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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丫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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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您一定是生病了,我让大总管为您请大夫。”魂魄被吓走大半的娄含彤喃喃自语说道,脚跟儿一旋,踩踏着虚浮的步伐就要离去。
  谁知道,才迈了不过三步,他那低沉的嗓音,已经宛若鬼魅似的朝着她追缠而来。
  “我说的是真的,我要你当我的妻子。”
  虽然这丫头的反应令他感到气结,娇贵的千金大小姐嫌弃他也就罢,怎么连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鬟,对他的求亲也吓得花容失色?
  一口咽不下的气在他的胸臆中哽着,怎么也舒坦不起来,于是他沉着声,对着那只想落荒而逃的小耗子坚定的开口说道。
  但回应他的,既不是她那无措的呼天抢地,也不是心慌意乱的暗自垂泪,而是突如其来“砰”的一声,她直接撞上杵在眼前的柱子,然后整个人瘫软在地。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这个女人竟然宁愿一头撞死,也不愿成为他的妻子?
  那冒着点点火光的眸子瞪得老大,接二连三的被拒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回,他是铁了心卯上这个丫鬟了。
  几个踏步走上前去,他居高临下睨着昏了过去的娄含彤,然后弯下腰,缓缓将她打横抱走,然后大剌剌将她带进他的房中。
  那不遮不掩的模样,摆明是要让人嚼舌根。
  要让一个姑娘嫁给他,很难吗?
  直到此刻,他依然相信,那一点儿也不难。
  反正他从未自诩为什么正人君子,让流言造成既定的事实虽然卑鄙,可是他却一点儿也不感到羞愧。
  这一定是梦,绝对!
  但那低沉且带着笃定的声音却始终在她的耳边缭绕,吓得她胆颤心惊,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安稳。
  原本紧阖的眼蓦地睁了开来,那眸中惊慌满布,还来不及意识到自个儿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娄含彤重重喘了口气,努力平息着心头的慌乱。
  “醒了?”
  那声音让娄含彤转过头去,乍见眼前那张俊颜,昏倒前的记忆开始一点一滴的回了笼。
  心突地跃至喉头,娄含彤伸手压着自己胸口,那受惊的模样再一次让缪傲夏觉得刺眼极了。
  “我长得很像牛头马面吗?”带着明显怒气的嗓音沉声问道,再笨的人也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摇头否认。
  可偏偏,三魂七魄还在游走的娄含彤压根失了理智,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或许她这个主子长得不像牛头马面,甚至还俊得很,可她向来就觉得沉着脸的缪傲夏浑身阴险可怖。
  尤其是她昏过去前,他所说的话,更让她恨不得自己能有隐身术,好逃离他恐怖的瞪视。
  对于娄含彤那蠢到极点的回答,缪傲夏挑了挑眉,一抹冷笑倏地浮现。
  他这个人从来就没什么好心肠,更不兴以德报怨这一套。
  胸臆之中那口咽不下的气,让他铁了心要迎娄含彤进门。
  她愈是躲,他就愈不服输。
  “这几天好好歇息,等你的伤势好些了,咱们就成亲。”
  “你……别胡乱说!”头一回,娄含彤完全忘了缪傲夏那高高在上的主子身份,心慌意乱低斥道。
  明明是去替凤姐姐送个茶水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荒谬的局面?
  她只不过是新进府里的丫鬟,能做的就是在园子里打打杂、洗洗衣服这些比较比较粗重的工作;像伺候主子们这种事,都是年资较久、手脚利落的大房丫鬟们才能做的工作。
  要不是向来同她交好的凤姐姐身体不适,又一心挂念主屋里的差事没做完,基于义气,她这才自告奋勇替凤姐姐来主屋添茶加水,打点一些杂事。
  本以为已上朝的主子爷不在,她心里还盘算着自个儿只要利落些将事做完,就不会有人发现。
  谁知道那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计划,在听到偏厅里有声音时就全破了功。
  一听主子爷的声音,胆子小的她就吓得六神无主,一心生怕自己笨手笨脚触怒缪傲夏。
  偏生老天爷就是爱作弄人,她愈不想发生的事,就愈会发生。
  一声冷喝在她来不及逃离时响起,被吓得几乎魂飞魄散的娄含彤脚下跟着一个踉跄,手中那些高贵的器皿便全成了地上扎人的碎片。
  更料想不到的是,高高在上的主子爷不但不怪罪她,竟然还要同她成亲?
