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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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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狐妖!”
  道姑轻笑。“谢姑娘似乎很了解狐妖。”
  “因为我遇到了呀!”谢家小姐急急表示,怕她以为自己胡闹。“母狐妖不是都爱迷惑男人,采阳补阴的吗?那是单喜也是这样的!”她迷惑了乔行云,让他眼里只有她,难道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忽然,道姑停下脚步,请她进入一处静修房间。
  谢家小姐进入房间后,立即感觉一阵风凉,原来是道姑扬起长袖,便生出一阵骤风关上房门。当她回头时,一切已静,道姑仍是笑盈满面。
  “不过……母狐并非只喜欢采阳补阴,只要是人的精气,她都是非常喜欢的。”
  道姑虽然笑着,可总让人瞧着冷,还有那对眼睛,似眯微眨之时,总像蕴着两团红光,看得谢家小姐不觉锁起颈子。
  第6章(2)
  就在这时,她忽然闻到屋里有股血腥之味。恍惚地四处一看,竟见榻上、墙上血迹斑斑,尤其墙上的血迹一路淌到地上,成了一条血痕,直通她的脚边——
  谢家小姐吓得跳开,发现脚下竟躺着张道人的尸体,立即尖叫脚软,花容失色。道姑也不再笑了,而是换上冷魅,那双原本看不真切的红眼,也在黑暗中变得清楚骇人。
  谢家小姐吓得全身发颤。“你……你原来是妖!”
  “对,而你……就要给我吃了。”
  她对谢家小姐伸出手,手却已是狐狸的爪子,吓得谢家小姐跪坐在地,绝望地磕头哭喊。
  “求你饶了我……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不可能!因为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而且只有你死了,我才能用你的身份再次进城——”在她的哭喊求饶声中,狐妖红莲张开大口,随即起了一阵大风提起谢家小姐的身子,将她推向红莲——
  她的爪子也同时掐住谢家小姐的颈子,在她大喝的瞬间,谢家小姐的魂魄也被吓出了天灵穴,如同一缕轻烟窜入红莲的鼻内,须臾便化为死人。
  然后,她丢下谢家小姐的尸体,走向张道人的身边,不屑地踢了他的死身一脚。“张道人,你没料到吧?你不但道行不及我,还被我吸去所有修为内力,连你相救的丫头都给我杀了,我该谢谢你,给我这么一个重新开始的好机会……”
  她红莲自从想重现人间,便化为一名貌美的少龄寡妇隐居城郊,靠着吸取城中年轻男子的精气快速修炼、功力,几日前被张道人发现了踪迹,逃匿回山,如今她趁着张道人与她相斗受伤之际,上门痛下杀手,之后更是将道观所有牲口悉数杀害。
  她杀了张道人,吸取他的修行内丹,一下子增加了几百年的、功力,如今别说普通凡人不是她的对手,就算是她的死对头乔耆玄,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乔耆玄——不,老黑,你给我等着!之前你伤我功力,还我在山里苦修百年的帐,我这次一定会好好跟算……”红莲仰天冷笑。“濮州大善人是吗?明明是妖,却跟人混在一起……好,你爱做人,就看我先剥了你的人皮,毁了你在濮州的名声,再送你这只老狐狸去投胎,岂不痛快?”
  打定注意,红莲业随即旋身化为谢家小姐的模样,决定再度回到城里,好好找乔府的人算账——
  夜临,单喜与乔行云一如往常,在他屋里煮茶对弈。
  她今晚特别不专心,两盘棋局,她都粗心败北,眉宇间有要事般拧着,可是抿紧了唇,踌躇着不吭对他开口。
  连着第三盘,见她又下了一着错步,乔行云终于开口问她。“喜儿,你有心事吗?”
  她吓了一跳,赶紧慌道:“没事啊……我没事……”
  “罢了,我看你精神不济,今天这棋下不了,我们喝茶吧。”接接着,他下了榻,走到书案前寻了两本书,开始翻起来。
  单喜望着他,想着王大娘白日说的话,好想跟公子告白,问他愿不愿意娶她……
  虽然她当下信心满满,但一回到乔府便勇气尽失。她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慌是怎么回事,好像……总觉得一说出口,他一定会拒绝她。
  他唤她,可是她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应答。“公子,你叫我吗?”
