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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配的很成功,我欣慰的想自己那些银子没白花。
翌日一早,我为了不再出现上次被严鸨头挡下那样的事儿,便让人给怜玉带话,就说我要见他,让他派玉书来接我。
果然到了晚上,玉书驾着马车来了。
到了映菊轩,仍然让玉书去叫白莲来。见着了白莲,我将一粒小小的药丸交给他,让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细细叮嘱了一遍,白莲把自己房间剩下的那些香粉都拿了来让我带回去。我高兴的收下,准备回去再制出一批药用香粉。
又跟怜玉聊了会儿天,就准备告辞回去。
就在我正想走的时候,怜玉一下子抱着我不放手:“天雅,你带我走吧,我虽然不会做那些香粉胭脂,可我是这菊园最红的红牌,你要不嫌弃,就抱我吧,我愿意给你为奴!”
说着就开始使出浑身解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还抱着我脖子要吻我的唇。
怜玉的身体柔若无骨,比女人还要软三分,再加上身上的香味有催情的功效,确实很容易挑起人的□。可是我从没有过抱男人的经验,而且咱是来办事的,可不是来嫖妓的。
于是我用手捂住怜玉凑过来的嘴,笑着说:“别闹了怜玉,上次不是说好了吗,你再忍忍,我会把你和鸣玉都弄出去。”
“可是人家等不及了嘛!”怜玉说着竟然就势将我的手指含在嘴里舔,灵巧的小舌头舔得我手指湿湿麻麻。一边舔着还一边用如丝的媚眼勾我,极尽挑逗之能事。
我心想这红牌还真不是乱盖的,连我这么直的都不觉得恶心讨厌,反而觉得挺妩媚性感,更不要说那些专门来菊园找相公的嫖客了。估计神经脆弱点的都能让怜玉这两下子给弄疯。
不过咱不是嫖客!
我把手收回来,将怜玉扯开一点,正色道:“怜玉是不相信我么?咱们不是朋友吗,朋友是不需要做这些事儿的!你放心,我洛天雅说话还从来没不算数过!你若信得过天雅,还拿天雅当朋友,就别再做这些事儿了!”
怜玉定定的看我半天,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我们是朋友!”然后又一把抱住我,“天雅,你记着你说的话,我等着你!”
我轻轻拍着怜玉的后背,默默的下定了决心,将来我有了能力,一定要将怜玉救出火坑。
可惜天不由人愿,待我能够保护他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几天之后,菊园出了件大事,一个过了气,岁数很大的相公死了。
本来,菊园这种地方死几个过气的相公不算什么,更何况还是个岁数很大的。但之所以说出了件大事,是因为这事差点惊动了官府。
据说那天这人喝的酩酊大醉,在厅堂上发酒疯,砸了客人的酒菜,掀了桌子,最后把客人都打了。弄得那位挨打的客人直要将严鸨头拿到衙门去,要告他纵容属下行凶。严鸨头这叫委屈,不过毕竟是开妓馆的,后台当然硬,所以最后也只是赔了礼,给那位客人买了些补品送去,就将这件事混过去了。
只是那打人的人可就没什么好下场了。严鸨头一怒之下,找来打手把人绑起来,一顿板子之后,那人就断了气,然后就被拉到了城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给扔了。
严鸨头打人的时候,整个菊园的相公杂役们都看着,他这样是杀鸡儆猴,做给所有人瞧的,让相公们以后不敢再惹出祸事。
我从严鸨头开始打人就在菊园外面墙根听着了,那白莲也不知是真的很疼,还是太会演戏,叫的万分凄惨,连城东都能听见。过了一会儿,白莲就断了气。严鸨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把人打死,还恨恨的补了两脚。