  一条小命彷佛随时都会被收走的感觉太过惊恐,娄含彤余悸犹存,迟迟难以回神。
  “看着我。”见她神游,缪傲夏昂然的身子蓦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瞪着她发愣的脸庞命令道。
  仍处于惊吓之中的娄含彤,却像没听到他的命令似的,径自沉浸在惊慌中。
  他说要娶她,骗人的吧!
  他身旁配着的,应该是从小被人养在深闺的千金大小姐,像她们这种粗手粗脚、又没家世的女人,只怕连替他提鞋都不配。
  这一切绝对都是她的幻听幻想,尽管她努力在心底说服自己,甚至还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脸颊,要自己清醒些,可心头上那份心慌意乱却没有稍止过。
  “我让你看着我!”
  瞧着她慌乱的模样,缪傲夏的眉心又攒了起来,他甚至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惊世骇俗。
  “主子爷,奴婢该去干活了。”
  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娄含彤唯一能做的就是落荒而逃。
  她七手八脚爬出软被,几乎不顾自己的腿儿被被褥绊住,眼看着就要再次跌得七荤八素。
  依缪傲夏的性子,对于这种事,他应该冷眼旁观,毕竟她方才不知死活触怒了他;但就在她倒栽葱的那一刻,他的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似的,主动伸出捞起和被褥缠成一团的她。
  “你……快放开我……”
  没想过会和他有任何牵连,尤其他的气息与她如此贴近,两朵红云飞上她的双颊,娄含彤只想离他愈远愈好。
  “我偏不!”他哪有可能任由旁人摆布,尤其是发号司令的只不过是一个他一捏就碎的小丫鬟。
  他不但不放手,还将软玉温香的她抱了个满怀,心怀怒气,他的举动自然不可能怜香惜玉,带着些粗鲁地将她压回了榻上。
  “你别再乱动了,我不希望你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误了咱们的婚期。”只要早一天成亲,就可以早一天脱离皇上的魔爪,他自然心急。
  “咱们……”她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咱们?究竟是哪来的咱们。
  忽然间,一种可能性窜进她慌乱不已的脑海之中。
  向来对缪傲夏避之唯恐不及的她,不顾尊卑,竟然伸出小手探向缪傲夏光洁的额际。
  她想他应该是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望着他的目光突然不再戒慎恐惧,娄含彤向来柔软心善,最见不得人生病受苦。
  “主子爷,你生病了,奴婢这就去为你请大夫。”一径认定他是病了,所以对于他口口声声要成亲的话语也不再介怀,她相信只要他的病好了,这一切就都会烟消云散。
  转念这样一想,娄含彤那颗惊惧的心也跟着定下不少。
  下了榻,她甩了甩还带着一点晕眩和疼痛的脑袋瓜子,然后旁若无人的步出缪傲夏的屋子。
  有些傻眼望着娄含彤纤细婀娜的身影,向来性躁的缪傲夏却突然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竟忍俊不住,突然爆笑出声。
  那朗朗笑声直冲云霄,久久不绝于耳。
  这个天兵似的丫头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自欺欺人的功力实在令人发噱。
  都已经记不得有多久,自己不曾这样畅快纵声大笑。
  就冲着这一点,这个小丫头当定他的妻子了。
  第2章(1)
  娄含彤打从心底相信自家的主子爷生了病,一踏出缪傲夏的主屋,就立刻拔腿狂奔,准备去找皇甫总管找大夫去。
  可是才跑了没几步,她突然觉得有些怪怪的。
  她也说不出来哪里怪?
  一样的迂回长廊,假山潺溪,一样的仆佣穿梭,一切看似如常。
  但向来心思细腻的娄含彤,明显感受到那份不同。
  初时只是觉得怪,直到瞧见一位平素与她算有点交情的丫鬟,瞧着她的眼光有异,娄含彤终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那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探究和鄙夷,彷佛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她什么也没做啊!
  满腹的疑惑与不解还来不及解开,眼前出现的正是她想找的人—皇甫总管。
  顾不得该有的礼数,娄含彤神情紧张朝着总管奔了过去,然后说道:“皇甫总管,你得快去替主子爷请大夫!”