  乔行云合上书卷,走到她身边坐下。“公子……上次你说狐妖怕同类的血,是真的吗?”
  乔行云目光不动,拧眉。“怎么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她想起一直藏在心里的事,小心地问他。“如果府里有狐妖的话,你会怎么办?”
  他目光微变。“谁跟你说府里有狐妖?”
  “没人跟我说,是喜儿自己发现。”她赶紧解释,怕他担心。“我只是无意间听到有人对话,好似是两只狐妖……不过也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听错了也不一定……”
  乔行云放下书卷,神色认真地抱起手来。“那么喜儿……我先问你,你的想法是什么?如果你听到的声音真的是狐妖,那该怎么办?”
  她严肃地回答。“喜儿很认真地想了好几天,虽然府里有狐妖,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乔府上下都是我的家人,他们都是好人,不会做坏事的!”
  言下之意,她想为狐妖求情,是吗?
  他的心因为她的回答儿震动了下,“所以你不怕他们?”
  “我不怕啊!我只是怕他们万一被别人发现,会受伤害的!”
  她摇头,神情认真。“公子,你也不怕对吧?我知道你跟一般人不一样,你一定愿意包容那些狐妖,对吧?”
  他知道她不怕狐妖。
  那一晚他不慎露出真身,她双眸瞅着他,说着:“我不害怕。”
  可是,她后来又说不要他是狐妖,不要他是那个样子……
  乔行云的心仿佛收紧了一寸。“可是你怕他们被人知道,是因为你为他们的安危担心,是吗?喜儿。”
  她可以这样接受别的狐妖,还为他们设想,为什么对他不可以呢?
  “嗯。我不希望这事被别人知道,公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请你也不要告诉老爷或其他人,就让他们安心随意地过活吧!”
  她明明如此善良,为什么对他却很残忍——
  乔行云别开眼,企图忘去心底的伤。“我知道,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说好了他永远不会再让她发现事实,也决定只以亲人的身份守护她,他便不该想起这些徒增困扰的事,无端扰乱自己的心湖。
  “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吗?”
  “呃……”他突然转头看她,单喜一时又想起王大娘的那些话,小脸微红,对着他深沉无涯的黑眸,口吃起来。“我……我……”
  她这莫名的紧张惹他笑了。“你怎么了?觉得很热吗?看你脸都红了……”
  当他投来关心的目光时,她的心也因为他的温柔而怦然。
  她忽然想起不知什么时候,他也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候,她的心也是这么紧张,这么想把真心奉上给他……
  “你的脸怎会这么红?还发着烫……不是病了吧?”
  “不不……喜儿没病,我只是……”
  “我喜欢你,公子——”
  脑海中接连闪过一段段奇怪的对话及画面,然后,一瞬间她又回到此刻,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什么时候说过那些话,她曾经跟公子坦白过吗?
  乔行云皱眉看她。“喜儿?你没事吧?”
  “没事……我大概倦了。公子,今晚喜儿先告退了,明早见。”她觉得自己好奇怪,而且想起那段奇怪回忆之后,她强烈地心痛,好似她的愿望即将被捏碎、消失  ,就在她说了那句“喜欢”之后。
  她的心很痛,却不知道为何心痛、为谁心痛……
  单喜匆匆逃出了乔行云的房间。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反常、这么莫名其妙……当她仰头望着夜空时,发现自己哭了。
  她……为什么要哭?
  难道在那个她记不得的回忆里,发生了让她难过的事吗?
  她抹去眼泪。虽然完全想不起来,可她知道……那一定跟她喜欢行云公子的事有关。
  就在单喜跟乔行云报告狐妖之事过后没几日,乔耆玄因为受伤而被抬回了乔府。
  听说乔耆玄是在访友途中遇到强盗头子,家里的奴仆一听主人受伤,乱成一团,但乔耆玄的房里除了乔行云跟乔洪,谁也不能进去,就连单喜也不行。
  她一直站在门口候着,就算于事无补,也想关心乔耆玄,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可以做的。
  一连两天两夜,乔行云没有出过房门,只有乔洪跟乔善出来走动。第三天早上,乔行云终于出来了,但他脸色极倦,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下。
  “小心。”单喜见他出来,连忙上去扶他。“公子,你没事吧?”他一定是不眠不休地照顾老爷,累坏了身子吧?
