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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筝-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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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重!”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如何才算是对你的‘尊重’?是不是要我付你出场的钟点费才算是对你的尊重呀?”他冷冷一笑,从怀中掏出皮夹来往她手中重重一塞,“满意我对你的‘尊重’了吗?”
  “作为一名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人,你不应该耍孩子脾气。”素手一递,将手中的皮夹重放回他的衣兜,方筝微仰头望他一眼,“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就如您雷大总裁一心想称霸商场一样,我这辈子的心愿是平平凡凡、安安稳稳地活到生命自然终止的那一刻。这虽然比不上你的万分之一,但却是属于我个人选择的自由。”她从不认为胸无大志有什么不对的。
  “很好。”他扯她出电梯,大掌紧紧攥住她的素手,拉她步入他“金屋藏娇”之地。“你想怎样生活确实与我没有一点的关系,我很抱歉干涉了你的‘人生观’。”
  “我可以走了吗?”她没有兴趣参观他“金屋藏娇”的豪宅。
  “反正你也来了,不坐一坐就走,岂不是显得我不懂一点的待客之道?”他将她推入沙发,“要喝点什么?香槟?红酒?哦,你现在应该爱喝路易十三才是。”他从酒柜中随手拎出一瓶来,在她眼前轻轻晃上一晃,“尝尝我这藏了十几年的路易十三与你们夜总会的有什么区别。”
  “谢谢,我想我们那里的不过是哄骗客人玩玩的劣质酒罢了,自然比不上您这里的珍藏。”她接过盛满酒液的高脚水晶杯来,细细地看那杯上的花纹,却一口也没喝。
  “怎么不尝尝?”他强迫她将杯子凑近红唇,“喝一口呀!”
  “不好意思,我没有喝酒的心情。”她扭头避开那扑鼻的酒味,“你不是说有事要同我说吗?时间不早了,我最好回去时还能来得及赶上打下班卡。”
  “急什么?大不了我补偿你的损失。”黑眸里渐渐凝聚薄薄的怒气,他握着她的手一口饮尽她杯中的烈酒,“看在我曾经是你‘前夫’的分上,给我一个叙旧的机会不为过吧?”她难道就这么想逃离他!
  “如果你真的有事要说,请你快一点。”他已经没有了羞辱她的资格。
  “两年前,我祖母又有一份遗嘱公开。”他放开她的手,仰身靠坐在她身边,皱眉,“她命令我在三十五岁以前必须和我的‘妻子’孕育出雷氏的下一代,否则雷氏一半的产业将无偿赠送给社会慈善机构。”该死的老太婆!已经化成灰了还不肯放过他!
  “这事你应该与你的妻子去说。”方筝弹弹自己的指甲,依然淡淡的。
  “我的‘妻子’是谁?”他抓过她圆润的素手来细细把玩,“当初在我祖母面前磕头端茶的‘孙媳妇’可是你方筝小姐——希望你还记得。”她是他祖母惟一承认的雷氏媳妇。
  “只怕要让雷先生失望了,希望你也记得我是吃哪一行饭的。”方筝抽回手来,看也不看身边的人一眼,“既然要吃这一行饭,我早已绝了生育的可能性。”
  “我可以再给你一大笔钱,只要你能为我生下一个孩子。”他以为她在耍心机,只冷冷一哼。
  “我也希望如此,有钱可赚谁不喜欢?可是非常抱歉,我这辈子早已绝了生育的能力。”声音平平淡谈,听不出喜与悲。
  “你说什么?!”雷诺一下子坐直身躯,大掌狠狠掐住方筝的双肩,“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早已绝了生育的可能。”她抬头迎着他喷火的双眼,一字一字地重复。
  “你!”他狠狠一推,将她推倒在宽硕的沙发上,额上青筋贲起,“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雷先生,您刚才不是已经知道我很‘喜欢钱’?既然如此,为了金钱,我自然会‘全力以赴’——您说是不是?”淡然的眸子淡淡地凝望头顶的天花板。平淡的话语,依然无一丝的起伏。
  “你——我不信!我不信!”他发疯般地将她深深压进沙发,双眸炽狂,“我绝对不信!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他要将她关起来,直到她怀上他的骨肉!
