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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荆棘岭木仙庵内,此刻日已初升,一缕阳光自窗外透了进来。唐僧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只觉头痛欲裂,定了定神,看了看四周,那昨晚吟诗作对的四老不知何时已然不见踪影,再看看身旁,顿时几乎唬死 —— 只见身边赫然躺着一个美人,正是昨夜见到的那位杏仙。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唐僧大喊一声,翻身一滚,叭嗒一声摔落在地面上。弄出这么大的响声,那杏仙也自醒来,见了唐僧。嫣然一笑,见那美人初醒慵懒,风情万种,启朱唇说道:“圣僧一夜辛劳,怎生起得恁早?”她说话间,支起半边身子,拥着的被子往下滑落,露出软玉温香的大半个肩头,显见其内未穿衣衫。
唐僧慌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道:“你……你怎的在此?”这时看了看自己,惊见原来自己也是身无寸缕,登时满脸通红,大叫一声,下意识把那床上的被子胡乱拉了过来,盖住自身。杏仙躺在床上,这被子一扯,即刻大半个白花花的身子就尽落在唐僧眼里,妙处纷呈,言语难描。她却毫无掩饰之意,霞生双颊,含羞带嗔道:“本以为是个有道高僧,原来也是好色之徒,昨夜难道你还未看够?”
唐僧又羞又气,连忙背转身去,连喘几口大气,陡然想道:“难……难不成我昨夜把持不住,竟和她行了苟且之事?”这想不到也就罢了,一旦想到,脸都白了,连忙暗中察看自身。他从小修行,虽然无些法力,但禅修一道还是通的,一看之下,不由得心下大叫道:“休矣!”元阳已是失了,再不复童子之身,忍不住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哭号道:“呜呼!弟子愧对佛祖,破了色戒,将此身入了阿鼻地狱了也!”
唐僧正在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痛哭,身后一阵异香扑鼻而来,却是杏仙执着手绢,轻轻将他眼泪拭去,娇声道:“圣僧何故如此,食色性也,呼为人伦之常。有甚可哭之处?”
唐僧哪里管她?自顾自的寻死觅活。杏仙苦苦劝住,相持有半个时辰,唐僧方才止住悲声。杏仙又娇笑道:“如今圣僧和妾身已成就姻缘,不知何时迎娶妾身进门?”
唐僧刚刚惊魂稍定,一听此言,又大惊道:“使不得,使不得,贫僧是出家人,怎能娶妻?万万使不得,此事再休提起!”
杏仙笑道:“既是出家人,昨夜又为何占了人家身子?”唐僧语塞,却仍连连摆手。杏仙见他不允,露出泫然欲泣的神色,垂首道:“莫不成圣僧欲始乱终弃乎?”
这个时候唐僧就算是再满腹经纶,学富五车也是派不上用场了。他禅心已乱,耳中闻得软语娇声、鼻中嗅得幽香阵阵、转头看去,瞄到杏仙如白玉一般的躯体,顿觉心中一荡,身上某些地方不由自主的生了变化,神使鬼差的说道:“那……那依你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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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不?肋骨的本事也就只能写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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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车你已经上了,请补票
第二百六十八章:车你已经上了,请补票
话说唐僧和杏仙成就了一夜雾水姻缘。事后加码上演一场逼亲的老掉牙闹剧。这一切其实尽皆出于邓坤的手笔,他早在女儿国时就动了心思,要想法破去唐僧的元阳,只可惜当时女儿国国王心仪邓坤本人,媒人反倒上了花轿,此事方才耽搁下来。如今邓坤得了盘古真身,论单挑连混元圣人都不惧,和佛门的强弱之势全然逆转,想来此刻无论他如何示弱yin*佛教出手,人家也决计不肯上当,没办法之下,只能再次把这个无耻的法子提上日程。唐僧乃是十世修行的好人,一点元阳未泄,还是纯阳之躯,一旦破去,佛教的气运自然要大受影响 —— 这个影响,虽然不像毁去九品莲台一般可以直接削减佛门的气数,但也是无比致命,而且效果更远为绵长,直至千秋万代 —— 你唐僧担当佛门的传经大使,尚自其身不正。凭什么来教诲别人六根清净?还说个屁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便是真能舌灿莲花也不能使人信服了。即使真能把真经传回大唐,有没有人肯听他那一套,估计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罢。