而我一直守在菊园的后门。太阳下山之后,就看见有个人拖出来一具草席卷着的“尸体”,弄了辆拉柴的马车,把“尸体”藏在柴堆里,就往城外拉。
守城的士兵将车拦下,那人跟士兵低声说了几句,往士兵的手里塞了几贯钱,士兵就把马车放行了。我也跟着出了城。
一路跟着那辆马车进了个无人的小树林里,见他把人扔下,走得远了,我才慢慢靠过去。一边靠过去还一边想,幸好这人怕麻烦不愿意挖坑埋人,不然我还得给挖出来。
将席子打开,果然是白莲。
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还好没伤到骨头,看来药效发挥作用的时间也正好,不过看那皮开肉绽的样子也够惨了。
掏出伤药帮白莲草草的包扎了一下,就等着他醒了。
又过了约么两个时辰,白莲才悠悠的转醒过来。我心想这次用药可能又有点猛,竟然“死”了这么长时间。
白莲刚刚醒,还有些神志不清,我拍拍他的脸让他醒醒神,他过了半天目光才终于有了焦距,看到我,挣扎着想起来给我磕头。
我微笑着按住他让他躺着别动,拿出水袋给他喝了口水,说:“你的伤口挺严重,还是先别动了,布料都已经打进了肉里,我刚才见你没醒,也没帮你处理,你先等一下,我去捡些柴禾,咱们今晚要在这儿过夜了。”
说完,我就去捡柴。
回来的时候,白莲仍旧趴在那里,我拿出火折子点了一堆篝火。
白莲已经有力气说话了:“洛公子,白莲这辈子没想到还能跳出那个火坑,公子再造之恩,白莲无以为报。白莲这辈子做牛做马,听凭洛公子差遣。”
我笑着说:“先别高兴的太早,明天咱们回去之后,还得再把你藏一阵子才行。”
说着从带出来的包袱里拿出一张床单铺在篝火旁,扶白莲趴在床单上。
待白莲趴好后,我拿出水袋、镊子、纱布、伤药,开始帮他清理伤口。
很多碎布嵌进肉里,我就着忽明忽暗的篝火帮白莲清理,稍一不慎就会夹到他的血肉,白莲咬牙硬撑着。
月上中天的时候,我才将那些伤口清理干净。上好了药,包扎好,让他躺那儿休息。
已经是初冬时节,寒气阵阵袭来,白莲衣着单薄,我却因为体内真气流转一点也不觉得冷,于是我又脱下一件褂子盖在他身上。
不多时,白莲烤着篝火睡着了,我开始运气行功。
体内那个小气球已经变得药丸大小,而且泛着微弱的金黄色,有若实质,我这时也开始明显的感到有气流从四肢百骸的穴位涌入,并不同于之前仅是毛孔呼吸的感觉。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功法,但是学了这么长时间的医理,也知道这功法大概是修炼真气一类。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红日初升,日晖城门,林间寒重,霜露湿衣。
我唤白莲起身,问他能不能自行走动。
白莲艰难的站起来,蹒跚走了两步,我看他腿脚还是不太方便,便让他在原地等侯,我进城去雇了辆马车。
将准备好的大斗笠戴在白莲头上,我将白莲扶上马车。在马车上,我说:“从今日起,你再也不是菊园的白莲。白莲已死,你可还记得你原来的名字?”
白莲激动的双手颤抖:“白莲原叫白志明。”
我笑着拱手:“白大哥,失敬失敬。”
白莲颤抖着双手死死拉着我,眼里噙着泪花:“洛公子,今日我白志明得你相救,得以重生,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如今更能得你这一声大哥,死而无憾!”
我笑了笑说:“白大哥不必客气,以后您唤我天雅就是。”
马车径直将我们拉至永仁医馆。
我将白莲扶进小院休息,再帮他换药疗伤,让他暂且在这里住下。
韩子苏早已知晓我今日要弄个人回来,也不理我,像往常那样给大家看病。
待到中午时分,刘婶送饭来的时候,见屋里趴着个大活人,吓了一跳:“哟,这是哪来的人啊,怎么趴这儿了?哎呦伤得这么重,谁打的这是?真下得去手!”
我这才给韩子苏和刘婶介绍:“这位是白志明大哥。”又转向白志明:“这位是韩大夫,这位是刘婶,我现在寄居在韩大夫家里。”
然后又对韩子苏说:“先生,我这朋友暂时也没处去,能否收留几日?”
