
女子笑了笑的回应着男子,望着男子背后墙上挂着的那幅仍见得著有黏贴痕迹的图露着甜蜜的表情。
“哈……是朕不好,朕当时虽是告诉你此图没什么了不起,但心中可是十分心疼的……于是只好骗你已将它丢弃,事实上却偷偷遣人将它小心修复。”
男子见着图画,亦是回想起当年的甜蜜,似意犹未尽的说道。
“都怪阿秀不明事理……”
女子还要再说,却被男子的手指遮住,只听男子柔声回道:“若不是朕的名声不好,你也不会如此不愿委身于我,说到底,还是朕的不好。”
两人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正要片刻温存之际,忽传外面守卫传报:“十常侍张让先生欲叩见皇上!”
男子原来便是当今天子汉灵帝刘宏,而女子则是为其产下皇子辩的何皇后。只听得张让欲要晋见,何皇后望了灵帝一会儿,小声交待的要其将那碗药汤喝下便匆匆的自后门遁入。
灵帝刘宏扬起一抹微笑目送何皇后离开,这才捧起那碗虽是烫手却令其不忍释手的药汤一口饮下,然后自桌上取了块白帛的擦了擦嘴的向门口道:“请张亚父进来!”
灵帝刘宏因十常侍为其“烦心政事”有功,认十人为其亚父,故有此名之。
张让闻灵帝传讯后缓缓入内,只见灵帝竟是避席而起道:“夜深了,亚父仍未就寝而欲见朕,不知有何事?”
“皇上是否有见着微臣的奏折?”
张让倒是不避讳的坐在一旁的软席上,灵帝见状随即招来随身侍卫要其奉上蔘茶。
打发了贴身侍卫,灵帝回到了桌后说道:“亚父的奏折朕已看过,业已批阅要下面人小心行事……”
“皇上!臣以为此事重大,臣还是亲自办理好了!今日臣半夜前来便是为取批阅好的奏章。”
张让直接打断灵帝着说,完全是没有把其放在眼里的态度。
灵帝显示出阴毒神情,但即一闪便逝的点头道:“好吧!一切便依亚父所言处理便是,朕就不过问了。只是亚父劳心劳力,可要多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改天我着御医送些人蔘茯苓给你补补身子。”
张让仿佛完成了目的且显得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道:“免了!免了!咱家事情甚多,没有闲情逸志享用皇上的好意,麻烦皇上将微臣的奏折归还,臣还有别的事要办!唉……咱家可不像旁人般的只是谈情说爱、一事无成的混食等死呢!”
灵帝唯唯诺诺的称是,转身取出案上的一本奏折交于张让,张让伸手接过,竟也不叩谢的便转出大门。
目送张让离开,灵帝和善的表情忽是显得狰狞且喃喃自语道:“若非朕的诛龙拳未臻完境,哪有你等阉党为非作歹的一天,只怪当时朕年纪尚轻无能臣辅佐,才会宠信汝等十人……待我将诛龙剑法寻得并配合诛龙拳练之,到时候将你等诛杀,便能重振我大汉之威!”
“好……不愧为刘氏之后!”
声音自屋顶传来,灵帝闻言一惊,但随即会意的走向屋外并跃上屋檐。
九霄殿顶的视野可遍及全洛阳城,尤其入夜以后的景色绝对令人流连忘返。但此刻的灵帝并没有注视着四周,反而是一派虚心的望着另一个早于立于其顶不知多久的秀士服男子。
男子一身仙风道骨,八字长须随风飘逸,他见着这大地之皇却没有一丝惧怕,但也不似如张让般的肆无忌惮,而是像个慈父般的望着他。
灵帝此时的神情更是令人称奇,此刻的他浑不像是个统领百官的领导者,倒似像个长不大的小孩面对着自己的过错而后悔的站在大人前面的等待责骂。
“上人……”
“皇上别称我为上人,评皇不过只是一介草民罢了!”