正因如此,邓坤对这一番算计着实花了不少心力,连挑选女主角也是加倍的用心。那杏仙不是别个,说起来大有来头,正是妲己、喜媚同列轩辕坟三妖之一,昔日一同迷惑纣王的玉石琵琶精。她们由于在封神时犯下滔天罪孽,被罚在畜生道轮回千世。邓坤造访畜生界时,误打误撞救出了妲己和喜媚二人,却来不及救她。后来时移世易,六道中的修罗、畜生、饿鬼三界基本都和邓坤这方交好,找起人来本应事半功倍,可是因为佛教数次动用三藐三菩提大阵,大坏三界果报平衡,那琵琶精的魂魄一直无从寻找,直到邓坤用计把地藏王菩萨摆平,着杨戬执掌了地狱道,方才在地狱界中意外寻得正在苦等轮回转世的琵琶精元神。当下邓坤自鲲鹏处求得化形丹,助琵琶精筑基,以一棵杏树为依托,复修得人身,名为杏仙。带回三山一岛和妲己相会,姐妹重逢,少不免又是一番抱头痛哭。
其时邓坤尚不敢与杏仙走得太近,只因火焰山之战未启。前途难料,杏仙新得人身,道行低微,倘若邓坤有甚不测,带累了她,那是毫无抗拒之力的。是以邓坤把她交付到荆棘岭上,吩咐几个树精看顾,便是那松、柏、枫、竹几个。果然火焰山一役凶险万分,邓坤差点儿就丢了性命,却又因祸得福,修成了盘古真身,这个时候刚好要寻找算计唐僧的合适人选,几轮海选下来,找不到合适的女妖,自然而然的便想起了她。
一说出来,杏仙也是欣喜,她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说到迷惑人的门道却是老本行,业务精通,技能娴熟,估计放眼三界之内也仅仅稍逊妲己一筹罢了。何况这个可以说是天赐的美差。唐僧十世积累的元阳对于修炼大有裨益,尽管远不如传说中的那般可以让人直接晋级至玄仙境界,但对于她这等初出道的小妖而言,称得上是绝佳的补品,当然不能放过。当下就没口子的答应下来,于是邓坤便教她在荆棘岭等候,一心待唐僧送上门来。
那天晚上,杏仙出场时早已把道具准备齐全,所燃之香名叫“益多欢喜涎”,乃是一种极为霸道的**药物。别说唐僧只是个凡人,就算是大罗天仙,多少有点凡心的,闻一闻也要犯错误的。唐僧怎能当得,再被杏仙刻意**一下,顿时天雷勾动地火,稀里糊涂的就丧了十世修行的根基,白白便宜了杏仙。
……当然了,虽然是我推倒了你,但是道理还是要说清楚滴,我是女孩子,你个大男人总是占便宜的,难道你敢不承认?……
……死?你要死要活的演给谁看啊?你死了,可怜你儿子这么小的年纪就没父没母的,你叫他以后咋办啊?喂,又装什么痛苦纠结啊?告诉你这招对老娘没用。拿被子蒙着头管啥用啊?出来罢你!……
……哭什么哭,我还没哭呢!什么,你敢不承认?出家人不打诳语哦,你敢对着佛祖发誓你昨晚没有对我OOXX?唔,承认就好!但光承认也不顶用啊。你还得负责任。……
……废话,当然要负责任!怎么负?这个问得就外行了罢,当然是娶我过门啊!啥?你要去取经不能久留?算啦,那老娘我再让你一点,不用你留在这里,我跟你一块去罢。唉,我本来也不舍得离开荆棘岭这个好地方的,不过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又愁眉苦脸的干嘛啊?我这样你还不满意啊?你说什么?带个女人上路不方便?那你带个小屁孩上路就方便了啊?……
……嗯,真的不行?好罢好罢,算我怕了你了,说到底男人以事业为重,也不能怪你。这样好了,你写下婚书,正了我的名份,然后你取你的经去,但是完事儿以后你一定要来找我,要不然你就是背信弃义,抛弃糟糠之妻。……
……废话,当然要写婚书,还得画押签字,再打个手印儿,要不然你真跑了不回来我上哪儿叫屈去?对了。对了,就这么写,来来来,签个字啊!乖,嗯,好的好的,我先收起来。……
……哎呀,结婚是件喜事,你愁眉苦脸的算什么嘛?来,给大爷笑一个。唷,一说怎么又哭起来了啊?别这样嘛!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的儿子我就当自己亲生的养,你放心啊!……
就这样,在杏仙驾轻就熟的言语下,唐僧从一开始的寻死觅活,到后来的犹豫不决,在到最后的无可奈何,只得写下一份婚书,交给杏仙保管,两人方才着衣,出了房门。这时十八公、拂云叟等群众演员也按照剧本一发围上贺喜,依着他们,本来即刻就要教拂云叟与十八公做媒,孤直公与凌空子保亲,祭拜天地,拜堂成婚。慌得唐僧连忙砌词推托,说要等到取经完毕,再来完礼。四老也不逼迫,笑吟吟的放他去了。唐僧得了自由,落荒而逃,也不辨东南西北,也不顾荆棘丛生,连滚带爬的就绝尘而去,在他心中,只想离这小屋越远越好。
不知跑出去多远,唐僧才停下脚步,喘了几口大气,这时才觉得全身酸软,再抬头看,四面俱是参天入云的古木,日光都照不进来,虽在日间,也是阴森森的一片,不由得觉得惊悚,再想到自家破了色戒,无颜面对佛祖,忍不住悲从中来,大声啼哭。呼道:“大圣,悟能、悟净,你们在何处啊?”
