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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赍蔶势力──羌、羝、乌桓、南蛮、山越。
其中羌和乌桓因面对汉朝军队,而背后更有未成立国家的游牧种族虎视耽耽,为救生存,是故长久下来所累积之战斗实力远强于其他三族,甚至必要之际妇女小孩皆可持兵器上场杀敌。
不过,其他三族虽不及羌和乌桓,但因天生好勇斗狠,故也是各地州郡十分痛恨的问题。
羌,生性骁勇善战但却天生好客,加上当地州郡(凉州,今新疆、天山、敦煌等地一带)官吏一直仁民爱物,是故和汉人的融合状况良好,官民之间成为一股强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灵帝刘宏即位后,听信十常侍所言以“混血之子,岂可领导州郡”降级有羌族血统的马衡,改由中央指派的孟陀担任州刺史之职。孟陀外号“血蝠”,为人狼子贼心,为刮官府油脂,竟将欲购买之兵刃官饷纳为私银,改以木制剑、枪替代。适时黄巾乱世波及凉州,其兵器劣的可怜,所以连败黄巾十余场,以凉州八郡之大,仅存西凉、武陵两城艰钜抵抗。
西凉城,为凉州八郡之首,太守马衡本为凉州刺史,后被降职洛uD太守,数年前马衡患病长卧不起,无力处理城中内政,故现今所有事务皆由其子马腾代劳。马腾生长八尺半、异于常人,且天生神力,其骁勇善战闻名于凉州。且因其具一半羌人之血统,所以经常充当两族调解之桥梁,在西凉深得民心。
春末夏初,以“天公副将”之名,率七万黄巾军的胡正,兵临西凉城下,马腾领军二万坚守不出,大小战事逾二十余场,西凉情势日益恶劣,眼看不久将被破城。
“谨叔,我爹的病如何?”
马腾脸上掩饰不了疲惫的神情,刚刚双方的激战令其耗损不少精力,尽管如此,孝心的他仍十分关心将要病危的马衡。
“唉!大夫也仅能以汤吊着你爹仅余的一口气……你爹好生牵挂你,想看你一眼……腾儿,你当真不回去看看。”
马谨乃马衡之弟,马腾之二叔,目前负责城内巡视之职。
“今天上午两场交锋,我们虽然胜了二场,但也损失了三千多个弟兄……适才值星副将来报可守城之兵只剩八千多人……你说我能抛下这里……回去看爹吗?”
“现下所有戒备的官兵又有哪个不是家中有人牵挂……”
马腾双眸湿热的望着马谨,又看看西凉城外满山遍野的黄巾军,过了半响一直沉默不语。
“……二叔烦你转告我爹,若黄巾贼一日不退,我马腾……将会一直驻守于这帅楼之上。所谓咱ub人在、城破人亡!”
马谨欲言又止,突然一个传令兵如恶狼扑虎之势摔进了帅楼,马腾一望大惊,连忙将其扶起。
“禀……西门约四百步之距,……约……有一万余黄巾贼直奔而来……请太守定夺……”
“糟!”
马腾闻毕立即向城下一纵,其下坠之势如箭一般,眼看就要摔成肉泥,却见马腾右手拔刀,凌空飞转往地面聚力一劈,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个大坑,而还看马腾,因其反震之力而弹起的往十丈之外的西门奔去。
马腾全力施展轻功向西门而来,甫上城头,却见前方黄澄澄的沙尘飞滚。仔细一瞧,原来是成千上万如狼似虎的黄巾军正冲杀过来。马腾回望众将,人人面上皆如粉土、毫无战意可言。眼见黄巾军兵临城下,马腾急中生智的当场往下一纵,并向身旁的副将道∶“马上阶uX一千名敢死队来此,等我的命令行动!”
