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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狠狠的说,“回去要好好收拾收拾清采,谁叫他没事撺掇我去青楼!”
王勉走到桌边,一挥手将两个坛子收了:“清采是你家仆?”
我点点头:“嗯。”
“他叫你去青楼你就去?”
“……嗯,那个……咳咳……咱们赶快启程吧!”
“……”
昆仑山脉连绵不绝,玉虚峰和玉珠峰终年银装素裹。山间云雾缭绕,半山之上的瑶池仙境乃是传说中西王母所住之地,不过王勉说西王母不在这个时空。
昙花坳与昆仑派不在一个山头,这里有一层结界与外界相隔,从外面看,这昙花坳的出口就是座雪山而已。怪不得薛沧溟总是说王勉神龙见首不见尾,住在这种地方,一般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公主抱实在太丢人,王勉只好放弃那种姿势改为搂,当然飞在半空中时,我也不敢托大,死死地抓着他。
出了昙花坳,我回身看了看身后的银龙,笑了笑,这地方真是不错,待我在红尘之中呆的烦了一定会再回来。
回过头看看身边的王勉,又紧了紧抓着他的手,两人踩着云朵往逻些而去。
昆仑山不是终南山,从这里出去飞行的高度已经有九天罡风了,我这凡人之躯是承受不了的,王勉用真气做护罩,将我们罩在里面,便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了。
路上王勉问我:“我若真是妖,你怕不怕?”
我在他怀里笑了笑:“你若真是妖,变小点让我搓扁揉圆了拿着玩!”
他也笑起来:“我若是妖,你不成了老妖婆?”
这种亏我可不吃,转了转眼珠我点点头:“我的老婆是妖怪。”
“什么老婆,是夫君。”
“嗯,那就娘子。”
“夫君。”
“娘子。”
“夫君。”
“老婆。”
“夫君。”
“嗯,乖……”
……
“……哎哎,你抓牢点不然我会摔死的,我就说走路的吧。”
“别乱动。”
“我没有啊,我不抓着你那儿难道抓这儿?”
“……说了别乱动!”
“好好,不动了。”
……
“可是你也不能乱动啊。”
“我手一直放在这。”
“是没错,可这活动面积也太大了吧!”
……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到了逻些城外。
冰蚕亵服(修改)
逻些是吐蕃都城,远远就看见耸立于半山腰的红山宫。
那是松赞干布为迎娶文成公主修建的,整个宫殿庞大恢弘,是吐蕃的政治中心。
在我的记忆里,提起西藏就会让人想起活佛,就会让人想起藏传佛教,佛教最初就是从西藏流入东土的。
不过这里却有些不同,吐蕃国师是昆仑山的人,所以佛教在这虽然也有,但不是那么受重视了。
逻些城里也很热闹,来来往往的商贾不少,不过繁华程度远不如大唐。
吐蕃高原气候,人人脸上晒得两块高原红,我跟王勉的样貌又引来不少人瞻仰。
清采他们住在一处比较大的客栈里,我让小二去帮我唤清采下来。
张家在这可没有买卖了,这地方太远,张宝成野心再大,也不可能把手伸到这来。
只是我这商队本就是要来这儿的,张守信还曾嘱咐我一定要多带些特产回去。这一路幸好有九寰等人照应,否则指望清采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逻些。
清采见了我飞身就扑上来:“爷,您可来了……”被王勉拦住。
清采看了看王勉,对我说:“爷,这位道长是……”
我也看了看王勉:“嗯,这位是……王道长。”
清采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王道长好。”
王勉点了下头表示打过招呼。
我瞥了他一眼,转头问清采:“你们到了几天了?”
“我们到了五六天了,九寰他们去采买了,我天天守在客栈等爷来。”清采一如既往的跟我撒娇。
我点点头找了张桌子坐下。清采道:“爷,那天可把我们急死了,您进了苏姑娘房里就没出来,清采还道您跟苏姑娘共度春宵了呢,谁想好几日您都没回来,最后来了位道长说您受了重伤被人救到昆仑山上去了,还让我们到逻些来等您,清采当时吓得魂儿都没了”
我笑了笑:“我这不是没大碍了么。”说着指指王勉,“我就是被他救下的。”
清采对王勉躬身下拜:“多谢道长救了我们爷。”
王勉这次连头都没点,清采有些尴尬。
我瞪了王勉一眼,将清采扶起来问道:“你们这几日在这还好吧?”
清采也不再看王勉,对我抱怨道:“爷,您可不知道,清采来的时候险些死在半路上,头晕恶心了好几天,又吐又泻的半条小命都快没了,这几日才好的。”
我点点头笑道:“这地方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又说了几句话,王勉一个人坐在一边像个雕塑,一副生人勿进模样。清采看了他几眼也不敢与他攀谈。
我让小二帮我准备了房间,对王勉说:“那个……王道长,我已经和家人碰面了,多谢您一路相送,您请回吧。”
王勉面无表情的道:“你伤还没好,我过几日再回去不迟。”
这是明摆着对我的不信任!