韩子苏自是不会说什么,刘婶倒是有些为难,把我拉在一边:“我说小雅,这么大个活人,得多吃多少饭那,你往家捡什么不好,怎么偏偏喜欢捡人……”
我心想,我要是真喜欢捡人也是跟韩子苏学的,何况这人还不是我捡的,是我偷的!可嘴上却说:“白大哥能写会算,不会白吃饭的,先生您看行吗?”后面一句自然是对韩子苏说的。
韩子苏本来就是老好人一个,听我这么说,自然点头应了。刘婶见老爷点头答应,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白志明这才安下心来,对韩子苏千恩万谢。他身上的伤挺重,也不便多说话,于是韩子苏就将这间小院里两间房的其中一间腾了出来,安排他暂时住在医馆,顺便也可以帮忙看铺子。
为了不至于被严鸨头发现,白志明每天呆在医馆里做杂役,基本不出门。韩子苏虽然对白志明的来历产生过怀疑,但是看他人也算老实,又识字能帮得上忙,也就没再过问。
很久以后,我才将白志明以前是妓馆相公的事告诉了韩子苏,不过那时菊园已经不在,白志明重新做人,韩子苏自然没有了意见。但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人有些始料不及,那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既然已经顺利地把人偷出来了,剩下的事情,当然是研究各种各样功能、味道的香粉,后来扩展到熏香。放在医馆跟药一起卖,销路倒也不错。这东西放在菊园那种地方显得下贱,可是放在药店医馆,贯上药用的名头,身价马上就不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包装。
我总是想起以前的香水,可那时候光知道用,不知道那是怎么做的,只隐隐记得是酒精和花草精油调和出来的。我将这种想法告诉白志明,他苦恼地说没有花草,也就没法弄这些东西。
其实花种有很多,但是季节不对。已经入冬,虽然淮阴天气比较暖,但也还是种不了太多的品种,只有一些兰花和水仙能够在冬季生长,但是味道又不太浓。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种玫瑰、茉莉等试试看。当然,水仙等冬季能够生长的花也不能错过。
于是永仁医馆的后院变成了我们的种植实验基地,只不过这基地太小,根本种不了几盆花。
冬季果然不适合花草生长,虽然我们把花盆都搬到屋子里还生起暖炉,但是开花的还是很少。
我又想起温室大棚,可是这时候没有玻璃,也没有塑料布,去哪找温室大棚啊。
不过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我跟白志明和韩子苏说了温室大棚的想法,他们想了好几天,最后白志明建议用轻纱刷上胶试试看。
最初的温室小棚做好之后,虽然不太结实,透光也不是很好,但总算是个小小的成就,勉勉强强种了几盆花。
可是好景不长。
几天以后,我正在柜上给病人抓药,玉书来到医馆请我去菊园给人看病。白志明立即藏了起来。
我跟着玉书上了车,问道:“怜玉又病了?”
玉书委屈的说:“不是我家公子,是别的相公。我家公子在园子里给洛大夫大肆宣扬了一番,说洛大夫医术高超,人又俊俏,结果引得其他的小相公纷纷要找洛大夫看病,连以前的大夫都不用了。他们都说每次都是我来请洛大夫,这次说什么也要我来,我家公子也说怕别人把洛大夫怠慢了,便命我来请您,我现在成了给那些小相公们跑腿的了!”
我笑说:“是怜玉太客气了,下次找人给我捎个话就成。”
玉书撇撇嘴道:“那得问过我们家公子!”
