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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格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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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
  “你真会说话。”她忍不住笑了,捏捏小柱子的脸颊,“叫什么名字?”
  “小柱子。”嗲声嗲气地回答。
  “之江,他是你嫂嫂的孩子吗?”她侧眸问。
  “不……”叶之江凝了一口气答,“他是我奶娘的孩子。”
  曾经发誓,从今往后,能不欺骗她,就尽量不要欺骗她。
  “善嬷嬷?”怀烙脸上的笑容凝固,“可……为什么他叫你二叔?”
  “难道叫我哥哥?”他却答非所问。“孩子还小,想怎么叫都行。”
  “原来这小子是乱叫的。”她拍拍那呆头呆脑的小柱子,感觉这的确像是对方会干的事。“我说呢,你哪儿跑出来一个侄子!”
  “在我心中,他跟我就是一家人。”叶之江的言语中充满对傻小子的疼爱。
  “是,”怀烙会错了意,“你放心,我会对他好的。”
  不论她有多讨厌善嬷嬷,可对眼前的孩子,却恨不起来。
  “二叔,放小柱子下来。”胖小子忽然胡乱挣扎,“你抱着我不舒服。”
  “你啊,真被惯坏了。”叶之江哭笑不得,拍了他脑袋一记。
  “自己不会抱,还怪人家!”怀烙连忙张开双臂,“来,小柱子,二婶抱你,好吗?”
  二婶?叶之江有片刻思绪茫然,但随即却是一片欢喜。
  她连称呼都能如此急中生智的改,可见,她是真心想当好他的妻子……
  “现在舒服了吗?”将小柱子接到怀中,她笑道。
  “嗯,”傻小子连忙点头,“二婶的抱抱是软的,舒服,不像二叔是硬的。”
  怀烙忍不住放声大笑,叶之江也忍俊不禁。
  “你真惹人疼。”刮刮那小子的鼻子,怀烙宠爱无限地道。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她在梦中常常能梦见,心中极度缺失的,似乎前世失去,今生注定要弥补——这种如同母爱的感觉。
  身后猛然响起一声清咳,将本来欢愉温馨的气氛骤然打断。
  怀烙很害怕听到这声音,因为一旦响起,便意味着一件事——善嬷嬷又神出鬼没地来了。
  “奶娘,”叶之江的笑容也凝在脸上,“有事?”
  “怎么,嫌我打扰你们了?”叶夫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冷冰与讶异。
  “娘——”小柱子连忙腾空猛扑,要扑入母亲的怀抱。
  这瞬间,怀烙忽然觉得失落,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仆妇产生羡慕,羡慕她有自己的孩子。
  “公主抱着你,是你的福气,”叶夫人却扭头,不理儿子,仿佛丝毫不在意这天价之乐,淡淡道:“宫里来人了,传话说皇上与娘娘们希望公主与额驸回京过年。”
  过年?呵,对啊,来到中州不知不觉已经这么久了。
  这些日子,与心上人朝夕相处,对怀烙而言便如神仙一般——天界一日,世间千年,她竟忘了,快过年了。
  “过年有好吃的吗?”四周无人说话,惟独小柱子拍手道。
  “有。”怀烙回过神来,笑道:“想吃什么?”
  “桂花酥。”傻小子笑呵呵地答。
  “又提那个,脏死了!”叶夫人骂道:“不许吃!”
  小柱子被母亲的斥责声吓了一跳,哇哇大哭起来。
  “别哭、别哭。”怀烙连忙哄道:“街边卖的桂花酥脏,可是宫里的干净,二婶带你进宫吃,好吗?”
  “带他进宫?”叶之江心头一颤,“慧慧,不要说笑,他一个平民小孩,不方便进宫的。”
  “我就带。”怀烙执拗,“堂堂公主,谁还能拦着我不成?”
  她打心眼里宠爱小孩,无论孩子提什么要求,她都会努力满足。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叶之江却满腹担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爬上眉梢,让孩子和妻子太亲近,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第7章(1)
  “参见皇阿玛——”怀烙盈盈一拜,脸上难藏喜悦的笑意。
  今日岁末,宫里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那派热闹繁华的景象自她去中州后就再没见过。
  她回到宫里,却像经过一次轮回,虽然为了颜面,重新敷上了那张人皮,可是心情却轻松了许多。
  从前,伪装贴在脸上,也沉甸甸地压在心里,可如今,就算这张人皮当众下来,她也不怕了。
  她最在意的人不介意,她就可以不顾世上所有人的目光。
  “怀烙出了一趟京,益发漂亮了。”皇后笑道。
  “娘娘过奖了,她不还是这副样子嘛。”她的生母齐妃谦虚道。
  “样子是没变,不过总感觉精神气足了许多。”皇后细细观察,“人啊,有了神采,就会变美,咱们怀烙莫非有了喜事?”
