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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互损不停。重鸿,老实告诉我,我老婆是不是有设计方面的才华。”他不听假话。
柳重鸿将手住他肩上一捂,贼兮兮的笑道:“真怕我吃了她?”
“我怕你咽不下去。”周显天冷冽一瞪。
“好,不闹你了,若说要成气候嘛!少说磨个一两年吧!不过以她现在的水平,可以试着走运条路看看。”市场口味变化莫测,他不敢挂保证。
“这是你的评价?”
“没错,出道十几年的资深设计师都太僵化了,想不出新花样,而她的设计很有青春活力,花样多变,符合时下年轻女孩的需求。”他打算主打年轻市场,让多样化款式吸引他们的目光。
“你准备何时推出?”周显天心里有他一番打量。
“怎么,想投资当金主?”他半开玩笑的说。以他公司年年获利的营运,根本不需要股东。
没想到……“我要买下她所有设计的新鞋。”她的愿望,他会一一实现。
柳重鸿一听,吹了记口哨。“真是大手笔呀!爱妻爱到让我大开眼界。”
遭好友调侃,他耳根微红。“少罗唆,我指的是每一双,别听漏了。”
“听见了,我耳朵没聋,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别急着买下全部的鞋子,我可以给你原版鞋,但你要先让她试买看看,真不行,我整车送到你公司,”显天太不懂女人,难怪会被老婆休了。
“为什么?”他要妻子享受成就感,重建信心,有何不对?
“我知道你有地是钱,也不想老婆太累,可是她有了你等于拥有全世界,什么也不缺。”他顿了一下,朝走过的迷你裙辣妹一眨眼。“但是她欠缺的是能发挥的舞台,她需要来自你以外的肯定和掌声。”
好友的这番话让周显天陷入沉思。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他大脑里除了大便外还装了其它东西!显天,你太宠老婆了,忘了她比你想象中坚强。”老胡的肺腑之言。
铁木兰不是娇生惯养的娇娇女,她是野地里生长的小花,禁得起风吹雨打,不论多大的打击也撑得下去。
“也许俗气,但我还是要说一声谢谢,谢谢你们帮我忙,安插一份工作给我老婆。”他衷心感谢。
“啧!老朋友了,言什么谢?真要表达谢意,就把这杯酒干了。”他们是铁交情,何必客套。
柳重鸿吃喝着,老胡倒酒,两人互使眼神,笑得诡异,连手使坏。
谁说好朋友不能互相陷害,能让人疏于防备的,就是好朋友。
当周显天回到“泷之屋”时,已是满身酒气,喝得醉醺醺,需要人搀扶才走得动,不然歪歪斜斜的身体只会往一边倒。
物部川把他送到兰屋就走了,也不管他会不会醉死在屋外。
而此时,听到碰撞声的铁木兰从酣睡中醒来,托腮的手一滑,额头撞到柱子,痛得她不醒都不行。
蓦地,一条人影晃动,她睁眼一瞧,顿时惊慌地上前扶住差点跌倒的男人。
“显天,你喝酒了?”
醉眼迷离,周显天伸手想捉住晃来晃去的影子。“老……老婆,我不舒服,头很痛……咦!怎么有五个兰儿,你会分身……”
他打个酒嗝。
“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她吃力地撑扶他,一步一步住屋内走。
“我……我不想休息,我要告……告诉兰儿,我不要离婚,绝不,这辈子她只能是我……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离开我……”
他好爱好爱她,她怎么忍心舍他而去?
“好,等你酒醒了再说,我先帮你把鞋脱了,你才会舒服点。”
他从没这么醉过,肯定被灌了不少酒。
要是让她知道谁灌他洒,她一定,她一定……她也不能怎样,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铁木兰苦笑的一垂肩。
“可是我不能不离婚,兰儿说她不快乐,她居然不快乐,全是我害她不快乐的……”他的双肩一下一下抖动着,竟有硬咽声。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是我没办法适应豪门生活。”丑小鸭就是丑小鸭永远变不成天鹅。
“……兰儿不知道她对我的打击有多大,我爱她,我想给她满满的幸福,我答应过她,许她一个美好的未来,但是她不快乐,我心如刀割,……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挽回她?我真的不能失去她,我的心好痛……好痛……”
“显天……”看到前夫像个孩子在她怀里哭,她心痛又不舍。
“你……你是……为什么脱我衣服……咦!是老婆,你想要是不是?我给你,我们生很多很多孩子,让你被幸福包围……”
周显天显然醉得不够彻底,还有余力爬上前妻的身体,喝醉的人已毫无理智可言,他用力一扯,底下女人的衣物全成碎布。
那一夜,他得到板大的满足,两人的呻吟声充盈一室,直到日出东方。
第7章(1)
“快快快,听说那款双层系带高跟凉鞋限量十双,卖完就没了,我们赶快去抢一双。”
“不过我比较喜欢条纹细绳高跟凉鞋那一款,细绳扣裸具有时尚感,穿起来应该也很舒适。”
“别说了,快走,再迟就买不到了。”
“也对,我打算买一双来炫耀呢!”