说笑着来到菊园,果真是个小相公病了。这些妓馆相公,平日里作息时间不好,又成日纵情声色,先不说那花柳病之类,就是不得花柳病,体质也比常人要差很多。
给这个小相公看了病,玉书又将我请至映菊轩。
见着怜玉,自然又是一番畅谈。
其实以前我也去过夜总会那种地方,可是看着怜玉我怎么也不能把一个男人跟陪酒女郎联系起来。所以跟怜玉就说不出那些轻薄话,只好讲些见闻。好在我也喜欢旅游,喜欢出海——当初咱不就是这么来的这个世界么。所以跟怜玉讲讲东南亚的海滩,讲讲美国,讲讲欧洲,还有非洲大草原,听得他啧啧称奇,连说我是神人,没多大岁数怎么可能去了那么多地方。
我只好耸耸肩不说话,心说那些地方听着远,可最远的坐飞机也就是一天一夜……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被玉书请到菊园给那些小相公看病,白志明自然就很不安全了。
于是我跟韩子苏商量,让白志明去韩子苏家里当园丁。韩子苏想了想,那个院子也确实需要有人打理,便点头答应了。从此,白志明正式成了韩府的下人。
再见王勉(修改)
既然白志明住进了韩府,我们的养花基地,便也被他搬到了韩府花园,总算是能多种点花了。
有了花,我开始研究如何提炼精油,这时候没有玻璃,琉璃也很贵,只好用盘子。看来科技的发展都是一环套一环,少了哪个都不行。
后来我发现,精油比水轻,将植物泡在水里煮开,将蒸汽汲取下来晾凉,精油就会自然的漂在水面上。这样的话,只要用铁器就可以了。于是我就设计了一套专门提炼精油的设备,让铁匠打了,开始了芳香精油的生产。
其实精油这东西,本身就能卖很多钱,不过产量太低,无数娇嫩嫩的鲜花被我们掐了扔进锅里煮,才能蒸馏出一点点精油。
香茹看我这么糟践花,不住叹息,女孩都有点怜花惜花的情节,为此香茹还做了首诗讽我:
今有淮阴客,巧手种花丛。
花开在冬日,却无三日红。
昨日花正好,今日枝半空。
花若有其魂,不落此园中!
没辙了,跟女人就说不清楚。不理会香茹,我跟白志明继续摧残花。
冬季花开的实在太少,我们忙活了很久,把所有的花都撸光了,才炸出一小瓶精油。
可是拿着那一小瓶浓香四溢的精油的时候,我跟白志明都笑得合不拢嘴,香茹也爱不释手,再也不说我们不懂怜花惜花了。
到了后来,很多水果蔬菜,食用香料,草药,都让我用这种方法提炼出一些精油。
精油产量这么低,实在让人头疼,于是我还是把心思打到了香水身上。可是香水是各种精油和酒精一起配制的。这地方只有米酒,哪来酒精?!
我头又疼了。这回又得开始研究蒸馏酒精!
可是这回出来的成品却吸引了韩子苏。
韩子苏是大夫,以前遇外伤都是清洗之后直接撒上创药。创药里本身就含有杀毒消炎、止血生肌的成分,但成本比酒精会高很多。韩子苏以前用过米酒给人消毒,但是米酒本身会产生细菌,常使伤口腐烂。提纯后的酒精再配清水,就可以解决这个问题。而且酒精产量可比伤药高多了,用它消毒能大大节约成本,若用于军中,能大大节约药材的使用量。
对此我倒不感兴趣,咱骨子里就是个商人,军队打仗这些事,压根就触动不了我脑子里任何一根弦。除非有人买我的酒精……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费这么大劲儿弄出来的东西岂能就那么贱卖了?!
经过一次次的实验,一一记下每次试验品的配方,“香水”终于制成了。
这第一瓶“香水”,并不是纯花香的,而是合成香味,以柳橙为主,原料大多是橙子皮,配了一点点鲜花精油。
不过这种味道香茹倒是很喜欢,她这个年纪的女孩比较喜欢果香。于是这第一瓶“香水”,就被我拿去泡了美眉。
香茹拿着“香水”爱不释手,成天在身上洒上一些出去串门。女人果然最适合做营销,没多久,城里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就纷纷想要出钱买香茹的“香水”。
其实这时候有钱人家也能弄到许多诸如麝香、龙涎香等的名贵香料。我们做的香粉有时候也会加入这些成分,但是因为成本太高,都是放在香粉和固态香料里的,而花果香的香水却是绝无仅有的专利产品。
既然有销路,自然要多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