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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情爷(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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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夫君是裴族的传人,还是唯一的传人,他若死,裴族就会灭族,所以你一定要救救他!”兰礼秋哭红了双眼哀求。
  “他是裴族的唯一传人?”戚枫堂的脸沉了下来,沉默了好半晌,他才缓缓再度开口,“好,我会救他。”
  第六章
  兰礼秋手中握着璀璨的宝石,怔怔地凝望着床榻上男人的睡颜。
  他总算被救回来了!
  想起当自己狠心落下那一刀时,她真的以为他会躲开来,谁知他却执意让她见识他的真心,刺下那一刀的刹那,她整个人也跟着碎裂成一片片,终于了悟到一件事——她根本无法恨他,也无法执着于怨恨他这件事。
  所以现在,她只要将自己那受了伤的心修复,然后勇敢跨过那道名为怨恨的地狱大门,大门之外,她就能看见他张开双臂等着她,那是一双同样经历过风霜考验的手,她只要伸出手紧紧握住不放就行了,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她却到现在才想通要去做。
  “夫君,怨恨让我蒙上了眼、蒙住了心,也蒙蔽了我最真实的戚情,我学会说谎,对自己说谎,但是,这谎连我都说服不了自己还爱着你的这个事实……”
  “我都明白,因为我也犯过同样的错。”诸天日睁开了眼。
  “你醒了!”她立即惊喜的扑向床前。
  他微笑。“我舍不得你担心,所以醒了。”
  “还说呢,你都中了瘴毒,还要我刺你一刀,你真要我做寡妇不成?!”戚大夫说只要他清醒,就表示他已完全脱离险境,这会见他睁了眼,她这才放心的对他娇嗔怒视。
  “寡妇?”诸天日闷笑得非常愉快。这个称谓告诉他,她真的原谅他了!
  “你若死了,我当然成了寡妇不是吗?”兰礼秋霞红了脸庞,贝齿不自在的咬着下唇,眼睛飘向床角,就是不看他。
  他眉眼笑意更浓。“是,你是我的未亡人,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得到这个称谓的。”他伸手握紧她的手。
  这让她飘向床角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后,终于转出了不听话的泪珠。
  “嗯,我永远都不许你早我一步先死,我怕极了孤单。”
  “不用担心,你身边永远会有我。”他缩紧手,将她的手密裹在他的掌心里。
  “这是承诺吗?”
  “是承诺。”
  “不是谎言?”
  “不是。”他无比坚定。
  她歉然一笑。“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的,你答应过不再对我说谎。”
  “没关系,以后你只要有疑心,就再问我一递,我会想办法证明我说的是真话。”他郑重的说。
  “嗯。”她哭笑了起来。
  “你这又哭又笑的模样,又回到从前了。”抬起手,帮着她拭泪。“不过,我还是希望你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不要再人前笑,人后哭了,我瞧了心都疼。”他唇畔噙笑,眼底深藏着怜惜,轻抚她泪湿的脸颊说。
  她深深的望向他,原来他早已看透她的伪装了。“好,以后我悲伤就哭,高兴就笑,人前人后一个样,不过呢,若遇到像现在这种喜极而泣的事,哭哭笑笑就由不得我了。”她淘气的朝他做了鬼脸。
  诸天日笑容益发扩大。会对他耍嘴皮子、做鬼脸的小家伙确实回来了……
  “秋儿。”他目光灼亮热切的紧瞅着她,在双眸的晶灿深处温柔至极。
  她娇羞地低下首。“夫君。”
  好久没听到她娇唤的这声夫君,这会总算再次听见,让诸天日心头不禁暖洋洋的。
  他的手臂悄然缠住她的腰,轻轻一使劲,她便投入他的怀抱,小嘴也不偏不倚的送到他唇上。
  兰礼秋的眼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这吻象征着两人再无芥蒂,重新立下相守之约。
  分离已久的两片唇,熟悉的在对方身上索取热情,兴许是太久没有触及彼此,才黏上不久,两人就都迫不及待地发出了饥渴的喘息,几声粗重的喘息当下惊醒了兰礼秋,她猛地跳离身下的男人。
  要命,两人差点失控了!
