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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的手臂随着越接近张翼德而在周遭旋发更具威力的气流,张翼德只觉得眼见一暗,便狂吐鲜血、直落后方!
盘膝于榻上的华绢,此际一次又一次的依着白晴先前教授的运劲之方而调理内劲,或许是调息熟稔的关系,本只是打算藉此运行而尽速恢复往昔,却不知不觉的已将五内经络运行了三十六小周天。
长长的吐了口气,双目张开的华绢却已非往日的感受,她不但觉得可以知道皮肤细胞活动的情形,更感应的到方圆百步内的一草一物。而尽管身处虎牢关内且距离外边的战场甚远,但目下于温侯别馆里的华绢,此下便已有能力感受到那杀声震天的喊叫以及万箭齐发的破风声。
不是十分了解自己为何会有如此的变化,但华绢本身乐天知命、随意不拘小节,故倒也不以为意的任其自然。但殊不知此等转变正是因为被其吸入体内的“太平真劲”逐渐与她合而为一,就像是先前文评皇所咋咋称奇的“涅盘境界”。有朝一日只要能将太平真劲纳为己用之时,华绢她便能登上比之“白道风云榜”中人更高的武学境界。
“华绢你终于醒了,你一个人在那里调息,可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是无聊!”
华绢望了望这个未见过世面、天真无邪的瑜儿,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啦!因为我担心余毒还未清,所以才多花了些时间运劲调息!”
瑜儿一听,立下面露担忧的道:“那……那结果怎么样呢?要不要我去将貂姑娘唤来?还是要再喝些汤药?”
说到汤药,华绢差点没拔腿就跑,她忙是双手急摇的道:“不用啦!我已经没事了,如果没有必要我也真不希望再喝那汤药。”
害怕瑜儿坚持自个儿一定要再吞下一碗汤药,华绢忙将话题转开的问道:“虎牢关前的战事该十分激烈,我听到杀声震天、兵刃交击声不绝于耳。瑜儿你知道现下的战况是谁占优势么?”
“不知道,吕将军自先前出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本来我打算趁你调息的空档到虎牢关上瞧瞧,只不过还没走出别馆大门就被宋宪他们拦住。”
回忆之际看来有些气愤的瑜儿续道:“华绢你知道么?无论我怎么好说歹说,他们就是坚持保护咱们的安全,不准我离开别馆一步,还软硬兼施的表示,如果我真为难他们的话,必要时会不顾一切的出手将我的行动阻下。你说气不气人?!”
华绢表示了解的点了点头道:“凉州军与反董联军现下的局势紧张,像我们这样举止很容易被当作对方派来的间谍。吕布能够在发现咱们身份、还如此的以礼对待,咱们其实真该要偷笑了。”
“可是华绢你真的完全不担心仙族的安危么?那个吕布这般厉害,说不得在场上一不小心便伤了我们的族人,那该怎么办?”
华绢眉宇一扬的道:“瑜儿,我既然会加入仙族、更受你爹敬重的列为上宾,自然就将仙族人当作一家人,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的安危呢?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尽管他们安排着千军万马要阻止我们。不过,宋宪乃是吕布麾下的猛将之一,咱们又受了吕布出手救助的恩情,故只宜智取、忌用力敌!”
“只宜智取、忌用力敌?!”
“嗯,也就是在不伤两方和气下可以顺利的离开虎牢关去支援仙族,避免仙族人因这场战事而受无妄之灾。”
一脸迷惑的瑜儿问道:“那该怎么办呢?”
指着自个儿的脑袋,华绢略带无奈的答道:“还不是得靠这里!”
吕布一招“风雷一击”,立下将张翼德重创、如断线风筝般的往后坠下。正打算追至跟前再补上一掌的同时,熟悉的凶兵青蚩尤龙已将吕布截下,寒冷刺骨的杀意、令吕布亦不得不放弃追击张翼德,回身严阵以待的面对关云长。
“你终还是出手,不是觉得胜之不武么?”
听到吕布带了讥笑的口吻,关云长不置可否的答道:“为国为民,为天下苍生,此时关某早无谓是否胜之不武。若能将你这董卓身旁最强的一人除去,令天下得已回复无争伐的时代便是值得。”
“喔!那关兄的意思是,现下已有将我击杀的把握。咦……又来了几个不怕死的!”
