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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冷藏5度C-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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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暗恋冷藏5度C
  作者:惜之
  男主角:姜霁宇
  女主角:蒋匀悉
  内容简介:
  十年前,
  大哥哥在她妈妈离世时,
  给了她勇气,勇敢面对伤心。
  十年后,
  大哥哥变成她的相亲对象,
  明知道他已经变得冷酷、变得讨厌她,
  她还是要成为大哥哥的妻!
  还好,他们婚后的生活渐入佳境,
  两人相处既愉快又温馨,
  但……上天似乎看不惯他们的甜蜜,
  执意要她只剩几年寿命,
  换取这短暂的幸福回忆——
  正文
  序
  大家好,我是惜之。
  写序的时候,刚好收到刚出版的“悲恋零下十三度C”,尚未从头再读一遍,就接到交序的通知。
  时间过得好快,一年结束了。认真算算,进入小说这块园地也有七八年了,七八年来,对自己表现,谈不上满意或不满意,总觉得有很多故事想写,有很多空间可以进步,但总没达到想要的目标。
  我常常自问,我想要写些什么?我希望自己变成怎么样的作者?作品不够好是言情小说的格局限制了我,还是不够宽阔的视野,限制了自己的进步?
  严格来说,耕林对我够宽厚了,他不太替我划圈圈,若不是太过分的主题,编辑都会一口气同意,就算有为难处,也会立刻替我问问总编,我的想法会不会太危险,但大部分时候,总编会同意让我尝试看看。
  所以问题不在出版社,在于我。
  想通了这点,我把过去的作品一一拿出来作比较,我看其他作者的文章,不管是言情小说、文学作品、翻译小说、专业书……都看,我想在其中找到自己不足的部分,想从别人的文章里面,寻找深刻与感动,我期待透过大量的阅读让自己有所不同。
  会成功吗?说实在,我半点把握都没有,但是,我不想放弃努力,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我会想尽办法让自己更上一层楼,也许困难重重,也许付出的和得到的会不成比例,但……不放弃。
  所以,新年新希望,我但愿能写出让大家更喜欢的作品。
  楔子
  长笛课结束,匀悉坐上车子直奔医院。
  匀悉答应母亲为她演奏,今天,她选了莫札特的小步舞曲,这首曲子她很熟练,轻快的节奏肯定能为母亲带来轻快心情。
  “小姐,医院到了。”司机唤她。
  她回神,抱过长笛,下车。
  蒋匀悉,十岁,鼎钧企业蒋士豪的独生女。
  照理说,这类养尊处优的公主,性格多少任性骄纵,但她没有。
  她和母亲拥有相同气质,温和柔顺、体贴细心,她习惯替人著想,不习惯为自己谋福利。
  你可以解释,那是她习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想要的东西不需靠心机求得,这样的生活自会养出单纯善解。也可以说她从未接触社会险恶,她的世界里只有善意与平和,人人都对她小心呵护,她当然娇嫩得像朵温室花。
  没错,蒋匀悉的性情是环境造就。
  然,同样的优渥环境会造就出同性格女孩?并不,譬如和蒋匀悉母亲住在同一家医院、同一楼层的女孩——姜珩瑛。
  她也十岁,是亿达企业总裁姜冠廷的养女。
  姜冠廷的妻子体弱,只生下独子姜霁宇,为满足妻子对女儿的盼望,姜冠廷领养了珩瑛。
  珩瑛体弱多病,全家人将她捧在手掌心,同样的呵护、同样的宠溺,并没将她宠出温柔细心,相反地,她的蛮横骄恣常让人伤脑筋。
  突如其来的心悸压住匀悉胸口,不明所以的恐慌让她焦虑,是母亲吗?她加快脚步,往病房方向奔去。
  下一秒,尖叫声响起,蒋匀悉痛得弯腰,她撞上人了!
  “啊,对不起……”
  回神,顾不得疼痛,匀悉趋向前,对被自己撞到的女孩道歉。
  坐在轮椅上的姜珩瑛,狠狠瞪住匀悉,她没摔倒,只是受到惊吓。
  “你是瞎子?”珩瑛出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匀悉点头道歉。
  “鬼才信!”珩瑛偏生挑衅。
  “下次我会小心,请你原谅我。”匀悉心急,她想快点见到母亲,可是珩瑛不放行。
  “原谅?可以啊,你去让车子把腿撞断,我就原谅你。”她开出难题。
  匀悉不懂吵架,被骂只能干著急。
  “珩瑛,你又胡闹?”突然插进来的男音替她解围。
  匀悉抬眸,望向出声的大哥哥。他大约十六、七岁,个子很高,超过一百八十五公分,他有双好看的眉形,浓墨得引人注意。
  “我哪有,是她欺负我!”