  “雷先生,如果您打算留我过夜,我或许应该先提醒您一下。”她理也不理他疯狂落在她身上的吻,语音依然平平淡淡,“上星期我刚刚做手术修补了那片薄薄的膜,所以我的‘第一次’很贵的。当然您有的是钱,自然是不在乎多掏那么几块钱的。”
  疯狂的举动因为这句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而止。
  他冷冷看着身下的女子,竟然有了大笑的冲动。
  他刚才为什么会心痛?他刚才为什么会为这个一点也不值得可怜的女人感到心如刀绞?
  他根本不在乎他祖母的那狗屁遗嘱!雷氏就算减少了一半的产业又如何?他有能力将雷氏发展到今天的规模,自然也有能力再重新来过一回!他根本不在乎他手中有多少的产业!就算他身无分文了,只要给他时间,他依然会是雷诺!他依然会是商场上呼风唤雨的雷诺!
  他心痛,他心如刀绞,为的却是——这个不配称为“女人”的女人!
  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是疯了,还是傻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配他为她心痛,根本不值得他为她心如刀绞。
  “你走吧。”心灰,所以意冷。他无力地站起身,走到远远的另一端。他再也不想看到她,因为,她让他作呕。
  她静静地坐起身子,慢慢地将身上凌乱的衣服重新穿好,缓缓地站起,轻轻地走到门口,手握门柄,深吸一口气,又转向他,“就算你没有做,我的车资您也得象征地给点儿吧?”
  他依然垂着头,从皮夹里抽出厚厚的一叠钱,拍了拍;他轻轻地一笑,手一扬,泄愤似的朝她漫天拋撒过来。
  她耸耸肩,弯腰捡起脚边的一张来,用指尖轻轻一弹,送上一个响吻,“谢了!”
  “滚——”
  十指,插进发间;浓眉,紧紧蹙起;眼眸,无神闭合;牙齿,咯咯作响。
  上天今日同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明明早已遗忘的过去,明明早已刻意遗忘的过去,他何苦去想起?他何苦!
  整齐的浓发猛地被拨乱,紧闭的唇猛地溢出刺目的殷红。
  五年前见她的第一眼,他不就知道她是怎样的女人了吗?
  她拜金、她有心机,她为了那么一点点钱,不是毫不犹豫地出卖了自己纯洁的身子了吗?
  她,花言巧语;她,心机深沉;她,容貌普通;她,出身低微;她、她根本没有一丝的可取之处!她根本只是一个惟利是图、拜金的卑贱女子!
  她哪里值得他去看上一眼?!
  他是怎么了,为什么时间早已过了五年,他竟然还能够一眼认出她的身形来?他甚至还没有见到她的正面,他甚至瞥也没瞥到她根本让人记不住的脸庞!他从哪里来的直觉,竟然会在随意的一瞥中一眼认出她的身形来?!这世上,身形相似的人何止千万!
  他发什么疯!他——何苦,何苦?
  给我九十万,我可以嫁给你。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很喜欢金钱吗?
  要吃这一行的饭,我早已绝了生育的可能。
  绝了生育的可能——
  他一直明白她是怎样的人,他一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不是吗?
  这世上爱他、他可以去爱的女人有无数,无数!可他,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自找苦吃,竟然,竟然,竟然会——爱上一个根本不值得他去爱的女人?!
  五年前,他的心动了,为了一个只爱金钱、只爱自己、根本不会爱上他的女人——心动了。
  五年前,他强迫自己放手,因为他还有一丝的理智,因为他还没有陷得那么深,因为他知道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五年了,他一直以为他早已忘了她,他一直以为他早已忘记了那一份不应该有的心动!
  为什么占据他梦乡的女人,永远是她,永远是她这个可恨的女人,惟一的女人!
  五年来,他不是成功地阻止了自己想寻她的举动吗?五年来,他不是早已绝了想拥有她的疯狂渴念吗?五年,他既然能熬过来,五十年,他依然可以熬下去!
  为什么今夜偏偏又让他与她相遇?为什么他能一眼捕捉到她的身影?为什么他好不容易砌得严严实实的心墙,会在见到她的一剎那,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为什么?
  她只是三十年来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一个不值一提的意外。她只是一个匆匆的过客!
  她,根本不是他生命中可以被允许的存在!他规划好的人生蓝图里,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不适合他,绝对的不适合他!