  “主子爷怎么了?”听到娄含彤这丫头的话,皇甫青柳眉头皱了皱。
  几个时辰前,缪傲夏不是还大摇大摆抱着娄含彤这丫头走进自己的院落,那举措在向来对仆佣管教严谨的大宅内掀起轩然大波,他还没想清楚该怎么收拾,才能以正视听。
  毕竟下人引诱主子这种事若发生在别的豪门大户,心狠点的主子,就算要了丫鬟的小命,也没啥稀奇的。
  如今众人议论纷纷,他这个总管都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处理,她倒是先若无其事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主子爷怪怪的,方才直嚷着要娶我为妻,皇甫总管,你得快去请个大夫来替主子爷瞧瞧,奴婢想他应该是病胡涂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句话的惊天动地,心思单纯的娄含彤只是自顾自的臆测。
  那话听在皇甫青柳的耳中,却让他脸色大变,心中暗叫一声糟。
  虽然早猜到缪傲夏这回心中在打什么算盘,但对着一个丫鬟求亲,这种事也太过鲁莽。
  “主子爷还说了什么?”皇甫青柳沉声再问,想弄清楚来龙去脉。
  “倒没说啥,只一直说要成亲。”娄含彤咕咕哝哝说道,那皱着的眉心倒是清楚说明她的困扰。
  紧锁住娄含彤那双澄可见底的眸子,皇甫青柳想瞧出她的真心实意,但是除了浓浓的困扰与不解,皇甫青柳什么也瞧不见。
  显然这丫头心思纯净,完全没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妄想。
  这个发现却没让皇甫青柳放下心中大石,心情反而更糟了。
  他清楚缪傲夏其实是执拗的,一旦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绝不轻言放弃。
  如果娄含彤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女人,那事儿倒还好办,只要给她合理代价,要她离开便不是难事。
  可问题就在于娄含彤没有妄念,只不过倒霉碰上了这事,让人就算想赶也于心不忍。
  “你先去做自个儿该做的事,这大夫我会请的,以后要是没事,就别去主屋了。”皇甫青柳朝着娄含彤命令道,满心希望这不过是缪傲夏一时心血来潮,兴许只要过了个两、三天,他就会完全忘了娄含彤这个人。
  “是。”
  该做的她已经做了,向来单纯的她也没多想,便径自离开。
  今儿个的惊魂记,够她吓上好一阵子了,就算大总管没交代,她发誓她也绝对不会再接近主屋一步。
  事过境迁,云淡风轻。
  好不容易虎口余生,饱受惊吓的娄含彤在休养两日之后,依然安份守己、笑容可掬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也依然在行有余力之时,热心助人。
  这日,她一如往常仔仔细细完成大总管交代她的事儿,连忙勤快的跑到一向对她照顾有加的凤姐姐身边,亲昵的开口说道:“凤姐姐,我的活已经干完了,你这阵子身体不舒爽,有啥事我来替你帮手吧!”
  但凤姐姐只是抬眼冷睨,全然没了以往那和善笑容,望着娄含彤的眸光之冷让人犹如置身寒冬之中。
  “姐姐怎么了,身子骨还是不舒服吗?”娄含彤见凤姐姐一脸阴冷,连忙启口问道。
  “别喊我姐姐!”冷冷拂开娄含彤的手,凤姐姐刻意往后退了一步,好拉开自己与娄含彤的距离。
  那模样,活像娄含彤是什么惹人厌的害虫似的。
  “凤姐姐,你怎么了?”这几天,大家都对她好冷淡,一股子委屈就这么硬生生打从心底窜了出来。
  “我说过别再喊我姐姐了,我担待不起。”凤姐姐的语气依然极冷,对于娄含彤的好意完全视而不见。
  “究竟是怎么了?”冷落的言语让娄含彤慌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委屈的抿着唇,完全不知道自己招惹了什么。
  她唯一知道的是,凤姐姐那冷冽的眼神,绝对不是因为身体不适,但她却怎么也想不出这样的冷淡所为何来。
  “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不适合和你这样高贵的丫环走在一起。”睨着一脸不明所以的娄含彤,凤姐姐只觉得她的所作所为都在作戏。
  本以为是个天真的丫头,没想到心机竟然这么重,更怀疑她之所以接近自己全是为了攀上自家主子,那种被利用的感觉,自然让她对娄含彤完全没有好脸色。
  “你怎么这么说?”没想到凤姐姐会这么说,那话像针一般在她毫无防备时刺进她的心窝。
  她或许心思单纯,却也不是蠢得无药可医的笨蛋,凤姐姐的一席话,解释了为何这几天她在府里的处境会如此艰难。
  因为大家都以为她恬不知耻的去勾引主子,想要一步登天,所以大家才会这般唾弃她。
  可她只是倒霉而已,压根没有飞上枝头的想法,高处不胜寒这个道理,她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说错了吗?那日你假好心之名,行勾引之实,那主子爷抱着你进他院落的事,可是许多眼儿都瞧见的。”
  瞧着娄含彤那小脸上的无辜,凤姐姐只觉得她虚伪得让人作恶,摆明了一切的和善单纯都是在作戏。
  “我……”那是她那天被吓着了、慌乱之中撞柱子,这才昏了过去。
  缪傲夏是为了救她,所以才会抱着她进院落,但他们之间一丁点儿的苟且也没有啊!
