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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传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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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朵拉。”梅琳妲心虚地垂下长睫。
  “老天!是你告诉我他这一季都会待在香摈区酒厂那边,我才答应你来巴黎的。”纯琬霍地站起身,在房中烦躁地来回踱步,努力想降低语气中的恼怒。
  海琳妲抿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我只是跟他稍微提了一下。”
  “那好,你待会打电话跟他稍微提一下我已经回纽约了。”
  “来……来不及了。”梅琳袒垂下头,不敢再看纯琬一眼。“他昨晚就回来了。”
  纯琬颓然倒回椅子上。她想尖叫,却发现自己连尖叫的力气也没有。
  “朵拉,我只是想,事情已经过这么久了,或许……或许你会愿意原谅他。”
  “原谅他?”纯琬的音调倏地拔尖。“我差点就被他强暴,你却要我原谅他!”
  “他那时候太年轻了,喝醉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是想安慰你。”
  “在医生宣布我的手再也不能弹钢琴之后,他认为强暴我可以给予我任何安慰?!很抱歉,这祥的安慰我无法消受。”纯琬扭曲嘴角,讥诮地。
  “我知道你那时被吓坏了,可是……”梅琳妲揪紧眉心,无奈地望着她。“盖文是我的亲哥哥,而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我怎么办?我没有办法舍弃任何一方。”
  纯琬默然,将手中剩下的可颂塞入口中,但原本松软可口的面包却忽然变得干涩而难以下咽。她明白梅琳妲心里也不好受,但她就是无法强迫自己释怀。
  “盖文真的很喜欢你,这些年来,他心中始终只有你一个。如果你愿意原谅他,甚至接受他。”梅琳妲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试着用俏皮的口吻“你就不用担心吃不到康丝坦做的可颂了。”
  纯琬轻啜一口吻啡,用力将梗在喉中的面包咽下,好一会儿才寻回失去的声音,“梅琳妲,我不想再谈他的事。”
  “再给他一次机会。”梅琳妲圆亮的棕眸恳求地瞅着她。“拜托!”
  她眼中的期盼让纯碗犹豫了。若梅琳妲是在两年半前请求她再给盖文一次机会,无疑地,她会无视于好友眼中的期盼拂抽而去。然而,“他”的出现让她偏执的铁石心肠开始渗入些许人性。
  或许,终究还是不够多吧!她闭上眼,脑中浮现一双受伤的黑眸凝然望着她。当年的她就像条冷血的毒蚊狠狠反咬他一口。
  脑海中的影像迅速退回尘封的角落,纯琬睁开眼,淡然道,“我会考虑。”
  释然的笑容在梅琳妲唇边绽开,不难看出她真的松了一口气。
  确定警报解除后,她小小的脑袋开始急速转动,兴冲冲地帮两人出起主意,“今天天气不错,你可以先和盖文到杜乐丽花园野餐,然后去——
  “我只说我会考虑。”纯琬冷冷地打断她脑中编写的计划。
  “可是……
  “梅琳妲,不要逼我。”
  “如果你还不习惯跟盖文单独相处,我也可以陪你们一起去。”
  纯琬挑起一道秀眉,十分不以为然。“然后再让你用各种借口溜掉!”
  “我……”梅琳妲嘟起小嘴,不情愿地默认自己确实有那个打算,但她很快又想到另一个方法。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纯琬已经先道:“梅琳妲,你不用伤脑筋了,我今天已经有计划了。”
  “什么计划?”
  “我打算去拜访一位朋友。”只是他或许根本不想再见到她。她涩涩地在心中衤卜充。
  “你要找希欧多尔!”一脸大胡子的酒吧老板一边用干布擦拭玻璃杯,一边上上下下打量瑭纯琬,深褐色的眼瞳透着好奇。“为什么?”