“飞漾鞋品”是国内少见的知名品牌,每次一推出新品都会造成轰动,一上市就抢购一空,常令向隅者扼腕。
这一次他们又推出新设计,而且采限量制,让公司新人初试啼声,看看市场反应如何,再决定要不要量产。
不过以凉鞋为主打的这几款真的卖完就没存货了,老板柳重鸿为了打响该新人名气,当众打破制鞋的鞋版,表示已无原版再制,仅架上数量。
此一宣传手法果然引来大批民众围观,连媒体记者也来了,纷纷询问设计师铁木兰是谁,铁木兰是真名吗?还是品牌名称,她何时再推出新设计等等。
虽然不是一夕成名,但也是鞋子设计界一匹黑马,她以锐不可当的气势窜升,假以时日,她设计的新鞋将引领国际,成为一颗备受瞩目的新星。
“何不大大方方的走向前,说这些品味不俗的凉鞋是你设计的?”微带笑意的男声不轻不重的响起。“嘘!小声点,别让人家听见,我会难为情。”她还不习惯成为人们注目的焦点。
“那你偷偷摸摸窝在角落的行为又是什么?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明明渴望温暖却不敢靠近,点燃火柴照亮一抹小小的希望。
“我这叫观察市场,你是市侩商人难道看不出来吗?”大公司有个专有名词叫“市调”。
“我是市侩商人?”两道剑眉轻轻往内靠近,聚成一道皱折,“我可不可以提出抗议,我是商人,但不市侩,我有令社会安定的佛心。”
一间企业养上千个家庭,近万的人口数,应该也算是做善事。
“不可以。”明白赚人家的血汗钱,还敢自称佛心,他要不要脸呀!
嫌挤的铁木兰以肘推推一直挤压过来的前夫,她帽檐压得很低,戴一副超大的墨镜,遮遮掩掩地怕人瞧见。活似侦探片里自以为伪装高明却处处露出破绽的菜鸟新手。
而她排挤的动作并未赶走身后的男人,他反而靠得更近,一只手由后住前揽住她细腰,以她没察觉的呵护小心翼翼护着她,以免她脖子伸得太长,上身一倾,朝前跌个倒栽葱。
“老婆,你好严格,我受伤了。”他假装需要安慰,不问自动地轻吻她耳后嫩肤。
“我不是你老婆,别乱喊!还有,你怎么变得这么肉麻,学人家撒娇?”真是的,老是欺负她,害她不能专心观察买鞋者的表情。
那一声“老婆”喊得铁木兰好害羞,以前还在婚姻状态里时,她一点也不觉得有何特别,不过是嫁了人,换了一种称谓。
如今再由他口中听来,她感觉倍感温馨,心头暖暖的,仿佛平静的湖面再掀涟漪,泛着初恋时的酸甜滋味。
似乎,她又更爱他了,绵延不绝。
周显天轻笑地偷吻她面颊,“是你才有的特权,喜不喜欢?”
谁说男人不能撒娇,用对地方,将有帝王般的享受。一如他心软的妻子,总是无法拒绝他适时装出的孩子气。
“讨厌啦!你很坏,现在不要跟我说这种事。”他让她一直分心,老想着不该想的画面。
那一夜,她是可以推开他,以一个喝醉的男人来说,只要她不肯配合,他肯定难以得逞,翻个身,照样无所觉地呼呼大睡。
可是他哭着表白的话让她好心痛,她的不快乐居然让他痛苦万分,他说着好想她,想要给她幸福,他们的心一样发痛。
那一刻,她不忍心见他难过。
那一刻,她也知道自己离不开这个男人。
相爱为什么还要分开呢?她不停地自问,企图找出解答。
周显天一脸爱怜地俯在老婆的耳边低喃,“是不是等我们回家后,在床上慢慢聊?”