  看见霁宇,珩瑛语调明显转变,她抓起他的手贴在颊边,愠怒一扫而空,笑容转眼扬起,和刚刚的跋扈判若两人。
  “对不起,是我跑得太快。”匀悉试著解释。
  “没关系。”他对匀悉点点头,推起轮椅,将珩瑛带进病房。
  望一眼他的背影,匀悉往母亲的病房跑去。
  门推开,她看见医生护士、爸爸和几个不认识的叔叔阿姨,满满地占住病房,她放轻脚步往前挪移。
  “小姐来了!”徐秘书看见她,将匀悉推到母亲床前。
  母亲看起来很虚弱,她靠在父亲怀里,苍白的脸庞寻不出血色。听见女儿来,她勉强抬起手臂。
  “妈。”匀悉握住母亲。
  “小乖,帮妈妈一件事?”母亲气若游丝。
  没回话,猛点头,豆大的泪水在颊边滚落,匀悉明白即将发生什么,它已在梦里扰过她几千回。
  “替我照顾爸爸,管著他,别让他喝酒应酬。”
  匀悉摇头,摇出串串晶莹剔透。
  “小乖不会照顾爸爸,妈妈帮忙,好不好?”
  简单两句对话,病房里的护士忍不住别过身拭泪。
  “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
  握住丈夫和女儿的手,相叠。他们是一家人,不管时空如何区分活人死人,他们都是一家人!
  “妈妈去哪里,爸爸送你去,再带你回来。”匀悉的央求太奢侈,没人允诺。
  “去那里的人都回不来。”
  母亲碰碰匀悉的脸,舍不得她流泪,她很乖的,从小就不爱哭,她是小乖啊,乖得令人心疼的小乖。
  “小乖陪你去。”哽咽,她努力不让泪水淌下,偏连试几次都不成功。
  “我们……离开……爸爸……怎么办?”
  蓦地,母亲喘不过气,医生护士冲上前,把匀悉推到后面,他们要进行抢救。
  “妈,我听话,我……”
  匀悉未说完,已被拉出病房外,砰地门关上,一堵门,关掉小乖想说的话,她傻了,傻在门外,未干的泪水再度滑进颊旁。
  徐秘书蹲下身,拿出手帕替匀悉拭泪,轻声道:“夫人最喜欢听小姐吹长笛,我们到前面花园吹曲子给夫人听,好吗?”
  母亲还听得见?敏感的匀悉知道不对了,但仍然点头,她一向又乖又合作。
  一曲、一曲,匀悉吹过十几首曲子,小乖变得不乖了,泪水一颗颗、一串串,没停歇。想起妈妈说过几百次,却不知道住址的天堂,匀悉放下长笛,泣不成声。
  以前爸爸下班回家,看见她和妈妈,总是左拥右抱,说自己享尽齐人福。什么叫作齐人福?老师没教过,但匀悉知道,“齐人福”让全家好快乐。往后,妈妈不在,齐人福消失,她和爸爸怎快乐得起来?
  她用功读书、认真练长笛、照顾妈妈的杜鹃花、天天带大乖去散步,她以为自己够听话了,为什么上帝还要带走母亲?
  上帝,您真的存在吗?如果您存在,可不可以告诉我,需要怎样的乖,才能换到一个妈妈,要乖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人留住母爱?
  十岁的匀悉,学会心酸是种让人无能为力的疼痛。
  远远地,霁宇发现匀悉,他记得她,她是撞到珩瑛的漂亮女孩,走近,霁宇问:“你为什么在哭?”
  匀悉抬眼,水珠挂上长长的睫毛边。
  “为什么哭?”他再问一声。
  她摇头,无法回答自己的心痛。
  他弯腰,用大姆指拭去她的泪,暖暖的笑容,暖暖地包住她冷冷的悲戚。
  “对不起。”她垂眉说。
  “你做错事了?”他笑问。
  “是。”她做错很多事。
  “做错什么?”勾起她的下巴,他喜欢她澄澈的眼神。
  “不知道。”望住他黑色双瞳,瞬地,她掉进他眼底,那潭深深的、深深的水池间。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说自己做错事?”他莞尔,这个小女生脑袋不是太聪明,聪明得旁人无从理解,就是太笨,笨到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我做错很多事,上帝才决定带走我妈妈,只是我想不起来,自己哪里做错。”说著,泪水又落下,勾出两道新栏杆。
  失去母亲?这哀恸,他懂。
  瞬地,她的悲哀撞上他的知觉,他张开双臂将她搂在怀间,轻轻摇、轻轻拍、轻轻地在她耳边传送安慰。
  “你弄错了。”
  他低低的嗓音,像浓浓的热巧克力,缓缓滑过,带来一丝甜蜜。
  “弄错什么?”