灵帝微微一怔,随而释然的笑道:“那朕称您为先生如何?多年不见,先生的丰采依旧、且有成仙成佛之姿,反观朕却是迈入无法回首的苍老之路!想当年先皇登基时曾见先生一面,而这次的相见,朕却已双鬓斑白……反观先生您却是越益长青,相貌仍似从前。”
“少则少矣,老则老矣,皇上日日用心于国事,自然不如评皇般的不问世事来的惬意。但评皇今日所闻,皇上似乎有志难伸、有口难开,这关键仿佛便在适才那人身上,且我观皇上五官气色似乎不甚顺畅,是否有受到内伤。”
“没……”
“皇上金玉之体,岂可不多加注意,草民的医术虽只略懂皮毛,但就让草民为皇上把上一脉吧!”
自称评皇的男子长袖一展,修长十指已然伸出搭上了灵帝的手腕。
灵帝见状,嘴上吐出“不可”两字,手腕一抖的要震开男子搭住的三指。男子微微展着笑颜的以姆指轻点灵帝腕上麻穴,再以食指中指洴出气劲阻住来攻的灵帝右手。“诛龙拳”号称天下第一拳法,其所依仗的便是其内功心法的强横,但男子的气劲虽是温和却浑厚无比,灵帝纵是运上“诛龙劲”仍是难抗其锋,最后只好放弃的任由男子把脉。
约莫一刻,两人就这样的站了一刻,只见将手指放开的男子微有愠色的道:“……皇上终是不听先皇当年谆谆之劝,习了这伤人亦伤己的武学!”
灵帝无耐的摇了摇头道:“当今天下动荡不安,黄巾余孽仍是四处窜生,卢植元帅目下与张角此战绝不乐观,皇甫嵩等亦难以与张梁、张宝一较高下。而紧接着朝中有宦官为祸,外则有兵阀割地为王,叫朕怎不忧心!若朕本身无一技傍身,在周遭没有心腹之下,又有何能力对抗这些乱臣贼子呢?”
“草民虽终日居于群山之间,但亦仍时时注意朝中的消息……唉!但一日找不着诛龙剑法,皇上若只习其拳法……虽这拳法刚猛无人能出其右,但是却有反噬之虑,一当其引发的内疾复发,那可叫后悔莫及了!”
灵帝无言以对,却沉默的一会儿而诡谲的回道:“朕是可以不继续习练下去,只要先生愿意……”
男子明白灵帝所指,身形一动的停留半空如绵絮随风而飘,双手向其一躬的道:“草民早已不问俗事,今日一会不过是念在故旧之情,总之,还请皇上保重龙体,草民告辞!”
一阵清风,此秀士则已不见踪迹。
第二册
第一章 战云诡谲
烈日当空,现下的时间就算是再农忙的乡夫也会稍息片刻以避免酷暑。不过,趁这时候铺盖稻草的年轻人却忙着以铁叉将已灼热的一面翻覆,以期将之晒干,制成可编织草席的原料。
约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有着和这劳力不相称的面孔;他,目若朗星,一双嘴唇厚而丰润,满脸的汗水在他脸上更显得英姿焕发。只见他不时的将披在颈上的毛巾拿起擦拭汗水,冷不防的一个葫芦竟从天而降的往其头颅砸来。
年轻人显然身手不错,看他露出微笑,在葫芦欲碰到头颅之际向前空翻,没有持着铁叉的右手更一把抓住葫芦,跟着回首一望,一个蓄八字胡的男子好整以暇的正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哇!是冰镇梅汁,阿瓒!谢谢你的好东西……唔……拿去!”年轻人拔开木塞痛饮一口,又将木塞塞回葫芦丢给被称为阿瓒的年轻人。这阿瓒身上衣物光鲜亮丽,比之年轻人简直有如天壤之别,看其配件与腰际的兵刃皆价值不菲,一望便知该是为某名门望族之后。
“我适才去过你家,你娘说你在晒稻草……我想天气正热,所以便回去随手拿了一葫芦冰镇梅汁来给你解渴。”
被唤为玄德的少年抛下铁叉和阿瓒两人一起来到树下休息,玄德拿起毛巾拭面、一边像是十分舒服的靠在树干上。
一阵和煦暖风吹来,荡着树枝上干枯的树叶缓缓的飘落,见着此景,阿瓒叹了一声的开口道:“明儿个我就要回北平了!”