  “我想为上次的事向他致歉。”纯琬情戒慎地对酒吧老板挤出一抹笑。从她踏进酒吧那一刻起,她便敏感地感觉到自己已经成了众人注视的焦点,而那些目光有些是好奇,有些是狐疑,甚至有些愤怒,但绝对称不上友善。
  酒吧老板对她窘迫不安的情似乎相当满意,他咧嘴笑了笑,将擦好的杯子倒扣在吧台上,顿了一会儿才道:“自从你那天打断他的演奏之后,他就没再来过了。”
  他的话解释了众人对她不满的原因。纯碗露出歉然的笑容,“可以麻烦你给我他的住址吗?我想当面向他道歉。”
  “恐怕不行。坦白说,没有人知道他住哪儿,也没办法跟他联络。希欧多尔只是店里的客人,并不是我雇的琴手。一开始,他只是偶尔会来我这里喝点小酒,后来有一天我雇的琴手生病没未,我看他望着钢琴发愣,问他要不要玩一下,才发现他原来是高手。从那天起,他几乎每天都会来弹上几曲,有不少客人甚至是冲着他来的。”酒吧老板无奈地看着她。“他这几天没来,店里的客人少了不少。”
  “我很抱歉,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其实要找到他也不是太困难的事。?酒吧老柜又开始擦起另一个玻璃杯卜目光由纯碗的脸缓缓下移剑她修长的双手,有些离题地,”你有一双和他一祥的手。你会不会弹钢琴?“
  “以前学过。”
  “介意为我们表演一曲吗?钢琴酒吧少了音乐真是不出的怪异。”
  纯琬当然听得出他话中的暗示,也明白他有意刁难。
  若她拒绝,要找到他就会变成非常困难的事。
  “我很乐意。”她对酒吧老板挤出一抹无力的笑容,走向钢琴。
  众人见她走向钢琴,皆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小姐,就弹上次那首被你打断的纯真好了。”角落有人扬声喊道,故意要看她的笑话。
  “说不定她连谱都不知道。”另一个人调侃道。
  纯碗在钢琴前的琴椅坐下,瞪着黑白交错的琴键,脸色忽地变得惨白,双手也不由自主地发颤。她的手……还能弹琴吗?
  为什么不能?如果你真的爱音乐,弹得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差别呢!来自回忆的声音温柔地反问,渐渐抚平恐惧忐忑的心。
  “她要是会弹!纯真,我请全部的人喝一杯。”另一名男子扬声宣布,引得众人连连鼓掌欢呼。
  纯琬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让心中的勇气慢慢凝聚,而后将双手平放在琴键上,回过头对那名大放阙词的男子甜甜一笑。“我希望你今天带的钱够付帐。”
  悠扬的旋律随之响起,虽然有些地方显得生涩,有些音符的力道不够重,但没有人能怀疑她弹的曲子不是那天未完的“纯真”。
  一曲既罢,惊讶的众人面面相觑,过了几秒才听见连串厚实的掌声从吧台传来,纯琬感激地对酒吧老板露出浅笑。
  “她弹得比希欧多尔差多了。”那名男子不甘愿地嘟囔道。
  纯碗闻言,浑身震了一下,目光无神地望着使不上力的右手无名指。
  这不是他的错!她无声地提醒自己,拒绝让嫉妒再次蒙蔽自己的双眼。
  她僵硬地起身走回吧台。
  “请你的。”酒吧老板倒了一小杯甜酒给她,“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浓密的长睫讶地扬起,又缓缓垂下。“意夕卜。”
  “对于一个有天分的人来,这种意夕卜太残忍了。”
  纯琬默然不语,无意回味那种椎心之痛。
  酒吧老板见她不想提,也无意再撕开她或许已经结疤的伤口。“有人看到希欧多尔在郊区的育幼院教孩子弹钢琴,你可以去找找看。”
  “谢谢。”纯琬喃道声谢,拿起背包就要离开。
  “希欧多尔也受过伤。”他忽然出声道。
  纯碗愕然回过头。
  酒吧老板指指心脏部位。“只是他的伤在这里,现在还在淌着血。你认识以前的他,对吧?”
  纯琬僵硬地轻点一下头。
  “救他。”
………………………………………………
  心动百分百制作
  旮旯扫校
  第二章
  简陋的木床上斜倒着一个落魄憔悴的男人,方正的下颚冒出一片青森的胡碴,紧闭的双眼有着深深的黑彩,他身上的白色羊毛衣和浅棕色长裤皱成一团,还透着一股令人掩鼻的酸臭味。几只空酒瓶横七竖八地倒在床脚,没喝宪的麦酒发出酸味,不难想见这名夕卜表和气味均比美流浪汉的男子已经过了不少天这样糜烂的生活。
  “你为什么要再出现?”他喃喃呓语道,困难地翻了个身,修长的手垂落床侧,打翻了一只半满的酒瓶,发臭的黄褐酒液立刻流了一地。“再次提醒我错信一个人有多愚蠢吗?”