  “不成,别过了火,你还病着呢!”这男人还真不安分哪……呵呵,厌觉自己的脸上热气冲天,好像不安分的人其实是自己效!她脸蛋更红了。
  诸天日低笑。“我只是想吻吻你,身体不碍事的。”
  “不行,戚大夫说,你这瘴毒中得不轻,得调养好些天才能完全去除体内的毒素,我可不能谋杀亲夫的教你做出『毒上加毒』的事!”她双手擦着腰,一脸的调皮。
  “那也好,以毒攻毒,这也是治疗的方法之一!”他伸手重新将她轻扯回他身上,唇悄悄来到她的耳畔,轻咬向小巧的耳垂。
  兰礼秋立时倒抽一口气。“夫、夫君,你够了喔,人……人的忍耐力是有极限的喔……”她呼吸急促,身体僵硬,声音更是不稳,但还是硬撑着警告。
  “那就不要忍啊。”更多细细碎碎的吻落上她的皓颈。
  “夫、夫君……夫君!”当他的两手再也不客气的探入她衣襟里时,兰礼秋终于“鼓足勇气”的推开他,脸上既是娇红,也是强板起来的薄怒。
  他大大叹了一声,“在我记忆中,这可是第一回我主动而遭到你的拒绝呢!”
  她杏眼不住眨了两下。“好像是这样耶!往日都是我主动诱惑夫君居多,但最后好像都是我引火自焚,下场都很惨,而你……若想『招惹』我时,只消一个眼神,我的配合度便是百分百,从没给夫君吃过闭门羹,这回拒绝你……呵呵,真是第一次耶!”她竟来个惊奇大发现似的表情。
  诸天日在叹息声中冒出了笑声,“你这小家伙,到底害不害臊啊!”
  “皮厚本来就是我的本性,再说夫君也喜欢热情的女人,我这是投其所好,害臊?不必啦!”她笑嘻嘻的摆手。
  他真要失笑了。这丫头……这丫头,能回到从前的开朗真好!
  瞧着她脸上红潮未散,娇嗔的笑颜惹人悸动,诸天日感觉自己的呼吸仍然轻急短促,体内的火簇依然在燃烧。但无奈秋儿说得对,以他目前的体力确实不能好好的“招惹”她。
  这回他是真的打从心底叹气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正是他现在百般不甘的写照,唉,也只能等了,想要好好抱抱这小家伙的欲望就只能暂时压下,待他体力恢复再好好“发泄”。
  “秋儿。”他突然又正色严肃起来。既然有些事暂时不适合现下做,那有些正经话刚好可在这时对她说。
  瞧他表情不同,兰礼秋也立即收起嘻笑的瞧着他。
  “秋儿,等我身体恢复,我将带你隐居起来,你可愿意?”他慎重的问。
  她笑了笑。“你在昏睡的时候苏子兵对我提起过,他说你不回东霖,也不打算继承哈设王的王位,要带着我远离尘嚣是非,是吗?”对于他的计划,她的心中已有几分了解。
  “是的,我打算带你过着只有咱们两个人的日子,不再有烦人的事干扰。”
  “但你真的可以无视东霖百姓的呼唤,以及你病重外公的期盼吗?”
  “只要有决心就可以。”他一脸坚定。
  “可是……”她忍不住怀疑,他们真的有办法脱离这些麻烦吗?
  “相信我,咱们就这么做吧!”诸天日没有退缩的打算,这是他早已下定的决心。
  兰礼秋不住感动的凝望向他。“我知道你做这个决定是为了我,不想让我背负非得生下裴族传人的压力,也不想再让我处在充满谎言的国师府内,所以才想要带着我远走高飞。可是,夫君……你真要为我这样牺牲吗?”她不禁哽咽。
  “不,你说错了,我不只是为你也是为我自己,这不是牺牲,是得偿所望。”
  她默望了他良久,瞧见他的坚决,缓缓的笑了。“我明白了,人生苦短,咱们不要再为别人而活,好吧,就依夫君的意思,咱们一走了之!”
  闻言,诸天日脸上终于浮出满意的笑。
  “戚大夫,这回真要谢谢你救了我家夫君,我们会一辈子记得你的恩情的。”兰礼秋感激的道谢,今日她专程来向他致谢以及道别。
  戚枫堂望向不远处那形容清雅、一袭白衣的男人,脸上的面容变得深沉起来。
  “你决定再次相信他,并且跟他走?”这两人是一起来的,但他要求单独与她说话,于是诸天日大方的退至远处等待妻子。
  “是的。”她腼腆的点头。
  他的心意她是明白的,但她心有所属,对他除了抱歉,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你不会幸福太久,以他的身分能上哪去?他们不会放他走的!”
  “我们想试试。”她低声说。
  戚枫堂气愤的低吼,“试?你们这是白费力气!”