关云长闻言一望,只见除自己后方刘玄德正狂奔而至倒卧在一旁、且没有反应的张翼德外,仙族用剑的两个高手御冰剑及白晴,还有“疾风”组长廖添丁,以及其他兵阀中的著名好手,纷纷趁着两人对话的同时,不约而同的已将吕布所有去路包围。
御冰剑此际负剑于胸的缓缓向前一步,淡淡开口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吕将军既然自诩为天下第一,便让咱们这些乡井小民开开眼界吧!”
吕布闻言不以为意,神情自若的将银天双戟随意于半空一划后,目露杀意的揭开了另一场恶斗。
没有任何人出手,没有任何人打算先要展开这场恶斗,反董联军各阀的有数好手虽以吕布为中心的团团包围,但却不知为何的异常谨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剑若龙吟,一道快且锐利的剑招率先打破沉默出招,这人乃是仙族第一剑手、“不羁夜”组长御冰剑。
剑势冰寒,正是御冰剑赖以成名的“寒冰剑技”。御冰剑生性高傲,对自己一身修为十分具有信心,尽管面对这号称天下第一的对手,御冰剑仍将手上银剑迅捷的抖出十余朵梅型剑气直逼吕布、压逼力比之关云长不遑多让。
将银天双戟倒持插入地下的吕布此刻仍是双目紧闭,但口里却赞许答道:“剑走阴沉、寒冰夺命,算得上名实力不俗的对手,看来仙族里的强者亦是不少!”
御冰剑没有理会吕布的话语,锋芒一转的将发出的十余朵梅型剑气四散的回旋吕布背后偷袭,手上的银剑则是聚劲直刺面门而来,务要以其前后夹攻的招式,令吕布防不胜防。
吕布喝声道好,竟不理背后急速而来的十余道剑芒,只见他一抖银天双戟宛若一道银色长鞭的迎向御冰剑,唰唰数声便将极有信心击败吕布的御冰剑震退数步,随即头也不回的运起护身罡气“救世劫”,在以背脊全数挡下梅型剑芒、发出巨响的同时,更一气喝成刺出银天双戟再度追击御冰剑。
尽管御冰剑对自身修为十足自负,但亦没料到吕布实力强横至此,虽说交击后仍余留在银剑上的搜神气劲仍未完全散去,现下勉强出手铁定吃亏。不过为求保命,御冰剑只好大喝一声、剑指再比的挥出银剑抗敌。
“锵”的一声,超过自己数班的来劲差点震得连银剑都要脱手,半边的手臂近几无法提起,却见吕布游刃有余的回身再攻,凌厉锐劲毫不手软的射向御冰剑胸口。
“看剑!”
“吃我一镖!”
“大伙并肩上,现下可非江湖的私人恩怨。咱们头号的对手便是这人!”一旁压阵的各阀好手虽然各怀鬼胎,见到仙族的白晴与廖添丁出手的同时,亦十分明白御冰剑若真死在吕布戟下,等若少了一个有力助手。此刻见御冰剑接的狼狈不堪、命在旦夕,连忙纷纷抽出称手兵刃连袂攻来。与御冰剑最靠近的白晴与廖添丁更是在第一时间紧急出手,意欲阻止吕布将御冰剑重创。
知道对手的深不可测,其实力足以比拟当日的大贤良师张角。白晴斋心念长鸣出手之际,便没有保留的使出“神仙剑法”对付吕布。
“狂哮咆风”、“泪天泣雨”、“贪火急奔”、“斩金破铁”,白晴不惜狂耗真劲的一口使出四招神仙剑法,在连吕布银天双戟数十声金铁碰撞下,终是阻下吕布意图将御冰剑重创的那一招,把御冰剑的一条命拣了回来。
瞥见对方除青魔以外竟有人可以挡下自己的搜神气劲,吕布深吟了一下的道:“你用的该是数百年前被尊为‘剑皇王翦’的‘怒剑八式’……你是否姓白名晴?”
骤然被这俊美的男子直呼名讳,白晴忽然一震的顿了顿剑招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才回头一戟、轻松的将一名使刀的好手连人带兵斩成两半的吕布若无其事道:“华绢,华姑娘说的!”
“小绢,你是说小绢告诉你的。那……是否在你手上?”
