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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有明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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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清泠的话,我终于放下心来,这孩子还是挺有韧性的!
  
  “那好,这几日你就先在这儿照顾鸣玉,待鸣玉身体大好了,我再想法安置你二人。”既然已将他们带出来,就要想办法给他们找条出路。
  
  正说着话,忽听有人使劲敲门板:“少爷!少爷你在里面吗?我是小六儿!”
  
  我闻声叫清泠去屋里看着鸣玉,自己将门板打开:“小六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怎么了一大早急火火的跑来?”
  
  小六儿见了我急道:“少爷您真在这儿!今日一早,县衙来人要拿少爷,据说那菊园严鸨头将少爷告到衙门,说少爷抢了他的人,掌柜的跟小姐都说不可能,正跟官差理论呢。您昨晚上没回去,掌柜的急坏了,叫我看看您是不是在医馆,没想到您还真在这呢!少爷您快回去吧!掌柜的跟小姐可顶不住官府的人!”
  
  这个严鸨头,还真是不死心,竟然告到官府!不过既然你想闹上公堂,我更加不会怕你!想到这我点点头:“小六儿,你先回去,我马上就来。”
  
  说完走回柜上开始配药。不知道接下来会出什么事,我若不在了,谁给鸣玉治病?!只好先配好几天的药量,让清泠照顾他。好在灶间水米都还有一些,他们不出门也应该能够安稳度过几日。
  
  小六儿临走前又催促好几声,才急匆匆又往回跑。
  
  我叫来清泠,叮嘱他按时给鸣玉煎药、换药,没事不要出门,然后就赶回韩府。
  
  质库改造之后,韩府在旁边又开了个门,方便进出。
  
  我进了门,果见几个衙差坐在厅堂喝茶,韩福满脸堆笑陪在一边:“几位爷,我们家少爷确实不在,等他回来我让他自己去衙门您看可好?”
  
  撂下茶杯,一个官差插着腰站起来一拍桌子:“官府拿人还有拿不回去的道理?!少废话,快叫洛天雅出来,我们兄弟几个也好快些回去交差!”
  
  韩福还待再说什么,我快步上前,朗声道:“几位差大哥,在下洛天雅,不知何事要拿在下?!”
  
  那插着腰的官差打量我几眼:“哦,你就是洛天雅,得了,既然人已经来了,就跟我们走吧,你也真是,谁不好惹,去惹那严鸨头,你不知道咱们县令大人都要让他三分么!”说着甩开锁链就要拿我。
  
  我向后移步躲开:“差大哥,洛某跟各位回去就是,可否不带这个?”
  
  那官差看我轻轻巧巧就躲开了他练了多年的拿人套锁手法,也知将我迫得急了麻烦,反正只要我跟他们回去了,就算完成任务,便也不再坚持:“若是如此,公子就请吧!”
  
  我回头对韩福道:“福伯,劳您去知会张二哥一声,就说天雅被请去县衙了。”
  
  韩福闻言顿时一扫满脸愁苦,叮嘱我要小心应付,我满口应了,跟着几个官差往县衙而去。
  
  县令陈庶,是张家大小姐的公公,不过我让韩福去找张守信,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们跟李煠合作的事。如今生意刚刚起步,银两已经投入进去,可想而知,我若吃了官司,转过年来要怎么还给李煠那么多钱,张守信若知道此事,恐怕比我还得着急。他们张家人多,可受不起小王爷的怒火。所以张守信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出来。
  
  到了衙门,公堂之上甚是威严,县令陈庶无奈地坐在大堂上,而严鸨头则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的喝茶。
  
  县令见我进来,一拍惊堂木:“来人可是洛天雅?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随着县令话音刚落,两旁衙役堂威之声传来,甚是威武。我这才想起这年代没功名在身的人是要给官老爷下跪的,不过……不是吧,我连爹娘都没跪过!
  
  堂威我当没听见,看看严鸨头,阴阴一笑:“洛某患了风湿,膝盖是直的,跪不下去,但不知严老板膝盖是否也跟洛某一个毛病?”
  