我正要发作,清采关切的道:“爷,您伤还没好吗?伤到哪里?要不要紧?用不用清采帮您看看?”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王勉一把拉过我,对清采道:“他的伤你看不懂,有我照看无需担忧。”
清采傻傻的点头:“那就有劳道长了。”
我前脚进了房间,王勉后脚跟进来,我转过身质问他:“你说了让我去回鹘,这样跟着我算什么?!”
“我改主意了。”王勉面无表情的道。
“你!”我忍了半天,才压低了声音,“你不相信我?”
“我不放心。”
“随你!”我一甩袍袖扭头便要出去,却被他抓住手按在门上。
王勉疯了一样敷上我的唇,在我口内翻搅啃噬,我呜呜的挣扎,他却用膝盖分开我的腿。
在我以为就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我的嘴,我喘息着说:“疯了你!”
“那个清采,是你什么人?!”王勉嗓音暗哑,一只手捉住我手腕按在门上,另一只手解开了我衣带。
“废话,当然是家仆,还能是什么?!”我双手被他捉住动弹不得,两脚乱踹,被他用膝盖压住。
“家仆?家仆与你说话态度竟如此亲昵?!”他的手已经伸进我衣服。
“无理取闹!啊……放开……”下身被他抓住,我浑身都颤栗起来。
王勉抓住我的东西揉搓几下,见它挺立起来,又狠狠攥住,我疼得大骂:“疯子!放开!”真是晏姬的好兄弟,恶趣味都相同。
“我跟你去回鹘!”王勉放开手,却解开自己的衣服,抬起了我的腿。
“你说什么?!……放开……嗯……慢点……混,混蛋!”没做任何准备就被进入,疼得我浑身痉挛,王勉一改往日的温柔,疯狂的挺动腰身。
“你……轻,轻点……好疼……会,会有人……听见……混蛋……嗯,嗯……唔……”他堵上了我的嘴,让我连骂都骂不出来,只好在心里骂,明明昨天晚上才做过的,神仙有这么强盛的□吗?果然是个妖孽!
为了不让自己受苦,我只好放软了身体,把腿张开,努力适应。好在他对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比较熟悉了,□了一阵之后,快感渐渐升起,我的怒骂也变成了呻吟……
其实如今想起来,那也是因为他对我也太过在意的结果。他既然一直守在我身边,我与清采是何关系他能不知道么,只是我在客栈里与清采那一番谈话让他失去了理智。
可失去理智也不该让我受罪!每每想起来我就很生气,可是生气归生气,心里总还是有些美滋滋的。
情事过后,我腰酸背痛的趴在床上挺尸,王勉撑着手臂躺在一旁,轻轻揉着我的腰,不时导入一丝真气助我恢复。
我眯着眼瞥他:“你发什么疯?”
王勉抿着唇不说话。
“你不说是吧,那好,今晚你就走,别跟着我。”我转过头去不理他。
“我不喜欢。”
我转过头怒视他:“不喜欢什么?不喜欢清采?不喜欢我?那正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不喜欢你跟他说话的样子。”
“你!蛮不讲理!”我气得又将头转过去。
……
“天雅。”
“别理我。”
“天雅……”
“……”
王勉叹息着伸出手臂,将我圈进怀里:“我嫉妒。”
闻听此言我愣住,承认自己嫉妒很不容易,我自问自己做不到,但他竟然能说出来,让我心里一阵感动,语气也柔和许多:“傻瓜。我对每个家仆都是一样的,清采并没有任何特别。”
“嗯,是我不对,但你要答应我跟他保持距离。”
用得着这么小心吗,我真是无话可说了,只好笑骂道:“笨蛋。”
“……对了,你方才说要跟我们去回鹘?”我扭过头看他,见他点头,我又说:“你去了万一让回鹘国师认出来怎么办?我们不是什么事也办不成了?”
王勉想了想,咬了咬牙:“那我就穿成你的样子。”
“你愿意?”他可是终年道袍都不离身的。
王勉点点头:“为你,就这一次。”
我心里一甜,转过来靠在他身上拉起他的手细细端详。
一直都觉得他的手长得很好看,一般学武之人的手骨格都很宽大,不会像他这么修长漂亮,他的手上没有茧,不知是不是因为不使剑的关系,即便是读书人还会因为经常握笔而硌出痕迹呢,可他手上竟什么都没有,真是妖孽!
想到这我扯着他的脸:“你不会是画皮吧。”
“什么是画皮?”王勉一歪头,挣脱我的魔爪。
“有个故事说一个女鬼用活人的皮做了付好皮相,每日都把皮剥下来画得很美,再去勾引男人。”
王勉听了我的故事轻笑一声:“你会知道的。”
“啊?不会是真的吧!你可别吓我!你这里面是不是都烂了啊!”我说着去骚他的肚子。他痒得忍了半天没忍住笑起来,一把捉住我的手放在嘴里舔:“再不老实些我就让你明日走不了。”
我正陶醉于指尖传来的微微酥麻之感,一听这话赶紧将手抽出来,翻了个身躺下闭上眼。
王勉轻笑着将我揽进怀里,我勾起嘴角进入了梦乡。
这天晚上我们连晚饭都没下去吃,九寰他们回来了我也没见上一面。
次日,王勉叫我起身的时候,我一看已经日上三竿了。
一边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一边抱怨:“都是你,你都说不能纵欲了还每天都做!耽误了行程怎么办?!”