  “不试夫君他不甘心的……”兰礼秋的小脸落寞了下来。“不过,若成功了,我与夫君就可以如愿过着幸福逍遥的日子了!”不消一刻,她又重拾乐观的笑脸。
  他冷哼,“你太天真了,那男人办不到的,他的身上有着太多枷锁,终究不会只属于你!”
  这话很重,她愣愣的听着。“戚大夫,这世上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不相信绝对。”
  “你!”对于她的傻,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戚大夫,你别恼,我知道自己傻气,但爱上了我便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她微笑。
  他脸色铁青。“哼,你想义无反顾的跟着他,难道不怕我泄露他的行踪?!”他目光含着恨意。
  她笑着轻摇首。“你不会的,你若想这么做,早在夫君中毒倒下后就可将消息传出去,可是你并没有。”
  戚枫堂脸沉了下来。“我不是不想这么做,而是因为——”他声音戛然停住,表情欲言又止。
  “戚大夫?”她讶然的瞧着他。
  他深吸一口气,再度望向前方的诸天日,两个男人的视线交会上,空气中立即鼓动超一股无形的张力。“秋儿,那男人在前方等着你,但,我也在等你,我有预感,再过不久你就会需要我的。”
  这话教兰礼秋吓了一大跳。
  他为何会这么说?这是在暗示她什么吗?
  她愕然不解。
  将视线由诸天日身上移回,戚枫堂凝视着她,胸有成竹的预言,“那男人走不了的!”而他将会再有照顾她的机会……
  “夫君,你听听这菜单上写的,大嘴巴、千里耳、飞毛腿、脑满肠肥、狼心狗肺、肝胆相照?这什么跟什么啊!”兰礼秋睁大眼睛瞧着手中菜单上所写的菜名,啧啧称奇。
  他们离开了峰安国,来到海歌这个小小的国家,这国家腹地约只有东霖国的京城这么大而已,但三面环海,贸易非常发达,百姓过得相当富裕。
  到这个小国有两个月了,他们这会正在一间装饰华丽、充满野性的饭馆里用餐,这间饭馆不管是大门、墙上或是窗台边,四处都挂满了野生猎物的标本,有点吓人,但也十足有特色。
  但这可让阿葛一度在门口蹭了半天不肯进来,最后还是兰礼秋板着脸才硬将它给拉进饭馆的。
  他们一进到饭馆就被热情的店小二领进早备好的包厢内,她随手瞧了放置在桌上的菜单,忍不住大笑出来。
  “夫人,这是野味全餐,上头指的全是动物的内脏,以及可以吃的地方。”苏子兵笑着帮主人解释。
  原本诸天日也要他离开的,但他不肯定,非要继续留下伺候他不可,诸天日无奈,只得留下他。
  “那也不要取这么好笑的名字嘛,真的很不文雅耶!”她哈哈笑个不停。
  “这倒是。”瞧了这菜名,苏子兵也不住发噱。
  海歌国三面临海,海味才是这里的盛产,也许是因为物以稀为贵的关系,野味在此便成了贵族的吃食,在当地的价格非常昂贵,不是一般百姓吃得起的,而他们所进的这问野味馆,更非寻常人能轻易进得来,光是这间特别订下的包厢金额,价格就高得足以吓死人!
  不久,“狼心狗肺”以及“飞毛腿”被送上桌了,就见这狼心不是真的狼心,而是猪心,兰礼秋咬了口,故意瞧了脚旁的阿葛一眼。这小子对她吞食它“同类”的行径显然感到很不以为然,起身不屑的改伏到另一位主人脚边去。
  诸天日笑了笑。“阿葛生气了,这道菜你真不该吃的。”他拍了拍阿葛的头安抚。
  “这又不是真的狼肉,它小心眼,你别理它。”她挑衅的夹起“狼心”更加故意地在它面前绕上一圈后才塞进嘴里,吞进肚,惹得阿葛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的对她低咆。
  这捣蛋鬼!“好了,别闹阿葛了,真要惹恼它,它可是会跑出去惊吓到其他人的。”阿葛平常就很吓人了,再一生气,冲出去不将其他客人吓跑才怪。
  “我哪有闹?是阿葛脾气太差,干我什么事?”她还皮着不想收手,非要闹得阿葛抓狂不可。嘿嘿,这才好玩嘛!