面对好友突传要离开,玄德有些错愕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家出了什么事么?不然好端端的书读了一半为何要走呢?”
没有回答玄德,阿瓒只是轻描淡写的接着道:“玄德,有没有想过未来要怎么走自己的路?”
听着阿瓒这么问,玄德有些讶然的回道:“未来?自个儿的路?阿瓒你可别逗了,我不过是个农闲时编编草席、农忙时打打杂工的村庄子弟,每天为生计烦恼都来不及了,哪有时间想着自个儿的未来和出路。如今能够在没事时翻翻书本就算是幸运的了。”
阿瓒见着玄德的反应似是十分明白的点了点头道:“……玄德,我知你家境不好,但总不能永远窝在涿县这小小的村庄。男儿志在天下,如今黄巾乱世,正是你我功成名就的时候,你源自汉中山靖王之后,又怎可一生屈于制作草席呢?”
“唉……吃都吃不饱的生活,怎还有雄心壮志做什么劳子的事业?要成就事业?没有点白花花的银两又怎能办到……倒是阿瓒你出自北平的公孙世家,累代的马场经营而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马帮’这等全国性的家业,你是可以趁此好好的扩展你公孙世家的势力。想问鼎天下,你是比我更有希望!”
听了玄德话后的公孙瓒目光如炬的回道:“玄德!你既能如此透彻现今天下的情势……如果是因为担心你娘的生活?这样如何,往后便由我公孙瓒负责你娘亲的生活开销,而你便与我一起到北平发展!”
“到北平?……你连续的提了几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仰头将酸梅汤一饮而尽的公孙瓒认真答道:“你知否黄巾贼的事?”
“这事早不是个新闻,我当然知道。只是……这和阿瓒你要我到北平帮忙你又有何关?”
公孙瓒随手将葫芦一丢的道:“这个你就不清楚了。黄巾贼目下正于冀州南麓与以卢植为首的汉军相对峙,以现在卢植可用的兵力而言战事绝不乐观。故我已听闻幽州刺史、也就是当今第一门阀的袁术打算整集兵力欲从后方趁黄巾贼全力对付卢植之际而袭之,以助卢植扳回情势。”
玄德讶然笑道:“扳回情势,以助卢植?阿瓒你是否说笑,袁术虽贵为幽州刺史、更为第一门阀新一代的高手,但此人私欲甚重,怎可能白白无故的助皇军退敌呢?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便猜他不会做的……会否你得到的消息有误?”
公孙瓒似满意玄德回应的微笑道:“无错!袁术的确是个只见眼前小利而不计量天下的庸才,且他的名号如此响亮不过是因为其祖上遗留下来的基业及其兄袁绍的缘故。但我可以向玄德你保证幽州即将出兵自黄巾贼后方出击的消息定无问题,因幽州现在所有的战马皆为咱们‘马帮’提供,此事便是由接洽人口中得知。”
“喔!原来第一门阀的战马是阿瓒你们公孙世家提供的。”
直视前方的公孙瓒点了点头的道:“嗯!玄德你也知公孙世家源自‘马帮’,且我们家族所培养出来的战马,天下间更是无其它处可比拟,故不少门阀皆向我们公孙世家购买马匹以壮大自个儿的骑兵实力。要知骑兵的强弱于北方战场上可以说是足以影响胜负的结果,便如同于南方船只建造的优良般……像当初袁阀的骑兵能被誉为‘无双骑队’,其主要原因还不是其胯下座骑乃出自公孙世家。”
公孙瓒乃今公孙世家的少主,为家主“公孙清”之独子。公孙清原为于幽州北境一游牧马贼,后因聚众数千而成立“马帮”专以偷取马匹及强夺商旅财物而著名。东汉灵帝元年因受朝廷招降并封其为北平郡之太守。自此公孙清及其部众落地生根,成为地方上之一大势力。