黄巾军才兵临城下准备整顿攻城,却见城上一个人如自杀般一跃而下。此时领军的是胡正的左手将军──白原。白原一望知是马腾,立即指挥传言下令全力扑杀马腾,且自己更提起狼牙棒策马向马腾而来。
马腾大刀一横的出刀劲,前面五个黄巾军立即身首异处、血溅当场,正要把刀向后一抹、毙了欲要偷袭的后方黄巾士兵,左侧忽有破风声逼近,马腾连忙往左一劈,瞬间金铁交击之声震耳欲聋,此刻其回看一望才知是白原亲自出马斩杀。
两人相交之下也明白对方并非泛泛,而战场上更不容一丝犹疑,马腾片刻之间已决定抛下白原继而向前厮杀。
没有了类似白原的其他高手坐阵,马腾于黄巾军便尤如下山狂狮、虎入羊群,而除白原那一击外,根本没人可以接下他的第二招。城外顿时陈尸遍野、哀声连天,黄巾军的气似乎也因马腾的冲杀而渐渐消减。马腾见时机已到,突然跃起凌空,再扭腰踏住一个黄巾军头顶向上飞蹬,快至空中约十丈的同时,只见他鼓动内劲,对着长空狂啸。
众黄巾军抬头仰望,看马腾宛如天神而降,一时之间忘却了厮杀,而后阵却忽然轰声大作,原来是适才才阶uX的一千多名的敢死队。
这一千多名的死士得马腾长啸为号,此刻向阵式已乱的黄巾军冲杀而来,黄巾军一时之间被杀的抱头鼠窜,就算是白原号令也无人愿听。
马腾明白机不可失,刀劲一聚的朝气急败坏、六神无主的白原由上往下而击,白原急忙双手握棒向上一格的挡住这刀,但马腾破罡刀气威力无比,加上由上往下一击的气势远过于白原,故虽白原堪堪接了这刀,却瞬间被马腾破了其护体真功。白原真功被破,狂吐鲜血,手上狼牙棒握持不住,更遑论能再上前与马腾过招。马腾此际连忙复加一刀,了结了白原的性命。
主帅被杀,黄巾军更是大乱,一时溃不成军、兵如山倒。马腾当下割了白原头颅,驾马在西门四周招降黄巾军。
西凉军见主帅已斩了对方首领更是士气大振,也大声呼吁黄巾军弃械投降,西凉咱uh日来的怨气自此稍有回复。
这场交战花了不少时间,马腾但感离城过久,正欲鸣金收兵之际,一匹快马飞奔而至,口中不断大喊∶“马太守!马太守!咱们中了黄巾贼的调虎离山之计。胡正现下正亲领八万大军突袭东门,西凉余下数千兵力快要抵挡不住了……”
原就以为这场战事太过容易,而这时的马腾才知道对手的心机,不自觉得喊道∶“糟糕!”
才刚结束西门战事的马腾急忙上马驾往东门,后面不足千人的死士也随即跟上,一众还未到东门已感杀声震天,马腾施展轻功上了城头,只见满山的黄巾军正前扑后继的冲杀而来,为首一人更趾高气昂的持着长剑挥舞。
马腾识得他正是黄巾军的胡正,原要重计故施的以赶死部队开门冲出却是无效,而几次跃下厮杀也被弩箭射了回来,并弄的满身是伤,眼看黄巾军所推的破门车的木锥就要将城门撞破,但自己见状仍是无计可施。
“白云飘浮天空,我还没看过东方传说的汪洋大海,不过……想必和大漠一般浩大无际吧!爹不知如何了,二叔说爹已支撑不下去了……也好,咱们父子一起走吧!唉……阿铁、阿玩、阿超……爹很想见你们一面,不知道你们的武功练的如何?”
“太守!太守!你瞧……”
马腾正在回神之际,旁边的副将将他唤回了现实,马腾顺着其指的方向一望,只见东门外黄巾军之后有一批为数千人的兵马,每人皆身着皮毛、双手握持巨型长刀,披头散发、面露凶光的冲杀而来。为首四人更是所向披靡,无料有敌人自背后来袭的黄巾军一时阵脚大乱。
由四人率领下的奇兵锐不可挡,不一会儿就已接近胡正的中军。胡正倒也算是个将才,见后方虽有奇兵偷袭却是毫不惊恐,只见其长剑一挥,立刻更换阵法的将黄巾军一分为二,要将来者以及西凉军分别尽数歼灭,转眼间情势立转,这数千兵马被团团包围。四人当中的一人也知紧急,他当下手拍马鞍,人如疾箭腾空的向胡正而来,手中更持了一把如月型名曰:“月牙刃”的匕首。
胡正见状虽是惊慌,但想着自己人多势众也不以为意,而此际他更左手一摆的喝道:“放箭!”