  “嫁给这么出色的额驸,就是喜事喽!”贵妃从旁道。
  “我看怀烙是胖了,”雍正却道:“女孩子还是胖点好,从前瘦得跟阵轻风似的,一吹就倒。”
  她真的变美了吗?
  目光含着柔情羞涩,投向叶之江的方向——她的美丽大概只与一个人有关,就是眼前的他。
  “性德,你此次出京,修建河道,成绩显著,朕打算不日将你调回京来,不必再在荒僻之地受苦。”雍正望向叶之江。
  “臣想还是再在中州待一段时间吧。”叶之江起身,恭敬地答,“毕竟才去半年,河道尚未完善,臣做事,喜欢有始有终。”
  建功立业其实是藉口,在中州这半年,他与怀烙过得逍遥快活,他想继续那样的日子,哪怕多一天也好。
  回到京,就得面对许多烦心事,比如,报仇。
  “哦?”雍正不解,“别的外放官员,都想着什么时候回来,你倒好,反着走?”
  “皇上,你还看不出来吗?”皇后再次笑道:“额驸是想与怀烙双宿双飞呢。”
  “可不是嘛!”一众嫔妃亦莞尔。
  笑声中,怀烙与叶之江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朕明白了。”雍正满意点头,“看来这次外派,是派对了!”
  “二婶、二婶!”幼稚的童音自花丛中传来。
  怀烙诧异抬眸,却见小柱子手舞足蹈地朝她飞扑过来,一举钻入她怀中,依偎着不肯抬头。
  “这……”一众妃嫔不由得愣怔,“这是谁家的孩子?”
  “是啊,哪个贝勒家的?从前怎么没见过?”雍正亦愕然。
  “回皇上,这是奴婢的孩子。”叶夫人从容上前,屈膝道。
  “你的孩子?”贵妃立刻不满,“乱闯可是死罪,你不知道?况且你一介包衣,孩子怎么有资格进宫?”
  “是我带进来的。”怀烙立刻起身解释,“要治就治我的罪吧。”
  “怀烙,你益发没规矩了!”齐妃教训道。
  “没事、没事。”雍正倒十分宽容,仍旧笑道:“善嬷嬷这次随公主与额驸出京,功劳也不小,她的孩子进宫玩玩,也没什么。”
  “皇上说的是。”皇后附和道:“善嬷嬷既然是额驸的奶娘,自然与一般包衣不同,治什么罪啊?免了吧!”
  “多谢皇上与娘娘抬爱。”叶之江连忙躬身道。
  “来——”雍正朝小柱子招招手,“皇爷爷这里有好吃的,要不要?”
  小柱子初时害怕,转身看了看怀烙。怀烙冲他点头后,他才开心地冲到雍正身边。
  “想吃什么?”雍正俯身和蔼地问。
  “桂花酥。”这傻小子对自己的情有独钟念念不忘。
  “这容易。”雍正拿起近旁的盘子,“这儿有许多,想吃多少就拿多少。”
  小柱子犹豫片刻,拿起其中一个,却没有塞进自己的嘴里,反而递到雍正面前,奶声奶气地道:“皇爷爷,你吃!”
  四周众人齐齐笑了,仿佛在笑他年纪小小便懂得讨好天子。
  “好啊,懂得礼让。”雍正摸摸他的头,赞道,随后将那桂花酥接在手中,咬了一口。
  “皇上从不吃甜食的,今儿兴致很高啊。”太监们低语纷纷。
  怀烙看着眼前的一幕,心间感动。从前,皇阿玛无论对谁和善与否,她都没有如此高兴又紧张。
  因为她喜欢小孩吗?
  呵,也许吧,另一个原因,大概是这孩子的二叔。
  “给——”正在凝思中,身边一只手伸到她面前,手中,亦是一个桂花酥。
  她诧异,侧眸,正对上叶之江凝视她的双眼。
  “给我的?”她惊喜得有些结巴。
  “给妻子递块点心,不足为奇吧?”他答道。
  从前,在这样的场合,他总是离她远远的,不曾有过关怀与亲昵的举动,今天这是怎么了?
  因为受到方才那幕的感染吗?因为她的父亲,所以投桃报李吗?