闻言,她薄嫩的脸皮迅速爆红。“你……你不要趁机调戏我。”
“有吗?”他装无辜,神情泰然像听到莫须有的指控。
“还装傻,今天晚上不许越过界,你给我待在你的梅屋。”她装出凶巴巴的样子,其实是害羞,怕自己再一次向心投降。
“孤枕难眠。”他摇头又叹气,但盈满笑意的脸上没有被拒的挫折。
一句“孤枕难眠”,她破功地笑出声,轻碎,“无赖。”
他也不费劲地接招,“是呀!就爱赖着你,老婆的魅力无限。”
她又忍不住面红耳赤,偷偷横了他一眼。“不要闹我啦!人家真的是很认真地想看看市场反应,看到别人手中拿着我设计的鞋子……”
那种感觉很微妙,她找不到形容词“很满足?”周显天从妻子眼中看到的心情。
“嗯!”她轻领首,模样好似恬着糖果棒的天真小女孩。“我从没想过自己也有值得夸耀的才能,让大家品头论足地讨论我的作品。”
这是物质生活所没有办法填补的满足,让她不再觉得低人一等,一直如敷不上墙的烂泥任由人踩在脚底。
前夫的光环太耀眼了,所到之处,尽是金碧辉煌,闪亮得教人无法逼视。
而站在前夫身侧的她则是一道阴影,默默地承受他光芒后的黯淡,尽管他努力地将他的光耀分给她,在她心里某个角落里,仍藏着看不到阳光的黑暗。
但是若能成为一个成功的鞋子设计师,她的成就和荣耀是自己的,不是婚姻的附属品,她的心灵能拥有一片自由飞翔的天空。
“你本来就是最棒的,兰儿,没人能否定这一点。”因为她有着全世界最灿烂的笑容,所以他爱上她。
她羞赧地往前夫坏里藏,“你的话不准,不管我做什么,在你眼中,我都是独一无二的。”
“是,独一无二的钻石,我的。”他低头吻住那水润朱唇,宣告她是他一人所有。
“显天,我是不是在作梦?”好像不是真的,美好得令人惶恐,周显天好笑地咬她一口,但又不敢咬得太大力,怕咬伤心爱的妻子。“清醒了吗?”
“还有点迷迷蒙蒙的,不过显天,我今天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他动容地柔了眼神,“没有。”
“我爱你,显天,不论我们日后会不会还在一起,我要告诉你,爱上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她的幸福也只有他能给。
“我也一样,爱你无悔。”爱她是他来到这世间唯一目的。
铁木兰羞红脸地抚上他面颊,“这里的人很多,你的手可不可以……呃!不要……”
“不要什么,我没听清楚。”真爱看她害羞的模样,让人心口发痒,想大嘴一张吞了她。
男人的欲望就跟野兽没两样,自从离婚后同床共眠的那个夜晚起,周显天夜夜不请自来,热门熟路地摸上她的床,贪欢终宵不肯罢休。
而在出门前,他们才在兰屋的地板上缠绵了一番,可是一见脸蛋红如苹果的妻子,难以控制的欲兽又蠢蠢欲动。
他这会满脑子想着如何拐妻,拉着她到附近的旅馆饭店,以最无伪的袒裎扑向柔嫩娇胴,共赴汗水淋漓的鱼水之欢。
“她是说:这位先生,请不要用你的咸猪手骚扰她宝贵的贞躁,她会非常感谢你的手下留情。”
听到夹嘲带讥的男性嗓音,周显天挪开放在妻子胸房上的手,但并未放开她,臂弯有力的揽着玲珑腰身,冷目傲然晖视不识相的男人。
“我和我老婆做什么你管不着。”滚,少来烦我,我还没找你算算猛灌我酒的帐。冷冽黑瞳进出凌厉眸光。
来呀!要算帐我会输你吗?“保护旗下设计师不被闲杂人等毛手毛脚,在我职责之内,而且据我所知,铁小姐是未婚状况,她已经离婚了。”
啧!啧!啧!才二十一岁就有不好的失婚纪录,以后还怎么不畏人群眼光走下去,遇人不淑跟嫁错老公一样糟糕,一步踏错就是万丈深渊。
可惜了,选男人不能像设计鞋子,画坏了还能擦掉,重新再画。
“不要让我听见你的叹息声,还有,谁规定离了婚不能复合。”他正准备再求婚一次,让她名正言顺地成为他的妻子。
嗟!居然瞪他,忘思负义的家伙。“美丽大方又高雅出众的铁小姐,这位看来心术不正的男人是你前夫吗?”