  严鸨头没想到我连面子上的事都不做,脸色变换几下,倏忽扑通一声跪倒:“大人您看到了吧!这洛天雅实是个刁民,不但抢了我们菊园的人,还敢藐视公堂!”这几句话竟带着几分哭腔,好像真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县令被他弄得一愣,拿起惊堂木就要发威,我看着严鸨头说:“严老板此言差矣,洛某不过是从严老板那捡了两个您不要的小相公罢了,何来抢人一说。再说,那鸣玉已经残废,我抢他来何用?要说起来,严老板擅自动用私刑使人致残,我倒想问问您今日是来自守的吗?”
  
  严鸨头尚未说话,那县令倒是反应过来,拿起惊堂木一拍:“好你个洛天雅,竟然藐视公堂还强词夺理,来呀,先打二十板子!”
  
  我一看县令如此不讲道理,上来就要打板子,一生气就要动起手来,转念又一想,他好歹也是张家大小姐的公公,怎么也不能拂了他的面子,便收起功力,冲两旁上来行刑的衙役一笑,衙役怔愣了一下,我便自己趴在地上等着挨板子。
  
  严鸨头虽然料想我不会跟官府做对,可也没想到我就这样妥协了,有些愕然。那几个衙役手起棒落,劈哩啪啦二十板子雨点般落下。
  
  很快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二十板子终于结束了,还真TMD疼!
  
  我冲严鸨头扯开一个笑容,严鸨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此时县令还待再审,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从里面脚步匆匆的转了出来跟他耳语几句。县令点点头,一拍惊堂木:“人犯洛天雅奸诈狡猾,暂且押回大牢,明日再审!”看了看尚呆滞的严鸨头,“退堂!”
  
  监牢里潮湿昏暗,实在不是人呆的地方。衙役推推搡搡将我推进一间牢房:“进了这儿就别想舒服了!你若老老实实不给咱们找麻烦,咱们也不会为难于你!”说着将牢门的铁链拴好。
  
  唉,屁股还很疼呢,只好先运功疗伤。功行了没有一圈,就听身后有人小声道:“大……大侠,您……您行行好别练了,冻……冻死我了!”
  
  我闻声收功转头看去,原来我还没住个单人牢房,唉,这陈县令还真是不给面子。
  
  后来我才知道,不是陈县令不给面子,是我没给牢头上供。真是,人生百味,看来我这一世要从头到尾尝一遍了。
  
  不练就不练吧,身上有伤不能坐着,地上气味又太难闻不愿意趴着,就只好站着。
  
  就这么站了大半天,听见牢里犯人窃窃私语:“这人,在这种地方还想使小性儿,看他能站到几时!”
  
  无奈我只当没听见,好在过了晌午,终于有人将我提出了大牢。




欲加之罪(修改)

  出了牢房,绕过回廊,来到县衙后院,带路的牢役走了,换上水灵灵的小丫头:“公子这边请,我家老爷在前厅。”
  
  跟着小丫头来到厅上,果然看见陈县令和张守信。
  
  张守信迎上来拉着我看我身后的伤:“贤弟没事吧,那二十板子听说打得很重,贤弟武功不弱,因何不运功抵抗?”
  
  我赶忙躲避张守信,不让他看我身后——那后面已经皮开肉绽,袍子殷红一片着实很难堪。脸上挂着笑说道:“没事没事,我不是很好吗?二哥不必担心。”然后向陈县令施了一礼:“晚辈洛天雅,见过县令大人。”
  
  张守信看我气色尚好,也就不再执意看我的伤。
  
  陈县令却满脸歉疚:“岂敢岂敢,今日大堂之上打了公子,真是对不住!还望公子莫怪!”
  
  我摇摇头:“陈县令也是有苦衷的,天雅不是不懂事的人。不过陈县令,您因何要怕那严鸨头?”
  
  陈县令苦着脸,重重叹了口气:“公子有所不知,那严鸨头于黑白两道皆有勾结,前几任县令凡有开罪于他之人皆丢了官职,老朽也是没有办法。”
  
  张守信插口道:“贤弟怎会跟他扯上关系?贤弟以前不是不喜欢男人的么?怎会好好的去抢什么妓馆相公?”
  