一连叫了几声,忽闻得头上树叶响动,孙悟空挚着金箍棒自树上跳了下来,叫道:“老和尚,你去何处了?老孙寻了你一晚,片刻不曾合眼哩?难道是妖魔将你摄去了?可受了什么伤害不曾?”
唐僧闻言,好生难以回答,被妖魔摄去是事实,要说受了什么伤害那个却是没有,不过的确少了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是这个委实不便开口,难道说自己被一个美女妖怪强行推倒了么?说出来丢人之极。支吾了半晌,说道:“那个……我昨夜外出散步,迷了路,并无碰上什么妖怪。”他如今禅心空明之境已破得一干二净,心态也发生了变化,一心想着只要远远逃了开去,今生今世不再见这个迷死人不赔命的杏仙,大抵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人皆是如此,一旦碰上解决不了的事情,反应无非是两种,一是勇敢面对,一是畏缩逃避,前者需要勇气魄力,这个显然唐僧是比较缺货的,只好沦为后者了。
只不过他这一番做作全是白费劲,因为孙悟空其实是晓得内里乾坤的,当下肚里暗笑,脸上不动声色,板起脸说道:“以后再莫乱跑了,俺老孙可是拍胸脯许了要保你平安到达灵山的,万一你有个什么闪失,难道要老孙做个言而无信之人么?”唐僧唯唯诺诺,有口难言,心下郁闷无比,只得跟着孙悟空回去古庙。猪八戒和沙僧两个见到他无事归来,均是欢喜,问了几句,唐僧只拿些话来搪塞。两人也不深究,便各吃了些干粮,收拾行李,牵了马匹,继续西去,无人想到原来昨夜唐僧已经得了好事。
如是猪八戒仗钉耙开路,分开荆棘,沙僧引马跟着,走了小半天,终于出了荆棘岭。这时候天上划过一道金光,从四人头上掠过,径向东去。因为相隔甚远,那道金光去势又快,唐僧师徒三个俱未曾留意,唯独孙悟空火眼金睛,看得分明,心内咯噔一声,叫道:“我去解个手来。”也不待唐僧答应,纵身就跳在空中,驾起筋斗云,直追那金光而去。
孙悟空腾云之法独步宇内,全力施为之下,竟然犹赶不上那道金光,正在焦躁时,却见那道金光突然停下。紧接着前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缓缓道:“原来是如来佛祖大驾光临,当真是意想不到啊!”
那道金光散去,果然现出如来的丈六金身,对着前方稽首道:“贫僧见过牛魔王施主,果然你早有准备,等候在此。若是本教弟子前来,想是要尽数殒命在此间罢。”
邓坤的身影施施然从妖云后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鹏魔王、胡支祁等几个妖王,望定如来道:“既然早知,为何还敢来?”
如来沉默良久,说道:“贫僧掌佛门此量劫兴衰,责任在身,避无可避,不得不来。”头一抬,朗声道:“佛门如来请战,可敢接下?”