  “其实我一直都记得……哈……怎么可能忘得掉……”他又翻了个身,泛着血丝的黑眸倏地睁开,无比清醒地瞪视着阁搂的木制天花板,干涩的声音再次呢喃道:“怎么可能忘得掉。”
  他一直都记得她带给他的教训,就像他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过去这三天来他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就躺在这张床上,喝掉一瓶又一瓶的酒,直到他买来的酒全都喝光了,他的意识仍旧是该死的清醒,酒精从来都没能如他所愿地麻醉所有的意识,也麻醉不了他对她的……
  “该死。”他懊恼地低吼一声,阻止自己再去想那个可笑的字眼。
  尖锐的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他扶着床头站起,跌跌撞撞地赶去接起电话。
  “俞子真先生在吗?”
  “我是。”干涩粗嘎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入耳膜,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皱眉。
  电话那头似乎也被鸭子般的沙哑声音吓了一跳,静了好一会儿,才语带担忧地轻问“俞先生,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事,只是刚睡醒。诺玛修女,有什么事吗?”
  “朵拉这几天为了参加比赛的事很紧张,你能不能拨个时间来看看她?”
  朵拉……两年多前他认识一个女孩子也叫朵拉,但他习惯叫她纯琬,有时候也会戏谑地喊她“纯纯”,她总是皱着鼻子抗议那个昵称听起来像在说她“蠢蠢”,但有是时候她也会咧开笑脸回叫他“真真”。记忆的船飘离了现实的锚,载着他搠着时光的河流慢慢往回走……
  “俞先生?”诺玛修女轻声唤道。
  他淡出回忆,回到现实,记起那个名唤朵拉的小女孩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和长着雀斑的小脸。
  “如果你真的没空……”诺玛修女误将他的沉默当成是为难,立刻谅解地为他找理由,但语气中仍不免透着失望。
  “诺玛修女,我很乐意去看看朵拉。”他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我大概一个半小时后会到。”
  “俞先生,真是谢谢你。”诺玛修女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我很乐意为那些可爱的孩子贡献一些心力。院里一定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去忙吧,我一会儿就到去。”
  “俞先生,你真是个大好人,愿主保佑你。”
  讲上了电话,子真走进阁楼里附设的小浴室,望着镜中自己狼狈颓废的摸祥,苦涩地一笑。
  或许,他需要的不只是上帝的保佑,而是像他的小妹诗奕一祥,对于伤痛的往事可以选择遗忘……
  育幼院中所谓的琴室只是一间小房间,靠墙摆着一架旧钢琴,另一面墙边则摆了几张小椅子和小桌子。
  纯碗踏入空无一人的琴室,目光立刻被贴在墙上的照片所吸引。相片中的子真抱着一名金发小女孩站在中央,一群孩子围在他身边笑得很开心,他也是笑着,但他的笑感觉上很空虚,仿佛少了什么。
  救他!不期然,酒吧老板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她震了一下,定定望着照片中他的笑容。或许他的笑容并不像她感觉得那么空虚,只是酒吧老板的那句话影响了她。
  她有什么能力救他呢?她只是为了她曾做错的事想跟他说声对不起罢了,就只是如此而己。
  “姐姐、姐姐。”一双小手轻拉着她的衣摆,努力想引起她的注意。
  纯琬低下头,看见一个一脸雀斑的金发小女孩昴着小脸,蓝绿色的眼睛好奇地盯着她。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纯琬蹲下身,和小女孩平。“我叫朵拉,你呢?”
  小女孩讶地眨着眼睛。“我也叫朵拉。”
  “好巧,我们都叫朵拉呢!要是你们院长突然叫‘朵拉’我们可能会弄不清楚她在叫谁。”纯琬笑道。
  “我不会弄错。因为院长叫我一定是‘朵一拉一你又跑哪儿去了?’”小朵拉尖着嗓子,努力模仿出院长高八度的叫声。“可是,院长叫你一定是——。”
  “朵拉。”温润的男中音从门口传来,大小朵拉闻言同村转到头。
  “哥哥。”小朵拉尖叫一声,奔入门边那名男子的怀中。
  子真弯身抱起小朵拉,目光却是定定望着纯琬的脸。
  纯琬垂下眼,避开他的注视。他的眼神让她心虚,仿佛元言地问她为什么又要出现。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她有点嫉妒小朵拉现在所在的位置。
  “哥哥,我觉得我弹得好糟糕,有几个音老是怪怪的,我一定会输的啦。”一提到比赛的事,小朵拉的小脸就垮了下来。
  “你先弹一遍给哥哥听,我们再一起找找看问题在哪儿,说不定你只是太紧张了。”子真将小朵拉轻轻放在钢琴前的琴椅上。
  小朵拉将比赛的指定曲和自迭曲各弹奏了一遍,几乎没有出任何差错。
  子真赞许地直点头。“很好啊!可见朵拉只是太紧张了。”
  “哥哥,你以前去比赛的时候会不会像我一祥很紧张啊?”