  “上帝带走你妈妈并不是因为你坏。”
  曾经,他有相同认定,认定母亲的死亡和自己大有关系,后来,他懂了,太阳要下山,天要下雨,谁都无能为力。
  “那么,是为什么?”她企图在他身上追答案。
  “我猜,你妈妈一定温柔美丽、亲切和蔼,对不?”他捧住她的脸说话。喜欢她,没有理由。
  “对。”她用力点头。
  “那就没错了,你妈妈是上帝最喜欢的女生,所以聘请她上天堂,当赐福万物的天使。”
  “是这样?”匀悉偏偏头。
  “对。快擦干眼泪,等你妈妈见到上帝,领过一双雪白翅膀后,就要飞回人间送佳音,要是她看见你流泪,肯定心疼。”
  大大的手掌擦去她的泪,余温贴熨颊边。
  “如果妈妈心疼我,可以不当天使,回来当我的妈妈吗?”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她已经是天使了。”
  “噢。”失望写在脸上,沮丧……
  她的沮丧教他不忍,心抽几下,是同情还是胸口的喜欢作祟?他不确定,冲动地,他作出决定。
  “给你一个礼物。”
  霁宇从脖子解下项炼,那是母亲的遗物之一,坠子是只玉雕蜻蜓,雕工细致,第一眼见到,他便喜欢上它。
  “给我?”匀悉迟疑。
  妈妈说,不能收受陌生人的礼物,但她想收……想收下大哥哥的东西……
  “对。”不介意她的迟疑,霁宇撩开她的长发,亲手为她戴上。
  “为什么?”匀悉问。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毕竟素昧平生,没道理把母亲的东西拿来馈赠。
  也许她的泪水教他心疼,也许她的遭遇让他联想起自己,不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黑珍珠似的瞳孔里,不再蓄积泪水。
  “蜻蜓会带著你的思念,飞进天堂,传达给你妈妈。”
  “真的?”她喜出望外。
  “真的。”笃定点头,他要她相信神话。
  “谢谢大哥哥。”
  匀悉牵起他的手,非刻意地,她发现他腕间一道月形疤痕。她没追问疤痕的由来,但从此以后,她喊他月亮哥哥,在心底、在梦里。
  第一章
  暑假,热得吓人的七月天,高级西餐厅里,匀悉满脑子荒谬。
  是荒谬,才二十岁,她居然得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自己嫁出去,可惜,没人阻止得了这场荒谬。
  “我们离开,让年轻人聊聊、培养感情。”媒人提议,徐秘书和姜夫人点头同意,起身,离开餐厅。
  匀悉抬眉,触到姜夫人眼底善意,她喜欢她,对吧?
  父亲老训她,看人看事,不能单看表面,可惜,缺乏心机是她的天性,她学不来商场的尔虞我诈,成不了父亲的接班人。
  长辈们离开,沉默扑上餐桌,尴尬在两人间流窜。
  匀悉对上姜霁宇冷冽眼光,迅速调开视线,胸口扑通扑通跳得凶。
  该怎么开口呢?说:姜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嗜好?你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什么?你对于婚姻有什么看法?
  不好、不好,都不好,这些问题太虚伪,匀悉再瞄他一眼。他很冷漠,虽没表现出不耐烦,但她清楚,他对相亲这回事兴趣缺缺。
  霁宇和她不同,不必偷偷、毋须小心翼翼,他大大方方打量她。
  她是个陶瓷娃娃,水灵灵的黑瞳带著诚恳,精致细腻的五官镶嵌在皙白的肌肤上,一头及腰长发梳成公主头,在身后用蓝色缎带系起,蓝色的蝴蝶,蓝得耀人眼。
  她很美丽,而且干净得像天使,这样的女生、这样的家庭背景,他不明白,为什么需要靠相亲将自己推销出去。
  正当匀悉犹豫该如何出口,而霁宇不耐烦地用手指轻敲玻璃杯缘同时,她看见了!倒抽气,捂住嘴,再看一眼,再仔细一些些,看清楚他腕间的……眉形月。
  他是月亮哥哥?突如其来的心惊、狂喜侵袭,她难抑胸口的震惊与讶异。
  是他吗?看清楚,别错认呀!