与华绢情同姐妹,白晴此刻无法剑心通明,一个不注意差点便被吕布激出的气劲扫中,她忙是仓惶退出交战范围望向仍在场中与众人肉搏的吕布。
吕布这时将搜神气劲更是催发,一连数招的击毙几个对手,哈哈一笑的答道:“我吕布从不做掳人之事,何况对方是名女子。白晴你未免太过小覻我了!华姑娘智谋名震天下,更被封为‘绝美的梦幻军师’,我吕布又怎可能将之囚禁引来民怨呢!只不过是将她暂时奉为座上宾,希望她别要涉足凉州军与反董联军之争。”
善于暗器的廖添丁除黑鹰之外,在仙族中最是佩服华绢,他急发十数枚淬毒兵刃攻向吕布周遭大穴之际,向旁吐了口唾涎道:“咱们军师怎可能与董卓等狼狈为奸,更绝不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不出来相助,她去了虎牢关数日音讯全无,定是你使了诡计将她囚禁。我们便将你擒住要胁董卓放了军师!”
廖添丁暗器发送、认穴之准,亦令吕布暗暗赞许,他抡戟成盾的挡下之际,不可置否的道:“凭你们这十几人的身手便想将我擒住,真可谓天方夜谭!除非是多来几个像是关兄般实力的人,或者才能成真吧!关兄,你认为呢?”
自众人连袂出手之后,关云长便持着青蚩尤龙的在一旁压阵。并非是不愿与众人合击,实际上则是藉机观察各阀好手的实力。
既然打算支持刘玄德走上霸业之路,关云长知道该花更多的心神来替其注意各阀的实力强弱,以作为未来争霸的情报。对关云长而言,讨伐董卓不过是一时甚至与吕布为敌亦是一时的阻碍,能够洞察各方势力的状态才是首要之事。且各阀既要强出头的对付这个连自己都觉得不易解决的高手,关云长自然保持实力的伺机再作打算。
听了吕布别有用意的一句话,关云长并没有吭声,小不忍则乱大谋,自个身为第一青魔的身份如能不现下揭开便不要揭开,因为如果在此地让所有人都清楚了自己青魔的身份,神秘组织定亦会在第一时间商议对付自己的方法。
神秘组织内的高手云集,而先前张翼德口中的“三霸手”也还没有动作,绝不能制造出让他们搏杀自个儿的机会。
只是,赶来关注张翼德伤势的刘玄德终是忍不住拔出惯用的两剑,使着二流的剑法向吕布攻去,并回头向关云长道:“二弟还在观望什么?三弟都被这厮伤成如此了,咱们绝对不能放过他!”
“大哥……”
千算万算,关云长独漏了个性仁厚的刘玄德,虽说其实力为现场众人之末,但挂念兄弟情谊的他却还是不自量力的出剑击向吕布。
关云长叹息一声,他明白此下自己再也不能置身事外。因若任凭刘玄德对着吕布动武,那刘玄德很快将成为下一个尸体。
“唉……天命难违,叫我关云长不得不自曝身分……”
为挽救不知究里的刘玄德,关云长望着自个儿手中被刻意以黑布里住杆身的青蚩尤龙,喃喃道:“好朋友,世上要青魔,便就让青魔再次现世吧!”
随即,关云长劲力一吐、双目泛出绿芒,青蚩尤龙杆上特异的上古蚩尤鬼面再次现世。
此刻的关云长判若两人的宛如来自地底的魔神,口中绿雾一吐的道:“吕布,便让你瞧瞧黑榜的第一高手·青魔,真正的面目!”
“这样保险么?我怎么觉得大家都在看我?会不会早被识破了?”
“嘘!你这叫恶人无胆,可能是瑜儿你从没有做过这样子的打扮,所以才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认为大家都识得出来。但实际上,我们现下的这等小兵打扮,我想就连吕布与咱们迎面而来也识不出!”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的。瑜儿,若咱们再拖延下去的话,等到出虎牢关时,仗早就打完了。”
“喔!”
不再发表疑问,瑜儿现下便跟着华绢静静地走着。只是,瑜儿走了许久后,总觉得为什么还没有到虎牢关关隘口。
“华绢……”
华绢作势的将食指比在嘴唇前道:“嘘!不是说别叫咱们的名字么?若给人听到了,咱们花了那么多时间‘改头换面’以及穿上偷来的士兵服饰,不都白费了么?”
“喔!”
“那你到底要问什么?”
瑜儿带些不肯定的语气道:“可以问么?”
“当然可以啊!”
瑜儿瞧瞧周遭的景象与正在一旁闲聊的守备士兵,她续道:“我想知道,你一直在关内绕圈子作什么?虽然这虎牢关的腹地不小,但也没有必要花了数刻在这里打转。还是华……你有其他的打算?难道这也是你的法子?”