  “当然会啊!记得哥哥第一次去比赛的时候,紧张得直发抖,连脚都站不稳。”
  小朵拉沉恩片刻,又抬头问:“那你紧张的时候都怎么办?”
  “把台下的人全当成马铃薯。”
  “把台下的人全当成玉蜀黍。”
  在场的两个大人异口同声道,跟着一愣,互看了一眼,匆匆别开视线。
  “马铃薯加玉季薯?!哈!那我把他们做成沙拉好了。”
  小朵拉咯咯笑道,忽地从钢琴前探头问纯碗:“姐姐,你也会弹钢琴吗?”
  “小时候学过,后来就停了。”
  小朵拉不解地偏着头看她。“为什么要停?弹钢琴是一件很棒的事,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要一直一直弹下去。”
  纯琬不自觉地轻抚着右手无名指。“我也根想一直一直弹下去,可是出了一点‘小问题’。”
  “这祥啊。”小朵拉似是了然的直点头。“对了,哥哥是个很好的钢琴老师喔,如果姐姐还想继续弹钢琴,可以找哥哥教你。”
  “我知道。”纯琬偷偷看他一眼,子真的表情有些僵硬。
  “咦,姐姐,你来我们院里要做什么。”
  “我……”纯琬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坦白说她是来找他的,或许他会故意装作不认识。
  “姐姐和哥哥约在这里见面。”
  纯琬谅讶地看向子真,没想到他竟然会替她解围。
  “喔一。”朵拉长长地“喔”了一声表示了解,跟着又问:“可是为什么你们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打过招呼?”
  “因为……”
  蓝绿色的大眼睛骨碌碌地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小嘴随即漾起了然的笑容,露出两个小巧的梨窝。小朵拉故作成熟地摆摆手道:“我了解,我了解,你们要讲的话不能让小电灯泡听到。去约会吧!这两首简单的曲子留给我慢慢练就行了。”说完,她果真转过身,认真地练起琴。
  纯琬安静地跟着子真走出琴室。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一段路,始终没有交谈。
  “我……。”她清了清喉咙,试著开口,但他绝然的背影又让她失去说话的勇气。
  两人又沉默地走了一段路。
  育幼院的红色大门就在眼前,纯琬知道自己再不开口,或许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我知道你并不想再看到我。”
  他向前移动的规律步伐陡地停顿了一下,又前行。
  温和淡然的语音夹带着一丝丝嘲讽随同微风飘向她,“你确定你真的知道?”
  “我知道我不应该再来扰乱你平静的生活,可是……”
  纯琬咬着下唇,望着他整齐地束在脑后的黑色长发。两年不见,他的头发变长了许多。“我想我欠你一句抱歉。”
  子真停下脚步,但没有回过头,依旧背对着她。“为了什么事?”
  纯琬无言。她不懂他的意恩。
  她的沉默似乎让他有些恼火,他回到头微愠地又问了一次:“为什么要说抱歉。”
  “我……。”她哑然。
  “你该死的不知道你真正伤害了什么,何必说抱歉!为了求心安,还是因为你害我丢了那份教书的工作?”子真怒气腾腾地对她吼道。
  他罕见的怒气让纯碗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我真的很抱歉……”
  他闭上眼,深深叹了一口气。等他再次睁开眼时,眼中怒气全消,只剩下苍凉和无奈。他的眼神让纯琬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难过,一股无法言喻的窒息感重重压在她胸日。
  “老天,你伤我最深的是你根本就不懂。”他自嘲地一笑,迈开步走出育幼院大门。
  “不懂什么?”纯琬对着他的背影扬声问道,但他始终没有回答。
  她究竟不懂什么?子真的话在她脑中盘旋了好几天,却仍旧找不到答案。纯碗坐在窗台上,头倚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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