  “我没事,喜儿。”
  “公子,我扶你回房去休息一下吧?”
  “不行,一个时辰后我还得进去看爹,只要在屋里稍坐就好了。”
  “好,那我们进屋去坐。”于是单喜扶他进了最近的一间屋里,让他在榻上稍作休息。
  然后她端来乔善准备好的鸡汤,挨近他身旁,一口一口喂他。“公子,乔掌柜说着汤能补元气,你喝点吧……”
  让她细心喂了几口,乔行云感觉虚乏的精神好多了。“我没事了,喜儿。”
  “公子,老爷他要不要紧?是不是伤得很重?”就连医术高明的乔行云都治得这般费力,她好担心。
  “你不用担心,爹他没事,只是需要好好休养一阵子……”乔耆玄是因为在山里遇到红莲,跟她都受了重伤,他已渡了自己部分功力给他,性命无碍,只是必须好好养息修炼一阵子。
  最好的地方自然是灵山,但乔耆玄也不能马上离开乔府,得等他精气汇聚再说。
  “那喜儿能做什么事?什么都可以,公子,请你告诉我吧!”他在单老爹临终时为她做了那么多,如今他的爹有难,她也想为他分担一点,哪怕以她的能力,真的只能是一点……
  “你只要照顾自己就行了,爹我会照顾,你不要担心,记得好好吃饭睡觉。”
  他知道她天天侯在门口,就算他差乔洪几番给她传讯,要她不要等了,她还是守着。
  “好。”单喜连忙答应,不让他还要分心神担心自己。“喜儿知道了。”
  “喜儿,我眯一下,一个时辰后务必叫醒我……”乔行云闭目养神,一边交代她。
  “你睡吧,喜儿会一直在这里陪你,一定叫你起来的。”单喜帮他盖上自己的披风,挨着他,静静地守着他入睡。
  她安静地伴着,什么都不想。
  看着他俊逸的眉目、好看的鼻峰、让她悸动的吐息……她想,就算要她这样看他一辈子,她也看不腻。
  如果这一刻能使永远,那么她愿意让时刻就停在这儿,让她一辈子这样待在他的身边……
  第7章(1)
  乔行云休息了一个时辰,便进房再为乔耆玄治疗。
  这次一待又是一日一夜,等他出来,只见他比前一日更虚弱了。
  他一出门便闭眼站立,好似有些晕眩,有些受不了外面的光亮……
  单喜赶上去扶住他手臂,他张开眼,关心地对她笑。“喜儿,你吃饭了吗?”
  她没想到会被这么问,结巴了。“吃……刚吃了。”
  “那乔洪准备的甜点是什么?”
  “是……是莲子羹!”
  “胡说,你没吃,我明明让乔洪准备了杏子酱,怎么会变成莲子羹呢……”他轻斥她,无奈又微愠。
  “对不起……”
  她低头认错——不对,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公子,我可以扶你回房休息吧?你看起来很不好,一定要躺下来睡一会儿了……”
  掺着他走回梨花院落,单喜服侍他在床上躺下,动手为他解了腰带跟鞋,替他盖上被子。
  房里的九和香已焚了一阵子,香雾绕梁,让乔行云格外静心安神。
  她侍候完了他,又取加点香料,足够他好好睡上几个时辰。
  “喜儿……”
  忽然听到他唤着自己,单喜立即走回他身畔。“公子,怎么了?觉得屋里太热还是太冷了?”
  “都不是。”他微微睁开眼,微笑吩咐。“你别走,陪我休息会儿,就坐在我身旁。”
  他疲倦不已,可是又不想一个人。为了治疗乔耆玄的伤,他已经三天没好好看看她,如今只想跟她在一起,就算他睡着了,他还是嗅得到她身上恬淡的香气,比起那九和香,更让他宁神安心。
  “好,喜儿就在这,公子睡吧!我不会离开半步的。”她伸出手,牢牢握住了他的,让他既是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她的存在。
  不出一刻,乔行云便气息趋稳地睡着了。
  单喜暗暗数着他的鼻息,望着那让她看不腻的俊颜,不知不觉又露出了微笑,既是对他的珍惜,也是对他的爱慕。
  忽然,房里未关的窗户吹进了凉风,她想起身关窗,却又想起自己的手还握着乔行云。他睡前交代过她,不要离开他半步……
  她舍不得去关窗了。
  幸好,公子的体质特殊,不论何时都好温暖,就算有风,只要她挨着他,也不会觉得冷了。
  几刻过去,这一阵子同样心神绷紧的单喜也不免困意顿生,于是她支起手,小心地靠着他的肩膀打起盹。
  嗅着九和香,单喜忽然发痴般地想,说不定,她也会与公子做同一个梦呢……
  结果她梦到了小白狐。
  已经好久不曾想起它,却突然梦到它。
  它就在竹林里,回头瞧她,问她:“跟不跟我走?”