黄巾军虽大多是由一般平民组成,论其作战经验实是比汉正规军来的势弱。不过因为数年来的征战令黄巾军熟悉了战场上的状况,也因此无形中锻炼了实战技巧,再加上黄巾军中不乏有江湖人士为之助阵,令此下的黄巾军实力绝不比其他的汉正规军逊色。更有人认为目前黄巾军整体的实力,以足可与公认为“无双骑队”的袁阀幽州军一较高低。
(注:袁阀本乃祖居河南,因先帝赐官之故而移居至冀州,所以袁阀在冀州组成的私人势力被称为冀州军。由于先天因素并加上袁阀财力雄厚的缘故,冀州军其兵器防具皆是全国之最,且袁阀更致力于士兵的训练以及调教,而且阀中的食客皆来自当地的名宿之后,所以其实力之坚强,亦是十常侍不到最后亦不愿得罪的门阀。黄巾之乱爆发,张角在冀州的赵家村发难,首当其冲的便是冀州的袁阀,天下诸阀原以为袁阀将自此一败涂地,没料到,袁阀竟以良马三千组成一支骑兵且大败来袭的五万黄巾军,从此声名大躁,更令袁阀稳坐第一门阀之位。虽说后来此骑兵团仍因为黄巾军势大而不得不退守幽州,但自此之后,袁阀的骑兵团仍被誉为天下公认的“无双骑队”。)
是故,在胡正的一声令下,其周遭数十名的弓箭手竟是有条不紊的组织成前跪后立的阵势面向来人,且在这数十名弓箭手中,一位兵阶较高的黄巾士兵也毫无迟疑的道:“射!”
利箭如雨般的全是指向了跃于半空的来人,那人笑了笑,只见其大喝一声的手中“月牙刃”的利芒竟是暴长逾二尺且更散发出炽盛杀意。
众人为之惊愕的时候,那人从容的或格抑挡,这本以为可以将他射成刺猬的箭雨竟没有半支可以阻的了他。
“怎可能?我胡正就不信!你们这些饭桶,连个人在半空都射不下来……弓拿来!”
胡正顺手的取了一旁黄巾兵的长弓弯弩搭箭的对准来人运劲射去,他的武学造诣本自不弱,是故将箭射出之时的威力自是不同于一般的弓箭手,只听利箭撕裂空气发出的“嘶嘶”之声便可见一班。
不过尽管这箭又强又劲,此人既是胆敢跃于半空、自曝其弱点定有其不凡本事。他见来箭果是不同于前也毫不慌张,立下凌空回身的硬是向左移了移身体,而就这么毫厘的差距已自其腹部避过了此箭。
眼看自己极有信心的一箭却被对方惊险的躲开,胡正见了亦不得不赞叹了个“好”字。不过虽是敬佩来人身手,但必竟其目的是要将自己除掉,故仍是不得不杀。心念至此,胡正也不回头的伸出左手的向黄巾士兵道:“快!箭!……唉啊!”
一阵剧痛侵袭胡正的左手,胡正吃痛之余忙是回头一望。却见到一个陌生脸孔的黄巾士兵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长剑,而地上则是跟随自己四十余年的左手手腕。没料到胡正这不小心竟让自己的左小臂给人一剑斩下。
胡正忙是连退十数步的至另一群的黄巾兵那里,强忍剧痛的忙是在左大臂上点了数个大穴止住血液的狂流,且更脸色难看的道:“你……是谁?”
这陌生脸孔的黄巾士兵此时更挥着长剑的斩杀上来保护胡正的黄巾军,口中慢慢的道:“我乃羌族四狼之一的李傕!”
胡正脸色大变,因羌族能惯善战乃是名闻天下,且羌族四狼亦是羌族的著名四大高手,适才带兵的四人肯定亦是四狼另外三人之一,但……四狼只有四位,怎来多了一人呢?
胡正的疑问很快的就得到了答案,李傕一面挡开了左面持枪想要偷袭的黄巾军,并手腕一转的反剑切开对方的喉咙且一面笑道:“胡狗临死还十分幸运,适逢我家少主亲至,你也该死的暝目!”
胡正闻言大惊,心中暗忖道:四狼乃羌族有数高手,能被其称为少主……难道……一想到可能的答案,胡正不禁失声道:“董卓!那个对俘虏皆处以极刑,令人生不如死的董卓么?”
董卓,羌族族主董不惑独子,乃是羌族新一代的年轻好手,虽是说目下四狼武学高其数班,但其为人每每征战皆是身先士卒令羌族族人十分爱戴,更使四狼对其忠心不贰。董卓的为人十分自负且天份极高,是故所学武技往往在窥其一豹后便无心于其内容之专精,造成其武技杂乱毫无派流可言。不过,因其手拥羌族镇族之宝──“十天神兵之月牙刃”,至今尚未闻败。
虽然说是极受族人的拥戴,但董卓于外族却是声名狼藉。因每每战事结束所得的俘虏,女必封赐与族中所有士兵一逞兽欲,男则皆是受到其精心设计的“极刑”对待而但求一死,故外族若逢董卓出战往往自避其锋的不愿与其对憾。
“没错!”