成为朝廷命官的公孙清自是不好意思的继续带领恶名昭彰的“马帮”,在万般无奈下公孙清于是乎将其首领棒子交给了原“马帮”之左右手──瞿破天。
虽说是将“马帮”的营运权交给了瞿破天,但公孙清怎可能白白放弃此块肥肉,其实明着根本是从幕前走至幕后主导“马帮”,反而更借己为北平太守的缘故令“马帮”毫无忌惮的壮大,最后更成为与“栈联”、“漕帮”、“太平天道”齐名的四大帮派之一。
公孙清与“马帮”的异样,被喻为第一门阀的袁家自是不会不知,且袁阀乃是河北望族,其门下之士大部份皆在朝中效命,对于自诩为名门之流的袁家当然难以忍受市井之辈擢升、甚至更居于其势力范围内胡作非为。另外,已号称上万实力的“马帮”更是袁家担心的原因,故其阀中早有不下于数十次的商讨如何将这芒刺除去。不过,在十数位阀中长者的激烈讨论下问题仍是存在,且令其仍下不了决定的原因是──“马帮”的训马能力。
马,一直以来便是黄河以北的战事中影响胜负的主要工具。由于地理环境的因素,北方大部份是平原、高山以及少数兵陵为主,故有“南船北马”之称,可见马匹于北方的重要性。
两军交战,兵力的多少足可左右结果,但若双方的实力相若之际,彼此军备上是否严整、以及兵种上的差别,往往更是决定输赢的关键。
以北方军队的兵种来区分,由弱至强可分为五种:步兵、弓兵、枪兵、骑兵及战车兵。五项兵种中,再个别增强其配带的武器或甲胄而有等级上的差别,若撇开异于四个兵种的战车兵不谈,则以骑兵的攻击性及灵活性最强,最具优势。
既被称为骑兵,便说明了兵强但骑弱则不行、骑壮若兵衰亦无用的道理。袁阀的骑兵实力于黄巾贼起义冀州后便声名大噪,袁阀之骑兵更被喻为大地第一的“无双骑队”,试观其骑兵队能优于其他门阀的原因,除了袁阀拥有富可敌国的基业来购得优于他阀的兵刃防具以及颇具名气的坚强骑兵培训团队,但更重要的,公孙清所提供的北方种马实是功不可没。
夺而优则养,这是公孙清成功的建立起四大帮派之一的“马帮”主要原因。由于长期以来的与马相处,公孙清自成一套的识马能力以及训马手段令其所培育出来的马匹莫不是全国中千中选一才有的优良骏马;且其更成为“天下五大名马”其三的培育者,也因为如此而令以骑兵名扬天下的袁阀不投鼠忌器的迟迟下不了决定的对付公孙清。因一旦双方撕破脸,公孙清这马师投效其他门阀的话,那“无双骑队”将再也不是无双,而第一门阀之美誉更有可能因此而易主。
“所以……是否因为袁术打算出手,故需要大量的马匹……且已向阿瓒这边购买?”
公孙瓒吐了口气的道:“不只是如此,袁术这狗辈跑去见着爹爹洋洋洒洒的说了许久,结果竟希望‘马帮’此次能协助袁阀出兵并提供马匹以应付此次的战役!”
玄德不在意的回道:“公孙伯父非常人也,一见也知事有蹊跷……该没有答应吧!”
公孙瓒闻言诡谲的一笑道:“玄德这次你便猜错了,爹爹踌躇了一会儿当场便允诺会转告瞿叔叔即日起全力供应马匹与予袁阀,更答应派遣兵力以作后应!”
玄德双眉一扬的道:“怎会是如此的状况?”
公孙瓒此际却哈哈一笑的答道:“因为如此才能令袁术不起疑的以为‘马帮’暂时不具威胁,但我们却将趁此有另外的部署……霸吞幽州!”
玄德愕然,这时的他瞬间已明白了公孙世家的用意。
站在一个小丘上望着汉营中的士兵正接到命令而紧急收拾着细软的华绢正沉默不语,因其眼中的所有事物竟是如此的真实,令她不禁开始怀疑现下是否真的于网路游戏之中。
当然,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就连一直待在她身旁的白晴想来也无法回答这个摸不着头绪的疑问。
“怎么了?是否汉军目下的准备令小绢你仍觉得有不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