  怀烙心尖激颤着,接过桂花酥,细嚼慢咽起来。
  跟父亲一样,她从来不觉得这点心有什么好吃的。自幼在宫中吃惯了——可此刻,在她嘴里,却如同人间美味。
  从小到大,第一次在这除夕的严寒中,不觉得冷,深刻体会过年的喜庆。
  如果,时间能永远停留在一刻,该有多好……
  然而,苍天似乎故意捉弄,不让她遂愿。
  “皇上!皇上!”一众妃嫔忽然惊叫起来。
  怀烙手中的桂花酥蓦然落地,当她望向父亲的时候,看到雍正嘴角流血,仰面倒下……
  方才还是完整的一块酥,此刻落入泥中,无可挽回。
  怀烙从小在宫里长大,却从来没有到过这样清幽冷僻的偏殿,一跨进门,寒气与霉味扑面而来,传说的冷宫都不会如此糟糕吧?
  “请公主、额驸、善嬷嬷在此稍候。”引路的太监只扔下这句话,便关门而去,丝毫不理会怀烙的焦急心切。
  “等等!公公,皇阿玛怎么样了?请带我去见皇阿玛!”她忍不住大叫起来,想追出门去,却见一众侍卫将她拦住,兵戈相向。
  “这是怎么了?”她大为不解,“皇阿玛病了,不让我去守着,却像关押犯人似的把咱们带到这儿……”
  “恐怕就是关押犯人吧。”一直没出声的叶夫人忽然道。
  “什么?”她不可思议地回眸,凝视那张冷淡如常的脸,“嬷嬷,你什么意思?”
  “皇上是中了毒,公主难道瞧不出来?”叶夫人冷笑。
  “嬷嬷……你说什么?”叶之江俊颜突变,仿佛明白了什么。
  “方才皇上中了毒,所以在场的人都逃不了嫌疑。”叶夫人指去椅上微尘,从容坐下,“都要当成犯人暂时软禁起来。”
  “皇阿玛中毒,肯定是刺客干的,不去抓刺客,关我们干什么?”怀烙仍旧愣愣的,“今晚在座的,都是至亲之人,难道会有人想谋害皇阿玛?”
  “难说。”她挥挥衣袖。
  “嬷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怀烙瞧见对方那镇定如常的神色,心中猛地扑腾了一下。
  “想听吗?”叶夫人指了指房门,“把那个关上,别让侍卫们听见。”
  “嬷嬷,你真的知道?!”叶之江再也忍不住的扬声问道。
  他心里七上八下,有一个可怕的念头油然而生……不,他告诉自己,不会是真的,一定是自己多疑……嫂嫂再狠,也不会舍得拿小柱子……
  “告诉我!”怀烙连忙将门一掩,插栓一上,四周顿时严严实实,风儿也吹不进来。
  “想知道凶手是谁?”叶夫人脸上浮现讶异笑容,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谁?”未待怀烙追问,叶之江先冲口而出——他心目中那样慈蔼的嫂嫂,绝不会像他怀疑的那样,一定是弄错了,错了……
  “是你。”长而厉的指甲抬起,直指怀烙的眉心。
  “我?”怀烙愕然瞠目,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嬷嬷,你说什么啊?”叶之江亦一怔。
  “如果不是你带小柱子进宫,你皇阿玛也不会中毒。”叶夫人又是阴森一笑。
  “关小柱子什么事……”怀烙脑中一片茫然。
  “我在他的掌心里涂了毒,入宫前叮嘱他一定要先把桂花酥递给你的皇阿玛。”她一字一句道出惊天答案。
  第7章(2)
  寒凉的殿里一片死寂,无论是怀烙还是叶之江,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瞬间僵为化石。
  “嫂嫂……”半晌之后,叶之江激颤着开口,“你干了些什么啊……你怎么能拿小柱子的命去冒险?”
  “嫂嫂?”怀烙麻木的听觉总算对这两个字有了触动,她扭头,愣怔地喃喃道:“你……你叫她干什么?”
  “嫂嫂,”叶夫人大方承认,“我不是他的什么奶娘,我是他大哥的妻子。”
  “大哥?”怀烙迷惑,“哪儿来的大哥?”
  “他的大哥,叶之山,八年前被你的皇阿玛处斩。”叶夫人盯着她的双眸喷出火来,仿佛想把她烧死。
  “叶?”她依旧呆呆的,“叶赫哪位?”