回头一看王勉却歪在床上动都没动,露着白皙的胸膛,看得我脸上一阵发烫,连忙把头转过来。
王勉道:“急什么?以你们的脚程,去回鹘没有一个月也得半个月。”
他的话不假,回鹘和吐蕃中间隔着昆仑山和大漠,从逻些去回鹘要绕过昆仑山,先进大唐,再往回鹘走。
王勉又说:“其实大唐与回鹘向来交好,那贤王此次是否有些多虑?”
这也是事实,回鹘原名回纥,最初是大唐的一个都护府,后来统一漠北并改名回鹘,成立汗国,首领也被大唐皇帝封为可汗,那时基本就像是个藩镇,连驻军都受大唐统领。然而大唐和平时期过长,驻军力量渐弱,府兵力量逐渐增强,尤其近年来圣上不理朝政,回鹘便有了独立的意思。
于是我说:“没有永远的亲兄弟。回鹘地处漠北,气候恶劣,土壤也没有中原肥沃,他们想侵入大唐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谁都明白,所以圣上才会在凉州一带加派人手过去。再说,回鹘若不想独立,为何要请国师?”
王勉点点头:“如此说来,倒是该去看看。”
我又问道:“到底昆仑与天山有些什么嫌隙?”
王勉这才从床上起来披好衣服:“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又是说来话长?”
“好了我长话短说。你可知于阗一带有玉?”他说的是和田玉。
见我点头,他又说:“玉是修真之人最不可或缺的东西,于阗位于昆仑山北麓,与天山隔着一片大漠。”
我总算明白了,感情就是为了争夺玉矿。
我说:“可那地方与天山毕竟隔着大漠,他们也不能抢到昆仑山来啊。”
王勉摇摇头:“原本玉石足够用,天山的人可以随便开采,算不上抢,但后来不允许天山的人来采了。”
“为什么?”洛十万个为什么又回来了。
“为了维系通道。”
“啊!”我终于想起来王勉曾说过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就在昆仑山,“原来也不是什么不能化解的嫌隙嘛,只要说明白就好了啊。”
王勉又摇了摇头:“此事十分机密,只有昆仑掌门和几位长老知道。”
“那你又为什么知道?”继续将十万个为什么的老毛病发扬光大。
王勉却笑着打趣:“因为我是千年老妖。”
我眨巴眨巴眼:“话说回来,这么机密的事,你刚认识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了?”
王勉将我拉进怀里,在我耳边吹气:“为了报答你。”
我缩了缩脖子:“报答什么?”
王勉一笑:“你不走了?”
刚好清采来敲门:“爷,您起身了没有?伤势好些了吗?九寰说今日可以启程。您要是还没好,要不要我叫他们再住几日?”
我从王勉怀中挣开,拉开门笑道:“不必了,你去跟九寰说,我们马上上路。”
清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屋里的王勉,点点头下楼去了。
看清采的神色就知道他一定看出了些什么,我尴尬的转过头对王勉说:“劳烦道长以后与我分房安寝。”
王勉不说话,迈过我走出房,又回过头来:“去给我买身衣服。”
我摇摇头叹口气,跟王勉一道下了楼。
在楼下见到九寰等人,九寰关切的问我伤势如何,如果不行再留几日也可以。
我笑说没事,让他们找人帮王勉到成衣铺买了身衣服。
逻些城的衣服质料没有太好的,只好将就些。王勉身上穿的衣服都相当考究,以我的眼力见识都看不出那是什么料子。他见买来的那些衣服质料粗糙,便在里面套了件不知什么丝的亵服,倒也不很难受。
我咂着嘴道:“你还真是娇生惯养。”
王勉听了一愣,才明白我说的是他穿的衣服,一翻手,又拿出一套递给我:“这个给你。”
我摇摇头:“我皮糙肉厚用不着这个。”
王勉不由分说将我脱了个干净,我拿起衣服挡着身体:“你干什么?咱们要走了!”
王勉拿起那套亵服往我身上套:“你若不想走也行,那就别穿。”
这回我比他动作还快,七手八脚把衣服套在身上系好。
这衣服轻如纱,滑如水,细如脂,且我原以为他的衣服我穿着会大,谁知穿在身上正合适。
“这是什么丝织的?”我摸着衣服问道。
“这是千年冰蚕丝,原本千年冰蚕丝太过寒冷一般人穿不了,好在你如今也不怕了。”王勉说着又将外面的普通衣服套在我身上,“你不穿道服,我也没有什么可送给你的东西,我原想助你练一件上好的兵器,可你总是东奔西跑。这件亵服可抵挡一般的兵器攻击,普通人穿上就是刀枪不入了。”
我看着他帮我系好带子,问道:“你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王勉抬眼看了我一眼:“我不是千年老妖么?”
知道他又在拿我打趣,也不在意,我又问:“对了,你带来那些东西里有多少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