  放大胆,匀悉直视他的眼。他温柔的眼光经岁月淬洗,带上寒厉,他浓眉表现出不耐,但墨黑的眼瞳……是他;他微卷的浓密黑发、他高挺的鼻梁和他高得要人仰头才看得清的身量……是他;还有、还有,他右眉心的小痣……是他、是他没错,她的月亮哥哥!
  怦怦怦,失速的心率呐,每个跳动都在催促她的心,呼吸突地窘迫,出声变得困难,既然是月亮哥哥,她何必再考虑?
  是的,不必考虑,爸爸的名单里,不会再出现第二个月亮哥哥。就是他了!
  确定目标,她要怎么同他说话?说请跟我结婚吧,我的条件很好,许多男子都趋之若鹜,和我结婚你将得到无数好处……
  突地,她听见他的叹息声,然后,话只稍稍绕过脑干,就直接迸了出来:“请跟我结婚好吗?”
  话出,她被自己吓到了,满脸懊恼。天!她怎么会那么直接!?
  幸而,霁宇没有被她吓倒,他问:“为什么是我?”
  冷酷扬起,霁宇寒冽的眼光扫过,大部分女孩会在这样的眼光中退缩。
  他不甘心参加相亲宴,更不想和眼前这个女孩有所交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出现在这里?答案很简单,他受逼迫,而逼迫他的是环境,是他无可救药的责任心。
  姜霁宇的父亲,一手创立的亿达企业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困境,而这个困境至少要十五亿才能纾解。
  他四处找人协助,寻求所有脱困可能。然,这年头,锦上添花不乏人,雪中送炭的不易见,在多方奔波后,心力交瘁的父亲住进医院,而股东像串通好似地,同时出手,要求父亲交出经营权。
  霁宇是独生子,挑烂摊子,义无反顾。
  所以他来了,和这个可以提供支援的美丽娃娃面对面,他需要鼎钧企业的钱,解决公司的燃眉急。
  “你是我父亲属意的对象,他认为把女儿和事业交给你,是最好的安排。”镇定呐,她努力让自己像个谈判者。
  “除了我,没有其他更好的人选?”
  讥诮衔上,矛盾的他,矛盾的理智和情感缠斗,理智要求他一口答应她的结婚要求,情感却为了自己将出卖婚姻而不屑。
  说得对,并不是非他不可,父亲的名单上还有一长串名字。可他们不是月亮哥哥,这几年来,她时刻盼望重逢,盼望他再度拥她入怀中,她甚至天真的相信,他日陌路相逢,单单一眼,他们会认出彼此。
  没料到,他们在这种情况下碰上,她没一眼认出他,他没拥她在怀间……像若干年以前。
  她不语,他先出招。
  “结婚对我有什么好处?”他压抑抬头的骄傲自尊,用公事口吻谈论。
  “你想要什么好处?”她不介意付出。
  “我要动用鼎钧的资金,投注在其他企业上。”他故意教匀悉看清自己的贪心。
  “我不懂公司经营,假使我们结婚,公司自然由你全权负责,你想投资什么企业,不需经过我的同意。”她答应得好慷慨。
  “你父亲不主持公司?”
  冷淡望过,他不信她。
  蒋士豪在商场上,是号了不起的精明人物,霁宇不相信自己可以轻易接手鼎钧。
  “我父亲病了,医生说他的时间不多,我无法为他做些什么,只求他能安心离去,一个能被信任的女婿是他迫切需要、而我能提供的事情。”
  匀悉父亲是肝癌末期,初发现,医生宣布只剩三个月性命。残忍是不?他必须在三个月内找到接班人,接下公司和女儿,让自己安心闭眼。
  这么快就掀开底牌?她真是个不懂谈判的女人。
  “你知道遗产税吗?也许你父亲去世,付不出庞大的遗产税,鼎钧会让国税局接收。”他现实得可恨,但假使这个婚姻能成立,现实是绝对要务。
  “十年前,我母亲去世,父亲就将所有的动产、不动产慢慢登记在我名下,如果我们结婚而你有需要,我不是小气的女生。”她表达得够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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