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什么时候心里最踏实?一是知道自己完全没危险的时候,二是知道自己最差也就是这样了的时候。
我现在就是第二种情况。
事已至此,该想的办法都想过了,也就没什么好想,干脆倒在地上睡觉。
这牢房四面都是墙,除了头顶的夜明珠能照亮,连个光都不透,也就不知道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到了吃饭的时候,有人将铁门上的一扇小门打开,将一盘饭菜放在地上,又用竹竿推到我面前。
他们倒真小心,完全不让我跟任何人接触。
我看了一眼,饭菜倒是不错,可我没胃口。
忽又想起王勉总说我瘦,还是吃一点好。便坐起来,吃了几口饭菜,好像嚼蜡。
吃了饭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将小门打开,拿着个带钩子的竹竿来勾食盘,我伸手往前推了推,食盘被勾走了。
又倒在地上睡觉,却觉得越睡越累,最后只好睁眼,看着房顶的夜明珠发呆。
王勉,你在哪儿啊,我若死了,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你会不会想我?我死了谁还能陪你在昆仑山修炼?
想到这心里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牢房门打开了。
李煠走进来,看着地上空空如也的纸,脸色自然不会好看。
不过我现在可没心情关心他脸色究竟是不是好看,我只想早点出去,只想早点见到那个人。
李煠蹲在地上跟我说话:“你想自讨苦吃?”
我躺在地上仍旧看着屋顶的夜明珠,一只手放在脑门上挡着摇摇头:“那功法你们拿去没用的。”
李煠冷笑:“薛道长说你以弱冠之年修到地仙之境,该是这功法的功劳。”
我听着好笑:“薛沧溟有什么权利去猜度别人功法好不好?再者,他已经修炼到了这个境界,便是再从新修习这套功法也已经来不及了。”
李煠摇摇头:“这用不着你来操心,你只管将秘籍默写出来,我交给薛沧溟,然后你就是我的了!”
我瞥了他一眼:“王爷要这具皮囊?那将我杀了就是。”
李煠冷下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闭上嘴不再说话,跟他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李煠见我不言语,站起身来怒道:“你若不听话,休怪我无情。”说着一甩袍袖,转身走了。
牢房里又剩下我一人。
这黑暗的牢房里,唯一的光亮便是头顶的夜明珠,然而这夜明珠竟是禁锢着我的东西。我看着头顶的夜明珠牵起嘴角,真可笑,用这么贵重的东西将我禁锢,倒真看得起我呢。
这东西,也只有龑云这个变态能想得出来。
这么多夜明珠,让我想起王勉洞里的宝藏。我现在终于知道那些东西都是哪儿来的了,定然都是龑云送给王勉的。怪不得那时王勉要带我逃往终南山,想来过去龑云经常去昙花坳找王勉吧。
龑云,王勉,那两人倒真的很登对呢……不对!我在想什么?!
我自嘲的笑笑,真是,已经被这法阵禁锢的开始犯糊涂了吗?
胡思乱想了一阵,又沉沉的睡去了。
睡梦中被牢房外的说话声吵醒,听见李煠的声音:“不行!”
另一个是薛沧溟:“王爷,你说鞭刑和烙刑对他无用,我们只好用断手断脚这一招啊。”
李煠道:“我要他的人!你不能动他。”
薛沧溟阴阴的笑声传来:“王爷当真心疼那小子啊。也罢,我试试别的。”说着叫人打开了牢房。
薛沧溟见我躺在地上,边上仍旧是一张白纸似乎并不奇怪,蹲下身道:“师叔祖,沧溟只是想借师叔祖的功法研究研究,沧溟最近修炼遇上瓶颈,想要突破恐怕需要启发。所以,师叔祖您看在我们同门的份上,怎么也要帮帮沧溟啊。”
我歪头看他:“你的功力强于我甚多,何苦还来找这个麻烦?你若当真遇上瓶颈,倒不如去问锋鋋。哪怕你问王勉,可能也会指点你一二,为何要来问我?”
薛沧溟却冷笑道:“这么说师叔祖是不肯帮沧溟了?”
我叹了口气:“沧溟,你是修真之人,知道修炼是不能胡来的,你非要这功法,若是弄不好走火入魔,到时岂不得不偿失?”
薛沧溟见我不松口反倒劝起他来,似乎恼了:“师叔祖若当真不愿意帮沧溟,沧溟也就只好用些手段了!”