  在凤姐姐的厉声言语中,娄含彤那褪去血色的唇儿动了动,像是想要说些什么替自己辩解,但终究作罢。
  众口铄金,娄含彤也无能为力。望着凤姐姐眼中的鄙夷,心中一阵委屈,一层泪光蓦地浮现,只消再多一些水气,那泪儿就要滴落。
  “你别再装可怜了,要装可怜就去主子爷面前装,或许还能做个侍妾。”
  凤姐姐见娄含彤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没软下心,反而更加冷言冷语,她向来最不齿的就是主动勾引富贵人家的女人。
  “我才不做妾!”委屈到了极致,娄含彤隐藏在胆小下的脾性也被激起,她敛起心头的委屈,态度难得坚定地反唇说道。
  她不做妾,死都不要!
  “不做妾,那你是想做正妻吗?”再次的冷讽,凤姐姐就是认定娄含彤的恬不知耻,往昔情份荡然无存,望着娄含彤的眼神漠然得教人心惊。
  “我……”话到了舌尖,娄含彤却又咽下,多说无益。
  原来,一切的怪异都是因为误会,园子里的姐妹只怕每个都是这么想的,所以待她才会这般疏远冷淡。
  咬着唇,娄含彤黯着眸默默转身,任由那颗颗落下的泪珠儿浸湿衣襟,一颗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掀起一阵波澜。
  虽然没听着娄含彤与凤姐姐之间的对话,但身为一个大总管,皇甫青柳不会不知道这阵子府里那些丫环间的风起云涌。
  虽然不至于人人喊打,但很明显娄含彤这小丫头早已成了众矢之的。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刚巧不巧就是他身边这位大爷。
  可很显然,造成这一切的缪傲夏,似乎并不觉得愧疚,尤其是那嘴角隐隐勾勒的浅笑,更是让人怀疑这一切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般的臆测宛若电光石火般,皇甫青柳瞠大了眼,蓦地瞪向缪傲夏。
  “你是故意这么做的。”这语气不是询问,而是直接陈述事实。
  “是又如何?”缪傲夏大方承认,一丁点儿内疚也没有。
  谁教她竟被他成亲的要求吓得魂飞魄散,让她成为众人的靶心儿,只不过是薄惩。
  “她不过是个平凡单纯的小丫头。”这样整治她,又何必?
  看得出皇甫青柳的不赞同,缪傲夏只是不甚在意薄唇勾笑,对他来说,那不过是个小小的惩罚,压根没那么严重。
  娄含彤唯一倒霉的原因,就是她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他眼前。
  “她触怒了我。”简单一句话,便是所有事情的答案。
  “所以你铁了心要娶她?”他以前明明不是这般不明就里的男人,却明知以卑惑主,娄含彤在缪家的待遇绝对不会好到哪儿去,但他却这般执意。
  “没错。”
  “你从不是会强人所难的人。”长叹一声,可自小和缪傲夏一起长大的皇甫青柳,却知道事情再无转环余地。
  “为了早日摆脱皇上的箝制,我可以不择手段。”
  他一向有着鸿鹄之志,却只能坐困于朝堂之中,这样的日子他早就已经过腻,为了得到自由,他可以不择手段。
  再说,虽然他的举措与强抢无异,但至少不会亏待那个清灵的小丫头,他相信自己日后所给的补偿,绝对足够。
  “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会儿?”不以下属身份,向来话少的皇甫青柳忍不住地扬声再问。
  “这事没什么好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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