  “什么啊,”叶夫人凄然一笑,“叶,汉人的姓,不是你们满清狗。”
  “汉人?”怀烙似乎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能重复着别人的话,脑中也迟钝了半拍,好久都反应不过来。
  “还不懂吗?”叶夫人推了一把身旁的叶之江,“我们都是汉人,是来报仇的汉人!”
  怀烙脚下的花盆底忽然踉跄一下,脚踝失去平衡,险些摔倒,一只力臂及时将他挽住。
  叶之江挽住她,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双眉垂下,歉意的模样。
  “是真的吗?”她不甘心,一定要他亲口说出答案,“之江,你嫂嫂说的是真的吗?”
  他沉默,仿佛在忏悔中挣扎。终于,决定不再欺骗她。
  “叶之江,叶之山,一听就知是亲兄弟。”他想委婉一点,但这个时候,再委婉的说法也是一把利剑,直刺她的心间。
  她在顷刻间,有一种粉身碎骨的感觉,这半年来努力建立起来的一点点的幸福,灰飞烟灭……
  “我早该料到,早该料到……”她沙哑的低喃,“当日,在湖边,你袖中就藏有利器……”
  为什么没有揭穿他?为什么还要鬼迷心窍的嫁给他?
  本以为,自己的义无反顾总算换来了他的一点点真心,没想到,终究是一个骗局,终极的目的,是要她父亲的命。
  她真的愚蠢至极,被这个男人的表象所迷惑,还相信什么前世的缘份……上了当,害了家人。
  为什么当初不问清楚,至少要问他携带寻把薄刀的目的……一嫁给他,就全忘了,仿佛被施了什么魔咒,还在心中为他辩解。安慰自己他带刀的目的只是习武之人的习惯罢了。
  “为什么选中我?为什么?!”她愤怒地叫道。
  真要报仇,有千万种途径,为什么要欺骗她的一颗真心?毁了她的婚姻?
  亏她那样一往情深,看在她的痴心份上,也不该利用她啊……
  “慧慧……”叶之江喉间微动,想说什么,却梗住难言。他只能这样凝视着她,双目第一次泛起男子不该有的泪光。
  “我恨你!恨你!”她在冲动之下握紧双拳,打在她硬挺的胸膛上。
  他没有退避,任她发泄。
  如果发泄完就能原谅他,他宁可就这样活活被她打死……可是,他知道,上苍不会轻松放过他们。
  怀烙用尽全身气力,抡拳捶打着他,却像在打一尊完全不会动弹的石像。
  她哭,泪水像要自身体内蒸发殆尽一般,哭到虚脱了,悲伤却不能化解半点。
  发髻在剧烈的动作中变得凌乱,一枝金簪掉落在地。
  金簪,圆尖的一端,像一把短剑。
  她的目光僵直,怔了片刻,忽然猛地将那簪拾起,握在手中。
  她要杀了他!
  这支金簪只须轻轻刺入他的咽喉,就能要了他的性命……她堂堂大清公主,不能就此放过谋害皇阿玛的刺客。
  手一扬,直戳叶之江的颈间,却在电光石火的闪烁中,脑中浮现难以捉摸的一幕。
  她看见自己真的刺中了他,却不是用簪,而换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他不偏不避,好似心甘情愿,让她刺入心脏……两人对峙着,仿佛过了一百年那么久,他在骤然倒下的瞬间,对她说的话竟是——快逃!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印象?
  这是哪儿来的记忆?前世吗?
  假如,他们真的前世有缘,结的也一定是孽缘……为何总要这样苦苦相互折磨,伤害了彼此一次又一次?
  假如,她真是那个淡水之滨报恩的孤女,让她重新选择,她会放过来生的相遇,因为幸福真的好艰难,用撕心裂肺的伤楚也换之不得,既然如此,又何必如此执着?
  手腕怔在半空中,始终不忍刺入他的咽喉——她知道,一千个恨字,也终究会被心中的爱意淹灭……她终究,是舍不得他。
  叶之江难以置信看着她,方才的那一刻,他以为她会杀了他,但她突然的收手,让他惊愕于她对自己的感情。
  他们,本来不该厮守的两个人,为何却有了这样令人动容的感情?到底是孽,还是缘……
  “看来还是动不了手啊——”叶夫人看好戏似的击掌笑道:“我没看错,果然是恩爱夫妻。”
  “嫂嫂,”叶之江难抑心中悲痛,“你怎么能这样做?小柱子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不是让他白白送死吗?”
  他一向敬重的嫂嫂,为什么会被仇恨吞噬,变成魔鬼?
  难道这世间,除了复仇之外,就没有别的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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