第二百六十九章:前来送死的如来佛祖
第二百六十九章:前来送死的如来佛祖
话说释迦孤身西来。邀战邓坤。此语一出,对面的诸位妖王皆意想不到,顿时面面相觑,半晌无言。邓坤眉头一皱,并不答话,只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如来一番,沉默良久,方才说道:“你退去罢,瞧在昔日同门情分上,我不愿伤你分毫。想来你也心知肚明,此刻你早已不是我的对手。若是真个动起手来,恐怕这里便是你殒落之所。”
如来淡然一笑,说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到得此刻,他似乎一切都已放开,长叹道:“别人或许不知,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以你为人,断无可能坐视佛门得了三界气运,得了盘古真身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偏生对于取经之事毫无阻拦。定然是另有打算。我虽然不知道你心中谋划,但观你平日用计,十有**已是胸有成竹。坏去唐僧元阳仅仅是个开端。即便取经之事完结,你也必有应对之策,是也不是?”
邓坤微笑不语。如来又叹道:“这便是了,可惜本教两位圣人关心则乱,灵台不得清明,一心只想着西行事毕,定了气运再言其它。此时看来,无异与水中捞月而已。看来佛门的倾颓只在眼前,如今已是难以挽回。”声音越说越是低沉,到后面简直低不可闻,突又抬起头来,目光直视邓坤双眼,沉声道:
“贫僧只有一件事情不明,你既然有此本事,怎的当年截教遭难时不显,以致万仙遭难,让偌大一个截教土崩瓦解?看你对付本教的手段,当日若不是那等韬光养晦,截教怎会毫无还手之力?贫僧又怎会不得不弃道入释?”
说到这里,脸上按捺不住的透出怒意来,眼中如要喷出火来,续道:“到了贫僧入释,你却又显出手段来,把佛门大兴之数空手逆转。教贫僧一生之内,经历两次教派盛极而衰之痛。徒叹奈何。牛魔王啊牛魔王,你为何和贫僧过不去?难道你命中注定是贫僧的克星么?”想起自己命运多舛,如来越发激动,语气也渐见声色俱厉。
这一番话说得邓坤张目结舌,老大,不是俺当时不想,那个时候俺还没穿越么不是?但这个话怎能说出口来?在如来这个不明所以的人看来,也实在难怪他火气大,你说你明明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人,横竖都是逆转天命,革阐教的命也是革,革佛教的命也是革,干嘛封神的时候就打酱油呢?等到别人被逼入了佛门,你就突然间变得牛气冲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早干什么去了?要是你这本事显得早一点或者晚一点,如来的命运都会完全不同。所以说这叫什么事啊?这不是明摆着耍人家玩么?邓坤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同时心中又生出对如来遭遇的怜悯之情,愣在当地,无言以对。
如来发泄过一阵。冷静下来,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是贫僧着相了。想来这也怨不得哪个,是天意要贫僧功败垂成,只能说一句天意弄人罢。”头一抬,说道:“势虽改,胜负犹未定论。贫僧身为佛门现在佛祖,愿与施主放手一战,生死各由天命,尚请不吝赐教。”
邓坤仍是默然不语,过了片刻,缓缓道:“你是来送死的?”莫说盘古真身的威力远非如来一人可以抗衡,单看他连先天至宝莲台都不曾带来,就不难猜到他其实早萌死念。他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如来的前身多宝道人已经在诛仙阵中被老子拿去,他对如来可以说半点记忆也无,但只看在如来往日也曾是截教弟子的份上,若有可能,邓坤也不想将他坏去。但如来是现在佛祖,掌佛教此量劫兴衰,地位着实重要,更兼火焰山一战中,他也曾对三山一岛之众下手,谢瑛之死虽然不是他亲手所为,却也不能说和他全无干系。在公在私,都没有理由放过他,是以邓坤垂下头去,好生为难,杀或不杀。委实难以决断。
如来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犹豫,惨笑道:“你我终究是一场同门,难道连我殉教的小小心愿也不肯成全么?”语气中竟然隐隐带上来哀求的意味。
邓坤闻言,仰天叹了一口气,正视如来,朗声道:“截教门下三山一岛牛魔王邓坤应战!”转过头去对众妖王说道:“各位兄弟,这个是我自家的事,你们莫要插手,只作壁上观便可。”各位妖王都晓得他和如来的因果,也知此刻的邓坤对上如来绝无可能落败,当下均无异言,退到一旁。孙悟空从后赶来,这时也和众妖王站在一处。邓坤抬手虚邀,说道:“请出手。”
如来也不答话,口中念念有词,大罗佛掌直击邓坤前胸,挟带着浑厚佛力和刚猛罡风,他尽管一心求死,这一下却是全力施为。却见邓坤不避不让,只闻得“当”的一声巨响,大罗佛掌正正印在他胸前,如中铁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