心术不正……铁木兰面上一讪,尴尬点头。“嗯!他是我前夫周显天。显天,他是我新老板柳重鸿先生。”
前夫和新老板显然是不对盘,两人冷模地互视一眼,发出令人不太愉快的轻嗤声。连礼貌性的握手也免了,直接以不屑待之。
“铁小姐,你打算跟前夫复合吗?”柳重鸿故意把话挑明,让明显没有义气的好友紧张一下。
“我这暂不考虑。”她的事业正要起飞,无暇旁顾。
“暂不考虑?”脸色微沉的周显天收紧臂膀,轻勒纤柔细腰。
铁木兰故作无事地垂眸,当作没发现他的不高兴。
“明智的选择呀!铁小姐,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不差这一个惹你伤心的废弃品,人要往前看,不要留恋过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你说谁是废弃品?”你那张狗嘴再不闭上,我用针缝了它。
没把好友的威胁当一回事,柳重鸿一脸惊讶地戮他伤口。
“不是铁小姐把你休了吗?因为你在外劈腿,绯闻满天飞,让她痛心地说要分手。”
“我没有劈腿。”他牙根紧咬,一字一字说得特别重。
“是吗?难不成报章杂志胡诌,x小姐,Y小姐,z小姐等都不存在。”还狡辩呀!明明跟我一样花心,还营造出深情好男人的形象,真是恶心。
一向给人不正经的柳重鸿破天荒被人甩了,所以他一看别人太幸福就觉得刺眼,有意无意的撒撒图钉,让人被他激得跳脚,稍缓他破碎心灵。
“哪来的X小姐,Y小姐?你少加油添醋,我从没对不起我老婆。”如果他想向外发展,一个欧婉玲算什么,多得是任他挑选的女人。
他夸张地一摆手,重重地长吁一口气。“铁小姐,你相信男人的谎言吗?有谁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那绝对是骗人的。”
“啊!你问我?”她一脸僵笑,不知做何回应。
这根本是陷阱题,要她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若说相信,岂不是前夫真的偷腥,说谎骗人;反之,则是不相信前夫的为人,他的确说谎,但她自欺欺人,粉饰太平。
“姓柳的,不要找我老婆麻烦。”周显天被激怒了,一手揪起他衣领。
柳重鸿不以为惧,反而哈哈大笑说:“看吧!原形毕露了,这种男人千万不要嫁,不然豪门多怨妇,你会有流不尽的眼泪一一”
豪爽的笑声被迫中断,没机会把活说完的男人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咚地住后一飞,一整排原本装着鞋子的空鞋盒哗啦啦掉落,盖住那张帅气十足,却一脸难以置信的俊颜。
终于有人替天行道,狠狠地给他一拳。
第7章(2)
“庆功宴?”
大家都晓得庆功宴是什么,顾名思义是一件好事圆满达成,所有参与的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饮酒作乐,让紧绷的情绪彻底解放。
铁木兰第一次设计的鞋子全部售完,一双也不留,还有厂商追加,要求量贩增产,让她初次出击获得空前的回响。
设计师的成功,也等于公司形象加分,正愁找不到借口疯狂一夜的柳重鸿便宣布,要开个庆功宴慰劳慰劳辛苦的工作同仁。
其实他想把妹,意图明显,还把庆功会场由知名饭店移到辣妹最多的PUB,规定每一位参与人士都要穿着清凉,绝不能有遮肉行为。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想而知,周显天的心情有多恶劣了,几乎是想将某人的脑壳捏爆,让他脑汁干涸,再也挤不出一丝邪恶念头。
“为什么我不能参加?”敢将他拒于名单上,周显天在电话那头不满的抗议。
柳重鸿贼兮兮的笑,“邀请函上特别注明携眷参加,别告诉我你不识字。”
“我是她丈夫。”符合要求。
“N0,NO,N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