  “别调皮了!”诸天日无可奈何的板起脸。
  她这才嘟着嘴将“飞毛腿”塞进口里。“我才不调皮呢!”她满嘴的鸡腿肉,一面嚼一面咕哝,压根不承认自己有多皮。
  一旁的苏子兵已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不调皮,谁调皮啊?
  这会连阿葛都认同的瞪了她一眼,喉间好像还发出了不屑的狼哼。
  她瞧了也哼了一声,对于他们的鄙夷态度,她视而不见,因为已经习惯了。
  反正她脸皮厚嘛!她哼着曲儿,店小二又连上了几道菜上来,她夹了块“千里耳”尝尝。这是猪耳朵嘛!
  见她食欲不错,诸天日细心的再多为她布菜舀汤,希望她多吃点,小产过后的她身子虽已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身材始终偏瘦,这让他不太满意,一找到机会便经常喂食她,希望她多长点肉。
  “夫君,这『千里耳』挺爽口的,你也试试!”她夹了块猪耳朵进他碗里,抬眉瞧着他还戴着罩着黑纱的宽缘帽,垂下的黑纱将他的面容以及那双醒目的碧眼完全遮掩住,当然,这么一来,要吃东西就很不方便了。
  “夫君,现下并没有其他人,你脱了纱帽吧。”她皱眉建议。
  夫君时一双碧眼实在太引人注目,若想隐姓埋名,唯有先将双眼藏住,因此到了这儿,夫君只好委屈的扮成盲人,但成天戴着一顶乌漆抹黑的纱帽,遮眼也遮脸的着实很不舒服,这会没外人在,她希望他能拿下纱帽,松口气。
  “嗯。”天热,戴着这顶纱帽确实难受,诸天日点首后,苏子兵立即上前要帮他取下帽子。
  “真是对不起了,冒昧得很,听闻言公子在这儿用膳,所以厚着脸皮来打搅了——”突地,一名浓眉、相貌粗犷的中年男子不请自来。
  苏子兵惊见有人擅自闯入,立刻将主子才要取下的纱帽又重新戴妥,然后赶上前拦阻这人的接近。
  “我识得你,你是李大爷,不知找我家公子有何指教?”他礼貌的将人拦在门口处后问。
  这位李大爷是海歌国的首富,在此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公子决定在此落地生根后,自然也听说过这号人物。
  只是,公子虽在此化名言日,但接触的人不多,这人找上门,所为何事?
  “我有事找你家主子聊聊,谈谈生意买卖方面的事。”李大爷被堵在门口,笑咧了嘴的说明来意,一双眼也直往圆桌上戴着黑纱帽的男子瞧去,这眼一瞄,正巧瞄见了那人脚边的银狼,胖胖的身子一颤,吓了一大跳。
  看来真如传言,这怪人真养了头会啃人骨头的野狼在身边呢!他打了个哆嗦。
  “公子?”苏子兵请示诸天日。
  “请这位大爷入坐吧。”他简短地道。
  苏子兵这才放人,并且将他领到主子面前坐下。
  李大爷一落坐后,瞧着戴纱帽的诸天日,蹙起眉,只觉这人虽然遮着脸,但浑身散发绝尘的气息,非常耀眼,不由得坐直了身,脸上表情也庄重了起来。
  这人戴着面纱是为了遮盖眼疾来着吗?他听说这新移居来的富商是个盲人,如今一见似乎不假,而且据传这男人还是个神秘的家伙,没有人知道他带着妻子打哪来,身分实在很令人好奇。
  面纱内,澄澈的双眸将他充满好奇的目光尽收眼底,诸天日微微的勾起唇角。“李大爷要与我谈什么买卖?”
  “我想与言公子谈谈商船的买卖。”他说。
  这位姓言的男子来到海歌国才没多久,就在这儿最高档的路段置了产,大手笔的买了间雅致的别庄,这不打紧,最教他讶异的是,他还一口气买了九艘商船。
  海歌国靠海维生,有自己的船只才称得上富商,但造船昂贵,一般大型商行顶多供养得起五艘,可这位公子竟能毫不费力的买下这么多艘,简直比他这个海歌国首富还要出手阔绰,有个这么财源雄厚的人出现在他的地盘上,他当然要过来打个照面,顺便采探有无合作的可能。
  “商船买卖?你想怎么谈呢?”诸天日嗓音清醇的问。
  欸?怎么回事?怎么这人光开口就能教他心头“宁静”得发毛?
  这感觉还真奇特,他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识过,第一回碰到这种邪门事!
  李大爷清了清喉咙,才有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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