  别忘了,他是雷诺,他是商场上呼风唤雨、说一不二、人人惧怕三分的雷诺!
  他的妻子,应该仕出名门,应该端庄典雅,应该花容月貌,应该温良恭顺,应该以夫为天,应该纯洁坚贞,应该——他的妻子,绝对不应该是她的模样,也绝对不允许是她这样的女人!
  可他,怎么了?五年——五年的遗忘,五年的刻意遗忘,竟然抵不过一剎那的凝望!竟然抵不过再见到她身影的那一剎那的随意一瞥!他,发什么疯?
  他为她心痛,他为她心如刀绞,他为她的甘心沦落心痛,他为她的不知爱惜自己心如刀绞。
  不该是这样子的!他不该是这样子的,她,更不该是这样子的!
  乱了,一切都乱了。
  他根本不能允许自己爱上这样的女人,也更不允许她成为这样的女人!
  这一切,乱了。
  啊!啊!啊——
  悲愤的嘶吼,痛彻心扉的嘶吼,撕心裂肺的狂乱嘶吼,响彻屋宇,响彻他的灵魂。
  他,该怎样做才好!
  第二章
  “你说什么?!”思考了许久,想了许久,犹豫了许久,徘徊了许久,挣扎了许久,当他终于忍不住地又冲来找她之时,他们竟然说她根本不属于这里?!
  “方小姐并不是我们这里的员工。那几天她只是帮人代班而已。”夜总会的经理耐心地再重复一遍。
  “那,那她——”狂喜,却又带着深深的恐惧。她不属于这里!可她在哪里?他要如何才能找到她?她会不会再次从他视线里如风一般地消失?“她在哪里?告诉我!”
  “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矩。”经理摇头拒绝透露她的去向。
  “我没有恶意的!我和她有五年没见了。我们——是朋友!真的,你看,这是我和她的合影!”他从皮夹的隐层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张两寸的黑白照片来,珍宝似的拿给经理看,“你看,这是我和她!”手指怜惜地轻轻拂过照片上的淡然人影。
  这,是他与她的结婚照,也是他与她惟一的一张合影。
  “可是,先生——”经理还是有些为难,“我们这里真的有规定。”
  “规定值多少钱?”他冷冷一哼,随手从皮夹中抽出厚厚一叠钞票,“只要给我她的地址,这些全是你的了!”有钱可赚,谁不喜欢?这句话,是谁说给他听的?
  果然,有钱可赚,谁不喜欢?
  他顺利地取得了她的住址。
  她,竟然胆敢骗他!她,为什么要骗他?她,不是很喜欢钱的吗?可为什么却又拒绝他的提议?他要解开这些疑问!
  直到他站在了她的门前,他还是不敢相信,他真的找来了,他真的找她来了!
  颤抖的手紧握成拳,他叹气再吸气,终于咬牙敲响了那扇薄薄的门。
  “是——你?”惊讶首次出现在她淡淡的脸庞上。
  “怎么,不欢迎我?”他推开她,一步跨进那道门,“你的待客之道呢?”
  双眸,缓缓地扫视过她简陋的房间,浓眉,一下了皱起。
  “九十万,足够你买下一层不错的公寓了,你何苦委屈自己窝在这么脏乱的地方?”她是怎么想的?“还是,你故意住在这种地方,想装可怜地再找一个傻瓜嫁一嫁?”习惯的嘲讽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是呀。”她依然站在敞开的门边,“雷先生,您如果说够了可以离开了吗?不要让我这脏乱的地方污了您的金脚。”他到底要怎样!
  “反正已经来了,不是吗?”他走到惟一的一张沙发旁,低首看一眼小茶几上散落的各种会计报表,轻轻一笑,“我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才能。如何,替‘人家’做账审账的收入比不上‘嫁人’赚钱来得轻松容易吧?”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你难道不知道?”她过来将散乱的报表收起,“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您会当真吗?”
  “自然不会。”他坐入沙发,狂傲地伸展开双臂,“也是,身怀一技之长,再扮扮良家妇女的清纯样子,的确容易钓一条大鱼。”再一哼,“来者是客,你这主人家不会一杯茶水也舍不得吧?”