他说着伸出手,指上一点点金光向我身上弹来。
我立刻觉得浑身瘙痒,连忙坐起来抱着胳膊瞪着他:“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薛沧溟却冷笑着不答,站在一旁抱起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我身上越来越痒,如被万蚁啃噬,浑身上下都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咬着嘴唇看着薛沧溟。过了一会儿,身上豆大的汗流下来,浸湿了衣衫。
我原来听江湖上的传闻,有些点穴手法可以使人浑身奇痒。但我本身也曾学医,并不知道人身上哪些穴位可以使人产生瘙痒的感觉。
难道这是那种神秘的点穴手法?也许是一种法术也说不定。
然而我纷乱的思绪还是被身上万蚁爬咬的感觉拉了回来。
我不受控制的抓着自己身上,带动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脆响,嘴里痛苦的呻吟着。然而越抓越痒,那种钻心的瘙痒之感几乎让我崩溃。外衣被抓破,冰蚕丝的亵服却甚是结实,我只得将衣带扯开,将手伸进衣服抓自己的胸膛和脖子,将身上抓得全是一道一道的血痕。
身上又疼又痒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我开始撕扯自己的头发,将束发扯开,头发落下来披散着甚是狼狈。
我觉得我要疯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奇痒的感觉,只要能缓解这种痛苦,我甚至愿意被千刀万剐!
我现在只恨自己不能召唤出匕首,不能给自己一个痛快!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皮肤的时候,薛沧溟终于解开了施在我身上的法术:“师叔祖,这滋味不好受吧。若不想再受苦,就乖乖写吧。”
我喘着粗气倒在地上,看着薛沧溟在夜明珠的照射下投出阴影的脸,那么邪恶恐怖。
昆仑派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大弟子?!薛锋鋋真是教导有方啊!
想到这我冷冷一笑:“沧溟,此事若叫锋鋋或王勉知道了,你会怎样?”
薛沧溟哈哈的大笑:“师叔祖,您现在这样子还能将此事告诉谁?”
是啊,我还能告诉谁?王勉,我还能不能再见你一面?
思及此处我干脆紧紧的闭上双眼,不再理他。
薛沧溟见我如此,气得抬手又想对我施刑,却被李煠喝住:“薛道长,今日也差不多了,改天再审吧。”
薛沧溟回过头看看李煠又看看我,暧昧的笑笑:“也好,就让他再想想。”说着站起身出了牢房。
李煠在我身旁蹲下来将挡在我脸上的头发拂开,我睁开眼看着他。他见我敞开着衣襟,胸膛上刺目的血道子,伸出手轻轻在一条血痕上蹭了一下,沾了些鲜血在手指上,又放在嘴边舔了舔。
我看着他的动作蹙起眉头,李煠这个变态!
李煠舔舔指尖的血,又伸手挑起我下巴:“你不知道你现在这样有多诱人。”说着低下头,伸出舌头舔我的嘴唇。
我闭紧双眼咬着后槽牙忍受他的轻薄,心里一遍遍的唤着王勉的名字。
可是李煠似乎不太满意,抓起我头发将我提了起来,又带动身上锁链的一连串脆响。
我吃痛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他提起我之后又将我扔下,我便坐在了地上。
头皮险些被他拽掉了,我闭着眼忍了半晌才将那疼痛忍过去。
待我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李煠敞开衣襟,褪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器,那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已经站了起来。
我惊恐的抬头看他,正碰上他充满□的双眼。
不用问也知道他要干什么,我吓得往后缩了缩,李煠却一伸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了过来:“含着!”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我长这么大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含着男人的□!王勉从来不会要求我做这个!
我拼命挣扎着,带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响:“李煠你这个人渣!放开!”
李煠听我骂他,更加恼怒,使劲将我的头往他身下扯。我只好闭上嘴死死咬着牙关,李煠的东西一下一下的戳在我嘴上。
那味道恶心得我快要吐了,我拼命忍着眼里的泪水。
王勉,你在哪儿?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被人这样对待?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李煠见我不张嘴,掐住我的下巴轻轻一捏,就撬开了我牙关,然后将自己的东西塞了进来。
那东西一下子顶到我喉咙里,眼泪终于不受控制的流下来,真恨不能将那东西咬下来!
可是李煠不给我咬他的机会,一下子扯着我的头发,又将那东西抽了出去。
我趴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刚才一下子被李煠的东西□喉咙,咳嗽许久还是一阵阵的恶心。
李煠蹲下身将我扯过来,捏着我的脸,我看见他眼中有两团火焰:“你想咬我?你倒试试看?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办了?!”
我怒视着李煠,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变态呢?!我这算不算是养虎为患?当初王勉若将他杀了,而今是不是就没这些事了?
王勉,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在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可是心里仍旧期待。总有股信念,王勉终会来的。
李煠见我瞪着他,却轻轻笑了起来:“你瞪人的样子像在挑逗。”
我立刻转开视线。
李煠又掰过我的脸,这次他却正色道:“我不喜欢用强,我给你时间考虑,你若是答应跟我,我定会求他们放了你,怎样?”
我垂下眼睛不说话,却冷冷的笑起来,最后变成大笑,笑过之后恨声道:“怎样?这还用问?你想得倒美!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如你的愿!”
李煠闻言气急败坏的站起身揪着我的头发又将自己的阳器塞进了我嘴里。
我这次横下心一定要咬住,定要让他断子绝孙!
可是事不由人愿,想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原本就浑身无力,再加上刚才薛沧溟那一番折腾,现在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更何况,李煠抓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将那东西顶进我喉咙,让我难受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的事。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在我看来长得像一个世纪,我被他一下下的拽着吞吐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渐渐散乱的时候,李煠竟将自己的白浊直接喷在了我嘴里!