“法子?!赶快离开这里就是法子啊!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不认识路,还让我像个无头苍蝇般的到处乱窜。”
瑜儿一脸无辜的道:“你又没说……”
没时间安抚瑜儿幼小容易创伤的心灵,华绢推着瑜儿道:“快带路,不然真的就来不及了!”
两人忙是调换了位置的由瑜儿带领下前往虎牢关口。
不知是否吕布“特别”交代的缘故,温侯别馆内外戒备森严,夸张至半空飞来的野鸽、侯鸟、甚至昆虫蝴蝶都被宋宪命人拦截,令本来打算由别馆大门离去的华绢两人着实失望。不仅如此,为防华绢与瑜儿离开,整个别馆上方更是布满吕布亲自挑选的好手监视,令华绢生出插翅难飞的感受。
抓头摸体的试着激发灵感,没注意的碰着先前预留下来仍未用过的几份人皮面具,华绢脑子一动的决定与瑜儿两人打扮成一般的士兵正大光明的走出别馆。
果然,或许是吕布刻意隐瞒华元化便是华绢假扮的事实,在离开别馆之际虽然被守卫询问了几句,但仍因为没有异常迹象的被人发觉,两人心下一喜,连忙马不停蹄、匆促的赶往虎牢关口。
虽说关外仍在进行着激烈的战事,但这一路上奇花异草倒是瞧得华绢目瞪口呆,且一旁的临时市集仍在贩卖各式各样的产品,十分好奇的华绢更不时拉着瑜儿的袖子追问名称以及种类。
总算是来到了虎牢关口,此刻正值守卫士兵交接下哨的当头,眼见十数名士兵井然有序、一板一眼的照着步骤操作,令华绢不禁心下对吕布统御之方感到佩服。
“慢着!”
华绢与瑜儿两人才正要找寻可以出关的方位、准备依样划葫芦的离开之际,背后忽是有人出声制止。
“旁边的人全都快围上去,这两个人行迹古怪,说不得是对方派来的间隙!”知道终是事迹败露,就算停下脚步解释也是有理说不清,何况自己还身为仙族的军师。华绢望了一眼脸色慌张的瑜儿,右手一拉瑜儿手臂且脚尖一点,两人已跃上虎牢关上楼台,但便在这时,凌厉的劲气已袭向背脊。
先以柔劲将瑜儿平穏的放在楼台之上,华绢再无顾忌的回身翻掌就拍。“碰”的一声,出击那人似乎不知华绢内劲如此深厚般的被震回关下,而华绢亦借那人反弹之力亦是穏穏的踏上楼台。
楼台上的凉州士兵似乎仍未明白上了楼台的华绢与瑜儿的来历,纷纷露出错愕的目光瞧着她们两人。只听被震回关下的那人大喝道:“快将那两人擒下,他们是反董联军派来潜入咱们军中的间谍!”
瞧着关下那个不曾看过的长袍羽扇男子,华绢心下狐疑道:“间谍?!什么时候我和瑜儿成了间谍了,怎么我一点都不清楚?”
没时间再行思考,这人于凉州军中的地位看来十分崇高。一旁的士兵们闻言大怒的持枪挥剑群攻而来。显得手足无措的瑜儿忙道:“华绢,咱们现下怎么办?!这儿这么的高,如果从这边跳下的话,就算是可以逃出虎牢关,我们在落地的时候也同时会变成一堆烂泥。天啊!我美丽的容貌、我不能丑丑的死去啊!”
不愿随意杀生,华绢运劲震开围着自己与瑜儿的十数名凉州士兵,拉着瑜儿道:“走!不走就没有机会了。”
望了望距离约莫有二十人高的城墙,瑜儿近几眼泪都快流出的道:“我……可是我怕高啊!”
眼看除了自城梯不断蜂拥而上的凉州士兵,还挟杂着李傕等高手,华绢明白若不趁此际离开将难有机会再逃出生天。当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拎着瑜儿后头衣襟、想也不想的便由城楼之上往虎牢关前方的战场跳下……
十龙十象神佛降,青雷一声回龙斩!
与适才交手时判若两人,一直神情自若、从容应敌的吕布首次被关云长发招之际,令天空产生之异象而望之色变!
本是晴朗无云的天际,却在关云长半空高举过顶的青蚩尤龙下而风云变色,一瞬间雷电交击、大地恍若摇晃般,乌云蔽日且在其中更有样似魔龙的十数道青气不停游窜。这,正是回龙斩全力一击的前兆!
“这,便是第一青魔真正的实力么?他终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