  “两位坐下再说吧。”陈县令见我们一个个都站着,赶忙出言让座,让丫鬟上了茶。
  
  我也坐不下去,正好有矮榻,便爬上去跪坐好,才说道:“此事说来话长,也是天雅鲁莽了些,起先并没想与那严鸨头交恶的。”
  
  这才将与怜玉鸣玉结识,怜玉被赎,鸣玉变疯被囚,我潜入菊园之事说与张守信和陈县令听,刻意略去了白志明一节。
  
  张守信和陈县令闻言也是不住喟叹,都言说妓馆相公们的命运确实堪怜。
  
  “不过贤弟,你我虽不惧那严鸨头,但不能连累了陈县令。更何况陈县令公子,也就是家姐之夫陈炎,今年春闱刚刚进士及第,正待授予官职,此时切不可出什么差错啊!” 张守信紧锁眉头。
  
  陈县令也是愁眉不展:“如今事已至此,当如何收场才好?”
  
  这确实很难办,看来那严鸨头的后台很硬,至少可左右县令一级官职的任免,也就至少应是在吏部以上部门任职。陈县令一家皆为官,除非陈炎此次能封个五品以上官位,否则必遭排挤。
  
  脑中飞速盘算半晌,我问道:“陈县令,若能抓住严鸨头的犯罪证据将其绳之于法,您看能不能制住他?”
  
  陈县令沉思许久,方道:“若真能抓到严鸨头违法之事的证据,将其缉拿归案,倒也可以一试,至少他到现在还不敢公然违抗官府。只是那厮狡猾多端,想要抓住他的把柄谈何容易。”
  
  “这就好办,看来那严鸨头还没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想了想,我又说:“陈县令,去年那严鸨头打死菊园一个相公名叫白莲,我若能找到证据,能否将其治罪?”
  
  陈县令却摇头叹息道:“本朝律法,娼妓等同奴隶,奴隶等同货物,那严鸨头处置自己的货物,律法也奈何不得。”
  
  我闻言眉头深锁,看来这世界人的等级观念实在太可怕,完全没有人权可言!既然如此,就只好制造个机会,让严鸨头犯点事了!
  
  于是我说:“陈县令,我能抓到严鸨头的把柄,不过需要您的配合。”
  
  陈县令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我又说:“我来这与您和二哥见面之事,别人还不知道吧。”
  
  陈县令道:“知道的人应当不多。”
  
  我点点头:“如此甚好,待会儿还请您再将我送回去。”
  
  “这是为何?!”陈县令跟张守信几乎异口同声问出。
  
  “为了不打草惊蛇!想来那严鸨头应是找人盯住县衙了吧,咱们要想扳倒他,还是得暗中行事为妙。”我说。
  
  “如何暗中行事?”问话的是陈县令。
  
  我看看他,说道:“剩下的就不劳烦陈县令了,您只管将我收押,以后的事情您照章办事就好。”转头向张宝信笑道:“二哥请宇文舟师来看看小弟吧!”
  
  跟着牢役又回到大牢,这回换了间单人牢房。
  
  不多时,宇文愆果然来了。
  
  宇文愆见我一身狼狈,满脸关切的问:“公子身体无大碍吧!到底因何入狱?受刑之时怎不运功抵抗?”
  
  我苦笑道:“好歹也要给县令大人点面子啊!”
  
  宇文愆笑骂我自作自受,我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来。
  
  “所以宇文舟师,此次既要让我脱罪,又要不累及陈县令,全要仰仗您了!”说到这我给宇文愆深施一礼。
  
  宇文愆倒是豪爽,却是个直肠子,闻言拍胸脯道:“公子放心,我去把那严鸨头杀了就是!”
  
  “不可!”我连忙出言阻拦:“宇文舟师武功虽高,那严鸨头也不是泛泛之辈,若要人不知鬼不觉的将其杀死,恐怕不容易,再说,天雅也不愿因为自己的事让宇文舟师双手沾上血腥。”
  
  “公子说哪里话,习武之人有几个手上没有人命的!只不过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那严鸨头如此可恶,正应杀之而后快!”宇文愆固执的说。
  
  我无奈的叹气:“宇文舟师,您在外跑船之时,杀几个水匪无妨,但若在城里杀人,怎可能不惊动官府,若是连累张家就不好了!”
  
  宇文愆到底是个明白人,闻听此言立刻转过弯来:“公子说的是,如此说来,公子究竟想让愆做些什么呢?”
  