胡正的询问还没有得到李傕回应,半空那人却是大喝的并连点兵众头颅的已到胡正周遭,且手中“月牙刃”脱手而出向胡正射来。胡正失血过多不欲硬拚的低头闪过,正要不甘示弱的嘲笑一番,却见此人浑没因为失手的正露出冷笑。胡正疑心大起,回首一望,一条明晃晃的银炼拖引著『月牙刃』的倒抽回来的割开自己的喉咙,立刻血喷如柱、翻身倒地。
斩下胡正头颅的那人一头乱发的用着喷满鲜血的右手将其头颅举起,李傕见状更忙将其一旁持帅旗的黄巾士兵砍倒,并运劲大喝:“胡正已死,黄巾贼不降者便以其为后果!”
黄巾军开始听闻还以为是敌军的手段欲置之不理,但部份黄巾兵回头一看见帅旗歪倒一旁皆是一片慌乱、四处奔逃,远方一乱发大汉持着一个头颅威风凛凛,这不由得不信的开始传开胡正身亡的消息。而原是已无求生欲念的西凉军听开胡正之死反而士气大振,加上远方数千名羌兵自背后挟击之助更是把黄巾军斩杀无数。
马腾见机不可失,立刻打开城门、举起旗子的作招降动作,一时之间降兵超过五万人,令西凉兵十分忙碌。马谨本是于中城楼台观看情势,此时见有蹊跷的下楼领了数名士兵的策马而来,停在马腾一旁的指着手持“月牙刃”的乱发彪形大汉问道:“适才这位壮士领兵才解了西凉之围,他如此英雄了得,入万人之中取将首如囊中物,他!是谁?”
马腾闻言露出数日来难得的微笑道:“在凉州第一勇士还有谁可当之无愧……嘿!我马腾有幸为其义兄弟真是三生有幸……他就是羌族少主董卓!”
吕奉先顺势又向后退了几步,此时抬头才清楚的看见这人的面貌。此人长的豹头紫目、虎背熊腰,一丛虬髯横在五官之上,手中也是持一把长型大刀,此刀以乌色豹首撕牙为柄,而刀身则从其口向前而伸,长约四尺,握把处长约五尺,其在暗淡的月光下更显其阴森诡异、寒劲逼人。特别的是,此人在收招的同时,那一对紫目也随即闭上。
“此人是谁?……但瞧他出招、挥刀比之‘天论堂’四大护法的功力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在我印象中却无此人存在,奇怪……”
要知吕奉先身在“天论堂”十数载,为了今天,也不知花了多少的时间去分析其堂内人物以及实力,但适才一见,才知自己所了解的“天论堂”不过是凤毛麟角。
“跟我回去!”
如此短洁有力的一句话,吕奉先微感错愕。适才交手,他已知此人虽然了得,但仍不是自己的敌手。或许,是自己受伤给对方的假象,因为他们不知“搜神诀”之“回神篇”可令自己在一刻内将伤势痊愈,不过这倒也不包括像武论尊给其如此沉重的一掌……像这样的一掌,可得花更多的时间。但现下的状况对吕奉先而言,以目前的功力回复,倒是措措有余。
既知道对方有了如此错误的判断,令自己有逃脱的生机,吕奉先再也不沉默的举枪出招,紫目男子也不分说,在双目一张的同时,精妙刀法亦如流水行云般而来。“搜神诀”之“回神篇”的神妙之处,在于修练者若受内伤时,不管修练之人在何种情状下运劲,便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复原,所以才过数招,吕奉先的内伤业已复原。虽只是其七成的实力,但面对这紫目男子倒也丝毫不费力。
不过紫目男子虽觉吕奉先枪芒一招比一招强劲,但仍是毫不迟疑全力的击出每一刀招。因为他乃组织中的领导,而既然上面下达要将吕奉先擒回的命令,他也就无论对方实力强横与否,定要将此任务执行,只见全场气劲纵横,滚石乱飞,后面观战的十位刀手也需拿椿才能穏住身形。
吕奉先此时与其过了数十招已是胜卷在握,他一枪刺出竟是其七成气劲,紫目男子倒也不避不惧、侧身劈出十成功力。
原本预期的轰天爆破,在两种兵器交接时却没有发出,两人交击的姿势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其中一个被震退十数步──持豹头长刀的紫目男子,而吕奉先,却仍是一派悠然、浑似无伤的立于原地。
紫目男子见状将刀一横,后面十人立即再组刀阵向吕奉先而来。吕奉先适才见识过此阵厉害,不敢大意的持枪严阵以待。
他,为何不逃窜?因为这样宽广的草原一望无际,他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