  “抱歉,我这里比不上您雷氏豪门的尊贵,只有白开水。”她转身,要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要骗我?”他手一伸一扯,将她来不及躲避的身子一下子拉进怀里,燃火的眸狠狠地瞪她。
  “骗?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哪里骗得了您雷大总裁?”她皱眉,想挣开他的禁锢。
  “你根本不是那里的女人!”她还想蒙他?“别动!我不想在这里和你翻云覆雨!”
  “你不介意多花一点钱啦?”她放弃挣扎,任他紧拥,“我这可是——”
  “你真的要逼我亲身体验一下你的‘第一次’?”他冷笑,右手捏紧她的下颌,强迫她与他面面相对,四目相望,“我决定了,我要再买你一次!价钱,任你开!”如果她这一生注定“拜金”,他会满足她,他会无限制、无限量地供给她!只要是她想要的,他都给她,他完全满足她!
  她,休想再恣意妄为下去!
  “买?”她淡淡地望着他,平凡的容颜上不见一丝的颜色,“您太看得起我方筝了。”
  “我说了,不管你要多少,我都满足你!”他要截断她的一切沉沦之路!
  “只要我帮你生下孩子?”圆润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唇,划过他的脸颊,划过他的眉角,轻佻地停伫在他的太阳穴上,“雷先生,您真的很有商业头脑,您这里的商人天分真的很高。‘买’一个女人的花费与您手中的半壁江山比起来,真的是很划算,哦?”话语,是轻柔的;动作,是轻柔的;气息,也是轻柔的;可她的眼神,却是轻视的!
  “随你怎样想!”他一掌挥开她的手,素以冷静沉稳著称的面貌被她激得火起,“反正你也爱死了金钱!”而钱,他多得是!
  “可我不爱‘你的金钱’。”那种用身体交换金钱的滋味,一次已足够。
  “你是在故作清高,还是在欲擒故纵?”他眯起眸子,仔细地审视她。
  “或许两者皆有之。”她淡淡地说出心中所想。
  “你还是一样的聪明,也是一样的‘善解人意’。”五年,她没有一点的变化。
  “我是应该说声‘谢谢’就好,还是快快投入您的怀抱痛哭流涕一番比较好?”
  “看来,我还是想错了。”他扬眉浅笑,“你并不是一点没变。至少,你的伶牙俐齿又进步不少。”一样的平板身子,一样的普通容貌,却又好似添了数不尽的妩媚风情!
  “我又不是不死老妖。”她一把推开他,想起身离他远远的。
  “不要做无用功。”他伸手又将她拉进怀中,闲闲地将头靠在她的肩上,“你应该了解我的脾气的。”只要他不想放开的,不管是人还是物,绝对没有办法从他掌心脱身。
  “抱歉,我不是支架。”她侧身闪开他的亲昵动作,“如果您颈项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医院就诊。”她早已与他没有任何的牵扯,请不要死皮赖脸地靠她的肩。
  “你以为我和你早已没有关系可循了?”他读出她的薄怒。
  “不是‘以为’,而是‘绝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淡淡地回首望他一眼,淡淡地一挑眉,“您包养了我三个月,而我得到几十万的报酬——合情合理,不是吗?”
  “是呀。”他感慨地重重一叹,“往事历历,犹在昨日一般吶!你难道一点也不怀念?”
  “我从来没有恋旧的习惯,更没有沉迷于过去的恶习。”她只想遗忘,遗忘!
  “说实话,我也不常有这种习惯。”长指,强迫她回头,“我不喜欢和人的背影交谈。”
  “那是您的爱好,与我无关。”她有些恼了,“你到底来做什么!如果还是有关‘生育’的无聊琐事,恕我不奉陪!”他不要太过分!他早已没有了玩弄她的权利!
  “哦喔!”他饶有兴趣地一笑,“难得,实在是难得至极!总是淡淡然然的你也有生气的时候?”
  “我不是石头,更不是只会发泄的动物,自然也有生气的时候!”她意有所指。
  “那么你说,我是石头还是只会发泄的动物呢?”果真是难得,他记忆中一直无惊无澜的淡然女子,原来也有如此——可爱的时候!手臂,不由揽得更紧。
  “你到底要怎样!”她真的恼了,好恼!“如果您是来撩拨我失态、看我笑话的,我想您可以满意地走人了!”他达到目的了!自有生以来,她还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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