腥膻气味直冲进口中,当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恶心的趴在地上就吐了起来。
肚子里只有上一餐吃过的一点点东西,吐到最后将胆汁都一并吐了出来。
李煠高。潮过后回过神,见我大吐特吐,当即恼火的抬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将我打得趴在地上。
我再也没力气看他了,翻了个身躺在地上,慢慢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玉佩之劫(修改)
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周围也已经打扫干净,我愣了愣,却马上想起身上的玉佩!
我急急忙忙浑身上下的翻找一遍,却哪也找不到!
我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脸上有些发麻,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思考。
难道被人拿走了?李煠!一定是李煠!
我冲着牢房的铁门大声叫骂:“李煠!你这个混蛋!你给我滚出来!”
可是没人回答,我一遍一遍的骂,骂得嗓子发哑,直到再也骂不声来,直到连嘴也张不开的时候,仍是没人进来。
我失神的呆呆坐在地上,嘴里喃喃的念叨着,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王勉,你在哪儿啊?他们拿走了我的玉佩!你给我抢回来好不好?!
想到这再也压抑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也不知哭了多长时间,牢房门开了,有人走进来。
我以为是李煠,连忙抬起头,可看清来人,我却一愣,原来不是李煠,是张婷芳。
看见张婷芳,我已经知道自己在哪了,原来我就被关在李煠的王府!
张婷芳比那时更添了几分雍容华贵,本就丰满妖娆,而今更是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走到我身前弯下腰,似乎身子不太方便,我才发现她隆起的小腹。
想必我的样子甚是狼狈,张婷芳看了看我转过身,用袖子沾了沾眼睛,才又转回来开口道:“天雅哥,王爷让我来劝劝你。你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王爷会保你性命。”
我看着张婷芳牵了牵嘴角:“婷芳,谢谢你来看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冷笑道,“李煠竟让你来做说客。当真好笑,你可知他想要对我怎样?!”
张婷芳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两眼发直:“婷芳知道。”然后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婷芳如今已是王妃,还能要求什么呢?男人,哪有一个是好东西?!婷芳只想过自己安稳的日子,把孩子生下来看他长大。王爷要怎么样,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又抬起头看着我,“我今日来,也是想告诉你,婷芳只要保住王妃的地位,让孩子平安长大,别的全都无所谓。所以莫说王爷让我来劝你,便是我亲自将你送到他床上,婷芳也不会皱一下眉!”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竟好似从来不认识她。
张婷芳向来独立,自尊心极强,开放大胆,比现代的女孩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而如今,竟变成了这样,究竟是被环境所迫,还是因为有了孩子?!
我疼惜的看着张婷芳:“婷芳,梅花不肯傍春光,自向深冬著艳阳!”
张婷芳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然后抿起唇努力平复了情绪,看着我冷笑:“天雅哥,你在说你还是说我?婷芳,再也不是梅花了!”
我闭上眼低下头,半晌都没说话。我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我自己尚且自身难保,根本没资格去劝导别人。更何况张婷芳嫁了李煠这样的人,或许能活着都是不容易的事,还指望做什么高洁的梅花?!
张婷芳一直默默地站在一旁,不再动口,却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两人沉默了许久,久到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我才开口:“婷芳,你回去吧,我不会答应他们,也不可能跟着李煠。”
张婷芳定定的看了我半晌,似乎也不想再劝,转身往门口走去。
就在她准备出门之时,我叫住她:“婷芳,你若还念在我们兄妹一场,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
张婷芳站住脚,转身又走回来,默默点了点头。
我冲她勉强扯起个笑脸:“婷芳,李煠拿了我的东西,你能不能想办法给我要回来?”
张婷芳苦笑:“天雅哥,婷芳会想办法,但是要……”说着摇摇头,叹了口气,“那第二件呢?”
我想了想:“你能否,将我被囚在这儿的消息想办法告诉国师?”
张婷芳没答应也没拒绝,默然看我良久,最后说道:“天雅哥,你保重。”便转身走了。
我看着张婷芳锦衣华服的背影,觉得那么凄凉。
这法阵似乎能吸收我的精元,在这呆的时间越长就越累,到最后,只能靠在墙上才能勉强坐起来。
李煠自那次之后好长时间都不见人影,我也自那次之后再也吃不下东西,想起那件事,就恶心的想吐。
其实我不是个注重贞操的人,早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就不知道那叫什么东西了。可我绝不希望自己被不喜欢的人那样对待。不管肉体如何,那对我来说是心灵上的折磨,永远永远不想想起的噩梦。
李煠虽然没来,可薛沧溟却来了。
我不知道薛沧溟是以一种什么心态看我,不过我想他恐怕一早就对我产生反感了吧。
我一个功力低微的普通人,因着王勉的关系,成了他的师叔祖,又因这功法的关系,如此快的便修炼成了不死之身,他一定很不服气。
可他做出这种事,究竟还有什么脸面回昆仑派