  于是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嘱咐了一翻。
  
  是夜,菊园大乱。两个客商因争夺一个相公争吵起来,严鸨头从中周旋无果,两客商竟动起手来,最后两位客商所带家奴也打起来,终于变成了群殴。
  
  严鸨头见势不妙,立即找人报官,同时带人想要以武力镇压。结果混乱之中有人趁严鸨头不备塞了把刀在他手里,一个客商打扮之人跌跌撞撞跑过来一下撞在刀口之上,立时毙命。
  
  这下闹出人命,大堂里骤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严鸨头,而严鸨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刀和那死去客商的尸体,一时反映不过来愣在那里。
  
  官兵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这下不是来镇压群殴事件,而是变成抓捕凶犯。
  
  官兵上前就要将严鸨头拿去县衙问罪,岂料那严鸨头终于老羞成怒,率众拒捕,那些官兵如何是严鸨头的对手,一个个被他的鞭子扫倒在地,严鸨头竟带着一众属下就这么跑了!
  
  此时我正在大牢打坐,身上伤势已然痊愈,本就是皮外伤,行功几圈下来就已经没事了,这还真得感谢太宗李世民,想到打板子打屁股,那地方肉厚经脉少,打得再惨也不会有大碍。
  
  牢里阴晦之气甚盛,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灵气,我见伤口已好,也就不再打坐,静下来想想下一步该如何自处。
  
  今日请宇文愆做下那桩事,如我所料不错,应可将严鸨头缉拿归案,不论他后台多硬,也不可能枉顾国法,接下来菊园很可能被官府查封,而菊园那些相公十有八九是会被卖的。
  
  陈县令曾说娼妓等同奴隶,但实际上恐怕比奴隶还不如,我便是有心救下他们,也无从安置。
  
  想到这我突然想起鸣玉,他和清泠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这个时候,鸣玉应该醒了吧,他那么恨我,知道我把他带出来不会闹脾气吧!不过他已经残疾,我倒不担心他跑出去被人发现,但是将来呢,他和清泠,还有菊园那么多相公,要怎么办才好?!
  
  越想越觉得自己实在是惹了个很大的麻烦,可当时那情况,也由不得我不出手啊!
  
  正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稍有不慎,便被逼上梁山。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忽听许多人脚步匆匆来至牢房,我一看是陈县令、张守信和宇文愆。心下正在疑惑,便听宇文愆开口道:“洛公子,咱们的计划有变!”
  
  这个心直口快的宇文愆,我不是说了要瞒着陈县令的么,怎么还在这大呼小叫?!
  
  想到这我看了看陈县令,见他面色如常,并没太过惊讶,料想宇文愆已将此时告知于他了,只好问道:“如何有变?”
  
  “那严鸨头跑了!”说话的是张守信,“宇文舟师今日将贤弟的计划告知与我,我便一直在那附近守着,原想万一有何差错,也不能露出马脚。本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我依贤弟之言找了两人扮成富商模样去菊园找麻烦,宇文舟师带护卫们挑起争端……”
  
  “那时我已趁乱暗中往严鸨头手里塞了把刀,那身揣血囊的‘富商’便撞上去一刀‘毙命’。”宇文愆插口道:“而此时官兵恰好赶到,正看见严鸨头行凶。”
  
  “可谁知那严鸨头拒捕,官兵都被严鸨头一伙人打伤了!”这次是陈县令。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总算把事情讲完。
  
  “那严鸨头现在去了哪里?”我问。
  
  “他们将官兵打伤之后,便退入菊园,等我们的人闯进去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如今我已命人将菊园团团围住,清理了一干闲杂人等,待天明之后再仔细搜索。”陈县令答道。
  
  “想必那菊园内有密道暗室!”我猜测。
  
  三人齐刷刷点头。
  
  我笑了笑说:“既如此,咱们就将菊园翻过来看看!那里面到底藏了些什么?!”
  
  然后对陈县令说:“陈县令,你要尽快发出公文定了严鸨头的罪,以防他反扑回来报复!他现在是杀人凶犯,朝内后台就是再硬,他自己杀了人,也怨不到县令大人头上!”
  
  陈县令点头称是:“如今那严鸨头既已畏罪潜逃,公子也不必再呆在这大牢里了,这就出去了吧!”说着命牢头将我身上铁链除去。
  
  我刚要出大牢,突然想起菊园的那些相公,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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