  她想跟它走,小白狐一定有什么事要告诉她,可是乔行云站在她身后呵斥。“你不能跟它走!”
  “为什么?”
  “因为你是人,它是妖——”
  蓦地,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乔行云的床上,可是怎么会是她?公子呢?她急着坐起,慌忙找人。
  “醒了?”乔行云似乎早已醒来,坐在桌前看她睡觉。
  单喜小脸倏地红了,低头先理清状况。“我……睡着了?对不起,公子,我躺在你的……你的……”
  他的目光放柔,很清楚她想说什么。“我的床上?”
  “呃,对,我怎么躺在床上了?”
  他跟她说实话,却故意语带调侃。“因为你也睡着了,小脑袋压着我的胸口,我喘不过气,所以醒了,顺便帮你挪个位……”
  其实是他养足神,却见她累得枕在自己胸上,所以动了点小法术,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睡到床上,换他好好瞧她——
  这下糟了!她不但睡着,还乱吃豆腐被发现了,公子会不会生她的气呀?
  “喜儿真轻,抱着都没感觉,肯定是没听我的话好好吃饭睡觉……”他的口气重了起来,好像睡饱了有精神,所以要跟她好好算账了。
  “不是的……喜儿都有按时吃饭,也有睡觉……”
  “那一定吃得不够,睡得不够。从今天起,我会要乔洪盯紧你起居,你不要在想随便轻忽身子。”
  他的关心让她的心绪全乱,前一秒紧张着怕他生气,下一秒又让他的温柔蚀进心窝里,这心思简直比三月的天气还磨人……
  这时,乔洪冲了进来。“公子,不好啦!”
  乔行云仿佛洞察先机,神色立变。“说吧!”
  “府外来了知县大人,要见老爷一面,说要理清长生道观的命案!”
  “你没说老爷受伤了?”
  “说了,可知县大人说就算受伤他也要见,因为有人密告,说凶手就是老爷!”
  “怎么可能?!”一旁听着的单喜吃惊。“乔总管,你先说清楚,那长生道观的命案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喜儿。”乔行云起身吩咐。“乔洪,你跟我出去见知县大人。喜儿,你待在房里不要出来,懂吗?”
  说完,他和乔洪随即离开房间。
  两人来到乔府前院,之间院里都是衙役,百姓则在门外议论纷纷,每个人脸上都写满困惑,只知道这里出了大事。
  “知县大人,我爹有伤在身,正在休息疗养,有什么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行云公子,我知道乔老爷受了伤,不过此案是有人密报,而且证据历历,本官不能不办,还请让我看过一眼乔老爷,也让本官略尽慰问之责吧?”
  “知县大人亲自前来慰问,乔某不胜感激。”乔行云微笑。“不过还请先让乔某知道命案的始末,还有,有何证据说是我爹犯的案?”
  “昨日有人在城外长生道观发现尸首共十具,死状皆惨,推测死期已有几日,道观内有一张道人死前留下的绝笔血字,是个‘乔’字。现场还留有一枚碎玉,似乎是乔老爷的随身玉佩。”濮城知县随即出示那枚玉佩让乔行云辨认。
  乔行云看了玉佩后,莞尔一笑。“这是我爹的玉佩没错,不过日前我爹在山里遭遇强盗,贵重财物悉被洗劫一空,这玉佩亦在当时遭劫了。”
  言下之意是光凭此物不能论断乔耆玄便是凶手。
  “何况知县大人所说之血字,单凭一字断案,好像也太过马虎了吧?”
  乔家虽是濮州大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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